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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撩完女主就跑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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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静静闭上眼。
芸锦见人睡去,轻轻捧起沈辞的脸颊。她搂住沈辞,埋在沈辞身边的脸阴晴不定。芸锦贴近沈辞,牙咬在了沈辞的脖子上。咬了一个红印,芸锦才肯作罢。她看着沉沉睡去的人,伸出舌头,细细舔掉了沈辞唇上残留的一点血迹。
你想不管不顾的抛下我吗?
不行哦,傻子,你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悦悦同志成功进了小黑屋。
第37章 女皇每天都在黑化7
一阵冷风袭来; 沈辞睁开双眸;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雪白。纷纷扬扬的大雪又落了下来; 一如她和芸锦初见时那般。
和往年一样的冷,瑟瑟的风吹得人浑身发凉,像是坠入冰窖。
沈辞动了动身子; 才发现自己正在马车里; 身上裹着一层棉被。隔着棉被; 芸锦环着沈辞。
唉……这可不是俘虏应该有的待遇呢。沈辞似是溺满星辰的眸子黯淡了下去,人泄气地往前; 想要起身。还没成功; 就牵动了身上的伤,扎心似的痛贯穿全身。沈辞下意识沈辞蹙眉。这番举动,让她本就不好看的面色更是苍白了几分。
芸锦察觉到了怀里人的动静,她有些咬牙切齿的把沈辞紧圈在怀里,不由分说的严厉禁止沈辞随意起身。
这个傻子; 眼里就没有自己的命吗!怎么从来不懂得爱惜自己一点?真蠢!
那日的血色; 是芸锦一生的噩梦。像是一个旋涡,见不到光,没有希望。让芸锦更是不敢放手,她怕这一丢; 就是一辈子。
芸锦弯下腰,对着沈辞的脸,吻轻柔却又强势的落下。如此谨慎,仿佛不敢施加一点粗暴。像是她对沈辞无言的爱慕缠绵。
沈辞感受着脸上粉嫩的唇; 静静凝视那张绝色之容。比以前要长得更开了,像是寒梅,张扬孤高。嗯,还是她的小公主。
马车里的气氛一瞬间极速升温。
沈辞有点不知所措,她真的能和芸锦在一起吗?叛贼和君主。全天下,怕是也不会有一个人同意吧……
她是侍从,保护公主的侍从。天下予你,伤痛予我。如此,沈辞便已心满意足。
命运划分的界限,她不能逾越。
沈辞闭起眼。怕是还有那边的眼线安插在这里。不能乱了阵脚。
这么想着,沈辞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她又摆出了那副不善的面孔,活脱脱像只不甘示弱的野兽。“陛下这是何意?想让我当红颜祸水?”沈辞的嘴角牵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要杀要剐,直来即可,何必如此耗功夫……”
说罢,沈辞用负伤的手使劲推开了芸锦。
沈辞的话把先前的气氛直接降至零点。
芸锦对上沈辞的视线,心里的困兽似乎彻底被沈辞的冷言冷语激出来了。
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冰冷。
像是一块冰,她小心的揣在怀里,却怎么也捂不热。
芸锦突然独自闷笑起来,她对沈辞太好了,好到会用那利爪来反挠她。
场面僵了片刻。芸锦突然抵上沈辞的唇,伸舌探入。肢体受伤反抗不了,沈辞就用牙死命咬了一下芸锦。芸锦像个没事人,面不改色的继续着。
一时间,难舍难分。
好不容易停下,还在分离时从红唇边淌下一缕银丝。
芸锦温柔拂去沈辞唇边的液体,沈辞还未出言辱骂,芸锦便已经在沈辞的额头上啄了一个晚安吻。
为什么是晚安吻?
