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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符[gl]-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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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绿色的珠子发出来的冷光。那光衬得过道绿幽幽鬼森森的,再加上地下的温度低,即使没鬼,也让人觉得阴恻恻的。
第29章 羡慕我 嫉妒我
龙池又走了一会儿, 便见南离九自己用手转着轮椅的轮子突然拐弯朝着面前的墙壁去。她像会穿墙似的消失在墙里。
龙池赶紧跟上,一步迈过,发现进到了一间四四方方的由石头砌成的地下宫殿。
殿中立有柱子, 墙壁上雕有浮雕,宫殿里空荡荡的,除了照明的火盆以外, 什么都没有,连张桌椅都没有。
突然, 宫殿顶上传来声音。
龙池下意识地望去,就见宫殿顶上突然出现一个洞, 紧跟着就有一道白色的身影落下,正是她昨天遇到的白衣阿婆。
白衣阿婆落地后,一眼见到龙池,大喝声:“你居然到这来了。”又朝南离九看去, 说:“宫主, 怎么……让她进来了呢!”
南离九面无表情地说:“她来还分水剑。远来是客, 找个地方安置他们吧。”
龙池闻言就知道南离九是不打算还她分水剑, 她以极快的速度扑上前去,一把抢过南离九放在腿上的分水剑,便迅速往旁边躲去, 她的身后,飞来十几根泛着寒光的牛毛针。牛毛针牢牢地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龙池刚躲开牛毛针,就又有寒光袭来, 紧跟着她便看到南离九身上的衣服都被真气鼓动,她的轮椅贴着地面飞快地朝她飞过来,转瞬间南离九就到了她的跟前,在朝她打出一把牛毛针的同时又伸手来抢她的剑。
龙池一脚踹在南离九的轮椅上,把轮椅踹得飞起,直直地撞向墙壁。
眼看轮椅就要撞到墙上,南离九的手扣在轮椅的扶手上用力一转,那轮椅在空中转了个圈便又稳稳地落在地上,又再次朝着龙池攻过去。
龙池待南离九到跟前,也不顾她洒过来的牛毛针,又一脚踹在南离九的轮椅上,把她给踹出去。
南离九又在轮椅快要撞墙的那一刻稳住轮椅,双眼愤怒地瞪着龙池,叫道:“找死!”原本空荡荡的地下宫殿,地面突然浮现起金色的光芒,这些光芒组合成九宫八卦状的图案,从地上升到空中,与顶壁相连接,瞬间将地下宫殿切割成了许多个区域。
南离九的身影突然从原地消息,紧跟着便出现在龙池的面前,龙池觉察到有危险,正要拔剑,忽然想起这是师父的女儿,又生生止住,就这么一迟疑,噼里啪啦的巴掌落在她的脸上,紧跟着又是一记大耳光把她抽飞出去。
龙池只觉脸都被打肿了,她落在地上,便感觉南离九的轮椅又飞了过来。
龙池转身抬腿就踹,但是那轮椅却像幻影般消失,她一脚踹空,跟着轮椅就重重地落在她的胸口,压得龙池的眼睛一鼓,差点以为自己要被碾断肋骨和压断内脏,那轮椅又已经从身上离开。紧跟着又有线缠到她的腰上,她拔剑出鞘,就朝缠在腰上的细线刺去。剑与线交撞在一起,竟然撞出金属火光,那丝线拽着她朝南离九飞去。
龙池迎剑直接刺向南离九。
南离九不闪也不躲,嘴角噙着冷笑,直勾勾地睨着她,笃定她不敢刺的模样。
龙池还真不敢刺!于是在剑快刺到南离九身上时,又生生挪了点,斜斜地刺到了旁边的空气中,自己也落到了南离九的跟前,然后又是噼里啪啦的耳光扫在脸上,打得另一边的脸也火辣辣的疼。
不敢杀你,还不敢打你了。
龙池扔了剑,顺势力扑到南离九的身上,就去掐南离九的脸。谁都有脸,你打我的,我就不能掐你的了。
南离九被龙池掐住脸,翻手掏出针就去扎龙池。她的腿上放着赫连令臣的骨灰盒,赫连令臣的徒弟居然压在骨灰盒上掐她的脸。南离九气得脸都胀红了,抓起针用力地朝着龙池的身上扎去。
她手里的针刚沾到龙池的皮肤,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弹开,南离九被震得眼前一晕,人带着轮椅一起倒飞出去。
龙池也从南离九的身上摔落在地上,一起摔下来的还有她师父的骨灰盒。
青铜骨灰盒落地的声音让她俩同时停下了动作,几乎第一时间扭头朝地上的骨灰盒看去,待见到骨灰盒还被草绳捆着没摔开,骨灰也没洒,两人齐齐松了口气。
龙池对南离九气叫道:“看什么看,你不是讨厌你爹才讨厌我么!”她上前去把骨灰盒拣起来,说:“临时的时候都惦记着你,你就这样子。他对我都没一句关心的话,都不管我突然冒出个师姐高不高兴开不开心,之前连点风声都不透,我还以为我是他唯一的宝贝徒弟呢!结果,临终的时候,他居然给我来个托孤!我比你还小呢,我才十六呢,居然让我照顾你!明明都该是师姐照顾师妹的。”
南离九的脸色极细微地变了下,冷哼声,正要转身离开,就听到身后龙池又说了句:“算了,谁叫你的腿残了呢!”刚弱下去的火气蹭地一下子又冲到头上,南离九转身就朝龙池杀过去。
龙池刚拣起骨灰盒,她师姐就又扑到了跟前,然后又是噼里啪啦地甩她耳光。
龙池怒,把师父的骨灰盒用力地往地上一放,大叫:“你有完没完!”
