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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公公遇上公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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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似乎对于长公主的评价颇为赞同。
  只是她心里清楚,若不是之前被四叔嫌弃了,她才懒得多花几分心思整理妆容。反正现在顶着的,没有一张是自己的脸。
  “贫嘴。”沈暮歌用力捏了捏浮生的脸,瞟了她一眼,起身站了起来。
  “只是,本宫甚是想念你面皮底下的那张脸。那个你,倒真是盛世美颜,勾人心魄呢。”轻轻地自语,背对着浮生,沈暮歌不愿被她听到自己这样的期盼。可是又禁不住地去回忆,从前的叶缥遥,还有她那张让自己难忘的脸。
  “这有什么难的,若是公主想看,那我。。。。”浮生说罢就要去揭自己的脸,被沈暮歌一个转身,死死按住。
  “你别胡来!本宫就是随口说说,你绝对不能暴露了身份,更不能惹人起疑。”沈暮歌的心狂跳了起来,此处不比在皇宫里,她自己都需仰仗旁人,若是浮生引起别人的怀疑,自己还不知能不能护她周全。
  “好,我听你的。”浮生见她慌乱的样子,也知眼前形势紧急,郑重答应。
  “今夜,你是去了吗?。”沈暮歌思考了一下,又抬起眼望着浮生,问道。
  “嗯。离开久了,回去看一眼。”浮生知晓沈暮歌问的是什么意思,又想起刚才她话里的调侃,心知也是瞒不住,爽快承认了。
  “那干嘛还要回来。”沈暮歌苦涩地轻笑了一下,侧过头去,语气变得无力。
  “我只不过回去看看,这并不是我此次来边城的主要目的。”
  “可是本宫,想。。。。”沈暮歌想开口让浮生回山庄去。既然她在抵达的第一日就迫不及待地回去,可见心中对于那里的惦记并不少。
  在京城时,她就暗自下决心,等到了边城,就赶浮生回去。可是到了此刻,这话真的就在嘴里含着,哪怕再不张嘴说出来就会把自己憋死,沈暮歌总也开不了口。就这样强忍着,眼眶慢慢红了。
  浮生见她这个样子,心里翻了个白眼,已经猜到沈暮歌又在想些什么。暗暗叹了口气,走到她跟前,平静地说道:“好了,咱们不要再为了这个话题而争执了好吗?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所以想赶我走,可是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为了你好,才一直守着不肯走。如今,就让我们彼此成全,就当是为了自己好,行不行?”
  沈暮歌低着头,没有给出回答,一直沉思着,像是在做权衡。浮生懒得理她,这个样子,自己就当长公主默认好了。直接跳到下一个话题:“对了,你觉得叶茗德怎么样?能信得过吗?”
  “嗯?嗯,应该可信。”沈暮歌被这么一问,也回过神来。
  “你就不担心他是用计将你骗来,再来一招请君入瓮?”浮生见刚才被放在桌子的茶已经凉了,倒掉又重新沏了一杯。
  “他不会。”沈暮歌摇了摇头。
  且不说她与叶茗德从前在京城时结下的交情,加之对他人品的了解,光是父皇能够将十万大军的兵符交到他手上,又将他安置在这个守将位置上数年之久,就自然有可让人信服的理由。如果这是一次阴谋,那么推自己入坑的,也不是叶茗德,而是她的父皇。皇帝要谁死,谁又能逃得过呢?既然想通了这点,沈暮歌自然不会将精力放在怀疑叶茗德上。
  “你倒是了解他。”浮生轻哼了一声,自顾自地喝了一口茶,烫得她不顾形象地伸出舌头。
  见浮生这个样子,沈暮歌走过去,若无其事地推开她面前的茶盏。见她舌头只是微红,估计烫得也不厉害,暗道:“小心眼。”
  “既然他是信得过的人,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跟他商议计划?”浮生见沈暮歌也不准备解释,只好再问接下来的打算。
  “约在明日书房。出京前父皇交给叶茗初一个锦囊,让他到了边城后,当着本宫和镇远将军的面打开。”
  “我能旁观吗?”
