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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里有只干脆面[娱乐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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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歉。”
“如果你需要,你也可以提一些要求,我会给你补偿。”
从来没有哄过人的程凌云,想尽一切办法来吸引明荣的注意力。
明荣一直没有开门。
程凌云只有在软椅上坐下,对明荣说:“你不想见我我能理解,今晚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们聊。”
一个花瓶重重的摔在了门上。
“滚!”
还能发火,证明一切都好,程凌云松了口气。可她也不准备离开,那个东西随时可能再来,可能是鬼车主动出击,也可能是她或者明荣的敌人伺机报复。无论如何,她必须等明荣明天早上出来,彻底问清楚。
她就这样在门外守了一夜。
这一夜,明荣也没睡着。差点被侵占的恐惧和方才的快、感让她根本无法入眠。这种感觉就像时而被火炙烤,时而堕入冰窖,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整整辗转反侧一宿。直到第二天早上听到门外程凌云的脚步声离开,才起了床打开门。
当她打开门的那一刹那,看到大厅里的情景,却整个人愣住了。
………………………………
第59章 自梳(十六)
书店大厅的桌上; 竟然是满满一桌丰盛的早餐; 程凌云就像把茶话会开到了这里; 身边几个阿姨在布置餐桌,听着秘书汇报工作,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
气愤瞬间战胜了恐惧,明荣火冒三丈地走过去:“程凌云!”
“你醒了?”
程凌云抬头示意阿姨帮明荣布一份碗筷:“刚送来的早餐; 先吃吧。”
“你——”
程凌云干脆站起来; 放下手头的文件; 亲自帮明荣拉开凳子; 又帮她布上餐具。
“有什么话,吃完再说。另外我想先对你说声抱歉。”
秘书识时务的两眼朝天; 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明荣一肚子火; 却拗不过程凌云的彬彬有礼; 在软椅上坐下。
她一晚未睡,胃口不好; 喝了一点清淡的粥,然后等着程凌云吃完。
两人中一人出生于是富豪人家,一个自幼生长在是南方大家族; 家里都是食不言的规矩,一场早餐吃的沉默不语,碗筷碰撞间; 竟然有些尴尬紧张的味道。
明荣不想主动提昨晚的事情,这对她而言是莫大的侮辱,可她心里又充满着愤怒和委屈; 不狠狠惩戒一下程凌云,又觉得不甘。
等用完早餐后,阿姨撤走了餐具,送上了一壶花果茶,两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对程凌云而言,也不是一件容易开口的事情。从小到大,她一直理智清明,昨晚竟然被蛊惑失去控制,还差一点伤害到了他人。
长久的沉默后,明荣终于忍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你可以说话了。”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程凌云瞟了她一样,漂亮的眼睛里藏着万千情绪。
“我——再一次道歉吧。还是和昨晚说的一样,我会尽力补偿你,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给我提。”
明荣冷笑:“你有什么可以给我的?钱?不好意思,我不是妓/女,不是你花点钱就能这么侮辱我的。”
程凌云说:“那你提,我觉得可以,那我们可以进行到下一步谈话。”
明荣抽出发间的簪子,长发瀑布一般披散了下来。
她把簪子扔在桌上,银簪在桌上滚了两圈,停在了程凌云手边。
“你们程家有祖传的符箓,也可以说是你除了性命之外最重要的东西了吧?现代社会了,也不说以命抵过,你把你的符箓毁了,这事就一笔勾销。”
程凌云拿起那枚簪子,簪体圆长一根,钗头处,正是凤头,凤凰的喙处尖尖。做这簪子的心大,明荣更是心大,这东西一不小心,刺破身体轻而易举。
“那还真是对不住了。”程凌云把那根簪子又扔了回去,“符箓和我已经是一体,你要毁我的符箓,就是要我偿命又要我破了符箓,抱歉,我不能答应。”
“那你就滚吧!”
明荣站起来,准备离开,却被程凌云从身后拉住手腕。
“我会用我的方式像你道歉。但是能不能请你坐下来,我有事和你说,关于昨天我——我失控的事情,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明荣甩她程凌云的手:“程凌云,别给我找借口,你威胁我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我不会就凭你对我下一道茅符,就破坏你天道的修行。”
“茅符??”
