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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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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溜烟儿的向后院跑掉,实则是怕王爷知道了他昨日对小月子的轻薄而受到责罚。
“李管家,李管家,我只是说可能,没说一定,别跑那么快”菊花紧紧跟上。
屋内榻上的两人没了兴致,对望一眼,叹了叹气。
“天王爷让你在府里干什么?”宁远好奇。
“他让我伺候他一段时间,若是觉得还可以,就直接纳我为妾。”
宁远稍稍思索,放心的笑了笑,知道李元天在逗她。
当月儿一手扶着腰站在李元天面前的时候,李元天惊诧的问道,“小月子,你腰疼?莫不是身怀六甲?”
月儿气得牙痒痒,想咬死他,小P孩儿,你懂什么,腰疼说明了俺夫君对俺的爱,再说俺哪里有怀孕的迹象,就有了,我这个妾氏你还怎么要?
“回王爷的话,小月子昨夜没睡好,所以要有些疼!”她说得恭敬。
李元天侧目,“哦,腰疼的厉害吗,本王爷还未洗漱,你要是腰疼了,谁来伺候本王爷?”
“呵呵,额,呵呵,实在不行,王爷自理吧!”
“什么?”站在一旁的李管家瞪大了眼,“小月子呀小月子,不是我说你,一大早你就乱跑,这会儿让你伺候王爷洗漱竟然还敢摆谱,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啦!”
“嗯”李元天瞄了管家一眼,“这有你什么事儿?”
李管家立刻变成鹌鹑,弯腰打着哈哈,“王爷说得对,没我什么事儿,没我什么事儿。”
李元天还想说,瞧见宁远进来,想起了什么,“宁远师父,昨日你回来得晚,忘了让人告诉你,皇兄命你今早进宫一趟,说是有事要你去办。”
闻言月儿心中一紧,不好的预感袭来,望向宁远,宁远也望着她。
两人的对视落入李元天的眼中,俊俏的小眉目皱了皱。
宁远恭敬的说道,“是,天王爷。”
“对了,宁远师父,你这些日子奔波劳苦旧病复发,给你带个服侍的丫头。”又吩咐道,“菊花,你陪宁远师父一同前去。”
“王爷,小月子去成吗,小月子懂得一些皇宫礼仪,一定不会发出错。”月儿自告奋勇。
夫君旧疾复发?从崖上摔下去时的旧伤?定是怕我担心不不告诉我?
元昊偏偏在寻回地灵钟后招夫君进宫,这一趟不简单,她必须跟着去。
李元天打量的看了看她,“你?你不是腰疼吗,本王爷打算让你伺候完洗漱就回去休息,这进宫是费神的事儿,你还是算了吧!”
“可是王爷···”
“本王爷还不能决定自己府上丫鬟的行为?”李元天显出威武之色,年龄不大,说不来的话到挺像那么回事儿。
月儿哑言,看了看宁远,宁远没有多做停留出了屋子,菊花紧紧跟随。
李元天说是让小月子伺候完洗漱就去休息,却总是找出这样那样的事儿让她忙活,不是让她盯着厨房饭菜的火候,就是让她给园子浇花儿,以至于她昨夜的劳累加上今日的不停歇,搅得她瞌睡连连,频频张口。
不管多困她的心里都静不下来,随着太阳光的越渐强烈,那种油然而生的沉闷感变得向雾一样浓。
月儿都在告诉自己要心静,宫里有娘在,夫君一定不会有什么事。
夕阳西下,红霞满天,月儿奉天王爷的命令,在院子里的鱼池边喂鱼。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靠近院子时停顿住,饶了一圈避开这一节儿向内堂跑去。
月儿心下黯然,宫里有了消息,且是李元天不想让她知道的消息,看来,她必须进宫。
夜幕降临,气候闷热,仿佛憋着一场雨要下。
天王爷百无聊赖的在书房翻着书,“小月子,帮本王爷拿些西瓜来。”
片刻后,西瓜端来。
“小月子,帮本王爷端些爽快的洗脚水来。”
又片刻后,洗脚水端来。
“小月子,你怎么没拿擦脚布?”
“小月子这就去拿!”月儿疾步出了门。
李元天露出一抹不被察觉的笑,其实他昨日就知道了小月子是柳姐姐。丈母娘,你女婿是在保护你的安全,宁远师父没你想的那么危险。
李元天嘴角的笑还没落下,“嗖”一枚石子从窗棱处破风而入,点中他的睡穴,“噗通”趴到在书桌上。
窗外的月儿撇嘴,奶奶的,累了老娘一整天,让你笑,梦里笑去吧!
