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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落尽夜未央-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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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很是为难,欧阳菲霜是侮辱过她不错,可是现在看着欧阳菲霜哭成这样,她心里的恨也发散不出来,或许那不算恨,只是被姐妹背叛之后的怨,未央咬着下唇说:“菲霜姐姐,你先起来吧,我现在就去找相公,我去帮你求情。”
“真的吗?谢谢你未央,谢谢。”
……
“相爷,漪妙小姐说她忘了带银针,回去取一趟,一会儿就来,让你先把衣服脱了。”飞花没有进门打扰荆离,实际上是她不敢进去,漪妙根本不是忘了带银针,而是看见了自己手上之前被碎瓷片割破的伤口,给自己取药去了。
“知道了,你去给我打点水来,待会我要擦身。”
荆离没有听出异常。
飞花捏紧拳头,转身离开。漪妙的缠功实在了得,这也是她这么怕她的原因,但是刚才她拿着自己的手翻来覆去地看的时候,脸上的担心并不假,她从来没有见过漪妙不高兴过,那样愁眉不展的表情,飞花也是第一次见。
荆离胸前的伤已经结痂了,不碰它的时候是不疼的,她轻轻解开衣带,把外衣除去,虽说是秋日,但是夏天的余温尚在,皮肤上还是被捂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和里衣粘黏着并不好受,她不敢洗澡,只能在针灸之后擦擦身。
突然,门被打开了,荆离头也不回地说:“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绷带我已经解开了,我们开始吧。”
过了半响,荆离没有听到声音,转身一看,门口站着的不是漪妙,而是一脸错愕的未央。
荆离看着未央,一时间竟忘了遮挡,嘴巴动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话来,荆离的全身莫名地开始发抖,房间的空气也仿佛被抽干。
荆离抓过一边的衣服勉强套上,颤巍巍地想要从床上下来,但是未央突然转身跑开了。
荆离探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半天没有垂下来,她突然开始剧烈的咳嗽,她抓着被子,越握越紧,她咳得极厉害,嘴里甚至泛出了几丝腥天,突然一口鲜血喷到了她月白色的中衣上,领口那朵开得极美的兰花在鲜血的浸染下,显得有几分妖冶,她很痛,痛的却不是伤口,而是心,未央的眼神,未央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而不是上来扶自己一把,不是听自己解释。
荆离一下子跳下了床,脚踝勾着一床的狼藉被卷到了地上,“未央……”
急促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只见白兮婉手里端着莲子羹,远远地听见了重物落地的声音,着急地跑了过来,衣服上洒了一大片滚烫的莲子羹,手背隐隐发红,她看见摔在地上的荆离,急忙丢下碗过来搀扶。
“阿苼,你怎么了?没事吧。”白兮婉看见旁边有一件中衣,衣服上满是鲜血。
荆离看着白兮婉,嘴角还挂着血迹,“她发现了……她发现了。”
荆离像溺水的人紧紧抓着白兮婉的衣服,不断地重复着,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
这时,飞花和漪妙也来了。
“相爷!您怎么了?!”
飞花上前推开白兮婉,半抱半扶地把荆离移到了床上。
漪妙见状,也上前给荆离诊脉,“这是动了气了,先让她休息一下吧。”
说完,漪妙从包里掏出一根银针往荆离身上扎了一下,荆离就慢慢地阖上了眼睛。
“白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飞花恭敬地福了福,但是眼睛里射出来的精光,已经带上几分不善。
白兮婉从刚才的变故中回了回神,然后整理了一下语言说到:“我给阿苼送莲子羹过来,结果到了门口就听见屋里砰的一声,好像……”
她的目光落在荆离松松垮垮的外衣上,接着她说出了自己的假设,“好像被未央发现了她的女子之身。”
白兮婉说完,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漪妙半天才找回话语,“你是说,被发现了?”
飞花也愣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荆离这个样子过,她和未央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荆离失态成这样。
“飞花,你赶紧出去找未央,阿苼的身份是秘密,若是被有人心撞见未央那个样子,未央又不小心说漏嘴,后果不堪设想。漪妙小姐,阿苼交给你了。”
飞花此时也有些六神无主,听到白兮婉这么一说,下意识地追了出去。
漪妙虽然知道荆离是女子,但是不知道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此刻也有些好奇,为什么飞花得知未央知道荆离是女子之后这么惊慌,毕竟荆离有昭华和樊卿护着,哪怕身份被暴露也应该没什么吧。
“白夫人,不知子渊到底是什么人?你又为何叫她阿苼?”
