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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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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捏她的脸,段柳晏在朱唇上落下一吻,笑着坐起来,也扶着脸红透的人起来。
就在单纹惜不解他这一举动的时候,忽有一股苦涩药味混入鼻息,瞬间使胃里翻江倒海。
对于欲哭无泪这个词,单纹惜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
她可怜巴巴望向端药的人。
“呃,柳晏……”可不可以不喝啊?
“适才只顾得讲话,险些忘记了。”
忘了才好呢,忘了我就不用喝了!
撇撇嘴,单纹惜暗自腹诽。
见她这般脸色暗沉的小摸样与药碗倒影中的自己大眼瞪小眼,段柳晏略一思量,笑着道:“难道,纹惜畏(书)惧(网)于吃药?”
“本小姐才不怕什么吃药呢!”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吼回去,对上盈满笑意的凤眼,她又不禁心虚,赧了脸别过头,小声嘀咕道:“人家是怕喝药嘛……”
“这,为夫倒不明了,吃与喝,有何不同?”
单纹惜无语问苍天。
要她怎么解释?
难道说自己拥有几百年后的前世记忆?
说以后的药都是胶囊包裹药粉或者颗粒状,根本不苦?
别说段柳晏会不会相信,她自己若是听到这样的话,都只能认为是个不好笑的冷笑话!
同床共枕(4)
白眼翻了又翻,单纹惜撇撇嘴,往旁里挪了挪,拉过被子给自己盖好,故作困倦打了个哈欠,“睡觉睡觉!哎呀,本小姐好歹也是一标准的二八佳人,变成黄脸婆可就嫁不出去了!”
被子刚拉到身上,手还没收进去,整个人被人拦腰抱起。
一瞬间,天地转了个圈,单纹惜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剥夺了自由呼吸的权利。
有液体灌入口里,熟悉的苦从味蕾迅速蔓延到每一寸神经,引得胃里翻江倒海。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挣脱钳制,却没有丝毫作用。
喂她喝完了药,他并不罢休,撬开贝齿又一次入侵朱唇之中。
被他抱在怀里,单纹惜只觉得腰身快要折断,周身的温度越来越高,就像在渐渐走近一团烈焰,明知道会被烧成灰烬,却忍不住去靠近。
柳晏……
就在单纹惜闭上眼睛之后,段柳晏放松了她的唇。
宽阔的额抵上光洁的头,狭长的眼微眯,他带着笑意,慢慢地说:“爱妻尽可放宽心。今日,不会的。”
脸上立刻更红了几分,单纹惜别过眼睛,嘟着嘴嗔怪道:“别说的好像本小姐很期待被吃似的好吧!明明是……”
实在找不到可用的词,红着脸的可人儿只得借由翻白眼来表示心中不满。
修长的手抚上精致面容轻轻摩挲,段柳晏浅笑着,“夜深了。爱妻,是时候就寝了。”
撇撇嘴抬眸,本是想要瞪眼骂上一两句,她却在对上那双凤眼的刹那怔住。
清凉的风从窗缝钻入屋内,不知何时,已然是雨止月出。皎洁的光芒似乎在两人周身笼罩上一层朦胧的纱衣,如梦似幻的景致中,四目相对,一瞬不瞬。
蛇会喊嗷(1)
秋高气爽,鸟语花香。雨后的清晨,空气格外清新。
满城炊烟,一派祥和繁忙,却遮不住一处大宅四周杀机凌然之感。
轻轻拨开熟睡爱人额上的一撮发,段柳晏唇边的弧度温柔得彷佛可以溢出水来,但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却氤氲着凌厉之色,寻常人怕是连与之对视都办不到。
屋外忽然传来一阵难听的乌鸦叫声,吵得单纹惜皱了眉,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整个脑袋。
见状,段柳晏带着好笑的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
