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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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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自欣赏着绝色; 岂不知云瓷思绪早已越过了万重山。
  若说动心; 其实她动心很早。
  更多的时候,根本来不及意识到,那颗心就已经牢牢拴在姜槐身上。
  落雪长街初见,看似阴郁冷漠的小少年,剥开那层伪装; 实则是最缺乏爱的小女孩; 伸出手的那一刻,从她指尖传来的温度,是那个冬天令云瓷最贪恋的暖。
  她险些冻死在洋洋洒洒的风雪里; 是姜槐俯身抱她入怀,赐她名姓,给她璀璨人生的开端。
  她对姜槐; 从感恩到感动,从信任到依赖,从迷恋再到痴缠。
  鼓足勇气,做好了粉身碎骨的准备不管不顾的把心送出去,好在姜槐没让那颗心破碎,她接了过来,然后她就成了她的妻。
  而姜槐在此之前都做了什么呢?
  用生命捧着她,用十年如一日的耐心养着她。
  她肯为了自己不辞辛苦遍寻名山,或许只为摘一朵她喜欢的野花,亦可为她,上阵杀敌,哪怕从尸山血海踏出来,也要固执地做她永远的依靠。
  她能在风雪天跪在棋道山脚纹丝不动,她能跪下去,同样的,也能为了她站起来。
  顶天立地,傲骨铮铮。
  虽为女儿身,却是云瓷见过最强硬也最温柔的女孩子。
  她远赴万里,为她奔波劳苦。
  她含笑忍痛,为她九死不悔。
  从日常琐碎的点点滴滴,再到要用性命去拼搏厮杀的前程,从头到尾,姜槐从未说过一句累。
  哪怕她有时候也会发脾气,可阿瓷知道,在这苍茫世间,最爱她的人,就是姜槐。
  不管是从前的热爱还是如今的挚爱,姜槐待她,无一丝不好,无一丝亏欠。
  没有姜槐,柳云瓷早就死在十八年前,没有姜槐,哪怕活下来她也不会有今日成就。
  每一分情爱,都是时光一点点积蓄的温柔。
  每一分眷恋,都是融化在骨子里的感动。
  从相依为命,到共待白首。娶了她之后的姜槐,比从前扮演‘兄长’角色的她更体贴,虽说有时候会很坏,可坏到了她心坎。
  想到她,那股欢喜就抑制不住的从心田蔓延。人生的甜有十分,姜槐独占九分,剩下那一分,是酸。
  酸酸甜甜酝酿成一盏果子酒,她一口,姜槐一口,酒香散开,那就是情。
  景阳被她眼里的柔情看愣。
  云瓷倚靠在藤椅,眉眼弯弯:“她不需要再做什么,最寻常的陪伴就足够我心动。她在,就是最好的浪漫。”
  “景阳,有时候长情的陪伴比风花雪月动人。春夏秋冬,寒来暑往,水滴石穿,柔软的情意比莽撞的霸道更合女儿心。一时霸道许能将人占为己有,可唯有以心换心才能教对方看到你的情。”
  “阿兄如何动我心我没办法教给你。是一时冲动,还是决心不悔,景阳,你得想好你到底要什么。”
  “不怕你笑话,我与阿兄,是我先动心,阿兄于□□木讷迟钝,走的每一步都得靠人耐心引导,可我们不也这样走了过来?人需要成长,一段感情从萌芽到结果,也需要漫长心路。”
  “苏姐姐用情颇深,我盼你与她共结连理,也盼你能知难而退,女人的心很小,小到这辈子只能容一人,景阳,喜欢她,你真得想好了吗?”