因为下一秒,芸锦就按在了沈辞的肩上。沈辞吾了声,想要抗议,可意识已经模糊。
沈辞倒头昏在了芸锦怀里。
芸锦满意的端详着昏迷的沈辞,她凑上前,抚摸着少女一丝一缕的墨发。无妨,既然你不肯屈服。那我便把你的路彻底垄断,只能乖乖留在我这。
马车一路颠簸,过了几日,便到了皇宫。
芸锦解下披风,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缓缓抱着沈辞。拉开帘子,下了车。一些下人新鲜的盯着陛下抱着的女子,芸锦冷冷一扫过去,顿时没人敢吱声了。也不管怀里人什么情况,各做各事去。
芸锦把自己的披风拢在沈辞身上,巴不得沈辞能不展露一点模样。似乎要把沈辞藏着掩着。
以至于,宫里人只知道,芸锦带回来了个戴着面具的神秘女子。
面具其实早已在马车上,芸锦就已经解下。她还恋恋不舍的用指尖,勾勒着相思之人的眉目。下车那会,她又捡起扔在角落的铜色面具,亲手给沈辞戴上——她不喜欢沈辞被外人瞧见。
下人除了在那日与他们陛下怀里的那位神秘女子有过一面之缘,就再也没见过此人。
只说,后来谣传深宫中有一处禁地。那是在宫里最隐秘的地方,陛下下令,任何未经允许者不得靠近。违者,死。
禁地唤作瑾辞殿,地方宽敞,后院宁静。修身养性绝对是个好地方。
显然,芸锦并非是把它拿来修身养性用。沈辞只是希望,没有不长脑子的来打扰她——
沈辞从入宫后,便一直待在她精心准备的牢笼里了。几天下来,愣是插翅难飞。
沈辞毫无疑问的怒了,可惜芸锦全然不放在眼里。
又是一日,晨时的雾还未散开。沈辞昏昏沉沉的从睡梦里醒来,刚抬起头,就听见芸锦的声音。“起来了?”
沈辞不搭理。直到芸锦把她抱起身,被人从后搂在怀。姿势一变,坐在怀中,一直埋在里面的手指自然越入越深,“滚……滚开!”
嗓子沙哑,眼神再冷,落在芸锦眼里也成了小猫挠痒。
芸锦微微一笑,舔上沈辞眼角的生理泪水。“朕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作者有话要说: 先甜后虐硬道理。(  ̄▽ ̄)σ
第38章 女皇每天都在黑化8
一片嘈杂的厮杀后; 周围似乎格外寂静; 适得其反的有点骇人。觉得胸口喘不过气。急促的呼吸下来; 沈辞才发现是一场梦。
但醒着,似乎和在梦里没有什么区别。
沈辞透露出少有的慌张,左右张望。清脆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醒了; 可是不舒服?”
回首一望; 芸锦身着龙袍,金丝所织的衣袖雍容华贵; 整个人顿时孤僻煞气了不少。似乎又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帝君; 而不是和她耳鬓厮磨,诉说私情的女子。
沈辞梦见了一把把兵刃,刀光血影闪在一片火海里——皇宫被烧了。倔强又自傲的女皇浑身上下都是伤,再然后,就咳着血对她挥手告别。
沈辞收住情绪摇摇头; 唇角扬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 如旧不温不火的态顶撞。“陛下还管这个?我倒是要多谢陛下不杀之恩……卑职只是做了场噩梦,犯不着一惊一乍。”芸锦是九五之尊,敢用这种口吻来对她冷言冷语的,沈辞怕是第一个。过往的; 已经命丧黄泉了。
芸锦似不在意,走到沈辞面前,指尖滑过眼前人白皙的面庞,挑起沈辞的下巴道:“阿辞只要想着我就可以; 其它什么都别管……”
轻启红唇,泄出的是毫无掩饰的直白爱意。芸锦像个孩子,情感热烈坦率,直白到让人不经意就会被打动。
芸锦没有用“朕”这个自称,同时放下了所有礼仪。完全没有用身份压迫沈辞的意思。在她心里,沈辞和她是没有身份区别的。
沈辞垂眸淡然一笑,漫不经心道:“呵,陛下说笑了。如此轻浮的话,还是莫要说出来玩笑了。”
芸锦还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似乎对沈辞的言语颇有微词。
“君无戏言。”
芸锦的目光突然认真起来,“阿辞,我心悦你。江山,我可以不要。但凡为你,我心甘情愿。我只要你!你要的,哪怕是这如画江山,我也给你。”
自入宫以来,沈辞就一直明里暗里向她表明心迹。只不过沈辞一直未曾回应。但如此直接、正式,还是第一次。
沈辞垂头不语,就在芸锦苦涩的笑了笑,想要转移话题时——
“好啊。”
短短五个字,说出这话的人还是在那一动不动,静谧得如时光停滞了似的。
沈辞风轻云淡,却让芸锦欣喜若狂。沈辞的眼底稍微染上了一抹不善的笑意,“我不要江山,我要你的命。”
……刚刚还激动得像个得到糖的孩子的人,下一秒就僵住了。芸锦面色铁青,她从嘴角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沈辞,你当真要如此?我给过你机会,你可以选择。”
沈辞淡然道:“你不杀我,留我一日,我便要策划着杀你一日。沈某愚昧,不懂如何选择,只会做该做的事。”
该做的?杀她吗?
