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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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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对方满面惊惧之色,单纹惜刹住刚出口的回应,好奇地顺着对方目光望去。

段柳晏一脸微笑温柔到极致,仿佛要滴出水来。那微微弯曲着嘴角半遮暇的含羞摸样,如若放在其他任何人身上,都会是娇容欲滴美不胜收,可是放在他段柳晏身上,却让人顿觉如芒刺背,阵阵胆颤。

“在、在……在下告辞!”

那“提亲者”以堪比刘翔跨栏最佳状态的速度逃之夭夭,留下一路飞沙走石,令人不由得感叹其爆发力之迅猛。

志在必得(8)

待食客们走光,店里的活计也被赵通判悉数带走,单纹惜终于松了口气,摔坐在长凳上,端起水碗猛喝了几口,惹来上官谨枫赞赏的笑声。

“早听闻单家大小姐与众不同,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豪迈堪比男子,计策谋虑步步为营,谨枫佩服!”

“过奖了。府尹大人,小女子倒真有一事求您。”

“单姑娘有何事但说无妨。就凭姑娘今日为百姓除了一大祸害,谨枫便交了姑娘这个朋友。”

“嘻嘻,府尹大人如此爽快,你我不如以兄妹相称,如有不妥之处,还望府尹大人海涵。”

“哪里话。单姑娘此等巾帼不让须眉,在下由衷钦佩。”上官谨枫看向段柳晏,确定其一派如常,方才向单纹惜抱拳行礼道:“那便依惜妹所言,你称我‘谨枫兄’便是。”

“谨枫兄,实不相瞒。我这次是为了救朋友脱困,才会出此一计。我的那位朋友——也就是这位沈云儿,似乎进京之目的便是要找顺天府尹。纹惜斗胆,请谨枫兄倾听云儿一言。”

说着,单纹惜来到怔住的沈云儿身边,拉过对方的手,握在掌心,“云儿把纹惜当什么?”

“朋友!”沈云儿脱口而出,慌了一阵,敛眸开口,“惜救了云儿的命,又待云儿恩重如山,此等恩情,云儿无以为报。若惜不嫌弃,请准许云儿做贴身婢女。”

说着,她便要跪地行礼,单纹惜眼疾手快搀扶。

“别跪啦!云儿想我折寿不成?嘻嘻,我哪敢让如此大家闺秀做贴身婢女哦!臭小子你说是吧?”

段柳晏轻轻颌首,“拥有如此修养,遇事又沉稳冷静,可见并非一般人家的姑娘。恕在下冒昧,姑娘可是出自江苏沈知府家?”

“正是!公子知道家父?”

“略有耳闻。听说,前段日子,沈知府由于贪赃枉法被查,惊恐之下悬梁自尽……”

“一派胡言!”

沈云儿气得浑身发抖,不禁失口吼了出来,回神之后,连忙屈身行礼,“抱歉,云儿并非针对公子。还望公子见谅。”

志在必得(9)

“请起。你我既然皆为纹惜之友,又何必如此拘礼。”

“臭小子,谁是你朋友!”

单纹惜拍了他一下,不满地叫道:

“你个闷骚自恋变态狂!本小姐才不屑于跟你为伍呢,哼!”

“那依纹惜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骚扰者和被骚扰者啊!不然,还有什么关系更贴切!?”

“哦,是很贴切。”

段柳晏只手挑起单纹惜的下颚,轻笑。

“可是,我觉得,纹惜这个骚扰者当得很不称职。”

“喂!臭小子少给我颠倒是非,你才是骚扰者!”

沈云儿忍俊不禁,玉指掩唇浅笑。

这可苦了一旁那人。

上官谨枫已经是汗流浃背,这小女子居然如此对待宁远王……

虽然王爷一反常态地没有动怒,不过自己可经不起如此折磨——

想他堂堂顺天府尹,年纪轻轻被惊吓致死,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想到三五八婆聚在一起,争相大笑自己被吓死的情景,上官谨枫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于是,他提着胆子上前作揖,“还请二位暂且休战,好让沈姑娘把事情讲明。”

“呃,咳咳……”单纹惜急急停住要出口的话,一口气走岔呛到了。

段柳晏微微蹙了眉,也不再挑衅。沈云儿递出手帕,轻拍她的背。

“抱歉,云儿,咳,光顾着和臭小子吵嘴了。云儿说说是什么情况吧!”

