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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清(皇朝)-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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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能合理分配,再加上云南大批量购粮,对种地的老百姓来说,这就是个灾难,持续几年,就会引发大乱子。

云南不缺钱,持续的购粮,只会让粮价连续上涨,银荒加上粮价上涨,这两样合在一起,就是引发民乱的源头。

不造反饿死,造反被杀头,在这两样选择之间,千百年来,饥饿的老百姓,大多会选择后者,减缓民乱,也是杨猛需要的,云南缺少的时间太多,三五年太少,十几年也太少,现在这个时候,杨猛也只能尽量的争取时间。

“哦……我明白了,还是三爷想的深远,我只道粮食金贵,却没想到这粮食里面还蕴含着偌大的玄机。”

丁泰辰一边细细的记录,一边感慨着,自家的三爷厉害啊!

“记住!一个国家的根本就是粮食和金银,军队只是保护国家的一个手段,钱粮上的问题,才是涉及国本的东西。有了粮食百姓安稳,没了粮食各地暴乱!

金银是买卖的基础,以货易货只是民间的行为,而大宗商品的交易,都是以金银为基础的,列强掠夺大清的白银,如今其危害就显现出来了。

银荒,不仅让朝廷的财政困难,而且加重了老百姓的负担,无论是以钱代银还是以银代钱,没有充足的金银储备,这些都是画饼,看看大清的鬼样子,咱们不能犯这样的错误。”

丁泰辰也是自己的左膀右臂,通洋务懂大局亲杨家,这是杨家绝对的铁杆,许多东西,杨猛都在慢慢的教给丁泰辰。

第三百零四章硕果累累(二)

“哦……”

有些东西,杨猛觉得说明白了,可丁泰辰接受,还得花上一段时间,默默的记录下来,将不明白的标出来,对于有些一时接受不了的东西,明湖书院和魏五,就是丁泰辰最好的老师。

“有些东西,是大局之上的,你再慢慢的想一想,就会明白了。”

大局之上的东西,许多杨猛也是一知半解,他也不过是得了后世的经验而已,有些话说起来容易,但要说真正的理解,杨猛也办不到。

“嗯!这些东西我回去之后再想一想。

云南商号,这两年的发展很是不错,单一样茶叶,现在的利润就到了六百多万两。好茶入川、入两湖两广,换回粗制的砖茶、沱茶返销藏边,大爷的路子很是不错。

与藏边一样,蒙古和峨罗斯,也是砖茶、沱茶的消耗大户,咱们是不是……”

从一两百万到六百万,虽说是扩大了好几倍,但里面的东西,却没怎么变化,不过是规模大了而已。

“可以!蒙古和峨罗斯一直是晋商的后院,咱们开了川西的路子,也可以和他们对上一阵了。

商战,涉及的不仅是东西的好坏,还有官面上的实力和私底下的实力,在商号北阔之前,你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到别人碗里抢食儿,可是要沾血腥的!”

人性本恶,无风都有三尺浪,更别说是利益的争夺了,商业上斗不过。就斗官面上的实力。官面上斗不过。就得比谁的心更脏一些,杨猛是做这个的行家里手,开战,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了。

“三爷,如果出人的话,是咱们动手还是让川西的韦驼子动手?”

这个无论是对杨家还是对丁家来说,都是平常事儿,杨家就是靠刀枪起家的。对于武斗无论是杨猛还是丁泰辰,都有这样的觉悟。

“既不是咱们也不是韦驼子,让川西和安多的人出面,他们与草原上的人有共同语言,他们动手,蒙古王爷们也就不会出手了。

军队,主要针对的不是国内,武庄就是商号的后盾,以后商号的事情,只要不是处理不了的。绝对不能让军队出手。”

