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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撩完女主就跑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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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发无损,沈辞反而尝到了难以忍受的痛。
骨头仿佛全数碎裂,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
芸锦怔住了,一时间说不出话。等回过神来,芸锦才扑上去摸着沈辞的脸。“你干什么?谁让你保护了!本公主不稀罕!”
“……”保护公主,是属下的职责。沈辞无奈的看着情绪激动的芸锦,很想要开口,可始终还是做不到。
耐不住渐重的眼皮,沈辞只觉得集中精神一分钟都像是千折万磨。她磕上眼帘,周围的动静都仿佛小了很多。沈辞就这样迷迷糊糊昏了过去。
*
芸锦站在营帐前,想要推帘而入却又怕打扰到里面。不知等了多久,御医总算从里面缓缓走出。
御医摇着头摸了摸胡子,叹息道:“禀公主。老夫技拙,难以回天。能治的高人,天下只有一位,而且早已消声灭迹。这右边的肩膀怕是以后用不了了……”御医谨慎的察言观色,似乎是怕芸锦迁怒于他。
芸锦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面上无喜无悲。“继续说。”
见芸锦没有责罚他的意思,御医松了口气。“是,这肩膀以后无异于废了,动弹不得,提不起来,使不出力。日后好好修养,或许还有机会挽回。这几日还得按时上药,不然伤口情况会更严重。”
芸锦听着御医交代了一大堆东西,才进了帐里。
沈辞的脸色并未比之前好看几分,只是从惨白变成了苍白。明明闭着眼睛像是沉在梦乡,眉头却又紧锁着。芸锦伸出手,想要抚上去,又怕打搅了沈辞修养。
芸锦有气无力的敛着眼眸,一个字也吐不出。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呢?我对你无理取闹的又罚又骂,你这个傻子图什么啊。
真是废物,让她得这样操心。芸锦红着眼眶,撇过头强忍着打转的泪珠。芸锦转过身,噎着一肚子话离开了。傻子,等你醒了,再亲口告诉我吧。
*
系统250:宿主你这次要什么buff,直说了吧。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它已经准备好了( 。…。)
叶婉悦:不用了,给我来部好看的电影,还有满汉全席就行了:)
系统250:好的您的满汉全席马上到……呸呸呸,什么鬼∑( ̄□ ̄;)我说的是恢复肩膀的buff辣!
叶婉悦:没毛病,治什么啊。我觉得现在挺好的,反正都让你给我屏蔽了痛觉,适当演演就行了。
系统250:动不了肩膀宿主你还能完成……
叶婉悦【微笑。jpg】:你得了吧,我用不了手但是可以别人帮我做事啊。还减轻戏份,多好。天天跟着芸锦受罪,可把我累得半死!你帮我监视芸锦那本的情况,一有吹草动告诉我就行了。
系统250:……好吧。它以前觉得自己的宿主棒棒的,对待任务积极有责任肯定是错觉。
第27章 公主每天都在黑化
芸锦就留在自己的营帐前; 呆滞的盯着地面。
玉竹先受不了,她犹犹豫豫的慌乱望着。终于忍不住上前劝慰道:“公主; 您别担心沈辞了。吉人自有天相; 好人有好报。沈辞一定会没事的!”玉竹灵机一动; 她听闻芸锦很在意皇后的态度,于是补充道:“您还是去感觉前往晚宴吧,时候晚了; 再不去皇后也会不高兴的。”
“她不高兴,与我何干?你的意思是,要我为人处世处处讨好她?”令玉竹没想到的是,芸锦一反常态; 对皇后丝毫不买账。
玉竹暗道不好,她怕是踩着公主的底线了。玉竹忙解释:“奴婢不敢,奴婢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芸锦的眼眸里一片冰冷; 她嘲讽道:“你又凭什么认定本公主是为沈辞担心,呵,她一个侍卫。还两面三刀,虚与委蛇。她以为她是谁!想来来,想走了就不费吹灰之力的眼睛一闭!凭什么!”
“呵呵,本公主不需要!”芸锦扯开嘴角; 肆意的笑着。也不知道是笑沈辞还是笑她自己。
玉竹有点了解芸锦的脾气了; 知道芸锦说的是斗气话; 她保持镇定对芸锦道:“公主; 您可不能这么说沈辞。她对您是真的不错; 御膳房的厨子和我关系好。她告诉我,上次那盘酥欣糕根本不是什么御膳房给您的,而是沈辞偷偷用丞相大人的身份求来的。”
玉竹看了看四周,凑过头小声说道:“后来丞相知道了,让沈辞饿了两天呢。公主您还把酥欣糕给倒了……”
芸锦蹙着眉,眼里有一瞬间动容。“当真?”
