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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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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公印先发制人持刀跳起冲向沈让,沈让也毫不吝啬全力拼搏,‘呯嗙~’之声响起,两人一阵火热的刀光剑影。
娄公印趁人不备,突然向身后一摸似要发出暗器,小夜心惊,不好,难道他临死前也不放过沈让?
沈让自然也看到了,在娄公印出手之前,奋力刺向娄公印前颈,刀尖从前劲刺穿,娄公印颈处喷血当场毙命,然而他那只向后摸得的手却空空如也。
原来娄公印尽输,不肯受军法酷刑,想逼沈让代手尽早结束他的性命。
这就是无声的战场,他们多年前一起对抗敌军时都不曾有过异心,然而却在边疆稳固,生活安稳之时生出贪念。这也是现实,任何人为了自己的利益,都可抛下‘情义’二字。
娄公印虽为了一己私利死有余辜,沈让却也不曾手软,亲自结束了这人的性命。硝烟四起的战场无情,这无声的战场更无情。
沈让看向皱着眉头的小夜,问道“第一次见杀人 ?'…fsktxt'”
小夜摇摇头又点点头,一声不吭向大帐走去,留给沈让一个瘦弱的背影。
沈让也不多想,命人抓住准备逃跑的另外两人。那两名心腹一开始说是出去方便方便,后又无法解释方便时为何带着包袱银两。
沈让一声令下,“老实交代留个全尸,若还有隐瞒便五马分尸。”两人腿软到地。
扎巴坚增最终还是被押进大牢。
当晚小夜留在帐内和衣而睡,沈让瞧见小夜疲惫也不忍打扰,便去另一帐内休息。
大夏国都兴庆城内,层层宫墙将人围绕,不安的心被憋的烦躁,烛火摇曳彭星闪耀,迷醉的人儿思绪飘忽。
一名宫女步入内室,恭敬的施了一礼,说道,“柔娘娘,皇上说今日在没藏娘娘那儿商讨要事,就不过来了,皇上让娘娘早些休息。”
商讨要事?呵呵,大半夜的有什么要事好商讨?不就是男人女人的那点儿事儿么?不过没关系,要商讨就商讨吧,他也在我这里连过七夜,是该陪陪那个不甘寂寞的女人,要不然因为无法控制**而给他带了绿帽子,可就不好听了!
柔儿晃动玉手,“知道了,下去吧!”
“是。”宫女缓步退出内室。
柔儿看着镜中的自己,肌肤犹如凝滞,细嫩光滑,双目含着一弯清水。哪个男人见了这张脸会不爱,哪个男人不为她痴狂?幸好她现在是大夏帝王元昊的女人,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挣破了头来抢她。
八年过去,她的样貌亦如初衷,丝毫未有改变,一个将近三十岁的女人,能将容貌一直保持在二十岁的状态,有谁知道她背后付出过多少努力与艰辛。她没有高深的武艺,没有千千万万的兵马,只能靠样貌来换取想要的东西。
这些年来元昊虽然对她很好,可她知道,没有哪个男人可以一生只有一个女人,更何况元昊现在做了帝王,更是有数不清的美女投怀送抱,所以,她必须做最特别的那一个。
除了驻颜有术以及给元昊出谋划策,她更是用了许多闺房秘术来拴住元昊的心,只有这样,她才能让元昊离不开她,甚至更加依赖她。
她曾经想过换一张脸去报复那个男人,可是她与那个男人之间太过于了解,就好像每次那个男人会派出什么样的将臣来敌对元昊,她都会猜得清楚,料的准确。若她想靠近那个男人去展开计划,也是不可能。所以,她只能依靠一个可以跟那男人对恒的实力。
想当初她从芸芸众生中挑出元昊,正是因为他最符合条件。当然,元昊自然也没有让她失望。八年来,大夏不断扩大疆域,掠夺大宋财物,占据不少大宋要地,修筑堡寨,步步进逼。导致大宋皇帝焦头烂额,手忙脚乱。
每每想到那个男人皱眉痛思的画面,她就会笑的十分开怀,姓赵的,做皇帝有意思吗?对!很有意思,而且以后会越来越有意思。
第二日,太阳一丝不苟的早早爬起,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
李小夜早早洗漱一番,在军帐中等银子。
沈让从帐外瞥见,心中有了一丝犹豫,虽不知这小子的来历,但他机智灵敏武艺高强,且身上有种灵动的成熟气息,很是吸引人。就这样让他离开实在可惜,不如留他一阵子再摸摸底细,若是能成为我的左右手,倒是一件好事。
于是乎,沈让把准备好的银子偷偷揣在怀里。
瞧见沈让进来,小夜兴冲冲的上前,“沈大哥,银子呢?”
