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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公公遇上公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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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陆诚颜离开,沈暮歌才拉着沈语琴的手坐了下来,上下细细打量了一番,眼中深意更甚。
“皇姐,你为何这样看我?怪别扭的。”沈语琴有些心虚,生怕是刚才和陆诚颜缠绵时留下痕迹被皇姐发现。
“千城,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很高兴,因为你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喜悦。从心底生出来的欢愉,别的时候从不曾有过。”沈暮歌感叹,这便是沐浴于爱情之中的女子。
沈语琴被皇姐一说,不禁害羞起来,红着脸低下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真是难得,千城公主还有害羞的时候。”叶缥遥在旁边看得有趣,还不忘出声打趣。
“哼,你别得意!你别以为你不会有这样的时候。”沈语琴不甘示弱,立即回击。
叶缥遥无畏地耸了耸肩,沈暮歌瞪了她一眼,才让她有所收敛。
沈语琴见皇姐和姐夫之间的互动,不由得笑道:“姐夫你可别笑我,你瞧瞧你自己,被皇姐一瞪,就立马老老实实的。还说我有今天,你不知道多久之前就已经这样了!”
“你。。。”叶缥遥咬牙眯眼,正要还击,就被沈暮歌出言劝阻了。
今日她们前来,是找千城商量陆诚颜的事情。她们想要将陆诚颜放出宫,让他和陆御风团聚,这样她们才有机会探明陆家庄背后的阴谋。可是想到刚才妹妹的样子,沈暮歌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叶缥遥知道沈暮歌心底的为难,就将这苦差事揽在自己身上。径直把大致想法给千城说了,果然,说到一半就看到沈语琴的脸色煞白起来。
“好了别说了!”沈语琴的脸色很不好看,确切说,是很不悦。
前一刻还在打趣她与陆诚颜之间的情投意合,后一刻就要硬生生拆散她们,这让她如何接受?何况,她还未曾得到陆诚颜一个确定的承诺,万一她出宫后就一去不回了呢,她的余生要怎么办,她的人生要怎么办?
叶缥遥停了片刻,见沈语琴情绪稍微平稳,只得接着说:“千城,陆御风的事你也已经知道了,就算现在不放走陆诚颜,迟早她都是要被带走的。倒不如我们占个先机,化被动为主动,也好争取些有利局面。”
沈语琴猛地站起来,怒目圆睁地看着叶缥遥,冷声道:“够了!叶缥遥,你明知道陆诚颜她只是个单纯纯粹的人,陆家庄的事她又能知晓多少?你别把你江湖上的那一套放在她身上,不起作用!”
叶缥遥被沈语琴这顿指责,心中也不悦,只是碍于沈暮歌的面子,不好发作。只能忍耐地解释着:“千城,我了解你的心情。可是,现在由不得我们选,我山庄里的人突然失踪了,我怀疑是陆御风动手的,所以我不能再拖延。。。。”
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这一次打断她话的并不是沈语琴,而是推门而入的陆诚颜。
只见她一脸忿然地走了进来,直到距离叶缥遥仅一步之遥的地方才停下。她比叶缥遥略矮一些,加上身体更瘦弱,这样一对比,竟是比叶缥遥小了半圈。屋里的三人皆被去而复返的陆诚颜吓到,谁都来不及说话,就听见啪的一声,清脆的掌声落在了叶缥遥的脸上。
沈暮歌瞬间就站了起来,眼中闪出犀利的光,紧紧盯着陆诚颜。
“你,是,叶缥遥?你就是叶缥遥?!”陆诚颜好似不信地看着叶缥遥,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
叶缥遥挨了一巴掌,心中却不恼。若说其他人不知陆诚颜为何给她这巴掌,但她自己不会不清楚。说起来,的确是自己欺骗了她,又想起一路走来陆诚颜对自己的真诚,更是心情复杂。
“你果然是叶缥遥,我还说为什么十重生会那么了解叶缥遥的行踪,为什么一个瘸子会那么深藏不露。亏我还以为自己当时慧眼识珠,以为自己捡到宝了,到头来,最愚蠢的原来就是我!”陆诚颜哽咽地说着,泪水毫无遮掩地滑落。
叶缥遥始终沉默,接受陆诚颜的指责。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被人指着鼻子骂却依然心怀愧疚。或许因为陆诚颜真的太过单纯,始终都是一片赤诚,才反衬出自己的卑劣吧。
“陆诚颜,对不起。我骗了你。”叶缥遥终于开口,在陆诚颜几乎哭成一个泪人时。
作者有话要说: 小仙女们,节日快乐,么么哒!!