王二狗缩在角落看着这师姐妹,突然觉得未来的日子会很难过。他想了想,说:“哎,别打了,别打了,南师姐,南师姐,小池子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在废墟里到处刨坑,帮你把那些埋在废墟下的宝物挖出来,想让你东山再起……”他说着就见到左手揪住龙池耳朵,右手正在煽巴掌的南离九突然停手,朝他看来。
王二狗赔着笑脸,说:“挖出来好多,还有玉雕呢,吞鬼兽玉雕,可值钱了。”
南离九的脸愤怒得都扭曲了,一把将龙池推得远远的,再卷起地上的骨灰盒,指着龙池叫道:“你把我布阵的东西怎么挖出来的就给我怎么放回去,否则我保证把你师父锉骨扬灰!”
龙池叫道:“那是你爹。”
南离九回道:“我没爹!”
龙池毫不示弱:“没爹你还放我进门!”
南离九咬牙切齿地叫道:“我!没!让!你!进!来!”
龙池用力地“呵呵”两声,“都开门了,还说不让我进。”
南离九用力地握住轮椅扶手,忍住再冲上去把龙池暴打一顿的冲动,面色狰狞地瞪着龙池,“你去不去?”
龙池毫不示弱地顶回去:“鬼知道哪些是你布阵的东西!况且,我一向只埋尸体,不埋宝物,师父说了,横财不留手。”
南离九的脸色再次扭曲了,字从牙齿缝里蹦出来:“你师父会教你发横财?”
龙池见南离九的样子就知道她想歪了,她轻哧一声,说:“长得再好看,生起气来面容扭曲,也丑暴了。”
南离九怒不可遏,再次上前揪住龙池抡起拳头暴打。打脸就算了,这丫头不知道长得,脸皮那么厚,她打得手都疼了,丫的脸上连点印子都没有。南离九拳拳到手,专往龙池身上脆弱的地方招呼,哪疼打哪。她连续打了十几拳,没见龙池挣扎,也没反抗,不由得停下手朝龙池看去,打傻了?
突然,龙池抬起头冲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南离九瞬间感到不妙,刚要抽身避开,但衣袖正被那丫头拽住,并且,她抡起左手就朝她的头上砸落下来。手腕上那破铜烂铁铸成的镯子打在她的额头上,她只觉脑子“嗡”地一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旁边的白衣阿婆原本见状,脸色骤变,大叫声:“宫主!”赶紧奔到晕倒在轮椅上的南离九面前,就见她的额头肿起个大青包,好在呼吸平稳,没什么事。
那罪魁祸首正笑脸盈盈地爬起来,得意地晃着手腕上的镯子,叫道:“哼哼,跟我斗!”
这镯子看起来破,上面还有了裂纹,像是有了很多个年头,但她却是一眼认出了这镯子的来历。她的脸色铁青,叫道:“好哇,你竟然敢骗我!”抬手就朝龙池抓去。
龙池麻利地一闪,躲开,叫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白衣阿婆的手突然停住,惊疑不定地扫向龙池,心念转动,脸色又变缓,说:“我问你,你跟那大松鼠是不是一路的?”
