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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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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姜槐还在用心为她揉捏,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为她捏了一刻钟肩膀,抬眸见阿瓷眼睛还未睁开,她问:“还酸疼吗?”
  云瓷不吱声,仿佛睡着了。
  见状,姜槐没忍住手掌轻轻下滑,指腹擦过那白皙柔软的肌肤,便觉小姑娘身子轻颤,她连忙解释:“手滑了!”
  琉璃镜中那人唇畔压着笑:“阿兄怎么如此可爱?”
  姜槐耳尖窜上一抹红。
  彼时云瓷衣领微乱,极美的风景从里面露出两分,姜槐眸光低垂盯着那看了好一会儿,凑过去和小姑娘说着仅有两人能听到的悄悄话。
  云瓷闭着眼睛笑意愈深:““阿兄都看见了还来问我?”
  姜槐不吱声。
  她看着琉璃镜内媚骨天成的小姑娘,喉咙微动。
  哪怕到了榻上小姑娘依旧留着一分骨子里的矜持,如今这矜持散去,万种风情透过一面琉璃镜被放大,仔细听着尾音处甚至还勾连着两分被完全释放出的魅。
  姜槐心想,阿瓷若要魅惑她,那她还逃得了吗?
  逃不了,她也不想逃,一时竟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手刚搭在她腰间,云瓷缓缓睁开眼:“姜槐,要我为你跳支舞吗?”
  跳舞?姜槐眨眨眼,这时候跳什么舞?
  她心里小火苗窜得老高,却也不好急色,当了多年清心寡欲的道子,又做了二十多年的铁血将军,姜槐自认世上能乱她心神者少之又少。
  唯独眼前这小姑娘,随随便便哼一声就能将她打败,更别说……
  无需多想,手已经钻进小姑娘衣袖,云瓷散漫地看她一眼,那一眼,无声胜有声。
  “阿瓷……”
  “嗯?”
  魅意流转,云瓷笑着环住她的脖颈,撒娇道:“姜槐,你到底要不要我为你跳舞嘛~”
  “要,要,要我命都行。”
  小姑娘被她痴缠火热的目光看得别开脸:“谁要你命了?”
  姜槐委屈道:“你现在就是在要我命,我的魂都被阿瓷勾走了~”
  “那你要不要跟我走?”
  云瓷身子缠着她,姜槐哪受得了她这般,脸色涨红,哑声道:“要。”
  宽敞的内室,云瓷软绵着身子走到空地:“姜槐,你可要看好了。”
  “等等!把…把衣领掩好……”
  话说出口,已经晚了。
  美人翩然起舞,腰肢柔软,身姿绰约,如云端仙子,又如修炼了千年的狐妖,美也,魅也,哪怕一根头发丝都带着喧嚣的勾引。
  姜槐不敢多看,偏舍不得不看。阿瓷难得有兴致为她献舞……
  阿瓷好美啊。
  她眼睛紧随着她的步伐,一时竟不知该看哪里。
  是看那张明媚笑颜,还是看那平坦无一丝赘肉的腰腹,是看那衣袖滑落现出来的柔软玉臂,又或者看那粉嫩可爱的脚趾,没等她想明白,美人已经舞袖而来。
  她的手再次覆到小姑娘心口,可怜兮兮道:“别跳了,再跳我就要死了……”
  云瓷莞尔,克制着如潮涌来的悸动,逗弄她:“为何就要死了?”
  姜槐幽怨地看她一眼,手指微微用力,一声轻吟从小姑娘唇边溢出,她坏笑道:“懂了吗?”
  “不懂~”云瓷笑吟吟看着她:“我只知道阿兄很坏,但今晚……”
  “今晚怎样?”
  “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那怎么行?”姜槐另一只手揽紧她腰肢,紧张道:“我还有好多事没和阿瓷做呢。”
  “阿兄要和我做什么?”
