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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凰涅天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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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叹一声,深吸几口气压制胸口怦怦剧跳,凤凰真气运转,澄明心境,平息杂念,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渐渐睡了过去。
凌晨卯时,两人几乎同时醒转,相视一笑,轻轻一吻,穿衣起榻。用罢早饭后,卫希颜和名可秀便先行离去,莫秋情、名雅、铁卫等随后驰回杭州府。
*****
清晨的山风扑面,两道挺秀身影在林巅携手掠行。
两人均是身手高绝,全力奔掠下宛如浮光掠影。偶有山中樵夫撞见,只觉眼前两道光影闪过,再眨眼间又只余林木清风,吓得樵夫以为遇着神仙,一劲叩头不已。随风传来隐隐笑声。
下午酉时初,两人到得天目山下。
天目山距离杭州府约一百五十余里,名重生回江南后,便在天目山闭关养伤。
虽值正月,山里温度却似比山下更暖,卫希颜思忖或与这里的地貌特征有关。两人足踏林梢而上,一眼望去,茫茫林海,千树万枝,重峦迭峰,极具幽邃奇妍。
将近山顶时,名可秀拉她落入林海,在丛生交绕的林木中,极为熟稔地找到一道幽僻小径,直往深去。
卫希颜只觉周遭林木越来越高耸入云,直插天际,树干粗壮,三人合抱、甚至五人合抱的遍眼皆是,她不由暗暗纳罕,杭州之外,竟也有如此巨树林海。
名可秀忽然停步侧眸一笑,“希颜,到了。”
卫希颜向前望去,众多林木密匝下,两株高壮无比的巨树分外抢眼,不由惊讶看向名可秀,“这是哪?”
名可秀容色中透出缅怀,“这是母亲昔年小住之地。”她手指高空,“希颜,你往上看。”
卫希颜抬头仰望,两株大树高耸插天,大概有六十米以上,离地四十米左右,一座古朴的木屋架在粗大堪比两人合围的密密巨枝之间,稳如生根。
卫希颜不由赞道:“这居处好别致!”
名可秀嫣然一笑,拉她踏树而上。木屋前,一排排整齐的枝条被藤蔓编织成硬毯,平铺在粗大交错的巨大枝干上,形成一道长宽约三米的“小院”,院落三面又以藤蔓枝条编成栅栏围立;小院左侧,一个藤萝秋千从上方的巨枝垂悬吊下,卫希颜不由抱着名可秀坐上去摇荡几下,舒适又野趣。
名可秀噗哧一笑,拉起她道:“去里面看看。”两人穿过“院落”,推门而入,点亮烛火。烛台设计精巧,以铜罩相覆,镂空透光,即使烛台倾倒烛火也不会触到木地引发火情危险。
眨眼间,七八盏烛台光芒耀动,木屋彻亮,卫希颜抬眼扫视间不由惊呆赞叹。
从外面看,木屋以巨大原木造成,树皮未剥,原始古朴,里间陈设却是另外一重天地。柔软精美的地毯铺满整个房间,桌椅床榻无不精巧雅致,又偶有一两件粗拙野趣的物件,放在一室雅致中却不觉突兀,反而透出一股闲适意味。想必住在此间的女子定然雍容雅致中又自有着随性。
卫希颜不由侧头凝望名可秀,原来爱人的气质源于她的母亲。
木屋两室,卧居也是书房,另有厨房兼储物,俱是整洁。卫希颜不由奇怪,难道经常有人打扫保持?
名可秀看出她疑惑,笑道:“这林间高空少有灰尘,你上次回京后我曾到山顶看望父亲,晚间便宿在这里,随手清理了一下,半月余仍能保持。”
她眸中似有星光跳跃,“希颜,今晚我们先在此歇息,待明晨一早再去山顶见父亲。”
卫希颜一听心便怦怦剧跳,目光顿时灼热起来。
名可秀轻轻一笑,不待她多想,便拉她入厨房。厨屋为防火内壁均以砖石相砌,储物空间通风干爽,谷粮放于其间可保数年不坏。让卫希颜惊奇的是厨房内竟接了山泉水,用粗大的毛竹管连接,自地面架入厨房,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能让水从低处流向几十米的高空,又有毛竹自水缸底部接通,下达地面,水流上下循环不息,保持缸内用水的新鲜不腐。
卫希颜惊怔中被名可秀推去树下采摘野菜,两人就着风干的山鸡兔腿做了两道小菜,不丰盛却是佳肴,闻香意动。
用罢饭,收拾好碗盏,趁烧热水的当儿,两人相拥立于小院絮语。卫希颜突然想起一桩事,笑问道:“可秀,你怎知二月初一是萧定寒的生辰?”