第103章
陆诚颜一改往日的温润与淳厚; 丝毫不愿意接受叶缥遥这生硬无理的道歉。她此时对眼前的人失望至极; 既有一种被朋友欺骗戏弄的耻辱感; 又有一种心中信仰崩塌的毁灭之痛。这两种复杂的情绪交错在一起; 让陆诚颜不知如何自处。
“你不用跟我道歉,你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我自己; 是我自己笨到会去向往一个根本就不了解的人。叶缥遥,从今以后; 我再也不会想要见你; 也再不会为了要见你; 而付出这么多!”说罢,陆诚颜一个转身就跑了出去; 惹得沈语琴满心焦虑。几乎抬脚就要追上去; 可是看到皇姐和叶缥遥的脸色,只得又留了下来。
三个人都默不作声,场面再次陷入尴尬。刚才陆诚颜的那一巴掌用力极狠; 叶缥遥脸上的五指印开始渐渐显现,看在沈暮歌的眼中又是好一阵心疼。
沈语琴也没什么立场去指责叶缥遥; 虽然方才是自己在和叶缥遥争执; 但毕竟自己也没太多光彩的过去。刚才陆诚颜指着叶缥遥骂时; 自己的心也是一揪一揪的,仿佛陆诚颜说的就是自己。
叶缥遥的脸有些颓败之色,看样子也是无法再继续之前的对话了。沈暮歌开口解围道:“今日事出突然,陆诚颜那里,千城; 还请你替缥遥解释几句。”
话虽这么说,但因为大家都了解陆诚颜的性格,如此单纯的一个人,被她们接连隐瞒甚至是利用,现在又被当场揭穿,这让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坦然面对。陆诚颜不同于她们面对的其他敌手,她甚至只是一个无辜的路人,只是因为特殊的身份背景,而被牵扯进这场纷乱的争斗中。
沈语琴点点头,眼下也只有她去安慰劝说陆诚颜了,换做别人她也不放心。但现在她也无法有个好脸色,只得僵硬着脸送皇姐和叶缥遥出门。临到门边,叶缥遥突然转身,恳切地说道:“千城,陆诚颜那里,请你多费心了。如果可以,我愿意尽一切能力补偿。”
沈语琴沉默不答,只轻轻点了下头,其实她心里也存忐忑。若是陆诚颜进来得再晚几分,不知会不会把自己从前对她的那些心思也洞悉了。难免有些庆幸,沈语琴看到今日叶缥遥的下场,联想到自己,只怕会比他更惨。往下的情景,那几乎是想都不敢想,沈语琴连忙定了定心神,前去找陆诚颜。
叶缥遥知道陆诚颜那边一时半刻是难以平复了,她也不愿为了季未然的事一味地强迫陆诚颜,毕竟此事原本与她就无关。沈暮歌有些自责,也许那日就根本不该拉着叶缥遥去找千城,自然就不会发生之后的这些事。起初她提起要利用陆家庄时,叶缥遥就一直对将陆诚颜牵扯进来表示了抗拒,是自己一直不停地解释和劝说,才让她勉强松了口。当时只道是叶缥遥不愿累及无辜,竟没想到两人之间还有这一段过往。
等听叶缥遥说完在江南时的前因后果,沈暮歌也只得低叹一声。若不是因为自己,叶缥遥不会坠崖,若不是因为自己,叶缥遥也不会假扮什么十重生去接近陆诚颜,若不是因为自己,叶缥遥更不会到现在还冒着极大的风险留在宫中。说来说去,一切的源头,都是自己。
能让叶缥遥如此上心的人并不多,季未然算一个,现在看来,陆诚颜也算是一个。沈暮歌不愿自己的爱人为了自己背负这么多,暗自下决心要为她减轻痛苦。千城那边,也只有自己多去走动了,叶缥遥的身份,再怎样,也毕竟不够亲近。只是,季未然的踪迹,又该从何去寻呢?