对于漪妙的追问,白兮婉的神色里染上了危险,她脸上没了表情,然后语气也飘着一股子威胁的味道,“漪妙小姐,你的身份是大夫,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
漪妙和荆离认识这么久,漪妙也不知道荆离真正的身份,说明荆离是不想让她知道的,考虑到这点,白兮婉也丝毫没有客气。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加快进度了,身份被发现得太快就像龙卷风,不仅未央没有反应过来,作者君也没有反应过来呢。
大家似乎很喜欢漪妙,喜欢到让我拆了花柳cp,(诶,花柳是个什么鬼),既然这样的话,就如你们所愿吧,对了,上一章提到荆离原身小时候,其实那货就是一个色胚。
老话,留言送花花吧~
☆、第四十一章 潜在的危险
深夜,一个身影匆忙地朝着寿康宫走去,错乱的树影从他身上急速闪过,从身形上来看,可以看出来者是个男子,身上穿着官服,头上的纱帽有些歪,像是匆匆出门没有束紧,他急步走到太后的寝殿,门口的丫鬟注意到了他,赶紧拦下。
“欧阳大人,太后已经睡下了。”
“我有急事要禀报太后,烦请姑娘。”
“可是……”看着欧阳义确有急事的样子,丫鬟有些犹豫,最近惠后的脾气越来越差,对宫人动辄打杀,她不想冒这个险。
“此事非同小可,若是耽误了,你能承担起后果吗?”欧阳义懒得和丫鬟废话,声色俱厉地斥到。
看门的丫鬟被吓了一跳,咬咬牙,还是进去通报了,“大人请稍等。”
过了一会儿,门内响起了一个声音,“请欧阳大人进来。”
“太后娘娘!臣有大事禀告。”
还没有进门,欧阳义就慌张地喊着,一进去就跪倒在地。
惠后扶着额头,一脸的不耐,“欧阳大人何事如此着急?”
欧阳义起身看了看周围,走到惠后的旁边,耳语了一阵。
惠后的眼睛越睁越大,最后一声惊呼:“此事当真?!”
欧阳义点了点头,“是我儿菲霜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惠后正襟危坐,对周围的人招了招手,“都给哀家出去。”
一干丫鬟太监瞬间退了干净,只留下欧阳义和惠后两人。
“快与哀家说说,是什么情况。”
欧阳义垂头,“小女去相府求夜未央,结果她跟着夜未央想要去见荆离的时候,亲眼看到的。荆离之前受了伤,正脱了衣服准本针灸。”
未央去找荆离的时候,欧阳菲霜怕荆离不同意,后来想了想还是跟在未央身后过去了,结果就看到了那一幕,后来欧阳菲霜又偷听了一阵飞花她们的对话,这才确定。
“荆离居然是个女子!?不……这不可能,世界上哪有和樊卿这么像,又如此聪明绝顶之人,如果他是女子,这么多年来,为何一点端倪都没有,就连先帝也调查过他,根本没有问题。”
惠后根本不相信荆离是女子,她根本就不像,女子哪有这样的气度和智慧。
“臣听小女说,那个姓白的女子,叫她阿苼。”
“阿苼?”惠后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阿苼?阿苼?阿苼!宋瑶笙!?”
吐出这三个字之后,惠后全身颤抖,失态地把手边的杯子打翻在地上,杯子应声而碎。
“宋瑶笙?那个……妖女?”欧阳义不可思议地问到。
京都几乎所有人谈起宋瑶笙,都说她是妖女,宋家当年的惨案实在是骇人,很多人纷纷为宋品叹息,称他应该早些溺死宋瑶笙。
“不可能……宋瑶笙早就死了,宋家一门根本没有活下的人。”
“那你又怎么解释菲霜听到的东西?”惠后稍微冷静一下,“如果说荆离就是宋瑶笙,那么她这么多年不肯娶妻就解释得通了,樊卿一定也知道她的身份,并且一直在帮助她隐藏,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假扮成荆离?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惠后想不通,照理来说,如果宋瑶笙当年侥幸逃脱,不应该冒这么大的风险回来,还假扮成男子。
欧阳义皱着眉头思考了一阵,突然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想法,“太后娘娘,您还记得荆离回来的这些年,京都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先帝驾崩,之后太子和陈王斗得不可开交,后陈王殿下逼宫,太子自裁,两人皆……娘娘,不知您对当年宋家一事,知道多少?”