她反身回房取出包裹的玄月宝剑,踏着月色跃出了天王府,要是这样大明大放的进皇宫铁定不现实,还要找一个人协助才行。
两刻钟后,月儿无奈的从没藏将军府后院跃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小巷,嘴里暗暗嘀咕,“这个没藏讹庞,用到你的时候你不在,也不知道去了哪儿?真是的!”
她没有戴上次的那种假面,想要入宫定不会被放行,她原本想让没藏讹庞将她带进去,可谁知没藏讹庞竟也进了宫,根本不在府上,只好另作打算。
女子身影奔走在朦胧的夜色中,来到宫门外,鲜红色的大门犹如紧闭的红唇,丝毫没有任何缝隙。
月儿躲在墙外的一角,欲将点脚跃起,墙内传来细小的交谈之声。
“···没藏将军,万事已备妥,不过柔娘娘那边还未得到消息,您看···?”显然是一名小兵。
“不急,等他一回到天王府,暗中的人就会作出判断,到时自然会知道究竟是他做的,还是李元天那小子做的!”
“那现在···”
两人在还墙内隐匿的交谈着。
月儿明白这两人说的他,自然是指她的夫君,看来元昊已经彻底起了怀疑,正等着瓮中捉鳖,情况十分不妙,要先跟夫君汇合,赶紧商议对策才行。
她隐匿气息往回赶,尚未走两步,街上穿过一只硕大无比的耗子,向着她的方向奔来。
“啊”女子的惊叫在寂静的黑夜显得格外的妖娆。
耗子停在月儿的脚边,抬起三角眼儿看看她,慢悠悠的爬上她鞋子,她被吓傻,甚至忘记了跑,“啊,啊,啊”老天跟她作对吗?怕什么来什么。
月光的照映下战袍反射出一抹光泽,快速而至,一刀挑开,耗子分成两半儿,散落的同时内脏外流,恶心至极的画面让月儿捂着眼,周身落入一个宽厚的臂膀。
“侠,哦柳姑娘没事吧!”没藏讹庞护着怀中颤抖的女子。
没藏讹庞在大夏的势力十分庞大,每个官员,王爷家里都有他安排的眼线,据探子回报,侠义公主昨日进了天王爷府,今日一早起来就和宁远眉来眼去。
他本想找侠义公主探一探口风,看看她是不是喜欢那个残人,可碍于皇上召见,在宫里浪费了他大半天的时间,于是他准备料理完手头的事情就去找侠义公主聊一聊,没想到这会儿竟碰上了。
这女人软香无骨,犹如绵玉,清美的女子香扑飞进没藏讹庞的鼻腔,令他有些蓬乱,情不自禁将女子越搂越紧,温热的大掌在柔软的脊背上循序抚摸,若是能将这女人占有,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那个残人究竟哪里好?是床上功夫好吗?难道我没藏讹庞连那个残人都不如?
月儿被没藏讹庞这般占便宜,心中十分不舒服,从他怀中挣出,没错,是挣出,因为没藏讹庞搂得忒紧。
她尴尬的笑笑,“那个什么,我就夜里睡不着出来转转,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啦,拜拜,哦不是,再见,再见!”她扭身就走。
飘逸的裙摆逐渐飘远,没藏讹庞心中倍加失落,他的前半生里与别的女人及男宠在一起时从未有过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为何对她越来越痴迷,真想立刻将她占有,猛烈的占有,一直占有!
第一次这般的想要一个人,想立刻要这个女人,将她蹂一躏,折一磨,索一取,拼命地索一取,独一占。他没藏讹庞想要的东西绝对不会放过,若是让她尝了他的床上功夫儿,一定会再也离不开,他不信他还不如一个残人,哼!
没藏讹庞心底的变一态因子越加泛滥,嘴角挂起一抹邪淫与得意的笑,悄无声息的将怀中某个小瓶摸了摸,再抬起眼脸色定平,追着女子而去。
月儿听到脚步声,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不得已扭头看去,“没藏将军还有什么事?”
没藏讹庞翩然靠近,目光灼热的看着她,在她脸颊轻抚,“没什么,就是想再看看你。”
一丝寻常人闻不到的淡淡幽香蔓延开来,可月儿不是一般人,且她还是二十一世纪医学院优秀毕业生,她断定,没藏讹庞的手上涂了药。
这药也绝不是一般的药,不然不会在他抹上了她的脸,她才发觉,她嗅不出这是什么药,却有一点肯定,这种药会通过面颊的皮肤渗入体内,速度快如闪电,她体内已经有了异样的感觉。
月儿眼神一凛,“你手上抹得什么?”