  云瓷面色绯红,亮晶晶的眸子看得姜槐呼吸一滞:“可我今晚就想罚你怎么办?你想,我偏不想~”
  姜槐悄悄吞咽了口腔漫开的津液:“你想知道我要做什么吗?那我画给你看好不好?”
  画?
  云瓷微愣,画什么?
  姜槐忍着心火快速牵着她往书桌走,从背后紧紧抱住她:“阿瓷,我带你一起画~”
  云瓷软着身子倚在她怀里,握笔的手更没力道,姜槐握着她手在宣纸划开第一笔的时候,凭她的聪明已经猜测到一二,越是如此,越是羞涩。
  画道画心,姜槐所画,都是心里想和她做的。
  云瓷呼吸顿乱!
  画卷之上交叠柔美的两道身子,在笔尖盛开了所有的连绵情意。画出的每一笔,都好似姜槐的手在那身子流连抚摸。
  第一幅画结束,云瓷面色染了两分潮红,心神都被姜槐带着走,慢慢随着那不可说的画中景,痴缠在一处,以至于难舍难分。
  姜槐没迟疑又作了第二幅画。
  她把所有想对阿瓷做的,都倾诉在笔尖,她很享受这种在画道里心神交融的感觉。
  她落笔不停,云瓷看得心跳如鼓,直至心魂被吸引进去,无形之间又一扇门被打开。
  弯月悄悄隐没,星辰被乌云遮蔽,风从东边吹到西边,白猫好奇地跳到窗前,支楞着耳朵片刻又跑开。
  她嘴里不时吐着情话,云瓷受不住要从她怀里出来,却被霸道地禁锢腰肢,及至浑身无力,心神处传来的悸动迫使她娇声讨饶,姜槐笔锋一转,笑道:“这才哪到哪儿?”
  房门外,念儿揉揉发烫的耳朵:“要命了。”
  她纠结地守在门口走来走去,夫人这声音,别说男人,女人听了也受不了啊!捂着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她软脚跑开。难怪夫人不准下人守夜,哎呀,不能再想了!
  内室,玉瓶里的梅花陡峭凛冽,风从窗外飘进来,竟吹起盎然春意。
  姜槐牢牢握着那柔软腰肢,绝美的艳画被重重地落下最后一笔,心神传来的剧烈刺激使得云瓷身子震颤。
  此情此景,姜槐丢开笔,坏笑着贴着她耳畔问道:“眼前这八幅画,阿瓷最喜欢哪个?”
  语毕,八幅道画眨眼在她指尖崩碎成雪片。
  云瓷心神损耗连嗔她一眼的力气都没有,疲惫之下只能由她调戏。
  姜槐爱极了她此时的样子,问:“喜欢吗?”
  自知得不到回答,她的手轻轻搭在小姑娘缠在腰间的束带,晓得她要做什么,云瓷闭上眼只好装死。
  眼泪再次顺着眼角滑落,好容易聚起一分力道,情热之下,云瓷顺着心意微微侧头,极有默契地亲了亲她的下颌。
  半刻钟后,两人闭着眼暗暗喘息。
  又过了一刻钟,云瓷总算有了说话的力气。
  她嗓子干哑,纵是羞涩难耐也忍不住嗔道:“阿兄仗着自己是道子,强行与我心魂相合,就不怕将我折腾坏吗?”
  姜槐贴心地为她整敛衣衫,长臂一捞取了杯盏喂她饮了两口蜜水,温柔道:“阿瓷的画道是我教的,以画入道,以道入心,阿瓷身为四海棋圣,心神远比常人强悍,不信的话,我只问你这会感觉如何?”
  云瓷闭嘴不说话,脸颊腾起的两朵红晕格外好看。
  她细细体会之前的快感,身子禁不住滚烫:“要说实话吗?”
  “不能说实话吗?”