昨天那些不快的回忆再一次涌回脑海里,她清晰的回想了起来,程凌云昨晚一直在逼问她茅符的事情,因为恐惧,她一口否认,也没有解释,最后导致了让程凌云发飙,才做出了那些侮辱她的事情。
“昨天我父亲告诉我,我身上有一道别人下的茅符,因为我昨天见到过你,所以我当时就以为茅符是你给我下的。昨天我也一直觉得自己很奇怪,总觉得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后来你咬了我一口,我才清醒过来,这时我发现了一件事情。”
明荣盯着程凌云,将信将疑。
“昨天我来这里的时候,就觉得这里阴森森的,这里只有两处有光亮,一处是门口的保安亭,一处是书店门口,有一盏圆形的灯,那灯圆圆的,看起来挺可爱,后来我清醒过后,出去一看,并没有那盏灯。我在想那或许……不是灯?是眼睛?”
明荣说:“你是说有东西潜伏在书局门前,给你下了茅符,然后又暗示你,让你强/暴我?”
程凌云点头:“在我回家之前,我身上就被下了茅符,我确定我被跟踪着,还有东西埋伏在你这里,影响了我。”
明荣冷哼:“程总,你是对我太没有自信还是对你太没有自信?你身上有符箓,我这里还有你留下的法印的痕迹,容得下那些东西在我门口作祟?”
程凌云犹豫片刻,转过身把头发撩起来,露出修长的脖子。
“我不必骗你,我身上是不是有茅符,你试试便知道了。”
这样毫无防备把后背暴露给了明荣,让明荣颇为惊讶。
程凌云后颈修长白皙,天柱穴的位置有一颗小痣。天柱穴是中医和道家的说法,这个位置,在楚巫中叫做生死台,可以隔断阴阳之气。很多文化中都有的俯身葬,正是为了暴露生死台,阴阳之气交/合,镇压死者亡魂。
这个位置对程凌云而言有重要的意义,她身有程家的符箓,这个地方是唯一被阴气侵入的地方。
这回明荣信了,但她不会承认,便找了个理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被人下了茅符?这可是要收费的。”
“价格你开。”
“成交。”
明荣去取了一面铜镜出来,铜镜镜面粗糙,看不清任何影像,若不是有一面铸了蟠龙,根本分不清正反面。程凌云看到倒是有些惊讶。
“水心镜?”
“挺识货的。”
水心镜是在五月五日于江心中所铸的镜子,五月五日本就是极阴之日,又逢四周围水,最善照出人体上附着的其他东西。
明荣让程凌云滴了一滴血在镜子上,血渐渐在镜面扩散开来,原本粗糙的镜面竟然变得精光烁烁。
“这个能看妖崇我知道,但是能看茅符?”
“茅符是厌胜之术,一定有另外一个人偶在暗处和你联系着,如果有,这个镜子是肯定能看出来——”
明荣突然愣住了。
“看到什么了?”
明荣问:“你最近有没有惹上日本人?”
“嗯?”
明荣说:“你身上不是茅符,像是阴阳道的东西……我说不清,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程凌云心里一沉,她突然想起来那个田中光。以她的工作性质,经常出入商业场合,这些人隐藏在其中,想要下手非常容易。
“能去掉吗?”
“这个东西已经没什么效用了,过几天就再也看不见。”
程凌云把撩起的头发放下来,她掏出手机匆匆拨了一个电话,还不忘把提过一边的包,看起来竟然是要走的样子。
“你要小心,那块地的竞争者里,就有一个日本人。”
“日本人?”明荣不以为然,“日本人要争地皮就用这种下作手段?”
“但是看起来这种下作手段对你我都是有效的。”程凌云忍不住提醒,“如果确定争这块地的和给我下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符的日本人是一伙的,你就要小心了,他们背后有靠山的,这个靠山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对付。”
“靠山?”明荣听得云里雾里,“谁是靠山?”
