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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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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忍俊不禁之后,段柳晏绽开深深的笑纹,茅塞顿开亦不过如此。

确实如此。

若是单宸非可以迈过道德伦理那道坎儿,哪里还轮得到他段柳晏?

笑着倒在爱人的腿上,段柳晏伸手捏了捏单纹惜的脸颊,却突然严肃起来,手背贴上她的额头。

“行了,别试了。本小姐在发烧。不想被传染的话,就赶紧离我远点!等养好了伤,咱们还得去救云儿呢!段柳晏我告诉你,如果云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纹惜放心,只要沈姑娘不轻易说出账册下落,他们便不会把她怎么样。万一他们动刑,为夫安排的暗卫也不是摆设,当场拿人,反而轻松了些。”

褪去浮华,卸下防备(5)

瞥一眼单纹惜略显诧异想提问的表情,段柳晏连忙抓过她的左手,晃了晃,道:“那位萧大恩人出去了,临行前说让我们自便。依为夫看,我们先来擦药吧!”

脑子略微一动,单纹惜便涨红了脸,嗔怪地瞪他一眼,别过头去。

“爱妻,还不来替为夫宽衣,更待何时?”段柳晏一脸贼笑。

“滚!”

声音无比响亮威严,但那喊出来的人,面上却娇娇嫣红似霞光满天。随着撇头的动作,几缕乌发在空里抛出弧线,白里透粉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就像一只削好皮的水梨,让人看着就想咬上去。

段柳晏也就毫不客气地咬了上去。

一只玉手抬起又放下,单纹惜索性闭了眼,放任那湿热的吻游走在脖颈间。

又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她已经可以完全信任这个人了……

这个,看起来坏到极点的,妖孽男人。

即使他还有事情瞒着自己,也无所谓了。

此刻,她只想享受他的宠溺和……爱抚。

因为,单纹惜清楚地知道,段柳晏是懂得把握尺度的人。

就像,每次把她激怒时,他都会将尺度掌握得恰到好处。

他设下了一张情网,以自身做饵,引目标不知不觉走进去。

进入其中,就再无可退之路。

而作为目标的她,醒悟自己被网缚时,便已不想再走出去。

原因很简单——

舍。

不。

得。

现在,段柳晏的每一分每一毫都让她情不自禁地贪恋。

贪恋他的坏。

贪婪他的好。

贪婪,他那嚣张桀骜万般挑逗调戏之下,所隐藏的尊重与耐心。

还有,爱。

若她单纹惜是一只浑身布满利刺的仙人球。

那么,段柳晏便是风。

褪去浮华,卸下防备(6)

可以轻而易举地透过那些刺,触碰到最柔软的部分。

可以不被那些刺阻碍,又不伤到那些刺,便把她整个人网缚在他的领域之中。

亦是,别人无法抓住掌控的。

唯有当风本身愿意停绕时,才能使他留驻。

然后,便再也逃不掉。

因为,风,无处不在。

湿热的吻逐渐下滑,零零散散落在玲珑的锁骨上。手指轻绕,微微用力一拉,雪白纤细的腰带便松散开来。

柔白的中衣渐渐褪向两边,香嫩白皙的肩暴露在空气里,一阵风吹入,惹得单纹惜全身一抖。

段柳晏的手朝后一挥,以内力掀起强劲气流,门碰的一声关上。

温热的吻在覆盖了整个肩膀之后,又渐渐上移,他的手探向她背后,轻轻抚摸。

略带薄茧的手和锋利的薄唇摩挲在柔嫩的肌肤上,引得那可人儿阵阵颤栗。

就在这时,有一股微凉的液体倾覆在伤口上,疼痛使得已然柔软微热的身躯瞬间紧绷。

他竟然……做到如此地步?!

回过味来,单纹惜的一颗心,全部被感动填满。

此情此境之下,换做其他男人,早已烈焰焚身,按耐不住欲望。

而他,竟然是借着爱抚,让她转移注意力,以减轻伤口涂药带来的疼痛。

究竟,要有多理性,方才可能做到如此地步?

就在单纹惜睁眼张嘴想叫段柳晏停手时,锋利的唇蓦然堵住她的嘴!

紧接着,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温热的唇舌撬入她的口,寻到那四处躲闪的檀香小舌,裹住,纠缠,一点点侵袭那叫他中了毒的甘甜味道。

待药涂好,单纹惜才重新获得呼吸新鲜空气的权利。

褪去浮华,卸下防备(7)

在光洁的额上落下一吻,段柳晏莞尔微笑,“短短几日,爱妻此方面的技术,大有长进,果然是难得的可塑之才。要保持努力才是。”

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已经红得无法再红,白眼附带一枚粉拳送过去作以回礼,“少给我油嘴滑舌!脱衣服,擦药!”

