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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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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答应,可,不是也没有拒绝吗?
即便是在黑暗之中,他依然看清了她的默许。
此刻哪怕只有一点点灯火,她也定能看到他眸子中闪烁的荧光,散发着从未有过的璀璨,仿佛地心的岩浆,轰烈,爆发。
再次贴上樱唇,这一次,他不是探触,而是真正的去拥有。
她如水般的回应着。
他的手环抱住她的小腰,温热的触摸使她连大脑也软了下来,像跌入了厚厚的天鹅绒中,她忍不住的嗯呢,他的手解开她衣袍的细带,透过滑落的衣衫探触到她充满弹性的···。
她柔软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她问自己是不是对他太过冷血,若是她不答应,他将会用一生来完成她内心的固执与高傲,而却不打扰,更不会离弃。
他的吻一路下滑,小巧的耳畔,紧致的脖颈,美丽的锁骨,再往下···,尽情的,感受她的美好。
她拥抱着男人带给她的激热,体内的温度逐渐增高,甚至沸腾。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身,一手挽着她如丝的墨发,释怀的呼吸,一滴滴湿润从他的脸颊滴落在她的耳畔,忘情的轻呼着,“阿里,阿里···”,
他的泪水滚烫炙热,带着欣喜与欢悦,更带着苦涩中的甜蜜,就像帕米尔高原上的火种,就像掩埋在南非地下最热的天然钻石,每滴落一颗,都会滑落在她的嫩颊,滑落进她的心里,都会让她对他的愧疚无限加深,更深。
三年多了,每一刻,每一个时辰,每一日,每一月,每一年,他都被她的悲喜而牵绊,从未间断过,却没有为他自己筹谋过,计划过,除了无尽的给予,还是给予,甚至打算一直默默无闻下去。
这些日子,这些年,他过的好吗?他快乐吗?她不知道,也从未问过,她怎么就这般忍得下心呢?她开始怜惜曾被浪费的时光。
她喉中哽咽,“阿奴,咱们现在一起,会晚吗?”
“不,不,不,别说傻话,怎么会晚~”
再次含住,不许她质疑。
她眼泪潸然,与他的泪水融合在一起,他们都知道,这是种眼泪,带着璀璨的光辉,叫做幸福。
他有些不知所措,拭去她的泪珠,温柔的疼惜,将她紧紧裹在怀里。
她喜欢这感觉,像流水一样舒缓清澈,没有轰轰烈烈,没有海誓山盟,只有默默地,连绵不断的情愫,足以照亮她的一生。
一番缠绵悱恻,耳鬓厮磨,她揣测着他的感觉,她要给他最好的,最美的。
她贴上他的双腿,腰肢情不自禁的扭动,就像坠入了俗世的山谷,某种**放浪的流淌,想要挣脱束缚,全身血液紧紧连接在一起,需要一种力量将它们融化,再粘合。
他手掌下移,轻轻一扯,她的腰带劲松,向盖在身上的薄布一般容易褪去,他的手指轻滑过她的肌肤,平坦的小腹,带来丝丝瘙痒,抚平她心中一层又一层的波动,最终为她卸去最后的防备。
她的,xiong部变得肿胀,带着些许的微痛,体内某种热浪冲击着她的腰部,想要释放这种令她颤抖的压力。
小手如一条鱼儿一般游走在他的肩膀,胸肌,腰身,以及结实的大腿。
此刻他的呼吸变得短促而凌乱,却充满着力量与气魄,开始轻颤的疯狂,将她猛然下拉,紧紧贴住她···。
她翻身而上将他压下,在他耳际轻语,“不,让我来爱你!”
他牵着她的手,满足的说道,“好!”
她低下头去,含住性感的薄唇,舌尖回转,轻轻拨下他的衣袍。
热吻向下,他的肌肤以及···再向下,他的八块腹肌,每一块都不放过,每一下的轻触,都犹如一股股甜蜜的源泉将他一点一点埋没。
他再也忍不住这种蚀骨的引诱,体内的大火快要将他烧成灰,将她拉起,好怕这的来的一切都是虚幻。
他紧闭双眸忘情的呼喊,“阿里,阿里,答应我这一辈子都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好不好···”
她点头,合上仍旧滑着泪珠的眸子,翻上他的腰身。
一支无声的利箭破帐而入,从两人之间穿过,“嘶~”扎进了柔软的垫子里。
他与她睁眼,瞧呀,他们是多么的投入,多么的忘我,多么的想要与彼此结合,甚至让他们忽略掉了一切,连危险逼近都未发现。
两人不约而同的摇头轻笑。
“嘶嘶~”再是两声,垫子上又多了两支利箭。
太子迅速将身上的人推开,“嘶嘶嘶~”数支利箭从她刚刚坐着的地方飞过。
“阿里,你等我!”太子翻身而起,抓紧衣袍披在身上,疾风般的窜出帐外。
望着黑暗中远去的轮廓,抚摸榻上他留下的体温,她是他的阿里!阿奴的阿里!