  良久的沉默,景阳缓缓抬起头:“想好了,我要她。”
  云瓷再次笑了起来,眼神像看不懂事的孩子,有温柔,也有包容。
  她柔声道:“欲求先予,景阳,皇室的身份在情爱里一钱不值,苏姐姐并非贪慕权势之人,你想动她心,就得先痴心。”
  “没有痴心,哪怕你玩出百般花招,也不过浮华一场,浮华终会褪色,喜欢一个人,要足够真。”
  景阳看着她,半晌恍然地叹了口气:“这是姜槐教给你的吗?”
  云瓷浅笑:“是啊,她教会了我很多。”
  “阿瓷。”
  景阳眉梢映出两分疲惫:“其实,我很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
  “羡慕你能为爱粉身碎骨。”
  云瓷身子坐直,沉吟道:“我这里有句话你要听吗?”
  “我听得还少吗?”景阳冲她灿烂的笑。
  “景阳实在没必要羡慕我。”云瓷轻声道:“我没有那么勇敢,我所有的勇敢都是姜槐给的,我舍不得离开她,更无法忍受她心里没有我,为她,我才走到如今。”
  “你是在说我也可以吗?”
  “你可不可以只有你自己知道。景阳,权势,爱人,当两者只能选其一时,你要哪个?”
  景阳眉心蹙起:“我不能两者都要吗?”
  “那就要付出双倍的努力了。”
  “阿瓷,我想试一试。”
  云瓷叹息着起身:“情爱一事,一旦踏足就无法抽身。在爱情里耍花招的是傻子,在权谋里玩心机的都是疯子,景阳,出于朋友之义,我能说的就这些了。”
  她迈步走开,心底那股担忧竟越来越强烈。
  权势,美人,自古纵帝王都不能兼得,若要一试,何止是辛苦呢?如今看来,景阳怕是一头栽在美色爬不起来。她喜欢旁人,云瓷倒不担心,喜欢苏姐姐……
  景阳看着她一步步走远,五指慢慢攥紧。
  须臾,她吐出一口郁气,眼里激起两分振奋之意,笑着往琴室走。
  她去时,青敖刚离开不久。
  苏簌簌独坐琴台,手搭在琴弦未动,身后脚步声传来,她浑不在意地望向窗外。
  景阳笑吟吟站在她背后:“生气了?”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苏簌簌头也没回:“殿下不如说些我能听懂的。”
  “我刚才那样对你,霸道强求,你生气了?”
  没想到她会这样说,短短两刻钟不见念头翻转竟如此快,苏簌簌问道:“阿瓷与你说什么了?”
  “她说在爱情里耍花招的是傻子,在权谋里玩心机的都是疯子。”
  “她是这样想的吗?”苏簌簌勾唇笑开,笑容里带了淡淡凉薄:“何以在爱情里耍花招的便是傻子了?”
  景阳闻言眉心一动:“我倒觉得这话没错。”
  “怎么说?”
  “别的不说,我只知道,你若要和她耍花招,那便是彻头彻尾的傻子。”
  “……”
  苏簌簌眼底滚动着阴霾,哪怕景阳看不到她的表情,也能感受到她不开心。
  她忍着酸涩劝道:“不如怜取眼前人。你……忘了我们曾有过肌肤之亲吗?”
  “肌肤之亲?”
  苏簌簌话音一顿:“忘了。”
  话来得太快,以至于景阳提前酝酿好的措辞没了用武之地,她瞠目结舌,苦笑道:“你怎能忘了呢?”
  “忘了便是忘了,你又不是她。”
  苏簌簌闭上眼,快速抚平心头乍起的涟漪,静下心来想了很久,终于从记忆的角落想到长街醉酒的那幕。
  那人揽她入怀,她错当做阿槐,倾身吻了过去……
  她慢慢回过头,罕见的柔声道:“你,不是说过要帮我吗?还算数吗?”
  “我……”
  “你是骗我的?”