没藏讹庞惊讶,她居然闻得出,还是淡定的说道,“是本人身上自带的体香,柳姑娘莫不是太过小心?”
月儿冷笑,体你妹的香,以为老娘傻子,刚刚搂我的时候怎么没有,赶紧脱身才好,免得着了他的道。
“没藏将军,我还有事要办,今日不多聊了,告辞!”
月儿快步离开,没藏讹庞并不多语,与她保持些距离跟随。
这种微嗅的合欢散确实不普通,乃是他没藏讹庞对待那些不肯从他的男宠所准备,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出,这女人倒算是有些能耐的。
不过,不管她是贞洁烈女,还是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钏,用不了而半个时辰,体内都会燃起熊熊烈火,放弃自尊,放弃高贵,求着男人交合。
没藏讹庞眼中射出越渐强烈的渴望,今夜,她定会成为他的胯下之肉。
随着脚步的加快,月儿体内生出奇妙的感觉,似有蚂蚁从脚底攀爬,四肢变得微软。
她体内越渐的难受,没藏讹庞又在后面紧紧跟着,若是她现在将没藏讹庞杀了,岂不是会给夫君引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怎么办?
妈的,老娘看人向来很准,谁能想到没藏讹庞竟随时装着淫一秽的之物,满脑子淫一水,杀千刀的,砍死一万次都不解恨。
没藏讹庞越走越快,与月儿越来越近。
月儿出于自身防御的本能猛然反身,将包裹的宝剑紧握手中,怒视没藏讹庞,“警告你不要再跟着我!”
没藏讹庞稍稍观察她的反应,故作担心,“我是怕你一名女子走夜路危险。”
“哼哼,你以为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月儿不屑。
对视,沉默。
“原以为没藏将军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没想到也不过是个卑鄙下流的小人!”她眼中尽是鄙夷。
没藏讹庞低了眼帘,似有一些为今日的做法懊悔,抬起头歉意的看了月儿一眼,扭身离开。
月儿松了口气,越感无力,向天王府走去。
就在走了不出十步,伴着没藏讹庞衣袍的“嗖嗖”细响,身后一股疾风窜来,眼看将到,月儿翻身旋转拔剑挥出,月光下剑刃闪耀,一道淡红色微光向着没藏讹庞劈去。
“噗咚”没藏讹庞动作十分迅速,依然躲闪不及,被剑气伤到了右臂,重重摔倒在街边的墙壁,伤处渗出暗红色的血流,将手臂的衣袖渲染。
他痛苦的皱着眉头,面上闪出不可思议,他从小拜与无名庄园里的逍遥隐士门下,算是师出名门,他听师父说过世上只有一把会发出红光的剑,叫做玄月剑,那把剑不是隐埋于万丈地下吗?”你拿的是玄月剑,你到底是谁?〃
☆、最爱做的事
月儿没有回答,冷冷的看着他,捡起地下的石子。
没藏讹庞知道她要点他的穴,忍着疼痛迅速起身,他还没来得及转身,“嘶嘶”两粒石子打中他的睡穴,“噗通”翩然倒地。
月儿想将晕厥的没藏讹庞转移地点,他已知她拿的是玄月剑,且近四年前大宋柳护卫与镇国将军掉崖之事大夏必定有所耳闻,没藏讹庞很有可能会联想到她会与宁远一起取走地灵钟,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可她现在体内火苗流窜,刚刚挥剑的那一下子已经是汇聚了不少力气,此刻四肢无力,怕连走回天王府劲儿都不够。
远处一抹灰色从巷口飘然而来,“夫人!”