“这个我没时间和你解释了,我得走了。”
电话接通了,明荣眼睁睁看着程凌云大步离开,这才想起来昨天的事似乎没有得到任何的实质性道歉,程凌云就这么离开了。
想到这里,明荣又怒了,追着程凌云跑了出去。
“程凌云你乱七八糟说了这么多,结果什么都没做,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
程凌云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拉开车门,看到明荣回追过来,肩膀夹着电话对她点点头:“我明天再来。”
“滚!没想好怎么谢罪,一辈子都不要踏进我这里!”
………………………………
第60章 自梳(十七)
程凌云顾不上其他事情; 匆匆去找了钟沁; 恰逢钟沁正在准备第二次直播; 小书房里堆满了薯片,钟沁趴在上面让萧声声给她拍照做宣传。
“你们在做什么?”
程凌云看到一边还架着一台手机,走过去用手挡住摄像头。
“我们被跟踪了,不要在网络上暴露信息。”
“什么?”
钟沁从一大堆薯片袋子中爬起来:“谁?我们被谁跟踪了?”
“一个修行日本阴阳道的人; 也许是鬼车; 也有可能是鬼车手下的喽啰。”
“动作这么快?”钟沁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我们被发现了?怎么被发现的?”
“我们在明; 鬼车在暗; 古宅的事情闹得这么大,鬼车真有心; 一定能查到线索。”
程凌云瞟了一眼薯片堆旁的手机:“现在还不知道昨晚的事情究竟仅仅只是针对我还是针对我们所有人; 为了以防万一; 钟沁你最近不要暴露了行踪,我们先想办法避免让鬼车找上你。”
萧声声问:“昨晚的事情?什么事情?昨天你不是回家了吗?”
“后来我去了七月七日书局。回家后; 我父亲告诉我,我身上被人下了茅符,当时我也没注意; 以为又是明荣捣的鬼,跑去找了明荣,在她家门前; 我发现了一盏很奇怪的灯——”
这中间发生的事情程凌云并不想告诉别人,便跳过不讲:“我就像被蛊惑一般,整个人都不清醒; 直到我受了点伤,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后来明荣也告诉我,书店门前并不是灯,应该是一些东西就藏在书店门前监视我,至于我身上的茅符,也并非来自他,而是阴阳道家的符咒。”
萧声声有些害怕:“你说的……是鬼吗,是鬼在跟踪你?”
钟沁摇头:“不是鬼,应该是式神,不过这么大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炼化来的,而且——”
而且连程凌云都不能发现。
她和程凌云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选择了闭嘴。萧声声是普通人,这些隐藏在暗处的危险,很可能会影响到她的生活。
钟沁借口要吃东西,把萧声声支开。
“可以去见田中光一面吗?我们现在只有从他那里下手了,如果他和鬼车没关系,我们还可以尽快找其他线索。”
程凌云也在考虑去会一会田中光,她说:“我去安排,就这两天尽量见他一面,在我们没有摸清情况之前,你和萧声声千万注意安全,特别是萧声声,你一定要保护好她。”
“我知道的。”
钟沁让程凌云留了个法印在家里的大门上:“我们这两天尽量不出门也不见外人,等会儿我也给佟秋明说一下,让他尽量小心。”
程凌云动作很快,回公司后立即以公司名义给转让方的c市村委会发了函件,希望能组织一场考察会,邀请几位对古宅那块地有意向的开发商出席。
因误入凌天地产的地位,这一场考察会的建议很快便成为了现实,由c市的官员亲自出面,邀请各位开发商参加。
田中光也在其列,名列外商一栏。
收到邀请函的时候,田中光有些犹豫,c市他并不熟悉,主要通过投资的公司进行商业活动,按理来说,来这里应该要向程凌云这种大佬拜个码头,可是程凌云有些特殊,他尽可能不和她打照面。
考量之下,他打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很久才接通,一个尖细且苍老的声音响起来:“哪位?”
“老师,是我。”田中光的中文不算好,他说得很慢,态度也很恭敬,“老师,我收到了一份邀请函,请我去参加古宅那块地的考察会。但是我打听了一下,这个考察会好像是成程凌云在背后组织的,就是凌天地产那个年轻的总经理。您看看,我要怎么办?”
