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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凰涅天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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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由我来罢!”她笑靥如花,将卫希颜轻推一侧。
  
  俄顷,一碗香喷喷的银雪鸡丝面端上桌,清香而不腻味。
  
  卫希颜先前闻得香味时已是饿得前心贴后背,提箸吃得稀哩胡噜,在名可秀眸光的温柔凝视下,只觉这碗面比天下万千佳肴都要美味百倍千倍。
  
  “希颜!”名可秀一手支颐,笑意盈盈地望着她,眸中波光粼粼。
  
  卫希颜心口一跳,差点一口噎住,眨眼笑道:“可秀,你别这么看着我,否则我会忍不住!”
  
  “你会忍不住什么?”名可秀诧异道。
  
  忍不住将你扑倒!卫希颜叹口气,她前世虽未动情,却非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女子。身边有着“秦色琳”这只男女通吃的情场花蝴蝶在身边,怎么可能纯情?时不时突然跳出的□片,甚至突然演绎现场激情戏来刺激她“开窍”,在这种强力刺激下,她于男女、甚至女女之间的床事皆是知之熟稔。
  
  此前因不动情,看了也不过是轻挑眼眉便过,权当是唯美艺术欣赏,心下却分毫不起波澜,然一旦识得情之滋味,便觉眼前这人一颦一笑俱是动人心魄至极,忍不住便被□诱惑了去!
  
  “希颜,你怎么了?”名可秀听得她叹气心中一紧,伸手向她额头摸去。
  
  卫希颜正和□斗争,不由微侧闪开,名可秀纤手立时落在半空,明眸立时一黯,唇色发白。
  
  卫希颜顿然心口一痛,放箸起身将她拥入怀中。这么一个无意中的小小动作,竟也能伤到她,这个女子,究竟深爱她到何种地步!
  
  “对不起!”卫希颜紧紧抱住她道,“可秀,我是怕自己忍不住……忍不住想,进一步亲近你!”
  
  进一步亲近她有甚么不好?名可秀方一诧异,明慧聪敏的心思立时明白她意指什么,不由面上一热,手指在她腰间一掐,含羞怒道:“卫希颜!”语意虽狠,声音却是细微如蚊呐。
  
  卫希颜被她一掐,心口立时怦怦跳得激烈。名可秀伏在她胸前听得清晰,脸颊热度立时便有弥漫之势,感觉她手掌灼热按揉腰侧,突然指尖顺着腰线划下,不由身子一颤,整个身躯都火热起来。
  
  卫希颜倏然顿住,紧紧抱住她,声音微哑隐忍,“可秀,说正事!”
  
  名可秀也是情动方浓,异样的感觉自心间层层泛波而起,突听得卫希颜之言,顿时强吸口气,脑中回复清明,轻声一笑,自她怀中脱离开去,望向窗边道:“亦该来了!”
  
  卫希颜接口笑道:“已经来了!”
  
  不多时,一道扑棱棱翅膀声响,与夜色同黑的鸽子停驻在窗沿。
  
  名可秀走过去,自它腿间解下竹筒,抽出纸卷看得片刻,不由轻“咦”一声,卫希颜走近她道:“怎么?”
  
  名可秀唇边泛起笑意,黛眉飞扬,“希颜,这回可真是老天都在帮你了!”
  
  卫希颜惊讶道:“怎么讲?”
  
  名可秀唇角一弯,轻笑道:“蔡鞗被流言气得吐血昏迷,回府路上合巧遇上蔡攸,蔡攸上得车内,下车时道给蔡鞗准备后事,其后蔡鞗被送回到太师府便一直昏迷不醒,群医束手,之后的事你便知晓了!”
  
  卫希颜点头,“我到蔡京府上之前,已有御医诊断疑为中毒,却因事关重大不敢下断论。”她眉头微皱,疑惑道,“难道这毒是蔡攸下的?”
  