“为什么?”沈辞听见芸锦这样问。
沈辞收起了笑容,没有回答,而是话峰一转。“陛下,何必如此执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强求?她念了十载的人,凭什么放手?!命不容她,她也不容命!
芸锦面色阴冷,她掐上沈辞的下巴,与沈辞静静对视。“朕会让你喜欢上朕的。如此看来,关在宫内还远远不够。”
“阿辞的眼睛喜欢看别人,阿辞的手脚会不乖的乱跑。把眼睛蒙上,让你只看到见朕。再把手脚铐上,让你哪儿也去不了。”
芸锦痴迷的啃咬着沈辞的耳垂。这样,沈辞就是她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影后是我死对头'娱乐圈'》感兴趣可点进专栏手动收藏
文案:五年前,艺人林初夏人间蒸发般的消失在了国内。五年后,她又回来了。
带着一身女流氓的气质,和一堆破乐器,大言不惭的宣言要踩在娱乐圈顶端。从此,林初夏和宁影后对上了。然后,每天的头条都是这样的——
#818给影后甩面子的音乐新秀##论音乐人和影后不得不说的爱恨纷争#
林初夏:……‘爱恨纠纷’?有点意思。
然而,事实是这样的——影后宠溺的日常撩妹,撩的还是和她“相爱相杀”的女流氓。
【每个夜与日,我都能听见你最美妙的嗓音,它在我的心里。】
cp情话技能满点的高冷影后x浪到无边无际女流氓音乐人
第39章 女皇每天都在黑化9
芸锦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更不是百般隐忍的圣人; 她的确说到做到了。
感觉到眼睛上多了块蒙着的黑布; 一时间让沈辞啼笑皆非。她的手也被锁链给铐着了,现在的活动范围非常小。
芸锦也会每天都来看望她,不顾沈辞的态度; 任性的霸占这个人。每天弄点小花样; 来调戏不为所动的沈辞。
披着温柔的皮; 芸锦笑得尽态极妍,似有要溢出的宠溺。她缓步走进满是心上人气息的屋子; 对手无缚鸡之力的沈辞道:“阿辞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可以让御膳房的人给你做; 尽管说就是了。”
沈辞挪挪唇,抿出了一个倔强的弧度:“我不需要,滚。”
芸锦笑笑歪过头,摸了摸沈辞的头。沈辞被禁锢的手奈何不了她,她得寸进尺的嗅着这人的气息; 一双手环住了沈辞精瘦的腰肢。沈辞是习武之人; 许是因为沈络苛刻的训练,身子竟是比一般的闺秀碧玉还要纤瘦点。
沈辞摆动肩膀想要挣开芸锦,芸锦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鸷,环住沈辞的手臂纹丝不动。她笑靥如花; 声音温柔得似乎能滴出水来:“阿辞,不听话的孩子,是要有惩罚的。”
沈辞叹出一声长长的冷哼,纵然眼睛被蒙住了; 可嘴上却不忘抬杠。“眼下战火纷飞,朝廷怕是也受到了不少打压。人心惶惶的乱局下,陛下还有心情戏弄我?”
“陛下莫不是想当留名千古的昏君?”
话音刚落,沈辞就感到下巴上多了道力,细长的指甲掐在了她的下颚。“如果是阿辞,朕可以考虑当一下沉迷女色的昏君。”芸锦不怒反笑地埋头,舌尖擦过沈辞的后颈,继而用牙厮磨在沈辞白皙的皮肤上。
颈上一阵痒意,湿热的舌头拂过,更是让沈辞忍不住地蹙眉闪躲。
因为看不见,沈辞只能凭借本能像个盲人似的瞎晃,身子胡乱抗拒。手上的铁链子在沈辞剧烈的运动下,“丁零当啷”地响着金属碰撞声。响彻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清脆。
闻之,芸锦似乎被愉悦到了。她掂了掂那结实的铁链,眼角弯成了条线。“阿辞喜欢朕给你的赠礼吗?不满意的话,我还给阿辞备了很多其它的。”
“朕珍视的东西,是不容他人窥觊的。”风轻云淡的口吻,却死死封存了沈辞的退路。这个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那不由分说的占有欲下,还有如风暴般的肆虐的偏执。芸锦说话的语气中除了宠溺,还有不易察觉的杀意。
沈辞不认同芸锦的作风。不觉得自己有重要到这般地步,这个时候,沈络那边应该是在马不停蹄的挑起战火,朝中的事定是不减反增。这个局面,太险了。
她的存在,是为了护着芸锦,而不是拖累芸锦。
沈辞顿了一下,片刻沉声道:“陛下放我走,我帮你解决这场叛乱,如何?”