  “还是不要说了~”
  云瓷笑着环过她脖颈:“那你呢?你有没有……”
  两人说着悄悄话,就见姜槐小脸微红,点点头。
  小姑娘这会精气神已经恢复过来,她促狭一笑,尚且没忘了今晚目的。勾着姜槐的手指来到榻前,魅声道:“阿兄,可以吗?”
  “还要蒙着我的眼睛吗?”
  “不蒙,但你……”
  “还是不能动吗?”姜槐哭唧唧地扬起小脸,看得云瓷满心柔软。
  “我自是没本事与阿兄心魂相交,那我对阿兄笑一笑,你乖乖躺过去好不好?”
  她一笑,姜槐就忍不住腿软。
  云瓷娇羞地偷偷拉扯她的衣角:“阿兄对我做的那些事我想还回来,姜槐,你就让我欺负你一次,好不好嘛~”
  姜槐茫茫然眨了眨眼,想到她对阿瓷做的那些,再看榻上貌美如天仙的小姑娘,心动连绵荡开一层层的波浪。
  松口之前她狐疑地望了眼容光焕发的小姑娘,不确定道:“你会吗?”
  云瓷红着脸冲她耍赖:“试试就会了嘛~”
  试试?姜槐眼前一黑,那股不好的预感再次袭来……
  见她发愣,小姑娘接连娇声道:“好不好嘛~”
  姜槐咬牙,她难道还能说不好吗?
  “那、那就试试…吧。”
  夜深人静,将军府西院的红梅凛然绽放。
  不知何时,天空飘起了雪花,薄薄的雪花铺陈在大地,一层霜雪一层寒。
  白猫踩在雪地留下一串串可爱的猫爪印,风荡起细雪,遮掩过先前的痕迹。
  这时节,人总会更加贪求温暖,醺醺然饮酒一杯,沉醉不知归路。
  放眼望去,人间苍茫,秀美的身姿映入眼帘,情真意切,哪管它晚来风急?
  试过之后姜槐就后悔了。
  夜深沉,小姑娘睡得香甜,她顾自睁着眼到天明,脑子乱糟糟的,细细想来,竟有些哭笑不得。
  她的阿瓷啊,真是怎么想怎么可爱。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不管做什么都值得被深爱。
  窗外风雪渐停,夜色散开,亮光从东方蔓延,将军府被笼罩在一层薄雪中,天地清明,云瓷睡醒后人便舍不得从软榻起来。
  外面很冷,可她身边很暖。
  又因了一些说不得的原因,她不敢面对姜槐,这不敢里有羞怯,还有两分淡淡的愧疚,凡事一回生二回熟,捂着脸在那愣了会神,于是就轻而易举地原谅自己。
  趁着枕边人还未醒来,她悄声从锦被出来。
  服侍她洗漱的念儿听到动静悄悄地迈进门,双臂微垂,眼睛更不敢乱看。
  梳洗好,匆忙之中云瓷竟连早饭都没用就带着人往书院行。
  她得冷静冷静,省得阿兄醒来取笑她。想到昨夜种种,她深呼一口气,才重新找回两分冷静。
  人走后,姜槐懒洋洋地从锦被里伸出手臂,她的目光清亮,低声道:“真是个容易害羞的女孩子啊。”
  笑着起身,沐浴过后,没人陪着一起用饭,她只尝了半碗小米粥便换了衣衫往宫里走去。
  最近皇帝频繁召见,姜槐不得不应。且有些事,她也避无可避。
  既无法避开,不如就这样坦然的一路走下去,她也想看看,这一世,会如何收场……
  人走到崇政殿,大太监恭敬地领她进去。
  与此同时,云瓷窝在书院静静地品尝清粥,念儿守在一侧看她的眼神透着心虚。
  云瓷今天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却也看得出来她很开心,她轻忽挑眉,问道:“念儿,你红着脸做什么?”


第123章 
  这话问出来; 念儿不仅脸红; 脖子也跟着红了。
  她极少这般模样; 云瓷瞧着稀奇; 问:“怎么了?”