“当年之事,实在是太过久远,哀家只知,有次先帝醉酒时曾跟哀家提过,先帝忌惮荆老将军,设计陷害了他,后被宋品调查此事时发现了端倪,先帝只好抓了宋品的好友周贤,说他是荆老将军的党羽,宋品不愿好友为自己所累,私自放走了周贤,故此被先帝借由徇私的罪名处斩了。”当年,惠后还只是慧娴贵妃,宋品一事震惊朝野,许多求情的大臣也被牵连,当年此事隐晦又危险,德清帝也是在一次醉酒之后在慧娴住处提过,当时德清的语气还有些……内疚。
欧阳义自然也是知情者,他撸了撸胡子问:“那太后娘娘可曾知道,陈王殿下和太子也曾参与此事?”
“什么?!陈王也参与了?”惠后睁大了眼睛问到,“难道说!?”
欧阳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苦笑道:“恐怕,这宋瑶笙是来复仇的,荆离回来,先帝殁了,太子和陈王殿下也去了,虽说昭华公主做了皇帝,但是荆离才是最大的赢家,哪怕是到了现在她也能轻易控制朝野,陛下现在不也什么事情都听她的吗?”
惠后被这样的话惊起一身汗,颤抖着说:“我儿……居然是死在那个妖女手中,我可怜的孩子。”
说完,惠后放声大哭起来,陈王是她的爱子,虽说陈王的事情,她并不过多参与,也没有为他谋划过什么,但是陈王是她唯一的依靠,如今知道陈王并非死于太子之手,惠后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太后娘娘,您节哀,陈王已去,您要坚强啊。”
欧阳义看着哭泣的惠后,碍于君臣之别,不知怎么安慰她。
“当年哀家就不支持陈王参与皇位之争,太子势众,我娘家又只是小家族,根本没法为我儿提供助力,谁曾想,荆离回来之后,朝中局势发生了变化,陈王一意孤行,到死,我都以为是局势所致,我儿死得其所,没想到我们都被她玩了,包括先帝,先帝算计了一生,最后居然栽到了一个小丫头手里,……宋瑶笙,你这个妖女,我与你势不两立!”
惠后哭了一会,才平息自己的情绪,“欧阳大人,你可愿,祝我一臂之力?”
欧阳义有些犹豫,他之所以来卖惠后这个人情,是为了求惠后救救欧阳超,可没想过要对付荆离。
惠后看着欧阳义脸上的神情,自然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微微勾起唇,“欧阳大人,你也知道,欧阳家现在岌岌可危,当朝者又是女帝,女帝又宠幸楚家小女,有没有皇子很难说,若是继续辅佐女帝,将来欧阳家前途不可预测,不如和哀家联手。”
欧阳义冷笑了一下,“太后娘娘,臣哪怕是跟着您,欧阳家也不见得会好吧。”
“你可能不知道,哀家得到消息,陈王当年府上有个丫鬟怀了陈王的骨肉。”惠后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欧阳义:“也就是说,陈王有一个遗腹子,说来也是老天有眼,那丫鬟是陈王妃的大丫头,野心勃勃,有一次趁陈王醉酒,爬上了陈王的床,那丫鬟也算聪明,事后并未告诉陈王,担心被陈王妃报复,准备自己把孩子生下来,而哀家也已经找到那个孩子的线索了。”
欧阳义张大了嘴巴,“太……太后……”
“所以,比起一个女帝,哀家手里的这张王牌,足以让欧阳大人动心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与22号入v。特此通知。
如果入v你们还会爱我吗?