嗖的一声轻响,精致典雅的屏风之后立时显出一人单膝跪地的影子。
“参见主上。”
段柳晏轻轻应了一声。
“启禀主上,飞乌传信,那位大人已过枫雀山,预计午时便可抵达。另,此处宅府已被包围。适才,花已确定有传信者进入巡抚下榻处。”
吐了口气,邪恶如魔的笑纹爬上锋利的唇角,段柳晏淡淡吐出声来。
“下去吧。”
“属下告退。”
话音刚落,屏风后的身影便消失无踪,彷佛从未出现。
“纹惜——”
凑近抱着被蜷缩成大馒头的人,段柳晏的声音甜得足以腻死人。
可是单纹惜很不给面子,动都没动一下。
“爱妻,是时候起床了。”
在戳了又戳之后,“馒头”终于蠕动了一下。
可仅仅是一下,之后便又没了动静,惹得段柳晏好气又好笑。
看着馒头状的某人半饷,他终于按耐不住,伸手轻轻揭开被褥的一角,只见那张小脸红扑扑的,俨然一个熟透的苹果,眼睫鼻翼有规律地微颤,唇若涂脂,殷红莹润似花瓣。摸样宛若娇弱小兽,着实惹人心悸。
屋子里很安静。
只有窗外鸟啼虫鸣不断。
这样安静的环境下,单纹惜轻轻悄悄的呼吸声和段柳晏胸膛里发出的声音被衬得格外清晰。
随着呼吸越发粗重,鼻翼抖动的幅度也逐渐增大。露出一抹邪笑,他揭开被子,只手抬起她的下颚,低头吻上那一双朱唇,放纵三千青丝滑落在她身上……
蛇会喊嗷(2)
单纹惜梦见自己在吃一条好长的猪大肠。
很好吃很好吃,可就是怎么都不断开,搞得她呼吸困难,只好张大嘴,然后狠狠一咬!
“唔——!”
朦朦胧胧间,似乎听到有人痛呼了一声,她也不甚在意,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谁料竟突然觉得整个人腾了空,这可吓坏了她,连忙又踢又打,可就是不肯睁开眼睛。
呃……似乎被一条蟒蛇缠住了?
唔……想吃本小姐这盘午餐?
他奶奶的!看我的单式无影脚!
“咚——”
“嗷……”
咦?竟然会喊“嗷”,这是什么蛇?这么稀奇,抓回去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迷迷糊糊地挪到床沿,勉勉强强地睁开眼睛探出头去扫视一圈地板,却连半个蛇影都没见到,单纹惜随意地打了个哈欠,刚想钻回被窝里继续睡,却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纹惜……”
抬眼往床下一看,只见段柳晏左手撑地右手扶腰,俊美的五官都皱成一团,脸色煞白痛苦难言。
一个激灵,单纹惜立时清醒过来,下床去扶他。
“怎么了这是?”
“嘶……纹惜是想谋害亲夫吗?”
“啊?”秀丽的眉皱了皱,脑筋略微一动,她便猜到了事情的经过。
翻个白眼,她单手叉腰道:“拜托好不好!趁本小姐睡觉吃豆腐,活该啊!真受不了你,都受伤了还这么贫!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先!”
他不说话,仍旧左手扶腰右手撑床柱,只是那脸上可怜兮兮的表情任谁见了都会觉得自己犯了天大的错。
然而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单纹惜已经彻底了解眼前这人的秉性。
忽视了那副让她看了就会觉得惭愧的摸样,单纹惜披上外套就要往门口走,却被一只手扯住衣袖,转头,就对上一双可怜巴巴泪汪汪的狭长凤眼。
心,陡然软了下来。
蛇会喊嗷(3)
即使明知道他是在装模作样,她的腿却再也迈不开。
“唉,本小姐一定是哪辈子得罪了月老,才被你这个妖孽吃定了!好了好了,告诉我哪里疼。”
嘴上虽然仍旧唠叨着不饶人,抚上段柳晏腰部轻揉的柔荑却将力道掌握得分毫不差。
不多时,段柳晏便觉得腰上的疼痛之感有所消减,心中暗笑这丫头深藏不露,按摩的手法竟堪比专业医师。
不知不觉间,他忘记委屈的扮相,面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巧得很,正在这时,单纹惜想询问有没有缓解。
抬头便对上段柳晏一副欠扁的摸样,杏眸一转,唇角轻翘浮现一抹坏笑……
“嗷——!!”
