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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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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喊阿瓷,云瓷身子就不由地软下来,眼眸含情,嗔道:“阿兄真爱玩。”
  姜槐开心地揉搓她小手,身子自然的贴着她的娇躯:“阿瓷久不理我,不准我想你么?”
  她的呼吸打在云瓷耳畔,痒痒的,四目对视,一时情热。
  “所以说,阿兄还是想对我做些什么。”
  云瓷忍着羞意打趣她,亮晶晶的眼睛晃满笑意,尾音上扬:“不准哦~”
  想到那些世家子围堵的场景,姜槐无端生出股醋意,压着小姑娘,轻咬她唇瓣,哑声道:“不准什么?”
  云瓷身子僵在那,直觉一道白光从脑海劈下,阿兄这是……忍不住了?
  她的身子发烫,从来都是她欺负阿兄,阿兄木讷且向来对她言听计从,没想到今日,竟肯主动了?
  唇瓣相贴的刹那,无形中姜槐似乎再次推开一道门,她的牙齿轻咬着阿瓷柔软的唇,一股热意自心中流淌,慢慢的,含着那红唇,极尽厮磨。
  云瓷被迫仰头,眼里情意昭昭,阿兄是在惩罚她吗?
  她的腿肚子发软,从没想过,仅仅被阿兄咬唇就能弄得方寸大失,咬牙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响,直到姜槐笑吟吟放过她的唇,赞道:“阿瓷真美。”
  云瓷羞得不敢看她,小声道:“登徒子~”
  “是么……”姜槐缠着她的小拇指:“那登徒子你喜欢吗?”
  “哎呀阿兄~你好烦!”云瓷控制不住投怀送抱,双手紧揽着她的腰:“我喜不喜欢,阿兄不知么?问什么?不准问!”
  姜槐轻哼一声,在她耳畔坏笑:“阿瓷的唇真好吃。”
  “阿兄!”云瓷满面羞红埋在她怀里,想了想,踮起脚尖,环过姜槐的脖颈,舌尖扫过她软软的耳垂,魅声道:“姜槐~你要害我当街失态么?”
  耳垂被裹在那一团湿热,姜槐脸色涨红直接破功,重新恢复成那个目光温暖气息干净的年轻将军,和先前扮演的轻佻子弟截然相反。
  她感受着阿瓷的灼热呼吸,手没忍住轻抚在小姑娘脊背,她一动,云瓷直接软地失了力道,低喘着,媚眼如丝:“不准乱摸……”


第067章 
  窄巷; 美人。
  姜槐委屈道:“摸一摸脊背也不行吗?”
  云瓷被她说得羞恼欲死,抬手捂住她的嘴:“不准说话!”
  空气里泛着丝丝香甜,哪怕没再听到姜槐开口,云瓷心里的痒依旧在继续。
  她无力地靠在姜槐肩膀:“不准说话,容我缓缓。”
  姜槐沉默地任她抱着,微凉的风吹进巷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 云瓷腿脚重新恢复力气,眉眼柔情悄悄收敛; 她捏着姜槐柔韧的指节; 哄道:“忘了刚才的事好不好?”
  “……”
  云瓷轻笑:“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姜槐一脸困惑:“为何要忘?”
  “那你到底听不听我的?”云瓷与她十指相扣; 换了副娇嗔语气:“听不听嘛~”
  这软软的调子,莫说听话了,为她去死都行。
  姜槐心软的一塌糊涂,宠溺道:“好; 好; 都听你的。”
  反正心里有没有想只她自己知道,她看了眼羞涩娇柔的小姑娘,心道:阿瓷脸皮薄还敢对她做这样那样的事,想到方才那番感受; 她惬意地眯了眯眼睛。
  云瓷抚着她心口:“你在想什么?”
  姜槐不敢再说‘想你’:“没什么。”
  一时无话。
  云瓷从她怀里退出来; 背过身整理微皱的衣领,风吹得小脸躁意褪尽,她柔声道:“还不跟我出去?”
  姜槐老老实实抱好白菜冬瓜; 云瓷看着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阿兄,你怎么这么可爱?”
  “嗯?哪里可爱?”
  “哪里都可爱。”
  云瓷笑着抬腿,将她抛在身后。
  两人皆有一双细长的腿,姜槐身量较小姑娘略微高些,长腿迈开,风雅从容的跟在后头,几步之后,与心上人并肩而行。
  念儿苦兮兮‘守门’,听到动静,扭头见小姐出来了,险些喜极而泣!
  小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前有白袍书生,后有麻衣少年,小姐这口味,怎么一夕之间变化这么大?她快被小姐吓死了!
