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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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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女不可置信的艰难扭身,“你,你,你”口中溢出鲜血,“噗通”,倒在冰凉的地面,睁着不甘心的大眼睛。

出手的这个冷冷的说道,“大皇子还说了些你不知道的,留着你是祸害,让你跟里面的惠妃娘娘一起陪葬!”

蹲下将那宫女背后的匕首拔出来,对准那宫女胸口“噗噗噗”补了八刀。

那宫女露出解脱的笑,算是死得瞑目了。

出手的这个将匕首上的血渍在其衣袍上蹭了蹭,一副大功告成的姿态向外走去。

待宫女离开了幽云殿,月儿从隐匿处出来,看了看地下的死尸摇摇头,哎,又是一个为情而亡的傻女人。

可即便惠妃娘娘被人害了,不大大方方的葬掉不好吗?为何反而被关在密窖里?

月儿走到墙边摸索了片刻,摸到一块圆圆的突起,轻轻扳动,石门被打开,腐尸的味道再次飘出来,让人鼻腔不适,她屏住呼吸点燃火折子,向着地窖内走去···

两刻钟后,月儿面色凝重的从地窖走出,关了石门。

她今日本是为了探寻背后伤害思思的人而来,没想到却发现了另外一件秘密,算了,反正跟她也没关系,还是先回去吧!改日再来探。

月儿即将跃出幽云殿,那名离开的宫女返了回来,身后跟着上百名侍卫涌进了殿门,一众宫女簇拥着没藏娘娘进了殿。

宫女故作忐忑的一指,“娘娘,奴婢看见一名白衣女鬼进来了,奴婢,奴婢快要吓死了。”

月色下的没藏娘娘面色冷清,“绿浮,可不要胡说,若是搜不出来什么鬼呀怪呀的,本娘娘不会轻饶。”

绿浮颤抖点着头,“是,奴婢知道,奴婢绝不敢说谎!”

“来人,派人在幽云殿外守着,其他的人,搜!”

没藏娘娘一声令下,侍卫们向着殿内奔来。

月儿蹙眉,里面有人搜寻,外面有人把守,这里不是在赵妙元的升宁殿,打一架就能了事的,要怎样脱身?

罢了罢了,二十一世纪有跑酷,今日老娘就给你们来个飞酷。

她随手揪下殿内脏烂的纱帐,盘在腰间衣服内,让自己看上去肥壮一些,退到窗边向外望了望,一阵疾风掠过,出了幽云殿的宫墙。

“谁,快去追!”一人命令。

“是!”数名侍卫跟着跃出墙外,追着那抹黑风而去。

飞奔中之,数把大刀被破风丢来,伴着搜搜风声擦着月儿的耳边过去。

尼玛,要不是姑奶奶算个高手,八成就会被这帮杂碎立竿见影肢解掉有没有!

不过月儿速度超快,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将那些虾兵蟹将甩出好远,再加上她轻功了得,离宫门还不到两百步,此时她竟有了一种像二十一世纪的马拉松长跑冲刺,那感觉叫一个‘棒极啦’。

就在某女沉浸在夺冠兴奋之中时,及其不像话的跑神儿了,“噗”撞到了一堵从侧面急速飞来的人墙上,瞧瞧,这神游的毛病会害她一生。

“是你?”没藏讹庞惊诧,虽她蒙着黑面纱,那双璀璨的眸子,早已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中。

没藏讹庞今日被自己的妹妹没藏娘娘召进宫殿商议要事,事情商量了一半儿,听到殿外有嘤嘤的抽泣声,询问之后才知道是一名叫绿浮的宫女,说见到女鬼向着幽云殿飘去,吓得她心惊胆寒,不知如何是好,想告诉娘娘却又怕娘娘骂,所以犹豫的哭。

没藏娘娘觉得蹊跷,这宫殿之内她呆了不是一两年,十几年都过来了,从没听说过这种怪事,又怎么可能有女鬼?定是这绿浮有着其他猫腻,便带着众多侍卫前来幽云殿打探。

没藏讹庞只好改日再来,走到一竟看见一位颇显得意的身影向着宫门处飞奔,便毫不犹豫的赶了过来,来那个人撞在一起。

月儿揉着脸颊抬头望去,糟了,没藏讹庞认出了我,肿么办?