芸锦没有说话,可沈辞知道这就是变相的不同意。
沈辞似乎对这个提议有莫大固执,接连几天都在劝导芸锦。芸锦一点也听不进,全无退让之势。她侧身贴在沈辞的耳畔,道:“阿辞想要离开朕?”
“朕劝阿辞还是早日放弃吧。阿辞不在,朕这里会痛,很痛很痛……像是空了一块。”芸锦的手指了指胸口,随即抱住了沈辞。感受道沈辞抗拒性地僵直,她苦笑了一下。
“阿辞不喜欢朕也没关系,朕心悦阿辞就够了。”这是芸锦对沈辞由心而发的一句吐露。
也许也是最后一句了。
芸锦看着这空荡荡的屋子,眸中的墨色汹涌翻腾。她的唇角挂上一丝狠戾的笑,眼神利得让人不寒而栗。芸锦的手攥到失色,脑中的弦随着沈辞的消失,一起彻底断裂。
阿辞,喜欢玩是吗?
沈辞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但是基本的行走已经没有问题了。这个节骨眼下,沈辞就逃跑了。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她怕沈辞闷闷不乐,才从来没有用特殊方式去逼到死路。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没有必要保留顾及那么多。
心不在又怎么样?人没了,什么都是自欺欺人。
没关系,她会用最“温柔”的方式,来把她的人带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快考试了,等我下个星期忙完就能浪了。到时候日更哦⊙?⊙!
小剧场,就问你萌不萌!(不萌!)↓
【九五之尊的日记】
今天坏阿辞说不喜欢我,我要她哄哄才能消气!
今天的阿辞没有哄我。
今天的阿辞还是没有哄我。
今天一如既往。
……
哼唧,那我勉为其难替她哄哄我自己好了。
朕决定原谅她了,她肯定是不好意思说!唔,明天去看阿辞。
今天,那个我渴望她哄我的人……
不在了。
第40章 女皇每天都在黑化10
皇宫里最近不太安宁; 传闻女皇心情不佳; 那冰冷的皮囊下似乎无时无刻带着一股怒意。一阵哀嚎哭啼响彻在宫中; 做错事的下人被压了下去,冻僵的双手在雪地上划出了一道长印,额头已经给磕青了。
无济于事的求饶并未换来怜悯的赦免。
管事的左顾右盼; 见状; 斟酌着上前陪笑支吾道:“陛下; 这……”
芸锦神情淡漠,全然看不出是那残暴冷血之人。“拖下去打四十大板; 再赶出宫。”
管事陪笑; 连连点头。缩着脖子抹了下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心里松了一口气。这几日也不知怎么,芸锦似乎暴躁了不少,一个两个下人都是罚得半死不活。
没有人摸得清芸锦的心思,要说对症下药; 就更不可能了。
被罚的下人只能认倒霉; 四十下板子,挨起来绝对不是玩笑。结实的木板上印着一片血色,被打的地方皆是血肉模糊,惨叫彻耳不绝。一时间宫中议论纷纷。
有人恼怒有人得志; 缺少的从来不是投机取巧之人。
里屋,一袭漆衣的男子慢条斯理地品着茶,漫不经心地出声道:“命令没完成,你还敢回来。”语气里透出一丝威压; “长胆了?”
“沈辞不敢,还请父亲责罚。”沈辞埋着头,缓缓闭上眼睛。她的神色镇定自若,似乎面对即将来临的惩罚没有丝毫畏惧。
手上袭来一阵刺痛。片刻,再睁眼时,她的右臂被剑划了一下,溢出的鲜血霎时染红了地上的毛毯。
“你下去吧。”沈络似乎并无进行其它的举动的意思,只是把沈辞右臂给伤了。
沈辞的右臂旧伤复发了一阵,前段时日在皇宫,被芸锦请的御医给医治了些许日子。现在沈络又故意在右边下绊子,不见得他是心软,念在他们之间的亲缘上才放水。
沈络又想在这场斗争中玩一局吗?
沈辞恍惚的想着,起身准备退下。还未迈出门槛,身后就传来沈络的声音:“近日心性浮躁,宫里闹得鸡犬不宁。你怎么看?”
公主还是这样任性……沈辞对此并不意外,芸锦的脾气,她早就见识过了。只是没想到这么久了,尽管已经坐上龙椅,更加精通世事后,芸锦竟还是如此……
沈辞放慢呼吸,看不出一瞬动摇。“父亲是要沈辞把握时刻,乘乱追击?”