龙池说:“鬼才跟它一路。它跟绿衣服鬼奶奶是一路的。”她说到这,想到现在这些老人家的的穿衣品味,那脸色,又变得相当一言难尽。大红大绿白衣飘飘,她十六岁的年龄都不敢这么穿!
白衣阿婆说:“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答好了我就安排你住下,你打晕宫主的事,我也不和你计较。”
龙池知道住到别人这,别人总得问问自己的来历,盘查下是不是冒充的,于是老实地盘腿坐在地上,说:“你问吧?”她说话间,又惊奇地打量着地上,发现之前打架时出现的金光不见了。她的视线在自己这师宜师姐身上来回地转,总觉得她身上有古怪,说不定是有什么稀奇法宝。
白衣阿婆见龙池的视线不善,果断地把自家宫主拦在身后,问龙池:“你师父是什么时候收你为徒的?”
“十六年前啊。尸滩子上拣的。”
白衣阿婆:“尸滩子?”
龙池把自己师父拣到自己的经历三言两句交待清楚。她说完就见白衣阿婆对自己露出满意的笑容,那目光还透着诡异感,心里似在盘算着什么。
白衣阿婆的脸色也变得和悦,说:“住下吧,宫主布的阵,我领你去,你把东西埋回去就好了。”
龙池惊疑不定地看向白衣阿婆,问:“你没想害我?”
白衣阿婆鄙视地扫了眼龙池,说:“你一穷二白地来投奔我们宫主,浑身上下有值得我害你的东西吗?”她说着,让龙池在这里等着,先把晕过去的南离九带下去安置。
龙池扭头对王二狗说:“二狗子,你觉得……这白衣阿婆是不是有古怪?”
王二狗说:“我觉得是你的身世有古怪,这老太婆问你话之前,直勾勾地盯着你的镯子看了好半天。”小池子的镯子多牛啊,要砸谁就砸谁,一砸一个准,砸中准晕。
龙池开心地跳起来,说:“你说她会不会是认出了我的镯子,知道我的父母是谁,然后打算把我卖回给我父母?哎,她如果看到镯子就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没道理我师父不认识我的镯子呀。不过,说不定师父是有猜测的,像玉璇道长一样。”
王二狗说:“大概吧,这谁说得准呢。小池子,我看南师姐的脾气不太好……不太好相处啊。”
龙池不以为意地挥挥手,说:“小孩子闹腾呢。你看啊,我是我师父的亲徒弟都不知道他还有个女儿,师父这些年肯定没回来看过她。我师姐没了娘,又被爹丢下不管,再看我师父这么宝贝我,肯定是内心不平衡。她这么大的人了,不好意思坐在地上哭,就只好扑过来打我出气了呗。她这叫羡慕嫉妒我。作为我师父的宝贝徒弟,我就不跟她一般见识了。”
王二狗一想也是。他都有点羡慕小池子能得三途道长的真传,又得玉璇道长的青睐,羡慕小池子有的,南师姐作为三途道长的亲女儿,本该属于她的东西都归了小池子,是得伤心。他这么想着,顿时对南离九充满了同情。
第30章 药罐子 埋汰她
龙池表面上装得无所谓, 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这和她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她之前还想着师姐死了父亲一定会很伤心,她要好好安慰师姐,和师姐把师父的骨灰埋了, 再一起想办法看能不能把师父从镇眼里救出来。事实却是师父的骨灰盒正被扔在地上,如果不是她有先见之明用的是青铜骨灰盒,耐摔耐砍, 师父的骨灰都得洒了。
这个师姐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她之前还忽略掉了一件事,她师姐是属于玄女宫, 她是属于龙王门,她们是两个门派。虽然说她师父是师姐的亲爹, 她喊师姐是没错的,但……这地方只能算是她师父的家,不能算是师门吧……
确切地说,这地方是不是她师父的家都难说, 只能说是她师娘的家。
这么多年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师娘和师姐, 如果她师父还活着, 真想去问一句:你俩是不是合离了?
