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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凰涅天下-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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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钻井工艺上,首创“冲击顿挫法”,由熟铁钢刃所制的“圜刃”应是世界上第一个深井钻头,开近代焀口钻井技术之先河:在井壁成型技术上,首创“套管隔水法”,所用竹制套管(此即卓筒井得名之由来,卓、竹,一音之转)显然是明清木制导管和近代铜制导管的前身;在取屑工艺上,首创“活门式扇泥筒”;在汲卤工艺上,有“无底而窍”的汲卤筒取代原先的皮囊,入水自开,出水即闭。这些重大创新从各方面奠定了近代深井钻探技术的基本原理,因而被科技史界誉为现代“石油钻井之父”。
正因卓筒井从本质上改变了大口浅井的陈旧技术,在开焀成本、卤水质量、生产效益等各方面都表现出极大的优越性,所以一经出现便迅速传播,短短二三十年间就遍布于川南陵州、嘉州、荣州一带,“连溪接谷,灶居鳞次”,数以千计。
盐业史专家郭正忠先生依据神宗熙宁年间陵州知州文同的奏疏,证明四川井盐业中不仅同样存在着雇佣关系,而且还发生过为改善工作条件的经济斗争——
据文同奏疏所言,当时井研县即有百余家筒井作坊,每间作坊分别雇佣“四五十人至三二十人”,这数千工匠多数来自“他州别县”,已与土地脱离关系:其谋生方式是“佣身赁力”,即靠出卖劳动力为生;受雇期间如对工作条件或待遇不满意,就互相串联,集体抗议,所谓“递相扇诱,群党哗噪”;如无改善即与井主“豪者”算账,索取工资,所谓“算索工值,偃蹇求去”,再另谋高就,所谓“又投一处,习以为业”,显然他们是来去自由的。
三是陶瓷业的商品生产性质及其日趋扩大的海内外市场。
陶瓷生产在宋代进入成熟期,迄今为止所发现的宋代瓷窑遗址,遍布全国l7个省份130余县,其中绝大多数都是民窑性质。特别是福建路的德化窑和、厦门等地瓷窑,以及泉州磁窑,安溪、南安、同安等窑,则是泉州刺桐港大宗外销瓷器的生产基地。在有罗盘导航的大型“海舶”之上,“商人分占贮货,人得数尺许,下以贮物,夜卧其上,货多陶器,大小相套,无少隙地”。
现代考古发现,宋代瓷器在新加坡、印尼雅加达、越南西贡、印度迈索尔邦和马德拉斯邦、巴基斯坦的班布尔遗址、西亚伊拉克的萨马腊遗址,以及北非埃及的福斯坦特等地区都有分布。这说明宋代陶瓷业就其主体部分而言完全具备商品生产性质,而且拥有广阔的海外市场。
四是数万纺织机户的涌现和包买商惯例的形成。
宋代“机户”一般系由家庭成员充作劳动人手,专以纺织为生的家庭作坊,其性质是独立的小商品生产者,也有少数机户实行雇工生产。据漆侠先生估计,北宋各路约有10万机户,数量可观。
但问题是这些机户除少数在城市外,多数分布在乡村,他们的产品需要中间人将之集中起来,运到市场上去,才能真正成为商品,于是包买商就出现了。
《永乐大典》所载“陈泰冤梦”就是反映江西包买商的一个典型事例,时在南宋孝宗淳熙年间(12世纪70年代):冤主陈泰原是抚州布商,每年年初向崇安、乐安、金溪等地的机户发放生产性贷款(“贷出本钱”),到夏秋之际再去这些地方讨索麻布,之后向外运销。由于生意越做越大,各地有曾小陆等“驵主”、“甲首”作为放钱收布的代理人。
从“如是久矣”看,这种做法早在淳熙之前就已持续相当时日了,并非偶发事件。这种做法在其本质特征上已与明清“账房”无异,均属包买商惯例。
郭正忠先生指出,在两浙丝织业、丝绫锦业中,也有“收丝放贷”、“机户赊账”以及“预俵丝花钱物”等惯例,这说明宋代包买商分布地域广泛,江西、两浙、四川等地都可以见到他们活动的身影。
