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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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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心里多疑惑多纠结,他们还是走进了卖首饰和卖冠冕的铺子,倒是都想着先把东西置齐了再说。古时的人十分看重头上的这顶冠,特别是贵族。贵族的男子通常到了二十岁就会行加冠礼,故男子二十称为‘弱冠之年’,以后至死都要戴冠。
据说春秋卫国发生内乱时,孔子的学生子路被刺,冠上的缨断了,子路在临死前还说,‘君子死,冠不免。’要求戴上冠再死。
如今到了战国时期,君子少了,但冠的品种样式却越来越多,因为职务身份场合的不同,所戴冠也不同。除开王冕官冠外,还有祭祀用的爵弁,狩猎常用的皮弁,军人戴的头盔和皮弁,而吉礼则用冕。
王离选了一个用金丝编织的镂空金冕,小巧精致,工艺极其繁复,价格当然也不菲。他似乎很享受小素与金子诀别时难舍难分肝肠寸断的模样。
但这次小素却罕见的爽快,王离所预见的椎心泣血并没有出现。小素随意的拿出了两块金裸子,甚至没有多看它们一眼。王离脑袋里的浆糊更粘稠了,小素就像个难解的谜语,扑朔又迷离,让他有太多不懂……
街道的尽头,夕阳终于落下了最后一缕余晖,在凄美的碧紫色里完成了与暗夜的交接。
秋风骤起,凉意袭人,衣着单薄的小素在乱风里瑟瑟发抖,不期望身边的这个男人解下衣袍,只期望能快点回去。但她又不愿先对他开口,只得攥紧了拳瑟缩着身子跟在王离的身后。
王离并没有照顾谁的经验也没有顾及旁人的习惯,他迎着风,甚至希望冷风来得更猛烈一些,可以吹散他的迷惑,让他清醒些。
所幸饥饿让他走进了酒坊,小素和锦秀也可以稍微暖和点。这是普通的酒坊,装修的很简单,客人也不太多,这样倒显得里面干净整洁。锦秀想,这大概就是素爱干净的小少爷愿意进来的原因吧……
她正想着,手上包着木盒的包袱突然被人抢走,耳边同时响起小素的惊呼声:“啊——抢劫——”
比锦秀更快启动的是硕大的墨绿色身影,只一会儿的功夫,王离就一手拿着红色的绸布包袱,一手拧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儿回来了。
蓬头垢面的小乞儿嘴里杀猪似的嚎叫求饶,可是自个儿在那折腾半天后发现没有像以往那样被痛殴,于是停下来用黑乎乎的手抹了抹鼻涕,睁着像金鱼一样鼓鼓的眼睛怯生生的看着王离,等候发落。
王离完全没有要教训小乞儿的意思,吩咐伙计先来十个馒头后,就松开了小乞儿。
小乞儿不知是害怕还是怎的也不走,只是楞在那里。
伙计很快端上来一大盘堆得像小山包一样热气腾腾的馒头,王离看着小乞儿用手指了指案上的馒头,小乞儿试探着抓了一个馒头后退到了旁边。
小素忙提醒他:“小心烫到!”
