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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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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瓷正准备出门,被小厮告知阿兄有事找,来到书房,一眼见到玉树临风的阿兄,她心情很好,问道:“阿兄有什么事?”
  姜槐将文藻华美的词压进最近正看的书里,不假思索道:“阿瓷,你和青敖关系很好?”
  “青敖?”陡然听到这名字云瓷愣了愣,暗自思忖,阿兄无缘无故问这作甚?莫不是偷偷喜欢人家了?
  “青敖文采斐然,人生得秀美,在红妆社,我和她关系不错。怎么?阿兄怎么突然提起她了?”
  姜槐抖着手将词从书里抽出来:“你看,这是她为你写的。”
  “这……”云瓷看过词后眼里闪过一抹讶然:“奇怪,我和青敖关系虽好,却也没好到这份上,她怎么……”
  正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如今的姜槐在经受过各种宝典洗礼后,总算闹明白了男女之事,不仅如此,还顺带了解了女女之事,俨然不是当初被苏簌簌哄骗着亲吻的单纯小傻子。
  她摸着下巴,反复思考得出一个结论。
  “阿瓷。”
  “嗯?”云瓷抬头:“阿兄要说什么?”
  话到嘴边姜槐眉头一皱,她问:“阿瓷,你说,这青姑娘…是不是喜欢你啊…”她顿了顿:“我说的是男女之情的喜欢。”
  “阿兄在胡说什么?”云瓷惊得倒退半步:“我与青敖清清白白,阿兄千万不要误会!况且青敖也不可能喜欢我啊,哪怕古来便有磨镜一说,青敖与我不过初识,怎会……”
  姜槐觉得云瓷反应有点奇怪,具体哪里奇怪一时半会却说不清。她叹了声:“阿瓷啊。”
  “嗯?阿兄又要说什么?”
  姜槐拉着她的手,十分开明:“阿瓷可有钟意之人?”
  钟意之人……云瓷鼓起勇气直视她的眼睛:“有。”
  姜槐先惊后喜,惊喜之间又夹杂着说不明的失落,她问:“哪家小儿郎啊?阿瓷有了喜欢的人,竟不主动告诉我,这就过分了。”
  “哪有过分?我和他……还不到时候。”
  “不到时候?那你要等到何时?”姜槐脸色瞬间沉下来:“哪家小子如此不长眼,竟还要你等?”
  云瓷掩着帕子轻笑,笨阿兄,我喜欢的人就是你啊。
  她眼里满温温柔柔的凝视姜槐,故作无奈:“不等不行啊,他如今还未开窍,等开窍了,我有的是法子折腾回来。”
  折腾回来?姜槐不知怎的脊背爬上一抹凉意,清了清嗓子嘱咐道:“那青敖若果真对你有意,你知道怎么做吧?”
  “知道。”
  云瓷点点头,哪怕她觉得阿兄在这事上想多了,但阿兄说的话,能听的她都会听。
  “我心里有喜欢的人,就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阿兄,我先不和你说了,要迟到了。”
  姜槐伸手为她抚平微乱的衣领:“好,等我忙完再去接你。”
  “嗯嗯!”
  踏出家门,来到红妆社,云瓷没想到,来到社里,第一个碰见的就是青敖。
  想到阿兄今晨说的那些话,她眼里染了笑意,并不觉得尴尬,哪怕青敖真的对她存了其他心思,对方没戳破,这也不是她刻意远离一个君子的理由。
  青敖称得上君子,打从入社以来她帮自己良多,且作为副社长,在景阳不在时,社里全然仰仗这位女状元。
  “阿瓷,早啊。”
  “青敖,早。”
  青敖一身素色青袍,怀里抱着书,露出的雪白手腕处戴着一串檀木珠,她下意识用指腹数着珠子,瞧着云瓷脸上并未有异样神色,放松的同时有种说不出来的黯然。
  看来,阿瓷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在知道她有心上人后,青敖曾扼腕叹息,也曾决心放下,但在放下之前,她想拉近和云瓷的距离。
  简单的问好后,云瓷在自己的座位坐下,青敖有心多说几句,奈何身为副社长,身扛重任,她每天也不清闲。
  青敖走后,云瓷翻开教案,便要提笔,就听身后有人喊她:“阿瓷妹妹。”
  这声音,不是王大小姐又能是谁?


第031章 
  云瓷很看不惯王知礼见了谁都喊妹妹; 尤其是‘阿瓷妹妹’四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没来由令人犯呕。
  她维持着好修养,抬眸:“有事?”