  两人对视一眼,均齐齐摇头。
  
  卫希颜冷笑,“若是蔡攸下毒,必要置蔡鞗于死地不可,怎会下这种看似凶险实则无多大损伤的毒?”
  
  名可秀点头赞同道:“况且蔡攸虽然一向刚愎自大,却还不至于蠢到当街下毒,他若真想杀蔡鞗,亦是会派人暗中下手,绝不会将自己陷进去!”
  
  不过这样一来,蔡攸的黑锅倒是背定了!两人对视一笑,均是意会于心。
  
  “但这下毒的人又是谁?倒似是正巧帮了我和汶儿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想说什么?写完后脑子一塌糊涂了~~晕!那便不说了罢~~~~~




重占先机

  尽管蔡鞗中毒之事被太师府上上下下捂得严实,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东京城很快传出三种流言。
  
  第一种流言是蔡老贼做恶太多,老天爷报应在他儿子身上。此种流言在东京城的百姓中极得人心,可见民心所指。
  
  第二种传言是蔡攸嫉恨蔡鞗而下毒。
  
  第三种传言则是蔡绦下的毒,然后嫁祸再蔡攸。
  
  无论哪种流言,对蔡太师来讲,都是头顶上的乌鸦,黑云一片。
  
  更觉黑云一片的是开封府尹,此刻正急得焦头烂额,几欲悬梁吊颈。皇帝的限期,蔡太师的压力,哪边都是要死人的,更遑论两边一起压下来!焦虑下仅有的几根山羊胡须几乎尽数被他揪断,无奈只得全城搜捕,四处抓人。
  
  东京城的百姓们一边小心翼翼地谨慎着自家言行,一边却心中偷偷乐着看笑话,端看蔡老贼一家怎么个窝里斗得翻腾。
  
  搜捕时隔不久,却有三个男子先后到开封府投案自首。开封府尹虽然胆小却不糊涂,只觉其中疑点甚多,正在为此惊疑发愁时,皇帝身边的红人延福宫总管李彦突然带来官家的口宣御旨:“尽快结案!”
  
  尽管结案?不是尽快破案?开封府尹正站着发愣,太师的心腹亲信便到了,书房一番私议后,开封府尹喜气洋洋地升堂结了案。三个投案犯人结为同谋,毒害朝廷官员,罪不容赦,判秋后处斩。次日,狱吏禀报大人,三犯昨夜于牢中自杀。
  
  于是,沸腾帝京一时的下毒大案便这么突然地破案了结了。
  
  等着看戏的东京城百姓自是失望,却未知暗地里的波澜才刚刚开始。
  
  ***
  宣和七年二月初七,领枢密院事蔡攸抱病停朝,徽宗下旨抚慰;未几,蔡攸上章表奏病体不愈,恐难尽职,徽宗温言劝勉一番后,随即下旨免去其领枢密院事之职,迁知扬州府调养。
  
  蔡攸身为枢府高员,皇帝身前的红人,突然被外放出去远离帝京权力核心,虽说是以调养身体为由,但明眼人只略一想便知和前期突然破案的蔡鞗中毒案子有关。皇帝亦是念了旧情,将其贬谪到以富庶闻名的扬州府。
  
  获知蔡攸外放的消息卫希颜仅淡淡一笑,对于预料之中的事她并不诧异,但她不知道的是因她的介入却改变了蔡攸的命运,本应在靖康之变前才遭贬谪的蔡攸提前被贬,却也由此阴差阳错地避过了被宋钦宗赵桓诛杀的命运。
  
  她更不知晓的是本应在宣和六年便遭罢相的王黼因她之故仍然居在相位。当初她献上清神丹,赵佶一边服用,一边让王黼的应奉局四处搜刮珍奇药材,以期卫轲炼出更具神效的丹丸。王黼办此事极为卖力,徽宗存了一分感念,就这一分感念维系了王黼的相位到宣和七年。
  
  宣和七年二月初十一,御史中丞何栗第七次上表弹劾王黼十五大罪状。
  
  徽宗犹疑不决。李彦突想起前天于养生殿品茗,和卫轲谈论帝京何处宅第最为雅致,清圣笑讽梁师成之语,心中顿时一动,上前奏道:“官家,何栗弹劾王相公之言是否属实,何不征询一下梁少保的意见?”
  
