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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说情话的漂亮房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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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并没有立场去指责自己的母亲。
  从这刻开始,她也变成了一个自私的人。
  回到大厅,纪清歌再次看到纪念时,心情是复杂的,没想到昨天遇到聊得来的朋友,居然今天就变成了自己的姐姐,而且自家还带着别样的目的。
  婚宴就要开始了,而一对新人儿此刻也换掉了西装婚纱穿着中式婚服回到大厅,一桌一桌地开始敬酒。
  而纪念坐在这里,感觉到了格外的煎熬,因为其他桌的客人已经向她投去了视线,许多探究的目光聚集在她的背上,让她如坐针毡,无所遁形。
  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个女孩到底是纪家的什么人。
  纪念预感接下来将会发生她不喜欢的事情,她试图站起来离开,可是陈婉如和纪悦雅的母亲却拉着她坐下,笑着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待会再解决,等会他们都要到我们这敬酒了。”
  两双手安抚似的搭在她的胳膊上,让她无法离开,而一桌上的小辈纪清歌和纪悦雅选择看向别处,假装没看见。
  于是纪念只好坐在原处,眼睁睁地看着丁小燕和纪立轩端着酒杯走到主人桌。
  丁小燕走近时,见到纪念,目光中露出惊讶,但她并未问出口,只是眼神询问了一旁的纪立轩。
  而纪立轩也没见过纪念,以为丁小燕在疑惑纪念是谁,于是他笑着问桌上的各位:“这位是?似乎从来没见过呢。”
  陈婉如从刚才就一直抓着纪念的手,这会更是抓着不放,双手覆盖上纪念的手,一个标准的长辈关爱小辈的姿态,用着外人看似慈爱的目光看着纪念,说:“是了,我还没跟你们介绍,趁着现在大家都在,是该给大家介绍一下了。”
  庞大的大厅里,坐着各色的人,自然也会有媒体新闻的人。
  M市有头有脸的纪家,很是有看点,不仅可以吸引眼球还顺便帮了纪念散播消息,一举两得。
  陈婉如风姿绰约地站了起来,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她暗暗地拉着纪念起身,纪念微皱眉,暗暗较力,并没有起来。
  她不喜欢成为众人的焦点,也不喜欢顺从陈婉如的意思。
  陈婉如对于她没有起来并没有在意,反正起不起来都无所谓,众人已经将视线聚焦到她们二人身上了。
  纪念现如今已经是骑虎难下,她左右都被纪家人包围,根本无从突围,而且对方也根本没有让她说话的意思。
  陈婉如面上还是和蔼的表情,雍容却不失亲切,然而看向她的眼神却不容拒绝,到底是在暗藏汹涌的名流圈里这么久,她知道如何让纪念无从逃脱。
  在全场人都屏息地等着陈婉如宣布这个未曾见过面的女人的身份时,一个人正从正门口而入。
  “不好意思,有点来迟了。”在婚宴的红毯之上,即使踩着三厘米的黑色高跟,气场却无比强大,场内的灯光似乎都聚焦到她的身上,眼角泪痣如烈焰,红唇微翘,明艳不可方物。
  周围的客人愣愣地看着踩着红毯而来的女人,一会了,才有人回过神来,有人认出了女人的身份。
  “季家的小女儿!”
  “那个季家?”
  “对……不过听说她喜欢女人……”
  “还在一个场合上公开说了……”
  “这么刚啊!”