  等待的空当里,她支楞着耳朵愣是什么琐碎声响都没听到,可越安静,不越证明有问题么?
  天晓得她们到底做了什么啊!
  仔细看了眼两人纹丝不乱的衣袍,念儿狠狠瞪了少年一眼。
  姜槐扬唇,露出灿烂的笑。笑意还未完全放开,被云瓷淡淡扫了眼,姜槐福至心灵,慢慢敛容收笑,阿瓷这样子,似乎不喜她对别人笑?
  唔,有些霸道?
  姜槐眉眼弯弯,柔情如蜜丝丝绵绵,她爱极了这种霸道。
  三人一前一后走着。
  穿过两条街,远远望着柳府门前围了大批人,想到如今小姑娘声名俱起格外受人吹捧,姜槐暗道:这些人全是来和她抢阿瓷的。
  为首的儒士,念儿看着眼熟,想了想,这不是今日率先拦路递情书的莽撞人吗?
  傅酒此次带着书院同窗前往柳家拜会,打着与云先生探讨学问的旗号,说到底不外乎还想见一见这位柳小姐。自从见了真人,哪怕送情书被拒绝了,心仍不死。
  敬儒书院学子来了二三十人,姜槐粗略看去,从人群里看到了熟人——卿临巷孝子赵五,得她赐名受她驱使的赵修。
  如今的赵修,一身书院学子袍,称不上玉树临风,精神气却比以前好太多。
  在书院勤勤恳恳读书上进,早就听说延西大将军甚为疼爱的妹妹,如今已经认祖归宗,成了名副其实的柳小姐。
  禹州城水患,拍卖会上,槐先生一字一画卖出天价,柳老爷‘无意’说漏嘴,于是世人皆知,扬名书画界的‘槐先生’,正是柳家嫡女,柳云瓷。
  天价字画卖出的银两尽数花在赈灾安民的善事上,风雨飘摇,柳家小姐却扶摇直上成为禹州城最亮眼的新秀。
  赵修顾自感慨,从人群躬身走出来:“赵修见过柳小姐。”
  他行的是大礼,看得众人有片刻愣怔。哪怕再垂涎美人,这礼数未免过于重了……
  赵修不在意旁人怎么看,云瓷也不在意,她温声道:“公子客气了。”
  姜槐看向云瓷,两人相视一笑,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赞同。
  今时不同往日,赵修不忘再造之恩,大庭广众之下本可含糊而过,偏要站出来行这一礼,意味着什么她们都清楚。
  赵修,是个有德行的,她没看错人。
  柳小姐又对旁人笑了,那人是谁?
  傅酒没在意赵修在此时抢他风头,那是因为赵修是书院大儒最为青睐的弟子,可这少年哪来的,凭什么能和柳小姐并肩而立?
  云瓷见他目光不善,心里着实生出几分厌烦,想好生与阿兄告别都不行,这些人,真没眼力劲。
  被小姑娘嫌弃没眼力劲的傅酒,面上带笑:“我等在此,候云先生良久,不知云先生能否在文辞指点一二?”说着他从袖口取出之前精心写好的文章。
  举凡有名望的文人,一般不会拒绝旁人真诚的恳求,尤其是在教化一道,更有一种舍我其谁的傲气。这股傲气云瓷也有,可在当下,有比文人傲骨更重要的事。
  她看向姜槐:“你来找我,没其他事了?”
  姜槐慢悠悠的将视线从傅酒身上收回,她笑:“有。”
  一封情书被递到云瓷面前。
  书院学子看得一头雾水。
  大禹国惯来在这些风流事上有独特的标记,就拿情书来说:男子与女子写情书,按照规矩,信封之上一定要画一支极为漂亮的花簪。若女子与男子写情书,那么信封就得画一柄锋芒毕露的出鞘剑。
  花簪寓意着男子承诺一生不悔,倾心相待。
  至于那出鞘剑,暗含女子情深,剑斩不断。
  麻衣少年这封情书说来古怪,既没有花簪,又没有出鞘剑,却在右上角画着一颗星。
  云瓷明知故问:“这是?”
  “情书,我写给小姐的。星即心,把我的心给你。”
  “情书?”云瓷缓缓笑开。
  到了家门口,自有仆人忙着来迎,怀中之物被交出去,她双手郑重接过那封期待已久的情书,惊得年轻学子们想不顾斯文地仰天呐喊——凭什么?
  凭什么柳小姐会接受这人的情书?
  一日之内她不知拒了多少人真心,怎就偏偏看上穷酸少年了?有钱人家的小姐,脑子都不好使吗?
