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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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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有一天道法圣地陨落; 天昏地暗; 漫天星辰不知何时被不知从哪儿飘来的极大血云遮蔽,等人们反应过来; 天地已无星沉谷,更无道子。
  道子不在,道法由盛转衰; 整整五百年,久到这座天地已经忘了星沉谷; 忘记了道子阿星。
  姜槐闭上眼; 前尘往事压在心口; 那些曾经发生过的,那些沉浸了五百年的真相,此刻就装在她心脏; 沉甸甸地跳动着。
  所有的秘密都是用血泪写成,这句话再正确不过。
  姜槐虔诚地拥抱她生命里的光,她抱着阿瓷,呼吸带着阵痛:“我愿意讲给你听,你若想知道的话,阿瓷,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都成。”
  无边的困倦中,云瓷侧身埋进她怀里,温暖的气息点在她的脖颈,那些泪意凝在眼尾,慢慢的,姜槐无声地笑了:“要听吗?”
  云瓷身子轻轻发颤,她尽力贴近着姜槐,柔软而脆弱道:“为了我,忘记那些。”所有令你不安令你恐惧的,为了我,统统忘掉。
  睡意翻涌,她再次沉沉睡去。
  至于她的话,姜槐听懂了。
  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阿瓷只想抓住她的现在,抓住现在,才会有资格谈论未来。
  阿瓷想和她拥有未来。于是轻看那些秘密,压抑着好奇,甚至下意识远避五百年前埋在尸山血海里的真相。
  她只要她。
  姜槐听懂了。
  既然听懂了,姜槐没再犹豫地抱紧她:“那等你想听的时候,我再讲给你听。”
  她亲吻凝在云瓷眼尾的残泪,缓缓闭上眼。
  夜深沉,明煊宫内。
  结束了一日考核的宣陵此刻正聚精会神观看列表上的种种。
  咎嬷嬷赞叹道:“棋圣心细如发,连衣袍尺寸都记得清清楚楚,娘娘,制衣一事,要现在做吗?”
  宣陵端起茶杯轻饮一口聊作提神:“就今晚吧,不然何时才能将上面规定的做完?”
  “可娘娘明日不是还得继续参加考核?”
  想着白日‘儿媳妇’巡场时的画面,宣陵笑意真诚:“无妨,左右以我的成绩,前三总没问题。无非费心劳神罢了,我还撑得住。咎嬷嬷来教我制衣吧。”
  “是。”
  长夜漫漫,一个认真教,一个人认真学,绣着金丝线的白袍一点点被做好,咎嬷嬷见她精神气尚可,笑问:“娘娘就不怕棋圣识破身份吗?她若知您偷溜进去,不知会不会恼?”
  “她啊。”想着温温柔柔的儿媳妇在她面前那受不住的暴脾气,宣陵一阵头疼:“无怪乎她能和阿秀走在一起,两人这脾气,看起来都不大好。”
  “是吗?”咎嬷嬷笑容温和:“可奴眼里的棋圣,对将军简直温柔到了骨子里……”
  宣陵淡淡地瞥她一眼:“你在说她对本宫有意见?”
  咎嬷嬷捂嘴笑:“不敢,不敢。”
  光从东方出来,以强势的姿势逼退暗夜,宣陵抬手继续饮茶,又过了两刻钟,她压下密密麻麻的针脚,柔软飘逸的长袍被她展开,似乎已经能感受到那孩子穿在身时的风流气度。
  “好看吗?”
  “好看。娘娘聪明,学什么都很快。”
  宣陵眉眼稍显疲倦,她盯着那衣袍笑了笑,想到那孩子细腻白嫩的手腕,不确定道:“袖口这里的针脚收得还可以吗?”