  王知礼将手上的锦盒恭恭敬敬递过去:“送你。”
  “送我?”云瓷轻呵一声:“王大小姐不如开门见山的好,我这儿还有事,没那么多闲工夫。”
  王知礼笑意微僵:“阿瓷妹妹,咱们重归于好怎样?殿下已经教训过了; 我给你赔不是还不成么?”
  云瓷轻揉眉心; 看了她一眼:“说吧,你来找我有何事?”
  “能有何事?阿瓷妹妹; 你就告诉我那画师是谁吧; 我亲自去求他还不行?”
  “亲自求他?”云瓷没想到王知礼在这件事上固执的可怕;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拒绝,仍能不折不挠。
  她干脆笑了出来:“好啊,那我就告诉你,省得你再以为我小气。”
  “嗯?那就太感谢阿瓷妹妹了!”
  云瓷蹙眉:“不介意的话; 你可以喊我云瓷; 或者喊我云小姐,阿瓷妹妹什么的,就免了吧。”
  “好,好。云小姐; 这下你可以告诉我; 那画师是谁了吧?”
  “当然。”云瓷勾唇:“为我作画的是我家阿兄,你如果不怕被拒的话,就上门找他去吧。”
  “你家阿兄?”王知礼急急问道:“你家阿兄; 他是谁?”
  “这个嘛……”云瓷心思一动,提笔在纸上唰唰写下行字:“你按照这个地址去寻,就能找到他了。”
  “藤萝大街从左往右数第七家?”
  王知礼将地址收好,露出得逞的笑,甜腻腻道:“那就多谢云小姐了,我这就去。”
  “无需客气。”云瓷眉梢泄出两分捉弄人后的小窃喜。若王知礼懂进退,她才不愿计较。可王大小姐目中无人,区区御史千金就敢张狂至此,也是成年人了,该学会对自己负责了。
  云瓷不再多想,继续埋首书写教案。
  王知礼从云瓷这拿到画师住址,急着赶紧把人揪出来,以家中有事作为托辞,匆匆忙忙与青敖告假,从红妆社出来,迎着外面清清凉凉的风,王大小姐嚣张的一面这才显露出来。
  “去藤萝大街,本小姐就不信了,不就是个画师么,我还驱使不得了?”
  轿夫抬着软轿慢悠悠往藤萝街赶,王知礼坐在轿内,颇有些心浮气躁:“没吃饭不成?快点!本小姐赶时间!”
  凶巴巴的模样,带了分明怒意,轿夫不敢怠慢,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加快行程。好在,藤萝大街距离红妆社算不得太远。
  日头抹开两分晴朗,光照在将军府的黑色大门,王知礼顺着婢女手臂从软轿走出,抬头,还以为走错地方,惊道:“怎么走这来了?”
  延西大将军府。
  王知礼作为官宦女子,自是知道延西大将军是近些年来朝堂最风光的后起之秀,莫说朝臣笼络,即便是天子,对这位少年将军也是青眼有加。
  更别说,最近姜槐名声实在是响亮,四景楼的歌台都被砸垮了,他人依旧安然无恙。英雄豪杰,胆气十足,是禹州城年轻子弟最向往也最崇拜的人物。
  乍然来到将军府门前,王知礼眼里茫然退去,心生不悦:“带路都不会,做什么吃的?”
  她一声斥责,声音算不得大,还是被守在将军府门前的护卫听到了。
  护卫抬了抬眼皮,一双眼睛,幽深平静,不带任何感情。
  王知礼吓得噤了声。
  轿夫直喊冤枉:“小姐,就是这家啊,藤萝大街从左到右数第七家,不就是将军府么?”
  “你还敢顶嘴了?”王知礼压着喉咙道:“回去再收拾你!”
  她杵在原地呆愣片刻,最后深呼一口气:“繁草。”
  名唤繁草的婢女应了声:“小姐有何吩咐?”
  “你,拿着这张纸去问问门前护卫,就说本小姐想见一见云瓷兄长。问问他们,将军府可有那人?”
  “是。”繁草接过薄薄一张纸,硬着头皮往前走去。
  一番交涉,直到见了自家小姐熟悉的字迹,护卫态度立时恭敬起来:“稍等。”
  没有想象中的刁难,王知礼松口气的同时瞥了眼头顶金光闪闪的将军府匾额,末了,又将视线落在刻着王家家徽的软轿上,心道:这将军府下人,还挺有眼力劲嘛。
  护卫恭恭敬敬将纸条交给管家,管家举步来到书房:“将军,门外有人找。”
  姜槐正坐在梨花木椅津津有味地翻看一本名为《恋爱体验详解大全》的书。听到管家回话,堪堪将注意力收回:“哦?来者何人?”
