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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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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天光微亮; 室内晕着浅浅薄光; 桌子上精心摆放的白玉瓷瓶斜斜插着几支盛放的红梅; 空气里隐约能闻见淡淡的梅花香。
  姜槐侧头看着她的阿瓷; 越看越欢喜; 轻轻为她掩好锦被,藏在被子里的手偷偷勾着小姑娘手指。她躺在那; 不知想到什么; 坏笑地扬起唇角; 贴在枕边人耳畔轻轻道:“阿瓷~阿瓷~”
  小姑娘惯来作息准; 新婚夜被折腾许久; 此时困意浓,那一声声熟悉的呼喊穿透梦境,云瓷眷恋地窝进她怀里,喊了句:“姜槐~”
  声音绵柔,听得姜槐笑意愈深; 目的达成; 心满意足地抱着她:“我在~”
  她的手不敢乱动; 眼睛更不敢乱看; 干脆闭上眼心里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
  无事的话阿瓷向来要睡够时辰,睡不够极有可能会恼; 暖玉温香在怀,姜槐调整呼吸不敢扰她,如此过去一个时辰; 怀里终于有了动静。
  云瓷缓缓睁开眼,周身都满了姜槐的气息,满室暖香,昨夜记忆如潮水涌来,她看着姜槐,想着姜槐对她做的那些,慢慢红了脸。
  “醒了?”姜槐冲她笑。
  “醒了。”云瓷手搭在她腰间,嗓音慵懒柔媚:“一觉醒来能见到你睡在我身边,姜槐,我心里很暖,皆是因为你~”
  “阿瓷的甜言蜜语我可抵受不住~”
  两人静静对望,谁也不再说话,空气里渐渐满了香甜。云瓷抬手捂住她的眼:“不准看了~”
  锦被滑落,露出胸前点点吻痕,她羞得说不出话。
  姜槐向来喜欢惯着她,不准看那就不看,贴心地将锦被往上捞,老老实实裹好她的小姑娘:“好阿瓷,我喜欢你~”
  云瓷听不得她说‘喜欢’,心肠顿软,松开捂着她眼睛的那只手,下意识冲她甜甜一笑:“可以看~”
  姜槐笑得极其宠溺,伸手抱紧她,肌肤相贴时激得小姑娘一阵阵轻颤,她问:“感觉还好吗?”
  “还好~”云瓷玉腿和她纠缠着,柔声道:“昨夜阿兄太过温柔,如今想来,竟只有欢愉~”
  “那还想吗?”
  “还想~”
  被她哄得心越发柔软,姜槐感慨道:“阿瓷身子娇嫩,我疼惜还来不及,不忍放纵~”
  云瓷感动地亲了她一口:“姜槐,你待我真好~”
  她又问:“娶了我的感觉好吗?”
  “不能再好了~”晨光不吝惜地挥洒进来,姜槐抱着她舍不得起身:“阿瓷,再亲亲我~”
  小姑娘蒙着锦被缠着她亲热一番。
  片刻,软声道:“来帮我穿衣服好不好?”
  姜槐听话地侍候她更衣,赤身相对,忍不住想起昨夜那番场景:“阿瓷真美~”
  “你又想对我不规矩了么?”
  想到小姑娘曾经说过的话,姜槐笑道:“我与你亲热,本就是最大的规矩~”
  她的手拂过那诱人的雪团,红梅含苞欲放,慢慢的竟又搂着人躺下,舌尖轻扫,引得那雪中梅花娇颤连连。
  有了先前那场经历,云瓷顺从地闭上眼。
  须臾,阵阵轻喘抑制不住地从喉咙溢出,个中魅惑,勾得姜槐百般含弄。感受到身下之人的颤栗,她强行稳住心神,将人抱在怀里,好一会才道:“饶了你了~”
  云瓷眼尾泛红,水润的眼睛似嗔似喜,软软回抱着姜槐,呼吸渐平后,在她耳畔说着悄悄话,听得姜槐耳尖通红,费了十二分心力才忍住没再做出过分之举。  “阿兄,不好在榻上久躺,我想起来~”
  姜槐点头嗯了声,小姑娘却背过身自行穿衣,望着那光洁优美的背脊,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去,云瓷娇嗔一声:“别闹~”
  “我想伺候阿瓷更衣~”
  拗不过她,云瓷转身,眸眼含笑:“我还道阿兄忍得住~”
  “忍不住~”她不敢多看,手上动作一气呵成,待那锦缎衣裳裹住小姑娘诱人娇躯,惊觉掌心竟生出一层薄汗,无奈道:“阿瓷。”
  “嗯?”