军队,是杀戮的武器。军队层面,技术性很强,把军队转化成职业化,也是杨猛的一个目的,这就跟工人一样,是可以做大半辈子的职业。

而且在杨猛的心里,军队就是职业化的屠夫,什么秋毫无犯,对军队来说就是限制,只要是敌人的地盘,走到哪杀到哪,遇到反抗回应的就是杀戮,这才是军队。

而内部的军队,就不能称作军队了,农兵或是别的称呼,对他们来说才正合适。职业化的军队,一国有个十几万几十万也就够了,剩下的那些,无非是兵源而已。

“三爷,仿制洋货的厂子也陆续在建了,根据刘一贴的说法,咱们是不是也要考虑一下原料产地的问题。”

慢慢的汇报工作,变成了提问,将问题夹在汇报之中,也算是丁泰辰在偷奸耍滑了。

“当然要考虑!还有一个需求量的问题!

比如说云南,咱们这里的牛羊不多,可对肥皂的需求,也是个大项,随着百姓手里的闲钱多了,这些东西,也就会成为日常的物品。

从藏边到川西,从川西到云南,这里面还有一个运费,若是运费太多,你也可以考虑着在云南建厂,若运费寥寥无几,哪里的花费最低,就在哪里建厂。

说到这个,修路也就是个大问题了,最近修路那边的进程如何呢?”

说到哪算哪,对于大局杨猛除了把握最关键的东西,其他的事务,他基本不管,想起了就问一句,想不起来,就任其自己发展,云南的事情单靠一个人,累死也做不完。

“各地的矿场,几乎都在山区,现在主要修的还是矿场的道路。”

这话又属于胡话了,开山修路岂是一两个月的事情,一两里的山路,三五千人,两三年的时间还是要的。

对于这个,丁泰辰也只能含含糊糊的回答了。

“矿场的路这么难修吗?说说难点!”

杨猛一听这话,就知道丁泰辰在打马虎眼,眉头一皱,杨猛就和丁泰辰较起了真。

“开山路,全靠人凿,几百人齐上阵,一天也开不了几尺的山路!”

困难就是困难,不说出来,就怕三爷大手一挥,派上更多的人手,开的山路,不过六七尺的宽度,人多了也挤不上去啊!

“人凿?这算是什么法子?用火。药炸!炸开之后人上去清理就是了!搬搬碎石能花多少时间呢?

开山路,也要宽阔一些,一两丈的路宽还是要的。”

一两丈?丁泰辰完全就把火。药的事情给忽略了,一两丈的山路,开一条就得十几二十年,这个就有些过分了。

“三爷,山路难开,一两丈,是不是太宽了!”

“不是让你用火。药吗?炸山,这有什么难的?”

杨猛这一句提醒,才让丁泰辰缓过神来,这火。药开山,倒是个路子。

“可是咱们产的火。药……”

“用土法子!我来给你说说,遇上山石,先在上面凿个药眼,具体多大小,让下面的人自己试,把药装进竹筒里,塞进去,点火,这不就完事儿了吗?

土法造药,一天几百上千斤还是轻而易举的,这些原料,咱们云南多的是,这么简单的法子,咋就不会用呢?

指着人凿,真他妈的脑子好!”

土药虽说威力不怎么样,可威力不成靠数量,两指粗的不行。就弄大腿粗的。弄几个磨盘。烧些炭再找些原料。土法造药就成了,这可不是什么高难度的活计。

石磺、盐硝,说句大话,云南遍地都是,随便抠抠,这土药的原材料就齐了,用人凿却是有些太糟蹋壮劳力了。

“哦……”

“哦什么哦,这个都想不到。炮响了是不是不知道咋响的?那炮炸膛、枪炸膛呢?铁都炸的开,就别说石头了,遇上难事儿多想想可用的法子,能不用人,就不用人,现在的云南壮劳力才是稀罕物件!”