  ……
  场内的窃窃私语并没有影响到季梓矜,踩着细碎的灯光,迎着众人的目光,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来到一对新人面前。
  “新婚快乐,礼物已经给门口的人了。有些来迟了,希望不要介意。”季梓矜对纪立轩说。
  还没等纪立轩说话,纪立轩的父亲纪华便起身了,眼中闪烁激动的光,说:“没事,这也才刚刚开始,你们能来就已经是很好了。”
  季梓矜笑得优雅,浑身的气质焕然一发,显然不同于在鼓浪岛时无所拘束的模样,在这样的场合她可以迅速切换模式,她说:“父亲和母亲并没有来,就我一个。”
  纪华的表情不变,依然高兴地回答:“你能来也是好的,回去可以替我问候一下你的父亲。”
  原本他们邀请季家参加婚礼,并不抱什么希望,毕竟他们与季家没有什么交集,虽说在M市也算是名门,但是对比季家还是够不上人家的门面。现在季梓矜却来了,就意味着先有了一个突破口,往后指不定还可以通过季梓矜跟季家有合作。
  丁小燕看着季梓矜若有所思,纪立轩很快就反应过来,但是并没有父亲那样表现明显,邀请着季梓矜先坐下,干脆就坐在主人桌。
  季梓矜一笑,满堂生辉,眼波流转,似乎才看到一旁的纪念,而纪念从见到她的那一刻就愣愣地盯着她,视线随着她转了。
  她想不通为什么季梓矜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
  季梓矜朝着纪念眨了一下眼,调皮而可爱,一桌子的人自然留意到了这个细微的表情动作。
  陈婉如是知道季梓矜的声名在外的,季家有个公开性取向的女儿,好长一段时间成为了他们上流圈里的谈资,甚至有些人对她避之不及。
  这会子看见了季梓矜对纪念眨眼,陈婉如下意识地抓紧了纪念的手,让纪念不由得眉头一皱。
  陈婉如脸上再次堆砌熟悉的亲切的笑容,准备再次开口时,又被季梓矜截了胡。
  “在坐下之前,趁着今天这个喜庆的日子,我也来公布一件喜庆的事情吧。不知道在座的各位介意吗?”季梓矜笑着环看了一周众人。
  纪立轩不明所以,自然答应。
  在座的各位听到又有一个惊天八卦,自然乐意。
  满场只有陈婉如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但是在众多人面前,她也不好失了气度说不行。
  只能微笑地看着季梓矜。
  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司仪直接将话筒递给了季梓矜,而季梓矜微微一笑就接下了。
  季梓矜看着纪念绽放一个灿烂的笑容,红唇烈焰,泪痣依然是熟悉的褶皱感,对视的那瞬间她们又回到了鼓浪岛时相处的样子。
  话筒抵在她的唇边,声音便从音箱中传出来,让全场都可以听见。
  “趁着大家都在,我宣布一件喜庆的事情,但是我不确定这对于她而言是不是喜庆的,但是我还是希望她能够给我一个机会。”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有个名字飞过了我的心上,就这样停留在了我的心里,我本想过段日子再说这些,可是今天我看见别人穿着婚纱,我也想要看到她穿着婚纱的样子,而牵着她的人会是我。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却想你想到发了疯,我想跟你一起变老,一起养猫,一起经历你想做的事情,我会迁就你,我会纵容你,我会陪伴你。”季梓矜的视线一直锁定在纪念的身上,每一眼都是深情似海,将纪念深深地吸引如其中,再也挣脱不开。
  “那么你决定好接受我这份再也离不开你的感情吗?”季梓矜嘴角微漾,“我的小纪念。”
  全场屏息,满桌的目光瞬间移到纪念身上,受到的震惊太过,他们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看热闹的人在等着纪念的反应,而季梓矜微笑着,虽然面上不显,但她的手心已经出了汗,证明了她此时也紧张得很。
  而陈婉如却是最早清醒过来的人,脸上的笑容早已僵硬,如果纪念这一点头,她再也无力回天,之后再认纪念的话,恐怕会给纪家带来不好的影响。
  这时,纪念正要开口,却被陈婉如的话截了。
  “季小姐这些话还是私下说的为好,要不然明天八卦杂志又得乱写了,你家老爷子上次可是为这件事气得不起,花了好大的劲儿才压下来。”陈婉如笑吟吟,却含着警告,“这些事情还是不要闹大了,在场的各位听听就算了,也就是跟上次一样罢。”
  意思是出去后不要乱写,要是写了,可就是得罪了季家和纪家这两家人。
  季梓矜心里对这个陈婉如不喜,但是脸上还得是应付的笑容,说:“我倒不知道夫人对我这么上心了,连我家老爷子的事情都知道,可谓是对我关心备至啊。不过劳你费心了,我家老爷子早就看开了。”
  陈婉如还想说点什么,这时她手里抓着的手却趁她不备,一把甩开了她,在她诧异地看着纪念时,纪念没有施舍她一眼,只对着季梓矜说:“带我走。”
  身为季家一朵小红花的季梓矜向来不按世俗而活,不愧她的胆大包天的声名,当机立断地丢掉话筒,抓起纪念的手就往大厅外跑去。
  这一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两人都快跑到门口时,陈婉如才反应过来,面色如土,连忙喊:“保安在哪?!快把她们拦下!”她又转身去看纪清歌,却见纪清歌仿佛失了魂一样,只是眼睛不眨地愣愣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脸色如纸。
  “清歌,你发什么愣呢?!”