本文不会写得太长,到了这里,也接近进入三分之二,主要是作者君又开了一个脑洞,正在存稿,加上论文的各种事情,想早些完结,哪怕入v之后,也不会有太多的章节,所以请放心,下一部准备写一个鬼怪系列的文,故事大概就是一个有阴阳眼的妹子住进了一个鬼屋,鬼屋里面的鬼是萌属性,假装举着杯子吓妹子的场景也是非常有爱,如果放文,会通知大家的,以上。
谢谢支持我的读者们,爱你们。
☆、第四十二章 未央的迷惑
未央回到家里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相府没有任何动静,未央不禁有些怀疑,自己一个人跑掉,留桃柳桃夭两个人在相府,会不会被杀人灭口,然后她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荆离看起来,不像是滥杀无辜的人……吧?
未央这么安慰着自己,在禹州看到的那个血流成河的景象又自动跳出来了,当时虽然荆离有意遮挡,但是未央还是看见了那些被砍头的人了无生气地随意用烂席子一卷,摆放在一边的地上,那个笑着的荆离,对自己温柔相待的荆离,真的就是平常那般温和的模样吗?
未央撑着下巴兀自在窗边思考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夜夫人已经进门了。
“未央,你在想什么呢?”
夜夫人把手里的百合松子酥放在桌子上,招呼未央道:“厨房刚刚做好的,快过来尝尝。”
自从未央嫁入相府,夜舟也跟着升官,夜府也渐渐拿得出好东西,以前哪能像现在这般每天变着法地给未央做糕点,未央慢慢走到母亲的身边,手指捻起一块糕点,半天没有送到嘴里。
“怎么了?不合胃口?我叫厨房重新做一盘别的。”
夜夫人说完就要招手叫丫鬟过来,被未央打断了。
“娘亲……你说相公,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吗?”
不明白未央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夜夫人愣了一下,接着问未央:“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是不是相爷做了什么你不高兴的事?”
未央回家的时候,只是说她奉樊卿公主的命令回来报平安,她在相府从来都是很自由的,夜夫人也没有多想,但是未央这么说是什么用意呢?夜夫人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姓白的女子,难道?
“不是……相公……她没有,我只是突然有点不确定了。”未央连忙摆手。
夜夫人笑了笑,心里确定,未央只是耍小性子了,她摸了摸自家女儿的头,“你和相爷可是花仙选中的一对呢,相爷为你做的一切,哪是平常男子能为夫人做的,能嫁给相爷是你的福气。”
说到花仙,未央想起了自己买面具时候的场景,当时自己选中的原本不是那个面具,小贩也不是从摊子上给未央拿的面具,也就是说,一切也许都是有预谋的,荆离一开始就认定了自己比较好拿捏,故意选的自己。
未央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得沮丧了,什么花仙做媒,百年佳话,都是假的。
怪不得荆离会对自己这般纵容,会把自己当做宠物一样养在府里,还说让自己待在她的羽翼之下,未央捏紧了拳头,深深地感觉到自己被骗了。
这时下人来报,“夫人,邱大人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夜夫人当场就蹙起了眉,邱邵元当初在夜府的那一闹,夜家可是被说了很久的闲话,如今未央回来,正是敏感的时候,邱邵元来做什么?
不等夜夫人开口,未央突然说话了,“叫他进来吧。”
“你叫他进来做什么?”
“娘亲,没事的。”
见未央神色恹恹,夜夫人也没好再说什么,只能无奈地叹息。
一会儿,邱邵元进来了。
“小侄拜见姑妈。”邱邵元看起来,比以往稳重了些。
夜夫人恩了一声,算是回应,“许久没见你,今日有何事?”
邱邵元朝未央那边瞥了一眼,恭恭敬敬地说:“今日前来,是来找表妹说点事的。”
夜夫人也看了一眼未央,眼神里传递着让未央拒绝的信息。
“娘亲,你先出去吧。”未央丝毫没有注意到夜夫人的眼神,淡淡地说。
夜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自家女儿一眼,还是把房间留给了两人。
“表哥,你要与我说什么?”
邱邵元在未央旁边坐了下来,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到:“未央,你在相府过得快乐吗?”
未央突然被这么问,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怎么这么问?”
