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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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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柳叶昨日带着思思离开罗安殿时没有感受到其他隐匿者。

第三,众人皆知,每逢佳节倍思亲,虽然我夫君一直没有找寻过我们母女,但他毕竟是我夫君,更是思思地爹,前几日过端午节时柳叶就想带着女儿回到家乡看一看,说不定我夫君已经在家等着我们,我们也好一家团圆。”

说到此处,月儿眼角憋见宁远的手掌微微触动。

她接着说道,“不知皇上对柳叶的回答可否满意?”

元昊还未作何反应,到先传来了宁宁哥不羁的声音。

“姐姐回答的真是通俗易懂,三岁小孩子都能明白,何况我们这些大人,不过光听姐姐一面之词好像有些儿戏,倒不如来证实一下姐姐的能力,不就一目了然?”

“大皇子若是想证实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柳叶一直不明白到底宫中丢了什么宝贝要如此针对柳叶,若是大皇子不愿说明,柳叶恕难从命。”

“这~!”

宁宁哥语塞,那可是取出盘古斧石的钥匙,能说吗?万一她要是没拿,反而被说了说出来,岂不是不好。

没藏娘娘撇一撇嘴,“就是,大皇子,丢了什么宝贝不能说吗?干嘛非要揪着侠义公主不放,人家可是高手,是兴庆城众多男人的渴望,若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诋毁了侠义公主的名声,小心遭背后被那些爱慕者暗算了都不知道!”

她此话听似劝阻,却是十足的挑拨。

宁宁哥思虑片刻看向元昊,“父皇,兴许不是柳姐姐拿的,说不定是父皇昨日看了那东西之后随手放在别处了,回头叫人再好好找找。

听闻传言中柳姐姐的功夫极好,曾背着孩子还能将小皇叔从重重包围中带回兴庆城,着实不简单。

咱们倒是没见识过柳姐姐的功夫,再者她就要离开兴庆城,不如今日借此机会让柳姐姐展示展示飒爽的英姿,让咱们饱饱眼福!”

月儿心中冷笑,一大早兴师动众的派人将我带进宫,现在又放着问题不处理,反而我来给你们表演,耍猴呢?

没藏娘娘玉臂搭上元昊的肩头,“皇上,我看还是算了吧,侠义公主定不会干偷东西这种事,再者若是想看功夫表演,大可请戏班来耍个花枪就好。

今日若真的让侠义公主展示身手,万一传了出去旁人还以为咱们欺负人家孤儿寡母,为此种小事落个坏人的名声不值得!”

元昊闻得此言冷哼,“侠义公主乃是朕的义女,做父亲的想看看自己女儿身手有何不可,怎算是欺负孤儿寡母?侠义公主,你可愿意?”

“愿意!”

几刻钟后,烈日之下的御花园内,空气中没有一丝微风,红花绿叶姹紫嫣红,凉亭中矗立的观赏者们拭目以待。

空地两侧的众多精兵锐士,并用青竹竿层层环绕摆了迷阵,阵中间用丝线吊着一个红红的大苹果,月儿的任务就是在众兵围攻和迷阵之下拿到那个苹果。

月儿从一侍卫手中要了一把剑,将这酷似八卦阵的布局略微观察了一番。

这阵看似简单轻巧,实则混乱迷惑,若是没人纠缠,在里面转悠一会儿大可将苹果拿下,但眼前有那么多活人当阻碍,想要一举得魁倒也有些麻烦。

八成这迷阵和这些人手,就是要偷你宝贝时的布局,想试探我?

凉亭里,处于元昊身侧的宁宁哥等得不耐烦,“柳姐姐,快开始呀,抢到那个苹果就算你赢了。”

月儿侧目,“大皇子,柳叶今日只是练练手脚,何来赢不赢一说?”

