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利拜伦之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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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

　　　　随着一声轻微地“滴”，显示女工程兵的生命源信号消失了，佐伊心头颤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刺痛有之，庆幸有之，更多是同病相怜、唇亡齿寒的哀叹。不管怎么样，女工程兵始终与她关系不近，而朵拉自从出发以来就是她照看着，又是同为阿萨辛同志，多少对这个小丫头上了点心，可不希望她就此翘辫子了。

　　　　唉，小丫头到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虽说女工程兵死亡，但也不能代表断臂的就一定是女工程兵，佐伊这心还是悬着。转念又想，自己都这副惨状、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去担心别人，还真的是菩萨心肠啊。

　　　　兰兰、小妮、秋音。。。。。她默念着和她相熟的那些女孩们的名字，一个个的音容笑貌浮现在眼前，心道：你们佐伊姐我就要死在这臭水沟里了，你们会不会想念我？想着想着挤出两滴泪，自己感动了自己，但是几秒后又觉得自己挺没劲的。花街女子向来无情，她自己对这些个女子也并非真情实意，这都什么情况了还惺惺作态，自己似乎也是习惯了这种浮夸的心理状态了。

　　　　想到这里，一个挥别多年的身影忽的在脑海中闪现，佐伊玩世不恭的面庞上忽的多出了许多沉静和怀念。

　　　　果然，人临死都是会闪现走马灯的，那些曾经刻意想去遗忘的经历，也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她那阴暗的童年时光，真的没什么好回忆的，不想也罢。只是那个人的身影，她永远也忘不了，她走了，也把她这辈子全部的真情实意带走了，从此以后佐伊再不会认真。

　　　　在东北瓮城特瑞的西北角，有着全联邦最大的红灯区。而红灯区最低劣的站街女集中地带，海风吹拂到这里，被城墙挡下，咸湿腐败的味道常年散发不去。两岁的她就是被遗弃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捡到她的人，是个穿着破裙，擦着劣质化妆品的站街女，当年她18岁刚出头。

　　　　红灯区最受欢迎的客人是西面冰雪之城来的军人，在那里军纪中不得淫乐的条款被抛诸脑后，军人逛红灯区被视作权力、实力的象征。但是站街女地区，军人不会来，他们嫌这里脏。这里是落魄的冒险者才会光顾的地方的，他们没什么钱，却又因为长年的野外冒险而备尝生死压力，需要发泄松快，因此扣扣巴巴地捂着口袋里不多的票子，就在这个地区，挑个顺眼的站街女进去办事。交易通过纸币来结算，这些低等妓/女几乎都是黑户，没有手环ID，只能靠着纸币去与控制着附近的黑帮换取生活品和口粮。

　　　　红灯区不允许妓/女养孩子，钱再多也换不来奶粉和尿片，佐伊是裹着破衣服剪成的尿布，吃着米糊糊长大的。她是个奇怪的孩子，从小就是。她的养母太穷了，长相也不十分好看，光顾她的客人不多，因此瘦得皮包骨头，变得更不好看，如此恶性循环。小佐伊也和她一样，从小就瘦的皮包骨头。但是却是个硬骨头，骨头硬到能爆发出令人瞠目结舌的力量，在佐伊三岁时，曾经为了捡落到床底的破烂小玩具而抬起了整张铁床，将她养母吓出了一身冷汗。

　　　　或许，她被遗弃的原因，就是因为这身怪力。但真正的原因，佐伊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小时候的佐伊，对母亲的老铁床印象深刻。她觉得那张床是妖魔鬼怪，母亲不让她上那张床，甚至不让她碰一下。她终日被关在母亲所住破公寓的狭窄小阁楼之上，母亲做生意时，能清晰听见楼下的动静。大概6岁时，她就明白了那动静是怎么一回事，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喘不过气来，好恐怖好压抑，好恶心。。。。。。

　　　　8岁时，她渐趋麻木，开始对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习以为常。养母被客人光顾之后，她会帮着去清洗床单。

　　　　9岁时养母被无赖客人纠缠，差点被掐死，她拿了菜刀一刀劈开了客人的脑瓜子。那是她第一次杀人。杀人对她来说很美妙，仿佛压抑在心底很久很久的东西突然间被释放了。

　　　　养母镇定地处理了尸体，仿佛这件事她并不是第一次做。而那把菜刀被她洗干净，挂在了小厨房的墙壁上，佐伊每次进厨房，都会下意识看上两眼。刀口卷了，劣质的菜刀，真的不好用。

