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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说情话的漂亮房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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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是她的一块伤疤,那季梓矜宁愿她不要去揭开。如果那是她的隔阂,那季梓矜希望她有一天能主动对她说,而不是自己去追问她。
季梓矜若无其事地说:“就这么说定了,我帮你剪,莎莎那边应该会有工具,我去问问好了。”
纪念一顿,微微点头,发出“嗯”的一声,便没有再说。
她知道季梓矜的好意,但她实在还不想对她提及她的过往,这实在还不是时候去说这些,不过,她相信时候到了,她一定会说的。
果然如季梓矜所料,莎莎真的有一套美发的套装,有碎发剪和长剪,还有拉板这些。一听季梓矜说是帮纪念剪头发,立马就两眼放光,连声表示纪念早就该换个发型了,热烈地将拉板塞给季梓矜,甚至还想跟过去给纪念亲自设计发型。
不过到底被季梓矜给拒绝了,因为她的打算就是只有她可以帮纪念剪头发,即使是莎莎也不行。
“你就安歇着吧,她就剪个头发,用不着你这个高级理发师。”季梓矜连忙叫住开始活动的莎莎。
莎莎虽然有些遗憾,但想着还要看店就干脆了放弃了要跟过去凑热闹的念头,掐着腰说:“那是,我算得上半个专业,你可别把纪念剪秃了。”
“怎么会,你别把纪念给说得害怕了。”季梓矜连忙辩驳。
莎莎才不管季梓矜说什么,只是感慨着:“你可终于要剪头发了,我一开始看你这狗啃似的头发就在想,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剪。”
这下子连纪念也有些觉得哭笑不得:“有那么夸张吗?我觉得还好啊。”
莎莎认真地点点头,还拉上季梓矜,说:“就是这样!不信你问梓矜!”
纪念点头,面无表情说:“不用问了,刚刚她也说了差不多的话。”
再次被莎莎坑了一把的季梓矜听到纪念的话有些无奈,原来这呆子心里一直记着她的话呢。
季梓矜伸手揉着纪念那头柔软但长短不一的头发,笑得温柔,眸子清亮:“哎呀,对不起嘛。”
第22章 你爱撒娇
听到季梓矜欢快上翘的语气; 纪念不禁笑起来,伸手拨开季梓矜揉着自己头发的手,说:“知道啦,我的发型再难看也不要这样摸乱我的头发了。”
季梓矜眨眨眼:“这样有凌乱美嘛。”
纪念笑骂着:“你就胡扯吧。”
“咦惹~”莎莎突然浑身抖了一下,双手摸了摸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看着两人,嫌弃地说:“得了得了,少在这里说这些了,拿了东西就走吧; 我还得看店呢。你记得给她收拾得好一点。”
看到莎莎这么执着地说自己的发型,纪念自己都忍不住摸了摸发尾,开始怀疑起了自己之前的技术; 不过她的要求不高; 只要剪短就可以了; 就是此时心里有点小介意。
“好啦,这就回去了,你等着看我展露真正的技术吧。”季梓矜自信满满地说。
纪念摸了摸鼻子; 无奈地说:“怎么当事人的我没有话语权……”
“走啦。”跃跃欲试的季梓矜一把挽住纪念的手臂; 眼睛放光地往家里走去。
街道上,两人肆无忌惮地走入了橘色的阳光里; 金灿灿地光辉洒落在两人身上,白皙的皮肤映出金黄色的温暖; 影子很短; 两人的步伐一致。
莎莎撑着腮看着两人的背影离去; 轻声感叹着:“真好呀。”
纪念原本只想随便剪剪就行了,季梓矜却不这么认为,虽然她没帮过别人剪过头发,但是并不妨碍她有一种天生的自信能够做好这件事情。
于是,季梓矜将剪发的地点选在光线甚好通风极佳的户外,就在桂花树底下,树影绰绰,光斑映头发上,时不时还有几朵桂花飘落下来,落在发丝上,季梓矜再轻轻地板纪念拨开花朵,看着这头长短不一的发丝思考着该怎么剪。
纪念并没有刘海,发际线也不高,额前没有太多小绒毛,自然地中分,发丝很柔软,胡乱那长短不一的长度,整个从正脸看上去很简单干净,竟然完全撑住了这个乱七糟的发型。
纪念乖巧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大腿上,安静地任由季梓矜摆弄。
季梓矜围着纪念身后左右来回走了几圈,挠挠下巴,歪头疑惑道:“怎么觉得少了点什么?”