阿里压低身子抓起衣袍迅速穿上。
帐外传来了太子的震怒,与武士们火速的布置命令,还有慌乱的马蹄声。
难道是耶律重元借着太子与太子妃亲热而行刺?若是她今日没有出现的话,耶律重元也不会冒险改变战略提前行刺吧!
她在心中暗骂自己,哎!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给他添麻烦。
帐外声音越加混乱,阿里不免担心,窜到帐口挑起一条缝子向外张望。
数十名武士高度戒备的将帐子保护,弓弩手单膝跪地向远处“嗖嗖~”的连发,同时还有数不清的无声利箭也向着这边射来。
一支一支犹如黑夜中的吸血鬼,扎进众武士的躯体以及四肢,不到片刻死伤过半。
看着一名名倒下的武士满身溅血,模样痛楚万分,阿里越加的觉得自己是个或祸害,她干嘛非要出现,要不然以阿奴的才智定将计划布置得十分周全,现在却因为她而遭遇了突变。
此处的帐子是耶律重元搭建的,定也会布置的万无一失,并且能在太子与太子妃亲密时改变战略,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这么做,那太子呢,他来得及应对吗?他此刻又在哪儿?
阿里回到榻边攥住包裹的宝剑,窜出帐外。
“噗~”一名武士胸前中箭将要倒下,被阿里扶住,问道,“太子呢?他在哪儿?”
武士胸前血液喷涌,脸色发白,费力的说道,“太子有令,护,护,太子妃,周,周全~”
“少废话,快说太子呢?”阿里发急。
武士指着东边,“去,去急招部署的,的死士~”终于说完一句话,咽了气。
阿里放下武士,躲开利箭向着东边跑去。
月色下,茫茫的草原被黑暗笼罩的漫无边际,泛着惨白绿光的幽幽波动。
阿里找到隐匿处的马王,翻身而上策马扬鞭,扭头一眼,大帐外的偷袭兵已经转移阵地,不知道隐匿到了哪里,一路上不少的武士负伤倒在草地之中。
阿里驾马急奔,也不知奔了多久,直到眼前出现了星星点点,耳中越渐清晰的哭喊,和阵阵辱骂,以及‘乒乓’的兵器交加。
应该是太子召来的救援兵与耶律重元的谋反军汇聚于次,恶斗在了一起。
奔近了阿里才看清楚,这里正是她前几日借住的那个地方,她住过的帐篷,以及其他百姓家的大帐都已被大火侵蚀,还有无数肆意逃窜的牛羊,百姓横七竖八的死伤。
许多妇女无助的搂着孩子哭泣,男人们拿起手中的铁骑奋力抵抗,他们也不知道究竟是该帮哪一边的人,只知道不停地拼搏,脑中只有一个信念,保护自己的家人。
远处传来‘嗷嗷~’的叫声,望眼望去,草丛中透出着一双双泛着绿光的凶目,一群胆大的野狼潜伏在四周,等待着拼杀的人们两败俱伤,好得到现成的美餐。
一些逃跑的人们没有察觉狼群的存才,刚刚跑远了一些就被几只饿狼蜂拥扑上,瞬间被撕成了散乱的血肉。
罗本和葛真还有阿朱、阿紫会不会出事?阿里顾不得再想,痛抽马身,向着混战的人群冲去。
还好葛真家的帐子没有着火,阿里跳下马匹,钻进,将床榻推开,打开暗格,里面空无一人。
窜出帐子,帐外依旧热火朝天的激战着,她一边躲闪乱军的刀光剑影,一边四处探寻。
太子究竟在哪儿,不,阿奴究竟在哪儿?“阿奴,阿奴~”她大声的呼喊。
前方一群围着几个人在突击,会不会是阿奴?