果然,小乞儿还是被烫得龇牙咧嘴的手也松了,大白馒头一下子掉到地上,滚了一身灰,小乞儿忙跪在地上小心的将它捧起,像只小猴儿一样用手交替拿着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黑瘦的脸颊立即鼓了起来,含糊不清的冲着王离直道谢谢爷。
酒坊外远远张望的另外两个小乞儿也窜了进来,每个人用袖子抱起两个馒头就跑了,只留下金鱼眼的小乞儿还望着余下的三个馒头不舍得走。
王离索性让伙计再来十个馒头包好,然后又点了几盘小菜和一坛酒。
酒坊里不像宫里那么讲究,喝酒要用成套的酒器,这里只是一人给了一个像小碗一样的小陶盆。在王离的示意下,锦秀为三人都斟上了酒,伙计先端上了一大盘切好的牛肉。
小乞儿直盯着牛肉,眼睛睁得更大了,小素直担心他那原来就很突出的眼珠会真的掉下来,于是她就直接用手抓了一大把牛肉放在了小乞儿的馒头上,小乞儿顾不得说谢谢,在已经鼓鼓囔囔的口里又塞了几片牛肉……
王离看了直蹙眉,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正伸向牛肉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又无功而返……他忍耐着叫来伙计再切一盘,让锦秀将案上的牛肉干脆连盘子都端到小乞儿面前。
小素方才对王离帅气的表现而新生的好感立马打了折扣。在新来的一盘牛肉端上来后,她故意又用手迅速的拿了一块放进了嘴里,然后挑衅的看了一眼膛目结舌的王离。
“你这丫头!”王离终于忍不住了,举起了巴掌作势要打,巴掌停在了离小素头顶半尺的距离又卷成拳收了回去……
每当王离对自己忍让的时候,哪怕是像这样一丝小小的忍让,小素都觉心花怒放,觉得若是嫁给这样的王离也不是不行……
第二锅馒头终于蒸好了,伙计用薄布连同木案上的三个馒头一起包好了递给了小乞儿,嘴上还说:“爷你真大方,这小子今个儿可遇上贵人了。”
小乞儿将那盘牛肉也倒了进去,小素给他的他也只吃了两块,余下的都放进了包袱里,然后千恩万谢的向王离磕头。
这时,酒坊里又进来了一个同样穿着破旧衣裙,手里还拿着一根枯树枝的姑娘。她约摸十二三岁,身子单薄瘦小,裙子又脏又破都已经看不清原来的颜色了,头发却是梳得好好的,用两根木棍绾了一个髻,只是因为一路跑来才垂下了一两缕。
她眼睛盯着小乞儿,不顾自己还在喘着粗气,拿起手里的枯枝就往小乞儿身上打:“死小子!你还抢别人的东西……”
“春花——”
小素和锦秀异口同声的喊道,小姑娘听了浑身一颤,松开了手里的枯枝……“姐,我先回去了。”小乞儿趁机拿馒头包跑了。
“锦儿姐姐,小素姐姐——”
……
小素将春花拉到自己旁边坐下,并让伙计再拿双筷子和小盆来。春花怯怯的偷偷打量王离,见王离面无表情,她又向后挪了挪,似想尽量离酒案远一些,差不多要退到小素身后了。
小素侧过身问春花:“你坐近些呀,在这里怎么用!”
春花卑谦的笑笑:“不用了,奴婢怎敢和老爷同案用膳呢!那会折寿的。”
小素听了一愣,照此说法,那自己只怕没几天活了,再看王离得意的瞟了她一眼,那意思分明就是说‘现在知道规矩了吧!’
春花说什么也不肯和他们同案用膳。任凭小素怎么瞪着王离,他也不发话,他根本不打算和这脏兮兮的小丫头同案,小素只得放弃了。
最后春花鼓起勇气问小素是不是做了夫人,要不要丫头和下人?
原来她的父亲两年前患了‘怯症’(肺结核)去了,不久娘和年幼的小弟弟也病死了,只剩下她和方才那个弟弟相依为命。因为没有门路,而且大户人家也嫌她们不干净,所以都不要她,她们现在只有靠乞讨为生,所以春花希望小素和锦儿能收留她们。
小素刚刚用乞求的眼神看向王离,就被王离毫不犹豫瞪回去了,他让小素给她们一点金子就作罢。
看到春花的样子小素咬咬牙又拿出了两个金裸子,让春花找个住处做点小买卖。春花感激的冲着他们直磕头,小素恍惚间好似回到了三年前,三年前春花也是这么向她和锦儿磕头,为了春花的事她还误会过锦儿。
于是她对锦儿说起这事,锦儿说你不必在意,我本就犹豫了很久,只是怕连累了春花所以才没有告状的……
小素又问王离,春花那么可怜,为什么不留下她们。
王离说,现在打仗,可怜的人太多了,不留下他们是因为怕他们有‘怯症,’而且太脏了。
好在王离答应了给春花金子,小素也就不和他计较了。