“嗯。”沈云儿转向上官谨枫,屈身施礼,“大人,我父一直为官清廉,刚直不阿。

“因不愿意与他人苟合去巴结来杭州的巡抚,被他们诬蔑残害致死。

“如若大人不信小女子,可去杭州民间普通人家打听打听我父的作风。另外,小女子这里有一册账本,是父亲冒死留下,请大人明查为我父申冤,”

志在必得(10)

“请问沈姑娘,账本现在何处?”

“父亲得到账本之后,将其藏于一处隐秘之地,这地点……云儿能找到,但说不清。”她蹙了眉无奈地摇头。

“如此,事情便难办了。”上官谨枫面露难色。

思索之后,单纹惜上前,“云儿,我陪你去取账册!”

“这不行……”

“听我说完!”单纹惜深吸一口气,快速又清晰地道:“我家里在江苏一带也有买卖。三天后,中秋节一过,哥就要去那边谈生意,回去之后,我会说服哥哥与我暂时交换岗位。这些云儿就不用管了,你只要好好养伤,尽量休息就是。一切,交给我。”

“惜……”沈云儿感动得说不出话来,鼻尖一时酸涩得将要落泪般,此时,似乎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了。

片刻后,她重重点头,“云儿,多谢惜。”

“好了啦,我们是朋友嘛!朋友之间不用说谢谢的!”

单纹惜蹦蹦跳跳到门口,回过头来露齿一笑,看在沈云儿眼里,温暖得无以复加。

“惜妹!小心身后……”

上官谨枫提醒的话还没说完,单纹惜就拌在了门槛上,整个人往后倒去。一阵疾风掠过沈云儿身边,定睛去看时,单纹惜已经落在段柳晏的怀里。

青袍衣摆随风飘动,他锐利的丹凤眼里带着蛊惑之色,在对上怀中那人时,泛出一丝涟漪,转瞬即逝之快让人误以为是自身看花了眼。

邪魅妖王一般的男子与脱俗胜仙的女子相距咫尺,竟是别样的和谐。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投下一片阴影,景致美得缥缈不似人间应有,暧昧之息蔓延而出,流淌环绕了二人周身。

风驻时,单纹惜尚未从震惊中回神,便见抱住自己的人轻轻摇头,表情颇为无奈。

“纹惜这般毛手毛脚,叫我如何放心?还是让为夫妇唱夫随吧!”

脸刷的红了,她仰头,恶狠狠瞪着那人,牙齿咬得嘎吱作响。

屋里,上官谨枫以折扇掩唇,轻笑声不断溢出。段柳晏之风流倜傥,他身为友人,岂会不知,只不过……

志在必得(11)

上官谨枫的视线移到单纹惜身上,目光中多了些许深邃复杂,面上的笑容亦是透露着着点点不明之意。

一旁的沈云儿满面震惊和不解,心中被诧异与好奇填充。

这边,段柳晏笑得一脸灿烂。

却见单纹惜突然冷哼一声,狠狠掐上自己的脸,嘴里叫道:

“谁要嫁给你这个死变态啊!臭小子快放开我!”

虽然不懂她这话什么意思,不过他也知道是在骂自己。

腾出一只手,将那不断蹂躏自己面颊的小手制住,他凑到她耳边,操着无比温柔的声音道:

“纹惜若是再挣扎,为夫不介意当街与你恩爱。”

温暖的气流不断侵袭在耳际。

单纹惜只觉得脊背发酥。

想到他所说的“恩爱”。

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大幅度抽搐,面上的红晕更浓。

连带耳朵,精致的瓜子脸整个红成了苹果状。

她最终选择了妥协,却坚持用语言抗议。

“不挣扎就是。

“段柳晏,你个闷骚自恋变态狂,再不放我下来,老娘诅咒你吃菜喝水被噎死,上茅房被自己的排泄物熏死,写东西被笔戳死……”

“为什么不是被纸糊脸憋死?”

段柳晏扬扬眉,平稳如常地道。

“纹惜可晓得,墨汁也可以杀人。

“还有,被熏死不如摔死在粪桶里,那才叫遗臭万年;至于噎死,倒不如筷子插入鼻梁来的痛苦。”

眨巴眨巴杏眼,单纹惜无比认真地说:

“臭小子不是小侍卫,绝对不是。”

段柳晏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你是侩子手。大明史上,长相最妖孽、手段最残忍的侩子手!”

讲完话,单纹惜用力地点了点头,借以加强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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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在必得(12)

“你是侩子手。大明史上,长相最妖孽、手段最残忍的侩子手!”