阿里穿过“嗖嗖~”的箭雨狂奔而去,她体内蛇毒还未彻底被压制住,再加上激烈狂奔,导致毒素侵进了心脏,四肢乏力动作减慢,眼前渐渐模糊。
若是在榻上和阿奴缠绵,事后在他怀里好好休息上一天也不会有什么事,可现在是在战场,她此刻体力不支,就算不被箭雨射程马蜂窝,也会是重伤不随。
“嗖嗖~”几支利箭射来,离阿里的后背不到十寸。
一道浅紫色的光线从人群中闪电飞来,太子将阿里推开,“噗~”一支箭扎进他的左腹。
阿里扭身,张大了嘴,“阿奴~”
数名武士抽身而来将两人护在中间。
阿里蹲下将阿奴扶起,“傻瓜,疼吗?”
阿奴憋着痛,“你没事就好,若是觉得愧疚,以后天天晚上都爱我!”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事!”阿里想笑却笑不出,他的伤口不停的流着血,就像连绵不断的红色小泉。
“嗷嗷~”几声传来,远处的野狼越渐胆大,已经有几只跑进了人群,撕咬死伤百姓的肢体,还有几只在追赶顾怜的孩童。
草原上血流成河,幸存的百姓找寻不到亲人的残害而满面悲怒。
阿里与阿奴对望,阿奴知道她要做什么,点了点头。
她将他放坐在草地上,将宝剑的包裹拆掉,对着交战的众人大喊,“想活的全都趴下~”
此声一出,有不少人扭头望来,看到是太子妃在呼喊,太子的人虽不知道太子妃要做什么,可毕竟是自己人,顿时趴倒一片。
耶律重元的人手还在叫嚣,这些人居然听一个女人的话,真是可笑,纷纷挥刀欲将太子的人砍杀。
阿里体力不支,可挥一挥剑还是没问题,她双手握紧冷眼举剑,横空扫出,顿时一道粗亮的红光破箭而出,犹如红色的闪电,从左到右将地面与空气阻隔。
耶律重元那些准备挥刀的人站在原地却动不了分毫,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腰身处断裂,上半身与下半身毅然分家,数股红泉喷涌,就像二十一世纪亚洲最大的音乐喷泉一般壮观凛冽,纷纷不甘的闭上了眼睛。
阿里没了力气,手中宝剑滑落,倒在太子的怀中,她迷迷糊糊之中一直呆在温暖的怀里,耳边听到有人在说着什么。
“···你父汗早就死了,是你一直隐瞒消息···你犯了耶律皇族的大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了这个女人···契丹百姓民不聊生···你不配成为可汗···”
“耶律重元,告诉你,为她,我愿意!”
“······”
待阿里醒来已是三日后,睁开眼,看到的是雕花碎顶的纱帐,鼻中闻到的是沁人心脾的檀香,双手抚摸到柔软的绵榻,那些曾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场景浮现在眼前。
这不是契丹国的太子殿内室吗?
一张与她八分像的面容坐在榻前,见她醒来,向婢女招手,“去将粥取来!”
“是!”婢女退下。
阿里撑起身子,“他呢?”
“他那天受了伤还要一直抱着你,伤口挣大了很多,现在正在接受御医的施针,八成一会儿就会过来。你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我没事,带我去看看他!”
“不行,他说了,你要是醒过来就在这儿等他。”
两个女人谁也没再说话,竟也没有一丝尴尬的气氛。
不一会儿传来脚步声,太子手中端着银碗步入内室。
二女望去。
阿里眼中含着温情,他居然自己将粥端进来,就不怕婢女们笑话?
小音眼中含着平淡,却又泛出落寞,呵呵,习惯就好。她拾取的退了下去,顺便带走了婢女,关了门。
太子坐在床边,舀出一勺粥,轻轻吹嘘,递倒阿里嘴边,“张嘴。”
阿里乖乖的张了嘴。
一碗粥喂下,将碗放到一侧。
太子靠近阿里,感叹的出了一口气,将她拉进怀中,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处,微微皱了眉头。
她感到他的异样,知道定是碰到了痛处,问道,“小音说你那日抱我抱的扯了伤口,让我看看可好?”
他摇头,“很恶心,看了你会吃不下饭!”
她微笑,贴上了他的唇,轻轻地吮吸,他刚想要深入,她猛然收口,说道,“要是还想让我亲你,就让我看看伤口!”
他无奈的将她脑袋轻戳,“你呀!”
“那还不快!”