被纪岩其留在府中养病的季未然心头一直有个疑惑,那就是这个当朝国舅爷为什么要把自己留下来。要说自己擅闯了纪府,那夜也没踏入后门半步啊,若是要追查自己的底细,又怎么会如此仔细地替自己疗伤养病呢。可是纪岩其除了说了自己的姓名与身份后,就再也不肯多说其他的了。季未然也只有在每日服药时才会见到他,可房里那群小心翼翼伺候着的下人们,用极其贴心和细致的表现无声地诉说着季未然在这府里的受重视程度。
可是每当季未然表露出想要离开的念头,纪岩其就会顾左右言其他,岔开话题,不直接拒绝却也不再继续,季未然只好借着养伤之名被困在国舅府中。生怕叶缥遥找不到她而担心,也怕有了四叔的消息她却没能及时知晓,心中的忧愁愈发严重,这无形中影响了她的伤势恢复。
纪岩其对于季未然的身份如此上心其实也是出于偶然,当他第一次见到这个被称之为刺客的女子时,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紧闭着的眼,拧成一团的柳眉,一直抿着的唇角,都像极了他年轻时的爱人。那是他一生中最铭心刻骨的岁月,也是他一生最无法释怀的痛楚。
所以他心底尘封已久的期待又悄然萌芽,他甚至幻想这一次老天终于垂怜,让他在年老前寻回失散已久的亲生骨肉,也算是对已经故去的挚爱一份交待。纪岩其对皇帝的仇恨源自姐姐和自己的骨肉,他恨沈世哲欺骗了姐姐,害得纪起柔含恨而终,他更恨因为沈世哲从中作梗,让他与此生挚爱无法相守,更是让他们唯一的亲生女儿落入贼人之手。
这么多年,自己几乎已经要失去了期待,只能在心中一遍一遍回忆着昔日挚爱的容貌,幻想着俩人的女儿如今长大后的模样。可是,幻想再多次也不及亲眼看到一回,所以纪岩其才不肯放过这最接近真相的机会。
在急切又满怀期盼中等待着最终答案的纪岩其有些难耐,若不是沈暮歌突然邀请,他几乎是没想过要在这个时候与她见面的。但是毕竟是血亲,又是姐姐的遗孤,作为舅舅,他自然不能对沈暮歌的要求视而不见。
“暮歌,你无端端地提起康平作何?”纪岩其何其敏感,当沈暮歌试探性地向他提起沈康平时,他就立刻摆手止住了下面的话题。
沈暮歌微怔,却也不慌乱。浅浅一笑,柔声说道:“舅舅,康平去海昌已有些年头了,难道你不想念他吗?估摸着他现在也该长大了不少,只可惜,母后离世前没能赶回来见上一面。”
纪岩其听她这么一说,倒也动容,尤其是在他极有可能寻回亲生骨肉的节骨眼上。见他有所动摇,沈暮歌抓住时机接着说起来:“若是能有机会将康平接回来,一家团聚,想来也是一桩好事。不知舅舅觉得如何?”
“可是康平是质子,并不是想接回来就能回来的。”纪岩其也不傻,当然知道沈暮歌是在试探自己。
“那是从前。接回来了,就可不必再做质子了。”
“那要看皇上的意思,我们纪家想也没用。”纪岩其沉下声,严肃地说。
“若是父皇没有异议,舅舅会愿意帮暮歌完成此事吗?”沈暮歌终于又近了一步。
话说到这个份上,若是再装糊涂,也就失去了继续对话的意义。但纪岩其摸不透沈暮歌背后的用意,疑惑地看着她。但是在这种时候想起要接回沈康平,绝不可能仅仅是为了团聚这样简单。
“若是皇上都没意见,我又哪里敢反对。再说,都是至亲,我断不会袖手旁观。”退让了一步,留下一丝余地。先用皇帝用挡板,纪岩其对沈暮歌始终有些戒心,毕竟这位长公主实在太过于聪慧。
沈暮歌大致摸清了舅舅的底线,也就不再紧逼,只等着叶老二最新的消息传来后再做下一步打算。眼下更为急迫地是要帮叶缥遥尽快找到季未然,不然她的枕边人几乎夜夜失眠。
派去查探季未然身份的人越走越远,甚至要往边城去。这让纪岩其有所顾忌,毕竟那里是叶家的地盘,又有叶茗德镇守。但是寻找女儿的心情实在太过于急迫了,他顾不得那么多,只管催促着尽快去找。哪怕是蛛丝马迹,他也愿意继续找下去。因为他越来越相信,躺在他府里养病的这个女子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儿。
国舅爷的人出马,不仅惊动了镇国公,也让叶缥遥有所察觉。她反复琢磨着纪岩其的举动却始终不得要领。
“暮歌,你说,国舅这是在搞什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舅舅很少会这么鲁莽,应该是对他很重要的事情。”
“无端端地就跑去北疆打探消息,看来动静还不小。我觉得一定不会是小事,要不要我让飞叶山庄的人盯着?”毕竟是沈暮歌的舅舅,要动他之前还是应该和沈暮歌知会一声。
沈暮歌摇头,却也不能完全放心,只好神色复杂地看了叶缥遥一眼,扭捏地说:“只盯着就好,万不可在边城动手。”
答案终于在边城浮出水面,叶缥遥几乎只比纪岩其迟了一天知道真相。她和沈暮歌对此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季未然就突然成了国舅爷的女儿?这完全是没有预料到的,难怪此前四叔特地将她带到京城,托付自己为她寻亲。难道四叔早就知晓了未然的身世,才会遭人暗算?