随着大宅院里发出这一声哀嚎,方圆三百里之内的蛇虫鼠蚁纷纷受惊,落荒而逃。瞧这架势,七日之内是不会有回归故土的打算。
在蛇虫鼠蚁四下逃窜的同时,树丛与街市亦有人已如惊弓之鸟,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纹——惜——”拖长的声音颇有些腻死人不偿命的架势。
听闻这明显是某人濒临爆发的声音,单纹惜却一副娇羞之态,款款行礼道:“嗳,小女子在,敢问段大爷有何吩咐?”
“吩咐?”眼角一挑,段柳晏轻笑,“吩咐怎敢当?爱妻下如此狠手,可知受害者不止为夫一人。”
蛇会喊嗷(4)
“嗯哼,小女子愚钝,还请段大爷不吝赐教呀!”
一本正经抱拳作揖,眉眼中却有藏不住的笑意。
上辈子为了讨生活苦学的按摩竟然能用来整治段柳晏这个妖孽,单纹惜现在可是相当地有成就感!
正在暗自窃喜,她忽觉腰上一紧,下一刻,整个人便摔在了段柳晏怀里。
心下慌了神,却昂首扬眉,一副挑衅的摸样。
锋利的唇微弯,段柳晏将头抵在她额上,盯着满是倔强神情的杏眸,慢慢地说:
“纹惜可知,腰,对于男人的重要程度?适才,你在毁的,是自己的性——福。”
似乎深怕她“误会”,他讲出最后二字时,特地口型无比夸张。
不出意料,单纹惜的整张脸瞬间霞光满布,连带耳根也红透了。
“……段——柳——晏——!你个……唔……”
河东狮吼刚爆发,便被锋利薄唇扼杀在摇篮里。
单纹惜这次是抵死不从,踢打咬踹捶躲……能想到的招数通通用上,怎奈敌我双方之力非一般的悬殊,她这个弱势者又浑身是伤,反抗之行径实为以卵击石。
不到片刻,她便溃不成军。软热的身躯再也无力反抗,只剩缴械投降的份儿。
段柳晏这次颇有些不管不顾,将人放在床上,不给她讲话的时间,便压了上来。彷佛要让单纹惜窒息而死一般,根本不给她半分喘息的空间。
随着他手里的动作,单纹惜身上本就单薄的衣料也越来越少。
除了跟着他的频率吞咽,她已无力去做其它。
许是缺氧的缘故,脑海里空白一片,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只能任由段柳晏压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她连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也许,不仅仅是能力上不允许……
蛇会喊嗷(5)
“啊——!”
“怎……嗷!”
外面突然传来的尖叫吓了她一跳,迅速起身便与段柳晏狠狠地撞到头!
“嘶……你丫的绝对是本小姐命里的灾星,自从碰到你,倒霉事儿就不断!痛死了啊……”揉着肿起来的包,单纹惜不满地吼道。
俊美的脸庞又黑又长,如果此刻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心爱的女子,对方十之八九是活不成的。
痛处揉得差不多,单纹惜扫了一眼那张黑下来的俊容,若无其事地推了他一把,“发什么呆呀?还不赶紧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等人家打到卧室里来柳晏才知道急啊?!”
段柳晏冷笑,“区区鼠辈尔。爱妻,更衣。”
说完,他径直下床,潇洒而随意地穿衣服,徒留单纹惜坐在床上。
回眸瞥一眼,段柳晏不禁疑惑地唤道:“纹惜?”