纪念微叹口气,只好出声提醒:“我看发廊里还有一块布围在脖子上的。”
季梓矜一合掌,恍然大悟:“对,是缺这个。”
纪念点头:“要不,找件旧衣服来?”
季梓矜喜悦地说:“不用,我想起来了!”
纪念还没来得及问是什么,就见季梓矜放下工具,转身蹬蹬地往屋子里跑去,过了一会,手里拿着一块白布,在纪念面前抖开来,像给小孩子围着围脖一样围在了她的脖子上。
纪念摸着这块白布,质感有些粗糙,她总觉得这块布有点眼熟,问:“这是不是之前用来盖钢琴的那块白布?”
季梓矜一点头,爽快的承认了:“没错,就是那块布,很适合对吧?虽然有点长。”
事实上并不是有点长,而是很长,白布围在纪念身上,都直接拖地了好长一段,看起来就像是将纪念整个人裹进了床单里一样。
季梓矜拿出了一把长剪,活动了一下剪刀,看着纪念的光洁的额头,用商量的口吻说:“要不要试一下刘海?”
纪念摇头,坚决拒绝:“不要,刘海太容易长了,还需要经常剪。”
她首先想到的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而是刘海需要经常修剪。
季梓矜一边活动着剪刀,一边歪头思考着,说:“那要不剪个碎发?”
这个纪念倒是无所谓,说:“如果你会剪的话,那无所谓。不过,你会吗?”对于纪念来说,碎发实在是个比较难的技术。
“那简单啊,我先帮你把长短修成一致的长度,我们不是经常看到俊才店里那些小女生都是平平的发尾吗?给你也剪一个怎么样?”季梓矜跃跃欲试,眼睛发亮,恨不得马上帮纪念剪出来。
纪念见季梓矜这么高兴,像是被感染了这种喜悦的心情,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说:“可以啊,你喜欢就好。”
得到了纪念的许可,季梓矜马上就来到了纪念身后,将她的头发从衣服里全部放在身后,用剪刀比划了一下长度和位置后,就准备开始剪了。
这时,突然一阵海风吹来,树叶簌簌被吹响,树叶婆娑,一些花瓣随风飘扬,白色如絮状花瓣挂在纪念头发上,季梓矜反射性地拂去花瓣,风又一阵吹来,发丝被吹动移了些许位置,季梓矜下了剪刀,剪下了一小段头发。
一小段发丝顺着白布掉落在泥地上,而刚刚季梓矜下手的地方,发尾有一半是平直另外一半则是稍微长了一些,于是又变成了长短不一的样子。
季梓矜看到都懵了一下,握着剪刀有些不知所措。
乖巧地坐在凳子上的纪念感觉到背后的季梓矜半天都没有动作了,不禁有些奇怪,问:“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吗?”
虽然把纪念的头发剪了一小撮不平整的,但是季梓矜回过神来,依然用淡定地语气回答着:“没事,我还在量着长度。”
对于这话,纪念并没有怀疑,她根本没想到刚刚那风让季梓矜给剪歪了,或许知道了也没多大反应,只是会嘲笑一下季梓矜的自信。
而季梓矜早就练就了淡定地说着瞎话,小时候她就聪明得很,每次犯错时,为了少让自己受到责罚,早就会淡定地说着瞎话。就像上次她去煮姜糖水一样,即使面对着厨房的满目狼藉,她还是能淡定自若地说着没事。
这回,她看着刚刚剪下的头发,稍微懊悔了那么一会,也幸好她并没有剪多少,否则她就会让纪念回到刚相遇时的那个发型了,纪念倒不会多说什么,但她绝对相信莎莎会笑她一个月。
对于莎莎那种无聊的家伙,她是真的会足足笑她一个月。
这时,一阵风又吹了过来,不止花瓣再次飘落了下来,扑到纪念的头发上,还将季梓矜用心将纪念梳到脑后的头发给吹乱了。
纪念也意识到这风一阵一阵的,自己的头发被吹起,有几根还糊在了她的脸上。
“这风有点大啊……”纪念将脸上的发丝扒拉下来,淡定地说出这句话。
季梓矜淡定附和:“是啊,幸好刚才我没手抖。”没手抖但是也剪歪了就是了。
纪念笑笑:“是嘛……你真厉害。”
受到了纪念的夸奖反而让季梓矜有些不好意思,季梓矜不自然地摸着眼角的黑痣,笑得有几分尴尬。
今天的风怕是不会停了,过不久就会来一阵,这风像是有意识一样,每回季梓矜都要下手剪下去了,风就会吹起纪念的发丝,季梓矜堪堪收回手,不然又会是一桩剪歪的惨案。
纪念也感觉这样可能没法剪了,于是好心地提议着:“要不,找个东西来固定?”她可不会说改天再剪这种话来,毕竟她也懒得再去找出一天来去剪头发了,她就是那种一旦动起来就要将要做的事情全部做完的人。
季梓矜点头,附和道:“对,我要想想。应该有个东西……”她想了一会,灵光一闪,说:“等等,我想起来了!”