　　　　10岁，没什么文化的养母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本书，开始磕磕绊绊地教佐伊识字。佐伊记得那是本图画书，书上尽是些黄色暴力的内容，养母教的很认真，佐伊也学得很认真，一个词一个词，她学了56个词，后来那本书被某个客人顺手拿走了，养母发现后失魂落魄地哭了。那是佐伊第一次看见她哭。

　　　　同年，她的存在终于暴露，黑帮闯了进来，要强行将自己带走。养母疯了的母狮子一般，大闹公寓，佐伊也跟着她一起发狂，母女俩合力将前来抓她们的七八个彪形大汉杀死，然后养母带着她开始逃亡。

　　　　她们过了一年东躲西藏的生活，藏在了特瑞大区最靠海滨的城市，养母什么也不会，依旧只能操起老本行谋生。但她绝不会让佐伊也从了她的老路，佐伊总想着出去做工赚钱，因着她的蛮力，在码头的大仓库之中做了低劣的搬运工。本来搬运这种事完全能用机械代替，但佐伊的雇用成本比购买一台机械要便宜太多，运作效率是相同的，仓库的老板觉得挺划得来。

　　　　12岁，仇家发现她们的藏身地，两人逃往码头渔船，但被追上。养母为保护她被仇家一枪打死，临死前还将她一把推了出去，佐伊落水，差点死在海里，最后被渔船捞起，捡回一条命。

　　　　养母死去时的场景历历在目，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无法振作起来，只是如行尸走肉般活着。她的养母带走了她心里太多的东西，佐伊觉得活着这件事真的很没意思。可她从没想过去要去死，她告别了救了她的老渔民，独自背了包出了远门，一路向南，偷渡到了冒险者之城。最终在楚都附近的一处红灯街留了下来。

　　　　她决定做一个保护者，保护这条街上所有的妓/女。在铁金店买了工具，她自己改装了出了一张大盾，沉重无比，天天喜欢背着盾在大街上转悠，谁碰上麻烦了就去解决。她人小鬼大，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居然就这样在这条街上站稳了脚跟。被帮助了的妓/女都愿意给她一点酬劳，如果给不了钱，她也不会强要。十分困难的妓/女，她还会给予帮助，和这里的妓/女关系都非常好，性子也逐渐玩世不恭、圆滑开朗起来。

　　　　14岁，她遇上了一个脸上有着可怕伤疤的中年女人，女人问她要跟着她混吗？她能给她饭吃，教她读书写字，教她更高明的武术。她问女人，我要是跟了你，这条街上的妓/女，你能替我保护吗？

　　　　女人点头。

　　　　于是她就拜她为师，从此以后走上了一条未知的道路。

　　　　如今这条路走到尽头了，我尽力了老师。。。我累了，想歇一歇了。。。。。。妈妈。。。。。。我以前从未喊过你妈妈。。。。。。现在喊是不是太迟了。。。。。。。

　　　　氧气含量不够了，她的意识正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面罩上雾蒙蒙一片，电子屏已经不在运作了。她仿佛出现了幻觉，错觉自己回到了12岁那年失去养母的那一天，她沉在海中，缓慢窒息。眼前出现了一道神光，一位衣裙素白的女子正天降而来，向她伸出手。

　　　　妈妈。。。你来接我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得比较隐晦，相信大家都懂佐伊经历了什么。阿萨辛中都是命运很苦的人，她们是劳苦大众中的代表人物。之前有人吐槽说仇争一张苦逼脸，总是苦大仇深。嗯，其实不止仇争一张苦逼脸，阿萨辛很多人都是一张苦逼脸。换你到书中的环境中去，你也不会是一张快乐脸。佐伊是个另类，她很苦，但她笑着，她是一类人，但她不会是所有人。有人板着脸苦大仇深，有人笑着装模作样，这不过是个人选择的生活状态，外人无权过问，更无权苛责。何况，仇争苦大仇深？是在逗我吗？仇争的性格里充满了反抗因素，她的名字就是复仇与抗争二词组合而来，她一点都不苦，倒是很酷，她对革命反叛乐在其中。

　第159章

　　　　浑浊的河中央翻出水花，两个人影出现在了水面上。是牧黎，她带着佐伊浮上来了，正在奋力向河边游。

　　　　“快，搭把手把她们拉上来！”仇争连忙将一根长棍伸了出去，牧黎拽住长棍，被河边众人合力拉了上来。

　　　　环境拟态仪已经开启，供氧区域内，浑身湿透的牧黎费劲地将头盔摘去，然后大口喘息，另一边的林钊已经脱下了佐伊的头盔，开始了急救。佐伊还好，周身无损，腰腹手臂双腿上还卷着水草，水草断口处是牧黎的刀割出来的光滑截面。她只是因为缺氧闭了气，过不多久应该能缓过来。