不过现在王离给她的金子只剩下五个了。她将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了王离,本来以为王离会说没关系,我再去赚些。
哪知王离面无表情看似文不对题的提到那‘婚前协议书’的最后一句……
小素这才想起自己为了以示公正,写明了三个月内不会擅自动用礼金。
现在好像是在要求王离遵守协议,自己却似乎首先违反了。
于是她硬着头皮细声细气的说,这也是经过大人同意的呀,不是擅自啊。说完自己都觉着有些卑鄙……
王离只是深深的看了小素一眼,没再多说什么。
小素心虚的总觉得王离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的……
第二卷 今夕良夕 第二十七章 下聘
第二天,秋阳高照,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上午,在晟日宫古朴素雅的文渊阁里,小素接下了王翦和王离带来的聘书和聘礼,因为没有父母长辈在身边,一切都由她自理。
当王离将像圣旨一样但是是用朱红色织锦制成的聘书递给小素时,小素的心突突的加快了速度,轻若浮云的锦书在手里却似很重。
她缓缓地打开,聘书上端端正正地写着:诚奉天君,德耀上祖,福吉而至,紫气东来,王氏十一代嫡孙离今日聘娶邱氏长女素为妻。不日成婚,敬奉家祖……
认真地看完聘书,小素深吸一口气,文渊阁里的竹香混着真实的墨香……啊,将要成为别人的妻了。小素现在已经很有感觉了,感觉自己从今往后多了一份责任,多了一个需要自己照顾的人了。她垂首低眉,轻抿香唇,抑住嘴角不自觉泛起的微笑,而后看似半羞半怯的看向高大英武的王离……
不论和他有怎样不愉快的开始,小素还是希望能与他有个甜蜜又温暖的过程和圆满幸福的结果。虽然前世的婚姻以失败告终,却没有停止她对幸福婚姻的憧憬和想拥有一份真爱的祈盼。
其实小素本来很想给王离一个友好灿烂的笑容的,但这是在古代,又是在长辈面前,所以只好忍住了。
王离看到小素含羞带俏地看着自己,盈盈秋水里满含爱慕,于是也深深的凝视这乱人心绪的丫头,嘴角不自觉的弯成了甜美的弧度,又见梨涡浅浅,但脑中的疑惑却无限扩大……
王翦轻咳一声,打断了这来来往往的秋波
“在此军营之中,未能为小素姑娘备上丰厚聘礼,还望姑娘勿要见怪才是。不过我王家绝无轻视小素姑娘的意思,以后回到家里,再让贲儿与你置备一份,他正在路上,不过迎亲怕还是赶不上了。”
小素慌忙在王翦面前福过,小脸嫣红的说:“将军爷爷太言重了,奴婢惶恐!奴婢身份低贱,幸得将军爷爷和大人看重,无以为报,日后定当尽心伺奉。”听到王翦说王贲要回来,小素又扬起小脸,满心欣喜的问:“将军爷爷,将军大人真的会赶回来吗?”那可要看好锦秀了,免得她又跑了。
王离的脸上突地转阴,愤愤的瞪了一眼小素,又漠然的望向窗外了。小素还沉浸在双重的欣喜中,自是没有留意到王离的脸色。
王翦与一同作为媒人和宾客而来的辛将军和蒙将军将迎亲那天的流程商讨一番之后,下聘的事就告一段落,于是他们叫上了锦秀一起,回朝华殿了。
王离留下了甲兵抬聘礼后,转身也出了文渊阁。小素忙追上去,追到了却又不知说什么,支支吾吾的总算想到了一件事:“明日飘渺坊的伙计会送礼服来,可能要试穿,大人明日是不是会留在房中?”
王离蹙起了眉头:“明日接管蓟城的郡守要来,我上午要去校场,恐怕不能回来,你比着旧袍子就知道大小了,不用试了。”
小素怏怏地垂下了头“哦,知道了。”
王离瞬间又有些不忍:“那等伙计来了我再回来。”
小素立马扬起小脸,孩子般的笑了,笑容如同透过水面的阳光,层层的渲染开来,直浸润到王离的心里……王离忍不住伸出手,用粗粝的大手轻轻地覆上小素如杏花般的笑脸,小素娇羞的垂下眼眸,感受着王离掌中的温度,感觉他的气息越来越近……
突然传来甲兵的脚步声,王离忙将手缩回去,匆匆的走开了。
小素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咬紧了下唇,开始春心荡漾……
回到了房里,小素仔细看了看长长的礼单,老将军方才说聘礼不丰厚显然像是在谦虚,再看满屋的聘礼:有堆成小山的喜饼,有两坛酒,成套的酒器,还有一把用红布包裹着的柴火,一个漆着大漆蹭光发亮的樟木箱子。
方才在夫家面前自是不能打开箱子,不过,这礼单上已经写清楚了,饼一担,金六十六,玉璧两块……可见那箱子里装的就是自己最爱的金子!