眼看后面的侍卫就要追来,迫在眉睫,没藏讹庞将月儿拉至宫墙后翻越而出。

那些侍卫岂能放过夜浅皇宫的刺客,不到两分钟就传来了打开宫门的声音。

没藏讹庞将月儿推到隐匿处,在她耳畔细声说道,“我去引开他们,你等一会儿再走。”

“啵”轻轻一酌吻在她的脸颊,微笑,转身,奔走。

“快快快,在那边,别让他跑啦!”众侍卫追去。

两刻钟后。

月儿行走在幽暗的小巷,脑海中想着在密窖里看到的画面,一名女子的尸首已经开始高度腐烂,干瘪的躯体上套着软袍细纱,那质地及其的昂贵,不是宫女能穿的料子,应该就是惠妃娘娘,但那黑色的尸体已经看不出是因为天花而死,还是被人害死。

惠妃娘娘的腹部微微的隆起,又不像是怀孕,月儿用手探处,里面有个硬物,拳头那般大小,并且很结实,里面会不会藏着元昊几日前要找的东西,可为何要藏在尸体的骨子里?为了隐藏的安全吗?

她今日是来打探的,并未带任何武器,身上连一把小刀也没有,无法进行解剖,再者不管是惠妃娘娘的死因,还是元昊要找的那东西,都跟她没关系,何必多管闲事。

天王府外,月儿跃进墙内,一扭身,一个高大的身躯矗立在她面前。

“你?”

宁远眼神平静,沙哑的说道,“思思做梦醒了,没找到你哭了鼻子,我刚刚将她哄睡着,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扭身离去,月儿一把拉住,“别走!”

宁远回头,沉稳的眸子中显得疑问,“侠义公主还有何事?”

月儿猛然一跃,跳到宁远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身,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抱抱我。”

宁远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手中拐杖“哐嘡”掉地,尴尬地说道,“公主,你,你···”

月儿将头贴上宁远的铁面,吐气如兰,小嘴慢慢的靠近铁面下的唇瓣,轻声细语,“我只是想让你抱抱我。”

说着只是抱,可唇与唇之间已没了距离,她轻轻含住,柔柔的,一点一点的开始,吮一吸。

宁远慌乱的将她推开。

她掉在地下,“啊,疼,你忍的下心?”

宁远不言语,忿忿的看以一眼,捡起拐杖就走。

月儿起身两步赶上,从他后腰抱住,软软的说道,“不要走好不好!”

宁远深呼吸,带了丝冷清,“宁远可是哪里得罪了公主,还要公主将宁远当做玩偶来对待?”

“不,你知道为什么?还要我说嘛?”

“宁远不知!”

月儿转到宁远身前,再是一跳,将他腰身夹住,不说二话,对着唇瓣吻了上去,丝毫不给他躲闪的机会。

宁远不予回应,月儿不甘心,小舌不停地撬着他的唇齿,小手将他脖颈搂的生紧。

女子无骨蛇一般将她攀爬,腰肢紧贴,甜香的气息将男子环绕,这感觉,一点一点,侵入男人的感官,最终不再抵抗,将小舌放了行。

一丝微甜落入月儿口中,她欢喜,这种感觉,不是夫君还能是谁?

宁远放开拐杖,将她搂住厮磨,口中每一寸都不放过,像是人间至的味道,好想全部吃进腹中。

她的小唇被他吃的微肿,脑袋开始发蒙,呼吸都有些急促,渐渐的,他将吻移到她的耳畔,轻声问道,“侠义公主可是想男人了?”

月儿一怔,眼中露出坏笑,“是,本公主想男人,今日就找你。”

夜,笼罩着大地,皓月高悬在天空,稀疏的星星快活地眨着眼睛,朦胧的银纱织出的迷人的薄雾,树叶上,廊柱上,人的脸上,闪现出一种庄严而圣洁的光。

宁远抱着月儿步入小亭,坐在石凳,她骑在他的双腿上,满面的柔情,再次享用他的微甜,深深的激吻。

一小手攀爬在结实的胸肌,轻轻感触,另一只小手游离在他腰间慢慢撕扯。

男人在女人的激情之中沉沦,腐朽,无法解脱,甚至想要更多更多,大掌从她腰身处伸探进衣襟,感受着细腻娇嫩的肌肤,缓缓上移,握住一侧···

她猛然娇一颤,许久未曾有过的炽热被点燃,在体内肆意流窜,他的衣衫被她撩拨得大开,···之物抵在她的···,火苗汇聚大脑,燃烧成熊熊烈火,想要将他与她烧成灰烬,两对儿眸子中都透出无尽的渴望。

他解开她的裙带,月光下两条雪白的显露,冲击着他的感官,无疑是火上浇油,大掌将她腰身稳稳的扶住,腰部缓缓向前移动,两只玉臂从他肩头下滑,抚摸上光滑的后背。

就在两人即将结合之时,她的双眼猛然翻出复杂,从他身上迅速后退,跌落在地。

宁远不明所以,“公主,你···?”