沈让笑而不答坐在凳上,这小子焦急的小模样很是有趣,开口说道,“你怎么不问那吐蕃人,为何一开始不说出娄公印?到只想着你的银子?”
小夜将嘴一撇,走到他身边,“跟我又没关系,剩下是你们的事情。我昨晚那么卖力,就是让你多给些银子,可别想耍赖。”
沈让悠闲地点了点头,“沈某从不耍赖,答应的事情就一定办到。”
小夜又换上笑脸,喜滋滋的伸出手,“那就快拿来。”
沈让将双手摊开,掌中空空,面上略带了些严肃,“我说过给你,可没说过现在就给你,军中向来不设闲杂支出,我要等赵老将军回来禀报之后,才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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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八点前必定更,绝不掉队。
☆、柔儿的功夫
小夜瞪大了眼,张大了嘴,“什么?你,你骗人,这么大个军营,连一点儿银子也拿不出来?你以为我是三岁孩童?还要等将军回来?他老人家要是几个月以后才回来,我还要等几个月?你把你身上的银子先给我。等你们将军回来了你再讨他要。”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是跳起来的。
沈让乐了,“你这倒是个办法,可是我现在身上也没有,要等也得等发了军饷再说。”
小夜瞪他一眼,低头微思片刻,“哼,那你上个月的军饷呢?先拿来。”
沈让再次摊手,不好意思的回答,“都给了家中夫人,我夫人有孕在身,军饷如数上缴,好让夫人吃的好一些,所以,并无多余。”
他还真是个爱妻狂,身上没有一锭银子?不就是想赖账?找出这么多借口,真算不上大男人,我还非要拿到银子不可。
小夜嘟起了小嘴,“哼,妻管严!我可以等到你下个月发军饷,不过,这期间我的衣食住行,你都得包了。”
“好,没问题。”沈让俊脸刚毅,回答的干脆利落。
李小夜有种掉沟里的感觉,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冷哼一声灰溜溜的出了帐。
李小夜的一撅嘴一瞪眼,到让沈让瞧得开心,呵呵,这小子,实在有趣。
小夜出了军营站在门口思索,虽拿不到银子,这些日子的吃喝到是不愁,不过事情到还得抓紧。
这幽兰谷的地理位置就在附近,据师父说,这山谷颇为神秘,谷中道路崎岖,生长着稀奇禽兽,都是些平常人一般见不到的生物,面目可憎凶狠无比。若是身上没有武力的人,进入山谷只能成为那些禽兽的美餐。
并且谷底盛开多种奇异鲜花,颜色鲜艳无比,散发淡淡香气。那香气可以扰人心智,意志不坚定的人还会出现幻觉,将身边事物看成心中所想。
若无定力,即使凭借一身武力入谷,也会被虚幻所迷惑,而再不想出不来。那些花朵等到人体力耗尽之时,将人身吸附根底变为肥料,闯入者最终只会丧生谷中。
不过,幸好这山谷十分隐蔽,若没两把刷子还真找不到。否则又会有多少人为它舍去性命。幽兰谷名字好听,实际上是个天然坟墓。
近日来小夜四处摸索,此处地势一马平川,除了树林就是草地,除了草地就是河流,连小山沟都没见到,又哪里来的山谷?
是师父记错了?可他也就刚刚三十岁,记性不至于差到哪儿?还是我不够仔细?这幽兰谷幽兰谷,难道它名为谷却不是山谷?
门口两个守卫经过昨夜娄公印一事,对小夜刮目相看,心中满是佩服。此时瞧见他一手抱肘一手托腮,嘀嘀咕咕自言自语,模样很是令人不解。
一守卫上前将他肩膀一拍,“哎,小夜兄弟,你在说什么呢?看你愁容满面,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给我们说说,兴许能帮上忙。”
小夜缓缓回头,眼睛微眯盯着两人,嘴角扬起一丝轻笑,“哼哼,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呀,那些骂我泼皮说我撒野的人,要怎么报复?打一顿?还是用剑砍了?”说完扭身大步离开。
两守卫满头黑线,用手擦去额前冒的冷汗,对看一眼,“妈呀,这真惹上了,咋办?”