  “可以。”咎嬷嬷道:“娘娘且将心放在肚子里,将军会喜欢的。”
  宣陵扬唇:“她若能笑一笑,我就很满足了。”
  天幕被光照亮,她细心地将衣袍折叠好,嘱咐道:“别忘了送过去,其他的话不用多言。她不肯认我,总不至于逼她。”
  “奴晓得。”
  用过早膳,宣陵早早出宫,易容前往书院参加第二日的考核。
  而此时,将军府,云瓷一觉睡醒,却羞得不敢睁开眼。
  姜槐纯如稚子地睡在她身侧,容颜天真。
  她歪头温柔凝视,想到昨夜白猫打翻了首饰盒,想到道棋滚落在地时的惊惶,想到阿兄俯身弯腰时的脆弱,想到她眉眼淬冰欲与世间隔绝的冷漠,心,骤然漫开疼。
  她蹙着眉,手指不自觉抚上姜槐的脸。
  想到她昨夜放声大哭的悲怆,想到她在自己身上任性胡为的放纵,云瓷红着脸,心疼地亲吻她唇角:“姜槐,你乖乖的好不好?”
  姜槐眼底泛着淡淡乌青,昨夜到了后半夜她才肯安歇,此时睡得正沉,感受到身边熟悉的气息,她伸手将人捞在怀里。
  云瓷顺从地贴过去,侧身之际,脸不由的更红。忍着羞意,她将长腿搭在姜槐腿上,小声道:“阿兄,我比世间任何人都爱你,你……”
  她抱着姜槐,声音压得更低:“姜槐,我想要一个像你这般可爱的孩子。等我养好身子,你要我好不好?”
  说完她又觉得羞恼,赌气似地亲了亲姜槐下颌:“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做什么都不为过!”
  云瓷接着亲了亲她脸颊,苦恼道:“阿兄,你怎么还没睡醒?”
  晨光从窗外悠闲地倾洒进来,云瓷看着她完美的侧脸,也不觉厌,越看越喜欢。
  如此,一个时辰后,姜槐辗转醒来,睁开眼看到的是小姑娘明媚纯粹的笑,心情顿好,仿佛昨夜在崩溃边缘挣扎的并非是她。
  “阿兄,你醒了?”
  “醒了。”
  “那你听到我说的那些话了吗?”
  姜槐微愣:“什么话?”
  “没听到吗?”云瓷失望地看着她,倾身轻咬她的唇。
  无缘无故被小姑娘咬了,姜槐无奈笑道:“阿瓷,你这是在撒娇吗?”
  “才没有。”
  垂眸望见她胸前的吻痕,姜槐一怔,昨夜记忆涌来,她轻轻合上眼,半晌睁开,眼里一片清明。
  她搂着阿瓷,柔声道:“还好吗?”
  云瓷俏脸通红,附耳和她说悄悄话。说到最后,两人都红了脸。
  姜槐的手悄悄伸到被下,云瓷身子微颤,急忙捉了她的手,羞嗔道:“别、别乱摸。”
  姜槐窘迫地看她一眼,吞咽了口水:“阿瓷…阿瓷可真娇嫩……”
  娇嫩两个字从她嘴里冒出来,云瓷羞得不敢看她,别开脸:“不准乱说~”
  “是我…是我莽撞了。”姜槐的手搭在她腰腹不敢动弹,末了贴着小姑娘耳畔轻声道:“阿瓷,我…我想要孩子了。”
  云瓷身子一颤,继而眼睛漫起温柔的光,她勾着唇角大胆直视姜槐的眼,笑道:“好啊,我给你生。”
  她拽着姜槐衣角,满了眷恋和依赖:“忘记那些,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们生个孩子,一家三口在一起过幸福的生活。姜槐,我才不管你是谁,我只想和你共度余生。你呢?”