  姜槐眼里情意流淌:“待你身子调养好,我就…我就彻底要了你如何?”
  云瓷脸色羞红,懒懒地勾着她脖颈,一字一句倾尽温柔道:“昨夜已是阿兄体贴,我倍加感激,若想要我身子,现在给你都行~”
  她亲吻着姜槐锁骨,促狭道:“可惜阿兄心肠太软,竟舍不得~”
  “我自是舍不得……”
  “姜槐~”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你霸道一些我也喜欢,只要你爱我,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姜槐喉咙上下耸动,满心灼热:“真得吗?”
  “真得。”云瓷语气亲昵道:“我不怕疼,你大可不必为我压抑着性子~”
  姜槐看着她良久,看着看着没忍住笑了出来。
  小姑娘正在很认真的娇羞,没料到被她笑得一脸懵,红着脸道:“有什么好笑的?”
  “哈哈哈~”姜槐抱着她笑得眼泪淌出来:“阿瓷,昨晚是谁被欺负得连声讨饶,说受得住的是你,受不住的也是你,你教我如何是好?”
  云瓷微怔,下一刻嗔道:“阿兄!我在和你掏心掏肺,你却光顾取笑我~”
  姜槐笑起来一时收不住,云瓷趴在她肩膀,娇声道:“我身子敏感你又不是不知,况且初次与你这般亲热,我受不住难道有什么问题?哎呀,不准笑了~别笑了~”
  “姜槐!”
  小姑娘陡然严厉起来:“你再笑我就要欺负你了!”
  见识过她昨夜娇柔,姜槐胆子大了许多,她眼角残存泪意,笑嘻嘻道:“我不信阿瓷身娇体软能欺负我,到最后定是阿瓷先受不了~”
  赶在阿瓷羞恼前,她搂着小姑娘道:“你道那昨日春田铉束酒宴上和我说了什么?”
  云瓷支楞着耳朵,没好气道:“提他作甚?”
  姜槐笑意吟吟:“那浪人说我家阿瓷强势厉害,颇为同情我呢~”
  她越说越想笑,羞得小姑娘不想理人。
  见她还在笑,云瓷幽幽道:“他倒也没说错,我的确强势,阿兄,你要我像待外人一般强势待你么?”
  “咳咳。”
  姜槐立即擦干眼泪,乖巧跪坐在榻:“不要,我又不是外人,阿瓷快来帮我更衣,哎呀~大不了我准你欺负回来~”
  “谁要欺负你?”
  话是这样说,口是心非的小姑娘还是极为诚实地贴着她亲吻,吻过之后细心伺候她更衣,束好玉带,她抱着姜槐舍不得撒手:“爱你~”
  “我也爱你,阿瓷~”
  “今天要入宫谢恩吗”
  “不急。”姜槐提议道:“我来为你画眉好不好?”