“人家要纹惜来宽衣嘛!”嘟起嘴瞪大眼,段柳晏一副小孩儿样,就差没挤出些泪水在眼里打转。

单纹惜只剩扶额的份儿,非常孱弱地开口道:“呐,柳晏,有没有人说过,像你这种妖孽类型的男人,不适合这副表情。”

“之前不曾有过,爱妻是第一位。”

说着,段柳晏坐直上身,端平双臂,朝那佳人扬起眉,一副等待的摸样。

单纹惜被盯得羞红了耳朵,怒吼道:“你……你给老娘转过去!”

“是是,为夫谨遵爱妻之命。”

再次挪揄一句,段柳晏才转过身,眉眼间有掩藏不住的欣喜,锋利的唇在无意中保持着好看的弧度。

单纹惜柳眉轻挑,“嗯哼,既然要谨遵本小姐的命令,那柳晏就自己脱吧!”

他回过头瞥来一眼,唇边诡异的笑让她心生不好的预感,不由自主地往后挪去。

轻巧地翻身过来,将头搁在她肩上,段柳晏斜睨那张娇红的面容,笑纹扩大。

修长的大手缓缓自纤细的腰肢攀上肩膀,慢慢地从香肩下滑,同时带动松散披在肩上的中杉,鲜红的肚兜下,两座娇嫩的高丘若隐若现。

“你……”单纹惜全身软绵绵,亦说不出半句骂人的话,喉咙里似乎塞入了一块海绵,嗓音暗哑难鸣,陡增一抹情欲之色。

“纹惜要为夫自行宽衣不是?”他满脸无辜可怜模样,“我们身穿均是白色中杉,怨不得为夫弄错。”

说话时,他将唇贴在她肩上,温热的蠕动似羽毛轻轻划在心上,引起一阵颤栗。

单纹惜无语问苍天。

谁能告诉她,到底是哪辈子得罪了老天爷,要她穿越到明朝来,爱上这个可恨的妖孽!

“好啦好啦,算我怕你了。先起来擦药,好不好?”

很乖宝宝地点头,吧唧一声亲上她的脸,他才重新背对着她坐好。

单纹惜愣了愣,翻个白眼。

做我的女人(1)

把衣服简简单单穿好,她向前挪动几寸,解开腰带,双手伸出去环上他的脖颈,把衣服从前向后拉。

猛地倒抽一口气,雪白的中杉滑落在床榻。

只见原本白皙细腻的背上,斑驳陆离布满了伤痕,老的新的重叠在一起,宛若一张大网罩于其上,铺满了整个背。

在单纹惜回神时,段柳晏的声音飘了过来。

“怕吗?”

她摇头,再摇头,因为背对,段柳晏不知她已回答,只是苦涩一笑,转过头来,怔住。

那个自己受伤上药时,不曾呻吟一声的女子。

此刻,竟是满面泪水!

拼命摇着脑袋,像是在极力否认什么。

皓齿将朱唇扣得紧紧的,唯有眼泪不断从杏眸中冒出。

“呵,纹惜因何流泪?”以为她是惊吓所致,段柳晏忍住心酸,扶起衣裳,试图盖住那些凄怆,却被一双玉手止住。

“不是怕……”单纹惜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才平复了声音,却仍旧止不住泪。

只得轻轻摇头,挤出一丝笑。

“柳晏低估本小姐的胆量了。”

“扯谎。”斩钉截铁地吐出二字,他抬手抚上她的脸,擦拭泪水,“若不是害怕,纹惜因何哭得如此,伤心?”

“好疼。”覆上摩挲在自己脸颊的手,单纹惜将其引领到自己胸口,按了按,往左移,“又闷,又疼。”

看到他的那些伤,她的胸膛,宛若瞬间刺入一柄钢刀,窒息与疼痛刹那间席卷了每一条神经。回过神来时,泪已然流了满面。

段柳晏再一次怔愣。

然后,缓缓地,绽开笑纹。

那,该是一种怎样的笑?

酸涩,欣慰,欢悦,愁苦,解脱……

千情凝聚,百感交集。

看着这样的笑容,单纹惜的心口便又是一阵堪比窒息的憋闷。

做我的女人(2)

“混蛋!段柳晏你个超级大混蛋!”

突如其来的叫骂让段柳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抹一把泪,单纹惜哭着朝他吼:

“笑!笑你个鸟笑!段柳晏,告诉我你真是二十一岁?!”