  “我也是。”姜槐眉间怅然一点点碎散:“阿瓷,我答应你,忘记过去。我……”
  柔软的红唇贴过去,云瓷揽了她的腰肢:“我现在不想听那些漂亮的承诺,你陪在我身边,比说什么都好。”
  姜槐冲她扬起灿烂的笑容:“好。”
  眨眼,三日考核已过,放榜之后,书院正式开学。
  清晨,内室。
  云瓷细致地为她束好腰间玉带,眼里浸着说不出的柔情蜜意:“阿兄,说好了,入院授学可不要乱招桃花。”
  姜槐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神情放松道:“晓得了,我和她们保持距离,回家给你检查好不好?”
  “好。”云瓷双臂自腰肢环过紧紧抱着她,待闻到她身上好闻的清香后,愉悦地笑起来:“走吧,书院入学典礼,我们要并肩站在一处。”
  走出两步,她忽然抬头看着俊秀风流的姜槐,那股倾诉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她道:“姜槐,我喜欢这样的日子,我喜欢有你在身边的日子。你自觉一些,主动一些,我不需要那么多浪漫,我看见你,心里就觉得甜,所以不管什么时候,今天比昨天更爱我一点,行吗?”
  姜槐笑意漫开,愿用生命来践诺:“行。”


第115章 
  书院开学典礼; 名流权贵来了很多。
  十二皇子盯着并肩而立风华出众的二人,压制着心头不快,看向身侧的景阳; 笑道:“皇姐辛辛苦苦改社为院,几经辗转才有如今局面,怎么大好功业轻轻松松拱手让人了?”
  他意有所指; 景阳讶异地看他两眼; 低声道:“十二弟此言有失妥当。”
  十二皇子眼神微妙变幻; 淡淡地笑了笑:“皇姐不介意就好。”
  “……”
  这番话若从其他人口里听到; 景阳绝不会在意; 可话从文文弱弱斯文有礼的十二弟嘴里听到; 她不由地提起警惕。
  凤倾山父子相残; 太子倒了,十二弟站了起来; 那时候青敖就曾嘱咐过:十二远没外表单纯可欺。
  事实也证明了青敖所言不虚。
  东宫势力被打散,朝堂附庸十二弟的臣子多如牛毛,也幸亏父皇龙体康健熬过了最虚弱的那段日子; 要不然,子强父弱; 于国于民又是场祸事。
  仔细回想凤倾山兵变; 她看到了太子的野心和不服; 也看到了十二弟的聪明敏锐,更看到了父皇高瞻远瞩运筹帷幄的狠心绝情。
  她若想争一争大位,十二弟不得不防。
  见她心有成算; 十二皇子也没指望三言两语就挑拨了皇姐和棋圣的关系,他就是纯粹看姜槐不顺眼,越看越觉得膈应。
  视线挪开,去看那一身端庄秀雅的美貌女子,顿时移不开眼。四海棋圣,威名显赫,怎就恋上了姜槐?
  典礼之上,姜槐有感抬眸,视线在半空中与十二殿下相遇,她掩在广袖的手微微握紧,心里冷哼一声,矜贵从容。
  两位院长宣讲完毕,轮到新生发言,一身儒服的小姑娘眉目安静地走上讲台,走入众人视线。
  姜槐自始至终眼观鼻鼻观心没去看旁人,待迎新典礼结束,辞别阿瓷,她遣人给十二皇子递了句话——半个时辰后,醉香楼一聚。
  人群散开,十二冷笑:“好啊,那本宫就去看一看,姜槐到底有何话说!”