月儿起身,周身翻出无尽的苦涩,摇头,冷笑,“呵呵,我以为你是他,可你不是他,呵呵,你不是,你不是!”

她跑向院中的鱼池,“噗通”水花四溅,浑身侵泡在冰凉的水中。

宁远将衣衫整好,来到鱼池边,池内的水清澈见底,几条锦鲤因为女人的侵略而肆意逃窜,水下的女人口中偶尔会冒出一两个水泡,却始终痛苦的闭着眼。

宁远挽起袖子将月儿从水中拉起,“哗啦啦”水渍从月儿的头顶向下滴落,滴落在池中,溅起点点的涟漪。

“刚刚是宁远鲁莽,侠义公主尽管惩罚,宁远绝无怨言!”

月儿睁开双眼,呆呆的看着池子里的水纹,“是我错了,不怪你,我以为你是我夫君,可你不是,你不是。”

夫君三年前带着她逃离赵祯追杀时后背挨了刀,那个伤痕很深很深,翻了肉断了骨,即便再好的创伤药也无法抚平面积那么的的伤患,夫君背后的伤又怎么可能一点痕迹不留呢?

而刚刚她抚摸宁远后背时,手到之处十分光滑,根本没有任何痕迹,所以,宁远不是她的夫君。

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月儿用手捂着脸,拼命地摇着头,美好的记忆只是张挂满风铃的卷帘,藏匿不了回味里一丝缱绻的痕迹。

“是我一直幻想着他尚在人世,怨不得了别人,怨不得别人”

宁远担忧,“虽现在是夏日,冷水里呆的太久也不好,侠义公主上来吧!”

“不要管我,让我静一静。”

若是夫君在,又怎么可能不去寻找她,若是夫君在,见了她又怎么能不认她?夫君已身在另一个世界,她还在幻想什么?

为何要将思绪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非要等到一阵隐隐作痛之后,方才罢休。

宁远叹气,步出院外。

次日,太阳在鸡鸣的催促声下,慵懒的伸伸胳膊,微笑着射出第一缕光辉,那刺穿云块的明亮就像根根金线,纵横交错,把浅灰、蓝灰的云朵缝缀成一幅美丽无比的图案。

菊花推开侠义公主的房门,里面已收拾的干干净净,却不见了半个人影,桌子上押着一封信。

李元天在房中喂着小兔子,“你们多吃点儿,不然哪有力气陪思思玩儿?”

“天王爷,天王爷,不好啦,不好啦!”菊花疾步匆匆的奔到李元天房里,上气不接下气。

李元天瞪了一眼,“什么事大惊小怪的,还把你急成这样,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菊花吞咽口水,恭敬的将信递了过去。

李元天打开,蹩脚的写着几个字,“已走,勿追,勿念!”

一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上行走着一匹骏马,马上坐着一名少妇,少妇怀里搂着一名小娃娃,母女二人悠闲自在哼着歌谣。

”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种在小园中,希望花开早,一日看三回,看得花时过,兰花却依然,苞也无一个。。。”这名少妇长相一般,怀里的小娃娃粉嫩可爱,穿着一身棉适的小衣裙,梳着两个羊角辫儿,唯一不足的是小娃娃脸上有生过疮的疤痕,显得煞了风景。

☆、遇见他就倒霉

朝阳下,碧绿的树丛中,一朵朵小花像顽童一般咧着嘴欢笑,枝头上小鸟儿在唧唧喳喳地叫个不停,斑驳的树影清晰地投在小路上,好似一幅幅浓淡相宜的剪纸画。

“娘,西西想哥哥哦,哥哥也想西西!”

“是呀,所以娘要带思思去看看哥哥,大龙叔叔,小蝶姨姨,还有师公!”

小宝贝的天花已经治好,身上却还留有不少的疤痕,再者从染天花这件事情上看,月儿觉得有些事情要防范于未然。

她准备带着女儿冒险回一次玄月山,除了让左旋翼给小宝贝除疤之外,再让他研制一些可以预防小孩子疾病的药物,避免以后还会有类似事件发生。

玄月山在长安,也就是在大宋,月儿必须加倍小心,一路上尽量避免住客栈进饭馆,好在这是夏日,夜间的温度也凉不到哪儿去。

不知不觉母女二人已经走了数日,再有两日就回到大宋的地界。

月儿每靠近大宋一步都会更加警惕,她可是带着女儿的,觉不能因为分神而再耽误事。

天色渐晚,月儿在林中找了一片较为平坦的地方搭了帐篷,将马拴在树上喂了草,摘了野果在溪边清洗一番,又打了野味烧烤。

夜深了,月儿将小宝贝哄睡着,她也昏昏欲睡时,耳中传来了异动。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且不是一个人,较远的距离还有一股飒爽的英气在追赶,并且像是个带功夫的。