沈辞故作镇定,一副装傻充愣到底的阵势。沈络这么说,多半是想诈她,让她露出破绽。
“无事。”沈辞似乎对沈辞的态度没有很大的探究心,面对沈辞的回答,只是淡淡见势收好。
沈络不是最麻烦的,最麻烦的是三天后,沈络的最后一击。他把所有人马剧集起来,准备血洗皇宫。
沈络已经带着手下,从城外扫到城内。现在,皇宫是最后一道防线。
成败在此一举。
意外的是,沈络让沈辞也参加了这次袭击。倒是帮沈辞免去了混进去的功夫。沈络这回,是拿命在玩,还玩得从容自若。这样猖狂,天下,怕是仅此一人。
沈辞负责领一部分士兵,来包抄皇宫,从外围一圈圈杀进去。沈络则从里面袭击。短时间内,沈辞还不至于和芸锦刀剑相向。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势均力敌的情况下,谁也没落下风。沈辞这边没有讨到好,军队里死的死、伤的伤。打了几个时辰,沈辞靠近了皇宫中心,很快遇见了沈络。
沈络坐在马上,铠甲兵器上皆是血迹,却没有一点狼狈的样子。他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走到这一步,差不多了……芸锦的命,沈辞你去取。”
“是。”沈辞握着剑,神色无悲无哀。
沈辞在前策马奔腾,沈络领着士兵,紧随其后。
等到马停下来了,沈辞却挪不开步。她盯着芸锦的脸,陷入短暂的沉思。很快,沈辞又打起精神,抹了下剑锋的血,又拿起了手中的剑。芸锦嘴角含笑,似乎接下来的决一死战只是一场玩笑。
“阿辞,朕的命,你当真想要?”沈辞听见芸锦这么说了一句。
“是。”沈辞说出的话,比死亡,更让芸锦心冷。“傻子”芸锦嘲弄地嗤笑了句,也不知是说沈辞还是说她自己。
她掏心掏肺的心上人,眼里只有取她的命。既然无法长相厮守,那便共赴黄泉吧。能很沈辞在一起,挫骨扬灰,也值得。
沈辞勒马,朝芸锦缓缓走来。马走得很慢,在第三步时,马突然疯了似地转回来,冲向沈络——沈辞在第三步时,又拉住缰绳,特意变了方向。
从一开始,或许是说从十年前,沈辞就打定主意。这辈子,就是死,也要护着她的公主。
沈络早有防备,不疾不徐用剑锋接下了沈辞的攻击。剑收回的瞬间,风一般地就刺向了沈辞。到底姜还是老的辣,沈辞的腹部上瞬间挨上了一下。沈辞也不甘落后,旧伤未愈,新伤又添。忍着痛,在沈络刺进她的腹部时,她不要命地往前给沈络的腿上来了一刀。
沈络的腿上多了道伤,但伤势却远不及沈辞的。
在沈辞袭击沈络时,沈络的剑还扎在她的腹部,她是不顾那剑,往前乘机攻击沈络。理所应当的,腹部的剑又深了几分,狠狠刺在了她身上。血如泉涌,沈辞却如释负重地笑了。
一切发生得太快,芸锦只来得及看见沈辞血流不止的样子,脑子就“嗡”得炸了。
沈辞咳出一口鲜血,手下的剑“哐当”一下掉在了地上。
随之倒下的是沈络。
沈辞用了十年前,沈络阴她的招——毒。她早就在手上抹了一沾必死剧毒,就在刚刚抚过剑锋时,擦了上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够本。眼前又是一片模糊,和十年前那时九死一生的恍惚间惊人的相似。只是这一次,不同曾经的冰冷,也不是她一个人了——沈辞陷入了一个很温暖的怀抱,暖到似梦一般。
沈辞的唇本是苍白,却因为咳出的鲜血,染成了妖艳的红唇。她艰难的动动唇,似乎说了什么,随即便磕上了眼眸。
“公主,属下死后,请不要靠近属下的尸体,属下……已经没有力气抬起属下的手,帮您擦眼泪……”
只独留下那如孩童般低声嘤泣的帝王。芸锦俯在怀中人的耳畔道:“傻子,你给我回来……没有你的天下……赢了又有何用?”回应她的只有怀中渐冷的尸体。
死去的沈辞听不见了,但漂浮在一旁的叶婉悦却能听见。
系统250: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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