  景阳顿时哑口无言。
  苏簌簌眼里的光黯淡下去,厌烦道:“既做不到,为何要许诺呢?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
  北院的梅花开得正香,下了早朝,姜槐径直来到此处。
  一要指点诸位同袍武艺,二要赶来和阿瓷共用午餐,至于三嘛,才是教训那些险些坏事不教人省心的女学生。
  若非她能屈能伸,昨晚哪能哄得小醋罐就此饶了她?
  姜槐笑着踏出北院,阿瓷昨夜折腾到中途就将她晾到一旁自己睡了,可怜她睁眼快要到天明。
  来到院长室门前,她整敛衣领,确认无任何不妥后,这才敲响门。
  温柔悦耳的嗓音隔着一道门传过来,姜槐推门而入。
  见是她,云瓷当场脸又红了:“你…你怎么来了?”
  “来陪阿瓷用饭啊。”
  姜槐迈着轻快的步子站到她身侧,身子前倾,气息自然而然地悬绕在小姑娘鼻尖:“阿瓷今晨连早饭都没陪我用,到此时仍不想我吗?”
  云瓷被她说得耳朵微红,撑着双腿乖巧地挪了过去。
  看着姜槐秀美笔挺的身姿,看着她笑时弯弯的眉眼,越看越喜欢,唇瓣故意沿着她脸颊擦过,若有若无的撩拨道:“想~”
  姜槐盯着她温软的红唇,心里忍不住想些不正经的:“我也想你~”
  “那你现在想什么呢?”
  “阿瓷不如来猜猜?”
  云瓷嗔她一眼,手抚过她胸口,狡黠一笑:“我才不上当。”
  她忽然想到什么,亲昵地挽过姜槐臂弯,凑在她耳畔低语,语毕,姜槐看着她白里透红的小脸,宠溺道:“要我现在为你揉揉吗?”
  “也还好,只是…只是微酸。”
  话没说完姜槐的手已经搭在她腰肢,温和的力道化开,云瓷忍着羞意倚靠在她怀里,按捺不住又偷偷亲了她侧颈。
  一刻钟后,自觉好了很多,舍不得她再揉下去,云瓷挑眉:“想好怎么处罚那些心大的学生了么?”
  姜槐点头:“想好了,以后那些女孩子见了我肯定绕道走。”
  两人说说笑笑携手从房间迈出,没料巧遇从琴室出来的苏簌簌和景阳。
  “阿槐。”
  “嗯?簌簌?”姜槐问道:“你怎么来了?”
  苏簌簌莲步轻移,看也没看旁人:“从今天开始,我便是书院琴师了。”她看了眼两人十指交握的手,“要去如梦堂吗?一起啊。”
  云瓷眸光清浅,叹了声:何必。


第125章 
  世间有很多事无法强求,一旦犯了执念; 犹如一只脚踩在悬崖边。风从远处吹来夹着猛烈之势; 稍有不慎; 就会万劫不复。
  苏簌簌便是如此。
  可在场的人无论是谁; 都不能多说什么。
  做不成恋人; 到底是朋友。可若簌簌连朋友都不愿与她做的话,姜槐不知到了那时她还能不能笑出来。
  至少现在; 面对簌簌她是笑着的; 她坚定地握着云瓷的手; 唇角扬起:“好啊; 景阳也来吗?”
  确切的说; 景阳是云瓷的朋友,簌簌是姜槐的朋友,但景阳与姜槐并没有那般熟稔。
  甚至在这一刻,景阳悄悄打量着姜槐,眼神专注的仿佛要从她身上看出十八般花样。
  她很想知道; 姜槐到底哪点好; 值得簌簌倾心不改; 哪怕她曾经也对姜槐那张脸动心。
  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她只喜欢簌簌。景阳淡然地点了点下巴:“好。”自然是簌簌去哪里,她去哪里。
  两人行成了四人行; 气氛弥漫着说不出的尴尬。苏簌簌笑着走在姜槐右侧:“阿槐,我送你的锦帕你还留着吗?”