然后,又蹬蹬地跑进了屋子里,纪念看到季梓矜跑进的是厨房的位置,不知道捣鼓着什么,然后出来的时候,她手上就举着一个在阳光底下反着金属的光泽的东西。
直到季梓矜走到纪念面前,将那“神器”放在她的面前,得意地说:“看!我找到了定发神器。”
纪念微蹙眉,拿起那个“神器”,放在眼前看了看,诚实地说:“我看了看,它就是我平时煮面的那个锅。”
季梓矜点头:“对,也是我煮姜糖水的那个锅。”
纪念疑惑:“所以你说的神器……我煮面吗?”
对于纪念的话语,季梓矜忍不住扶额:“不是……你想哪去了……”
“那么你是指?”
“我演示给你看。”说着,季梓矜从纪念手里拿过锅,一下子就套在了纪念的头上,锅的尺寸恰好贴合纪念的头,长度也刚好到颈部,堪称完美。
“真是太适合了!”季梓矜一拍掌,忍不住开心起来,忍不住掐着小腰迎风得意地扬起笑脸。
传来纪念闷闷的声音。
“等等,好是好……不过……”纪念伸手敲了敲头上盖了她个严实的不锈钢锅,不仅把她的头发给盖得严实了,同时也把她的眼鼻嘴也全盖住了。此时她的声音只能从不锈钢锅里面传出来,她的眼睛也被盖个严实,根本看不到外面。
这时季梓矜才注意到这个锅把纪念整个脸都盖住了,看了两眼,她觉得好笑,然后就笑了起来,还一边笑一边拿下锅,说:“我倒没想到这一点……不过,还是很好看的。”
纪念觉得她说瞎话的能力越来越强了,笑说:“脸都盖住了,还好看什么。”
季梓矜捧着锅笑:“盖住了也好看。”
纪念笑,懒得跟她再胡闹,催促她:“要不就这样剪得了。”
“套个锅?”
纪念点头:“这样很快吧。”
“好。”
于是,纪念再次被套了个锅,这下子可省事多了,季梓矜快速地下手,沿着锅的边缘就给纪念剪了一圈。
不过——
季梓矜将锅从纪念的头上拿了下来,纪念抬眼望她,觉得她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便问:“剪好了吗?”
季梓矜点头:“剪好了。”
纪念感到奇怪:“那不就行了。”
“不过出了点小差错……”
纪念倒是淡定,再出差错也不会让她惊讶到哪去,大不了就跟她之前剪的一样。
“差错是什么?”