☆、心被掏空
太子起身,她先一步替他解开了腰带,总觉着他站着别扭,直接拉他在床上,他顺应的躺下。
她的小手轻柔的解开他的裤子,他左腹部缠着宽宽的纱布条,里面渗出一团红色,白色中的红别样的显眼,看样子伤口挺大。
阿里皱了眉头,轻轻抚摸纱布外的红色,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忍不住的解了开了来。
一个犹如拳头般大小的红色凹陷浮现在眼前,内部残次不齐的肉芽让人揪心。
抬头看他,他含着笑,一点也不觉得痛楚。
她将纱布重新包扎好,攥住他的手,低头,在纱布上轻吻,眼泪夺目而出。
他给予她的爱是晶莹剔透的玻璃,是精致美丽的陶瓷,不含一丝杂质,他也一定尝试了别人不敢想象的酸甜苦辣来爱她,给了她玫瑰的芬芳,最夺目的阳光,以及真挚的永恒。
她是多么的幸福,这世上再没有哪个女人比她幸福。
他拉她入怀,将她的泪一颗颗含进嘴里,顺着脸颊,贴上她的红唇,她给予回应,热烈的回应,手臂攥紧他的脖子,卷缩在他的怀中。
她本能的闭上眼睛,感觉到有丝丝甜甜的液体触动她的舌尖,贴着她的贝齿不断深入,想要彻底侵占。
他翻身而上,将她压于身下,呼吸变得凝重,两只大掌从她衣襟内滑入,将较小的身躯爱恋。
已经有一股潮湿的热流在她的身体里面激荡,急促的喘着,任由他扯开她的衣衫,露出胸前的春光。
他双眼变得炙热,一道道有力的气体喷洒在雪白的高原,然而当他附身轻触时,猛然皱了眉头,稍作平息,还想继续。
她想到了什么,侧身躲过他的热吻,将他按倒,扯开他的裤子,果然,他的动作牵扯到伤口,并且由于**的高涨而使得血液加快,白色的纱布已经被渗红了大半。
他不管,将她拉住,“阿里,我要你!”
她撇他,“可以,但是伤好以前要乖乖地听话,不然,以后都别想让我理你。”
“不,我现在就要。”
他的口气顽固的像一个不懂事的孩童,一边说着,一边攥住她穿衣裳的手。
“信不信我现在就离开这里?”她威胁。
他眼中的大火被瞬时浇灭,耷拉着四肢,憋气的瞪了一眼。
她躺在他的臂弯,哄着,“乖啦,听话,娘给你做饭饭吃啊?快说你想吃什么!”
经不住她的诱惑,他服软,吃不上她,吃她做的饭菜也可以。
晴好的天气,一阵微风拂面而来,带来阵阵清凉,夏荷浮在水面,摇曳在丝丝缕缕的风中,大片大片的向日葵散发着迷人的光芒,昭示着铮铮的生命力。
三日过去,太子开始怒恼,甚至抓狂,三日过去这伤居然连痂都没结。
他多年来对药物颇有研究,就连几名御医的经验加起来都超过两百年,却怎么也研究不出来那日的箭上究竟涂了什么毒,伤处一直不见好,大有将他的血液流干流净的势头。
这三日里白天到罢了,可一到晚上搂着爱人,血液就流速加快,伤处跟着淌血,爱人顾虑他的伤势,非要等到他好了才能“嘿咻嘿咻”。
阿里也觉得奇怪,用银针探没有毒,用她提炼的酸碱试纸化验,也没有变化,到底会是什么?
晚上虽然阿里制止太子的亲热,可他的怀抱就像激发她荷尔蒙的小药丸儿,当然也想“嘿咻”啦!瞧瞧,她脸上都快憋出痘痘了,他伤不见好转,就算再想也不行。
于是第四日,她便运用二十一世纪所有学到的知识,开始烧制玻璃器皿,做了纱布口罩,从药材中提炼精华,制造消炎药,止血药,还从水果和动物肝脏中提炼VB2,VC,VE,她就不相信治不好他。
妈的,为了老娘性福生活,豁出去了!幸好上一世的医学院没白上,倒是派上用场了。
临潢府的婢女随从们,原本就对这名跟太子妃长得一个模子的女人十分好奇,忍不住的猜测她是不是太子妃的孪生姐姐妹妹。
再加上这女人将自己关在密闭的屋子里,用寻常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方法制药。
大家更是好奇,这女人究竟是谁?她用那种方法能做出药来?
太子知道阿里的良苦用心,从窗户外偷看她认真的模样,心中涌出腻死人的甜,就像跳进了蜂蜜窝,幸福就在他的身边,就在他的心里。
他也不做打扰,悄悄的离开,毕竟耶律重元谋反的后续事宜还未处理完,他还要尽快解决才行,等安排好一切,就陪伴她到天涯海角,只要她愿意,去哪里都好。
他想着,阿里,就快了!