  傅酒眯着眼,感觉到一股明晃晃的羞辱。
  柳小姐拒了他的情书,却收下其貌不扬少年的心意,他攥着拳头忍了忍,终究没忍住,脱口而出:“柳小姐不打算给在下一个交代吗?”
  他这话说得奇怪,不知底细的兴许因此误会柳小姐和他有何不可说的来往。
  姜槐眸光微沉,一言不发。
  云瓷在外向来知书达礼,她轻轻扬眉:“公子与我何关系?”
  “这……”傅酒答不出来。
  今日之前,柳小姐甚至没见过他,她与他的确毫无瓜葛。
  一句话堵得傅酒偃旗息鼓,云瓷扭头看着姜槐,旁若无人道:“我到家了。”
  姜槐不是很开心,却也扬起笑脸:“嗯,我看着你进去。”
  一群学子傻呆呆的成了呆头鹅,这是怎么个情况?名花有主了?
  云瓷被她温柔的眸光看得生出羞意,不好在外人跟前表露出来,没再多言,遂匆匆入府。
  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年轻学子,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今天,好像不该来。
  柳小姐心里眼里根本容不下旁人,围观有情人谈恋爱什么的,太受打击了。
  傅酒脚步踉跄地走开。
  姜槐看了赵修一眼,挥袖离去。
  出门一趟,妹妹带回来不少菜蔬,柳如岸看得咋舌,来不及说两句话,就见云瓷疾步往浴室行去。到了嘴边的话被他咽下去,柳如岸郁闷地想:姜槐命真好,好得作为男人的他都嫉妒了。
  焚香沐浴,换好干净衣衫,云瓷关好书房的门,紧张而期待的拆开信。
  一笔好字跃然纸上,耳边仿佛传来姜槐清泉般澄澈明净的嗓音……
  “阿瓷于我,是光,是大雪纷飞燃在心头的火,是梦,也是希望。”
  只一句话,她立时羞红了脸,心口发烫。
  “六岁那年,落雪长街偶遇阿瓷,阿瓷孱弱,而我孤冷,我抱阿瓷入怀,阿瓷暖我岁月无忧,无柳云瓷柔善痴守,亦无今日姜槐满心光明。”
  “……初通情意,阿瓷不嫌我木讷无趣,不怪我十几年相欺,阿瓷怜我爱我,疼我护我,我心知。我亦愿以真心待阿瓷,守阿瓷终老,白首不离。你心我心,永结同心。”
  “……我离不开阿瓷,阿瓷亦离不开我,十几年相伴,定此终生,不悔,姜槐谢苍天垂怜,谢柳云瓷叩我心门。其中深意,万言不可表,纸短情长。”
  “我恋慕阿瓷,心动如流水,心有桃花开,长剑斩不断,有你,四季皆春,执子之手,再不惧世态炎凉。”
  “姜槐,亲笔。”


第068章 
  “阿兄……”云瓷掩面而泣。
  她一直以为阿兄用情没自己深; 而今一纸情书,没说一个爱字,却字字总关情。
  泪珠子连成线,她哭得情难自抑,声音传出书房,正巧被前来送瓜果的柳如岸听到。
  隔着一道门他紧张道:“妹妹?阿瓷?”
  哭声隐忍; 柳如岸担心出事:“妹妹; 出什么事了?”
  之后房门被打开,云瓷红着眼睛; 眼角残存泪痕; 柳如岸一见便慌了; 放下果盘怒道:“是不是姜槐欺负你了?还是说,你们……”
  “没有。”
  云瓷稍稍平缓心绪,不欲使他担心,笑中带泪道:“我们很好; 我是喜极而泣。”
  “喜极而泣?”柳如岸眼神复杂; 搞不懂谈恋爱怎么也能使人疯魔,他家妹妹再正常不过的名门闺秀,怎的碰到姜槐,整个人也变得魔怔了。
  他又道; 喜极而泣?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本以为是时候表现来自亲哥的殷切关怀; 没想到从头到尾都是他想太多,反被妹妹这段甜甜的感情虐得体无完肤。
  和妹妹相比,他好惨。真是惨得没话说。
  柳如岸想要低调地退出去; 哪知云瓷并不想就此放过他。
  “大哥。”
  “嗯?”他扭头。
  “大哥和木家哥哥感情如何?最近都在忙什么?”
  云瓷陷入情网,体会到情爱的美妙,也不忍看亲哥形单影只。
  说来也是她耽误了大哥。
  大哥花费八年时间寻她,根本没心思娶亲。如今她人回来了,有了姜槐陪伴,大哥仍是一人,想到木长珣谈及他时的欣喜快活,云瓷有此一问。
  柳如岸笑道:“怎么突然提起阿珣了?”