  “锦帕?”姜槐下意识看了云瓷一眼,云瓷笑容明媚的与她对视; 看得姜槐当即摇摇头。
  “没贴身装着么?”想到当日姜槐就连云瓷的画像都要贴身存放,簌簌遗憾而失落地叹了口气:“要我再为你绣一副吗?”
  “不必了。”
  借着广袖遮掩,姜槐轻轻捏了捏小姑娘温软的掌心以示安抚,她扬起那双清亮的眸子,一字一句道:“谢谢簌簌好意。”
  苏簌簌好似没看到小‘夫妻’私下里的动作,哪怕她看到了,也不会在意。
  她贪婪地注视着姜槐的眼睛,想起很多年前,就是这张脸这双眼,隔着人海轻而易举地夺走她的心。
  她喜欢阿槐时,云瓷还是个孩子。
  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哪怕姜槐已然成婚,她还想再试试。她问:“那我送你的香囊还在吗?”
  话问出口她才恍然这几年不知送了姜槐多少绣满心意的小物件。
  起初仗着姜槐不懂情,费了几番心思央着她收下那些逢年过节送出的小礼物,而以姜槐对爱忠贞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性子,那些送出去的心意最后如何了,其实不用问,她也知道。
  姜槐此人,若爱一个人,必会拿出十二分的诚恳和真心。
  这也是她所爱的。
  而今,也是她所怨的。
  爱她忠贞不悔,怨她除了柳云瓷,眼里再也看不到别人。
  果然。
  姜槐歉然道:“不在了。”
  “簌簌很喜欢绣香囊锦帕么?”景阳打断两人的对话,灿烂地笑起来:“不如簌簌也帮我做个香囊,如何?”
  苏簌簌压着心底的忧愁伤感,强忍着没做出失礼的举动,她恍若未闻,看着姜槐,又道:“阿槐明日午后有时间吗?我请你在醉香楼喝酒好不好?”
  景阳凝在眸底的情绪一沉再沉,没耐烦地瞪了姜槐一眼,就见云瓷看着她的眼神微变,隐有责怪。
  随着簌簌的一番话,四人的关系好似被卷进一个怪圈,姜槐掌心生出层细汗,她慢慢敛了笑,道:“我有一些话想和簌簌说。”
  苏簌簌眼睛绽放出明亮的光:“好啊!”
  她伸手握住姜槐的雪白衣袖:“我们去二层楼?”
  姜槐看向身侧的小姑娘,欲言又止:“阿瓷……”
  云瓷淡然一笑,大度道:“去吧。我为你摆好饭菜,记得来寻我。”
  “嗯。”
  景阳忍着火气挤出三分笑,也跟着温声道:“簌簌,我也为你摆好饭菜。”
  苏簌簌恭恭敬敬地朝她施礼,双手交叠,俯身道:“不敢劳烦殿下。”
  “不劳烦,你莫要忘记过来便好。”
  说完她沉眸看向长身玉立的姜槐,看向苏簌簌搭在她衣袖的那只纤纤玉手,忍着暗恼率先迈出步子。
  四人在如梦堂门口分开。
  这次,碍于景阳的缘故,她们进的是西门。
  从西门踏进,远离诸多学子窥探的视线,云瓷慢悠悠迈开细长有力的腿,买了饭菜择好靠窗位置坐下。
  阳光透过明净的窗子挥洒在梨木长桌,相对安静的环境里她若无其事地取了竹筷盯着眼前的饭菜开始发呆。
  连番积蓄的火气再也压不住,景阳抱怨道:“就不能管好你的人吗?”
  云瓷睫毛微眨,淡声道:“这话我为何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景阳呵了一声:“你最是聪明绝顶,还会听不明白?让姜槐离簌簌远些,我不希望看到她二人在一处!”
  “你在和谁说话?又在命令谁?”
  景阳被她一噎,自觉失态干脆不吱声。
  云瓷兴致缺缺地放下筷子:“你为何不去和苏姐姐说?”