  徽宗奇道:“王黼之事,梁师成何以知晓?”
  
  李彦道:“官家,小人听说王相公府与梁少保仅一墙相隔,为来往方便,遂于墙上开一道小门,平时来往皆不从大门出入,由宅内小门通即可!”
  
  徽宗顿时目光一沉。李彦心下暗喜,官家虽然向来喜欢重用他们这些内侍,但最忌讳内侍与外臣拉帮结派,若放在王黼得宠时奏此事,官家多半闻之召来斥责两句便过了,但今时皇帝已然生出弃棋犹疑,他趁机奏出此事,既可打压下去一个争宠的臣子,又可狠扯一下梁师成那老奸的后腿,何乐而不为!
  
  二月初十二,徽宗突然御驾梁师成府第,经朱红大门而入,龙目一扫,果见与临院的墙上开有一道人高的小门,当下心中不悦,淡淡两句后,摆驾回宫。次日,皇帝纳何栗弹劾表章,罢王黼相位,复起蔡京为相,掌管三省。一时朝中蔡党弹冠相庆,朝中清流却是面面相觑,历经千辛万苦,终于罢斥王贼,却又将蔡贼迎回,何谓天道不公?何栗气得浑身发抖,便欲上前诤言力争,被资政殿大学士宇文虚中及时扯住袍带,微微摇头。
  
  “蔡贼已年至八十,还能挺得几时?现下吾等要防的是蔡绦代父而言。”宇文虚中私下道。
  
  果然,二月初十五,上擢徽猷阁待制蔡绦领枢密院事,顶替原蔡攸之职。
  
  ***
  蔡鞗中毒当日,卫希颜自下了诊断后,便以避嫌为由束手旁观。众御医愁眉研讨大半日,仍没把握,不敢冒然下方,否则若得万一,一干人全家加起来数百口都别想活了。但蔡鞗被延得一日,呼吸益发微弱,面色已呈青紫带黑,一见便是将亡之相。太师府里人心惶惶。
  
  徽宗一日三次过问,蔡京惶恐之下只得叩请皇帝诏命清圣御医诊治。
  
  卫希颜接旨后却面呈犹疑,对徽宗道:“陛下,蔡待制这毒实是猛烈,卫轲难有万全把握!”
  
  徽宗皱眉道:“爱卿连帝姬之毒皆能解,然则蔡又思之毒更甚?”言下隐有怀疑。
  
  卫希颜拱手淡淡道:“陛下有所不知,帝姬所中之毒虽然厉害,却是慢性之毒,况有天家贵气护体,自是不同于常人。而蔡待制之毒来势凶猛,毒方入肤便已经溃烂于肺腑,纵使能解亦是脏器俱损形同废人,能否得愈实是未知之数!”
  
  徽宗龙颜阴晴不定,良久惋惜一叹。李彦觑了眼皇帝颜色,轻声道:“官家,所谓死马当成活马医,不若让卫御医一试?”
  
  “也罢!清圣但管放手医治,朕恕你无罪!”
  
  蔡绦擢升之日时,蔡鞗苏醒了。但对这位斯文俊秀的蔡五公子来讲,若果下半生一生都要卧躺于床榻不得起身,他宁可不要醒来。“茂德!”蔡又思流泪不止。
  
  徽宗听得李彦报时亦不由叹息一声,数度派内侍赴太师府宣御抚慰。
  
  ***
  “听说没,太师府五公子病好了,但瘫痪了,下半身一点都无法动弹!”
  
  “啊!帝姬嫁过去岂非要守活寡!”
  ……
  
  ***
  “清圣,蔡鞗瘫痪卧床,官家已有悔婚之意。你,可等得机会了!”延福宫总管品茗笑眯眯道。
  
  卫希颜举盏笑得从容,“尚需大官从旁提携!”
  