  “是名女子,软轿印有王家家徽。”
  “王家?是我知道的那个王家?”
  “正是。来人该是王家大小姐,将军可见?”
  姜槐继续看书,淡淡道:“不见。”
  “是小姐让她来的。”管家将字条递过去,再次问道:“将军可要见一见门外那人?”
  姜槐指腹从那秀美熟悉的字体划过,勾唇:“不见,就说我很忙,旁的不准多说一字。”
  “是。”
  门外的王大小姐等得不耐烦,看向婢女:“去催一催,本小姐哪来那么多时间耗在此处?”
  婢女不敢做出无奈的神情,刚要抬腿,就见护卫从门里走出来,言简意赅:“很忙,不见。”
  “不见?不就是个下贱画师,还敢落本小姐颜面?”王知礼气得将心里话说出来。
  护卫脸色古怪的望着她,神情像在观摩二傻子,这位王家大小姐,脑子该不会有问题吧?敢说将军是下贱画师,嫌命长吗?
  想着将军的吩咐,护卫艰难地闭好嘴。
  好在王大小姐知道自己站在什么地方,这才克制着没一巴掌扇过去,要换了自家下人,她哪会这般客气。
  不见,很忙。不就是个画师么,充什么权贵?
  想多问几句,奈何左右护卫根本不理人,王知礼气得扭头就走。
  将军府的画师有什么了不起?
  她还非要强求了!
  怀着一肚子火气回到红妆社,半天光景不到,王大小姐惊悚地发现——她被同袍孤立了!
  说起来还得归功于青敖那首不吝夸赞的词。
  身为钦点女状元,且还是红妆社副社长,与景阳公主殿下私交甚笃,青敖在士林多有才名、雅名,君子的朋友大多也是君子。
  当日大学堂上王知礼当着众人拦住云瓷去路,被景阳训斥,此事传扬开,再有女状元一首颂词极力吹捧,名流圈子内,谁名声好,谁名声差,一目了然。
  云瓷怀里捧着书卷从走廊穿过,王知礼气势汹汹走到她面前:“云瓷!你什么意思?”
  “这又是哪里得罪王大小姐了?”对于王知礼的胡搅蛮缠,云瓷不堪其扰。
  “你趁我不在社里,故意败坏我名声,现在好了,你手段得逞了,你和你家阿兄,都是藏头露尾见不得人的小人!”
  云瓷尚算温和的眸光倏地锐利:“你说什么?”
  被她眼里瞬间迸发的寒意骇到,王知礼瞳孔微缩,强撑着不让气势弱下来:“呵,不就是背靠将军府的小小画师,敢拒了本小姐盛情,不识好歹!”
  云瓷微怔,委实被她的愚蠢惊着了。
  她没想到,她都提示的那般明显了王大小姐还能会错意。
  身为正常人,哪能和傻子计较?她怒火微平:“随你怎么想,让开。”
  作为跟班,西蝉赶在王知礼动作前,反应极快地挡在两人中间,笑道:“王小姐,你这是做什么?社里禁止私下斗殴的!”
  这规矩景阳昨日刚颁布,社规在原有的一百条基础上加了二十三条,社规完善后,红妆社太平祥和了不少。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殿下忽然增添社规,为的是谁——殿下近日对云瓷越发好了,好得令人不得不怀疑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西蝉拿社规压人,压了也就压了,偏偏王知礼说不出反驳的话,规矩是殿下定下的,她敢对殿下不满?
  王知礼自是不敢的。
  于是她冷笑一声:“贱皮子!你主子我打不得,打你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胆肥了,怎么哪哪都有你!”
  西蝉避无可避,惊呼出声。
  “你要还想要这只手,尽管再上前一步!”云瓷错开一步擒下她手腕,王知礼疼得倒吸凉气,眼神惊恐:“你疯了不成?!”
  “我说过要为她撑腰,你再敢欺负她,我绝不容你。”
  她手上微微用力,疼得王知礼眼泪淌出来,失声痛呼——“饶命…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女子想要靠才学作为安身立命的本钱,离不开手,手废了,一辈子也就毁了。
  “你最好记住今天的疼,往后被我知道你欺负阿蝉,这只手你就别要了。王大小姐,你最好不要挑衅我,我能陪你玩一次两次,再来第三次,保不齐真会恼的。”
  云瓷松开她,头也不回走开。
  走出一段距离后,西蝉满眼崇拜:“阿瓷姐姐,你好厉害啊。”
  “不是我厉害,是教我的人厉害。”云瓷眉眼绽开一抹笑,她用的是阿兄手把手教过的小擒拿,她习武天赋远没阿兄好,练了整整十年才练出今日这份快准狠。
  日头越来越烈,到了中饭时间,景阳端着饭碗往云瓷身边坐下,手里拿着筷子不动:“阿瓷,问你件事。”
  云瓷放下筷子:“殿下请说。”
  “这里没殿下,你喊我景阳就行,或者,叫我社长也好。”景阳满脸堆笑,云瓷从善如流地喊了声景阳。
  “嗯,我问问你,你家阿兄和苏簌簌到底什么关系?”