综上,我们看到宋代原始工业化进程的启动是全方位的。在煤铁革命的推动之下,包括冶金、陶瓷、井盐、纺织等业在内的手工业各部门一度呈现出全面繁荣态势:民营手工业全面崛起,除铸钱、军工等少数行业外,其主导地位已确立无疑,并程度不同地拥有区域市场、区间市场,甚至海外市场;其间带有近代色彩的雇佣关系、包买商惯例亦在顽强生长。
这一切使我们相信,宋代手工业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时期,一个为近代工业的发生准备条件的时期,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降临提供历史前提的时期,我们称之为前近代化时期。如果这个势头能够保持两三个世纪不被打断的话,必将为其后的工厂(机器)工业化奠定坚实基础。
——以上为防盗章节。
作者有话要说:不小心进来的,请在正式更新后再回看:))
正文 370南北之战(五)
宋代的原始(早期)工业经济。
宋代;正处在汉唐和明清之间。汉唐的立国基础是小农经济,自然经济气息浓厚;宋代虽然仍以农业立国,但在高度发达的农业经济之基础上,已经生长出城市、货币、商业、信用、海外贸易等诸多工商业文明因子,雇佣劳动、包买商惯例、商业信用、集资合伙等新生事物均有踪迹可觅,已然处在迈向近代社会的前夜。
与汉唐相比,宋代经济最引人注目的特点,就是商品经济成分在传统社会母胎中的急速成长。随着农业生产的发展,粮食剩余率的提高,煤铁革命的出现;手工业生产的扩大;以及运输工具(如漕船、海船)的进步和交通条件(如汴河和沿海海运)的改善,原始(早期)工业化进程得以启动。
就欧洲而言,早在18世纪欧洲工业革命之前的几个世纪中,分布在城市和乡村地区的小型手工业的发展,对经济增长和社会进步起过巨大的推动作用,这种作用集中表现为从资金、企业主、工人、技术乃至市场等方面,为其后的工业革命准备了条件。
美国学者门德尔斯为此提出了“原始工业化”理论。
在他看来,工业化进程可以分为原始工业化和工厂(机器)工业化这样两个阶段,所谓原始工业化进程就是“传统组织的、为市场的、主要分布在农村的工业的迅速发展”。
为了与早就存在的家庭手工业相区别,原始工业化进程由区域经济内同时并存的三种要素构成,即乡村工业、外部市场和商品性农业的发展。
由于城市是批发商人的基地,技术、资本密集,城市甚至通过商业资本参与、支配乡村地区的某些手工业生产,这样城市就构成了原始工业化进程的第四个要素。
其后不久,德国学者克里特等人进一步把原始工业化定义为“其人口完全或在很大程度上依靠为区问市场或国际市场进行大批量的工业商品生产的农村地区的发展”。其意义在于把人口作为第五个要素引入了原始工业化理论,而且由此引发出原始工业化进程赖以孕育的历史过程及其内部机制。
国内很多学者认为,构成原始工业化进程的五个要素中,居于核心地位的一个要素就是“为市场而生产”。门德尔斯、克里特等人对市场的强调,应该说是与马克思关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历史考察相一致的——所谓“为市场而生产”就是马克思所说的商品生产。
宋代商品经济空前繁盛的一个主要标志也是市场的扩大,包括国内市场和海外市场都在急速扩大。而在海内外市场不断扩大的历史环境中,宋代原始工业化进程的启动不仅在时间上早于地中海北岸国家和英伦三岛,就是在规模和水平上也毫无逊色之处。这主要表现在如下几个方面:
一是煤铁革命的发生和民营需冶作坊中雇佣劳动的出现。
北宋以铁产量的激增和灌钢法的推广为标志,迎来了中国冶铁铸造业的第二个重大变革期。这个变革是由煤的规模开采和工业利用(如炼铁、烧瓷)所激发的。史实表明,北宋河东(今山西)、河北、陕西等路的煤炭采掘业相当发达。为了和原先的木炭(时称“软炭”)相区别,宋代出现了“石炭”、“需炭”等词来专指煤炭。