小素本想等锦秀回来了再一起打开,万一自己喜得抽了风,旁边也有个掐人中的人……
六十六两金子有多少呢?小素还是按捺不住,用力打开了箱盖。
箱子里还有几个大小不等雕龙绘凤的檀木小箱子,小箱子旁边有一些用木雕的漆器:有大雁、梅花鹿、鱼、石榴、苹果……不用说金子和玉璧都放在了那几个小箱子里,小素心花怒放的把小箱子一一打开——只见金裸子们整整齐齐的排着队等着主人的检阅,发着耀眼的光芒,一对羊脂玉雕成的龙凤玉璧白皙通透温润晶莹,还有小食盒里还有些花生、芝麻、核桃之类的干果……
看着这诱人的聘礼,小素突然想到了自己拟定的婚前协议书里的最后一条,猛地将自己的脑袋狠砸了一下,从心里开始后悔,干嘛要写上礼金什么的,没事装什么清高!
不行!聘礼坚决不能退,小素扬起粉拳,奸笑两声:哈哈哈哈,誓死搞定那小子!……
锦秀回来的时候,手里也抱着个小木箱子,里面装着十两赏金和委任的帛书,小素乐得直说今个儿真是个阳光灿烂的好日子!
锦秀却还是心事重重的模样,小素跳到她面前,指着自己满屋子的聘礼:“你可不能想逃走的心思,你若走了也要把我一起带走,但是我怎么舍得下它们啊!”
锦秀被小素夸张的表演逗乐了,斜睨着她:“只怕还有更舍不得的吧!”
小素嗔道“切!谁舍不得他了,整天墨着脸,像谁欠他多少似的?”
“可是”锦秀滴溜溜的转动眼珠,继续调笑到:“我又没说你更舍不得小少爷,你这是不打自招。”
小素作势要拧锦秀,手伸出去一半突然又收回来拍拍自己的脑门“哎呀,锦秀,我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什么?”
“我还没有置嫁妆啊,是不是还要回礼啊?”
锦秀想想“好像是吧,不过这是在军营里,老爷和小少爷不会计较这些的。”
到了晚上,小素估摸王离也该回来了,决定去和王离商量商量,想用自己的那包金子去置备一点嫁妆和回礼。等走到了王离的房门口,见门被锁住了,显然他还没有回来。又到哪里鬼混去了,到现在还不回!小素想到王离昨天签了婚前协议书后说的话,一时心烦意乱,心就像被人攥住一样憋闷!
“小素姑娘,你是要找大人吧,爷被几位大人拉出去喝酒了,会晚一些回来。”安田也是刚回来,他说着就为小素打开了房门“外面冷,你去里面等吧。”
小素犹豫了一会儿,又想看看王离会多晚回来,或是会不会回来,于是她还是进了房。安田点亮了油灯,就出去了……
月儿冷冷清清的照在小道上,王离慢慢的走着,犹豫着要不要去那丫头那里看看,但想想又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又怕被锦秀笑话,只得闷闷的回到了自己房里。
王离脱下锦袍,正准备上榻休息,这才发现了榻上和衣而卧的小素。惊喜过后,他轻轻的为她脱去绣鞋,小心翼翼的将她挪到里侧。小素不耐烦地用手拨弄了两下,显然对有人吵到了她而不满。
看着熟睡的小素,小脸红扑扑的娇憨可爱,王离忍不住轻轻的吻了上去,本想吻一下就好,哪知却停不下来了……
小素不耐烦的用手在脸上拨弄,却似碰到了障碍,于是闭着眼睛将手探了半天,终于知道这是个人脸了,这才睁开了眼。一睁眼她就看到了王离在眼前放大的脸庞,惊得就要坐起,却被王离双手按住。
“我,我来是有事要找你的。”
王离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也不作声,小素有些羞恼,怎么跑到他的榻上睡着了,还不知他会怎么想,再张嘴欲说明来意时,却被王离柔软的唇覆盖住了……
第二卷 今夕良夕 第二十八章 拨开云雾
感谢默默收藏投票的书友们,蝶衣大人会用心写出好故事来回报各位,请拭目以待。特别感谢投本书粉红票的云中泥君和小顺07君,再次感谢。
这次王离吻得很小心,上次嘴唇被咬破的事不过就发生在三天前的夜晚。他可不愿再次成为大家的笑柄。对于他来说,小素的唇就像一坛尘封经年的佳酿,辛辣刺激又芳香醉人,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尝过了就会爱上,爱上了就很难再戒掉。
他细碎的吻在小素柔嫩的唇瓣浅浅停留之后,又从嘴角轻柔地滑向她发烫的脸颊,像朝圣般虔诚地吻上她精巧的鼻梁,滑向她轻轻颤动的眼睫……所到之处似白羽轻拂,亦如绵绵春雨……
小素像被点了穴道,软软的没有力气,直到王离带着粗重的喘息用湿濡的唇抚弄她的耳垂,冰凉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衣领……