她不应声,只是缓缓转头,四目相对时,他怔住。
杏眸里,满满都是疑惑担忧和……惊恐。
是的,惊恐。
单纹惜,在怕段柳晏。
这个事实犹如一把钢刀,直戳他的心头。
半饷,清脆的声音响起,毫无波澜的平静。
“呐,可不可以告诉我,柳晏,究竟是什么身份?”
抬眼,他再次怔愣。
明媚的晨光从窗缝倾洒一室,身披单薄白衫的她静静坐在面前,眼角,有泪光闪烁,眸中,是满满的疼惜之色。
狭长的眼里明暗几番,抿了抿嘴,他重新扬起蛊惑妖魅的笑容。
“既然纹惜如此好奇,为夫便满足于你。”
“噗……”单纹惜揉揉眼睛,“哎呀哎呀,太阳公公照屁屁了,好刺眼的阳光呢!本小姐也该去长长见识,看看到底是何许人士这么大胆,竟然跑到段大老爷您的府上来闹事!”
“那,爱妻好生洗漱梳妆,为夫先行之。”
言罢,不待其反应,垂首在她脸颊深深一吻,方才阔步迈出房门。
抬首望一眼明媚的日头,段柳晏脸上,倾国倾城的笑容璀璨夺目。
谁是谁的克星(1)
府上丫鬟的尖叫声刚落,便有一蓝一红两个身影迅速来到前院。
何菱纱展了轻功停在树梢往下看去,便见萧紫尹走到官差面前,冷淡的表情分毫未变,只是轻拧了眉,恭敬抱拳。
捕头摸样的男人微笑回礼,“没想到竟会在此处见到萧先生,我等奉命捉拿朝廷要犯,先生自便。”
萧紫尹似是不解,却没说什么,只是蹙着眉又抱了抱拳。
“诸位如此兴师动众来到寒舍,殊不知是在下触犯了哪一条王法。”
平静无波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寒意与无法反驳的气势,所有的目光刹那间聚集在斜倚长廊的人身上,或浅或深的怔愣。
纤指轻点脸颊,何菱纱笑弯了眼,静悄悄从树上移到月牙门后。
狭长的眸子不着声色动了动,惹得何菱纱心虚撇嘴。
暗叹一声还是老样子,自己每次都瞒不过他。何菱纱安静地躲在月牙门后,打消了愚弄官差的念头。
“公子便是这家主人?”
回答捕头问话的是段柳晏轻蔑的目光,当真使那捕头气血上涌,却只得暂且压下。
稳定怒火,捕头沉了声音又道:“适才官府接到百姓举报,有人看到朝廷要犯进了此处宅院。我等为将其逮捕归案而来,还望公子行个方便!”
锋利的唇边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段柳晏撑起下颚,魅惑无比的姿态陡增邪佞之感。
他的目光淡淡扫过众人,仿若面对空气一般毫无波澜。然而捕快们在触及到他的视线时,无一不是全身一抖。
“若,”轻飘飘的声音自薄唇中吐出,彷佛是来自另一个遥远的国度,“在下不肯交人,尔等待要如何。”
淡淡的不着痕迹的挑衅。
引得两朵微笑如花般绽开。
长廊后,杏眸对上星眸,两个女子笑得眉眼弯弯。
秋风袭来,橙色衣襟轻盈飘曳,衬得单纹惜清雅出尘,绯色劲装泛起浅浅涟漪,在何菱纱的灵动娇俏中添了丝波澜。
“嫂嫂。”何菱纱压低了声音轻唤,却让单纹惜愣了愣。
谁是谁的克星(2)
看到对方疑惑的摸样,何菱纱轻笑出声,食指轻点脸颊道:“若按辈分,我该喊柳晏叔叔的,可柳晏不喜欢被喊得那么老。所以我们私自定了兄妹的辈分。我称纹惜一声嫂嫂也是理所应当哦!”