太子走后不到一刻钟,另一双隐匿的眸子出现在窗外的一角,眸子的主人像是刚刚远行回来一般,显得风尘仆仆,她眯起眼将屋内的女子打量。
女子正在进行烧制药物的关键步骤,用衣袖抹了抹汗,根本没有注意到窗外的动静。
窗外那双眸子闪出复杂的情绪,飘然离开。
到了下午,金色的阳光如同美酒,树叶的颜色越发深沉,一阵阵轻柔舒缓的小风为炎热的夏日带来丝丝舒爽。
阿里终于研制好了血竭丸儿,这可是从三七、阿胶、蒲黄里提炼的精华,她敢保证,要是将她做的药丸儿拿给左旋翼看,左旋翼一定会膜拜她。
她将几颗药丸儿装进青花瓷的小碗中,盖上盖子,松了口气,擦拭脸颊的汗珠,露出微笑,出门向着御书房走去。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
一双复杂的眸子探究着太子的反应,自她将从大夏打探回来的密保交给太子,太子看完就没再说话过,静静的举着密保发呆。
眸子的主人说话,“太子,要不要将这件事情隐瞒?”
太子又看了一眼密报上的十二个字,长长的出了口气,说道,“兰吉,这一趟大夏之行辛苦,你先回去休息。”
这眸子的主人正是兰吉,这三年来,太子默默守护着阿里的同时,对阿里的娘,沈易莲的突然失踪也倍感好奇。
为了帮阿里巡回娘,太子多次派人从三年前救出她们的地方打探,终于探出沈易莲的所在位置,是在大夏的国都兴庆城,并且竟然做了元昊十几年的妃子,还改了名字叫柔儿。
太子觉得此事不简单,于是派人隐匿在大夏国都,混成当地的百姓以及官员深入调查,一次巧合中发现沈易莲与大夏天王爷府的武师父宁远有过联系。
也不知为何,这名叫宁远的男人很是吸引太子的注意,于是派人装作被买卖的贱奴让天王爷府买回去,对宁远做了详细的调查。
探子回报,宁远曾是跟着元昊打江山的一名猛将,因为在战场上腿部受了伤,且面容被毁,便不愿再参战,整日带着个铁面,想过平静的生活,于是便被元昊赐给了天王爷做武师父。
从元昊自立为王之后,宁远一直跟着在兴庆城呆了十几年,按道理说不会有什么可疑之处。
恰恰在三年多前,宁远回了一趟老家探亲,回来之后虽然言行举止都没什么不同,却不再爱言语,甚至有些冷漠,别人问之,他说是老家的爹娘过世,心中愧疚没让二老享福,不愿再多说话。
并且以前天王爷进宫他都不爱跟着去,但这三年多只要天王爷进宫面圣,他就会以近年国事动荡,护天王爷安危为由,跟着进宫。
太子每每派人打探宁远真实身份都没有结果,于是三个月前派出兰吉亲自走了一趟,兰吉的功夫是他手把手教的,兰吉前去就等于他亲自前去,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今日兰吉确实是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却让他说不出话来。
兰吉扭身,眸子中再次闪烁出复杂的情愫,退出御书房,拐出东长廊。
阿里端着小碗从西长廊拐进,来到御书房门外,看了看里面发呆的男人,笑盈盈的走进去。
“傻样,想什么呢?我来了你都不知道,要是有人偷袭看你怎么办?”她边说边走近男人。
男人回过神,迅速将手中的纸张捏成团儿,扔在了桌角。
阿里好奇,“什么东西?让我看看!”
太子赶忙将她拉住,她还想再问,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虽然喜欢跟他接吻,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给他说,将他推开,“好了,别这样,先看看我给你做的什么。”
阿里打开盖子,取出一颗药丸儿递倒太子面前。
她开心的微笑就像只为他绽开的花朵,世间最美丽的,最独一无二的。还有她满面的期待,仿佛只要吃了这颗药丸儿,她就能与他合为一体,再也不会分开。
太子猛然将她拉进怀里,重重的喘息,阿里,阿里,若是你知道了从大夏探回来的消息,知道了他的消息,还会属于我吗,还会吗?
太子没有问出口,将阿里的脊背大力揉捏着,都让她有些疼。
“阿奴,你怎么啦?是不是有事?还是耶律重元的事情不好处理?”
“不,不是,就是想你了,很想你。”
“傻瓜,我不是在这儿吗?又不会走,我还要陪你一辈子呢!”
他将她放开,看着挚爱的女子,“你真的会陪我一辈子?”
她撅了嘴“好呀你,不信我是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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