  他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勉强,云瓷心细,抬手为他斟杯茶:“大哥请坐。”
  见她如此,柳如岸便知自己走不了了。
  他选了一把梨花木椅,接着之前的话道:“我与阿珣是从小养成的情分,感情深厚,又与外人不同。”
  “阿珣十二岁时误跌寒潭,是我将他救起。我十五岁怒离家门,伤心断肠时是阿珣陪我解闷,为了照顾我的情绪,阿珣愣误了当年科考,为此被世叔打得皮开肉绽,躺在床上整整半月。”
  话匣子打开,柳如岸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好多话说。
  家里有个陷在热恋中的妹妹,他多多少少也知怎么分辨有情人。这段时间他隐约觉得阿珣看他的眼神多了分火热,有时他甚至不敢与阿珣对视,这样的情况以前从未有过。
  他长叹道:“我与阿珣之间恩情并重,早就不分你我,近日画堂事忙,阿珣常来帮我,只是……”
  “只是什么?”
  “阿瓷。”柳如岸纠结道:“哥不知该如何说。”
  云瓷红着眼圈笑了起来:“大哥是看不懂自己的心吗?还是说……”
  “阿瓷。”柳如岸轻扶额头:“我怀疑阿珣…他……”
  “他喜欢大哥。”
  “连你也感觉到了吗?”
  柳如岸痛苦得饮了口茶水,借此压下心头涌上来的烦躁:“我不知阿珣何时生得此等心思,可等我发现后已经晚了。阿珣…用情已深。”
  “大哥未曾动心吗?”
  柳如岸神情微僵:“妹妹,我并无龙阳之好。阿珣不论何时都是我好兄弟,我怎能对好兄弟生出那些想法?”
  云瓷眸光落进冒着热气的茶水里,暗道:大哥,如今可不是你对好兄弟生出想法,是你的好兄弟对你有想法啊。
  “我该怎么办?我不想伤阿珣的心,我想和他做一辈子的兄弟。”
  “如此的话……”云瓷平静看他:“大哥既不喜,便寻个机会与他直说吧。你与木家哥哥都是聪明人,大哥可知,聪明人有哪点不好?”
  “哪点?”
  茶盖拨弄着热气,云瓷轻声叹道:“聪明人,心思沉,想的多,也固执,除非你不留余地地站定立场,否则,他不会死心。”
  苏姐姐不就是如此么?
  苏姐姐至今都在等阿兄回头,但情爱之路,一旦背道而驰,岂可轻易回首?
  阿兄不会走来时路,她也不会允许阿兄对其他人动心。
  柳如岸明白她的话,怅然地揉了揉脸,心里乱糟糟的。
  他一个大龄青年,怎么走着走着就要踏上和好兄弟相亲相爱的歧路。按照他的预期,哪怕心烦,也该为姑娘家心烦啊。
  龙阳之好,他真没龙阳之好,他看起来像是会喜欢男人的人吗?阿珣到底怎么回事?
  “一定要狠心拒绝吗?”
  “单看大哥舍不舍得了。”
  柳如岸被妹妹那一脸打趣的神色看得鸡皮疙瘩抖落一地,解释道:“阿瓷,我喜欢女人,长得漂亮的女人。”
  云瓷散漫轻笑:“大哥,这话你和我说不顶用啊。你得和该说的人说,木柳两家乃通家之好,木家哥哥一颗心尽在大哥身上,若他终生不娶,大哥你想过后果吗?”
  “若被世叔知道长子倾慕世交之子,此事该如何收场?到时候,木柳两家闹掰,大哥与木家哥哥这二十几年的好兄弟也做不成了。”
  “大哥如果喜欢就不要犹豫,劳他苦等。若不喜,也不要犹豫,省得多生事端。”
  “那这么说,我还得为阿珣娶亲负责任了?”柳如岸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
  “大哥,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尽其所能的替你分析,这些话,哪怕我不说,大哥迟早会想明白,做决定的是你,承受代价的也是你。大哥,说话,做事,的确要负责任的。”
  “唉。”柳如岸烦闷地闷了口茶:“我这会都不知该如何面对阿珣了。兄弟多年,此事……此事容我慎重考虑考虑。”
  “是要慎重。”云瓷赞同道。
  柳如岸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书房。
  情之一事,悲欢离合,任凭你才智惊人手眼通天,有几人不在情海挣扎?又有几人,花好月圆人团圆?