  念儿脸上燥得慌,不敢说实话; 嘟嘟囔囔说着一些正常人听不懂的话。
  片刻; 云瓷温柔的眸光从她那发红发烫的脖颈落在那双隐有躲闪的眼,心也跟着一跳,指腹轻轻碾磨; 叹息一声:“昨晚……你听到了?”
  念儿扑通一声跪下来:“奴婢…奴婢不是有意……”
  云瓷搁下长筷,努力克制着心头羞恼:“行了; 你起来吧。”
  昨夜混乱; 阿兄凭八幅道画强行与她心魂纠缠,情难自控,如今想想她也觉得难为情。
  最难为情的不是与阿兄颠来倒去共享那妙处,是被人听到了。余光瞥了眼耳朵通红的念儿,云瓷从袖口取出锦帕微微压唇:“且出去吧; 忘记那些。”
  念儿低声倒退着出门。
  门被掩好; 云瓷抬手将碗筷收进食盒,起身来到书桌前,拾起看了一半的诗集; 豆大的字跃进心湖连个声响都没发出,云瓷懊恼扶额:“怎么就被听见了呢?”
  她纠结地拧着眉,仔细回忆昨晚的细节; 头绪尚没有理出,小脸就先红了。那些事如何禁得起细想?
  扔开诗集,端起搁置一旁新沏好的热茶,掀开茶盖,便有白气滚着淡淡香茶飘出来,她喃喃道:“阿兄可真是……”
  可真是什么?
  云瓷怔在那,难不成还要怪她吗?这有什么好责怪的?阿兄并未做错,阿兄爱她,喜欢与她亲近,她不也喜欢亲近阿兄么?
  她爱极了阿兄身体的每一寸,爱极了她每一声轻吟,想到昨晚之后的那些事,小姑娘眼里染了笑,干脆不纠结了。
  姜槐怎样,她都喜欢。
  何况夫妻之间一味羞怯,哪来的情趣可言?她不想做无趣之人,人生不过百年,她想做最有趣的那个,想和姜槐做尽风流韵事。
  云瓷长长舒出口气,紫金炉里挥散着好闻的熏香,满室清雅。拨弄着茶盖小口慢饮,稍微润过喉她便沉吟提笔。
  画的,是昨夜清风飞雪,一支寒梅。
  画来画去,不过隐晦地画那一室温情,云瓷沉浸其中,笔端泼墨,又想起姜槐隐忍委屈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论心神体力,她都不及姜槐好,会累倒也情有可原,然而愧疚再次浮上来,小姑娘捏着笔杆暗暗下定决心。
  风雪初成,寒梅绽放,青敖就是在此时敲响院长室的门。
  她面色看起来不大好,染了风寒,身上裹着毛茸茸的厚实裘衣,见了她,云瓷忍不住关心两句,最后才问明来意。
  两人知己故交,青敖也没什么好避讳,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接过递来的茶,为难道:“有人自请做书院琴师,景阳不愿干涉,请我来问你。”
  云瓷坐回位子,微笑:“不过一琴师,阿敖自己就能做决定。”
  青敖侧头咳嗽两声,用帕子掩着唇,轻声道:“若寻常琴师,我也不会来找阿瓷了。”
  “那人我认识?”
  云瓷心思活泛,眸光微亮:“是苏姐姐么?”
  “是。”
  南院门口,苏簌簌一身水蓝衣裙静静打量着挂在院门上方的烫金匾额。
  不远处,景阳迎立风中默默地看了她许久,终是抬腿走过去,眼里噙着笑,看起来再温和不过,她喊:“苏姑娘。”
  苏簌簌侧身回眸看了她一眼,认出她的身份,当即躬身行礼:“民女见过殿下。”
  殿下……
  景阳笑容微僵:“何需如此多礼?唤我景阳便是。”
  “好,景阳。”
  苏簌簌朝她绽开笑:“我来应聘书院琴师。”她拿出不久前青敖亲自发放的邀约帖,态度诚恳,谦卑柔顺:“不知贵院可招够人了?”