  “你说呢?”沈暮歌睨了她一眼。
  “我是觉得,这个锦囊里的东西,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万一到时候打开了,场面失控怎么办?就算你信得过叶茗德,那叶茗初呢?毕竟人家是两兄弟,你还是应该多点准备。”浮生其实心里想说,最不能信的其实你那皇帝老爹。
  沈暮歌听浮生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道理。毕竟边城她也是头一回来,人生地不熟的,又肩负着这么大一个秘密,若是有浮生陪在身边,自己定是能心安不少。加上浮生的身手,明日里若是真有意外出现,她也能带着自己全身而退。到了此时,她也清楚浮生是绝对不会走了,自己似乎也不愿意让她真的离开。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再纠结了。辽族一战,就让她们共同进退吧。
  “天色不早了,你早点休息。这边城不同于京城,到了夜里凉得很,加上又下了雪,待会我让人在你房里多备几个火盆,可别冻着了。”浮生又仔细交代了番才起身离开。
  次日一早,叶茗德例行去军营巡查一圈就回了将军府。今日是与长公主约定好拆看锦囊的日子,他自然不敢懈怠和耽搁。可是他也对于那个握在三弟手里的锦囊心中无底,不知皇上到底在里面说了什么。自从三弟被封了送亲大使,爷爷的家书就再也没有寄来过,起初还以为是他老人家身体抱恙,但昨日已经问过茗初,只道是并无异常。也许会与那个锦囊有关,叶茗德心里开始有些不安。
  叶茗初如约来到将军的书房,见长公主和二哥早已在里面,才发现自己来迟了。等进了书房关好门,走近了才看到站在房间角落里的站着的叶护卫。
  “微臣来迟,还望长公主与叶将军恕罪。“叶茗初说罢就要下跪行礼,被沈暮歌制止。
  “叶大使,身在边城,你有君臣之心已可,不必太过拘礼。”
  “谢长公主,微臣遵旨。”叶茗初整了整袖口,接着从袖管中取出一个精巧的小小锦盒。
  沈暮歌眯了眯眼,她知道,这是宫中用来放密旨的锦盒。此时见叶茗初将其拿出来,想必那个锦囊定是藏于锦盒之中了。叶茗德的气息有些乱了起来,三弟手中的锦盒一旦被打开,对于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也许都会产生深重的影响。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所向披靡的镇远将军,此刻竟然有些害怕这小小的锦盒。
  浮生抱臂站在不远处的角落,虽然以长公主的心腹为名得以进入书房,可是她并不能作为第四个人平等地参与其中,只能在一旁静静陪伴。这也给了她冷静旁观其他人反应的机会,很快她就发现在这书房中,长公主岿然不动,情绪似乎没有任何波动,而手握锦盒的叶茗初也颇为淡定,反而是镇远将军最为紧张。
  嘴角轻轻扬起,浮生心中暗道,这下倒是有趣了。
  等叶茗初将锦囊取出,一阵惊呼响起。三道人影皆一同跪下,唯一站着的就是手拿黄绸的叶茗初。当他将锦囊扯开,一卷细小的黄绸段子就滚了出来落入他的手心,伴随着在场其他人放大的瞳孔,他战战兢兢地打开了黄绸,等到众人都跪下他才开口。
  显然,这是一道被裹在小小锦囊里的微型圣旨。 
作者有话要说:  Dying in the sun。

  第42章

  自从那道密旨被叶茗初宣读; 书房里的人没有一个的脸色是平和的; 却俱都恭敬接旨。即使是前一刻还端坐于上座的长公主; 此刻在加盖了玉玺的圣旨面前; 也同其他人一样,唯有听命。
  将密旨小心翼翼地卷了起来; 又原样塞进锦囊再放回小小锦盒中,叶茗初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公主和叶茗德都已站起身; 面色凝重地回味着刚才的旨意; 一时间; 屋内鸦雀无声。
  “二哥,噢不; 叶将军; 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商讨会谈之事吧。”叶茗初带着几分惶恐开口,因为刚才宣读圣旨时过于紧张,张嘴就顺口喊了叶茗德二哥。看到长公主闻声抬头; 又立刻改了口。