讲完话,单纹惜用力地点了点头,借以加强可信度。

上官谨枫和沈云儿忍俊不禁。

“承蒙夸奖,为夫不胜荣幸。”段柳晏丝毫不理会过路人异样的目光,横抱起单纹惜进屋。

放下单纹惜,他转向一旁那人,“沈姑娘,谨枫公职缠身,不便随意远行。三日后,我会同行。”

段柳晏的话仅仅是下达通知,并无半点询问之意。

沈云儿含礼以待,微微欠身向他行礼,“云儿这厢谢过公子相助。”

单纹惜一直嘀嘀咕咕地抱怨着,在听到段柳晏也要去的时候,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脱口而出道:“咦?臭小子,你要擅离职守?”

看着她这副惊讶的可爱模样,段柳晏不由得一笑。来到她面前,双瞳流出无限柔情与宠溺,他操着风趣的语调说:“纹惜这是在替为夫担心吗?”

听着这十足的调戏之语,单纹惜只觉得熊熊怒火在心头烧得劈啪作响。

她冷哼一声把头一转,大声说道:“少来!本小姐是怕你给我惹麻烦。还有,臭小子你少为夫为夫的,本小姐还没嫁人呢,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骄阳之下,那别着头的佳人如玉般的双颊染上了红润。原本大声的怒吼,在她这别样的风情中怎么看怎么是在娇嗔,惹得旁人抿嘴偷笑。

把这些收入眼底,段柳晏不动声色地勾住她的腰,往前移了一步,双眸紧盯着眼下之人,“纹惜难道是嫌我不成,人家与你早已……难道你不想负责?”

他这话依旧是调笑的口吻,但是那紧紧盯着单纹惜的双眸,却没了一丝笑意,满载着全部的认真,一下让她慌了神。

单纹惜心里如小鹿乱撞,下意识地推开面前之人,语气慌乱地说:“做梦去吧!本小姐就是嫁猪嫁狗也不可能嫁个自恋变态骚扰狂!”

然后,她拉过沈云儿,丢下一声“告辞”便走了出去。

段柳晏目送那抹暖色身影远去,锋利的唇边微微弯起弧度,眼里盛着志在必得的笑意。

决不让悲剧重演

时近傍晚,单纹惜才回到自己的闺房。沈云儿依靠在床沿小憩,听到响动,立刻被惊醒。

“惜……”

“哥答应了。”单纹惜闲闲靠在桌边,眺望着窗外漫天红霞,神情若有所思。

沈云儿舒了口气,望着她一会儿,犹豫地开口道:“惜好像,有心事?”

“唔。”单纹惜垂下眼睑,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洒下一片扇形的阴影,忧郁动人,却也美得别有一番风情,沈云儿看呆了。

屋子里静了好一会儿,她才笑着摇摇头,“我没事。对了,给云儿讲个故事好不?”

沈云儿露出微笑,轻轻颌首。

“很久……有一个小女孩,一出生就被遗弃,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单纹惜面上平静无波,沈云儿静静地听着,把疑惑尽数压在心里。

“小女孩生下来就带病。在一个收养孤儿的地方,小女孩总是被欺负的对象,那里的同伴们以各种方法让她出丑,无所不用其极,比如用烧火的铁烫,把虫子扔到她的饭里……”

“怎么会存在这种孩童?!”

心下震惊,沈云儿失口叫出了声,单纹惜却一笑置之。

那种笑容,看得沈云儿如同心头遭了一记重创,酸涩哀恸齐鸣。

单纹惜满脸事不关己的淡漠,面对霞光,杏眸微眯,口气平淡无波。

“小女孩勉强成长到六岁,渐渐学会了思考。她知道自己被欺负的原因是说话不清楚,四肢行动不便,就尽量不去开口,待在一个地方好&书&网久都不活动。一天天的过去,那些欺负女孩的人却不见任何收敛,因为女孩不反抗,他们反而变本加厉。

“就这样又过了一年。女孩上了学,呃,学堂。第一天,她就被人笑话。课间休息时,她被推倒在地,在嘲笑声里,一个叫做小璃的女孩跑出来保护了她。之后,她们成为了很要好的朋友,一起走过了很长时间。”

讲完故事,转头朝沈云儿灿烂一笑,单纹惜走到床边坐定,盯着沈云儿的脸,缓缓说道:“那个女孩子,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也见过那个‘小璃’,之所以会救云儿、帮云儿,是因为,云儿和小璃很像。现在,我想要知道,云儿会不会怪我把你当成了别人的替代品?”