季梓矜指了指她身后的头发,再举起手里的锅,示意着上面有个“v”字型凹进去的地方,说:“我不小心把这个v字也剪进去了。”
纪念便伸手去摸脑后的头发,果然摸到了一处不一样的凹陷处,简直在直直的发尾处是一枝独秀的存在,可想而知这个后脑勺会多么引人注目。
再抬眼看向季梓矜,那双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满是无辜。
纪念轻叹一口气,这个女人是吃定自己了,于是她只能说:“没事,也算有特色了。”
顿时,季梓矜就眉笑颜开,再次光彩照人,艳丽夺目,她上前两步一把抱住纪念的肩,有点撒娇地说:“还是纪念最好了。”
纪念也笑,拍了拍她:“是是是,不过,布上还有头发,你要沾上了。”
“哎呀,真的呢……不过是你的,没关系了。”
“快拍掉,别碰到我身上……走远点,别抱我。”
“那是你的头发,蹭回给你……哈哈哈……”
“……你帮我洗掉!沾上了……”
“洗哪里?怎么洗?哈哈哈”
……
纪念的头发再次回到了脖颈的长度,少了长了头发之前的些微婉约,多了几分清爽,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少。
对她来说,最省事的体现莫过于洗头发时省水省时间了。
虽然剪发之前,季梓矜也有叫她干脆留长算了,表示想要看看纪念长发的样子,肯定会是很温柔。
但是她拒绝了。
以前纪念也是长发,她从来没有剪过比肩部要短的头发,林女士也不准她留短发,长直发的她看起来更加乖巧,根本不同于短发后的她。
直到,她进了狱中,一头及腰长发被狱警一剪刀剪去,已经是脖颈以上长短不齐的样子了。
那时她第一次看见自己短发,眼睛瞪大,许久没有光彩的双眼,渐渐地焕发出神采,足足停留了许久,直到被下一位挤下去,才回过神来。
直到那一刻,她才意识到,她还可以有自己的另一面。
帮了纪念剪了头发,季梓矜伸手指卷了自己一撮棕色的卷发,看了两眼,说:“我之前染的头发,估计现在头顶长出了新的头发了,是不是黑色和棕色交接在一起?”说着,季梓矜低下头,让纪念看看自己的头顶处。
纪念看了一眼,果然,季梓矜的新长出来的乌发已经给棕色的头发形成了鲜明的界限,于是纪念诚实地点点头:“是。”
季梓矜想象着黑色跟棕色交接在一起的头发分界线的画面,顿时觉得好难看,于是樱桃小嘴嘟了起来,有些撒娇地挽住纪念的手臂,说:“我想染头发。”
纪念望了她一眼,第一反应就是:“不行。”
“为什么?”季梓矜不解。
纪念也不再看她,直接就说:“太麻烦了。”
“我就知道是这样……”季梓矜还是不放开纪念的手臂,继续耍着自己的小性子,“可是那样好难看,你不觉得吗?”
纪念再抬头望了一眼,诚实地说:“不觉得。”
季梓矜到底是爱漂亮的女人,对于头发还是有些耿耿于怀,说:“就是难看,你骗我。”
有时候,季梓矜就像是个喜欢耍性子的小女生,动不动就喜欢对纪念来上这么一套撒娇,明明她长着一张明艳的脸蛋,但是做着小女生的嘟嘴跺脚时,反而只觉得她俏皮可爱,忍不住地就想要依着她说的去做,甚至有些无理的要求都会想要一股脑地答应她。
不知道是不是自从那次季梓矜在菜市场撒娇得到了显著的效果,所以她只对纪念耍着小性子,还屡试不爽,每次都能轻易地让纪念缴械投降。
一开始,纪念还不想理会她,可季梓矜见纪念不理会自己,便抱着她的手臂倚在她的身上,下巴直接就搁在她的肩上,开始摇晃着纪念的手臂,嘴上还撒着娇:“我就是想要染发。”
纪念无奈:“不难看,你本来就长得好看,这点根本不成问题。”
季梓矜还是不依不挠:“不要……我要染发。”
被季梓矜抱着胳膊撒娇,纪念半边身子都要酥掉了,差点又要像往常一样答应她,但是一看到她的棕色长卷发,软掉的心又硬了起来,直接抬起手,用指关节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脑壳,用着幼儿园老师的温软又略带强硬的口吻说:“不行,别再撒娇了。”
被敲了一下脑壳的季梓矜,虽然不痛,但还是配合演戏,伸手捂住了头顶,双眼巴巴地看着纪念。
见到那双秋水眼眸水雾茫茫,纪念的心乱了几下,差点又给松口了,只得暗自把持住自己,放软了语气说:“染发不好,你本来就好看了,再说,平时就我看你,要那么好看也没有人看。”
纪念自认为是陈述着事实,但是季梓矜听在耳里,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本来脸上保持可怜巴巴的表情,这会嘴巴忍不住往两侧弯起,却又生生刹住了车,硬是摆出一脸受了委屈的模样。
“我也想你看我的时候,我可以好看一点。”季梓矜半真半假地说着。
纪念却笑了,这次轮到她忍不住伸手摸上季梓矜的头发,眼神温柔,说:“好看有什么用?你总不能一直是最好看的样子,喜欢你的人可能只喜欢你的皮相,可是爱你的人,是你的任何样子她都喜欢。”
”
这话如疾风闪电一般瞬间从季梓矜的全身而过,她的心跳快了十几下,全身酥麻了一边,瞳孔猛缩。
说这话时的纪念,周身沉浸在温柔的海洋,嘴角微微上翘,平静地说出这句话,似乎在说给她听的同时也在说给自己听。
这句话,是纪念在狱里时领悟到的,女子监狱里全是女人,每个女人不一定漂亮,但她们一定有一段故事。
多年出去之后,早已物是人非,只身一人的有之,也有多年苦苦等候,终于相聚在那一刻的感人。
在那些无声呜咽,浸湿枕头巾的夜晚,纪念渐渐地明白了,美丽是会随着时间逝去,留不住的只有人心。
季梓矜轻叹一口气,装作很失望的样子,面上还得勉为其难地妥协:“那好吧……”
纪念点点头,松了口气。
但是季梓矜却没有那么容易摆平,瞬间又恢复那副欲泣的小可怜模样,捂着头上的手一直没拿下来,秋水眼眸一直盯着纪念,继续撒着娇,说:“不染可以,可是你刚刚打了我。”
纪念感觉好笑,刚刚她明明没有用力,虽然明明知道季梓矜是故意装的,但她还是不自觉地想要陪着她的任性演下去,说:“对不起,痛了吗?”