某人愣头愣脑点头。

“疤都结成那样了,你他妈的……得是多少年前受的伤啊!小屁孩一个,你……哎呀!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妈的王八蛋,本小姐真是,管你小子是死是活!我就是吃饱了撑得!快点,转过去,擦药!”

呃……

段柳晏此时的心情。

唯有四字形容——

哭笑不得。

那张妖冶的面容上,乱七八糟的表情足以显示,主人已经彻底傻掉。

因此,单纹惜狠狠抹一把脸吸吸鼻子之后,看到段柳晏一副呆样盯着自己,忍不住又送过去一记白眼。

“看什么看?你个混蛋,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老娘!赶紧给老娘转过去,擦药!”

屋子里静了片刻,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然后,单纹惜只觉得腰上一紧,下一刻,整个人都在段柳晏怀里。

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绕了周身,使她不由得紧张起来,红着脸颤巍巍出声,“柳……柳晏?”

“别动。”他又紧了紧臂弯,“让我抱一会儿。”

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心跳的声音敲在耳际,结实臂膀的力度像是要把她揉进灵魂深处,让单纹惜无法不错愕。

没来由的,她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这个强悍到让人害怕的男人,竟然在……是害怕吗?

而造成他生出惧怕的人,似乎是……她自己?

做我的女人(3)

秀丽的浓眉微蹙,单纹惜抬手摆正他的头,小脑袋凑上去,轻轻在对方唇上一啄,惹得段柳晏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心情溢于言表。

“段柳晏,给我听好了记住喽!”指着锋利的唇,她认真地迎视那讶异满满的丹凤眼,顾不得脸上火烧火燎,吼着说道:

“老娘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无所谓!

“你小子,老娘盖章了!

“今天以前,你有多少风流债,老娘不管!

“今天以后,你小子再敢出去拈花惹草,老娘就算把这大明江山掘地三尺,也要把你小子找出来,让你这辈子断子绝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段柳晏完全被单纹惜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与话所惊住,

好一会儿后,他的手缓缓覆上自己被单纹惜亲过的唇。

纹惜,纹惜,纹惜……

段柳晏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个名字,不知不觉间,已经叫出声来,“纹惜。”

坐在他怀里,单纹惜面色红润,一副娇艳欲滴的羞涩摸样。

听到段柳晏这柔情地一唤,脸便更红了三分,把头低了下来。

“纹惜。”

听到他再次的呼唤,单纹惜轻轻地应了一声,可是她刚应声,便听见段柳晏又叫了她一下。

“纹惜……”

听见他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单纹惜奇怪地抬起头来,便撞见眼前这人嘴角上扬,眼中满是柔情,但是明显已经进入痴傻状态。

做我的女人(4)

忍不住笑出声来,单纹惜抬手送上一个爆栗,看着那人一脸无辜的可怜相喊疼,她的笑声更大了。

边给他揉着额头,她边笑着挪揄道:“哎呀哎呀,想不到你小子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真是太让本小姐长见识了!”

随即,在对方反击之前,又拍了一下他的头,从他身上下来,拿起药瓶晃了晃。

“好啦。现在,该上药了吧!”

可是,段柳晏哪里会轻易放过她?

手臂一勾,便将那娇柔的身躯拉回胸前。

朝那羞得通红的精致面容嫣然一笑,他缓缓说道:“为了防止日后被爱妻断子绝孙,我看还是先生出几名儿女来吧!不知,爱妻意下如何?”

单纹惜无语翻白眼。

她知道错了,刚刚不该没事找事挑衅……

瞧瞧,报应马上就来了!

不过,服软,是不可能滴——

于是,单纹惜叹了口气,操着满满的怨妇口吻,说道:“受不了哇受不了,真没想到柳晏居然如此经不起夸奖。人家才刚刚发现你有一点点的可爱之处,马上就被柳晏破坏掉了,当真是可悲可叹哇。今日,拜柳晏所赐,本小姐总算是知道了这‘后悔’二字如何写就。”

“那么,为夫便要让纹惜更‘后悔’一点。”

话落,他垂首就要去含那娇嫩的朱唇,却被纤指挡住。

“先擦药!然后……”赧着脸,她不自在地别过眼睛,娇羞之意尽显诱惑。

“然后,如何?”忍不住贼笑,他偏要以颇为疑惑的口吻询问。

“然后就随你吃个够!擦药!”

制住玲珑的下颚,他深深吻在两条柳眉间,嫣然一笑道:“为夫亦是盖章,入住爱妻命宫。此后,除生身父母,汝唯吾独尊。”

做我的女人(5)

“是是是,奴家听令!那,请问我的段大少爷,段大老爷,咱们现在可以擦药了吧?”