宁宁哥一怔,又说道,“随便你,别说那么多,开始吧!”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花儿微微摆舞,女子发梢跟着飘扬。

月儿缓慢的眨了一下眼,握紧手中剑向着迷阵迈步,两侧的精兵眼中射出戒备,月儿一脚踏入阵中。

“嗖嗖~”数把长矛从两侧猛烈刺来。

月儿后下腰躲过,手中剑旋转挥出,白刃一闪,众长矛被顶开,她加快脚步,长矛再次刺来,接着传出一阵“乒乒乓乓”的尖锐之声。

女子沉着冷静,来者不拒,手脚快如疾风,每一招一式都带着干练与凌厉,衣裙随着打斗飒飒晃动。

众精兵发挥最大力度,狠狠咬牙额头暴出青筋,牟足了劲儿的进攻,大有拼死杀敌之意。

“噗噗~,噌噌~”之间,众精兵就要扛不住,御花园两侧再次涌进数名精兵加入战斗。

月儿冷眼,居然这样安排,岂不是一天一夜都斗不完?她气恼,老娘不发威当我是苏东坡?你们不遵守游戏规则也就被想让老娘守规则。

她挥剑之间腾空跳起,跃出两丈高,身影飞速旋转,直接落入迷阵之中,精兵还未反应过来,她已解下苹果对着凉亭里看热闹的人摇晃。

宁宁哥狰狞着一张脸,“她耍赖,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抢她手中的苹果!”

月儿大吼,“耍赖的喊耍赖,你有意思没意思?”

众兵顾不得这好不容易搭起来的迷阵,开始肆意横掠,被长矛拨的凌乱不堪。

月儿无奈,将苹果顺手一丢,落在了荷花池边,反身将众兵挡住,快速挽出一阵剑花,顿时布料飘飞,众兵的衣裳除了重要部位,其他都被化成了碎片,露出一身肌肉,面面相囧。

月儿得意一笑,向着莲花池边跑去,捡起地下的苹果,转身之际传来一声惊呼。

“小心~”只见没藏讹庞神的速度飞奔来将月儿扑倒,“嗖嗖~”两根长矛从她刚刚站立的地方破风而过。

没藏讹庞紧搂着月儿滚了两圈停下来,对上女人明亮的眸子,他有瞬间的迷失。

月儿尴尬的笑笑,没藏讹庞将她拉起,轻轻拍掉她身上的草渍。

“侠义公主没事吧!”

“多谢没藏将军,我没事。”

“没事就好!”

没藏讹庞盯着令他沉醉的深邃,心跳不再沉稳,之前他是觉得此女与众不同,莫名的想亲近,今日竟被这双璀璨的眼睛晃动了心神。

“今日到此为止!”

元昊说完扭身离去,柔娘娘和没藏娘娘跟着离开,宁宁哥冷哼拂袖而走。

月儿向凉亭望去,那两只长矛她又怎会没洞悉到?不过想想试试宁远的反应,谁想他的眼中不含一丝惊慌与关怀。

她蹙眉微思,回想刚刚在殿中说要与夫君团圆时,宁远的手掌不自觉的触动,可此时看到她危险,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她失望的对着莲花池发呆,又抱错了希望?

今日耽搁了不少时间,是走不了了,在没藏讹庞的坚持下,亲自驾着马车将月儿母女送回天王府。

街上的路人睁大了眼,马车里做的是什么人,居然能让从不正眼瞧人的没藏将军驾车送回,莫不是绝色男宠?

到达天王府门口,李元天抱着思思进去,没藏讹庞也跟着月儿进了府。

夜色朦胧,空气闷热,府内小院内,仆人到了茶水退下。

李元天叮嘱宁远将姓没藏的看着点儿,别让人借机钻了他未来丈母娘的空子。

小亭中,月儿、没藏讹庞,宁远,分别坐于石桌三侧。

没藏讹庞的视线没离开过月儿,他觉得这张平凡的面容下定隐藏着许多美好的东西。

月儿被没藏讹庞盯得有些尴尬,借机将他喝完的茶水倒满,手刚触及水壶就被一只宽厚的大掌攥住。

月儿抬头,“没藏将军,你~”

没藏讹庞对自己的举动也出乎意料,怎会情不自禁的想握住了她的手?但很快说道,“侠义公主,明日就要走吗?”