  “好~”
  从软榻下来,她二人显然要庄重许多。
  新婚燕尔,小‘夫妻’总能发现更多不为人知的小情趣。哪怕画眉,也画得小姑娘面带娇羞。
  于云瓷而言,将军府本来便是她的家,如今不过兜兜转转又回来了而已。   用过早饭,姜槐带着人往宫里谢恩,还未走到崇政殿,贵妃派人邀请棋圣入宫品茶。
  看了那宫人一眼,姜槐捉了小姑娘的手,温声提醒道:“不必勉强。”
  云瓷懂她言外之意,笑着宽慰道:“放心,我乃四海棋圣,后妃而已,压不住我。”
  “对,我家阿瓷最厉害。”姜槐深深看她一眼,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迈开步子选择独自去见禹皇。
  身后,小姑娘淡然抚袖,眼底温柔一寸寸褪干净,她气息微沉,想着阿兄那些年因这女人绝情所受的委屈,心疼得眉眼卷起三分寒,看得宫人脊背发凉。
  她轻启红唇,冷笑道:“走吧。”
  有些公道,今日,该讨回来了。


第105章 
  庭院深深,穿过鳞次栉比的宫殿; 冷风拂过云瓷繁美精细的衣袍; 长发微扬; 她举目看向前方的明煊宫。
  新年的气息并未完全笼罩诺大宫城; 至少; 在她眼里的明煊宫,一半蒙在薄雪; 另外一半正拒绝着满城的热闹喜气。
  如一个未老先衰的绝色女子; 分明有着惊艳天下的容貌; 却甘心窝在角落; 吟吟叹息; 度日如年。
  那股陌生的情绪钻入心坎,云瓷眉眼凝着的冷傲淡去一分。
  宫人毕恭毕敬将人请进门,一脚踏进去,压抑地咳嗽声传出来,云瓷秀眉微蹙; 直直看向那个端然在座的美貌女人。
  宣贵妃气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面上未施粉黛; 罕见地却着了一身盛装; 深宫之中谁不晓得贵妃喜素淡,而今难得穿了明艳裙裳; 举手投足大有不怒自威的气势。
  云瓷静静打量着她,不说话的模样看起来颇有威严,她的眼里隐有嘲讽; 温柔被撕碎,眸光深处裹着蓄势待发的凄迷风雪,沉冷而汹涌。
  宣陵慢饮茶水润润喉,缓过来后,轻声道: “请坐吧,姜夫人。”
  姜夫人?
  这真是个微妙的称谓。
  如今嫁人再称呼柳小姐已然不妥,可宣陵心机深沉,避过了四海棋圣的盛名,避过了作为文坛新秀的槐先生,独独以姜夫人来称呼她。
  云瓷微弯唇角,她乐意旁人这样称呼她,她是阿兄的女人,阿兄姓姜,她自然也愿姓姜。
  然她不喜此等温暖的称谓从宣陵口里吐出。
  因为宣陵不配。
  明煊宫侍候在侧的婢女不知何时被咎嬷嬷带出去,云瓷站在那,居高临下地冷眼看她:“你是在以阿兄生母的身份提醒我守规守距么?”
  宣陵指尖微颤:“你…你竟知道了?”
  “是啊。”云瓷轻笑:“我与阿兄亲密无间,她的过往,我似乎比你更清楚。”
  她话里意味深长,宣陵望着她,冷静道:“你且近前来。”
  “哦?”云瓷慢悠悠上前两步:“我实不知,做下那等事你还有什么脸面坐在我面前,阿兄心软,但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样纯善。你如此,我也如此。”
  宣陵不予理会,道:“再近前来。”
  待看清她目光所落之地,云瓷轻呵一声,眼里冷色辗转,她敛好衣领,笑:“我已经是阿兄的人了,再近前来你想看什么?看我身上的吻痕吗?”
  宣陵没料到她这般温柔端庄的女子也会说出如此不客气的话,她长舒一口气,面色稍缓:“你们已成好事,难道不该给本宫敬杯茶?”
  在她右手边,茶盏早已备好。
  云瓷目色微凝,低声斥道:“我敬的茶你也敢喝?敬茶?是要谢你当年不杀之恩么!”
  嗤笑间她挥袖扫落茶盏,碎瓷落满地,闹出的响动却无人敢扰。
  宣陵被她噎得面色微沉:“我已知悔过。”
  “知悔那些错便能当没发生吗?我阿兄几次三番险些活不下去,谁又来心疼她?你今日未曾宣召她,反来请我……”
  云瓷沉声道:“你是不敢吧?你以为凭几根腰带就能认回她?当年之事,若我真细细掰开与你理论,你有何资格提她?又有何资格念她!”