  “自是红颜知己。”
  “红颜知己?”景阳心里直冒酸水。姜槐不愿做驸马,却肯和昔日名满天下的花魁有牵扯,按理说像这样的人她不该执着,可谁让姜槐生得那么动人心魄呢?
  她看了眼云瓷,问道:“阿瓷,你没订亲吧?”


第032章 
  “订亲?殿下问这个做甚?”
  景阳直接道:“你就说有没有?”
  “没有。”
  “那就好。”
  好什么?订亲与否和殿下有何干系?
  疑惑埋在心里; 云瓷没再多想,举凡天潢贵胄,想法大多异于常人,她也没心思去揣测景阳如何想。
  一顿饭,吃得如同嚼蜡,她眸子低垂; 好想念阿兄的手艺啊; 进入红妆社哪哪都好,唯独在吃食上; 总觉得少了些滋味。
  她抬头看了眼安静用饭的景阳; 心道:或许不是饭菜不合口味; 是陪她用饭的人不对。若阿兄在,她食欲也会好。
  日光流转,金乌西沉,天边晕染出大片金黄。
  姜槐坐在红妆社附近的茶棚; 聚精会神盯着桌上的袖珍沙漏; 细沙流尽时,她站起身,随手丢了三枚铜板朝红妆社走去。
  云瓷果然在此时迈出门,一眼看到身穿湛蓝衣袍洋溢青春气息的姜槐。
  “阿兄。”她克制着不往姜槐怀里扑; 又不甘心什么都不做; 于是伸手拉着她衣角,语调欢快:“阿兄久等了吧?”
  “没多久。”姜槐温柔注视她。
  温馨的画面恰好被走出门的青敖撞见,心下暗道:这两人果然是极为亲密的男女关系; 掩下淡淡遗憾,她道:“阿瓷,我先走了,等明天咱们再一起探讨学问。”
  “好,青敖慢走。”
  青敖?姜槐忍不住多看她两眼,瘦瘦高高的青袍女子,一身书卷气,这就是被今上破格钦点的女状元?那她对阿瓷,到底有没有……
  “阿兄?阿兄?”
  云瓷无奈道:“阿兄,人都走了,你也要跟去吗?”
  姜槐回过神,一脸茫然:“什么?”
  云瓷眼睛微眯:“阿兄和我在一起,竟然想着别人?”
  姜槐摇头:“没有。”
  为避免社里学员看到,云瓷牵着她的手往软轿走。念儿挑开帘子,等人坐稳后吩咐轿夫起轿。
  舒适宽敞的私密空间,云瓷满足地倚靠在姜槐肩膀,声音甜甜地带着无法隐藏的欢喜:“阿兄。”
  姜槐含笑看她:“怎么了?”
  云瓷装作漫不经心的把玩她的手指:“阿兄,你今天…有没有想我?”
  “有啊。想你有没有挑食,有没有在社团遇到麻烦。”
  听她说有没有挑食,云瓷心虚地晃动眼神:“除了这些呢,就没有别的了?”
  “有。”姜槐揽着她肩膀,声音温柔低缓:“满脑子都是你。”
  “啊?”云瓷小口微张,顾不得害羞:“那阿兄还是少想我一点好了,伴君如伴虎,万不能掉以轻心。”
  “傻阿瓷,我早就习惯把你装在心里了,何来想与不想?又何来掉以轻心?”
  云瓷被她哄得找不着北:“阿兄说话真好听,不妨多说两句?”
  “小促狭鬼。”姜槐取笑她。
  “什么嘛~”云瓷笑着轻挽她胳膊:“阿兄就不能多哄哄我嘛~”
  这句话说出来,姜槐只好妥协,被小姑娘哄着说了好多心里话,云瓷听得颇为享受:“阿兄,我赚到银子了。”
  “什么?”有一恍姜槐不知她在说什么,赚钱?赚钱的事不该她当阿兄的做吗?