玉竹摆摆手。“奴婢不敢欺瞒公主,句句属实。沈辞上次饿得走路打颤,奴婢偷偷给她了个包子。只是沈辞不让奴婢说给公主听,说不需要让您操心。”
“哼,傻子就是傻子。”芸锦冷笑一声,眼泪却不争气的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她抹着泪,声音有些呜咽。“本公主什么身份……还会替她操心?她想得美!”
她一直以为,那盘酥欣糕就只是沈辞顺手带的。没想到是这样……芸锦迷茫了,沈辞到底对她什么意思?难道上次抓猫是她的误会,沈辞其实没有背叛她?
随着玉竹的话,芸锦逐渐动起心。像是蜡烛,碰火即燃,越吹越旺。会不会沈辞是真心对她好?芸锦心里的死灰似乎又亮了。
玉竹站的位置是死角,虽然没有看到芸锦哭了。但玉竹还是听出了芸锦的不对劲。她疑惑道:“公主您怎么了?是奴婢多嘴了吗?”
芸锦用袖子抹去眼泪,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淡,可布满红丝的眼眶却暴露了她的心思。“没事。准备准备,我们去晚宴。”
玉竹闻言也顾不得管芸锦的想法,对芸锦的突然而来的改变十分惊诧,顿时大喜过望。“是,奴婢这就去准备。”要知道公主不去,管事的也会责罚她的。现在劝动了公主,她的也就幸免于难了!
*
宴席是冬狩的必有习俗。此次出行的的主子会带着下人,把白日猎捕的动物烤来当战利品。也就是这个时候,才能抢到得宠的机会。
篝火噼里啪啦的响着,火星随风飞舞,在空中四散无影。炉子上烤着几只兔子正飘着香味。
这种打猎打来的牲畜都是要在外面烤好,再送给众人品尝。皇帝心情好随手指的,其主人都可能有数百两赏银。大部分眼巴巴的是证明自己能力的机会,更加渴望得到皇帝的赏识。
芸锦上座的时候,毫无疑问,人已经全部到齐。她是最后一个。
芸锦倒是显得不慌不忙,她坐在软垫上,面色从容。“父皇母后好,芸锦梳洗了番,不想来迟了。还请父皇母后勿怪。”
皇后柔和的笑着,大方的仪表端庄贤淑。“没事,女子多打扮点是好事。听闻你之前摔下马,怕是受了不少惊,没事吧?本宫自然能谅解。”
芸锦笑了笑,“儿臣无碍,别扫兴了。”
三皇子的声音突然传来,“芸妹妹来了?来来来,皇兄敬皇妹一杯!”芸锦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三皇子坐在对面不远处。三皇子端起酒给自己倒上了:“说起来,今天我还在狩猎时和皇妹遇见了,真是缘分啊!”
三皇子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对她不安好心。芸锦摆出一副笑吟吟的样子道:“今天可算见识了皇兄技艺高超的剑术,妹妹佩服!”
第28章 女主每天都在黑化
“皇妹客气了。三哥先干为敬。”说罢; 三皇子仰杯,一口气的灌下了酒。眉宇间豪气万丈的正气让皇帝刮目相看。
芸锦若无其事的看着; 拿起酒杯; 却是众目睽睽之下一转把酒尽数倒在了地上。
场面顿时僵持了; 一时间陷入尴尬。皇后见状,笑容有一瞬间不自然,很快又恢复了过去。“芸锦; 你这是做什么?你三哥给你敬酒,你怎么能……”
皇帝也是正色蹙眉,凝视着芸锦。这个举动实在是有失礼数,再怎么说也是公主; 传出去皇家岂不有失颜面。
芸锦笑而不语,未做解释。
她累了。既不讨人喜,又何必自娱自乐的继续做跳梁小丑。她不怕丢人现眼; 她只怕孤身一人。
皇后见势不妙,想要斥责芸锦。芸锦是她的女儿,行为举止不逊怪罪下来她是罪魁祸首,她只能充当厉母来责怪芸锦,尽量抹去管教失职的责任与过错。
“皇后娘娘稍安勿躁,皇妹该是不慎手滑; 才闹了这么一出乌龙。”三皇子显得很大度; 俊郎的面庞未染上一丝怒色。
“给三皇子失礼了; 望三皇子见谅勿怪。”皇后顺着三皇子给的梯; 不失颜面的继续保持着娴熟良母的形象。