  “你……”
  她顿了顿:“本宫原道那孩子脾气已是极差,竟不想堂堂棋圣,新婚女子,比之阿秀脾气更加恶劣。”
  宣陵后悔请她来了,她疲倦地轻揉眉心,蓦然发现新媳妇问出的每句话都堵得她胸闷气短。
  “恶劣?你错了。”    云瓷冷笑:“我家阿兄脾气好的不得了,然你不配她温柔相待,她生来为你险死,不得母爱。长大成人又因你陷身火海,你竟无心吗?你的血是冷的吗?她投身在你腹中便是活该欠了你吗?你有什么资格当她母妃?竟还敢教我敬茶?你也配!”
  “我的确不配。”宣陵满肚子哑火,她无力道:“我只想弥补。”
  她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棋圣,没了迂回心思,直接了当道:“今日请你来,除了想喝一杯新媳敬茶,我还为你们准备了一份大礼。”
  “大礼?”云瓷心思翻转极快,继续冷笑:“你可莫要说为我二人准备了继承家业的子嗣吧!”
  “不愧是四海棋圣。”
  云瓷愣了愣,半晌强忍着怒火:“谁许你做得这些事?放肆!”
  宣陵本以为自己考虑周全,正准备取出做好的小孩衣服,眨眼功夫又将人惹恼,她叹息一声:“你与我,阿秀与我,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云瓷被她气得冷气直往外冒,见她如此,宣陵也怕了。
  倒不是怕年轻棋圣真能怎样她,她只是怕阿秀跑来见到这情景误会她。
  “别气了,你们如何想的,不如和我说说?”
  “和你说?”云瓷忽然想起阿兄允诺之事,莞尔:“和你说,你听得懂吗?”
  “……”
  一声叹息,宣陵头疼道:“别恼了。”
  “你是怕我阿兄误会么?”
  云瓷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痛苦纠结的神色:“我阿兄素来疼我,你说,我若哭着从你宫门出去,她会如何?”
  宣陵右眼皮跳得厉害,复杂地看她一眼,幽幽道:“你不会。”
  “我为何不会?你连亲骨肉都能杀,我为何不能哭着从这里走出去?”
  字字如刀,杀人不见血,疼得人死去活来。
  赶在年轻时候,宣陵早忍不住要和她闹翻,可此时已为人母,她倒真不敢逼得阿秀和她老死不相往来。
  “你爱她,比谁都舍不得伤害她,我年轻时候也曾痴恋一人,我懂这种滋味。”
  这话听起来就藏着故事,云瓷心思一动,试探道:“你爱而不得便虐待我家阿兄,任你心里再苦,可阿兄做错了什么?”
  宣陵怔在当场,未料到她竟能从只言片语里猜中当年之事,再次喟叹:“不愧是四海棋圣,心智非常人可比。”
  “……”云瓷心底微惊,没想到随口一说竟真有这么回事。
  一时两人无话,难得的沉默里,宣陵收敛眼底痛色,慈爱地看着新媳妇。她没想到阿秀自始至终便离她如此近,更没想过,阿秀爱上的也是女子,还是四海本事极大盛名极广的棋圣。
  此番交锋,她步步倒退,做错了事占不得理,当下情景,她也认。
  “当真不要我为你们准备的孩子么?”
  “呵。”
  “……”
  宣陵再三劝告自己要忍,她笑道:“既不愿敬茶,又不愿承我情,不如你来罚我吧?”