轻轻摇了摇头,沈云儿伸手拉过单纹惜的手,在掌心一点点攥紧,“就算最初之时,惜是把云儿当成了那位‘小璃’姑娘,但是此刻,惜既然给云儿讲明这些,就表示,惜信任云儿。云儿很高兴。”

单纹惜怔在那里,良久之后才阖了眼往床上倒去,手却反握了沈云儿的双手。半饷之后,单纹惜重又闭上眼,声音轻灵地吐出二字:

“谢谢。”

这一声谢,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对谁说,心中只有一个信念……

绝对不会让前生的悲剧重演——绝不!

有人闹事(1)

次日清晨,单纹惜带着几名活计早早出了门。

本打算早些处理了黑店的收购事宜,然后带着沈云儿上街购置些物什,怎料天不遂人愿。

她刚送走官差,一群壮年人冲将进屋,领头的操着粗俗之语叫骂开来,让老板还债。

单纹惜定睛望去,整理了表情,平静地笑道:“哟,我道是谁?这不是赌坊杜老板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那人膀圆腰宽,秃顶横眉,长得一副凶神恶煞的土匪相,正是临街赌坊掌柜,人称杜二,素有赌霸周扒皮之称,亦是一把要债的狠手,可将欠款者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知多少良家人士被他害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只因赌坊的后台是那万金侯南家,身后又不知牵扯了多少权贵,顺天府官差无法彻查。

没有其犯法的佐证,衙门施展不了行动,只剩恨到牙痒痒的份儿。

“哟呵,这不是单大小姐吗!我倒还想问呢,您怎么不在醉云楼吃饭,到这小破店来了?”

单纹惜微微一笑,从容应道:“店不在大,菜好才是。多尝尝别家美味,研究一下新的菜式,回去也好孝敬我爹啊!倒是杜老板您,如此声势浩大地带人驾临小女子新收购的店铺来,不知,所为何事?”

杜二故作诧异地叫了一声,眨了眨两颗绿豆似的小眼,“这店归单家了?”

“不错。”

“不对吧——单大小姐您别跟我们乡野小民开这种玩笑,受不起呀!”杜二手一抬,后面立刻有人呈上一只长盒,打开,里面是一张有些厚度的纸。

单纹惜自然认识那纸质,心下冷笑,面上仍旧客客气气地道:“小女子何曾开玩笑,这店铺昨日便归我单家所有,适才正与官爷交办手续。”

杜二颇为悲伤地叹息一声,“只怕,单大小姐您是受骗上当了。

“七日前,这家的店主在小人那儿输了一摊子债,他娘的,没钱竟敢进爷爷我的赌坊!想起来就窝火!”

杜二啐了一口,展开那张纸,在单纹惜面前抖了抖,“那老肥婆以这地契抵押,求我给七日时间,筹到钱便来赎。若是日子到了,她还筹不齐,这家店便是我杜二所有。”

有人闹事(2)

那肥婆会去杜二那里赌博?就算太阳打西边出来,单纹惜也不信!

事情发展至此,她已明白,自己是掉入了南家设的局里。

多日前在城北桂菊林遇到南卿烨,只怕也并非巧合,那人就是在等她!

上月父亲做寿时,她无意中透露自己喜爱音律、赏景和做菜,南家只需简单调查便会知晓。

现下时值入秋,京城周边又没有枫树林,其余地方均是一派黄叶枯槁之象,唯独城北两种植物正值花季,她若是出门游玩,必定会去桂菊林。

至于南家因何要委派南卿烨等在那里,单纹惜觉得,最有可能的便是两种情况:一为色诱,二是探底。

单纹惜偏向于后者,却想不通一点,南家向来香火旺盛子孙繁多,为了争当家人,亲人间算计利用自相残杀,不存在她和哥哥之间血浓于水的亲情,一切以利益为先。然而,听南卿烨的琴音,他似乎是为了非自己的一人而活。

即使一个人的演技再怎样炉火纯青,也无法做到随心操纵音乐所表达出来的意境。

单纹惜相信自己的耳朵和判断,南卿烨,是性情中人,却绝不是南家该有的人!

然,她却也懒得插手去管别人家的事。

她现在倒是很好奇,很想笑。

为了这个幼稚的局,南家到底策划了多久,耗费了多少?

他们当真以为,仅仅一家黑店,或者前任老板欠赌债,便能让她出丑丢银子?

呵,是愚蠢天真得可笑还是为后招设的障眼法?