月儿点头。

没藏讹庞将月儿拉起步出小亭,月亮已从乌云里站了出来,将月下的人照的娇俏引人。

没藏讹庞将月儿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捂着,“你可感觉到了,这里,在为你跳动!”

月儿想将手挣脱,无奈人家攥的紧,“没藏将军的情谊我心领,却不能接受,我是有夫婿的人,”

没藏讹庞微叹,“他是死是活你都不知道,他根本就不爱你,你还要替他守着活寡?”

守活寡?月儿心中不舒服,冷漠了一张小脸,奋力将手抽回,向着花丛走了两步。

“不瞒没藏将军,我与我夫君一路走来很是不易,这期间我也爱上过别人,但最终经历大悲大痛,生死离别之后,我与夫君还是走在了一起。

我与我夫君不仅仅是我爱他,他爱我,这般简单的问题,而是令一种觉悟,这种觉悟由爱而生但却高于爱,叫做责任!

所以还请没藏将军成全我的意愿,莫要让我做了心中不舒坦的事。”

没藏讹庞不甘心,“思思怎么办?她需要一个爹,当她看到别的孩子有爹疼,她会自卑,会抬不起头,你就这样对待你的女儿?”

月儿将眼神复杂的宁远瞟了瞟,微笑道,“我女儿是会羡慕别人,这一点我知道,也是这一点练就她从小自立自强,她会变得更坚韧,更能照顾好自己。”

有力的臂膀将月儿拉进怀中,没藏讹庞对着女人的樱唇吻了下去,女人没有拒绝,也没有配合任,他在她口中肆意侵略。

女人心中轻笑,宁远,若你真的不是夫君,你就最好别有任何反应。

亭中的宁远拄着拐杖离开,菊花匆匆忙忙的跑进院子,宁远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竟连躲闪都忘了,跟菊花撞在一起。

“哎呦~,宁远师父对不起,我来找侠义公主。”

菊花对在院中深吻的两人有片刻的呆愣,随后赶忙捂住了眼。

月儿推开没藏讹庞,“菊花,什么事?”

菊花急的嘴里打绊子,“思思小公主发,发烧了,出了满身的疹,疹子,大哭不止!”

“刚刚回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什么时候开始发烧?”月儿急问。

还未等菊花回答,宁远一阵风的向着院外的内室奔去,那跛着的腿似乎也不怎么跛了。

月儿凝视着那背影。

等月儿赶到内室的时候,小宝贝谁也不要,就窝在宁远的怀里哭,小脸儿就像包子,看见了娘哭的更伤心。

李元天急的团团转,嘴里嘟囔,“请个大夫怎么慢,李忠快些骑马去看看,绑也得给我在一刻钟内绑来。”

“是,王爷!”

李忠快速奔出,傻子都看得出来思思小公主是王爷的心肝儿,保不定以后长大了就是王妃,谁敢怠慢?不要命的也得赶紧去。

月儿来到床边将小宝贝接过抱在怀里,摸了摸额头,烫手,撩开小衣袍,雪白的皮肤上满处是红色的小疹子,轻轻一碰小宝贝就疼的脸色发白。

“娘~娘~疼~疼~西西疼~!”

月儿的心被狠狠地揪住,安慰着小宝贝的脑袋,向李天元问道,“你今日带着思思去了哪儿?”

李元天蹙眉苦想,微微摇头,又猛然想来什么,“哦,对了,今日我带着思思在宁宁哥的寝宫外转了转。

一个小宫女蹲在园子里哭,思思将手里的苹果给她吃让她不要哭,那小宫女就亲了思思的脸”

说到此处李元天浮现出懊悔,“糟了,那小宫女八成是惠妃娘娘宫里的,亲些日子就听说惠妃娘娘染了天花被打入冷宫,那小宫女定也是被传染,今日又亲了思思,哎呀,都怪我,都怪我!”