段柳晏忍俊不禁,笑着转过身去。

再次面对他的伤疤,单纹惜的心还是很疼。

二十一岁。

若是在现代,该是在大学里悠哉游哉地度日,而这些陈年旧伤……刻到身上的时候,他又是年方几何?

从前的从前,为了成绩,她的历史学得很好,知道自古以来就有不少少年帝王成就丰功伟绩的佳话,例如千年之前的汉武帝,百年之后的康熙帝云云。

曾经,她也很钦佩那些年纪轻轻便担当重任之人。

可是,这一世,当家中变故,母亲去世,哥哥一肩挑起重任时,她心酸了。

那之后,再也不是闺中小姐的她,懂得了一个道理——

越是坚强的人,经历一定越苦。

若无艰难,何以坚强?

然而时至今日,看到段柳晏身上这些伤疤,却不仅仅是酸涩足以形容。

那是一种名曰心碎的感觉。

仅仅瞬间,胸口偏左的位置,痛得,无以复加。

系好医用纱布,单纹惜抬手拍在他肩上,“待着别动,擦汗!”

说着便要下床去取布巾,却被一双大手顺势拉进怀里。

“爱妻适才说,待擦完了药,便给为夫‘吃’个够。怎么,这仅仅片刻,便忘记了?”

做我的女人(6)

“……我伤风感冒,会传染的。”

“无妨。”

话音刚落,他的嘴巴便压下来,犹如和煦的风,一点点抚摸她的唇,然后逐渐加重力道,探进单纹惜的口中,轻轻柔柔捏按各个部分。

察觉到他不再是张扬跋扈的席卷,而是温柔地轻触,单纹惜不再挣扎,轻轻给予回应。

这点点青涩的回应似乎给了段柳晏巨大鼓舞,修长的手再次解开她纤细的腰带,剥开雪白的中衣,慢慢摩挲平坦娇嫩的小腹,引得她阵阵颤栗。

趁着换气的时间,她已然暗哑的声音艰难鸣响:“不要……”

“没事,没事的,乖。”

轻声安抚着她,唇舌一点点出入朱唇之间,他的手滑到她背后,解开肚兜鲜红的细绳——她上身最后一层布料。

“我、我怕……柳晏,不要……”单纹惜抬手护在自己胸前,抱紧松垮垮的肚兜,试图阻止他的手。

然而,泪汪汪的眼和嫣红欲滴的脸颊配上她的阵阵娇喘,看在段柳晏眼中,却是诱惑得紧。身体的某个部分已经绷得紧紧的,欲望在他眼里逐渐燃起烈焰。

没有间断对那两瓣朱唇的侵袭,将她放到床榻上,细碎的吻渐渐下移,掰开她护在胸前的手扣在头上,段柳晏缓缓覆了上来。修长的手探进已然解开的肚兜,摩挲那娇嫩的高峰。

异样的感觉迅速窜上来,单纹惜全身一抖,惊叫出口。

“不要!唔……”

口中又被他堵住,她只想自救,不停地想将纠缠在嘴里的银蛇推出去,然后开骂。可这一行为,在段柳晏这边,却完全变了味。

做我的女人(7)

“纹惜。”含住她的耳垂,感受身下可人儿的轻颤,他慢慢地说道,“两日前,为夫以为自己死到临头时,最大的遗憾便是纹惜。乖一点好吗?一切,交给为夫。做我的女人。”

半睁的杏眸沉了沉,她微微露出一丝笑,似乎很跋扈地吼道:“不许中途丢下老娘!”

说话的同时,一行清泪自她左眼流淌而下,段柳晏轻轻吻上去,又移向她的眉心。

抚弄她胸前花蕾的手缓缓下滑,停在纤细的腰身,解开裤带的绳结。

“乖,乖。”

他吻着她,将一双玉手引向自己的裤带……

“笃笃——”

随着平稳有力的敲门声,那低沉的声音敲入耳膜。

“单姑娘,在下可否入内?”

“呃!”

单纹惜一急,哐当一声将段柳晏踹下床。

“萧兄!先别进来,我、我没事!”

那即将推开的门停滞住,片刻后,萧紫尹的声音再次响起。

“……此话当真?”

“真的!小女子真的没事!”