  宣和七年二月二十,蔡京替子蔡鞗上表痛哭流涕,伏乞降罪。徽宗慰言安抚再三,终于在蔡京七度上奏痛哭无法承沐天恩,伏乞天家赐罪的表章时,叹息允准其奏,收回指婚,之后皇帝赐太师金银珠帛无数,以示恩宠不绝。
  
  次日,蔡京于御书房叩谢天恩,言谈中隐隐流露出欲以次子蔡绦尚帝姬之意。
  
  蔡京告退后,徽宗颇有犹疑。李彦自是不愿蔡京宠信更上一重,进言道:“官家,若以原弟妇尚兄,恐帝姬入门后多有不便,况坊间或有非议!”徽宗闻言顿时打消了这般心思,翌日又有内侍至太师府宣诏,赏了一堆金玩之物。蔡京立知,蔡绦所求不得帝心,无奈下只得按下不表。
  
  ***
  卫希颜此时方松口气,但梁师成等人必不会甘心,她一日不将汶儿护在身边,心中终是无法放得下心。
  
  到得此时宣和七年的二月已去了大半。卫希颜算算时日竟与名可秀已有二十天未得见面,其间两人曾因谈论蔡鞗下毒之人匆匆会面一次,之后她数次夜里掠去私宅却未见得伊人身影,不由心忖前番已借李彦推波助澜促成王黼罢相,何栗那边危机应已解除,可秀在忙什么呢?
  
  卫希颜初识情滋味,思恋一上来便像猫爪挠心,片刻不得安生,和汶儿说话几度神思不属。
  
  “姐姐,你怎么了?”茂德奇怪道。
  
  姐妹俩尚是元夜出宫私游事件后首度会面。一方面因徽宗在蔡鞗中毒后对卫希颜的恼怒渐消,又得李彦不时敲几句边鼓,皇帝对卫希颜好感重生;此前因梁师成的进言徽宗对卫轲隐有一丝疑忌,在贬谪王黼后,皇帝对梁师成便有些冷落,于是对卫希颜的那抹疑虑也渐渐消弱下去。
  
  另一方面,王贵妃初时因元夜时私纵茂德出宫而被徽宗责斥,但她宠冠后宫多年自是有其手段,不多时便将官家哄得回心转意,宠爱不减。在蔡京上表乞请退婚后,贵妃便开始吹枕头风,其中一句话抓住了徽宗的心思:若得卫轲尚帝姬,官家修丹之道岂非如虎添翼?
  
  于是,在徽宗睁只眼闭只眼的情形下,卫希颜又光明正大来往出入于兰熏殿了。
  
  姐妹初见时自是欢喜,待各述一番情况后茂德便发现姐姐开始走神,到得最后终于忍不住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颜面薄嗔道:“姐姐,你今天已经走神好多次了!”
  
  卫希颜回过神来,看着妹妹似乎这阵子清减不少,颇有些心疼,“汶儿,这些时日辛苦你了!”突然想起正值雪后初晴,何不带汶儿郊外游玩散心去?
  
  汶儿果然意动,美眸一眨却担心道:“姐姐,皇帝会同意你带我出去?”
  
  卫希颜想了想,突然笑道:“你做好外出赏雪的准备就是了!”
  
  ***
  次日晚,徽宗由内宫地道偷入撷芳楼与李师师私会。情方正浓时,李师师笑言此时百岗雪景正好,缠着官家陪她同游,徽宗颇是为难,李师师觑准他面有愧色,便又关询茂德帝姬身体可好。徽宗顿时灵机一动,笑道:“这些时日福儿因蔡又思之事有些忧闷清减,你俩交好,不若与她同往赏雪?”
  