“暮歌,你说,未然会不会在国舅府上?”知道了真相的叶缥遥思路瞬间开阔了许多。既然京城里遍寻不获,未然会不会是被人刻意给藏了起来?
“很有可能。”沈暮歌赞成这个猜测。毕竟这个举动很符合舅舅的性格。
“如果真是在国舅那里,倒是好办了。总比落在陆御风的手上要安全多了。”叶缥遥暗自松了一口气,既为未然找到亲人而高兴,也为她暂时安全而庆幸。
“真没想到,未然竟然会是舅舅的女儿。”沈暮歌呐呐自语,很是吃惊。现在想来,自己在飞流谷初见季未然时,心中那股怪异的感应,也许是亲情使然吧。
沈暮歌嘴角微微扬起,在这世间,又多了一个亲人的感觉,真是不错。自从认识了叶缥遥,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柔软,也学会去感受真实的情感。会感动,会生气,会伤心,会喜悦。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像木偶一样活着的长公主了,更不是那个为了政、治目的而任由父皇摆布的沈暮歌了。
第104章
纪岩其查清了季未然的身份后; 欣喜若狂。恨不得搂住女儿; 大声向全天下宣告; 自己丢失的亲生骨肉已经找回来; 而且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可就是这么一个连皇帝都不怎么怕的人,在踏入女儿养病的房间时; 就立刻胆怯了。
“民女参见国舅大人。”季未然已能下床慢行,连日来卧床让她浑身酸痛。听到纪岩其又来看望自己了; 连忙让人扶她起身; 证明自己的恢复情况。
“你怎么下床了!大夫不是说了要卧床静养吗?身上还有那么多伤口; 万一走动又裂开了该如何是好。”纪岩其看到伤病初愈的女儿,更是心尖都觉得疼。回想起第一眼见到她时; 那浑身是血的样子; 就令他久久难以平复。
狠戾地瞪了一圈四周的下人,气势一出,众人皆不敢抬头多言半个字。他斥责道:“不是吩咐过你们吗?要好好照顾小姐; 你看看你们是怎么做的!要是小姐的伤口复发,就让你们身上挨同样的伤!”
季未然蹙眉; 虽然她还不清楚这位国舅爷为何对自己格外关心; 也知道这些日子; 自己在国舅府上得到的照料是顶级的。可是自己明明已经没有大碍了,他何必还要这样迁怒于下人。
下人也是人,她季未然从没有想过要别人这样伺候自己,从前在飞叶山庄里的丫鬟也大多与她情如姐妹。京城里的这些达官贵人,就是喜欢动不动处罚人; 一眼不合还要砍人脑袋,纪岩其的这种官腔令她感到厌恶。
纪岩其习惯了,自然没有看出季未然的表情变化。只是这话也是一时气急才说得有些重了。他并非是个嗜杀的主子,但为了保持一家之主的威严,很多时候不得不把态度摆在一个严厉的高处,这样才能管得住众多下人。可是他不懂得如何为人父,虽然这些年来,他也有不少子嗣,可是一个都不曾上过他的心头。
家中为他指配的姻缘不是他真心喜欢的,却也知道家族责任所在,加上爱女失踪,挚爱离世的接连打击,也让他意志消沉了好些年。浑浑噩噩地奉命成亲,生儿育女,延续纪家血脉,但他的心却在绵长沉寂的岁月中逐渐死去。面对这从天而降的女儿,他显得手足无措,丝毫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将缺失多年的父亲角色扮演好,手忙脚乱之下只能用一贯的威严来凑数。
没想到,倒是起了反作用,令自己在季未然心中的印象大打折扣。纪岩其若是知道了真相,恐怕是再也不会在女儿面前说出这么苛刻的话。不过现在他却陷入了无法开口说出真相的窘境,因为季未然似乎从没有想过自己会与国舅爷有任何的特别关系。
“国舅大人,民女的伤已经恢复了,请不要过分责怪他们,是民女执意要起身下床的。若是您要责罚,民女愿一人全部承担。”季未然开口,主动将责罚揽到自己的身上。
纪岩其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两声,淡笑了一下说:“未然,我刚才不过是给他们一个警告,并不是真的要责罚。再说,我怎么可能责罚你呢,我是关心你的伤还没好透。”