“不知道。”
当晚入夜,一片寂静,月色很美,风儿清凉。
小夜略显疲惫的回到军营指挥大帐,反正这小子还要在这儿待一阵子,沈让也不急打探,继续翻看手中军书。
小夜端起沈让的茶水一口饮尽,放下茶杯献媚的瞟向沈让,“沈副指挥,咱们可是说好的,我的吃住你全包。”
沈让放下手中的书,英武的俊脸显出疑问,“是,说话算话。你可还有什么别的意见?”
“啊不,”小夜抬手做出‘请’的姿势,半弯下腰向帐外指去,“那你就,出去吧!”
沈让疑惑,“我出去?这是我的营帐,为何要我出去?”
小夜挑起好看的眼睛,“你不出去,我怎么睡?”
沈让恍然,原来这小子今晚还想睡在这里,他说道,“我大可给你安排别的营帐,来人”。
帐外走进两名小兵,双手抱拳,“副指挥,有何吩咐?”
“去给小夜小兄弟备好营帐,让他休息。”将小夜一指。
小兵领命,“是,副指挥。”
小夜急忙叫住,“哎哎哎,你们先别着急。等一会儿。”
沈让不知他要干什么,问道,“怎么,小夜兄弟可是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小夜双手附于背后,在帐中踱起步子,一副说教的模样,“副指挥,你这营帐白日我已看了个大概,也就你这里面最适合我。再说我昨夜已在你这榻上睡过了,我认床,换了别的睡不踏实。不如今夜还让我睡着这里,你去别的营帐,可好?”
白日他确实将这些营帐确实打量过,走到哪一帐前都会闻到一股臭汗味,让他鼻子受了不小的罪。再向内看进去,里面臭鞋臭袜子满地都是,实在混乱不堪。
整个军营就沈让这帐还算是很干净,虽然比不上精心收拾的厢房,但也毫无异味,东西也都摆放整齐。小夜打定主意,蹭吃蹭喝的这些日子就住这间帐。
沈让面露为难之色,“这~,怕是有些不妥,这间帐是军中指挥的营帐。吐蕃对我大宋近年来表面上虽俯首称臣,但若有偷袭,你岂不是做了我沈某的替死鬼?还是给你安排另一营帐的好。”
小夜眼中泛出精光,偷袭?他才不相信嘞!“呵呵,你们最近遭受过偷袭?”
沈让眉头轻蹙,“那倒是没有,可万一~”
“那不就对了,近年一直没有,凭什么单单我住进来就会有?你放心,就算真有万一,营外这么多兵将都是吃干饭的?就算他们是吃干饭的,等偷袭的人进来我早就清醒,你担心什么?”
小夜举力反驳,想让他住别的营帐,哼!没门!这间指挥营帐他住定了。
“这~”沈让无言反驳,李小夜说的话句句在理。没想到还是个难缠的,罢了罢了。
他对两名小兵一挥手,“你们去再收拾一间出来,让本指挥住。”
“对了,你的被褥也留下给我用,你盖别的。”某小子口气很是霸道,模样有些欠扁。
“为何?”沈让问。
“你连营帐都让了出来,还在乎一副被褥?你可是个威严呵呵的副指挥,正五品的定员大将,不会这么小气吧?”他笑的很是不怀好意。
沈让无奈,双手反抓在背后,瞧着眼前洋洋得意的小子,哎!真不该留他在这里,可话已说出,再无收回来的道理。由他,由他。
夜晚。
李小夜悠闲自在的躺在床上,外面那么多的守卫,一定很安全,被褥上还有一股很好闻的男人味,应该是沈让的,嗯,不错!
同一时间,大夏兴庆城。
柔儿取下浴巾,将沐浴完毕的元昊包裹住,元昊轻柔的揽着柔儿的肩臂,两人从浴池走出,来到床榻前。
躺在床上,柔儿将浴巾打开,手下轻柔拿捏适度为元昊松着筋骨。男人坚实的胸肌,宽阔的臂膀,无不展现出他的矫健。柔儿面颊发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元昊嘴角勾起坏坏的笑,这么多年过去,没想到柔儿还是如初见时那般娇柔可爱,他伸手一把将柔儿拉入怀中~
红烛摇曳,月儿娇羞,鸟儿早已扑扇回巢,就连星星也不在眨眼,似是怕见到娇羞的一幕。
一个时辰后,柔儿贴近元昊的胸膛,“昊哥每次都这般威武,柔儿,柔儿都快吃不消了!”