“该怎么对付程凌云是你的事情,我只是给你提出一些建议……如果你按照我说的做,她没那么快找上你,你又做什么事了?”
老狐狸。田中光心里暗骂了一句,表面上依然是恭敬的语气;“也没做什么,就是跟踪了一下她,看看她在做什么……这还花了我好些力气,她很难缠。”
“那她最近在做什么?”
“她经常去一个七月七日书局的地方,那个书店的老板娘有些门道,经常买卖一些阴器。”
“我知道那个地方,王金峰以前经常和那个女人打交道。”
那个被称作老师的人在电话那一头发出几声讽刺的笑。
“所以你跟踪她几天,就发现了这件事?这可真是花了力气。我刚刚说的王金峰你应该知道吧?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就是因为他对古宅太好奇,又不听从我的建议,把养的生魂弄去了古宅,又一直和七月七日书局的老板瞎搅合,最后闹出了这些祸事。古宅的东西是他能沾的?不听我的话,最后连魂魄都没了……”
那个人一顿明嘲暗讽,田中光心里有气,却只能忍着,还低声下气的说着自己错了,下回一定听老师的建议。
“你能相信我,那是最好了。等拿到那块地,我会给你更多建议,包括你想要的——好了,说回程凌云。”
“您建议怎么做?”
“那个考察会在什么时候?”
“五天后。”
“你先答应下来,到时候去不去,另外再说。”
田中光说:“可是程凌云……如果不去,她会不会自己找上门来?那就很难对付了。”
那人说:“程凌云一直好管闲事,与其躲着她,不如让她没空管这些闲事——那个七月七日书局的老板娘叫司马明荣。司马这个姓,你对巫术这么感兴趣,不可能没听说过这个姓吧?”
田中光说:“司马……难道是那个巫术家族的后人?”
那人说:“司马家以女性为尊,特别是有一种女性一辈子守着贞//洁,这种女人在家族里最为尊贵,力量也最强大。司马家和程家有宿怨,想要拖住程凌云,自然是给她制造一个敌人了。”
田中光恍然大悟:“老师,您真是太明智了!”
那人咳了几声:“不要奉承我,这些都没用……你只要听从我的建议,必然会有你的好处。”
田中光问:“那老师……能不能透露一下,古宅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我祖父就死在了这里,我祖母告诉我,离开日本前,他只说了这里有一个很厉害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
那人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等你拿到土地,自然就知道了。好了,我累了,再说吧。”
还未等田中光多问什么,他就把电话挂了,田中光一听对面传来嘟嘟声,气得把电话砸了。
“不说?不说我就自己去查!”
“开门,是我。”
在离开七月七日书局的第二天,程凌云如约来谢罪。昨天明荣发了一天的火,没吃好也没睡好,今天起得迟了些,程凌云来敲门的时候,明荣还没醒,程凌云担心她出事,让手下把门撬了,进去一瞧才发现明荣还在睡觉。
程凌云有点尴尬,比程凌云更尴尬的是她的手下,支支吾吾说了句我在外面等着,赶紧溜了出去。
程凌云叫住了他。
“把门修了。”
程凌云这话说得就像这门不是她做主撬了的一样。
“动静小一点,找可靠的修锁师傅。”程凌云拉过软椅,决定坐下来等明荣起床。
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两点。明荣打开房间的门时还有些迷糊,被程凌云叫了一声后,吓了一大跳,二话不说跑回屋里把门关上。
她拿过衣架上的披肩披上,冲着门外怒道:“程凌云,你怎么进来的!”
程凌云在门外没吭声。
明荣匆匆把头发梳好,又洗了脸。她是个极其爱美的女人,绝对不会让别人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没化妆没洗脸的模样,特别还是程凌云这种明艳动人的大美女。
等她梳洗打扮完毕出门的时候,桌上又出现一大桌早餐。这回是广式早茶,蒸笼里还冒着热气,看样子是刚送过来的。
然而美食也没让明荣心动,她问程凌云:“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程凌云一点也不想谈这个话题,她照例替明荣布好碗筷,拉开凳子请她坐下。
“先吃饭吧,吃完再说。”
明荣抱起胳膊,冷冷地看着她。
程凌云说:“撬门进来的。”
“????”
