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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时姜松要求大量代购水果,大家还觉得奇怪。以为是姜松喜欢吃水果,是个吃货,所以让人大量采购。那晓得原来不是那回事,是为了大家的身体健康考虑。直到此时,大家才对姜松的知道是误会姜松的所作所为了。
为了等待采摘柠檬的士兵,所以姜松一行淡水补给完后在琉球宝岛上停留的一晚,直到次日才重新启航。这次的航行路线和以往不一样,姜松没有选择沿岸航行,而是从琉球宝岛直接向吕宋岛直插的航海路线。
古代海商基本不会走这条航线,正常都是沿海岸线航行,相对来说风险更小,风浪小。现在姜松一行的航行路线算是真正进入深海,必须承受更大风浪的袭击,也是考验船只的时候。
越往深海处航行,海面上的风浪逐渐增大,船只颠簸越激烈,让刚刚从晕船只中稍见好转的苏晓雅、杜如晦、房玄龄等人再次有了反应。而程咬金、刘宏基、李秀宁等人身体素质真的好,貌似没有多大的影响。
次日下午后,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间乌云密布,海面上激起的风浪也在激烈增强,浪花高达十多米。姜松心里明白,狂风暴雨就要来临,这是对船队的第一欠考验,能否抵抗得了风暴的袭击心里没底。
姜松让李秀宁、杜如晦等人全都回到船舱中趟好,并将自己固定在床上。这次暴风雨会很强烈。就算是程咬金、刘宏基他们都很难在甲板上站稳,关键是他们同样会晕船。搞不好会掉进大海中,真要是那样的话,等待的就是喂鱼,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姜松让船上的号令兵给李靖打旗语,让李靖通知各条船只做好抗击暴风骤雨的准备。这次的暴风雨姜松感觉有点不大一样,雷鸣之声就象是在头顶上一样响个不停。
姜松站在甲板上,左手紧紧握住船桅,密切关注着,不时给水手们下达各种命令。暴风雨来得很快,只是转眼的功就袭来,倾盆大雨落了下来。姜松一直站在甲板上和水手们战斗在一起,各种风帆有的升起,有的落下,不停的变化着。
姜松对于这些不懂,也不敢乱指挥,全部交给船长负责指挥,毕竟船长才是行家,知道要怎样才能抵抗住暴风雨的袭击。过程中风帆的变化就是关键的一环。
一个数十米高的巨大的浪花撞到船上,船只感觉象是飞起来一样,其中一名水手眼见就要被抛下甲板。姜松立刻急速上前,伸手把那名水手牢牢的抓住。否则水手被抛入大海后,在这样的暴风雨中,根本没有救援,等待的就是死亡。
“谢谢!”
姜松微笑着拍了拍水手的臂膀,继续监视着船上的一举一动,见到有危险时都会毫不迟疑的出手。水手们开始时的紧张,后来看到姜松和他们一起战斗,信心倍增,马上纷纷打起十分精神,全神贯注的操控船上的风帆。
暴风雨来的及时,消失的也快,整个过程也就一注香的功夫。可就是这一注香的功夫,通过联系后得知,这次暴风雨的袭击,其他货船上有二名船员落入大海中,真正算是死不见尸。
商家损失二名船员不见得是坏事,通过这次暴风雨的袭击,让随行的所有人员都明白,如果不小心谨慎的话,随时会挂掉。这对于随后的航行是有利的,所有人员都会吸取血的教训,不敢再三心二意,都集中精力。
此时船舱里的房玄龄、李秀宁、苏晓雅、黄舍人、杜如晦等人已经是上吐下泄,有的甚至连黄胆都吐了出来。这次的暴风雨袭击,让船只产生强烈的颠簸,原本就没有完全消除晕船的他们纷纷再次晕船。
姜松对每个船舱察看了一遍,对每个人都安慰一翻,让他们不用担心,这是晕船,只要适应后就会好起来。
姜松很细心,亲自拿出在琉球宝岛上购买的柠檬挤成汁,然后兑成果汁亲自喂李秀宁、苏晓雅喝下;随后又给杜如晦、房玄龄、黄舍人、虞世南等把柠檬汁送去,强迫他们都喝下。这一方面是让他们补充维生素,另一方面是喝下这酸汁能缓和一下他们上吐下泄。
第237章 让人眼热的宝地
姜松的行为让这些文人真的好感动,毕竟姜松的官职比他们都高,还能亲自服侍、照顾,这不是一般的官员能做到的。如果是换位思考的话,他们自己都觉得很难做到这一点,毕竟面子问题重要。