元昊抚着柔儿的青丝,头上汗珠还在一滴滴的滑下,“难道柔儿不喜欢昊哥这样?那以后昊哥就不这样了。”
柔儿急了,“不不不,柔儿喜欢,喜欢!”她的脸颊已经红透。
元昊满意的笑了,若是她不喜欢,那他做男人还有什么意思?
稍稍歇息片刻,她将他的下巴轻轻磨蹭,“昊哥,柔儿想家了。”
她是想家了,想爹,想月儿。
八年过去,元昊的虽未能将大宋歼灭,但也将大宋皇帝搅合的日夜不宁,没睡过一个好觉。想到那个男人头痛的模样,她的心中便会十分舒服。
不过,每日面对宫墙内的尔虞我诈,还有连年来绞尽脑汁的对付大宋,一切都令她有些累。她虽不能轻易绕过那个男人,但是,她还是可以歇一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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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的功夫(二)
虽元昊对她很好,可毕竟不是自己的亲人,他只能给她男女之爱,却不能给她亲人的温暖。再者大夏现在根基已经打稳,固若金汤,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所以,她决定回玄月山上看看爹,看看月儿。
元昊一怔,她想家了?这些年从未听她说过关于家的事情,只说过她的家在长安,可却连具体地址也不愿提及。他一直以为她是落入凡间的仙子,是为他创握江山而来的。可今日她竟说想家!
“柔儿的意思?”
她将头又往他的怀中钻了钻,“昊哥知道,还用问?”
元昊不免担忧,他轻蹙眉头,“可是若你一人回去,我又怎么能够放得下心,这如今兵荒马乱,你一个弱女子独自返乡,若是像那年晕倒在草丛一样出了意外,那我元昊岂不是要后悔的自刎?”
柔儿轻叹一声,“那好吧,不过可不要人太多,捡些精锐即可!”
随便你派什么人,都不是问题!
“好,就依柔儿的!”
元昊将柔儿搂近怀中,在她额头轻吻,若是她走了,他岂不是成了孤身一人,虽有没藏氏和别的妃子陪伴,可她们在床上的功夫,哪里及得上柔儿的三分之一?
回到香子城。
这个晚上,李小夜前半夜确实睡得很是安稳,可后半夜,就不怎么好说!
夜深人静,微风吹拂。
某小子睡得正香的时候,‘噌噌’几声细小的厉风穿掠过耳边,这小子立刻清醒。
要说他这能在睡梦中立刻清醒的反应,那可是在山上时被师父逼出来的。那个腹黑师父闲得没事,和吃饱了撑得的时候,总会拿出蟑螂、蚂蚁、蝗虫、青虫、以及一些大小不一的石头块等等,抛向做美梦的小夜,然后一溜烟儿的跑掉。
起初他被这些小东西吓个半死,有时还会被石头块砸的满身青紫,甚至一次还让青虫爬到了嘴里,结果他三天都恶心的没吃下饭。
师父也着实有些心疼,可为了训练他的警戒,只能这样子。并且对他说,“要想人前显贵,就得人后受罪。”
他将师父的话琢磨了三天,悟出了道理,双眼含泪的走到师父跟前,将人家窄紧的腰身一把抱住,“师父,徒弟知道了,严师才能出高徒,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师父,我爱你。”。
老不死的,等你老的剩一把骨头,我就一把捏死你。
师父呆住,徒弟对他说‘我爱你’,心中平静的湖面因一片绿叶掉入,掀起片片涟漪。自此以后,再也没用过重的东西砸他。
师父砸过很多东西,唯独只有一种东西只砸过一次。一日将老鼠砸到他身上,待他揉着眼看清身上蠕动的小东西,立刻翻出眼白,手脚抽搐,口吐白沫,晕了三天。
后来在师父不断的折磨下,他终于苦心修炼的如弹簧一般,只要有东西靠近,不管睡得多香多沉都能一跃而起。
回到眼前,这几股细小的厉风混沌有力,绝对不是营帐外刮进来的风。难道真的有人偷袭?我怎么点儿这么背?真该死。
‘嗖’的一声,一只厉箭穿过营帐射进,直冲榻上。小夜反映极度灵敏,犹如黑夜中的小豹子一般迅速跳起。
再两只利箭射来,他手脚灵活,双眼精锐,腾起倒翻,厉箭擦着耳边不到两寸距离飞过。
厉箭虽不是连发,但也三三两两的射进来。躲闪之际他来到帐帘处,挑起一条细缝向外看去。帐外四处一片安详,没有半点被人偷袭的痕迹。
箭是从侧面射来,射箭之人应该躲在营外山林之中。想这射箭之人也是一位高手,能够百步穿杨,并且剑声细小,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难怪外面守卫没有半点反应。
这厉箭直逼军中指挥大帐,应该是来取沈让性命的。沈让这张乌鸦嘴,搞不好真的做了你的替死鬼,死沈让,臭沈让。
不过此偷袭之人并未带来大量人马,目的应该就沈让一人的性命。小夜不敢高呼出声,怕引起营中恐慌。他躲闪到大帐另一侧从底部钻出,但不知道沈让住在哪一营帐,只能小心翼翼的四处寻找。
借着几处灯塔的火光,他挨个在帐外轻叫,“沈副指挥,沈副指挥!”