李元天使劲儿的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真想去撞墙。

“天花?”月儿心中滴进了冰水,目光有片刻的涣散,但立刻又想到了什么。

按理说哪个娘娘得了天花,整个殿里的宫女侍卫都会被隔离起来,怎么会有小宫女跑出来蹲在园子里哭?

看来是有人想找她们母女的麻烦,女儿还这么小就被染上了天花,这个时代没有接种牛痘的方法,也没有治天花的特效药西多福韦,倒要怎么办?

低头望去,小宝贝的眼睛已哭的肿成一条缝,她一万个懊悔,为什么要带着女儿出来?若是女儿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

月儿望向宁远,宁远的深邃像夜空中的漩涡一般复杂,紧紧握着小宝贝的手。

一天之内柔娘娘派宫里的御医来了七趟,除了开些安神强体的草药,再无其他办法,毕竟这天花不是一般病,若是小公主撑不过,也就···

。。

☆、夫君的感觉

李元天气恼的将御医几顿臭骂,月儿制止,即便将御医杀死百变也是无济于事。

她深知在这落后的古代天花就是绝症,人人避如蛇蝎,御医能尽心诊断已很不错,剩下的完全要看思思自身的免疫力。

李元天派了身体底子好的家丁照顾思思,那些家丁只有两条路,第一,拒绝王爷然后将被王爷打死;第二,照顾小公主说不定染不上天花,这两件事相衡量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照顾小公主。

第二天,小宝贝的红疹子涨到了脸上和四肢,疼得不敢动弹,连饭也没吃一口,李元天陪着一天没吃饭。

两天之内,月儿搜寻者一切在二十一世纪掌握的医学知识,命下人保持室内空气新鲜,屋里摆了冰块来降温,尽量给她多喝水,让菊每隔一段时间就给小宝贝变换体位,以防褥疮。

交代好一切,月儿背着玄月宝剑出了门,一路快马加鞭奔出兴庆城来到城外的阿斗山。

她记得左旋翼说过,蛇王的胆可以做万物药引,她来兴庆城路过阿斗山看见过一个蛇洞,且那蛇洞隐埋在地下的部分很深,里面一定有一条蛇王,她要取出那蛇王的胆来做药引。

来到山下,林中郁郁葱葱密不透风,生灵似能感到杀机靠近,飞的飞跑的跑,向着林外逃走。

月儿将剑握在手中,感受着林中的变动,迈向蛇洞,将剑拔出鞘,“噌”刺到蛇洞深处。

“嘶嘶”数条犹如小孩子胳膊一般粗细的黑色花蛇从洞内涌出,眼中泛着绿光,吐出细长的信子,将月儿包围。

“嗖嗖”,众蛇一跃而起,长着大口露出尖牙,牙上还带着粘液,向着月儿咬来。

剑锋一扫,旋转红光闪过,黑花色短截散落地面,挣扎扭动着残躯。

又是一剑刺进蛇洞,顷刻数十条黑蛇迅速涌出,将月儿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

还未等到众蛇跃起,月儿先是将剑抛出,红刃犹如细风,地面树叶旋起,数条黑蛇顷刻之间化为黑色的残渣,腥臭味飘散在空气中。

“嘶嘶嘶”伴随着吐信子的声音,地面一条宽宽长长的松垮凹陷由远及近,蔓延在自己脚下。

月儿将宝剑握紧跃至别处,凹陷与她一般快速延至她身下,她飞身上了一颗百年大树将凹陷稍作观察,哪知不到片刻,大树竟开始微微触动。

这条蛇王能把根深蒂固的百年大树摇撼,看来算是有些年头,不知是不是像白娘子那样的蛇精。

月儿不做犹豫,翻身跃至令一棵树,手中之剑朝着地下大蛇的所在之处挥去。

“嗖,嘭”一颗硕大的石块飞速而来,与月儿挥出的剑气相撞,化作一团碎石,嘭溅四射。

一抹灰色空翻而来,站在月儿的树下,传出沙哑的声音,“侠义公主莫急,此蛇需要活取蛇胆才可奏效。”