服侍杜如晦、虞世南等人喝下柠水,表面上看是件非常小的事,却让姜松在这几人中的印象大的好转,甚至有点感激涕零的味道。让他们从内心中真正认同了姜松,心贴近了不少。
至于程咬金、刘宏基这二牛人,身体素质太好,暴风雨过后,虽然也吐了,肚子里也吐得光光的,风浪过后喝下姜松送去的柠檬水,片刻后就活蹦乱跳,那里有半点晕船的感觉,十足的变态。
接下来的几天中,时常会碰上暴风雨,让房玄龄、杜如晦、虞世南等文职官员受尽了苦头,每次暴风雨来临时,他们都会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出来,甚至连酸水都倒了出来。几名文职人员身体状况也出现的问题,感觉是一天不如一天,精神面貌极其的差。
最让姜松担心的还是苏晓雅,这妞真的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精神萎靡不振一付病入膏肓的样子。姜松的精力也主要放在照顾苏晓雅身上。幸好李秀宁身体状况不错,经历过二次暴风雨后,基本就适应过来,不再让姜松操心,否则真是麻烦大了。
姜松强迫苏晓雅喝了点柠檬水,又逼迫她吃了一点点东西。如果这妞再不进食的话,真有可能出大问题。她的身体状况越来直差,什么东西吃进去都会吐出来,搞得姜松也是头大,真不晓得应该怎样办。
“姜哥哥,晓雅怕是不行了。”
“晓雅妹妹,你别胡思乱想,你会好起来的,哥相信你一定能挺过去。”
“臭姜松,你赶紧想办法救晓雅。”
姜松也头疼,随行的郎中也来看过多次,说晓雅是晕船后强烈的呕吐把肠胃弄出的毛病。现在的关键是晓雅必须吃东西,不断提高自身的免疫力。至于肠胃方面的药也用了一些,只是吃进去全都吐了出来。
“姜哥哥,你抱抱晓雅好吗?”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明知不妥当,姜松也顾不了那么多,还是把苏晓雅抱入怀中。希望她能坚持下来,真要是出什么问题,姜松都不晓得怎样向苏威老爷子交待。
“晓雅,哥还准备给你讲好多故事呢?你要坚强的挺过来,哥带你到西洋后,你会发现西洋也有好多的稀奇古怪的事物,也有好的音乐和文学作品。到时候你会看到完全不一样的西洋建筑,不一样的风土人情。”
接下来姜松给苏晓雅讲起了故事,把脑海中的记得的故事慢慢讲了出来。不仅让苏晓雅听得津津乐道,连旁边的李秀宁也听得入迷。
“姜哥哥,晓雅最开心、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和你同骑一匹马的那几天。每次晓雅回想起来都会很开心,会感到非常的幸福。那段美妙愉快的往事时常会浮现在眼前,就象是刚刚发生一样。”
姜松微微苦笑,这丫头是陷入入一种蒙蒙的遐想中。
“晓雅,只要你好起来,哥答应你,有时间就陪你骑马,和你再次同骑一匹马。”
“姜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旁边的李秀宁虽然吃醋,看到苏晓雅的情况后也没有再无理发飙。知道这是姜松给苏晓雅传递一种信心,一种让苏晓雅振作精神的鼓励话。
“晓雅妹妹,哥说的都是真的,只要你愿意,哥愿意陪伴你一生一世,照顾你一生一世,让你每天快快乐乐的生活。”
在姜松和李秀宁的精心照料下,苏晓雅的身体慢慢的有所好转,也能适当的吃进去一点东西,姜松非常的欣慰。姜松真的喜欢这纯洁的妞,这种喜欢不是爱恋的那种,是一种象哥哥喜欢妹妹那一类,心中不含有任何的龌龊念头。
苏晓雅的病情有了好转,房玄龄、杜如晦、虞世南、黄舍人、韦福嗣、杜淹等文职人员的晕船反应也逐渐适应过来,身体都在恢复中,姜松也不用再操心他们的安全。
“晓雅,外面阳光明媚,哥扶你到甲板上看看大海,吸点新鲜空气。”
姜松和李秀宁二人扶着苏晓雅到甲板上。苏晓雅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感觉精神好了不少。
“姜哥哥,听说你的琴弹的非常的好,能为晓雅弹一曲吗?”