三皇子放下酒杯; “哪里哪里,皇妹一介女流不胜酒力,又未及笄。是我疏忽了。”
在座的个位从惊叹唏嘘成了赞叹了然,三皇子有气度又这么会卖人情。才艺上文武双全,这种人才实属不易。
“三皇子真是宽宏大量。”芸锦牵强的笑道,玩味的意思与其说笑不如说是冷嘲。
宴席继续进行着,气氛到头上了。众人洽谈享乐。
芸锦一动不动坐在那,没有表示,显得颇为扫兴。皇后看了眼皇帝,突然发话:“芸儿现在虽时候未到,但是臣妾还是不放心,想要现在给芸儿许个好婚配。”皇后又转头道:“芸锦,你没意见吧?不然就订个娃娃亲,将你许给边疆首领之子……”
“儿臣不愿意。”不等皇后说完,芸锦就果断拒绝了。
她不要被掌控在母后之手,她的事自己决定就好。而且,她走了,有些东西她就留不住了。其实在芸锦心里,最想探知的还是在沈辞心里,到底有没有过发自内心的对她好。仅此而已。
皇后不料平日还算乖巧,偶尔还会故意讨好她的芸锦会出言谢绝,脸色黑了一截。耐心劝道:“母后是为了你好,给你定个好亲家,以后荣华富贵不愁。有个好夫婿是终身大事,听母后的。”
芸锦摇摇头,“恕芸锦难从,婚姻大事芸锦想自己定夺。”
“这……”皇后见芸锦不吃软,还是不肯死心。她眼里闪过一丝不甘,用帕子擦了擦手想要来硬的。
不料皇帝帮着芸锦,盯着皇后。“芸儿既不想,那便无强求。皇后你也是,留着芸儿在身边多些时候也好,以后思念芸儿见不到,只能触景伤情了。”
“皇上说得是,是臣妾太过着急了。”皇后掩起唇,眼里满是叹息。惆怅沧桑之时似乎意识到坏了气氛,又挂上笑容。“不说也罢。”
皇帝烦躁的揉着眉头。“近日有部分官员反应,边疆有异教份子意图谋反。教徒行踪神秘,离奇的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其主头。看来众爱卿又要操劳了。”
宴席还没解释,芸锦就称身子不适提前告退了。没过多久,皇后也说醉酒,从而告退了。
墨色的天浓重到化不开,零零点点的星星挂在空中,星光灿烂。芸锦把手比划到眼前,指尖一捻,似乎抓住了星空。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外面寒风呼啸,芸锦觉得有些冷。手向后伸,却半天没有得到回应。
传来的是玉竹疑惑的声音,“公主有事吗?”
芸锦这才恍惚的发现身边没有沈辞,沈辞在的时候,天冷都会随身带着狐毛披风。在她冷时,主动给她披上。现在沈辞不在了,她身体却下意识的还记着。
原来在她不经意的那些点点滴滴,都是由沈辞精心照顾的吗?
芸锦突然觉得无趣,夜景再美也仿佛散尽虚无了。她也不管冷不冷。“……玉竹,我们回去。”
“是。”玉竹低着头,悄咪咪的瞥着芸锦向前进的背影。她觉得公主进来一天比一天奇怪,但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上次和公主说沈辞的事公主都那么大反应,尽管她很好奇,但这次还是闭嘴为妙。
*
另一边。
疏柳掌着灯,路在火光的照耀下清晰起来。皇后在后面走着,面色似乎不怎么好看。她整着自己的仪表,踩在雪地上的步伐越来越使劲。
芸锦这个棋子动用不了了。开始挣脱她的管束,超出她的掌控范围。
皇后本想让芸锦和边疆的首领之子结亲,到时候起码有点筹码在手。她利用芸锦和边疆的关系保个自己是没有很大问题的。边疆反,她有底撑。边疆不反,她就把边疆挑反。
那个多事的皇帝一死,在沈络的助力下,她就能掌握大权兴风作浪。
但是现在,芸锦开始违逆她了。
对于皇后来说,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对她,对大局有用的棋子。另一种,是毫无用处,要被铲除丢弃的废子。
我的女儿,你是哪种呢?