  “不错,叶将军; 本宫也认为当务之急是与那几位部落首领联络; 在和亲之前务必见上一面。”沈暮歌接过话题; 虽然是此次计划的主角,但光凭几次书信往来,她仍是难以完全放心将自身安危交托出去。
  “长公主说得是,末将在几日前就已派人前去联络了,只是暂时还没等到回音。”叶茗德慎重地说道。
  “这么久?”沈暮歌拧了拧眉头; 沉声道。
  “长公主有所不知,那几个部落地处辽族领域偏远之地,我们的人要想找到他们,必须要先绕开勒扬格的地盘和眼线。”
  “本宫明白,只是担心过几日辽王就会派人过来,若是到时候还不曾联络上,那。。。”沈暮歌没有继续说下去,点到即止。
  她不会向旁人泄露自己的心虚。
  若是辽王派来接亲的人先到,而那些部落首领却未曾露面,长公主就不得不单枪匹马地亲入大辽,去搏一回此前的约定。在京城里,当她从父皇手中接过求亲文书时,心中的颤抖也不曾像现在这样明显。后来又误以为叶缥遥已经坠崖而亡,连尸骨都不得留存,她心底就起了一丝赴死就义的念头。无论是为国家,还是替千城挡住这份苦难,她都坦然承担起这份责任。
  如果这世上再也没有了叶缥遥,自己苦苦求全的姻缘也就没了寄托。要是能够借此次和亲,替国家做些贡献,也未必是一无所获。这样她就算到了黄泉,也有颜面去见叶缥遥了。
  只是,原本不再惜命的沈暮歌在见到浮生的那一刻,心里的悸动莫名被挑动。也许在初见的那时,她还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但当她确认浮生就是叶缥遥之时,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眷恋就占满心头。可是已经答应了父皇的事情,不可能再有转寰的余地,更不可能让父皇知道自己的动摇是因为浮生。
  为今之计,沈暮歌没有其他退路可走,只是将期望放在充分准备上,这样胜算就会大得多。而她也就能在这场和亲中全身而退,换来与浮生的继续相守。叶茗德有另一个担忧,此前与那几个部落首领的联络虽然也耗时许久,但大体仍算是顺利。可现在勒扬格为了迎接长公主的到来和接下来的大婚之期,已经加派了不少人手和升级了戒备,若是自己派去的人被截住,只怕不仅会贻误战机,还会打草惊蛇。
  “公主,不如微臣再派些人去吧。”叶茗德见长公主沉默许久,而他心中的忧虑也并未消退,只能再出一计。
  “可是叶将军,此时再派人去,路上时间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刚才宣读完圣旨,叶茗初便算是明白了这场和亲之喜掩盖下的计划,自己也必须参与其中,当即尝试着主动出谋划策。
  “你说得没错。可是现在只能干耗着等下去,也不是个好法子。”叶茗德语气开始烦躁,对方久久没有回应已经让他的不安加深。加上刚才圣旨里的意思,更是让他莫名抓狂。
  沈暮歌察觉到了叶茗德的焦躁,出言安抚道:“叶将军莫恼,本宫觉得还可再等上三日。若是三日之后还等不到消息,我们再用其他办法。”之前就听叶茗德说过,按照正常的速度,这一来一去的也要个七八日。
  “叶大使,有一件事要烦劳你去处理。你去将准备随本宫一同入辽的人员调整一下,将名单呈上来。”沈暮歌听完叶茗初宣读的圣旨,稍稍一想就明白父皇做此安排的意图。此刻又看到叶茗初仍然有些尴尬地站在桌旁不知所措,便主动分派任务于他。
  “臣这就去办。”叶茗初对于突然而来的任务,有些不知所以,抬眼看了看长公主,似乎并未得到什么提示。想要开口再问清楚些,就看到了站在长公主身后的叶护卫,灵光一现,幡然醒悟,领了命匆匆而去。
  叶茗德将三弟刚才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刚才茗初正要开口时,他就想要出声阻止,幸好三弟够机灵,反应及时,总算是自己领悟了出来。眼见他离开,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望着长公主,探询道:“不知长公主对于茗初,怎么看?”