煤炭采掘业的兴起既缓解了传统柴炭燃料短缺的矛盾,提高了铁的产量,同时又因炉温和冶炼效率的提高而推动了铸造技术的变革,特别是以“生熟杂镖”为特征的灌钢法的大面积推广,以及作为这一切之必然结果的农具和各类工具之熟铁钢刃化等,这些重大进展构成一幅宋代煤铁革命的壮观景象。
神宗元丰年间,苏轼在《徐州上皇帝书》指出,徐州附近利国监所辖“三十六冶”中已经产生雇佣关系。据苏轼所言,这36个民营铁冶作坊各有百余名工人,已具手工工场气象;各冶炉主“藏镪巨万”,官府关闭河北市场(“利国监铁不许入河北”),冶户皆有“失业之忧”,不久取消禁令,“使铁北行”,冶户“皆悦而听命”,可见这是商品生产,且已拥有区间市场。而总数达三四千名的冶铁工人多是“饥寒亡命、强力鸷忍之民”,反映他们已经不同程度地脱离土地,而且多半已从政治统辖关系中游离出来。至少在受雇为工期间,无论对地主、对国家,均不受人身依附关系之束缚。
二是川蜀地区民营卓筒井的兴起和雇佣工人的经济斗争。
北宋仁宗庆历年间,首先出现在四川井研县的卓筒井,标志着钻井技术从大口浅井向小口深井的过渡。
它在钻井工艺上,首创“冲击顿挫法”,由熟铁钢刃所制的“圜刃”应是世界上第一个深井钻头,开近代焀口钻井技术之先河:在井壁成型技术上,首创“套管隔水法”,所用竹制套管(此即卓筒井得名之由来,卓、竹,一音之转)显然是明清木制导管和近代铜制导管的前身;在取屑工艺上,首创“活门式扇泥筒”;在汲卤工艺上,有“无底而窍”的汲卤筒取代原先的皮囊,入水自开,出水即闭。这些重大创新从各方面奠定了近代深井钻探技术的基本原理,因而被科技史界誉为现代“石油钻井之父”。
正因卓筒井从本质上改变了大口浅井的陈旧技术,在开焀成本、卤水质量、生产效益等各方面都表现出极大的优越性,所以一经出现便迅速传播,短短二三十年间就遍布于川南陵州、嘉州、荣州一带,“连溪接谷,灶居鳞次”,数以千计。
盐业史专家郭正忠先生依据神宗熙宁年间陵州知州文同的奏疏,证明四川井盐业中不仅同样存在着雇佣关系,而且还发生过为改善工作条件的经济斗争——
据文同奏疏所言,当时井研县即有百余家筒井作坊,每间作坊分别雇佣“四五十人至三二十人”,这数千工匠多数来自“他州别县”,已与土地脱离关系:其谋生方式是“佣身赁力”,即靠出卖劳动力为生;受雇期间如对工作条件或待遇不满意,就互相串联,集体抗议,所谓“递相扇诱,群党哗噪”;如无改善即与井主“豪者”算账,索取工资,所谓“算索工值,偃蹇求去”,再另谋高就,所谓“又投一处,习以为业”,显然他们是来去自由的。
三是陶瓷业的商品生产性质及其日趋扩大的海内外市场。
陶瓷生产在宋代进入成熟期,迄今为止所发现的宋代瓷窑遗址,遍布全国l7个省份130余县,其中绝大多数都是民窑性质。特别是福建路的德化窑和、厦门等地瓷窑,以及泉州磁窑,安溪、南安、同安等窑,则是泉州刺桐港大宗外销瓷器的生产基地。在有罗盘导航的大型“海舶”之上,“商人分占贮货,人得数尺许,下以贮物,夜卧其上,货多陶器,大小相套,无少隙地”。
现代考古发现,宋代瓷器在新加坡、印尼雅加达、越南西贡、印度迈索尔邦和马德拉斯邦、巴基斯坦的班布尔遗址、西亚伊拉克的萨马腊遗址,以及北非埃及的福斯坦特等地区都有分布。这说明宋代陶瓷业就其主体部分而言完全具备商品生产性质,而且拥有广阔的海外市场。
四是数万纺织机户的涌现和包买商惯例的形成。
宋代“机户”一般系由家庭成员充作劳动人手,专以纺织为生的家庭作坊,其性质是独立的小商品生产者,也有少数机户实行雇工生产。据漆侠先生估计,北宋各路约有10万机户,数量可观。
但问题是这些机户除少数在城市外,多数分布在乡村,他们的产品需要中间人将之集中起来,运到市场上去,才能真正成为商品,于是包买商就出现了。
《永乐大典》所载“陈泰冤梦”就是反映江西包买商的一个典型事例,时在南宋孝宗淳熙年间(12世纪70年代):冤主陈泰原是抚州布商,每年年初向崇安、乐安、金溪等地的机户发放生产性贷款(“贷出本钱”),到夏秋之际再去这些地方讨索麻布,之后向外运销。由于生意越做越大,各地有曾小陆等“驵主”、“甲首”作为放钱收布的代理人。