  身为书院武先生之首,姜槐真正授课的时候却不多,除了隔三差五需要指点同袍,要么就是闲暇日常教授学子武艺,红妆书院刚开学,且她一月婚嫁尚未结束,是以时间充裕的很。
  十二皇子应下邀约后,她快步走出书院,随意拐进一家成衣铺,出来时,换好一身粗布麻衣,脸上带着一道细长疤痕,少了七分俊秀,多了五分凶悍。
  路过酒铺时,她从袖口抖出粒碎银子,提着酒壶佯装烂醉如泥,踉踉跄跄往醉香楼行去。
  此时,十二皇子已经等在醉香楼前。他一身锦衣,斯文秀气,引来不少人观望。他大可往楼上静待,却因了一些不可说的原因,选择等在酒楼门口。
  他想在众目睽睽下教姜槐出丑。
  说起来,这还是姜槐第一次邀约他,十二摩拳擦掌,竟有些兴奋。
  距离规定的时辰还有一刻钟,迎风荡来一阵酒气,十二抬眸,还没看清人影,就被人一拳揍趴下。
  陡然发生的一幕,吓坏了侍候左右的护卫,惊呼声起的瞬间,姜槐佯醉放倒两名护卫,紧接着一脚踩在十二秀气柔弱的脸,边踹边骂:
  “啊,老子认识你,就是你!前儿个偷了隔壁寡妇的花裤衩,哼!昨天你还大言不惭想娶老子女儿,老子的女儿是你能肖想的吗?揍你!揍死你,你个衣冠禽兽!”
  当街醉鬼打人,许是那醉鬼出手太快了,一时竟无人反应过去去拦,且听他振振有词,又是偷寡妇花裤衩,又是觊觎人家女儿,众人也不好贸然去管。
  姜槐踹了几脚不解气,想到他不仅拐着弯儿的挑衅自己,还敢偷看阿瓷,火气控制不住地蹭蹭往外冒!
  她一手拎起十二,反手就是一巴掌,凶巴巴道:“说!还敢不敢做偷鸡摸狗的事了?还敢不敢觊觎别人家的人了?”
  十二从小到大哪受过这委屈?
  他天生皇子被人揍成一摊烂泥,想宰了这人的心都有了,奈何不管他怎么反抗,那醉鬼的手依旧稳稳当当拎着他,举重若轻的姿态活像拎得不是大活人,而是哪家的小鸡仔!
  一口血从他嘴里喷出来,一半是被打的,一半是被气的。
  姜槐反应极快地赶在他吐血前松开手,倒退几步,嫌弃道:“再让老子看到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对,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提着酒壶继续踉踉跄跄地走开。
  别看十二被揍得惨,从醉酒开始打人到扬长而去,不过几个呼吸,也就是这几个呼吸,揍得他双膝发软直接跪倒在酒楼门口。
  一身伤痕,满腹怨愤,最后急火攻心,气昏了过去。
  她揉揉脸,想着方才扮演的醉鬼,心里生出一股奇妙体验。她想要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想要忘记过去,暴揍十二,假装醉鬼当街打骂人的事,换了先前她绝不会做。
  可今日做了,感受竟意外的好。
  避过隐在暗地的眼线,姜槐沐浴过后,换了身锦衣,踏着轻功往书院飞去。
  堂堂皇子被个醉鬼揍了,这事听起来严重,可到底不好往外说。
  十二醒来时人已经在他的广弘宫,想到那以下犯上活腻了的醉鬼,他怒声道:“人找到没有?”
  小桩子吓得扑通跪地:“回…回殿下,已经派人去找了……”
  “废物!”骂出这句话,十二捂着开裂的嘴角长嘶一声,疼得他眼眶里隐有泪花出没。
  他想起一事,寒声问道:“姜槐呢?”
  小桩子惨白着小脸:“大…大将军派人传话,说…说临时有事来不了……”
  “岂有此理!”十二撑着手臂坐起来,目眦欲裂:“若非是他,本宫哪会碰到不要命的醉鬼?他竟敢不来!”
  他气得浑身血气翻涌,看了眼身上的伤,竭力从软榻下来。
  小桩子小心翼翼搀扶着他,便听十二皇子道:“去明煊宫。”
  白日的明煊宫安静的很。
  咎嬷嬷隔着老远便看到十二皇子一瘸一拐地往这边走,离远看只觉怪异,待离近了,啧,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从广弘宫到明煊宫不算近的路程,十二酝酿了不下十种说辞,每种说辞掰开了揉碎了,无非三字:苦肉计。
  他满心希望能得到母妃的同情怜悯关怀,于是故意不辞辛苦跑过来,见了咎嬷嬷,他眼圈泛红,本就白皙的脸此刻越发惨白:“咎嬷嬷,母妃呢?”