被三爷数落了一通,丁泰辰挠了挠头,暗叹了一句人比人得死啊!自己这脑子按说算不错的了,可是与三爷一比,活脱脱的就是个鸡脑子。

“遇上高山峡谷。架石桥也是……”

不等丁泰辰麻烦两字说出口,杨猛这边就开了腔。

“架个屁的石桥。霁虹桥见过没有?滇西去过没有?西山铁厂知道是干什么的吗?脑子长了是干什么用的?

架石桥,我他妈真想拿你去架桥,用铁索桥!

西山铁厂的铸铁用不了,这事儿你不知道?铸造铁锁扣很难吗?照着霁虹桥的样子铸造铁索,什么高山峡谷,三两个月,就能通的开!

铁索桥弄得宽一些,最起码能走马车!”

架石桥的法子,按说不错,如果架了石桥,走火车都成,可架石桥太麻烦,从开山取石,到架设桥墩,一座大石桥,七八年都难以竣工,这个杨猛是清楚的。

用铁索桥,才符合云南现在的需求,一座百十米的铁索桥,从铸件到架成,不过三五个月的时间。

当然钢架桥也是个选择,但这个却是有技术难题的,想要用钢架桥,一没原料二没工匠,造船的铆接技术倒是能用上,但整体桥身的设计,却是杨猛做不了的,要是有洋人技工,目前弄个铁架桥,还是能做到的。

但在时间上也是不允许的,不若铁索桥用起来方便。建造铁索桥,只要杨猛知会一声,西山十天半月的时间,就能铸造出一座桥所需的全部铁索,剩下的就只是架桥与连接铁索了,三个月的时间架成一座铁索桥,还是可以做到的。

“知道了!下去之后,立马就安排!”

虽说被三爷狠狠的数落了一顿,可丁泰辰并不沮丧反而有些暗自得意,这事儿只要三爷点了头,下边得省多大的气力?

铁索桥,听着用处不大,可对于铜料的运输,那作用可就大了去了!

两座山之间,几十丈的峡谷,就能让一个马帮上山下山,多走几百里的山路,十几座铁索桥,就能跨过一大片山区。

重载的驮马,一天只能能走二三十里山路,几百里的山路,就是十几天啊!只要多架几座铁索桥,这云南的地界,变成坦途,也是可以想象的。

云南的道路,不仅是云南百姓的难题,同样也是朝廷的难题,当年为了运出滇铜,开凿山路、疏通河道,朝廷也没少投入。

乾隆年间的云贵总督张允随,在金沙江上耗时七年,愣是没有打通金沙江航道,会泽铜商,耗资几十万两白银耗时四年,仅在象鼻山掘了一条两里多长的隧道,三爷的这些法子,若是用了无疑会大大的提高修桥铺路的速度。

铁索桥,在三爷说起来简简单单,可数遍明清几百年,只有在大明成化年间,云南才修了一座霁虹桥,往后这几百年,再没有一座像样的铁索桥竣工。

非是云南的官府不愿修桥,实在是修不起桥,一座耗费最小的石桥动辄七八年的时间,耗费几万十几万,动用的人力更是成千上万,没有朝廷的支持,这样的工程很难实行。

还有一条,就是官员的问题了,修桥铺路虽然是政绩,可耗时太长,修成了,下一任摘果子,修不成,还得跟着获罪,在云南这么个边荒地界修桥铺路实在是得不偿失。

铁索桥,数遍了大清也就是杨家能修,西山铁厂,就是杨家的底蕴。换做以前,要修一座铁索桥,民间是根本没有这个能力的,官府的铁厂,想要打造一座铁索桥的锁扣,也不是一年两年能完成的。

一个一尺大小的铁锁扣,动辄几十斤,一省的铁厂,一月也不过铸造百十个,一座铁索桥,动辄成千上万个锁扣,单单铁料就要十几万斤,那耗费不是一般的大。

耗银耗时耗人力,这铁索桥,听着简单,实际建造起来,并不简单。

而杨家的西山铁厂,把这些不可能不简单,变成了轻轻松松的事情,先是产量,西山铁厂不用卯足了劲,平平常常,一个月也有几十万斤的产量,这还是杨猛一直控制产量的结果。

西山铁厂如果把炼铁的炉子,全部开火,一个月几百万斤,也不在话下。

铸造铁锁扣,对杨家来说更是轻而易举,精细的火炮都能铸造,就别说这些粗粗拉拉的铁锁扣了。

“那些铁锁扣,也不必全部封口,三个一串就是了,再弄些不封口的,到了现场直接连接起来,那些缺口的,只要弄两个铁盖子,浇上些铁水,两头一封就是了,没必要再合口了!”