  李师师暗喜,柳眉却蹙起道:“好是甚好,但若被人知晓帝姬与我同行,恐生出是非流言!”说话间粉面微颦眼波流转,衬着青丝雪肤,端的妖娆荡人,徽宗心神荡漾,突然想起昨夜贵妃曾提起卫轲与茂德之事,便拥住她道:“这有何难,福儿改装后出宫,吾让卫轲随行护送。”
  
  李师师故作诧异道:“听闻卫清圣对茂德似是有意,你让他护行,莫是想撮合他俩?”
  
  徽宗经得蔡鞗中毒一事,虽是贬了蔡攸,蔡鞗却也瘫痪在床,心下颇有些意冷,他本崇佛信道,经得王贵妃不时吹风,便真信了天意如此,不由叹道:“罢了!我原本选婿亦是为了福儿,她若欢喜,就由得她去罢!”当下和李师师定了茂德明日出宫。
  
  ***
  次日一早,卫希颜却是被一串熟悉的笑语声吵醒。
  
  “卫希颜,你怎么住在这么个破地方!”
  
  红衣如彤的少女仍如往昔般活泼飞扬,人未近得房门鞭子已抽上前,“懒鬼,起床了!”
  
  卫希颜在她笑声初起时便已着好衣衫,蓝影一闪,却是飘然从窗口跃出,闪到雷枫身后突然一拍她肩,笑眯眯道:“小丫头,大清早地扰人清梦可不好啊!”
  
  “卫希颜!”
  
  雷枫欢呼一声便扑上前去拥抱。
  
  卫希颜目光飞扫院中树下某个冷郁的青衣人影,若是往时,她倒是不吝于上演一幕亲热场面刺激刺激某人,但想起名可秀立时没了玩笑心思,一伸手按住雷枫削肩,笑道:“小丫头,何时到京的?雷总堂主居然没有关你几个月禁闭?”
  
  “卫希颜!你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没良心的,人家昨天才刚回来,今天一早就来看你了!你到好,见面就揭我疮疤!太没良心了!”雷枫一连串大声嚷嚷,面上却生出一抹可疑的红晕。
  
  卫希颜眼珠一转,眯眼笑道:“小枫儿,莫不成是唐青衣带你回京提亲?哈哈,看来唐门养伤几月,你俩进展挺快嘛!”
  
  雷枫再是活泼大方,也被她无比暧昧的笑容直笑得面上飞红,一跺脚气道:“坏希颜,不理你了!”转身奔到树下,拿手戳了唐青衣一下,气呼呼道,“快说没有!”
  
  “什么没有?”青衣公子有些纳闷。
  
  “说我们没有进展!”雷枫气得脱口而出。
  
  卫希颜猛然一阵暴笑,“哈哈哈!我知道了,小枫儿,你们没有进展!哈哈哈!”
  
  唐青衣无语。
  
  雷枫心知自己情急说错话,却又羞得一时无法驳回,气得啊呀呀一阵乱跳,羞恼下连捏带掐唐青衣数把。
  
  卫希颜同情的瞥了眼便宜表弟,拂袖一弹衣衫,笑嘻嘻道:“小枫儿,我可要出门了!”
  
  “这么早你去哪?”雷枫奇道。
  
  “自然是入宫,为皇帝佬儿干活!”卫希颜眨眼道。
  
  “真没劲!”雷枫撅起嘴道,“还想说邀你一道早餐,然后出城同观百岗冬雪呢!”
  
  百岗冬雪?倒真是巧了!卫希颜笑道:“你和青衣先去,晚些时我与帝姬同去。”
  
  “帝姬?”雷枫眼珠立时瞪得溜圆,飞扑过来一连串噼哩啪啦话道,“是不是茂德帝姬?我听霜姐姐说,你和公主有奸情哦!嘻嘻!希颜,你好棒哦!霜姐姐说你要快快煮成熟饭,不然美女公主就被抢走了!”
  
  奸情??煮成熟饭?
  