姜松拒绝得了吗?如果是平时的话,姜松会毫不犹豫的拒绝,现在的情况是病人要求。姜松不想弹都不行,都得满足苏晓雅的要求。
看到姜松点头后,旁边的王二牛立刻搬来古琴及桌子,还有什么洞箫、笛子都搬了出来。这些乐器是姜松在江南临时购买的,也是为了海上航行时有个玩法。还专门为苏晓雅、李秀宁等人安排了坐的地方。
卡巴奇听说姜松要弹琴,第一个跑到甲板上来聆听。老卡是听过姜松弹琴的,知道姜松弹琴的水平挺不错。而姜松弹琴的水平自从学会音攻后,弹奏的技巧日益上升。现虽达不到顶级的水平,却比一般的人强好多。
房玄龄、杜如晦等人得到消息后,也纷纷跑到甲板上来。房玄龄呵呵一笑道:“老弟,听药师兄说,你在家里一曲《葬花》把当场所有人都听得如醉如痴,早就想聆听你的琴音,看来今天能如愿了。”
姜松坐到古琴旁边,稍稍思考了一下,淡淡的道:“既然大家都有兴趣,那就弹一首‘滚滚长江东逝水’,这是一首歌颂三国英雄人物的曲谱,希望大家喜欢。”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楮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优美有琴声配合姜松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姜松虽然唱得不是很好,却也别有一翻味道,毕竟这种演唱的方式和此时的隋朝有明显的区别,让大家都耳目一新。加上姜松使用了音攻方式的弹奏技巧,其效果确实很显著。
姜松弹奏结束了,歌也唱完了,四周的人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姜松也清楚是什么原因,难道是这种唱法不好听?姜松自信弹奏的不错,毕竟其水平姜松不敢说很牛,也不会差到什么地方。
最后还是苏晓雅反应过来,她鼓起掌来,一她在带动下,沉醉在音乐中的大伙这才回过神来纷纷鼓掌。
“姜哥哥,你弹唱得真的好!能把歌词抄给晓雅一份吗?”
“晓雅,这有什么不能的,只要你喜欢,哥随后就抄给你。”
杜如晦道:“精辟!真的精辟!”
杜如晦的话代表了大家的想法,姜松当然不会反对,这本来就是三国演义的开篇之词,不精辟才怪呢?
“好了,大家的身体都有好转,不过你们不能放松,平时最好是适当的锻炼一下,这海上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一个单边的行程差不多要五个月左右的时间,来回一年多。海上的日子很无味,大家可以下棋、弹琴、吹箫、聊天,心情一定要愉快,这样才能挺过去。”
一名传令兵过来道:“姜大人,咱们马上就到吕宋岛,李将军打旗语来说,想下船活动一下的做好下船的准备。”
“告诉李将军,咱们的补给不仅仅是淡水,有什么水果全都购买到船上,平时让士兵、水手、船员多吃水果,那样身体不容易出问题。”
“是!”
“大家随后就下船看一下,这大小吕宋岛都是非常不错的岛屿,附近有数千个岛屿,大小吕宋岛上有大量的锡矿、铜矿、铁矿、锰矿、铅锌矿,还有数之不尽的各种香料、珍稀林木、热带水果,算是一个物资源非常丰富的地方。”
船靠码头后,姜松一行下船到码头上逛。目的就是让随行的官员亲身看一下这岛屿的情况,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样荒无人烟,更不是资源贫乏之地,是好地方。
虞世南道:“气候和琉球岛上相差不大,确实是物产丰富之地,曾经听海商们说过,吕宋岛上有很多咱们中原人在岛上居住。”
韦福嗣道:“就是气候太炎热,湿度太大,地方到是很好,只是离中原太远。”
姜松呵呵一笑道:“如果是咱们征伐下来,把这里和琉球系列岛屿和大小吕宋岛组成一个州管理怎样?”
杜淹摇头道:“此地离中原太遥远,不方便管理。再说了,会有官员愿意到这些地方来受罪吗?”