  咎嬷嬷恭敬地与他行礼,搞不懂这少年闹得哪一出,她按压着好奇,回道:“娘娘今早便往鱼清山为国祈福了。”
  “什么?”十二瞪大眼,忍疼问道:“母妃去了鱼清山?为国祈福,本宫为何不知?”
  咎嬷嬷耐心同他解释,温声道:“是临时起意,陛下也应允了。”
  十二茫然无措地立在那,内心深处涌起强烈被抛弃的悲哀与愤怒。比起身上的伤,得不到母妃的安慰,使他心里更加难受。
  “殿下……要不要进来坐坐?”
  十二眸眼深处笼罩着浓浓阴霾,没去看咎嬷嬷,转身冷声道:“回宫!”
  揍了一直以来想揍的人,姜槐心情很好。
  她一身白袍行走在诺大的红妆书院,看得不远处的赵秋容心神也随着她的衣摆轻颤。
  连三小姐陪着友人往北院赏梅,此刻见阿容立在原地不动,随着她的视线望去,同样也看到了风度翩翩的姜槐。
  赵秋容忽然问道:“再有三日,按照课表,将军便要指导我等武艺了,对吗?”
  “对。”连叶看清她眼底漫开的柔情,禁不住背脊一寒,本着多年的友情好心提点道:“阿容,将军已是有妇之夫。”
  “我知道啊。”赵秋容回眸冲她笑:“我只是喜欢将军而已。怎么?如今连喜欢个人,也得藏着掖着了吗?”
  她肆无忌惮地看着连叶,调笑道:“你敢说不喜将军?那样的人,是个女子都会喜欢吧。”
  这样的话从素来矜持优雅的赵家嫡女嘴里吐出来,连叶不知该用怎样的表情回应,才不显失礼。
  她怔了怔,解释道:“可喜欢也分许多种啊。以将军和棋圣的身份、感情,是不会纳妾的。而以你我的性情,也绝不会甘当他人妾。”
  “不错。”赵秋容点点头,赶在姜槐走过来时主动迎过去。
  一时连叶竟说不准,这个‘不错’是哪种意思。
  按理说话说到这份上,阿容应该晓得。可她总觉得阿容不会就此罢休。
  连三小姐心里叹了口气,举步也跟着迎过去。
  她喜欢姜槐是不错,可姜槐不会娶她,甚至不会回应她。这样专情优秀的美男子,看看就好,若执迷不悟一门心思攀附算计,下场绝不会好,且看王知礼就知道了。
  但阿容向来主意大,心思深,这个‘不错’想起来,可真教人心里发寒。
  赵秋容温温柔柔道:“将军可有闲暇与小女子切磋一番?”
  闻到她身上浅淡的熏香味,姜槐倒退两步与她拉开距离,摇摇头,不说一句话。
  赵秋容不以为忤,继续道:“将军文武全才,我近日作了幅画,不知将军可否赏脸一观?”
  姜槐摇摇头,冷淡又耿直:“没兴趣。”
  彼时连叶偷偷拉扯赵秋容衣袖,赵秋容柔声道:“将军这要去哪里?”
  “去南院。”
  见她肯说话,赵秋容温柔凝视她:“正巧我也要去南院,可否与将军同行?”
  “……”
  “将军不说话那就是默许了。”
  赵秋容迈着优雅的步子与她站在一处:“将军,请。”
  至此,姜槐这才认认真真看了她一眼,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她心思一动,遂笑了起来:“你不是要与我切磋吗?可以。”
  “可以吗?”说话之间赵秋容登时出手!
  姜槐眸光微凛,一掌劈开,惊得身边的连叶接连倒退三步——阿容的功夫如此厉害了?大将军功力竟这般深厚!一念之间她破天荒的想,阿容到底能在将军手上走几招?