月儿闭眼细细听着。

“快,这儿有马,上马跑!”一名妇人的声音。

“还不快解马缰,快呀快呀!”这是男人的声音。

就在两人费力结马缰之时,“嗖嗖~”两枚石子打在二人的手上。

两人顿时惊异,瞅了半天,将视线对准小帐篷瞅了瞅,接着继续解马缰。

“嗖嗖~”再是两枚石子破帐而出,精准无比的打在二人麻筋。

“哎呦~,谁,是谁在暗中来阴的,躲在帐篷里不敢出来算什么英雄好···。”

男人话未说完“嗖~”一枚石子打进他的喉咙,男人快要被憋死,弯着腰使劲儿的咳嗽。

妇人拍着男人的后背,“孩子他爹,你怎么样,可别吓我。”

男人一个大咳将石子震出,缓过了劲儿,双眼含恨的瞪着小帐,“他奶奶的,今日爷爷逃不出,暗算爷爷的人也别想活。”

他一边说一边欲要走去,被妇人一把抓住,焦急地说道,“快跑吧,说不定还来得及,孩子他爹,咱快跑!”

男人忍下一口气,拉着妇人开始跑,“呼~”劲风吹过,一个不高的身影空翻而至,挡在两人面前。

“想跑,没那么容易,若是我的剑肯饶了你们,我就饶了你们。”

说话的像是一名少年,嗓子有些沙哑,应该处在变声期,十三四岁左右。

月儿奇怪,这少年所持的内力沉稳内敛,气吸圆润,怎么就像是玄月派的功夫呢?

月色下,少年手中利剑挥出,白刃之光闪过,男人和妇女都瞪大了眼,赶忙躲闪。

少年速度极快,一左一右将两人招呼的应接不暇,来不及躲闪,纷纷之间两人的衣袍已被划的伤痕累累。

男子突然大呼,“蛇!”

少年寻声望去,哪里来的蛇,再回头时两人已经分头跑,少年懊恼竟上了当,但东西两个方向他应该追哪个?

月儿暗笑,小小年纪功夫不错,可惜江湖经验不够,罢了罢了,看在你我功夫很像,算是有缘,帮帮你吧!

她指尖法力,两枚石子破帐而出,“嗖嗖~”打到那男人的腿弯处,狂奔中的男人‘哎呦’倒地,捂住痛处站不起来。

少年看有人相助,男人已被搞定,便提着剑将那妇女追到,妇女被两步追上,没了指望,只好束手就擒。

少年取出背后的麻绳将妇女和男人捆绑在一起,颇显成熟的说道,“你们以为做了坏事散些钱财就能相安无事了?告诉你们,江湖之大,英雄众多,总有能收了你们的人。

快说,那些孩子被你们藏在哪儿了?还有,以前被卖掉的孩子都卖到哪儿了?若不老实交代,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小爷爷,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为了生活呀,再说我们给那些孩子找的都是好人家,绝对没让他们吃苦,真的!”妇女求饶。

男人不愿服软,“哼,既然已经栽到你的手里,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毛还没长全,少在老子面前装侠义。”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响落在男人脸上,“少废话,给你们两条路选择,第一条,我将你们绑在这里没人来救,你们会被活活饿死;第二条,坦白交代,带着我去放了那些被拐卖的孩子,我饶你们不死。”

“老子绝对不会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低头,有本事就让我们在这里活活饿死。”男人视死如归。

妇女急了,“孩子他爹···。”

“别说了,我情愿饿死!”男人绑着的手轻轻碰触妇女,妇女立刻不说话了。

然这少年没意识到男人的想法,他看了看这郁郁葱葱的山林,那帐篷里的人躲在此处休息,定是看这里清净。

至于别人,不会有人这么凑巧的来到这深林里来,就让这两个坏男女活活饿死在这里。

少年大义凛然地说道,“好,你们就在这里饿死吧,那小帐篷里的人跟我是一伙儿的,别指望人家救你们,我走了,七日后来给你们收尸。”

说完,脚步声渐远。

妇女装模作样的喊叫,“小义士别走啊,别走啊,放了我们吧!”

少年不搭理,继续走自己的路。

月儿暗暗摇头,傻小子,你这一走,人家有的是办法逃脱,能贩卖孩童的人,脱身的手段多得很呢!