名可秀回眸道:“千机阁的事务便是搜寻汇集各方情报,如萧定寒这般人物自是不会放过。当年,他与紫君侯傲凌空一战惊天动地,父亲曾对汇集的战情研之甚详,并有大悟,流水心法由此进境。”
名可秀轻叹一声,夜风下语音低婉柔廻,“所以我想让你见见父亲,了解萧定寒的武功路数;二来你和萧翊的约战地点恰在黄河,父亲的流水心法应大有裨益。希颜,”她幽幽道,“我不求你胜,但必要多几重把握,使你可得周全!”
卫希颜闻言胸中翻腾,名可秀为她思虑千重,喉间不由一阵梗塞,握住她手,低道:“你不怕父亲看穿我身份?”
名可秀沉默片刻,转过身与她凝视,“希颜,父亲即使惊震,亦会以大义为重!你此战是大宋和金国、汉人与女真之战,父亲就算恨你入骨,也会不吝心力助你进境!”
卫希颜不由苦笑,怔得片刻不由语带敬意,“我若是你父亲,断做不到如此。”
两人说话间,忽听得里面水响,名可秀呀一声道:“水热了。”
水热了便可沐浴……沐浴后便是……卫希颜脑海中镜头拉过,心跳顿然怦怦。
*****
木屋内烛光跃动,卫希颜沐浴完赤足仅披覆单袍坐在榻前,耳畔听着数米外屏风后的哗哗水响,心口一下一下,激跳如鼓。
她不由起身向屏风走去,足下地毯柔软直透脚心,摩擦中点点酥麻。
近得屏风时,水声似乎微微一顿。卫希颜脚步停住,呼吸急促,心跳热烈,却未敢再向前一步,虽已多次渴望过这个时刻,真到临头时,却紧张得局促。今晚,于她,于她,均是第一次!
便听得名可秀低低笑声传出,卫希颜脸上一红,心中不由懊恼,脑子中开始回放“情。色片”镜头,一遍又一遍,却被屏风后的水声撩拨入心,镜头紊乱成一片,最后全演变成名可秀的颜容,温柔凝视。
良久,似乎已到了天荒地老,其实不过一刻。挺秀修长的女子缓缓自屏风后步出,赤。裸的身子凝如白玉,浮凸凹致,纤秾合度,完美如女神雕塑。
卫希颜呼吸倏然凝滞,她并不是第一次看见名可秀的光裸,却依然心荡神迷,不可自拔。
“希颜!”名可秀冉冉步近,被她痴迷如醉的目光看得双颊红晕,嗔道,“看够了么?”
“没看够。”卫希颜笑容温柔痴迷,执起她手,单袍滑落,同样修长光滑的身体显现在眼前。
名可秀清冽眼波顿时迷蒙如春水,波光迷失在桃花绽放和玉色生香中,纤指自她削肩,沿着精致的锁骨下移,顺着挺拔的胸攀上,轻点雪中嫣红。
卫希颜低吟一声,伸臂将她拥入,光裸相合,激烈的鼓点同时自两道胸腔内敲响,怦怦怦震荡入林海高空的静谥夜色。
眸光深情对视,一点一点将那人描摩入心,交颈微侧,阖目倾唇吻入。心跳鼓点密集如雨,唇吻愈深愈烈,澄明崩溃前的一刻,相拥倒入榻上。
压抑已久的情火如岩浆喷发,瞬间涌没。
卫希颜火热双唇沿着名可秀的精巧下颌吮吻而下,自雪颈滑向锁骨轻轻啃啮,再啜吻移向胸口。雪白胸前蓓蕾饱满挺立,舌尖却调皮地不去碰它,仅在四周的红晕上划拨打圈,左手和右手轮番顺着她身子两侧,竖指勾滑而下,摩挲挑逗。
名可秀低哼一声,扣在卫希颜腰间的双手微微一紧,麻痒同时从心底和小腹升起,却如蚁虫轻啮抓挠不住,身子禁不住微扭轻颤。
卫希颜舌头突然在她右胸挺立上重重一舐,一道强烈刺激,名可秀身子陡然一颤,呻吟溢出。卫希颜喘息中啜住不放,舌尖绕着红粒顶端划圈,再以舌头底面重重回捻舐下,道道酥麻夹着强烈冲击,身下光裸陡颤阵阵,呻吟愈烈。
卫希颜舌头忽然袭向她左胸,左手同时抚握右胸,舌头舔舐挑弄蓓尖,左手手指揉捏搓揉复细捻。