“噗……”单纹惜忍俊不禁,“别这么一本正经好吧,我又没比菱纱大多少。再说柳晏那么拽,如果老老实实喊他大哥,太便宜他了吧!若换了我是菱纱,本小姐才不理他嘞!非得见了面就喊他大叔,喊到他求饶不可,哼哼!”
“嘻嘻,柳晏还真是遇到克星了呢!从前啊,全府上下就只有我敢和他开开玩笑,还得是在他高兴的时候。”
克星……吗?
单纹惜咽了咽口水,抬首望向段柳晏。
啧啧,他们二人究竟谁是谁的克星,这个问题,真的是,有——待——讨——论!
再回头去看何菱纱,只见那如花的笑靥仍旧在,星眸中的神色却黯淡了。
单纹惜静静看着面前的娇俏少女,心里轻叹一口气。
倘若,自己不在单家,如今,是否便会像菱纱一般善良?
重新看向斜倚在门柱的人,单纹惜唇边的弧度微涩。
柳晏,现在,我懂得了。
深呼吸整理了情绪,单纹惜抬步走向前厅,视何菱纱的阻拦于无物。
缓缓来到段柳晏面前,屈身下拜,“见过公子。”
狭长凤眼里有笑意一闪而逝,忽略了剑拔弩张的衙役们,段柳晏上前,佯装搀扶,实则揽人入怀。
“纹惜身上有伤,该多休息才是。”
“谢过公子好意。只因此事皆因纹惜而起,若再连累公子,纹惜良心上过意不去。”
掩唇轻咳,单纹惜轻轻推开他。转头的瞬间,四目相对,眼神交换,彼此心领神会。
再面对其他人时,单纹惜又变为一派弱不禁风的摸样,时不时轻咳几声。数级台阶的路,在她脚下似乎要走上数百日的时间。
谁是谁的克星(3)
捕头定了心神,一声令下,衙役们便迅速上前将单纹惜围住了。
然,说时迟那时快,数位衙役尚未站定,一阵强风突然袭来,惊叫声连发。再定睛时,只见众衙役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叫苦不迭,正中央,青衫衣摆涟漪未平,俏丽佳人已在怀中。
段柳晏面上,挑衅的微笑极致轻蔑。
捕头被惊得一愣,收拾表情沉声道:“看样子,公子是无论如何不肯交出这朝廷要犯了!”
段柳晏抬眸,慵懒地扫了一眼捕头,剑眉微挑。
那般姿态,唯有高高在上的王侯将相方可能拥有。
其余三人,怔住。
回神,萧紫尹皱了眉。
捕头拔出佩刀,沉重的府门咚的一声关闭,几十名蒙面黑衣人越墙而入,原本被段柳晏打倒在地的衙役也挺身而起。
“……!”萧紫尹满面诧异不解,最终化为眉间紧蹙。
段柳晏视若罔闻,垂眸,投给怀中人一个宽慰的眼神。
“呐,本小姐可是一丁点武功都不会的哦——”满不在乎耸耸肩,轻笑,“所以,我的命,就交给柳晏咯。如果丢了的话,也无妨啊,反正本小姐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你丫的陪我一起去地狱玩玩好了。”
“噗……”
阳光被他挡在身后,斑斑点点透过青丝映入她的眼,他的笑容,使她再次怔愣。
美得,妖魅若幻。
翻翻眼睛,单纹惜撇嘴叹息,“苍天啊,您是不是误把一妖孽弄成人了?”戳一戳段柳晏的鼻子,嘟嘴,“嗯哼!肯定是,而且还弄错了性别!唉,真想不到老天爷也有犯错的时候!”
“噗……”
长廊后,何菱纱忍俊不禁。
虽是立刻捂住了嘴,却引起了黑衣人和衙役们的注意。
谁是谁的克星(4)
无奈,何菱纱只得撇撇嘴跳了出来。
“呵,公子当真好胆量,不仅窝藏朝廷要犯,甚至一并将通缉犯藏于家中。公子如此行事,是要谋反不成!来呀,给我拿下!”