少年的背影消失不见,男人反手从袖子里划出一个短小的匕首,噌噌的磨割麻绳。

不一会儿就传来妇女兴奋的声音,“孩子他爹,真有你的,哎,那帐篷里的人会不会出来呀!”

男人阴险一笑,“不等她出来,老子今日就解决了她。”

他满面阴狠,举着匕首向小帐篷靠近,月光下,匕首刃尖微微泛光。

妇女跟在身后,小心翼翼的跟随,“孩子他爹,刚刚这帐篷里的人还偷袭咱们,八成是个会功夫的,万一除不掉她怎么办?”

男子不屑,“看见那马鞍上面系着的铃铛和碎布花了吗?这说明什么?”

“什么?”

“傻娘们,说明里面跟你一样是个女的,八成还带着个孩子,一个女人有什么可怕,解决了她,孩子咱们也一并带走。”

嚯,月儿赞赏,这人洞察力还挺强,应该是个老油条。

男子走到帐篷边儿上,一手抓住帐帘刚要接起,一把利剑抵在他的喉咙,随即他的衣袍碎片纷飞···

叫他嚣张,这回遇见的可是大孢子,八成这男人大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会玩儿剑的行家,直到天边大亮,男人和妇女还瘫倒在地下,眼前依旧飞舞着小星星。

月儿昨夜挥完了剑便搂着孩子睡觉,太阳晒到屁股才起床,收了帐篷系倒马上,背着女儿摘了些野果子,蹲在溪边清洗。

身后传来了急躁的脚步声,一边奔走一边念叨,“糟了糟了,怎么被那对儿贼男女给骗了,他们跑了可怎么办?”

月儿轻笑,骚年,你终于觉悟了。

当少年跑到溪边,映入眼帘的是脸色煞白,到底晕昏的男人和妇女,以及在溪边背着孩子洗东西的少妇。

少年上去就是一脚,踢在男人的腿上,“让你跟我玩儿心眼儿,踢死你!”

男人“哎呦”直叫,却没力气反抗,就像被卖肉的提走了骨头。

少年掏出麻绳将两人严严实实的捆绑一番,再是不解气的踹了一脚。

走到少妇身后,恭敬的拱起手,“多谢这位姐姐相助,在下四海,姐姐身手不凡,敢问姐姐尊姓大名,可否跟四海交个朋友?”

四海?有意思,自己给自己起的化名吧!为什么不叫法海?

月儿站起,与少年四目相撞,这张脸三年未见,棱角有些许的成型,一身风尘仆仆,稚嫩的英气咄咄逼人,但不管怎么变还是他,大宋朝的大皇子,赵昉!

少年也有片刻的惊呆,这姐姐的眼神怎么如此熟悉?她身后探出一张笑眯眯的小脸蛋儿,还露出一把佩剑的剑柄,那剑柄上镶着一个红色血滴状,不是柳护卫的玄月剑?

月儿没有多言语,眼神冷漠,绕过赵昉向着马匹走去,两人擦肩而过,小宝贝奶声奶气的冲赵昉摆手,“大哥哥,你长得真好看,再见!”

赵昉愣在原地,这姐姐体内的气息和柳护卫一模一样,还背着个小娃娃,柳护卫当年消失时就怀了孩子的,难道,她是带了假面的柳护卫?

赵昉追去,月儿已经上了马,将女儿搂在怀中,把洗净的果子给女儿吃,双腿一夹马腹,马儿缓缓前进。

赵昉跟在后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知道柳护卫不可能原谅他当年做出的事情,他也没奢望柳护卫能原谅,但就是想告诉她关于他的近况,希望她不要过于记恨他。

当年赵昉给柳护卫和沈让,以及沈易莲吃的果子上下了‘摄魂香’,以至于他们最后没了反击的能力,虽然契丹太子关键时刻赶到,可沈让却没有逃脱掉崖的命运。

赵昉很喜欢柳护卫,在她身上找到了皇宫中少有的真挚之情,也没想着要他们的命,只想着将他们带回去,然后求父皇从轻发落。

他那时年纪尚小,并不懂得有些事情不会像他想的那么简,可他那时确实是那样想的,谁知,却落了那样的下场,柳护卫一定恨死他。

虽然皇位很吸引人,赵昉却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一直沉浸在愧疚和自责中,寝食难安,最终趁夜深人静时,他准备藏在拉粪车底下逃出了皇宫。

谁知那两个小皇弟也要跟着一起逃,他们很想柳护卫,都想出去寻找师父,但车底下藏不了三个孩子。

赵昉便告诉两个皇弟,他会先出去找个藏身的地方,待安置好了再回来接他们,两个小皇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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