　　　　天知道牧黎在河底游了多久，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找到佐伊。实际上牧黎下河没多久，就在接近断桥的方位找到了那个大怪物。因为体积庞大，虽然河水浑浊，这大怪物的辨识度还是很高的。不过它一直匍匐不动，不知在做什么，牧黎也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率先去寻找其余人。她最先找到的是女工程兵的尸体，断了一只手，血都流光了，牧黎将尸体打捞了上来，然后又跳下河，继续寻找。

　　　　这一回她潜到了很深的地方，一点一点贴着寻找。拉布河并不浅，水深平均能有七米，最深的地方能有十来米。而河道也十分宽敞，足有百十来米。河水虽然不湍急，但水下能见度极差。且牧黎差点被水草缠住，好不容易才挣脱而开。等她找到佐伊，把人拖上来，她自己的氧气瓶都要耗光了。

　　　　现在就剩朵拉了，牧黎招呼了一声：

　　　　“老夏！快帮我充氧气瓶，朵拉还在下面，我等会儿还得下去。”

　　　　“唉，好嘞。”夏杰连忙应道，举着充氧瓶就直接接在牧黎背后的氧气瓶之上。

　　　　“你还下去？！算了，换我来吧。”仇争道。

　　　　“没事，我能行，充个氧气瓶也没多久。”

　　　　“你下去那么久，体力都要耗光了，还是我来吧。”说着仇争就抓起自己的头盔向河边走去。

　　　　“喂！你给我站住。”牧黎喊道。

　　　　仇争不理她。

　　　　“你腰伤还没好全，瞎逞能做什么？”牧黎上前拉住她。

　　　　仇争甩开她的手，冷声道：“她是我B组的人，我这个当组长的有义务救她。”

　　　　“她还是我的队员呢！”牧黎没好气道，“得了，等会儿我们俩一起下去。”

　　　　仇争立在原地没说话，不过也没反对。

　　　　牧黎白了她一眼，吐槽一句：“你这臭脾气，也就贺大小姐那种温和到极致的人才能受得住了。”

　　　　“切。。。”仇争咂了咂嘴，仿佛在说她才不像你说的那样呢。只是她那微微红了的脸庞分明出卖了她，发现牧黎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盯着她，仇争装模作样地低下头查看身上的装备。牧黎化惊愕为鄙视，默默摇了摇头。

　　　　恋爱这种事真是太可怕了。

　　　　氧气瓶的快速充氧模式能在五分钟之内将氧气充满，但是损耗会非常大，所以只有在紧急情况下才会用。牧黎没有充满，只充了两分钟。时间太宝贵了，她浪费不起。

　　　　随着“噗通”一声，牧黎和仇争再度入水，这一回，两人直奔大怪物一直匍匐的地方。这附近牧黎其实都搜遍了，没有发现朵拉的身影。就只剩下大怪物盘踞的地方没有搜查了，朵拉有很大的可能性就在这个大怪物的附近。

　　　　屏幕上表示朵拉的生命信号源还在闪烁，已经好几个小时过去了，牧黎很欣慰，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小姑娘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静静地潜到大怪物的背后，牧黎打了个手势，示意仇争让她从左侧搜索过去，她自己则从右侧搜索。两人分头行动，一点一点摸索到大怪物前足的部位，依旧没有收获。仇争那里也是一样，没有找到人。

　　　　这下伤脑筋了，朵拉到底在哪里？难道说在被这个大怪物压在了底下？

　　　　牧黎和仇争商量了一下，决定引这个大家伙移动一下位置，由牧黎在前方吸引它的注意力，仇争在后面看着，如果朵拉真的在怪物的身下，就赶紧将她救上去，不要耽搁时间。仇争一开始不同意，但最后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于是妥协。

　　　　可是事情却再次出乎牧黎的意料。因为无论牧黎怎么去吸引这个大怪物的注意力，它都不动如山，仿佛睡着了一般。直到牧黎一刀戳进了怪物的脑袋，也没等到它任何反应。

　　　　“这鬼东西，居然已经死了？”牧黎惊诧万分。

　　　　“什么？”仇争也吓了一跳，游过来一看，果真是死了。

　　　　“怎么就死了？又没人杀它，总不会是自杀死了的吧。”仇争感到莫名其妙。

　　　　牧黎沉吟了片刻，忽然道：

　　　　“来帮把手，咱们把这个家伙的口器破开来看看。”