那么危险的关头, 师父把她送走,就留了两个遗愿:振兴师门,照顾她师姐。
振兴师门任道而重远, 她师父这么多年都没达成,相对来说照顾师姐就很容易了。
龙池从地上起身,把骨灰盒捡起来抱在怀里,准备找地方给她师父搭个灵堂。即使她师父的魂魄在剑里面, 骨灰在这,该操办的还是得操办。
她沿着偌大的殿厅转悠了一大圈都没有找到门,本该有门的地方被墙封住了,她摸了半天也没找到开门的机关。她明明记得当时白衣阿婆是从这里过去的。
王二狗也跟在龙池身边转悠,说:“小池子,这地方可真像古墓,但我见过的古墓……”他的话到一半,就见到龙池扭头朝他看来,惊觉到自己说漏嘴,赶紧干笑两声解释:“我就是好奇跟去看看。”
龙池问:“你跟着山耗子去古墓,他们没把你埋里面?”不管是水耗子还是山耗子,但凡盗墓都是玩命的活,二狗子跟着别人下墓,指不定危险关头就被人推了出去,如果墓里有好东西宰了他比分他一份更划算。
王二狗说:“我都是趁他们走后,才去空墓里看看的。”
龙池懒得过问。二狗子喜欢赌钱和吃喝玩乐,手上有钱就去赌,输光了就到尸滩子上寻摸,尸滩子上又不是每天都有穿戴着金银珠宝的尸体让他扒拉,自然就有手头紧张的时候。他好赌,但从来不欠债,输光了就下赌桌走人,等有了钱再去。
他俩找不到门,只好坐在地上老老实实地等主人家来招待安排。
王二狗问龙池:“你真打算住这儿啊?”他盘腿坐在地上,发现离龙池有点远,说悄悄话不太方便,又往龙池身边挪了挪,压低声音说:“你注意到没有,这么大座宫殿,连灯架子都没有了,搬得空荡荡的。还有,你那师姐……不,咱们那师姐……你……你那师姐,南师姐……你听我说,别瞪我,南师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味儿……你闻到没有。”
龙池抿嘴,心说:“我光顾着和她打架了,谁注意到她身上什么味儿。”她说着,忽然想到王二狗居然去闻她师姐,不由得侧目,说:“我警告你,虽然我和南离九打了架,但她怎么说都是我师父的女儿,你敢对她不尊重,我把你片下来喂狗。”
王二狗忙说:“我哪敢不敬啊。我是那么没良心的人吗?”
龙池回以“呵呵”一声冷笑,继续捧着师父的骨灰盒坐在那叹气。
王二狗继续说:“我说正事儿呢。南师姐还坐着轮椅,身上又有药味儿,脸色还不太好,估计是个药罐子。”
龙池扭头,直勾勾地盯着王二狗看。
王二狗说:“你别这么盯着我啊,我就这么一猜,准不准的我可不管。”
重物移动的声音响起,龙池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就见墙上该留门的地方突然开门了,白衣阿婆出现在门口,面无表情地说:“你们两个跟我来。”
龙池和王二狗赶紧爬起身过去。
龙池想到昨天自己还喊她“白衣姐姐”,她对于“姐姐”这个称呼还很满意,没敢喊“白衣阿婆”,只摆出一张灿烂的笑脸,问:“不知怎么称呼?”
白衣阿婆斜睨她一眼,冷冷地“哼”了声,说:“唤我白婆婆就好了。”她摆出一张冷漠脸,又扫了眼紧跟在身后的少男少女,说:“这地宫里可不比外面,机关重重,如果乱跑乱刨撞到机关,丢了小命可是自找的。”
龙池赶紧应下。
白衣阿婆继续说:“我先带你们熟悉地方,你们暂时在这里住下。”说完,又心塞地看了眼龙池抱在怀里的骨灰盒,重重地叹了口气。
龙池觉得自己还是要为师父说两句好话的,说:“你们别怪师父不回来,他有他的难处,不然不至于隐姓埋名这么多年。我都是在他死之前才知道他的本名和身份来历,才知道自己居然是有门派的。”她说到这里,也是满心的失落,还有点伤心。
白衣阿婆没再多说什么,只带着他们认地方和认路。
地宫很大,长长的走廊曲曲绕绕的,是按照迷宫布局。
白衣阿婆只带他们去了厨房、饭堂和起居室,便满脸嫌弃地让他们去烧水把自己洗干净。
王二狗提了几桶冷水,便跑去洗澡,他没有换洗衣服,只好把脏兮兮的衣服搓洗干净再拧干水,便这么湿着穿在身上,然后就去到厨房帮着白衣阿婆生火做饭,顺便把衣服烘干。
他之前跟着白衣阿婆到厨房,见到厨房里连肉菜都没有,那心就拔凉拔凉地凉了下来。
这玄女宫穷得已经突破他的想象。
除了大米粥,就只有白婆婆自己开辟出来的一块小菜地。这些菜长大挺不容易,连点肥都没施。
饭是米粥,菜是清水捞青菜再放点盐就完事,连点油都没有,还有一坛子泡菜。
王二狗默默无言地烧着火,看着白婆婆往菜里拌盐,第一天来,实在不好意思说:阿婆,去外面刨个地随便挖点东西出来都够吃香喝辣的,不用这么……省吧!