邱邵元捏紧了衣角,一把抓住了未央的手,“未央,我一直在等你,若是相府待不下去,我永远欢迎你。”
未央有些奇怪地挣开邱邵元的手,努力扬起一个笑容问:“我怎么会在相府待不下去,表哥你想多了。”
邱邵元的眼神似乎要看进未央的心里,“未央,你别瞒着我了,我都听说了,相爷命不久矣,陛下派了十多个太医进了相府,加上妙手鬼医,这都三天了,还没有醒过来,怕是……”
“什么!”未央被这个消息吓得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是说相公……不……不会,她已经好了的,我走的那天,她都可以下床了的,不会的。”
邱邵元抓住了未央的肩膀,“表妹,你冷静点,这事朝中都传开了,似乎并不是谣言。”
未央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了一般,全身无法动弹,她的心底慢慢浮起来一个声音,不会的,不会的,那个人怎么可能会死,不会的,她可是举朝闻名的贤相,弹指间可以搅弄风云的人物,这样的念头在未央的脑海里横冲直撞,她完全听不进去邱邵元在说什么。
“未央,你做好心里准备。”
“未央,若是他死了,我愿意娶你。”
“未央,我一直喜欢你。”
“表哥……”未央打断了邱邵元,她慢慢抬起了头,注视着邱邵元,眼神由冷转热,“表哥,我要回去。”
她说到,一字一顿,从未如此坚定过,“我要回去,我要和她一起。”
邱邵元脸上一派震惊,但过了一会他慢慢点头,“我陪你回去。”
一路上,未央未央没有说一句话,她呆呆地坐在马车上,没有半分言语,也没有动,眼神一直落在自己的鞋子上,不知在想什么。
邱邵元掀起帘子看了看外面,“太阳快要落山了。”
说完,见未央并未答话,有些尴尬,“哦,对了,欧阳家族的大司农,被放出来了,听说是太后亲自去求的情,陛下刚开始没有答应,结果后来太后病倒了,陛下也只好把人放了出来。”
邱邵元自说自话了一会,也没引起未央的兴趣,只好也沉默了。
到了相府,未央迫不及待地下了马车,前去敲门。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昔日的相府看起来竟有几丝萧条,关门闭户的了无生气。
门童开门探出头来,“都说了这几日我们府里不见客……咦?夫人?”
见是未央,门童马上换上苦笑的表情,笑容中还带着一点怒气,“夫人怎么回来了?”
一句话让未央的心瞬间就凉了。
“你这小厮好生无礼,未央是你相府的女主人,怎么不能回来,还不快点开门!”邱邵元在未央的身后喝道。
小厮看了一眼未央看了一眼邱邵元,还是没有开门,“夫人,容小人去通报一下,最近府里不太太平,夫人在门口等上片刻可好?”
未央问到:“不太平?怎么回事?”
小厮瞥了一下邱邵元,有些犹豫着开口,“府里昨夜才送走了一批刺客,飞花姐姐也受伤了呢。”
听到飞花也受伤了,未央有些不相信,“飞花受伤了?那相爷怎么样了?没事吧?”
“许是那些贪官见相爷病重,心怀不轨吧,夫人稍等,小人下去通报一声,待会夫人就知道了。”
小厮把门关上了。
邱邵元有些莫名其妙,“这相府的下人好生无礼,怎么连自家夫人也敢晾在外面。”
未央没有说话,满脑子都是小厮刚才那句,飞花受伤了。
她走的这几天,相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等了多久,等到太阳都落山之后,门终于又开了,只见飞花从里面走了出来,手臂处还包着白布,她看着未央,先是行了一礼,然后把身后的门带上,“夫人,邱大人。”
未央的眼神落在飞花的手臂上,满满的都是担心,“飞花,你的伤?”
飞花摇摇头,抚了抚自己的伤口,“不碍事。”
“那……相公呢?”未央咬咬下唇问。
飞花眼神变了又变,似乎是有些怨,但怕自己那样的情绪被未央察觉,只好别开,她看向邱邵元说:“邱大人,我家夫人已经到了相府,邱大人请回吧。”
邱邵元被这么直接地送客方式搞得脸皮有些烧,他不死心地说:“我也想去看看相爷可否安好。”
飞花连个笑脸也没有给他,“我家相爷不见客,邱大人还是回去的好,相府最近不安宁,可别在相府做活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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