是宁远,他今日被元昊招进宫,却什么也没让他做,只命他今日跟在身边,说最近宫内藏有敌国奸细,禁卫军及御前侍卫都信不过,要他以后每日都进宫随驾保护,晚上可以出宫回天王府。
宁远自然知道元昊这话时骗人的,真正的目的在于观察他的行为,甚至将他的自由限制。
刚刚他回到天王府寻不见夫人,赶紧寻了出来,正好看到夫人将没藏讹庞点住的一幕。
月儿回头,“夫君,我,我中了···”
“我知道,咱们走!”宁远抱起月儿迅速离开。
半夜过去,月儿被药物控制住的渴望自然得到了夫君的缓解。当两人在回到小巷寻找没藏讹庞时,只留下墙壁上嘭溅的血渍,人已不见。
两人暗叫不好,知道没藏讹庞一定不是回府,最有可能的便是进了宫。
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赶在没藏讹庞将事情禀报给元昊之前连夜出城,不然耽搁下去,用不了一个时辰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人马将天王府包围,那时候就算他们夫妻二人有再大的能力,也插翅难逃。好在地灵钟已得到,不然沈让这近四年的精力都要白费了。
与此同时,宫城内昏暗的走廊里,几名不苟言笑的禁卫军架着没藏讹庞向着元昊的寝宫走去。
一抹浅裙在四名宫女的簇拥下出现在走廊的岔路口,“你们几个,这么晚了还去找皇上干什么?”
几名禁卫军急忙施礼,其中一名恭敬地说道,“启禀柔娘娘,没藏将军发现可疑人物,并且被刺伤,现在我等前去向皇上禀报。”
柔娘娘正要点头,猛然瞧见没藏将军手臂处的重伤,连肉都翻了出来,且没藏看似奄奄一息。
她呵斥,“胡闹,没藏将军已经伤成这样,性命攸(W/U)关,还不赶紧先让御医诊治。”
柔儿愿意返回大夏,其目的也便是要帮沈让成事,协助他灭了可恶的八贤王和那八件宝器,新仇旧恨来个一并了结。
这将近四年来她小心翼翼,处心积虑的从元昊那里探寻一切关于地灵钟,和另外一把钥匙的事情,然而元昊并不好对付,不然不会到前几日才得了手。
而她至今愿意留在宫内,就是想帮沈让排除事后的危险,令他好快速脱身,之后她再想办法逃脱。
今日沈让进宫,告诉她月儿来了,让她跟他们一起想办法脱身。她心中了然,女儿定是知道了她和沈让的计划才返回大夏,那她就更不能逃走,一定要保证女儿的平安。
沈让本不同意她继续留在此处,说月儿定也会带她一起走,她告诉沈让有斩星门的人在暗中护她,还拿出来斩星门的令牌给沈让看,时间一到斩星门的人自会接她离开,不会有任何危险。沈让见过斩星门的令牌,相信了她的安全有保证,便不再怀疑。
沈让见过斩星门的令牌,相信了她的安全有保证,便不再怀疑。
而沈让哪里知道,她手中的那块令牌自近四年前王莽重伤离世之后,就再也发挥不了任何作用,可这一切对于她来说都不重要了,她的女儿有人保护,有人疼爱,她就安心。
此时没藏讹庞身上的伤势,倒是让她找到了阻止没藏讹庞禀报元昊的借口。
没藏讹庞嘴唇发白,虚弱的说道,“不,娘娘,还是先见皇上要紧,让我···”
“没藏将军乃我们大夏国的中流砥柱,重中之重,就算是天大的贼人也比不上没藏将军的安危,立刻传令下去速速招来御医为没藏将军诊治,至于贼人的问题,出了什么事情本娘娘担待着。”柔娘娘的一番言语彰显出了沉稳与大气,让人不得有疑。
“是,娘娘!”宫女退下。
“不,没藏讹庞定要先见到皇上,柔娘娘此举莫不是包庇贼人,与他们是···”
“休得胡言!”没藏讹庞话未说完,天王爷出现在背后,说道,“柔皇嫂乃是后宫的半个主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心对待我皇兄,整个大夏国有谁不知道皇嫂与皇兄伉俪情深,怎可能有疑心助他人败我大夏?
没藏将军这般怀疑柔皇嫂莫不是故意挑拨离间,想让你的妹妹在后宫独大,一手遮天?”
李元天今日让柳月儿忙活不停不是为了整她,而是在想办法阻止她遇到危险,谁知竟被她击晕了。
宁远刚刚回府将李元天唤醒,看到柳月儿不在,便担心她会有应付不了的事情,而李元天最担心的就是不能让宫里的人知晓宁远和月儿的打算,便一路急急进了宫。
正巧赶上没藏讹庞被人夹着与柔娘娘对峙,便毫不犹豫的出生辩驳,别看他人不大,身上的气势却磅礴的很,一番言语下来大有铲奸除害之意。
禁卫军自然对这位皇上最疼爱的弟弟很敬畏,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那现在···?”
李元天面露不喜,“还等什么,按照柔皇嫂的话去做,若是柔皇嫂一个人的威严不够担保,本王爷的人,今日也担待着。”
“是!”