  “罚你?好一招以退为进。”
  云瓷清声道:“你虽无情,可阿兄重情,阿兄愿为你赴汤蹈火,我若罚你,保不齐会陷她两难,我深爱她,怎忍她为难?但话你已说出口,我若不接招也不合适。”
  她淡然起身,从衣袖取出列好的章程:“看到没有?这是我为你准备的。你若想悔过,就照我说的来。”
  看着密密麻麻的簪花小字,宣陵哭笑不得:“你倒是好算计,有备而来。”
  “是,哪怕你不来请我,我也会寻你。我爱阿兄,舍不得她受一丝委屈,若你不是阿兄生母,我何必与你浪费唇舌?我看见你心烦,先走了。”
  她挥袖而出,宣陵急急追出两步:“等等!”
  “你又有何事?”
  宣陵亲切地褪下腕间红玉镯子:“别恼,也别哭着出去……”
  云瓷面无表情看她:“可我阿兄太惨了,我想想就忍不住落泪。”
  “新婚贺礼~”
  一枚圆润通透的小棋子摊放在云瓷掌心,她眨眨眼,不满道:“你就拿这个打发我?”
  “此乃安魂棋子!”
  宣陵唯恐她不懂误会了好意,拉着她手解释道:“安魂棋子,有安魂凝神之效,你为棋圣,自少不得钻研棋局,腰间悬一枚安魂棋,可弥补心神损耗,五百年前的古物,世上仅此一枚!”
  “安魂棋子?”云瓷合拢掌心,不情不愿地将手抽回,冷淡道:“知道了。”
  “哎?”宣陵再次拉住她。
  “你烦不烦?松手!”
  宣陵讪讪松开手:“你说的我都会做到,阿秀爱你入骨,我只有爱屋及乌的份,你…就不能笑一笑吗?”
  “笑?”云瓷逗她:“我只笑给阿兄看,你又是谁?”
  快速出了明煊宫,躲过宫人窥探,她小心地将安魂棋悬在腰间,冷着脸欲离开,迈出两步,想到宣贵妃那双恳求的眼,这才不情不愿地扬了扬唇角。
  姜槐从崇政殿出来,等了又等不见她踪影,熬不住相思便硬着头皮往明煊宫走,眼看到了明煊宫门口,见到她的小姑娘笑着走出来,提起的心慢慢放下。
  她快步迎过去,牵了阿瓷的手:“没受气吧?”
  “受气?”云瓷挑眉笑道:“谁敢给我气受?”
  “那就好。”姜槐看了眼安静的明煊宫,头也不回地带着人走开。
  行走深宫她们不便过于亲昵,一路上姜槐与她十指紧扣,待迈出宫门俯身进了软轿,帘子被放下。两人对视一眼,小姑娘红唇贴上去:“姜槐,吻我~”


第106章 
  咫尺之距; 闻着小姑娘从衣领处散发的幽香,姜槐轻笑着; 舌尖扫过那两瓣红唇,呼吸交缠,侧头轻柔缓慢地含住那瓣唇。
  云瓷被她撩拨地心痒痒,偏又爱极了这种坏,身子倾过去乖巧配合着; 心思一动,抬起手臂环过姜槐的后颈。
  她动作极慢,如云广袖随着主人的心意渐次滑落,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线条漂亮的小臂。
  觉察到她的小动作; 姜槐眼里笑意更甚; 轻咬她的唇,手自觉地伸进广袖; 轻轻在臂弯处抚摸着。
  玉臂红唇,触感极好,云瓷被她弄得毫无招架之力。
  姜槐耐性出了名的好,既存心想好好品尝这唇; 自是百般撩拨,小姑娘软着身子贴着她,她笑着揽了那细腰,到了这份上竟仍舍不得吻重了。
  最是温柔抵不过。
  细碎的低喘被她一点点吞咽进喉咙,溢在唇边的轻吟,蛊惑而魅。姜槐手上微微用力; 便将人拦腰抱在怀,俯身加深这吻,耐着性子细腻地掠夺小姑娘的香津。
  这是个旖.旎,从呼吸到舌尖无处不藏坏的吻。
  两人皆沉浸其中。
  片刻后,姜槐规规矩矩抱着她,眼里晕出一丝丝期待,邀功般小声问道:“舒服吗~”
  云瓷羞得不敢看她,别开脸静静回味方才感受。
  她耳尖通红,不断起伏的柔软看得姜槐忍不住隔着衣服亲了亲。
  “别……”
  云瓷身子一颤抓紧她衣袖:“饶了我好不好?”