没关系,不管芸锦是哪种,她都会把芸锦推到她满意的地方,为她所用。在动用任何手段的情况下。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冬狩的三天就过去了。所有人准备起了摆驾回宫。
沈辞昏迷不醒,肯定要躺在马车上。稍微高等的掌事的,也是有马车坐的。硬要说沈辞其实就属于那档次。可这下人的马车都是四五个人挤一起的,沈辞这种不方便行动的伤者,马车一颠就得磕着伤。
芸锦想了想,把沈辞放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芸锦看着闭着眼的沈辞,喃喃自语。“你欠我的可多了,回去慢慢还。”说罢,芸锦把视线挪到了窗外。
白天的景色和夜晚是天壤之别。阳光铺在一层雪毯上,穿过枝头,把寒气驱散得远远的。冰天雪地仿佛都被点亮了。
也给了芸锦一些期待的心。她要好好等沈辞。亲口得到一个答案。
“是,回去慢慢还……”
轻柔到似乎下一秒就会消散的声音传到芸锦耳边,芸锦愣住了,她缓缓转过头。芸锦不可置信的捂着嘴。
她等待已久的人正睁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脸庞照在阳光下,对她虚弱的笑着。沈辞艰难的注视着面前的东西,她已经好几天没见光,眼睛一时间还不适应。
沈辞舔了舔干涩的唇,无力的又闭上眼睛休息了。
公主,你的话,属下的心听见了。
第29章 公主每天都在黑化。
沈辞坐在床榻上; 整个人显得弱不禁风,但还是比前些天好很多了。沈辞想要自己起身; 但是因为只能动一边肩膀; 而费劲了不少。
沈辞看着自己胳膊那绕的一圈白绷带; 和被绷带吊着的手,眸中浮出一丝苦涩。
醒来后,沈辞开始喜欢发呆了。而且频率越发明显。
以前的沈辞从来不怎么发呆; 难得才会有那么一次。在她眼里这就是虚度光阴,沈络的规定不允许,她自己也不允许。但是现在不同了。她能干什么呢?
她除了无所事事还有别的吗?
沈辞无时不刻不在告诉自己,她现在是一个伤者; 放松就好,什么都无需思考。可是她能骗自己的人,骗不了自己的心。
自从醒来后; 发现自己的肩膀废了后,沈辞还是止不住的时而惆怅。侍卫是护着主子的左膀右臂,她现在连右臂都废了,还能凭什么来护芸锦呢?
就像是一个傻子扬言要成为天下第一一样,本质上可笑滑稽。
她不会再是最好的侍卫,也不会是最佳的选择。她没有资本了啊……沈辞跨不过这个心上的坎。一个从小受到严厉教训的人; 突然就成了残废?苍天无情; 在愚弄她吗?
芸锦在她醒来的日子; 对她废了的肩膀似乎没有什么表示。但芸锦不在意; 不代表沈辞不在意。
或许唯一能让沈辞欣慰的是; 芸锦毫发无损。
沈家之女的命就是当一辈子侍卫。这是注定的宿命。沈辞推不开,改不掉。她已经失去了当侍卫的条件,那她的命除了空白还有什么。
沈辞不知道。
芸锦没让她走,她就不能走。这是她仅存的侍卫的自尊。就让她再记下曾经的一切,再让她悄然离开。
沈辞走到窗户前,用左手变扭的推开了窗户。她散漫的望着天。这时,一只白鸽展翅高飞,降落在了沈辞旁边。沈辞低下头,果不其然鸽子脚下绑着一张卷起来的字条。
待沈辞解下了字条,鸽子就拍拍翅膀飞走了。
打开字条,上面是苍劲有力的字——三日之内,速回沈府。下面纹着一个乱七八糟的图。
沈辞第一眼便认出来,这是沈络的字。那个图正是沈络令牌的纹路。父亲是要她放弃侍卫这个责任吗?沈辞收起了字条。
她本想晚几个月再离去,看来不能如意了。
沈辞垂下眼帘。罢了,快刀斩乱麻才是她的作风。何必自己作践呢?回去吧。芸锦会找到更好的侍卫的。她也有更好的归宿。
沈辞来到了屋前,却下不了手推门而入。还没等她做好准备,芸锦先出来了。
芸锦凝视着沈辞,近日来沈辞的状态不是很好,她也就没有开口。可是她等不及了。芸锦用命令的口吻道:“今晚本公主想去民间看场烟花会,你带我去。”芸锦打算今晚的时候,把埋藏在心里的问题说出口。
芸锦强调的补充道:“就我们俩。”
沈辞道:“公主,万万不可。怕是皇后娘娘也不会肯。”
“所以,我们混出去。”芸锦的言行异常认真,直视着沈辞。
“这……好吧”沈辞咬咬牙答应了。晚上她也该和芸锦说辞别的事了,就当是赠芸锦临别礼物。她破一次所谓的规矩——为了芸锦。
*
沈辞做足了准备,晚上帮芸锦混了出来。芸锦拉着沈辞在街上到处逛着,沈辞的手着实引人注目,被怪异的眼神盯着令她有些不自然。
芸锦跑到一个小摊贩前,指着插在上面的糖葫芦,她转过身问沈辞。“这红彤彤的东西是什么?”