　　　　仇争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牧黎的意思：

　　　　“难道朵拉被这个怪物吞下去了？”

　　　　“嗯，不仅如此，她还把这大家伙搞死了。”

　　　　破开这个浑身坚硬盔甲的大怪物，主要的工具只有牧黎的大刀新寒月，辅之以仇争的匕首。两个体能非人的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这个恶心十足的怪物的口器沿着食道一直到消化器官的位置给破了开来。然后她们果然在十分接近消化器官的位置发现了朵拉，她蜷缩在狭窄的食道之中，手中的刀扎在食管上，防止自己滑落下去，已经滑出了一道大口子。但是此刻她已经是接近晕厥的状态了，只是凭着一股顽强的求生意志在坚持着。那模样实在太让人震撼了，饶是牧黎和仇争早就经历过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事情，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活下来。

　　　　这简直是奇迹！

　　　　牧黎和仇争连忙把她拖了出来，她周身上下滑腻腻的，满是那怪物恶心的消化液。两人合力将朵拉救上岸时，大部队已经赶到了，看到她们上来了，大家松了口气。

　　　　可怜的朵拉再次被送进了艾丽塔的医疗车，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这次，佐伊也成了她的伙伴。牧黎和仇争来不及换衣服，手臂夹着头盔，就站在岸边向牧心、兰妮汇报情况。简单叙述完之后，仇争不由疑惑问道：

　　　　“我实在是不明白，即便朵拉划破了那个大怪物的食道，可这似乎也不是大怪物致命的原因啊。这大怪物怎么就莫名其妙死了？”

　　　　牧黎也觉得很纳闷，疑惑地看向兰妮。却见兰妮似乎若有所思的模样，感受到牧黎的视线，兰妮微微一笑，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她凑到牧心耳旁，轻声说了什么，声音压得极低，连牧黎的听力都听不清她说了什么。牧心点了点头，道：

　　　　“这件事，先暂时保密，对外就宣称是你们二人杀死怪物，合力将朵拉救出来了。咱们先在这里休整下来，我还有事去处理，你们都去休息吧。兰妮，就交给你了。”

　　　　“好的首领。”

　　　　没说了两句话，牧心就匆匆走了。兰妮带着仇争和牧黎往正在安营扎寨的营地中心走去，一边走一边解释道：

　　　　“有件事你们还不清楚。实际上这些天那位三公主拉缇雅向指挥部提供了不少情报，其中就包括灵魂与精神力的一些秘密。”

　　　　牧黎扬眉，她似乎已经有所猜测，仇争依旧是一头雾水的模样。

　　　　“她为我们提供了一份大部队所有成员的灵魂纯净度排名表。其中，排名第一的是牧黎，第二就是朵拉。她的灵魂纯净度非常高，用拉缇雅的话来说，与牧黎的感觉还不同，是那种锋锐宝剑的感觉，极具攻击力。”

　　　　“难道灵魂还分样式的？”仇争问。

　　　　“呵呵，这个问题我也问过拉缇雅。她说每个人的灵魂都有着不同的模样，就好比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外貌一般。拉缇雅说她的灵魂是彩蝶，蝴蝶在亚特兰蒂斯是皇室的象征。每一位皇室纯血统成员的灵魂都是蝴蝶，只不过多少有着不同。而朵拉的灵魂是锋锐宝剑，极具攻击力，只是这小姑娘年岁尚小，又没经过精神力锻炼，还不成气候。而这一次遇到陷阱，大概是激发了朵拉的求生意志，致使她爆发了自己潜藏的精神力量。”

　　　　“嗯，就算拉缇雅说得有道理。我在意的是，虫族这样的生物，是真的可以利用精神力杀死的吗？”仇争道。

　　　　“你以为虫族是从哪里来的？”兰妮笑着回头望了一眼仇争，“不论是现代人类，还是虫族，都是从亚特兰蒂斯而来。现代人类是亚特兰蒂斯人的后裔，虽然精神力量已经退化，但并未消失。亚特兰蒂斯人不像利莫里亚人那么擅长精神力量，但是。。。”兰妮伸手点了点自己的额头道：

　　　　“首先，他们每个人从七岁洗礼的时候就会在额头镶嵌一枚磁欧石，辅助他们激发和修炼精神力。而隐藏在王宫之下的巨型磁欧石是整个亚特兰蒂斯大陆的能量源泉和精神力核心，其余所有流落在外的磁欧石都是它的分支。