程凌云这般云淡风轻,没有一点羞愧的意思,明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再说一遍??”
“撬门进来的。”
看到明荣不动,程凌云主动帮她夹了一个虾饺:“这虾饺皇不错,都是现做的,和外面冷冻的不一样——”
“程凌云,你这是私闯民宅!”
明荣才不管这虾饺皇有多么美味,踩着拖鞋向门口走去,果不其然看到让她极为震怒的场景——她玄关处精心布置的花瓶装饰被挪到了地上,心爱的地毯也被挂在了小鱼池边上,几个锁匠围着门敲敲打打,还有一个人一边研究着锁,一边摇头:“你们这要求也太高了,这门昨天才修过,锁的油印都还在上面,竟然让我们原封不动的修好,这也太为难人了。”
程凌云的手下还在鼓励他们:“师傅,都知道你们几位是本市最厉害的锁匠了,要什么工具您尽管提,价格也不是问题,程总的意思是,一定要把这门修好。”
“你们不用修了。”
明荣本来心情就不好,看到昨天自己刚修好的门又被弄坏,心情更烂了。
“都走!”
她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程凌云的手下看到她发火,只有把几位锁匠请走了,程凌云走了出来,问:“怎么回事?”
“你也走!”
明荣怒道:“我昨天给你说过,让你想好怎么道歉再来,你倒好,来了不道歉不说,二话不说又砸了我的门!你把我当什么了!你有没有尊敬过我!”
“对不起,是我的错。”
程凌云这话一出,她的手下傻了。
程凌云是天之骄女,从小光环加身,从学业到事业,一路顺风,从来没有向人低过头,现在竟然这么低声下气的赔礼到道歉。
被道歉的那一位还一点都不买账,要赶程凌云出门。
“那我走了,你好好吃东西,我给你留一个电话,你吃完了打这个电话,会有人来收拾。”
“滚!”
明荣没给程凌云什么好脸色,转身回了房间。
程凌云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
她也不知道怎么道歉啊……
在思考着如何引出田中光,如何搞定公司那一堆麻烦的事情之外,她也有认真考虑过怎么向明荣道歉。程凌云也知道,昨晚自己做的事情有多么过火,就算是受了蛊惑,她也必须承担自己为这事应付出的代价。但就如钟沁所说的一样,明荣似乎不缺什么,她有钱,有美貌,有能力,除了打败自己的心愿外,大概也没别的想法。
程凌云绝对不会因为明荣的一句话废除程家祖传的符箓,只有想着和过去哄小女友一样,陪着吃吃饭聊聊天。有些时候她也在考虑,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如果明荣对自己的敌意没这么大,如果她做事能有一些底线,大概她们会成为不错的合作伙伴。
程凌云临走的时候,走到窗外瞧了瞧,百叶窗内,明荣已经落座,正在吃她准备的餐点,又觉得自己的想法也许没错。不管是小女友还是明荣这种奉了天道的女人,内心都是希望有人陪有人照顾的,明荣只是太骄傲,又加上今天关心则乱,砸坏了明荣的门,她才发火。
程凌云准备换一种方式——她明天不亲自来了,几次来这里和明荣碰面后,她发现明荣似乎日夜颠倒,日常生活毫无规律性。她想这多半是因为明荣不上班,家里又没人做饭的缘故,便请了酒店每天早中晚布置好晚餐以及下午茶,替明荣送来。
当然她也准备好了道歉的诚意——每天的菜谱是她手抄的,她练得一手好字,用上飘银的卡片,工工整整的抄了,和这些美食一起送到七月七日书局。每天早上,她还不忘送上一束花,她看到明荣爱花,玄关处的花瓶里,每天都会换上最新鲜的花朵。
程凌云的手下就不明白了,程凌云道歉怎么和追人一样,又是花又是美食,他不知道这两人之间曾经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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