沈辞不像芸锦,还是常常上街的。芸锦贵为公主,足不出户也实属正常。沈辞打心底有些心疼芸锦,她宠溺的笑笑:“回小姐的话,这叫糖葫芦,吃起来甜甜的。”
芸锦仰着下巴娇纵的道:“本公……啊不,本小姐想尝尝,你给我卖一串来。”似乎又觉得自己见识浅薄有些尴尬,芸锦又挂上了冰冷冷的脸。
“好,都听小姐的。”沈辞用左手拿下钱袋,拿了个碎银子给小贩。“不用找了。”小贩接过银子,乐得就差跪下来,连连感激。
沈辞拿过一串糖葫芦给芸锦,芸锦问道:“你不吃吗?”沈辞勾着唇角答道:“不必了。小姐开心,属下就开心。”
芸锦似不怎么在意的道:“这还差不多。”可那红红的耳尖却彻底出卖了芸锦。
沈辞何尝看不出来,她笑而不语。芸锦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糖葫芦,又牵着沈辞的手往前面奔去。“烟花要开始了,我们快走。”沈辞顺着芸锦,一路奔到街头人流最多的地方。
沈辞怕芸锦被挤到,主动走在芸锦前边。“小姐,务必握紧着属下的手,别走散了。”
芸锦应了声。等沈辞找到了个视野不错的地方她们才停下来。芸锦突然严肃起来,亮亮的水眸与沈辞对视着。“沈辞,我问你。你对我的关心,是真心的吗?”
沈辞不知道芸锦突然问这个的原因,但她还是下一秒脱口而答。“我对你好是因为命令,但如果哪儿天没有这个命令了,我还是会对你好。”
同一时间,“轰隆”的天上猛得炸出一个大大的烟花。一圈绕着一圈,绚烂的火光印在了沈辞的脸庞上。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贯彻着天空。
芸锦凑到沈辞耳边道:“你说什么?刚刚太吵,我没听清。”
沈辞耐心的准备重复一遍,“我对你……”还没等沈辞说出口,她便脸色聚变。“公主,威胁!”沈辞扯过芸锦,将芸锦护在了身后。一把飞镖“蹭”得从一边插来,刀锋在黑夜里闪着寒光。
飞镖扎进了空,一场有惊无险。
对方是个高手,刚刚只要再差一瞬,芸锦就要中镖了!要不是刚好注视着芸锦,沈辞都没察觉到。
知道自己实力处于极下风,沈辞第一时间就是选择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芸锦也吓了一跳,差点叫出来。她颤抖着手不停后退,嘴里念念有词。“这是……怎么回事……”
“公主,快跟我走!”沈辞知道不得耽误,赶忙握住芸锦的手臂冲进人群,一路沿人多的地方钻。
“啪嗒”一下,芸锦手上的糖葫芦落在了地上。摔断滚到了路边,沾上了许多脏兮兮的灰尘。
沈辞带着芸锦跑进了一个漆黑的巷子,里面是死胡同。沈辞左右望着,抹了把脸上的冷汗。沈辞镇定了番,平复着呼吸。“……公主,沈辞只是服从任务,您不用多想了。保护您是属下的职责。”
芸锦咬着红唇,明亮的眼眸一闪一闪。她坚定的说道:“我不信。我要听实话!”
沈辞低着头沉默了下,凑到了芸锦耳边。“这便是实话。”芸锦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肩一疼双目渐黑,意识模糊的昏了过去。
沈辞抱住了倒下的芸锦,将芸锦缓缓的靠到墙上。她敛了敛芸锦挡在脸前的碎发,轻轻一笑。
为你,我死而无憾。
有些事情,既然知道了会成为以后永远的伤痛,那就让谎言来填补它,把它和真相埋葬于土。我一个人承担,足矣。
沈辞对着昏迷的云锦喃喃细语:“对不起,又要骗你了。不过,这或许是最后一次了。”安置好一切后,沈辞把自己肩上的绷带一股劲全扯了下来,忍着撕心裂肺的痛,她用左手捂着右肩冲出了巷口。
第30章 一只黑化女主
空旷的巷子只听得见脚步声——芸锦埋着头从里面冲了出来; 一路拼死狂奔着。跑了片刻; 胡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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