季梓矜眨眨眼:“有点。”
纪念伸手便轻轻地拿开季梓矜捂着额头的手,轻柔地揉了两下,像对小孩子的伤口一样轻轻地吹了两口气,问:“这下不痛了吧?”
季梓矜得寸进尺,眼中闪现着狡黠的光芒,纪念捕捉到那一抹不寻常的狡黠,心想着可能还没完。
果然,季梓矜还撒着娇,说:“痛,要纪念亲亲才能不痛。”
纪念被季梓矜的“无耻”给逗笑了,本来揉着她的额头的手,自然地下移,落在她小巧的鼻头上,两手指轻轻一夹,左右摇晃了一下,说:“我说,你是撒娇上瘾了吗?”
知道纪念这次是不吃撒娇这套了,季梓矜也忍不住笑出了声,一直维持的表情再次变成饿了平时那张明艳动人的笑脸,眼角的泪痣熠熠,嘴里说着:“你不是喜欢我撒娇嘛。”
纪念笑:“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了?”
“你现在的表情就告诉我你喜欢。”季梓矜微仰着头,被纪念轻捏着鼻头,也一脸得意的小模样。
纪念一时竟然想不出反驳的话来,而且也有不想反驳的心理,毕竟她现在的脸上就带着微笑,心情愉悦,这是骗不了人的。
“你瞎说。”纪念只好回嘴一句,然后便要收回手,却季梓矜眼疾手快地双手合上了她的手,将她的手包围在掌心之中。
一抬头,纪念便对上了那双带着笑却透露出认真的漂亮眼睛,莫名地,纪念有点心慌,她有预感,有些事情似乎要来了。
季梓矜握着她的手,眼眸之中倒映着她的脸,也只有她的脸,那里面是一汪能够溺死人的海洋,只需要一眼,便会迷失在里面,再也无法找到出路,只能依靠着她而活。
果然,季梓矜开口了:“纪念,我……”
“我突然想起冰箱里的菜已经没了!”纪念突然出声,连忙从季梓矜的手里抽出手来,这次的手劲比以往大得多,竟然一下子就从季梓矜的手里挣脱了出来。
以往并不是她挣脱不开,而是她一向都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了季梓矜,在她的潜意识里,季梓矜漂亮而朝气,却也是脆弱的。
“我先去菜市场买菜吧,你待在家里就好了,我去就行了。”
纪念也不敢再看向季梓矜的那双眼睛,只得转身就往门口走,她生怕再看那双满是柔情的眼睛一眼,就再也不愿意醒过来了,宁愿溺死在她的眸中。
可她到底是怕,怕一切都像虚幻的泡泡,一抓紧了就会破灭。就如同这个夏天遇见了这么美好的季梓矜,她对她一无所知,她们可以放松地住在一起,可到底她还是怕。
望着那个纤细的身影仿佛落荒而逃地消失在了门口,季梓矜失神地低头望了望自己那双纤细的手,想起了刚刚纪念一下子挣脱了她,时间快得她还来不及抓住她,手里那抹温暖就消失了。
季梓矜又握了握拳,再摊开,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然而再抬头时,却不见平时嬉笑的样子,眼神却更加地坚定。
如果纪念是冰块,那么她愿意用整个心去让她融化在自己的怀里。
脚下拼命地踩着脚踏车,当风拂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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