  纪清歌仿佛听不到一般,愣愣地看着那个方向,嘴唇微张,喃喃着:“梓矜……”
  而此时刚到了门口的两人被从两侧冒出的保安要拦住,纪念觉得自己要被抓住时,两个熟悉的身影从面前出现。
  纪念惊喜地喊着:“莎莎!小言!”
  莎莎依然妖娆如常,含笑地看着她们:“行了,快走吧,老娘这么多年也就电视剧上看到像你们这么浪漫的。”
  白小言也充满感慨:“不是新娘却玩得个跟逃婚似的,真够刺激。”
  季梓矜咧嘴一笑,说:“哈哈哈……行了用得上你们了。”
  接着季梓矜牵着纪念在莎莎和白小言的阻挡着两名保安下,成功突破重围。
  刚出了举办婚礼的门口,门口就停着一辆加长的林肯等着她们。
  上车后,纪念的心脏还在砰砰地快速跳动着,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疯狂的感觉了,有种莫名的刺激和快感,仿佛又找到了当年第一次逃课的疯狂。
  她与季梓矜的手还相握在一起,因为跑动和紧张的缘故,两人的手心全是汗,和汗津津的手掌接触到一起,分不开彼此,就像彼此的心一样融合在了一起。
  那与青春时的感觉不一样,那时是不懂事时的萌动,现在是经历过世事后,懂得一切仍然心动不已。
  彼此的心声就从紧握的手传达到彼此的心里,仿佛心跳的频率都是一致的。
  这时,纪念的耳边又响起了季梓矜刚刚那段动情的告白,若不是这段告白给予了她勇气,她才得以甩开陈婉如的手,主动跟着这个女人走。
  那个时候,她并没有想到去哪,只是想跟着身边这个女人到天涯海角,这个女人去哪她就跟去哪里,不问地点时间。
  现下,她回想起来,她却有些难为情了,脸蛋滚烫,飞快地窜上一抹嫣红,衬着浅绿色的背心裙好看得让人忍不住亲一口,要是平时,说不定季梓矜就上前真的亲了,这时却没有了动静。
  于是纪念偷偷地斜眼瞄着身旁的人,却发现季梓矜异常地安静,她心里不安,转身去看,季梓矜此时正伸手捂着自己的脚踝,紧咬着下唇,似乎痛苦不已。
  是了,她离开之前医生明明说了石膏还不能拆,还没好全,刚刚季梓矜又是穿高跟鞋,又是拉着她跑了一大段路,原本受伤的脚早已支撑不住了。
  “你没事吧?”纪念靠近季梓矜,担忧地问道。
  季梓矜勉强挤出一个笑,摇头宽慰着她:“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
  这明显就在说谎,季梓矜光洁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冷汗,显然疼痛不已。
  纪念提议:“要不然先去医院吧?这是你家里的车吗?”说着纪念转向前面的司机,“你好,可以先去趟医院吗?”
  季梓矜却说:“不用去医院。”接着对纪念说:“没事的,只是有点痛,过会就好了。”
  纪念还是很担心,但是季梓矜都这样说了,她也拿她没办法。
  林肯车直接驶入了富人区的别墅区里,庞大的花园,喷池映入眼帘。
  这,就是季梓矜的家吗?
  季梓矜嘴上说着没事,但是一下车,整个脚踝已经红肿到几乎发紫了。
  佣人们赶紧将她抬进了屋子里,管家打电话给了医生。
  等到医生到来时,纪念也见到了季梓矜的母亲和大哥季伦煦。
  季母与季梓矜眉目间很像,都是灿如星辰的美丽,不同的是,季梓矜多了几分洒脱,而季母多了几分端庄。
  而大哥季伦煦则与两人一点都不像,轮廓英气,气质稳重,不拘言笑,只是见到季梓矜那恐怖的脚踝时,略微皱了下眉。
  季母见到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的脚踝肿成小山丘,顿时心疼不已,整个人扑了过去,抱住了季梓矜往自己的怀里塞。
  任凭季梓矜说什么都不放手,只是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她的脚踝,心疼地抱着她。
  医生更是有些难以下手,还是站在一旁冷静的季伦煦说让季母不要太激动,要不然医生不好上药,季母这才放了手。
  由于季梓矜的脚伤得太严重了,医生要求送去医院要去手术室打局麻后打接好骨头后,打钢钉固定好才行,不然整只脚就废了。
  在手术室外等候时,季母总算冷静了下来,开始打量起了纪念。
  季母说:“你们今天的事我听说了。”
  纪念不知作何回答,只好“嗯”了一声。
  季母又说:“梓矜的脚也是因为你伤的?”