　　　　其次，虫族最原始的母虫与亚特兰蒂斯大陆融合为一体，被巨型磁欧石影响了万年的时间。毁灭之战爆发之后才登陆，这些虫族都是受到磁欧石精神力的悠久影响的。我们现在怀疑，这些虫族并非是松散分布的，它们内部其实有组织阶级，是有着精神力量进行领导的。越是强大的虫族越是精神力量强大。同理，既然这些虫族有着精神力，肯定也都有着灵魂，是可以被人类的精神力攻击杀死的。

　　　　这些东西，都是贝利博士和拉缇雅进行深度探讨之后，得出的最新科学研究推测。虽然尚且缺乏证据去证明，但逻辑上并无任何漏洞。今日的事件，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算作是一种佐证。”

　　　　仇争点头，她接受这个理论了。牧黎则从兰妮的话中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她有些抑郁道：

　　　　“难道朵拉的灵魂纯净度的事情，其实牧心已经早就知道了吗，所以才纵容她加入长征队，甚至派她加入斥候组。”

　　　　兰妮悄悄拉住牧黎的手，轻声道：“她自然早就知道了。对她来说，朵拉是潜在的武器，关于灵魂和精神力的问题，他们早有研究。”

　　　　牧黎沉默着反握住兰妮的手。

　　　　兰妮看她这副模样，知道她心里有些堵，便笑着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知道你的灵魂是啥模样吗？”

　　　　“啊？什么样的。”牧黎走神，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下脑子才明白兰妮在说什么。

　　　　“煎鸡蛋。”

　　　　“啊？！”牧黎彻底愣了。

　　　　“噗。。。”兰妮笑喷了出来，“你还真信啊。”

　　　　“哦，不是煎鸡蛋哦，吓我一跳。”

　　　　“当然不是啦，你一个灵魂纯净度那么高的人，灵魂形态居然是煎鸡蛋这多不现实啊。我看你是昏头了。”

　　　　“那到底是什么嘛。”牧黎问她。

　　　　“你很厉害哦，拉缇雅形容你的灵魂看起来并非是有实体的，金光灿灿，暖洋洋的，就好像初升的朝阳一般。”说着说着，兰妮的话里莫名带上了点醋味。

　　　　“原来是太阳，怪不得你说是煎鸡蛋呢，嘿嘿。”牧黎傻笑。

　　　　兰妮白了她一眼，准备转身和仇争说俩句话，可她却愕然发现，仇争早就离开，不知去哪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感而发写了篇长微博，今天也贴到这里给大家看看。

　　　　这两天遇上了不少事，心里很多牢骚很多感慨，想写出来抒发抒发，和大家说说心里话。

　　　　关于利拜伦的cp问题，确实是个问题，我也很重视。说实在的，我最初构思这篇文时，是真的觉得要侧重情节和世界的塑造，情感（特别是爱情）描写只是附带的点缀之物，并不是本文的重点。所以最开始我在文案中就明确指出：以剧情为主，感情为辅。而我设定的cp，只有主cp一对，就连副cp我最开始都没有考虑进来。

　　　　后来随着情节的发展，出场人物越来越多，惹人喜爱的角色（至少是大多数人喜爱吧，我看还是有些人不喜爱的）也越来越多，出于亲妈总想为女儿好的八婆心，也是一时冲动，就决定为女儿们都配上cp。这个想法我试行了大概三十到四十章左右。（主要是指仇争四人组，其中仇争是确定的副cp，因为仇争这个人设是我早就列在大纲里的重要角色。而我主推的是仇贺cp，莫林cp附带，技术宅cp占的篇幅就更少了。至于佐伊，我很犹豫要不要给她cp，我最终的决定是不给她cp，由着她释放自己浪荡的性格。）

　　　　如此推行一段时间后，我自己察觉出了违和感。因为写起来不顺手，与我最初设定好的情节融合起来也很困难。于是我立刻决定搁置cp问题，开始将后续的情节提前，弱化关于cp的处理。这期间，我一边侧重于牧黎牧心母女之间的亲情矛盾描写，一边在思考究竟该怎么处理这么多cp的问题。我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我要放弃全部配对的最初意图，让她们自由发展。目前为止她们已经发展到的进度，我无力再改变了，但接下来的进展我不会以我作者创世神的身份去生拉硬扯，我会根据情节发展让她们自己告诉我该怎么去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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