  姜槐继续道:“舒服吗~”
  小姑娘羞红着脸,看着她点点头,默默吞咽了口水。
  今日的姜槐,一身流云长袍,衣领处绣着春日漫山遍野最常见的小野花,一朵朵仿佛开在人心上,风一吹,花香摇曳。
  她的眼神藏着坏,她刚才每一个举动都藏着坏,就连她刚才问出的那句话,都坏到了极致,亦温柔到极致。
  清新与明媚,诱惑与撩人,当这种极端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情意暗涌,小姑娘抵受不住地暖暖笑起来:“舒服~”
  见她展颜,姜槐便如天真的孩子愉悦地弯了唇角。
  云瓷安安静静看着她,心里发出一声惊叹,那些话不知不觉吐露出来,她问:“姜槐,为什么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觉得你纯粹无辜呢?”
  她温柔依赖地仰望她:“姜槐,你长得可真好看啊~我自幼便迷恋你,如今嫁给你,我好开心~”
  “那你究竟知不知道……”姜槐宠溺地亲吻她眼眸:“你究竟知不知道现在的你有多魅惑?”
  “我不想知道~”云瓷欢喜地贴近她:“你知道就够了~”
  “阿瓷每一个呼吸都撩在我心坎,我已经很努力克制了~”
  很努力克制,那不克制呢?
  云瓷忍不住埋进她怀里,很努力克制她都受不了,不克制的话,她想都不敢想。
  姜槐目光落在她裹了锦绣衣裳的娇软身子,道:“阿瓷的才情相貌身段,我都很喜欢~”
  晓得她又在乱看,云瓷的心砰砰乱跳。羞于她看,又喜欢她看,不忍心不教她看,于是软软问道:“昨晚你竟还没看够吗?”
  “没有,看不够~”
  姜槐笑着在她侧颈落下一吻,满腔欢喜根本不知道如何说:“阿瓷,我娶了你了。”
  “傻~”
  云瓷从她怀里抬起头,娇嗔道:“真傻~”
  “你猜父皇与我说什么了?”姜槐冲她眨眨眼:“猜啊。”
  云瓷心弦微颤,猜到了却羞于说,倔强道:“我不想猜。”
  “好阿瓷,猜猜嘛~”
  “不猜~”
  姜槐在她耳畔吹了口气:“猜不猜?”
  小姑娘哪禁得起她这般,身子轻颤着,面皮发烫,忍着羞意吐出二字:“子嗣!”
  “阿瓷真聪明。”听出她声音里的咬牙意味,姜槐暂且放过她,老老实实为她抚平衣领。
  哪知手刚抬起,惊得小姑娘又是一颤,云瓷羞恼地嗔她:“先别乱碰,等我缓缓~”
  姜槐眸色涌动,干脆合眼不再看她,打趣道:“阿瓷要多适应适应才好,我还有好多坏事没舍得做呢~”
  她一副斯文君子的模样,说着最不正经的话,云瓷恼归恼,却也喜欢,认真反省了一下,娇声道:“知道了~”
  她也想和阿兄做那些坏事,阿兄刚才对她做的那些,她就……
  云瓷眸光微闪,稳了稳呼吸按捺不住好奇,小声问道:“你背着我,到底偷学了多少?”
  “那实在太多了。”姜槐红着耳根,闭眼道:“早晚我都会一样样教给阿瓷,那些事,我只教给你一人~”
  小姑娘听得心跳加速,想到昨夜连番的刺激欢愉,竟不敢再问了。
  端方君子的阿兄她爱,坏坏的阿兄她也爱。她大着胆子看向姜槐,看向她腰间玉带,心里痒痒的:“今晚…我能欺负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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