  想着此事,再看姜槐送来的情书,云瓷心里一片感动。
  她要好好珍惜阿兄,珍惜她们好容易盛开的情。
  接连几日,柳家门槛快要被踏破,十一月初乃大禹国一年一度的文会,文坛大儒念及柳家小姐声势正隆,特意登门送来请柬,邀请柳云瓷参加文会,主掌书画两道考核。
  基于文坛盛会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年轻的考核官,为堵悠悠之口,三位大儒面见柳云瓷,在士子楼进行为期三个时辰的‘以文会友。’
  三个时辰结束,大儒大笑出门,对柳小姐一身才气赞誉有加。
  至此,文会书画两道考核官最先定下,风声传开,传出禹州城。
  也因此,云瓷最近忙的不可开交。
  忙着应酬那些登门而来真心求学的士子,忙着参与到红妆社改社立院的大业,念儿光看着她忙都觉得脑子不够用。
  一杯参茶被递过去,念儿心疼道:“小姐歇息会吧。”
  云瓷头也没抬,不轻不重嗯了声,全部心神都放在白玉棋盘。
  碍于水患,棋道山竞道会的日子被推迟,但她心里总有一种预感,彼时竞争棋圣之名绝不会那么顺利,她得赶在前往棋道山前,沉下心来继续刻苦钻研,不能有丝毫松懈。
  想要四海咸闻,那就必须要成为棋圣!
  她要名,要利,要千古传诵的美名,她不甘心屈居于后院,她想和阿兄并肩。
  阿兄是保国护民的大英雄,那么她,也要尽其所能的发光发热,要让后世提到她与姜槐,哪怕因着女子之身略有微词,也不得不从心里面赞叹一声般配。
  世间之事多不能强求,云瓷心道:为何不能强求?她和姜槐,本来就是天生一对。
  她今时所做的,无非要用名利压着世人承认而已。
  女子又如何?她爱姜槐,既然爱了,就容不得任何人反对。
  这是属于柳云瓷的霸道。
  霸道背后,满了深情。
  棋子落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半个时辰后,云瓷想起喝茶,然茶已凉透。
  念儿重新端了参茶,茶水入喉,云瓷发出一声轻叹。
  师父收她为徒,授她棋道,如今为争棋圣之名,师徒之间少不得要厮杀一场。
  棋圣元洗,被誉为百年难遇的棋道天才,想要光明正大漂漂亮亮的胜过去,她得拼上全部方行。
  门外,仆人躬身道:“小姐,棋道山寄帖使到了。”
  云瓷抬眸,眼底隐有战意勃发,该来的还是来了,四海棋圣之争势在必行!
  贪吗?
  她问自己。
  如今的柳云瓷要钱有钱,要名有名,她是柳家嫡女,是书画界名声响亮的‘槐先生’。她教书育人,站在红妆社三尺高台,慕名而来的学子望向她时眼里充满崇敬。
  在外人看来,她什么都有了。
  可还不够。
  她贪名贪利,说到底贪得无非一个姜槐。
  她的爱向来光明正大,禁得起史书批判,熬得过世人闲言,只要她再努力些,再争气些,阿兄就不会那么累。
  她不愿姜槐一生都做个假儿郎。
  她爱的人,本是世间最美好的女子,她要还她自由,还她本真。
  她还要养着姜槐,这是姜槐答应过的,云瓷从来都没忘。
  姜槐用男儿的身份护了她十几年,而今,够了。
  她们已经相恋。
  那么从今往后柳云瓷护着姜槐,也称得上名正言顺。
  想要有护住阿兄的本事,她还得走出很远,不过她不怕。她心里装着姜槐,这畏惧便临不到她。
  姜槐以一纸情书剖开心肠讲明爱意,看到了,她就不能什么都不做。要成长,且要倔强生长。
  棋道山寄帖使眼观鼻鼻观心地将金帖奉上:“柳小姐,山主十一月十五,在棋道山恭候您的大驾。”
  云瓷接过竞道金帖,淡声道:“还请二位转告师父,竞道之战,我必全力以赴!”


第069章 
  柳家高门府邸; 这两日先后来了不少贵客,为文会而来的三位当世大儒,为竞道会而来的两位棋道山寄帖使。
  大禹国重棋,直到寄帖使离开柳家前往他地,禹州城百姓才后知后觉接受了柳小姐要参加竞道会的事实。
  这件事说来的确令人难以消化。
  每当她们以为柳小姐已经站在顶端不能再往前进一步时,柳小姐总会以世人想不到的法子踏出那一步。
  三岁流落大雪天的孤女; 活下去都艰难; 落雪长街被六岁的姜槐捡到,两人相依为命度过十几年; 姜槐在战场奋勇杀敌屡立战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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