“是!”
气势汹汹的声音未落,黑衣人已将他们团团围住。
何菱纱转眸望一眼段柳晏,星眸中的诧异变作认真。绯影一闪,便要翻墙而出。
岂料横空越出一名大汉,一掌便将自己拍出数尺。
那一掌,力道着实骇人!
被结结实实击中,何菱纱胸口一闷,踉跄不稳之下险些栽倒。勉强站稳了脚,眼角忽有闪光袭来,矮身想躲,长刀却紧追而下,星眸紧闭……
“菱纱!”
“菱纱小心!”
“哐啷——”
睁眼,何菱纱微怔,“你……”
面前,剑刃泛着寒光,映得那双黑眸若子夜时的天际,深沉璀璨。
回神,何菱纱翻身踢倒从身后上来的两名黑衣人,再落地时,金红双手剑已稳拿在手。
“剑仙!谢谢,你又帮了我一次!”
“……”
萧紫尹不语,长剑一横,轻松挑掉一人武器,再回手一甩,数枚暗器被打落在地
二人背对背迎敌之下,丝毫空隙不露。
单纹惜的目光紧紧锁在萧紫尹身上,眉间褶皱越来越深的同时,唇边却扬起了一丝笑。
整理心绪,抬首,“柳晏,接下来作何打算?”
“爱妻难道不晓得?”一掌拍在黑衣人胸口将对方打退数尺开外,他脸上的笑容一派如常。
“噗,本小姐若是知道,岂不是明知故问?”眉端一扬,她笑得同样轻松,任他抱着自己左躲右闪。
“纹惜果真是属鸭子的。”
“哼哼!柳晏难道是今天才知道吗?”
锋利唇边的弧度加深,段柳晏又击退一人,拦腰抱起单纹惜,跳到另两人身边,“萧兄与菱纱先行突围。”
何菱纱转头看来,微笑,“自己小心!”
谁是谁的克星(5)
打掉飞来的暗器,飞身踢倒一双黑衣人,何菱纱拉了萧紫尹翻身上墙,甩手丢下几枚弹丸,便抓着萧紫尹跳下院墙。
弹丸落地炸开红色烟雾,后续而至的追赶者纷纷倒地,有的昏迷不醒,有的哀嚎连连。
眼见无人追上,停在院墙外,何菱纱朝里面做个鬼脸,得意地笑道:“这五毒砂滋味不错吧!哈,竟敢找我何女侠的麻烦,活该啊你们!”
拍拍手,转身走出几步,她却蓦然发现身后那人没有动弹。
“走啦!柳晏既然那么说,一定有他的打算!”
萧紫尹眉间轻蹙,定定与何菱纱对视片刻,甩袖而走。
走出一段路,他站定,回头,只见那娇俏少女不急不慢跟在身后。
对上他的视线,何菱纱笑一笑,蹦蹦跳跳跑过来。
“怎么不走了?”
“……你为何一路跟随?”
“我?自是跟你去取凤化腾咯!剑仙你就帮人帮到底,带我去取一点吧!”
“不可。”
吐出这二字,萧紫尹甩了袖子,转身欲走。何菱纱连忙拉住他的袖子。
“取一点点树根是不会影响到树的!剑仙你就帮帮我吧!这附近又没别的地方有凤凰树了,万一有人受重伤,我拿不出药来,那这人若死,可是因为剑仙你不给我药材的哦!”
“……”
见他神色略有些缓和,何菱纱继续添油加醋道:
“呐,剑仙你帮过我那么多次,想必是不会见死不救,那么,你也一定不想有人因你而死的,对吧?”
“…………”
谁是谁的克星(6)
食指轻点脸颊,她绕着他走圈,“既然剑仙你不想有人因你而死,而取出一点点凤化腾又不会殃及凤凰树,剑仙为什么还不肯给我一点点呢?”
“……………………”
撇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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