  “资质不错,还需磨砺。”沈暮歌嘴角微扬,食指轻敲了座椅扶手两下,轻声答道。
  “臣代茗初,多谢长公主栽培。”叶茗德跪下向沈暮歌行了个大礼。
  “叶将军不必感激本宫,这也是父皇的意思。刚才的圣旨,本宫觉得,叶将军也已经听明白了。”波澜不惊地应对,对于叶茗德的反应,沈暮歌是意料之中的满意。
  离开书房,屋外的空气冰凉而清新,瞬间击碎了脑中的混沌之感。还来不及开口说话,身上就多了一件毛领披风斗篷,沈暮歌的嘴角扬起一抹浅笑,也不回头去看,只伸手扯住了斗篷的前襟。
  “边城过了深秋就算是入冬了,这里不像别处,几乎大半年都是冬天,公主可别大意了。”为沈暮歌披上斗篷后,浮生不咸不淡地说着。
  “那你怎么不多穿些?”沈暮歌斜眼看去,只见浮生仍旧是入城时的装扮,并未多添衣物。
  “我自幼长在这里。现在的温度,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浮生并没有去看沈暮歌,而是望着远处,似乎那片蓝天才是让自己翱翔的未来。
  “那你不准备带本宫去瞧瞧么?”沈暮歌本想劝浮生多穿些御寒的衣服,但听她一说,觉得也有道理。生长于斯的浮生,体质和抗寒功力自然与自己是不同,也不打算再强人所难。既然来了边城,又有些闲暇时光,不如让眼前这人领着自己去逛逛,也是不错。
  “嗯?公主有兴趣逛这荒凉蛮夷之地?”浮生饶有兴致地望向沈暮歌,话一出口就看到沈暮歌脸上多了两片红霞。
  沈暮歌自然是被这话勾起了回忆,想起她们之间的第一次争吵。从未与人争得面红耳赤的长公主情急之下被她激出了这话,没想到这人竟然记恨到现在。懒得与她扯下去,沈暮歌整了整斗篷,抬脚走了出去。
  见沈暮歌径直朝着大门方向走去,浮生收起了脸上的玩笑之意,快步跟了上去。还不等沈暮歌走出院落,就一把拉住了她。
  “你这是干嘛?”沈暮歌被猛地扯住手臂,不明所以地看着浮生,猜测这人该不会是因为自己没有理会她的逗趣要上来讨糖吧。
  “公主真想要出去转转的话,总不能就这个样子吧。”浮生见沈暮歌似乎会错了自己的意思,只好自己开口解释。
  “本宫这个样子,见不得人么?”沈暮歌茫然,在京城的时候,她出行都是大阵仗。可是微服出巡也到过江南,并没有什么不妥啊,怎么现在到了边城,就惹得浮生这样嫌弃了?
  难不成到了她的家乡,对自己的要求变得苛刻了?
  “你比边城的人漂亮太多了,一出去还不都乱套了。”抬手扶额,浮生觉得沈暮歌的智商,也被这边塞的风吹得零落了。
  “那你说要怎么办啊?本宫很想要出去啊,不许不让。”沈暮歌听到浮生的话,虽然不是直接说自己,但这样拐着弯地称赞自己,也让她眉头舒展心中喜悦。忍不住地嘟了嘟嘴,撒娇着让浮生想办法。
  “你,跟我来!”眼见沈暮歌这个妖孽又要开始使用杀手锏,浮生咬着牙,当机立断地将她拉回了房间。
  “你老实坐着,我帮你易容。”回屋后浮生就开始忙着捣腾易容所需的东西,沈暮歌倒是兴致勃勃地倒了杯茶,也不催她。
  连喝了几口茶,浮生还没弄完,沈暮歌看着她在梳妆台前忙碌的背影,单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观察了起来。原来易容这么麻烦,不知道浮生每日是不是都要这般忙碌,花费这么多时间去弄一张根本不属于自己的脸,要是能早日让她不用再易容,那该多好。想着想着,沈暮歌脸上柔和了起来,似乎对于未来与浮生的日子,有了一丝别样的期盼。
  浮生准备好,正要转身去叫沈暮歌,就看到她脸上的柔情种种,心下一软,也不忍打扰她。只是这易容需要花费些时间,天色已不算太早,浮生不得不轻声叫道:“公主,过来吧。”
  落座于梳妆台前,沈暮歌侧对着桌上的铜镜,抬起头看着浮生,眼里闪着点点晶亮,语带期待地问浮生:“你准备给本宫弄张什么样的脸?”
  “那你今日想做谁?”浮生笑了笑。
  “嗯,不能比本宫貌美。”沈暮歌不假思索地答道,又顿了顿,继续说:“也不许比本宫貌丑。”她才不要变成个丑八怪跟浮生走出去。
  “这下倒是为难我了。”浮生站直了身,抱臂看着沈暮歌,上下左右地盯着眼前的这张脸,难办地努了努嘴角。
  “不管,反正你看着办。要是办不好,本宫就要罚你。”假装看不见浮生的表情,沈暮歌忍着笑下令道。
  “要不,弄成雨燕吧。”浮生想了想,建议道。
  “不要。”沈暮歌设想了一下,自己顶着一张身边宫女的脸,别扭得紧。
  “那要么就是秋蝉了,公主你选一个吧。”浮生为难地摊开手。
  “怎么只有她们可选?你怎么不说千城?”沈暮歌微恼,难不成自己的容貌在她眼里,跟雨燕和秋蝉是一个水平的?