从“如是久矣”看,这种做法早在淳熙之前就已持续相当时日了,并非偶发事件。这种做法在其本质特征上已与明清“账房”无异,均属包买商惯例。
郭正忠先生指出,在两浙丝织业、丝绫锦业中,也有“收丝放贷”、“机户赊账”以及“预俵丝花钱物”等惯例,这说明宋代包买商分布地域广泛,江西、两浙、四川等地都可以见到他们活动的身影。
综上,我们看到宋代原始工业化进程的启动是全方位的。在煤铁革命的推动之下,包括冶金、陶瓷、井盐、纺织等业在内的手工业各部门一度呈现出全面繁荣态势:民营手工业全面崛起,除铸钱、军工等少数行业外,其主导地位已确立无疑,并程度不同地拥有区域市场、区间市场,甚至海外市场;其间带有近代色彩的雇佣关系、包买商惯例亦在顽强生长。
这一切使我们相信,宋代手工业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时期,一个为近代工业的发生准备条件的时期,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降临提供历史前提的时期,我们称之为前近代化时期。如果这个势头能够保持两三个世纪不被打断的话,必将为其后的工厂(机器)工业化奠定坚实基础。
那么,现在我们要问,原始工业化进程赖以启动的诸般条件,宋代社会是否具备呢?
学者们认为是“三缺一”,即四个条件中具备三个,还缺一个
南北之战(六)
此时;左军战场正是炮声隆隆,人马嘶吼,拼杀异常激烈。
就在中军战场发起全面进攻后,其两翼七八里外的左右军战场也动了起来。
左军岳飞统一个马军和一个步军;计九千战斗兵员,其中:马军四千,步军五千。从人数上看步军居多,但知兵者就知:当马军占到兵力的三分之一时;战场是骑兵的天下。攻称之为骑兵为主的战场。
岳飞所统领马军为骁骑军;是北廷“轻骑第一锐”,步军为广勇军;都是他从河北带出来的精锐部队;从中山打到上京,即使对阵曾经最强的女真铁骑,也是一挡一的勇悍。
一百张牛角号吹响,使整个战场上都充盈着雄浑沉厚的角声,还未出兵,那种“其徐如林,不动如山”的气势就浩然而生。
号声中,一千骁骑军发起首攻。
战马在小步起跑后加速,蹄声紧凑利落,其疾如风,侵掠如火。虽然只有一千人马,却给人一种动如雷震的气势,仿佛万钧雷霆,勇猛迅捷地杀了过来。纵然与南军还隔着三四里远,却让人觉得杀气侵肤,油然生凛。
“好气势!”吴安国眼睛陡然噌亮,如雪光映刀锋。声音冷峻森严,“炮击!”又命亲兵传令炮营——无他指令,不得停炮!
顷刻,炮声大作。
炮弹在三四里外的阵地上开花,腾起团团硝烟,轰出一个又一个泥坑,破片呼啸四飞……几分钟内,就在前沿战场上倾泻了四五百发炮弹。
虽然南军的炮轰声威震人,但并没有收割多少北军的性命,盖因骁骑军的速度太快。轻骑兵不同于重骑兵,重在灵活迅捷,讲究的战术是迂回、包抄,快速穿插敌阵,以箭弩杀敌,而不是像重骑兵那样依靠重骑冲力冲垮敌阵,摧毁敌人士气。因是,轻骑兵的队形比重骑兵松散,不会出现被炮弹密集杀伤的状况,当战马全速奔跑起来时,速度是相当惊人的,几乎可在炮弹落点的瞬间,向外驰出十米远,脱离最危险的杀伤范围。
但是,这般轰炸下,骁骑军不可能没有伤亡:不是所有骑兵都能及时驰离炮弹杀伤区,或者驰离了有效杀伤范围却仍然被飞窜的破片击中的不幸运者。而轻骑兵的皮甲也不足以抵挡高高热弹片的切割,即使受伤之处不致命,但快速奔驰下比步兵受伤要危险得多。不过,骁骑军不愧北军第一轻骑,骑士的骑术已到了精湛的地步,猝然受伤下也能稳住身形,不致落马。
号令声中,南军骑兵开始上马。赤色甲袍红得像血,血液里也都奔流着战意,让一张张黝黑的脸庞耀出了暗红的光泽。
第五军骑兵师的师统制许诸策马在骑兵阵前跑动,声音嘶吼着,“今日我师迎战之敌,乃北军第一锐骑,骁骑军!”