名可秀喘息急促,双眸紧闭,秀唇微咬,“希颜!希颜!”,小腹炙火焚烧,修长双腿不由缠上卫希颜。
卫希颜呼吸炙烈,灼热双唇离开胸口,沿着光滑如玉热烈下吻,到得小腹,继续滑下,舔过柔软芳草,终于抵达幽峰峡谷,寻到突出的一抹柔嫩,舌尖微舔。
名可秀呻吟陡然激越,手指紧紧攥入床单,“啊!希颜!”在柔软灵动的舌尖摩挲抚弄下,一股浪潮瞬间泯灭她,整个身子激凌凌一道剧颤,吟声拔入云宵。
卫希颜舌尖处传入阵阵阵悸动,知名可秀到了。
她身子微微撑起,斜压在名可秀左侧,右掌贴入柔软之地,掌下温润滑稠,奇妙的感觉自掌心传入心底,激得她一道颤栗,全身滚烫如火,炙热由掌心透入下,将方到巅峰的名可秀炙得酥麻,小腹内一股异常的火热窜动。
“希颜!”她低吟一声,手掌禁不住按上小腹,抵住那股莫名的骚动。
“可秀!”卫希颜情火滚热,右手滑移抚摸,细液溢出,滑溜温润,双指顺势而入。
名可秀微有不适,不由低嗯一声。卫希颜头微俯,唇舌含上她左胸,舌尖舐开激荡火热,名可秀小腹火焰再度腾起,低吟颤动,卫希颜手指在她温软处摩挲抚弄,在身下人情炙火焰愈烈禁不住抬身时手指深深进入。
“啊!”名可秀一道低促呼声,旋即便被体内涌动的波潮盖去痛楚。
强潮冲击一波更胜一波,呻吟声时而婉转低廻,时而拨入云宵……卫希颜心跳喘息中掌指随着韵律节奏拨动,时而突进,时而飞旋,时而摩揉,行到激烈时疾进如雨……
名可秀脑海突然一片空白,轰声中飘然而上,抖入云宵。一阵剧烈的颤栗从卫希颜指端直袭心脏,瞬间如强流电击,欢潮在一瞬间迸发,五彩缤纷。
“希颜!”名可秀神智回醒,浑身软如棉花,波光闪荡春情盈人。卫希颜抬眼望入,白玉般的胸膛在喘息中如山峦起伏,胸前嫣红耀眼。她脑中忽啦啦轰响,炙烈的情火再度燃起,停于她体内的手不由微微动作。
“啊!”名可秀微微颤抖,右手按住她,媚眼如丝,腻声嗔道,“你还来!”
“可秀,再来一次!”卫希颜热切道,手上动作微微加剧。
“啊!希颜!”名可秀不由呻吟出声,赶紧用力按住她,嗔道,“你想我明晨起不来么?”
卫希颜眼神炙热,“那就不起!”说着左手突然握住她胸,捻住蓓尖轻捻,名可秀呻吟溢出,全身酥麻难挡,按住她的手顿时软下去。
卫希颜手指被她的温润层层包裹,最柔软的花瓣吸吮着她,缠绕着她,心神荡漾下情不自禁低吟,名可秀的美妙让她迷醉难拔,巅痴下不由猛烈冲击。
这次高峰来得很快,名可秀左手陡然掐入她肩头,急剧颤抖中柔壁□,含在其中的手指几被吸没,美妙滋味敲骨进髓。狂巅中两人不由同时呻吟叫出。
“卫希颜,你这个无赖!”名可秀全身绵如化骨,软得连足址都懒动,嗔语声中眼波流转,媚意荡人。
“可秀,你让我痴狂!”卫希颜手指自她光滑身子抚过,情火又起,听得她嗔语忽然省起她是第一次,心中顿时疼惜,盖上锦被,将她拥入怀中,右手轻抚她腰,“可秀!可秀!”胸腔间洋溢着踏实和满足,柔唇一遍遍亲吻怀中人的额头、眼眸、脸颊和唇瓣,“可秀!我好欢喜!好欢喜!”
“傻瓜希颜!”名可秀喃喃一笑,侧身在她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眼睫垂下,“颜,我先睡会。”
“可秀,你睡吧。”卫希颜知她定是累了,拥着她看着她入睡,温柔满足的笑意自唇角直溢到眉梢眼角,再入心底。
这个雍容清冽、凛然风致的女子,终于完完全全属于她了!名可秀,她的爱人!