月儿看向赶来的宁远,心中安慰,下了树,说道,“这条蛇王怕也将近百年,非同一般,若要活捉必定不易,那就劳烦宁远师父相助。”

宁远点头,正欲说什么,猛然之间一阵腥臭的风刮过。

两人顿时戒备,远远看见另一条宽长的凹陷向两人靠近。

月儿与宁远对视,有两条蛇王?

容不得多想,两条犹如小孩子腰身般粗细的黑花蛇尾破土而出,带着黄色的碎泥向着两人袭来。

月儿与宁远急速躲闪,等身形站稳,两对儿泛着绿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两人。

活捉?怕是不累死也会被这浓重的腥臭味熏死。

月儿侧目,将两条蛇其中一条瞄了瞄,不如杀死一条,将另外一条带回去,宁远对她投来同意的目光。

月儿凝神静气,高举手中玄月剑,一道长长的红色闪光透过树林顶端,向着目标击去,那条蛇毫不畏惧,张着大口飞速冲上红光。

“嗷”惨烈的怪叫阵痛了人的耳膜。

被击中的大蛇从头到脚劈成了两半儿,就像带着鲜血的标本,“嘭嘭”重摔在草地两侧,红绿色的内脏外流,渲染的到处都是。

见到同伴已死,另一条大蛇迸发出无尽的恨意,眼中的绿光渐渐发黑,大口中发出“洒洒”之声,大有你死我亡之意。

宁远不多说,腾空跃起,与蛇头擦肩而过,奔向蛇尾,分开大蛇的注意力。

大蛇摆头向宁远咬去,月儿将剑气隐匿一半儿,瞅准机会一挥而出,细小的电流一分不差将大蛇的牙齐齐砍掉。

大蛇扭头攻击月儿,宁远掏出匕首狠狠扎进蛇尾钻了钻,大蛇受疼猛然摆尾,宁远身侧是颗苍天大树,无奈躲闪不及,“嘭”的一声遭到了蛇尾的袭击,摔倒在地上。

“宁远师父”月儿呼喊。

宁远又掏出一把匕首,扎进蛇尾。

大蛇发了狂,连连怪叫,月儿趁它六神无主,瞅准蛇脑一剑刺去,小半个蛇脑被砍掉。

大蛇几近被疼死,不停的翻腾,周身一些小树都被蛇尾打断,留下残次不齐的树干。

这蛇力大无比,刚刚蛇尾扫宁远一下怕是伤的不轻,月儿奔到宁远身边搭上他后背,想要翻开他的衣裳看看伤势。

宁远侧身躲过,“侠义公主,男女有别。”

月儿怔住。

宁远觉得自己话语过于严厉,缓和一下又说道,“这蛇两个时辰之内都死不了,宁远先回去找人来帮忙,侠义公主在此处看着它翻腾就好。”

说完转身离去。

月儿盯着那跛腿的背影,不让我看他的背,可是怕我发现三年前他背上留下的刀伤?

夫君,你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怕连累我们母女,以至于三年来都未曾与我们见面?

待宁远找来众人将大蛇拖回已经中午。

街上的路人和小商小贩都被这条粗壮长硕的大蛇惊呆,这是蛇精吗?侠义公主捕获的?功夫有这般厉害?她就不怕蛇神降罪?