  云瓷眼里笑意更甚:“阿兄,在红妆社授课每堂课是有银子拿的。”
  她从袖袋掏出一张面额三百两的银票:“给你。”
  “银票?”姜槐诧异:“你的钱,给我做甚?”
  “什么叫做我的钱?”云瓷不满道:“我的钱就是阿兄的钱,同理,阿兄的钱不也是我的钱么?我说过要养你,以后我赚了钱都给你,好不好阿兄?”
  姜槐捏着银票哭笑不得:“你还当真了?”
  “自然是当真的。”
  云瓷松开挽着她胳膊的手,神色认真:“阿兄,在这件事情上,我想你务必要清楚,我是认真的。我没开玩笑,我说要养你,就一定会做到。哪怕现在人微力薄,又何妨呢?我总会做到的。”
  她笑意收敛:“姜槐,你信我,我会做到的。”
  突如其来无比郑重的态度,通过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姜槐似乎看到一些以往从未在意的东西,那些杂糅的情绪无声漫出来,如潮水温柔席卷了她。
  这一刻,在云瓷的注视下,姜槐感觉自己有种置身云端的梦幻感,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就是被宠着的感觉么?
  “我自是信你的。”她缓缓松出一口气,笑道:“若阿瓷都不可信,人间岂不是只剩下绝望?”
  姜槐用手遮住小姑娘的眼,感受到眼睫毛在她掌心轻轻眨呀眨,心里生出种很奇妙的异样。这种感觉很陌生,陌生地姜槐茫然失措不知该如何反应。
  回想方才笃定坚决的那番话,她心底喟叹一声:阿瓷,是真得长大了。
  一个人肩上有了担当,便无法再被视作孩子。她疼爱阿瓷,如今,也该给予她更多成年人的尊重。
  “好,阿兄知道了。”姜槐笑着将银票收进怀里,克制住揉揉小姑娘脑袋的冲动,夸赞道:“阿瓷真厉害。”
  “那是自然。”见她肯收,云瓷开怀地扬起唇角,给了姜槐一个大大的笑脸:“阿兄,以后我会很厉害的。这样世人提到云瓷,我首先是我自己,其次才是阿兄最亲近的人。阿兄觉得如何?”
  “那自然好。”姜槐满怀欣慰:“若哪一天旁人提到我就能想起你,或者提到你能想起我,哪怕在外人嘴里,咱们的名字也能绑在一块儿,的确很好。”
  她说到‘在外人嘴里两人名字绑在一块儿’,云瓷不争气的羞红脸,心道:阿兄随随便便一句话,都比旁人普普通通的情话动听。
  软轿停在将军府门前,云瓷搭着她的手从里面走出来,姜槐问:“那王家小姐,这几天可老实?”
  云瓷想着今日王知礼一瞬苍白的小脸,挑眉:“她?我让她两只手,她敢动我吗?”
  说到这她忽然想起白日王知礼气势汹汹冲到她面前的画面,噗嗤笑了出来:
  “阿兄怎么那么坏,不见她是想存心捉弄她吗?我也是今儿个才知道,原来真有这么蠢笨的人,剩下一层窗户纸了,王家小姐还舍不得戳破,我要是她家人,指不定早就愁白了头。”
  姜槐眼神宠溺:“你呀,就是玩心重。”
  “阿兄不也是吗?否则阿兄亮出身份来,谅王知礼有八个胆子都不敢对我无礼。阿兄你知道吗?王家小姐在你这吃了闭门羹,气得跑到我跟前算账,她突发奇想地以为你是府里聘请的画师,我当时就惊了。这王知礼,又蠢又好笑。”
  姜槐难得见她笑成这副模样,牵着她的小手:“仔细些,别栽了。”
  倏忽想起一事,她问:“给你的东西可贴身带着?”
  “带着呢。”云瓷手摸向腰间,眼角残存着笑出来的泪花,落在姜槐眼里,竟是过分可爱。
  天边残阳如血,王知礼故意窝在红妆社,有心和同袍联络感情。
  被孤立的滋味不好受,回想云瓷未入社前,她在社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会如此窘迫?
  殿下前阵子当着众目睽睽训斥于她,一巴掌直接将她脸打肿,殿下行事,谁敢置喙?嚣张如王大小姐,该认怂时也得认怂。
  同袍们聊着聊着说到云瓷,你一言我一语猜测着云瓷出身何等世家。
  王知礼耳朵尖,她本就在偷听,此刻见同袍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中暗喜,当即朗声道:“你们未免过于高抬她了,旁的我不知,云小姐家的阿兄我却知道一些。”
  社员面面相觑,王知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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