“你”没藏讹庞原本伤势就较重,流血过多,再加上这一气便晕了过去,四肢耷拉,被禁卫军夹走。
今晚被没藏讹庞一折腾,到显出了李元天对沈让和月儿的护佑。
柔儿自是知道李元天喜欢小思思,却也不明白他为何要这般帮着宁远和月儿。
她抬手屏退宫女,信步走进李元天,疑问道,“天王爷此举,难道不怕···?”
李元天抬头望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柳姐姐出类拔萃,不同寻常女子,宁远师父深藏不透,气魄不俗,他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本王爷由衷的欣赏他们,也只有他们过得好,思思才过得好。”
话又说回来,从李元天出生,宁远师父就一直和他呆在一起,教他习武,将他做人,日日相对,就连彼此身上有多少很毛孔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直到近四年前宁远师父回了趟老家就有了变化,李元天又怎能感觉不到这宁远的真假?
李元天原本想着先不拆穿新宁远的身份,看看新宁远究竟是来干什么的,后来随着日日相处,他发现新宁远的身上有种不可震慑的气魄,为人处事低调谨慎,头脑灵活,力大无比,却又仿佛为着天崩地裂的事情而隐没。
对李元天来说,这个新宁远是以前那个宁远无法比拟的,让李元天内心没由来的佩服,敬重。
而李元天的年纪虽然不大,但心思缜密,考虑实物的方法独树一帜,让新宁远也很是赞赏。
两人甚至有时心意相通,互相守着秘密却不说破,成了忘年交。
柳月儿两次寄居天王府,让李元天发现了倪端,宁远与柳月儿之间似乎有着某种的联系,却一直没有搭上线。
直到昨晚李元天暗中观察了柳月儿的举动,她呆在宁远的房里整整一夜都没出来,他才知道这两人竟是夫妻。
不管这对夫妻潜伏在大夏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管他们会到哪儿去,他们都是思思的爹娘,思思要是没有了爹娘就一定会失去很多幸福,为了思思,这是其一。
其二便是,这对儿夫妻不是随意妄为的贼人,是好人,好人就应该有好的结局,李元天由衷为自己认识这样的一对儿气魄不俗,出类拔萃的夫妻而感到骄傲,所以决定帮帮这对儿夫妻。
柔娘娘听了李元天的回答,想到了可能,也不多说什么,向着柔玉宫走去。
回到柔玉宫,宫女们低着头,柔娘娘回来,纷纷见了礼,便急急的退了下去。
这气氛让柔儿觉得不对劲,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低沉,步入寝室。
寝室内没有点灯,她正要喊宫女,却发现榻上隐约坐着个人,气息很是熟悉。
柔儿摸黑向榻边走去,轻轻抚摸上那人的头,“夜深了,皇上怎么还不就寝,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元昊沉默,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
片刻后,元昊猛然将柔儿的腰身搂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做最后的享有,“柔儿,你会离开朕对不对?”
柔儿感到异样,莫非元昊知道她所做的事情?“皇上这是哪里的话?臣妾爱皇上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离···”
话未说完被元昊打断,“你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你还会留在朕的身边?”
元昊说这话时带着伤感,但更多的是不舍,和不愿接受她的离开。
柔儿身体一颤,许久,复杂的问道,“皇上既然早就知道,为何不治臣妾的罪?”
“对,朕早就知道,可朕宁愿一辈子都不让你得到地灵钟,这样你就一辈都不会离开朕!”
柔儿脑中一片空白,心中便渗出一层层的愧疚,和无法言语的柔暖,随即抚摸着这像孩子一样无助的男子,原来,他只不过是不愿她离开。
元昊,你好傻,好傻
她就是元昊今生的劫,躲不掉,更重要的是他不愿躲掉。
泪水滑落,将男子的头紧紧搂在怀中,“臣妾,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皇上!”
三更过去,城门守卫并未接到任何严守的命令,尚在瞌睡连连之中。
宁远知道定是柔娘娘和天王爷想办法拖住了传令人的后腿,他取来藏好的地灵钟,与月儿不作停留,直接奔到城墙下跃出城门。
站在城外月儿回头望去,满面的愁容,骂道,“该死的没藏讹庞!”
宁远知道她是担心娘,劝慰道,“放心吧,娘现在已经成为元昊的精神支柱,就算要元昊死,他也不会伤害娘,且娘手里面有斩星门的令牌,一定会安然无恙。!”
“嗯!”月儿点头,事已至此,也再无它法。
夫妻二人回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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