不管如何,既然针对她来了,那单纹惜接招便是!

单纹惜扶了扶面纱,略施一礼,“杜老板,由于原本的主人触犯国法,经官府察查,这家店如今是我单家所有,地契已由官府重新签发。您这地契,怕是已经如同废纸。”

“单大小姐,您这话怎么说的!凡事,都要讲个理字不是?如果旧的地契找不到或意外被毁,上报官府,补发新地契,旧者作废,是理所当然。可现如今,这地契好好地在我手上,另有原店主亲笔所写字据一张,这店归属于谁,”杜二甩手敲在一旁桌上,打从鼻腔里一哼,“恐怕不是大小姐您说的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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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闹事(3)

“哟,杜老板这话是说小女子不讲理咯?”她避重就轻,柳眉一挑,面露愠色,多了些盛气凌人之势,继而又摆摆手,操着一副自哀自怨的口吻道:

“也罢也罢,一个女流之辈,抛头露面打点内外之事,握着手眼通天之能,难免有闲人说三道四。”

杜二立刻面上讪笑,抱拳致歉。

“大小姐说笑,小的岂敢说您不讲理。只不过,小人也是上有老下有小,开个生意不容易,还被街坊暗地里骂得狗血淋头,您总不能让小的白白损失这么多银子不是?”

“杜老板很缺银子?”她故作惊奇。

“呵呵,瞧您这话说的,世上之人哪个会跟钱过不去?您单家不也是聚财之户,怎会不通多多益善之理。”

“噢——那杜老板,小女子跟您商量个事儿如何?”

“您说,您说。”

“既然您这么缺银子,不如把那赌坊卖给我吧!小女子看重那块地很久了,人来人往地客商繁多,地势风水也不错,开个钱庄肯定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一直没机会找杜老板相商,趁这次机会,杜老板不如把它给我吧!”

“这……”

单纹惜将账册打在杜二肩上,口气跟老熟人似的。

“哎!这价钱自然好商量,你我谁跟谁啊!财源!”

应声跑来一位看着就很精明的瘦猴。

“小姐,有何吩咐?”

“你带着阿平兄弟跟杜老板走一趟,去把赌坊收一下!”

“妥嘞!”

杜二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震得舌头打结,头脑呈浆糊状,好半天尚没回过神来。

主家是让他来给单纹惜难堪的,现在事情没办成,再把重要的赌坊赔进去……

杜二吓得腿肚子打颤,连忙出声唤道:“单、单大小姐……”

单纹惜笑吟吟望过来。

“杜老板,这收购的价钱,您跟财源谈就好了。”

“不,不!我不卖!大小姐,这赌坊是小人养家糊口的本钱,小的不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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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闹事(4)

“哎,杜老板,莫怪小女子嘴直,这就是您的不是了。规规矩矩经营赌坊,也就是替庄家催债,赚一点点银子。您如今正值壮年,何必守着一个赚不了多少钱、又经常有危 fsktxt。cōm险的赌坊?不如把那地方盘给我,您呢,带着家人,拿着这些钱,去做点小生意,晚年儿孙满堂,也可以享享清福。如此一来,你我各得其所,何乐而不为呢?”

听单纹惜这样一说,杜二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却仍旧拿不定主意,“我……大小姐,这样,您容小人回去想想。”

“那好,小女子也不勉强,希望杜老板早做决定。”

“小人告辞。”

“杜老板慢走。”

待街道上完全看不到杜二一行人,小伙计财源一手捂嘴一手捂肚子,最后撑不住,趴在桌上大笑起来,“小、小姐……您、您真能忽悠人!”

单纹惜不屑,一账本敲在他头上,“什么叫忽悠?本小姐那是循循善诱、以理服人,你啊,以后多学着点!行了行了,别笑啦!你赶紧回去写点请帖,把龙门和虎威、天下镖局的人都给我找来,还有江湖门派的弟子,凡是武林上有点名气的都给我请来!”

“啊?”财源愣神,“把他们都找来做什么?”

“客栈开业,宴请宾客!”

两只小眼睛滴溜溜一转,财源不由得更加佩服自家主子,随着一声极为欢快的“小的领命!”飞奔出了门。

再说杜二这边,一大帮人风风火火地出去,不过半炷香的时间,又风风火火地回来,引得街坊邻里纷纷侧目,几个八卦的老太凑到一起,一番争论之后确定是哪家又被洗劫了家产,不由得纷纷张开满口黄牙或是没牙的嘴,叹息道:“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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