  “我说了她会听吗?”景阳垂头丧气道:“可你的话姜槐会听,你也看到了,她心里根本没有我。”
  “景阳。”云瓷抬眸,目光里透着凉:“你怎么还看不明白?”
  “什么?”
  “错不在我阿兄,你没必要冲她发脾气。”
  “你这是心疼了?”景阳别开脸看向窗外,找回两分冷静,她道:“我总不能怪罪簌簌吧?”
  “那怪罪姜槐之前,你问过我了吗?”云瓷一本正经:“不要欺负她。”
  “到底是谁欺负谁?”
  “是你,和苏姐姐,合起伙来欺负我与阿兄。”
  景阳被她气笑:“怎么,还护上了?容不得我对姜槐有半点迁怒?”
  云瓷挑眉:“你这话说得可真奇怪。你与苏姐姐八字没一撇,我与姜槐早已成婚,我不护着她,难不成还要护着你?要说迁怒,我都没怪苏姐姐,你为何要怪姜槐?”
  “阿瓷,这话你可真敢说!”
  “没什么敢不敢的,许你乱吃醋乱发火,就不许我护着姜槐?皇室中人都像你这么霸道吗?景阳,凡事你总要讲道理。”
  “道理?”景阳艳丽的容颜盛放出一股权势浸出来的傲慢:“哪来那么多道理可讲?我就问你,她二人此刻上了二层楼,你心里好受吗?”
  云瓷垂眸不语,指腹抚摸着沏了茶水的小竹杯:“没什么不好受的。”
  “你信姜槐?”
  云瓷笑了:“不信她,我还能信谁?”
  景阳轻嗤一声:“自古儿郎多薄幸,见了美色走不动道儿的,我见了也不是一个两个。”
  砰的一声!
  小竹杯重重落回长桌,云瓷漫不经心道:“你阴阳怪气在讥讽谁?你话里的每一个字我都不想听。”
  “……”
  气氛一滞。
  细算起来两人自从结为好友极少像今日这样翻脸,自知说错话,景阳重重地叹口气,不敢再言。
  她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看姜槐不顺眼,心里更堵着火气,压不下去,放不出来,浑身的难受劲,别提了。
  二层楼,清净之地。
  苏簌簌眼里柔情满溢:“阿槐,你要和我说什么?”
  “簌簌还想和我做朋友吗?”姜槐狠心抽回被她握紧的衣袖,直言道:“你这样故意在阿瓷面前与我亲近,不好。”
  “这样不好,那阿槐告诉我什么才是好呢?我喜欢你,忘不了你,你教我如何?”
  “可我已经娶妻了。”
  “柳云瓷能为你做的,我也能。”
  姜槐眸光冷淡下来:“你不能,谁也没办法取代阿瓷在我心里的地位。我当你是朋友,也只想和你做朋友。你若不愿……”
  “阿槐答应过我,要一辈子护着我。”
  苏簌簌眼圈微红,不敢听她继续说下去:“怎么?你成婚了就想把我甩到一旁任我自生自灭吗?”
  姜槐烦闷道:“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还想说我胡搅蛮缠吗?”
  “簌簌,阿瓷从不教我为难。”
  “那正是她心机所在!若不是她,你早就娶我进门,哪轮得到她做将军夫人!”苏簌簌温柔的眉眼掀起三分锋利,刺得姜槐心口发麻。
  “簌簌!”她正色道:“你爱我吗?你对我是爱还是执迷,你清楚吗?”
  “我很清楚,我爱你,我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那绝无可能。”
  风从楼层吹过,苏簌簌紧了紧衣衫:“我不想和你多说,我先下去了。”
  “站住!”姜槐快步走到她身边,眼里带了一丝急切:“你一定要逼我吗?”
  “是你在逼我!阿槐,没有她,我们可以很幸福的过一生。她就不该存在,她就该老老实实做一辈子妹妹!”