  “你要是弄成千城的样子,和你现在的差不太多,那有什么意思。”
  “那你干嘛非要说雨燕和秋蝉。”轻哼着侧过脸,沈暮歌不想去搭理这人。
  “我脑子里能有完整印象的就这么几个女的。要么,给你弄一张男人的脸好了。”浮生听出了沈暮歌话里的酸意,不着痕迹地解释起来。
  “那可不一定,本宫怎么记得在江南时,你那几位红颜知己,都可都是有名有姓的。怎么才过了不久,你就说没有印象了,还真是薄情啊。”
  眼看沈暮歌不依不饶地样子,浮生眯起眼,心下决定不再与她商量,径自走到梳妆台边,拿起刚才准备好的东西。
  过了半个时辰,沈暮歌终于从浮生的魔掌之下逃脱开来,脸上还有些僵硬木然的感觉,但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
  “本宫要多久才能好?”沈暮歌不敢转身去看铜镜,怕自己的脸会让自己晕倒。
  “还得等一会儿。不过公主,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特别,特别的与众不同。”浮生靠了过去,意味深长地望了沈暮歌一眼,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潮湿到崩溃~~

  第43章

  看着浮生如此表情; 沈暮歌心里咯噔了一下; 说不上是好还是坏。总觉得浮生的笑里藏着更深的含义; 但转念又觉得她也不至于对自己使坏心; 便小心翼翼地将身体转了过去,目光缓缓对上铜镜。
  只是; 刚看到铜镜中的自己,沈暮歌的双眼蓦然睁大; 仿佛不敢相信似地一直盯着; 震惊中夹杂着恼怒透过镜面; 反射到了浮生的眼里。而那人却像是全然不在乎长公主的激动反应,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 颇为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你怎么能把本宫弄成这样?!”沈暮歌的气息急促起来; 她显然没有想到浮生会给她弄了这样一张脸。
  “怎么,不喜欢?这可是严格按照你的要求来做的啊 … 没你漂亮,但也没有很丑; 中规中矩。”浮生对于沈暮歌的反应不以为意。
  “你,你怎么能把本宫易容成辽人的样子!”沈暮歌是真的着急了; 用力着想要转过身去与浮生理论。
  双肩上的重量加大; 按住了自己转动的身体; 沉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别担心,你戴着面纱出去,没人会看出太多不同来的。”
  见到沈暮歌还想要挣扎,浮生只得继续解释道:“这张脸,是勒扬格最疼爱的妹妹; 齐娜的模样。在大辽,算是个有名的美人了,也不算太失格。万一到了那日,情况危急,你也能有个防身之物。”
  听到浮生这么说,沈暮歌约莫猜到了她的用意。沉下心,试着接受这突兀的辽人面孔,只是心里仍然有些别扭。
  “跟本宫的比,差远了。”沈暮歌戴着这张□□,还是不太习惯地轻声嘀咕着。
  “听公主说话的声音,想必面具已经贴合好了,我们可以出门了。”浮生轻拍了手,心满意足地要去开门。
  边城的街市因为此前战乱的缘故已经萧条,沿途商铺里的货物跟京城里相比,根本无法吸引沈暮歌的眼球。不仅是毫无新奇之物,就连一些基本的生存物资都算是紧俏商品,要排队购买。
  沈暮歌沿街走着,看到迎面而来的边城居民脸上几乎都是麻木又有些过分拘谨的表情,半垂着头,脚步匆匆,不太愿过多关注周遭环境。偶尔有近距离擦肩而过的人瞥见两人的身影,俱是一惊,离去后又忍不住回头再看一回,可也不会上前纠缠。
  “这里与江南不同,眼下没什么比活命更重要的。就算是偶然得见惊艳的女子,也只会多看两眼,因为比起随时都会丢了性命,饱尝眼福还不如吃饱肚子。”浮生的声音唤回了沈暮歌的失神,在向她解释着刚才边民们的举动。
  “这便是边城的生活么?”沈暮歌垂下眼帘,闷声问道。
  “自战乱起,便是如此。只是如今,因为长公主答应和亲,辽族暂停了攻势,这半年来已算是休养生息,恢复了不少。”浮生的声音并未有太多的起伏,就像是个置身事外的人,可没有人知道她内心的煎熬。
  虽然知道和亲一事极大地缓和了边境战事,但也是当自己亲眼见到如今的生活,才开始真切体会到和平的环境对于普通百姓有多重要。可是,这样短暂的和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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