为了防止对方再有怀疑,单纹惜又急忙补充道:“若有事情,纹惜会喊萧兄的!还望萧兄不要嫌烦才是。”

“不会。”

清冷低沉的声音吐出这两个字,房门便再次关严。

长长松一口气,单纹惜垂下眼睛。

只见娇嫩柔滑的胴体上满是点点吻痕,身下的衣服凌乱一片,好不狼籍。

感觉到某人灼热的目光火辣辣地盯在自己身上,她堪比烙铁的脸颊更红了几分,急忙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段柳晏阴沉着一张脸,心里恨不得把那萧紫尹千刀万剐,方才能解恨。

屋子里静得落针可闻,仅余二人的呼吸声清晰。

过了一会儿,段柳晏平静地穿上衣服,走到床前,俯身,在她滚烫的额头落下一吻。

“回京之后,我们成亲。”

从被子里露出个小脑袋来。

盯着狭长的凤眼,单纹惜读出里面满满的认真之后,轻轻点头。

揉了揉黑绸般的发,段柳晏绽开邪笑,吻住她的嘴。

这次,却只是长长久久地停留在她的唇瓣上。

侍寝(1)

从山上引下来的水流包围在木竹房坐落的凸起之地,潺潺之声不绝,颇为悦耳。

此处虽为山坳之中,却是采光极好。

由于区域内流水占了多数空间,阳光洒下来,四处一派波光粼粼,映得人花了眼。

正值晌午。主人萧紫尹不在,单纹惜下厨,做出几道爽口小菜,与段柳晏在花架下的石桌椅上用餐。

“风景真好。”

轻轻嘀咕出声,单纹惜面带笑意细细打量着每一处景致,目光最终停在清风涧的出口。

山涧中天然形成一条路,其内百花齐放,姹紫嫣红好不热闹。据萧紫尹说,那里叫做醉花荫,是进入清风涧的唯一之路,而打从外面进来的方法便是循着一种名唤“凤凰花”的火红花瓣走。

又咽下一口饭,她给段柳晏碗里添上些菜肴,转眸望向靠近花藤架的木竹房,盯着房檐上悬挂的木剑,开口道:“呐,柳晏觉得,那位萧兄是什么人?”

“他不是言明职业为教书匠吗?”口气很不善地说完,段柳晏狠狠嚼碎一颗青菜,好像在咬断某人的脖子。

嚼着食物,单纹惜又道:“总觉得,萧兄的武功好像和柳晏在同一水准。

“而且他那个气质,怎么都不像普通的教书先生呀。

“还有这个地方,美得跟仙境似的,哪像普通人住的?

“啧啧,如果可以啊,本小姐真想常在这里住着。每天品品茶,做几个小菜,云儿奏箜篌,我弹琴吹笛,哥哥舞剑,那可真是逍遥快活,神仙怕也比不过吧!”

“纹惜当真耐得住如此清闲度日吗?”

听到某人毫不留情戳破自己闲不住的性格,单纹惜撇撇嘴,用力地扒了一大口饭,不满地叫道:“我只不过说说而已,干嘛较真儿啊!”

段柳晏微笑,把最后一口饭咽下肚,站起身。

看到他往屋里走,单纹惜又叫道:

“柳晏干嘛去?刚刚不是说好了,我做饭,你刷碗,想赖账啊你?”

侍寝(2)

“我只不过说说而已,干嘛较真儿啊!”

段柳晏微笑,把最后一口饭咽下肚,站起身。

看到他往屋里走,单纹惜又叫道:

“柳晏干嘛去?刚刚不是说好了,我做饭,你刷碗,想赖账啊你?”

“似乎昨夜未休息好。为夫现在甚是困乏,洗碗之事便交给爱妻吧!”

“你个臭混蛋,装什么蒜!给我滚回来,刷了碗再去睡!”

打从竹帘里冒出个脑袋,段柳晏朝她暧昧地笑道:“怎么,爱妻要给为夫侍寝吗?”

瞬间涨红了脸,她怒气冲冲地瞪他,嗓子里蹦出个单音——

“滚!”

段柳晏若不是真的困了,岂会轻易放过她?

至于他突然犯困,并不是由于什么昨夜没休息好。

而是……

快速扒完饭菜洗了碗,单纹惜蹑手蹑脚掀开竹帘,挪到床前。

平时充满蛊惑色彩的狭长双眸轻阖,鼻翼随着呼吸微颤。

锋利的唇半张,彷佛待人一品芳泽。

吹弹可破的肌肤宛若最娇嫩的花瓣,让单纹惜都嫉妒。

“段大爷,本小姐的订制蒙汗药滋味如何呀?”调皮地把那张脸蹂躏一番,她嘿嘿笑着,从腰间取出些许迷香,洒在暖炉上。

收回手时,精致的瓜子脸上再无笑纹。

她轻轻吻在段柳晏额头,脸色微赧。

“有些事,我必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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