烛火跳动,浅淡的晕黄将木屋内的春意圈圈漾开,弥漫入整个夜色。
半夜,名可秀悠悠醒转,眼眸一睁,便见到心爱之人秀美颜容,挺秀鼻翼微动下呼吸匀细绵长。
卫希颜睡得正熟,浅浅烛光下,长睫如扇垂下,仿佛蝴蝶展翅般,犹在微微轻颤。名可秀柔情荡漾,倾前吻上她眼睫。
卫希颜被吻醒,睁眼柔笑,“可秀,你醒了?”
名可秀眸中光彩闪耀,纤指在她胸膛上滑移,摩挲打圈。卫希颜初醒,迷蒙中胸前酥麻阵阵荡起,一时唇干舌燥,哑声道:“可秀!”
名可秀倾身吻住她唇,激吻热缠中滑移向她的下巴,再啜吻颈至胸口,舌尖舐入。卫希颜不由呻吟,脑海中只来得及滑过“可秀真是个好学生”一句,便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和颤栗激得神昏迷醉……
两人再度痴缠。名可秀修长光滑的身子紧合在卫希颜之上,喘息激荡,烛火被热浪春潮羞得明灭摇晃,却终是跳跃闪动着映出一室旖旎。
“可秀!”卫希颜喘息道,“我若明晨起不了床,就向名宗主说是她宝贝女儿做的!”
名可秀羞恼中一口咬上她腰,松牙嗔笑道,“看你敢乱说话!”
卫希颜低低一笑,将她拉入怀抱,双臂圈住她,手掌抚过她背,只觉滑如丝绸,忍不住一下一下抚摸流连。
名可秀轻吻她锁骨,“希颜,你再摸下去,我又想了……”
卫希颜扑哧一笑,“来吧,来吧!明天不去见你父亲!”
名可秀瞪她一眼,又咬她一口,方从她身上滑下去,倏然偎入她怀中笑得耸肩。
卫希颜搂住她贼恁恁低笑,“可秀,我们这算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名可秀白她一眼,一晚上来数次,还能生么?一念下不由噗哧笑出,“熟得不能再熟!”
她这会儿才觉得腰腿酸痛,不由掐了卫希颜一把,嗔道:“都怪你!贪得无厌,累得人家腰都酸了!”
卫希颜猛然喷笑出声,头伏在她肩上一劲抽动,被名可秀羞恼中又连掐几把方止住笑,哀怨道:“亲爱的,我也腰痛啊,要怪谁去?”她唇角邪佞一笑,似乎贪得无厌的人不止她一个吧!
名可秀被她一句“亲爱的”叫得情丝柔荡,抬唇吻了她一下,“希颜,我好生欢喜!”
卫希颜深情凝视这个让她动心动情的女子,冷静锐敏的心智遇到她已全然塌陷,再无回身余地,却不悔亦无悔。
“可秀,今生今世,我唯愿与你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某西内牛满面,这两只,真不容易啊~~~~~~
话说,推倒计划果然是要在名可秀的策划下才能大业告成呐!依靠小卫咩~~~等十年八年去吧~~~【卫希颜无语ing】
宗主昆仑
凌晨,一线阳光透过高空枝干,投进木屋窗格。
卫希颜先行醒转,手指方抚到爱人唇边,名可秀便醒来。双目对视,柔情无限,倾前辗转细吻,柔滑身子摩擦中,情焰立生。
名可秀微喘撑住她,克制道:“希颜,要去见父亲!”
卫希颜哀怨一叹,却知她说的正理。两人翻身起榻,各自着衣。晃眼间,床单上两处梅花殷红点点。名可秀顺她目光看去,顿时颜面飞红。
卫希颜眨眼一笑,指点道:“这是你的,这是我的!”
名可秀容色仍泛微红,神态却已回复大方,挑眉扬唇道:“明明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卫希颜扑哧笑出,忍不住侧身将她扑倒,伏在她肩窝笑得直抽,“秀,你这句堪称经典!”
名可秀也是忍笑不禁,捶她一下道:“还不起来!”
卫希颜起身,又拉她起来,想起昨晚两人禁不住情热,一夜数欢,不由伸手抚向她小腹道:“秀,你可有不适?”
名可秀意会她言下所指,脸上一热,抓开她手,横她一眼,“我若有不适,你不也一样!”
卫希颜轻笑,凑近她道:“我昨晚睡前凤凰真气运转,那里已不痛了!你呢?”