“颤抖的,害怕的,都他娘滚球!”他用力挥动着手臂,眼睛因为战意而充血,“我们!第五军!骑兵师!血战之师!让鲜血告诉骁骑军,什么是,骑兵之锐!”
随着他手臂用力划落,“嚯嚯”的震天吼声响了起来,“战!战!战!”一千五百名将要出战的第五军骑兵用拳头击打着胸脯,狂嚣吼叫起来。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鲜血了,不管是敌人的血,还是自己的血!
骑兵师的进攻号是铜号,嘹亮劲利,吹出了杀伐之气。第五军骑兵呼喝着起跑,然后风驰电掣,冲了出去。
马蹄奔腾,双方越来越接近,已经能够看清彼此或坚毅或兴奋的脸庞表情。
炮声仍在轰隆。
北骑开始抬弩。
南骑开始举枪。
炮声中,弩声和枪声交错……有人受伤,有人落马。
炮声仍在轰隆,炮弹落在骑兵交战区内,不论北军还是南军,一古脑儿轰炸。骑兵交战之时的驰马速度当然不及全速奔跑,被破片击中的概率就增大。吴安国这个疯子,为了扯住骁骑军的腿,不惜将己方骑兵也陷于危地!
但第五军骑兵并非头回经历这种阵仗,当年攻打金军时,就是在己方火炮的无差别轰炸中和金军玩命,最终打垮了女真人。当身处绝险之境,第五军打仗的疯劲反而因危险的刺激而完全激发出来,就像吴安国以狠酷之法练军时说的:“战场上活下来的都是疯子!凶狠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疯了的!”——这就是吴安国带出的兵,越打越疯。
炮弹轰炸中,双方骑兵都已无法保持队形,只能小队为伍,各自为战。
论骑术的精湛和迂回穿插的灵活迅捷,以及骑兵之间的配合,骁骑军显然更胜一筹。而且,骁骑军用的诸葛弩也比弓箭更犀利,可以连续射五弩,五弩射完后只需卸下弩匣,再上备匣即可——每个骁骑军都备有二十个弩匣。以来去如风的骑术加上正射、侧射、回身射的高超弩技,使这支轻骑兵在对战女真铁浮屠时都能占到上风。卫希颜在上京城外遥观骁骑军的战斗之后,就将之与横扫欧亚的蒙古骑兵相提并论——两者的战术十分相似,都是以疾如风、进退自如的来回穿插和高超的远射克敌,纵使重骑也不敌。
若南军骑兵没有装备新式武器,用的还是弓箭,和骁骑军对上,胜负没有悬念——即使第五军骑兵拼尽最后一滴血,也是惜败之局。
卫希颜当然不打这种无把握之仗,如果骑兵“软件”拼不过,那就上“硬件”:用武器上面的优势来抵销差距。
骑兵用的马枪与步兵用枪同时研制出来,和步兵枪相比,马枪在射击上更方便。
这种马枪是卫希颜记忆鲜明的杠杆式步枪,有上下两个枪管,上面枪管装子弹,下面枪管射击,射出一发后,从上面枪管自动落下一发填装,直到一管枪弹打完。在卫希颜那个时空,这种马枪是风靡美国西部的牛仔枪,玩枪高手单手一甩,就能实现退弹壳和上子弹的动作,比起拉枪栓、退弹、上膛的步兵枪,射击更方便、快速——对骑兵来说,尤为重要。
马枪与诸葛弩相比,两者的射程相近,射速也相近,但枪弹的杀伤力比弩矢强得多。南军骑兵中矢不在要害处还能继续战斗,但北军骑兵一旦中弹,圆头子弹在任何部位造成的内部创伤都比弩矢强得多——会在体内形成一个大于弹头体积本身的空腔——对骁骑军持续战斗的削弱影响很大。
但是南军马枪并不占据绝对性的优势,在装填速度上就不及诸葛弩,当枪管中预装的十发子弹射完后,只能一颗一颗装子弹,比起诸葛弩装卸弩匣的时间要长,而这小小的时间间隔,往往就是生死间隔。
所幸南军骑兵还有另一利器——手榴弹。
但是当南军骑兵使用到这个投掷武器时,两军骑兵已打到了白刃战的程度——唯有此时,南军骑兵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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