  “这……”纪念回想起季梓矜受伤的时候,好像确实也是因为她,“是的。”
  季母点点头,瞟了一眼在一旁不说话的季伦煦,直截了当地说:“老实说,我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纪念有些迷糊:“嗯?”
  “我知道我女儿喜欢女人,我也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接受这个事实,我尊重了她的性取向,可是……”她看向纪念,“我不希望你们在一起,我希望我的女儿至少可以跟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子在一起,而不是跟……”后面的话季母没有说出来,给纪念留了点面子。
  看来季家已经调查过她的事情了,也知道了她十年的牢狱。
  这还真像是白小言所说的那样,有案底的人果然不太好过。
  在季梓矜从手术室出来前,季母与她说了许多,她也逐渐开始了解了季梓矜。
  原本开始坚定的心意,现在却有些动摇了。
  只是天之骄女的一时兴起么?
  还是她如旁人所说的那样,她果然不应该抓住裂缝中的那缕阳光,免得玷污了美好的事物?
  更重要的是……
  “你以为你是她唯一的最爱?”季母的目光带上一丝同情,“你可知道当年她冒着所有人的压力公开性取向又是为了谁吗?那难道就不是爱了?别傻了孩子。”
  原来,今天的事情,她同样对别人做过啊……
  纪念顿时觉得心里闷痛的,仿佛被一根冰刃穿过,又痛又冰冷。
  回到酒店时,她跌坐在了门后,浑身失去了力气,任由心脏的疼痛传遍全身,犹如蚂蚁钻过皮肤和毛丝血管,痛得她浑身都在颤抖,难以站立。
  她只得把自己缩成一团,狠狠地抱住自己,才让自己不至于那么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迷迷糊糊中睡去又醒来,感到浑身冰冷,一醒来,那张脸就出现在她眼前,心脏顿时又开始抽痛,只得强迫自己坠入黑暗无底深渊的梦境里,身躯一直往下掉,仿佛没有尽头。
  真正醒来时,是酒店服务人员敲门询问她是否要续房,她的样子大概太过于惊悚,吓了人家一跳,迷迷糊糊间,她又续了一天。
  从冰冷的地板上睡了一整天,她浑身酸痛,头痛欲裂,还鼻塞头晕,胃部因为长期未进食而难受到干呕。强忍着难受的她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任由热水从头滑过全身,放空思绪,直至门外传来连续不断的敲门声。
  纪念穿着睡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头痛让她走路都有些歪歪扭扭,她本以为是前台又来了,结果打开门却是两个女人。
  陈婉如和纪清歌。
  陈婉如见她这幅落魄模样,不禁皱起眉头,眼中掩不住的嫌弃,但偏偏还要装作亲切的表情,说:“纪念呀,阿姨有点事情找你……你方便么?等会我们去吃个饭?”她原本还想进房间的,可是却嫌着这里不干净。
  不知为何,纪念见着她这幅作态的姿势有点想笑,也确实笑了出来,让陈婉如带着嫌弃地后退了两步。
  在陈婉如身后一直沉默的纪清歌开口了。
  “纪念,等你收拾好了,我们去吃顿饭吧。你慢慢来,我们在楼下等你。”
  纪念不知道她们想干嘛,但一定有事情,不然不用费那么大劲儿惺惺作态,而且目前,她对于纪清歌的印象好感还在,于是她点点头,答应后便将两人关在了门外。
  既然说了不着急,她便开始慢慢地吹头发,换衣服,因为头痛头晕,她还按摩了一会头部,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但是至少这样的难受,让她可以暂时忘却心理上的伤痛。
  她摸了摸心脏,果然那里空荡荡的。
  就在不久前,她觉得心脏很暖,装着一个人很满,也只够一个人,原来拿掉一个人真的是需要扒骨抽筋。
  可是为什么当年她对丁小燕却没有这种死去活来的疼痛呢?