不到半日的功夫,侠义公主勇猛抖蛇精的故事传遍了兴庆城的没一个角落。

当后来大皇子宁宁哥知道侠义公主取活蛇胆,是为了给思思做药引时,恨得掀翻了桌子,心中暗骂,死寡妇,居然有些本事,下次你可不一定会这么走运。

没错,思思的危险都是宁宁哥一手安排的。

回到天王府,月儿用匕首挑出大蛇的胆,趁着活性迅速丢入沸水,煮了蛇胆的水滴入提前准备好的人乳中。

将粉末和混合的液体沾湿小小的棉布包,塞入小宝贝的鼻孔里,亲自守在身边,每六个时辰换一次。

三日后小宝贝身上起了水痘,一起水痘就意味着天花消除,月儿大松一口气,她是抱着孤注一掷的想法,不过看来这蛇胆管用。

翌日,小宝贝肯主动吃饭,李天元开心的红了眼圈,一整天都在小宝贝床前给她唱歌跳舞,小宝贝露出了笑脸,那张小脸上留下了很多痘痂,以后必定会是疤痕。

女儿的性命已无大碍,并不代表这件事情就算完,那背后陷害的人月儿没打算放过。

闷热的夏夜刮出几丝清风,月儿静将小宝贝哄睡着,熄了灯,一身夜行衣换上从窗户掠出。

宫墙内,月儿躲过轮班的侍卫,奔走在隐匿的暗处,凭借记忆找寻到李元天说的那座冷宫。

‘幽云殿’三个字呈现在眼前,大门已成了灰黑的颜色,墙面年久失修,落寞的味道让人心底生出几许不舒服。

月儿翻身跃至墙内,按理说冷宫内虽不会燃有过多的灯火,但至会有些昏黄的光亮。

让她意外的是,这冷宫里不但一点儿光亮也没有,院子里还堆积着陈年的枯叶,夹杂着丝丝腐朽的味道,就像青冢一般寂寥。

月儿诧异,难道那位惠妃娘娘不住这里?

她迈开步子小心翼翼的向着内部深入,每走一步都加深了死气的凝重,眼到之处荒凉,冷清,若是大夏天能住到这里,倒是可以避暑。

猛然一种预感袭上心头,像是有什么东西闯入这寂静的空间,月儿屏住呼吸,躲在墙角。

“咯吱”一声,借着月光看到幽云殿的大门被人推开,两个贼头贼脑的小宫女进门反手关上。

小宫女拉着手,胆怯的看看黑漆漆的宫殿。

一个说道,“走呀,几日都没来了,快去看看还在不在,若是不在可就麻烦了!”

另一个说道,“这种鬼地方谁回来,肯定还在!”

“看看再说!”

两人迈着小步子,做贼一般,很不情愿的相互拉着手向着殿内靠近,进了内室,点了油灯,一人手在墙上摸了一会儿,“噗”像是搬动了什么机关,一面墙打开了一扇石门,宫女搀扶着向门内走去,并且就像下地窖。

待两宫女的身影消失在石门口,月儿靠近那石门向下望去,漆黑一片,阵阵闷臭的味道隐约飘来,就像是,腐尸!

月儿回到隐匿处,等待着那两名宫女的返回。

不一会儿两宫女出了石门,扳动机关,石门关上。

两宫女犹如完成了任务,均是大出一口气,油灯下两张花容月貌的脸此时都已煞白。

其中一个说道,“我就说还在,你还不信,早知道回去禀报的了,干嘛还要下去看,恶心死我了。”

另一个脸色不喜,“不行,大皇子交代的不能松懈,必须进去看。”

“干嘛那么认真,再说了,我肚子里现在可有大皇子的种,大皇子说了,以后他要是当了太子我就是太子妃,哪有太子妃亲自干这事儿的。”

说完故意用手撑着腰,好像已经身怀六甲一般,带着十足的不懈,扭身向着殿外走去。

另一个面容浮出一丝冷笑,从怀中掏出匕首,猛然前进,“噗”一声扎进那宫女的后心。

那宫女不可置信的艰难扭身,“你,你,你”口中溢出鲜血,“噗通”,倒在冰凉的地面,睁着不甘心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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