  “你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吗?”
  姜槐倒退两步失望地看着她:“原来你很讨厌阿瓷。簌簌,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是!我讨厌她,我一开始也想以阿嫂的身份好生照顾她,世事弄人,亦由不得我清醒。阿槐,你如果想了解我,就不要再拒绝我,行吗?”
  “不拒绝你?你要我背着阿瓷和你偷偷摸摸行那暗中之事?簌簌,你怎可如此?”姜槐越想越觉得可怖,她指尖生凉,恍若不认识眼前的貌美女子。
  苏簌簌红唇微抿,片刻扬起自嘲的笑:“我本来就如此,人人都喜光风霁月,可若如此,我根本没把握从四景楼那样的地方干净地走出来。阿槐,你是在嫌弃我吗?”
  “不。我是在怕你。”
  姜槐深深地看她一眼:“不要做伤害阿瓷的事,伤她如同伤我。簌簌,我盼你能想明白。”
  “你能牵着我的手下楼吗?”苏簌簌哀求地看着她。
  姜槐闭上眼,很快睁开,她克制着从心底里冒出来的冷意,轻声拒绝:“不能。”
  光落在云瓷柔顺的长发,看着从二层楼拾阶而下的那人,她唇边噙着笑,温柔入骨。
  景阳同样看着神情落寞的苏簌簌,心一阵刺痛。
  “回来了?”云瓷自然地握住姜槐的手,惊觉她掌心发凉,眸光闪过一抹讶异。
  “嗯,等久了吧?”姜槐笑着与她并肩坐好。
  四人落座,安安静静地用饭,瞧着姜槐与云瓷旁若无人的眉眼传情,苏簌簌嫉妒地发狂。
  景阳抬手为她倒了杯果子酒,柔声问道:“喝吗?”


第126章 
  从如梦堂出来,苏簌簌一身酒气; 那酒气算不得重; 闻起来还有淡淡的香。
  景阳细心搀扶着她; 走之前和云瓷道了句抱歉。
  长风漫开; 注视着那两道并肩而行的身影; 片刻,云瓷笑了出来:“还好吗?”
  姜槐摇头; 想着在二层楼与簌簌的一番交涉; 心情可谓糟糕。
  她道:“不好。”
  至于哪里不好; 怎么个不好; 云瓷没再问。她柔韧的指节慢慢与姜槐的手指交缠在一处; 嗓音温柔带着贴心的安慰:“别想了。”
  想改变一人的心意,何其难?
  姜槐也明白这道理,那股从先前就积蓄在心的郁气被她缓慢吐出,寒凉冬日,就见那道白气迅速散在空中。
  她想; 若簌簌的执迷也能就此消散; 那该多好?
  白驹过隙。
  短暂的午后时光很快过去; 不情不愿地在院长室临时休憩的小榻坐起身; 看了眼锦绣华裳眉眼弯弯的小姑娘,姜槐眼里闪烁着乍然欢喜。
  “醒了?”云瓷从座椅起身; 随手沏了杯茶为她递过去。
  茶温正好。稍微润喉,姜槐存在眼尾的茫然便彻底散去。她笑了笑:“阿瓷不困么?”
  “不困。”
  顺着她的手臂离开小榻,姜槐没忍住轻捏两下; 搅得云瓷娇嗔地看她两眼:“莫要忘记答应我的。”
  哼,小醋罐子。姜槐扬了扬唇:“我晓得。”
  缠金的细腰带束好,云瓷满意地倒退一步打量她:“喝完这杯茶阿兄自去授课吧,总赖在我这不妥。”
  嘴里说着不妥,她的目光依旧没从姜槐身上移开,云瓷轻声道:“授课结束记得来寻我。”
  姜槐点点头,出了院长室往北院行去。
  她走后,一室寂静。云瓷浅笑着坐回书桌前,及至姜槐身在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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