沈让经站无数,警戒心较强,这样小声轻呼,应该会听得到,可为何找了几个帐都没见反应。
就在李小夜回身之际撞到一堵人墙,刚想大叫,小嘴附上一只大掌,被人拉进怀里。
沈让冲他点头,意思是,是我,别叫。然后将四处扫了一圈,又对他摇了摇头,意思是,先别动,再看看情况。
两人保持这个姿势中。
小夜细小的呼吸吹在沈让掌心,温热夹杂着微痒传来,沈让感觉像是被小火烧到,赶忙将手收回。
沈让手掌因常年持刀练武磨出的茧子,有些生硬,却有种想让人磨蹭的感觉,小夜刚想磨蹭两下,人家就将手收了回去。
小夜踮起脚,将沈让肩膀拉下来,小声说道,“你知不知道是谁?”唇瓣闭合间,呼吸之气打在沈让耳朵上。
沈让耳根忽然发痒,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立即将身站直看向小夜。莫非这小子给我吹了迷药?可他有什么理由?我与他无冤无仇,再说也并未见到他手中持有什么。可怎么耳根发痒,还有些微热?这种奇妙的感觉令他匪夷所思。
沈让突然直身让小夜感到莫名其妙,他再次将沈让肩膀拉下心急的询问,“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谁?”
“不知道。”
“要么咱们去看看?”小夜向侧面偏偏头。
“好”
两人轻身从帐侧绕过,此时厉箭已经停止发射,指挥大帐的一面帐布上已被插出许多小孔,犹如漏水的筛子,看得人起鸡皮疙瘩。
行走之间月光透过树杈缝隙,稀落的洒在两人身上,将地下影子拉的生长。
小夜运功提气,走在草丛犹如一阵轻风。
沈让心中直呼惊奇,这小子竟有如此内功,真是人才,等有了机会定要将他功夫再好好试探一番,看看究竟有多厉害。
进入树林两人四处查探,草丛,树后,树顶的树杈,搜了个遍,却也没有找到射箭之人。
两人觉得射箭之人定还在附近,十分默契的对视一眼,继续寻找。
‘嗖~’一只厉箭对正沈让前胸急促飞来,眼看将到,小夜一个踢脚将剑踢偏。
两人顺着射箭的方向看去,不远处,一棵十分宽厚的大树上面,有一个不易被察觉的孔。难怪他们找不到,原来是有人将树掏空躲在里面。
再说这这射箭之人,原本提前将树掏空,是想待宋兵发现之时可以躲在里面,待到宋兵走了再出来逃生。并且这人箭术高超连发数枚,认为沈让定已经被射死在营帐之内。
可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准备逃走之时,却看见沈让与一个小子进入树林,于是便急忙躲进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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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八点前固定更新,绝不掉队。
☆、真乃神人也
二人欲上前,脚步刚刚抬起三只利剑‘嗖嗖嗖~’齐发而来,二人迅速躲闪,但射箭之人出神入化,趁着他们躲闪之时再射三剑,不偏不差射向他们躲闪的方向。
两人避过,箭手再射,渐渐射来的箭似乎不太一样,箭头穿破空气的声音一轻两重,轻的射向小夜,重的射向沈让。
小夜曾经多年与大自然融入一体,能够轻易地感觉到射向沈让的箭不同寻常,顾不得自己,一个飞身扑向沈让,在箭还差一寸距离时沈让被扑到。
“啊~”小夜腿部惯性翘起被箭掠过,带掉一片布料和一层肉皮,他疼得轻呼。
沈让慌忙起身将他扶起,担忧的问,“你怎么样?”
小夜故作轻松,“没事,我掩护你,你去将那人揪出来。”
沈让点了点头。
厉箭再次射来,小夜冲在前面手脚并用,左砍右劈将箭统统打的脱离方向。
沈让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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