“多谢国舅大人多日来的收留与照顾。民女既已恢复,还请大人准许民女告辞。”季未然请辞,主要是生怕留在纪府夜长梦多,自己的身份也会被曝光,进而连累了叶缥遥还有飞叶山庄。
纪岩其依旧和从前一样,脸色微变,却不动怒。仍然是笑着将话题岔开。季未然即使恼怒,却也知道自己若是坚持也是不起作用,只好再次等待机会。
陆诚颜自从愤怒地甩给叶缥遥一巴掌后,就整日待在自己的房里不肯出来,沈语琴去看了几回,都吃了闭门羹。可是被人拒之门外的千城公主非但不怒,反而是眼中的忧虑越来越深重。秋蝉以为是出了大事,不敢吭声。可是依旧一步三回望地看着小陆子的房门,暗地祈祷他没事。
“公主,小陆子是不是出事了?”秋蝉终于忍不住地悄悄问公主。
扶着额头正在为此事头疼的沈语琴嘴角一抹苦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将心比心,这事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谁也别想轻易劝自己释怀,更别提原谅。陆诚颜的这个反应已经算是温和了,可是自己还是一次次地去逼她。
“你去小陆子那边盯着。若是她门开了,第一时间来通知我。”沈语琴将秋蝉派去盯梢,也省得老是在自己身边啰嗦,惹得心烦。
陆诚颜在第三日见到了一直在等着见自己的沈语琴,两人皆是双眼通红,看来这几个夜晚都不曾睡好过。
“诚颜,你。。。”沈语琴心疼地抚摸着她瘦削的脸颊,这才过了多久,小脸就瘦了一圈。
“我没事。倒是你瘦了。”摇了摇头,陆诚颜看着眼前的人,心疼地说。
彼此眼中都是为了自己而憔悴的人,这样的场景更是令陆诚颜难受。其实她这几日已经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想起叶缥遥对自己的刻意隐瞒,心中还是有些不忿。只是没想到这事竟然连累沈语琴如此担心,她一下子就心疼了。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你生起气来的样子真可怕,我看着都觉得脸疼。”沈语琴靠在陆诚颜的怀里,声音软软糯糯的。
“还好吧,我就打了一巴掌而已。再说我就那点儿功力,哪儿有什么能耐。”陆诚颜说着说着就有些发虚,声音也低了下去。
仔细回想,那日下的手的确不轻。不过夜缥遥他活该受这一巴掌,谁让他一直戏弄自己。但是现在沈语琴亲自来劝自己,似乎这气坚持生着,也不是个办法。好歹叶缥遥现在是长公主身边的大红人,自己这么耗着,怕是会让沈语琴为难。
“那我就卖你个面子。”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人,可爱的小脸露出一丝笑容。
“真的?你真的不生气了?”沈语琴突然从她怀里钻了出来,惊讶地望着她,没有料到她竟然这么简单就原谅了。
陆诚颜看她这个反应,就知道自己松口早了。这样一来不免显得自己太容易哄了,只得硬装着余怒未消,说着:“我才不是原谅他了,我是特地给你面子。我是为了你,知道吗?”
这话听在沈语琴的耳朵里,极为受用。她现在就喜欢听陆诚颜说这些,只要是陷于情、爱中的女子,就没有不爱听情人为自己破例的话。心满意足地靠回去,沈语琴喜滋滋地想着,这回可要趁机好好向皇姐邀功,也好好敲打下叶缥遥,不然以后陆诚颜和自己还得被治得死死的。
沈暮歌近日来则是半喜半忧,远不如妹妹和舅舅那样顺遂。纪岩其自从寻到了女儿,心情大好,看什么都顺眼,听什么都顺耳,所以那日沈暮歌在自己面前提起沈康平,也在他心里留下了痕迹。这回特地进宫再进一步地向沈暮歌证实:康平是不是真要回来了。
“舅舅的意思是?”这回轮到沈暮歌装糊涂了。
纪岩其哈哈笑了起来,神态自若地说:“暮歌,你也别跟我绕圈子了。舅舅实话跟你说吧,我已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儿了。现在我是有女万事足,自然可以体会你想要见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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