  眨眼三招已过,赵秋容吟吟笑道:“将军是舍不得同我动粗吗?”
  姜槐厌烦地垂下眼眸:“得罪了。”
  掌风刮过,赵秋容竟迎难而上,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她香肩,她眼神微变,装作不经意地快速按着姜槐的手挪至胸口!
  这番操作,直将连叶看得瞠目结舌——阿容疯了不成?
  “放肆!”
  内力荡开,赵秋容一口血喷出来!
  再抬头,姜槐已退出五丈远!她神情冷厉,眉目含霜,看起来极其不开心:“赵小姐还请自重!”
  赵秋容柔柔弱弱地倒在连叶怀里,眼神似嗔非嗔,似笑非笑,问姜槐:“我的功夫如何?”
  一句话,仿佛她方才之举单纯为了教姜槐领略她的本事。
  此刻姜槐心底那些试探周旋统统没了,她一脸不耐烦地挥袖:“以后,莫要如此了!”
  见她离开,连叶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好友:“你……你刚才为何要如此?”
  赵秋容清纯的俏脸满了讶异:“阿叶在说什么?我与将军,方才不是在切磋吗?”
  切磋?那你按着大将军的手在胸口是何意?
  连叶心思辗转,越想越觉得可怕。
  梅林深处,从头到尾目睹所有的小姑娘笑着走出来,她眉眼轻挑,揣着满眼的无辜走过来:“哦?先生难道不是在勾引将军吗?”
  赵秋容温柔浅笑:“不,你看错了。”她受了伤,亦未多言,径直往住处走去。
  多年好友,连叶担心她的伤势,回房为她取伤药。
  宣陵望着那人背影,轻嗤一声:“自不量力。”
  自不量力的赵家嫡女,回到房间第一时间不是调息养伤,而是拿起笔杆凝神作画。
  想着姜槐衣袖翩飞冷凝着眉眼出招的画面,想着他的手按在胸口时的快感,越想,下笔越快。
  这次,她画的是神色微冷的锦衣少年郎。
  少年郎唇红齿白,腰细腿长,拒人千里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
  服过调息内伤的药,赵秋容掩好门,解了衣衫往床榻去,很快,靡靡之音飘荡在房间,夹杂着隐忍的欢愉和放浪,须臾,没忍住,又是一声长长的惊呼……
  连叶拿着药瓶在门口站定,初听不觉什么,细听之下慢慢红了耳尖。
  阿容这是……
  缠绵激烈的吟声传来,她惊得转身就走,门轰然被打开!
  赵秋容衣衫不整面色绯红地望着她,胸前起伏不定,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阿叶听到了什么?”
  “没、没什么,打…打扰了……”
  连叶作势要跑,被赵秋容一手拎进内室:“阿容…你、你这是做什么?!”
  连叶话音未落,视线定格在平摊软榻的画像,心弦猛颤,她面色煞白,仔仔细细看着眼前温柔娴静的女子,脱口而出:“你…你不是阿容,你到底是谁?”
  赵秋容做到兴起被打断,眼里的温柔慢慢退去,她轻轻挑起连叶下颌,柔声道:“阿叶,看着我。”
  连叶无意抬眸,继而望见一双没有感情的眸子,只听耳畔传来一句冷冰冰的指令,赵秋容轻启朱唇:“移魂。”


第116章 
  移魂。
  赵秋容面上露出怀念的神色; 她已经很多年没说过这两字了。做久了赵家嫡女,都快忘记自己老本行了。
  连叶目光呆滞地愣在那,赵秋容好整以暇打量着她; 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杰作,足欣赏了一刻钟,她轻忽一笑; 冰冷的话一字一句钻入连叶的心:“忘记你刚才看到的; 懂吗?”
  她的指腹轻佻地从连叶白皙又脆弱的脖颈划过; 眸光幽深泛着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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