  雷霜那女人,还真是口不择言!连带雷枫也……
  
  卫希颜和唐青衣对望一眼,均有些冷汗滴头的感觉。卫希颜赶紧扔一个眼色过去,还不把你家丫头带走!
  
  雷枫一连串好奇的问话却又窜出,“希颜,什么是煮成熟饭?为什么霜姐姐说煮好饭美女公主就不会被抢走了?难道是你煮的饭很好吃公主舍不得走?啊!希颜,你什么时候也煮给我吃呀!”
  
  卫希颜无语,倏然扑哧笑出,挑眉调侃道:“小枫儿,你这道熟饭我可煮不得!”
  
  唐门宗主冷面终于破功,飘身前去拉起雷枫便走,“枫儿,我们先回去,别误了希颜入宫时辰。”
  
  “好罢!”雷枫撅着嘴怏怏不乐,转瞬间又眉飞色舞起来,脆声笑道,“希颜,记得百岗赏雪啊!霜姐姐和雷木头也会去!我们六人一起,好热闹的!”
  
  卫希颜被她欢快的神情感染,唇角不由微扬。唐青衣拉着雷枫自她身边经过,倏然低道一句:“他未回唐门!”
  
  卫希颜眸光微闪。唐十七,你躲哪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毒蔡鞗者为唐十七,至于缘由同学们猜猜~~




百岗赏雪

  百岗冬雪位于汴京城外东南,是东京城最富盛名的冬景赏雪之地。
  
  华丽宽大的马车由南熏门出城,往东南行得十余里,平原隐现线条起伏,道道丘陵连绵不绝,如翔凤低廻,秀雅多姿。山岗上林木交错,奇石嶙峋,大雪过后,尽是一片莹玉雪白。
  
  马车沿专门修砌的石板道一路蜿蜒向上,待到得丘陵高处,撷芳楼的车夫勒马稳稳停住,跳下车去,躬下身子一手打开车帘,目光低垂不敢抬视。
  
  卫希颜飘然下车,伸出手去,“地上有雪,下车时小心!”茂德被她扶着下车,落足站稳后,掀开头帽帷帘,抬眼望去,只见万树着银,翠玉相映,红日悬空,彤辉下银装素裹,分外妖娆,不由脱口赞道:“好一派奇秀多姿之景!”
  
  卫希颜也是首次见得这百道山岗延绵的汴京雪景,点头笑道:“倒不枉我们专程跑来!”
  
  “喂!姓卫的!”李师师的娇嗔声突然自车内响起。卫希颜突然反应过来,连忙转身笑着将她扶下车。
  
  “你这死没良心的!见色忘友!”李师师下车便数落她。
  
  “师师!”茂德掩唇低笑。
  
  坡地平缓,极为宽阔。观赏雪景的人家三三两两,相聚成群。并有富贵人家的小厮撑着蓬子,于雪地静处置上条几、矮墩等,泥炉煮水斟茶,附庸雅致。
  
  三人并肩前行,卫希颜居左,中为茂德,右为师师。方行得十数步,便听斜前上方传来一道欢喜叫声,“死家伙,这里!”
  
  漫天雪地中红衣如火的少女宛如雪中精灵,欢笑着自山上雪亭飞奔下来,身后一道青影不疾不徐,却始终护在少女身后一尺左右。
  
  “雷枫、唐青衣!”卫希颜微笑向二女介绍,挥手回应。
  
  “希颜!”雷枫黑白分明的大眼绕着头戴帷帽的二女转悠,“这两位美女姐姐是谁呀?”
  
  卫希颜逗她道:“你猜猜!”
  
  雷枫眼珠滴溜溜一转,倏然指着帝姬嘻嘻道:“这位一定是美人公主!”
  
  茂德不由一声轻笑,语音柔润悦耳,“妹妹怎知我是?”
  
  “因为你和这家伙站在一起,让人有种不同的感觉!”雷枫眨眼笑道。
  
  卫希颜不由微讶扬眉,这小丫头的感觉倒挺灵敏,居然能觉察出她和汶儿之间自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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