名可秀耳珠子泛起红晕,噗哧低笑,“我也是。”
卫希颜闻言放下心去,心忖真气运转竟还有这方面的功效,不由耸肩低笑,被名可秀斜嗔得几眼,却觉爱人容光焕发,眉眼间风情更甚以前,禁不住心思荡漾,凑上前便吻住她唇。
两人吻得一阵方分开,额头互抵轻轻相拥,温馨柔情荡漾在胸间,如丝如缕层裹缠绕。
林下鸟儿清脆鸣叫叽喳起伏,木屋中两人回过神来,温柔一笑,携手而出。
用罢早饭,卫希颜和名可秀从大树林海中振衣而上,一路踏枝掠梢行向峰顶,名重生便在西天目山的峰巅仙人顶修养疗伤。
渐到峰顶,云雾笼罩在灌木和曲干虬枝的盘松间,赤辉洒耀下银涛滚滚,蔚为壮观。山巅一柱石峰擎天,那人高冠峨带,盘膝坐于柱顶,光丝如缕,袍袖飞扬,清扬之风宛如仙人。
卫希颜呼吸不由一滞,紧张下手心微微出汗。
名可秀抬眉一笑,执起她手。希颜,我和你在一起!
卫希颜侧眸绽颜一笑,容色回复冷静自信,微笑道:“可秀,我们上去。”
两人掠上峰顶,立于擎天柱石之下,静静等待。
路上时卫希颜听名可秀轻语,已知此地是名重生的隐修之所,南面崖壁凿有石室,以巨龙石相断,需得专门锁钥方可开启机关进入,外人难攻,安全无虞,是以名可秀能放心父亲在天目山独处疗伤,。
两人候了半个时辰左右,名重生自高空飘然而下,修眉长鬓,面容清俊,风秀儒雅,高冠峨带飘拂中又隐现魏晋名士之风。
“爹爹!”名可秀飘身上前。
名重生清邃目光隐泛温情,端详她一阵,右手缓缓伸出,在女儿肩上一拍一按,“秀儿,你很好!”
名可秀鼻子一酸。仅仅是一拍一按,却传递出他们父女间方能体会的深刻感情!刹那间,这些日子的辛酸忧虑齐齐涌上心头,几欲扑进父亲怀中痛哭一场,但身为名花流少主的骄傲和矜持却让她瞬息间将夺眶欲出的软弱全数逼压下去。
卫希颜看得分明,心疼下不由上前握住她手,无声抚慰。名可秀胸口一暖,却又恨不得掐她两下,父亲就在眼前,难道不知避讳么?
名重生目光凝向卫希颜,淡淡几眼却似世间万物澄透,尽现于清邃眼底。突然间目中波澜起伏,惊疑目光扫向女儿。名可秀微微颔首,抿唇坚毅。
名重生惊震溢于眼底,目光陡然间锋锐如实质,落在两人相握双手上。
卫希颜手背似锐器刮过,裂骨生痛,心脏也如突然间被重鼓捶击,砰然轰鸣。她醒觉动作不妥,正待松手,却被名可秀反手握住。卫希颜微讶侧眸,望入爱人清冽坚定的目光,她意会下扬唇一笑,擂鼓般的心跳平缓沉定。
“爹爹!”名可秀清声介绍,“这位是尚书右丞、亲征行营副使卫希颜!”她在离开常州去扬州前,已命莫秋情传讯名重落,让他前往天目山告知父亲萧翊挑战之事,此刻以“卫希颜”而非“云希颜”引介给父亲,其意深沉。
名重生清邃目中波光隐起,秀儿的智谋心计真是越来越像她母亲了!想起花惜若,他心中微痛,目光幽沉抹去惊怒,看向卫希颜,“你就是云家——公子,云希颜!”语声似是清和,却在“公子”二字上微微一顿,别有意味。
名可秀眉尖顿然蹙起,父亲以云希颜相称,显是提醒她,公是公,私是私,在她与希颜之事上,他不会退让!
名重生那微微一顿,给卫希颜的感觉却如狂涛压下,重力陡生,沉闷欲室。她心知此刻万不得露出分毫畏怯,真气流转,目光夷然无惧迎上名重生,右手轻捏名可秀放下她,躬身一礼,语声恒定清越,“云门之女云希颜见过名宗主!”
名重生清邃目光深凝神情姿采飞扬于山风之巅的女子,目色中掠过淡淡遗憾。可惜啊,不是男子,若不然,和秀儿堪称相配契合!
卫希颜看得分明,扬眉洒笑如清泉流石,朗朗道:“希颜为报父母之仇,遵亡母之嘱以男子之身行事,他日待得事了,便将回复女子之身,与可秀携手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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