  “没呢。”她很想说只要你来,所有的琴师都会为你让路。
  话卡在喉咙,无奈咽下,唯恐吓到她,景阳柔声细语道:“簌簌…是为谁来的?”
  苏簌簌眉峰微动,笑了:“能为谁来?我来入院做琴师,自是为众多学子而来。”
  是吗?景阳看着她心里摇摇头:若非知你爱谁,我何必多问?既是为姜槐而来,你此举,又骗得了谁?
  长风顿起,看着苏簌簌略显单薄的身子,景阳手指忽动,欲解下大氅为她披上。
  苏簌簌倒退一步,神情戒备地看着她:“殿下这是做什么?”
  “喊我景阳。”
  “是。”
  景阳没好气地笑了出来,语气里透着辛酸:“难道我不配做你朋友吗?喊我景阳,成吗?”
  突然的亲近使得苏簌簌有了一瞬茫然:“殿下待我,未免过于温和。我与殿下见过吗?除了上次。”
  见过。
  你还胆大包天地吻了我。
  可这些教她怎么说呢?
  景阳看着喝醉酒记性不大好的姑娘:“外面冷,先跟我进去。”
  她伸出手,苏簌簌盯着那看起来就温暖的掌心有一晃失神——若领她进门的是阿槐,那该有多好?
  再如何平易近人,景阳也是大禹国身份贵重的嫡公主,苏簌簌不愿在此等小事上违逆,顺从地将手递过去。
  手指交缠的那一刻,她下意识想逃,被景阳强硬地握紧:“别闹,外面眼看要起风。”
  关怀的口吻听得人心神恍惚,苏簌簌勉强点头:“是。”
  景阳郁结地叹了口气,迈进院长室的那一刻她忽然问道:“簌簌。”
  “殿下有何吩咐?”
  话音未落,便觉指节被人紧紧缠住。
  景阳脸不红心不跳的与她十指相扣,笑得格外欢畅:“你再喊我殿下,我可要欺负你了。”
  “殿下像是会欺负人的吗?”苏簌簌回她一笑:“从小到大想欺负我的人很多,不知殿下说的欺负,是哪种欺负?”
  “这……”景阳大着胆子凑近她:“你说呢?”
  “我说不清楚。”
  苏簌簌身子避开,歪头不去看她,咫尺之距,两人谁也没开口的打算。
  见她百般推拒,景阳眸光陡然深沉:“簌簌,改天我请你喝酒吧?”
  “喝酒?”苏簌簌扬唇:“我可不敢和殿下喝酒,你为殿下,我乃民女,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这样说,那你到底是胆子大还是胆子小呢?”
  景阳故作轻佻地望着她:“明日午后,醉香楼不见不散。不来?”她轻轻捏住美人下颌:“不来…有你好看!”
  “你就不怕我告诉姜槐吗?”
  “姜槐?”
  “是。她说过不论何时都会护着我。”
  又提姜槐!
  景阳眉眼冷酷绝情:“可他已经有了棋圣,能护你到几时?你大可以去找他,看他答不答应迎你入府做妾!”
  “殿下何必咄咄逼人?”苏簌簌面染霜色:“我只想入院做琴师而已。”
  “是吗?但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苏簌簌深呼一口气,眸光微凛:“那又如何?我不能见她吗?”
  “能见他,但你不能喜欢他。阿瓷是棋圣,你若与她相争,四海之内岂有你容身之地?”
  苏簌簌眸光愈冷。
  景阳气势微缓,卑微道:“你真记不得我了吗?你和我在……”
  “景阳!”
  正说着,青敖领人从二层楼拾阶而下。
  有人来了,景阳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轻敛衣袖,看也没看苏簌簌一眼,柔声道:“阿敖阿瓷你们来了?”