来者是客,主人给什么,他吃什么,不挑。
白衣阿婆做好饭,龙池还没露面,南离九也没醒。她想着等一个是等,等两个也等。
王二狗守着没油水的青菜小粥,饥肠辘辘。他缩在灶堂前,默默地捂着肚子,很怀疑自己是被故意刁难了。
龙池把自己洗得白白的,然后发现换下来的脏衣服没法穿了。之前她身上脏,跟衣服的颜色混在一起,露点皮肤也不太看得出来,这会儿洗白了,再穿脏衣服完全没眼看。玉璇道长给她备的三套衣服全烂完了,也没衣服换。
她想起玉璇道长在乾坤袋里给她备的那些东西,不知道玉璇道长有没有再给她另外备衣服。
虽然可能性不大,抱着试试的心态去翻乾坤袋,因是冲着衣服去的,她最先翻的就是衣柜。
衣柜里面摆有两身整齐叠放的衣服,衣服上还留了张字条:我估计那三套衣服不够你穿,再给你备了两身法衣,不是什么高品阶的好衣服,就是耐磨和防脏,适合你。
龙池有点小感动,又有点小不满,心说:“备衣服就备衣服,还留信埋汰我。”她把信看了又看,又放回去,美滋滋地挑了身白色的衣服穿上。她看这衣服上漂亮的暗纹和款式就比南离九的衣服要好看,她要从衣服上把南离九比下去。
衣服是立领法袍,领口还缀有一圈白绒绒的隐约带着金色微光的毛边,再衬上龙池那雪白粉嫩的脸——
龙池对着镜子,臭美半天,她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好看。
玉璇道长以前给她打扮时就戳着她的额头说她:“成天脏糊糊的,把自己糊得没眼看,白长这么漂亮了。”
龙池觉得长相倒在其次,关键是自己的气质好,束腰的修身法袍,再衬上自己这飒爽的英姿,二狗子洗干净都没她帅!
她穿上衣服后,见衣柜里还放着一个小盒子,打开后发现里面是流光溢彩的玉饰和宝石。
最面上的是一件缀着宝石的环形首饰,上面贴着小纸条:璎珞,颈饰。
她把璎珞取下来戴脖子上,又取了两块与腰带特别搭的腰佩戴在腰上。
她仔细地把自己检查遍,确定自己穿戴整齐后,这才去找南离九,但没找到。她找了一圈,才在厨房找到抱着膝盖可怜兮兮缩在灶堂后的王二狗,问:“你干嘛?”
王二狗扭头傻愣愣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她叫了声:“二狗子。”
王二狗“哦”了声,回过神来,咧嘴一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白婆婆进来,视线在龙池身上来回转悠好几圈,摆出一张冰冷的脸,把粥盛进碗里和青菜一起端走了。
锅里一共没多少粥,她盛走两碗粥后,还剩下一大半,只够二狗子喝。
龙池撩起袖子,麻利地把粥用一个大海碗盛出来让二狗子端走,她刷干净锅给自己做五色米粥。
王二狗知道龙池的五色米粥是吃一点少一点,他蹭了这么多天饭,没好意思再蹭,碗着自己那一大海碗粥出去了。
他端着碗上桌,才发现人家是真没有亏待他。他一个人的饭,比白婆婆和南离九两个的量还多,青菜也是他一个人独占大份,那两人就是青菜小粥,一人一碗小粥,几根青菜,再加半碟泡菜。
她俩丝毫没有哪里不对劲地埋着头慢悠悠地喝着粥。
如果不是白婆婆和南师姐举止动作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出身,再加上餐桌都是玉制的,他真得怀疑自己和小池子投奔的是什么破落亲戚。
这用着价值万金的玉桌,菜里没有一滴油,难道是口味问题?还是这青菜有什么特殊?
那两人吃饭慢,王二狗也不好意思吃太快,再加上琢磨事,吃得更慢了。
龙池的粥煮起来很快的,水烧开,热水滚几滚米粥就开了,一颗颗饱满圆润的特别好看。
她的饭量大,于是挑了一个比海碗还要大点的小瓷盆装了满满一盆端出去。她为了显摆自己的衣服,还特意坐在南离九的身边,坐下去时,又故意弹了弹衣服,才拿起大汤勺喝粥。
南离九正低头喝粥,眼角余光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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