姜松没有啃声,知道杜淹、韦福嗣二人被皇帝流放到江南一带,本来也没有什么事,江南也算是好地方。二人却不这样认为,觉得只有中原、北方才是最好的地方。他们那里会晓得,今后发展最好的地方其实就是江南一带。
“你们知道吗?这里的老百姓,随便从火塘、锅炉里刨一下,就能刨出白花花的大锡出来,这是一种金属材料,用途非常的广泛,只是目前人们还没有发现。这里在土壤中含有大量的锡矿,只要开发得好,到处都是金钱财富。这里的珍稀林木是中原非常需要的上好林木,香料更是中原喜欢的产品。”
杜如晦微笑道:“老大,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情况的。”
“曾经看过家师所著的书籍,上面列有各地的物产资源分布情况,甚至还简单的说了一些资源的利用和开发前景。”
大小吕宋岛离中原其实不算太远,特别是和宝岛更是相近。姜松到了这个时代,对这地方真的眼热,如果有条件的话,真的想征伐下来。把这里变成中原的第一道防御链,加上这地方确实好。
第238章 海上交战
古代中原帝国的朝廷、皇帝对海洋没有任何的重视和认识,不清楚海洋的重要性,甚至对大海外的事物二眼泛黑,只知道陆地的重要性。造成的结果就是象琉球系列岛屿在每个朝代都收复,却任何一个朝代都不认真治理。就算是陆地上的林邑一带地方,时常拿入中原版图,由于气候炎热,无官员愿意前往治理,最后都是莫明其妙的放弃。
至于南洋一带,朝廷、皇帝更是半点兴趣全无,原因就是太远,是岛屿,不清楚南洋一带拥有丰富的各种资源,关键是不明白怎样治理热带地方,官员们只知道粮食生产,不注重二、三产业的发展。
杜淹摇头道:“老大,你说这里各种资源丰富,到处是金钱,怎么这里的人看上去穷困潦倒呢?”
虞世南道:“执礼兄,这个问题我清楚,曾经听海商谈起过,说这些地方虽然是好地方,然而当地的百姓十分的懒惰,是好吃懒做的民族,不象咱们中原民族勤奋、节约,善于生产经营。”
中原民族确实是一个勤奋辛劳的民族,想想那些远离中原的侨胞,在异国他乡同样能创造出无穷的财富。按道理说外乡人比当地人困难重重,没有当地人的优势。然而侨胞都能在异国他乡开创出巨大的产业,只能说中原民族是靠勤劳致富,是血汗钱。
“我们的大书法家说的不错,南洋确实是非常懒惰的民族。就算是知道有块黄金埋在地下,也需动手去把它挖出来。这里的人却不想动手,只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整日混吃等死,能富裕起来吗?”
“姜哥哥,晓雅有点不舒服,想回船上去。”
姜松看了看苏晓雅,知道她身体虚弱,确实不能太劳累过度。
“晓雅,哥扶着你慢慢的走一下,咱们找一家餐馆吃点东西,不要老想着回船上去,在陆地上活动下身体,这对你的恢复有好处。难道你呆在船上还不闲烦。”
找了家餐馆吃过饭后,姜松一行继续在大吕宋岛上闲逛,没有任何的目的,只是想在船只补给完之前大家轻松一下。
补给完毕后,姜松一行继续向西航行,海面上的暴风雨变成常态,隔三岔五都会遇到。幸好此时大家都适应了船上的生活,不会再有晕船的反应。苏晓雅的身体也慢慢好了起来,姜松欣慰不少,姜松也有时间处理自己的事务。
姜松恢复到轻松的状态,每天跟老卡学习一个时辰的拉丁语,随后就是整理后脑海中的数理化方面的书籍。心情非常的不错,不时也会同苏晓雅、李秀宁好女孩弹弹琴,吹吹箫,有时候会跟房玄龄等人在棋盘上切磋一翻,日子过得挺开心的。
传令兵过来道:“姜大人,李将军打旗语说,前方象是有一群海盗,让大家要小心提防。”
此时的航行到南沙海域一带,这里是古代海盗经常出没的地方,很多海商都是到了这里就出问题。这些事姜松在网上曾经看到过。
“告诉士兵做好战斗准备,只要发现有企图靠近船只的人或船只,只要进入攻击范围内立刻开火,不用打招呼,直接出手就行了。”
命令传下去后,船上的士兵马上紧张起来,纷纷进入战斗状态。姜松也站到船头,用手中的望眼镜对四周的海面进行观察。
从望眼镜中,姜松确实看到一些船只在海面上游荡。不过看那船只的大小程度,比起曾经消灭的于海涛的那些海盗船的规模还小。和自己现在的货船、战船更不是一个级别的。如果真开火的话,能轻松解决掉。