“大人——大人,不要!我来是想拿回那包金子的,我……”
王离身体一僵,立刻停止了动作,朦胧迷离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又是为了那包簪子,看来她对那狗太子还真是假戏真做余情未了,给了她那么多金子都不能代替……
如受重创的王离翻身下榻毅然决然地从箱子里拿出了小素的那包金子,重重的塞到已经下榻的小素手里,然后面无表情却是戳心灌髓的对她说:“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吧,你那旧情郎就是那燕国的太子已经被他爹给斩了。”
王离说完就等着看这丫头的反应,猜她是会当着自己的面嚎啕大哭呢,还是会稍微的顾忌身份等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再宣泄一通……
小素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愣住了,虽说这是早就已经知道的历史。
此时,太子丹对自己说过的所有关怀的话语,以及过去三年和太子丹之间的林林总总像电影胶片一样忧伤地从脑海里划过……
此刻,小素很想王离能将她轻拥入怀,说些安慰的体己话,然而耳边听到的却是
“你还真是无情啊,旧情人死了你一滴眼泪都不流。”
小素看着像个白痴一样的王离不无伤感的说“这本就是可以预见的结局。虽然他从来就不是我的情郎,但,他却是像兄长和朋友一样对我好的人。”
王离听了她的话蹙紧了眉头,有些不相信,明明就是一副拼命忍着的伤心欲绝的模样,还口口声声称不是情郎,不是情郎怎么会这么伤心“那干嘛把他给的簪子当宝贝似的,处心积虑的时时都想要回去?”
小素现在完全没有想和他斗嘴斗争的力气和心情,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解释给王离听:“这簪子是别人赏的,但也是我的劳动换回来的……”
王离突然冷冷的插进来一句:“是像方才那样劳动换回来的吗?哦,不对,只是像方才那种程度只怕换不来吧……”
小素的手攥成了拳头,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发抖,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用力忍耐着调整好情绪,用尽可能平稳的语调说:
“你可不可以让我把话说完了再发表意见。”
王离却转过身重新躺倒到榻上,闭上了眼睛,声音更加沙哑低沉:“我乏了,也没兴趣听你那些个风流往事,东西你也要回去了,快走吧,别再睡错了榻,下次可不会就这么放你走的。”
小素一时气结无语,这世上竟有这样的家伙,完全自顾自话。
现在这小子根本不听自己的解释,怎么办?难道要由着他一直误会下去吗?当然不行。这阴阳怪气损人不利己的模样太讨厌了!
小素于是轻轻地蹲到卧榻旁,静静地注视着王离的睡脸。看着看着见他仍无反应,于是又伸出手轻轻抚弄他浓浓的眉毛。
“你这丫头!”
王离猛地翻身坐起,一把就将小素从地上捞起,放在了自己结实的大腿上,环住她细细软软的腰。而后侧过脸,眯着眼睛发出了危险的信号……
小素安适地坐在王离怀里挤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用手捂住了王离的嘴,免得又被他打断了自己的发言,另一手将包袱高高的举起,加快了语速脆生生的说:
“这是我明天去置备嫁妆要用的,所以今晚才来向你要的,还有给夫家的回礼,我想都用我自己赚的金子来买。这是我光明正大辛辛苦苦点点滴滴赚来的心肝宝贝,所以不许你任意的诋毁它们。你说的那几个簪子确实是我的宝贝,因为它们是金子做的,不过明天我会把它们全部卖掉。还有,我在重申一遍:太子丹不是我的旧情人,我和他之间比那什么还要清白。所以不许你再用你这残破污浊的脑袋凭空臆想,否则我就——咬死你!”
王离捉住小素的小手,听她全部讲完后才外强中干的嚷嚷“你这丫头找死啊,敢说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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