  想不通,便不去想了。
  她拿起钥匙,准备下去跟这群不知道打什么主意的人吃顿饭,她也想看看她们到底要干嘛。
  她们是带着司机来的,于是纪念便坐着专车到了一家高档的法国餐厅。
  路上,她在车里一直被陈婉如挽着手假装亲昵,对方一直假扮长辈对晚辈的喜爱,一直找着话题跟她说话。
  这时的纪念已经有些倦了,几乎没有怎么回应,而陈婉如的脸色再热贴着纪念这样的冷屁股几乎也有些变了。
  毕竟在她的思想中,纪念不过只是个私生子,她这样屈尊地去亲近她,本就应该感恩,这会子却这么冷淡,确实让她不高兴。
  但她只能勉强忍着。
  纪清歌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什么性子,只能摇摇头。
  “纪念呀,不会用的话不要勉强,不用当我们是外人,清歌是你的妹妹,她可以教你的。”陈婉如用着亲切的口吻,眼神却止不住的鄙夷。
  法国餐,纪念不怎么喜欢吃,而林女士也不爱吃,所以她很少去法国餐厅。
  不过基本的用餐礼仪她还是懂的。
  纪念笑笑,没回应,姿态标准地拿起刀叉,丝毫没有错误。
  她淡淡地说:“其实我更喜欢筷子,不过现下无所谓了。”说着便优雅地吃了起来。
  好久没进食,她已经饿了,进食的速度很快,姿态却还是保持着优雅。
  虽然陈婉如鄙夷着纪念吃得太快没有享受美食,但是纪清歌却觉得,纪念母亲那样的书香门第怎么可能没有教好女儿礼仪,自己的母亲真是想太多了。
  况且,季梓矜能看上的人真的会差到哪里去吗?
  纪清歌自嘲地笑了笑。
  纪念吃饱后,望着面前几乎没有怎么动过食物的两人,她突然失去了心情。
  果然,一旦吃饱后,那些负面的情绪便攀登而上又回到她的脑海,心脏又开始密密麻麻地开始疼痛。
  纪念叹了一口气,说:“说吧,你们想干嘛?”
  陈婉如握着刀叉的手一顿,脸上再次升腾起那亲切的笑容,纪念却说:“很累吧?用着那样的笑容,你还是用我七岁时看我的眼神比较自然。”
  陈婉如的笑容顿时僵硬了。
  纪清歌轻叹一口气,觉得自己的母亲伪装实在一点都不好,也难怪纪念会这么说。
  “抱歉纪念,我母亲就是这样的人,希望你不要因此记恨我们。”纪清歌首先于陈婉如前说话了,她实在害怕自己的母亲又说出什么伤人的话语。
  纪念摇头,看向她们的眸子没有感情,说:“不会,你们不值得。”
  这话是实话,她连丁小燕都不恨了,又怎么会浪费力气去恨这些跟自己没有过多交集的人。
  而纪清歌则认为纪念生气了。
  这也正常,任何人从小跟着单亲的妈妈长大,父亲从来没有出现过,还被现在父亲的妻子如此奚落对待,生气了也很正常。
  “真的很对不起,我母亲说话一向都是这样,但她没有太大的恶意,如果你还是生气的话,你说的我都会尽量满足你。”
  纪念知道对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有点无奈,说:“不用……你们直接说要干嘛就好。”
  纪清歌犹豫了一会,陈婉如掐了她一把,示意她说话。
  纪清歌咬咬牙,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直说了。我的哥哥目前还在医院,他被诊断为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但是我们都试过了,配型都不对,所以……”
  纪念自动地接了下去:“所以你们就找到了我?”
  纪清歌沉默了,代表了默认。
  纪念感到疑惑:“那你又怎么知道我的配型一定会成功呢?”
  纪清歌犹豫地说:“所以……我们想你去医院验一下……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我们真的没有选择了!”
  纪念点点头,这时恍然大悟,说:“那么,我那个父亲,是在医院么?”
  纪清歌点头:“是的,他陪着哥哥,说是不放心他。”
  原来如此,怪不得缺少了两个人。
  不过该说她这个父亲很自信么?让自己的妻女出面,自己就一定会答应?
  要说遗憾么?确实有一些,她这次过来本就是想看看让她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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