船队继续航行,远处的那些不明船只却没有离去,而是远远的在船队的四周游荡。这让姜松立刻警觉起来,感觉这伙不明船只真的有问题。
“传令兵,通知李将军,估计这些不明船只来意不善,估计他们是想等到天黑后再动手,天黑后对咱们的安全非常的不利,必须在天黑前把这些不明船只驱散或消灭。”
传令兵找完旗语后返回来道:“姜大人,李将军说前方还有数十条不明的船只在游荡,李将军已经下令让条船只做好了战斗准备。”
“你告诉李将军,就说船队放慢前行的速度,我这条战船前往驱散不明船只。”
姜松听说前方还有数十条不明的船只在游荡,心里就知道这次碰上硬荘子了,搞不好是这片海域中的海盗联合起来行动。如果此时不乘白天给予对方狠狠的打击的话,到了夜晚会有大麻烦。
姜松让传令兵给后面的船只打旗语,让随后的船只跟上船队,姜松则指挥自己这条战船向远方的不明船只快速驱了过去。按道理是船只小的速度会更快,然而情况不是这样的,姜松的五牙战船是摇橹、划桨、风帆联合驱动。
水手们得到姜松的命令后,所有水手立刻合力驱动船只,在风帆的配合下,战船快速向不明船只撞了过去。
不明船只也没有想到姜松一行会突然转向杀过来,等到发现情况不对时,再想逃离就晚了,很快不明船只就进入姜松战船上的火力攻击范围内。
“弩床、投石车准备!”
“一号准备完毕。”
“二号准备完毕。”
“三号、四号、五号……准备完毕。”
“攻击!”
随着姜松一声令下,战船上的三十多架大型弩床、投石机开始对不明船只进行残酷无情的攻击。
“嗖嗖嗖嗖!”
“轰隆隆!轰隆隆!”
弩床的准确性非常的高,基本是每箭都命中目标。投石车的命中率有点低,估计是首次实战,士兵们有点紧张的关系,没有把平时训练水平发挥出来。不过就算这样,不明船只还是遭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二条不明船只直接被击沉,船上人纷纷跳入海中叫救命,其他没有沉的不明船只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船只受到弩箭的攻击后,有的船只已经进水。最为严重的是姜松没有停止攻击的意思,继续让士兵对不明船只开火。
经过短暂的紧张后,士兵们慢慢进入状态,命中率直线上升,不明船只先后被巨石击中,纷纷沉入海底。姜松手提弓箭,不时对海中正在挣扎的海盗射出一箭,直接让其升天。
消灭不明船只后,姜松下令战船继续向前快速挺进,准备到前方去看一下李靖那里的情况。最后护卫的五牙战船打来询问旗语,是否需要上前增援。
姜松让传令兵告诉护卫的五牙战船,按李靖将军的安排执行,不能善自行动,更不能离开船队。
姜松的战船赶到船队的最前方后,发现李靖指挥船队缓缓前行。不明船只确实有数十条在周围游荡。李靖不敢轻易出手,毕竟随行的船队需要保护,一旦李靖的战船离开后就会让游荡中的不明船只逮到攻击其他货船的空隙。
姜松让传令兵给李靖打旗语,告诉李靖继续前行,姜松自己则去驱逐不明船只。得到李靖的确认处,姜松让水手们再加把力,战船向游中的不明船只快速撞了过去。
不明船只有数十条,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姜松敢驱一条战船前来交战。由于信息传递的局限性,刚才交战的情况眼前的不明船只还没有得到消息,那里会知道姜松他们的五牙战船的性能很优越,不仅在速度上超过对方的小船,火力更猛到了极致。
正在游荡中的不明船只等到发现问题时,姜松的战船已经杀到了攻击范围内。这次士兵没有任何紧张,经历过刚才的战斗,让士兵们有了实战经验。这次姜松的命令才一下达,作战士兵都纷纷有条不紊的投入战斗,其命中率高高得出奇。
“嗖嗖嗖!”
弩床射出的凶残箭只象闪电般穿透不明船只,有的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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