  云瓷讶异挑眉:“不是你请我来的吗?”
  景阳讪讪一笑以拳抵唇清咳了两声,而后偷扯了她衣袖,走出几步背对着其他人:“不好让她入院。”
  云瓷目色了然,隐晦地看向收敛容色的苏簌簌:“怎么,喜欢她?”
  “你怎么知道?”
  “我又不是瞎子。”
  “可她是瞎子啊!”景阳小声道:“她不仅瞎,还忘性大,不识好歹,对我做了那样的事竟……”
  她急忙收住口,小心地觑了那人一眼,愁上心头:“不然赶跑算了?”
  “赶跑?”云瓷红唇微抿:“我可不敢。”
  “咦?怎么就不敢了?你连棋圣都敢争,也有你不敢的事?”
  “是啊。”云瓷淡淡道:“她是阿兄好友,又是声名在外的琴师,我把她赶跑了,于情于理都不合。她若告到阿兄那里,你教我如何说?”
  景阳难以置信:“你就那么怕姜槐不高兴?”
  “哪里是怕了?”
  云瓷眸光似水,笑道:“我舍不得她为难。”
  “好啊,你舍不得他为难,就舍得我每天提心吊胆了?她一天不对姜槐死心,我哪来的机会?”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
  景阳幽幽道:“阿瓷,你的良心还在吗?”
  “在的。”
  云瓷迈开步子不再同她说悄悄话,举止优雅地来到苏簌簌面前,见她怀里抱着琴,温声道:“苏姐姐来便好,无需考核。”
  初见时温温柔柔的小姑娘,摇身一变已是四海棋圣,经年变幻,成长的速度教人心惊。不光得了名利威望,还如愿以偿嫁入将军府。
  苏簌簌面色复杂地看着她:“阿瓷妹妹知道我为何而来吗?”
  “我无需知道。”云瓷唇边噙着笑:“苏姐姐心中有分寸便好。”
  “我自有分寸。”
  两人对视一眼,须臾视线移开,气氛忽然有点怪。
  青敖热情地领人往琴室去,边走边与她讲解每日需应对的课程。
  人走后,云瓷望着门外低笑一声,扭头道:“景阳,眼下就是你的机会。”
  景阳没好气瞪她一眼:“阿瓷站着说话不腰疼……”
  腰疼?
  云瓷耳尖微红,惊觉腰的确有些疼,遂起身往就近座位坐下。
  她难得走神,景阳竟也没在意,继续道:“我可没觉得这是什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到底喜欢姜槐什么?罢了,我只问你,你喜欢姜槐什么?”
  云瓷取了软枕垫在后腰,散漫道:“阿兄样样都好,哪点不值得人喜欢?莫说一个苏姐姐,就是来十个苏姐姐我也不觉稀奇。”
  景阳一脸嫌弃地看她:“我难道不好吗?”
  “你很好。”云瓷吟吟一笑,逗弄道:“可和我阿兄站在一处,就差了那么一点。”
  “哪一点?”
  “你不是她。”
  “……”
  “本宫为何想不开要与你做朋友?”
  景阳重重拂袖,走出两步人定在原地,不放心地又倒退几步,虚心道:“阿瓷,姜槐当初怎么惹你动心的?”


第124章 
  动心……
  云瓷微仰着头; 眼里存着温柔浅淡的光; 那张年轻貌美的脸不管从哪个角度看; 都是世间难能可贵的绝色。
  景阳看着她; 刹那失神。饶是她如今心里有了别人,也免不了赞叹一句:真好看。
  和簌簌不一样的好看。
  哪怕情人眼里出西施; 景阳也不得不承认; 阿瓷人美心善,不惊不扰不声不响,是安安静静从灵魂里飘出来的馨香; 她笑时山花烂漫,她不笑时岁月静好。
  顾自欣赏着绝色; 岂不知云瓷思绪早已越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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