这就是后世的经验,霁虹桥,杨猛是见过的,那里的连接方式,是现场打制紧闭,这在杨猛看来,完全没有必要。而且这些铁索桥,弄不好十几二十年就会被拆除,这些东西,只是暂时的替代品而已。

“好主意!还是三爷的法子巧妙!”

默默一想,丁泰辰也竖起了大拇指,虽说不怎么清楚架铁索桥的法子,但杨猛的这个法子,说的很明白,铁索是怎么连接的,作为杨家的大管家,丁泰辰还是清楚的,这样一来建桥的速度,就更快了!

第三百零五章硕果累累(三)

“见得多了,常识而已!”

杨猛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算是个答复,可丁泰辰听得却有些糊涂,什么叫做见得多了?常识而已?想不明白就不去想,照着做就是了,这也是做事的办法。

“三爷,那河里的暗礁怎么处置呢?”

想起乾隆年间的张允随,丁泰辰也有了贯通金沙江的想法,滇东北的会泽,是公认的滇铜之源,这个说法虽然不怎么确切,但也算是对会泽铜厂的认可,而会泽陆路坎坷难行,水路才是最省钱的法子。

“暗礁?想疏浚哪条河流?”

“金沙江到泸州一线,乾隆年间的云贵总督张允随,已经做完了大半的功课,只剩下几段暗礁纵横的河道了。”

“金沙江?多长的水路?上游还是下游?”

在脑中勾勒了一下金沙江的水网,可杨猛对金沙江的了解实在是不多,有限的几处,都是滩险浪急的所在,并不适合船只的通行。

“上游,会泽至盐津一段,虽说多数水面可以行船,但还有几处暗滩无法通航,这些地段都是巨大的暗礁,而且沉在水中,人凿火烧之法,根本用不上!”

当年的张允随差点就死在金沙江的疏浚上,这几段暗礁险滩,只能望而兴叹了!

“与开山之法一样,只是这打孔稍微有些麻烦!你看到兵工厂的人,如何清枪。膛拉膛线吗?”

处理暗礁绝对是个难题,杨猛也只能照着大体的感觉走了,钻探貌似是个不错的法子。

“三爷。您是说用钻头?”

杨猛的话。绝对属于循循善诱。兵工厂是重中之重,丁泰辰当然知道其中的一些工序,这钻头连铁都能钻的动,更别说小小的石头了。

“差不多,让西山铁厂,制作几个试试吧?具体能不能成,我也不敢拿准!别小看石头,有时候那些东西。比钢铁都难缠。

打好了炮眼,将火。药装进密封的竹管或金属管之中,再将这些东西放进炮眼之中,连上引线一样可以炸开的。再有就是礁石之间的缝隙,弄上几个装满火。药的水缸或者水桶,威力越大越好,药量越多越好,说不定可以做成这事儿。

上游的话,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下游建造水坝。把水面直接抬起来,这样更简单一些。但是,这个法子一定要慎用,稍有不慎,崩了堤坝,下游就要遭难了!”

其实拦河筑坝才是最好的选择,但这个法子也不能轻易的使用,以现在的工程技术,万一水坝崩溃,那就不是一个省的事情了,巨量的河水一下涌到下游,很可能造成一场天大的水灾。

“知道了!我先用用炸山的法子。”

“人丁聚集之处,别忘了刘一贴的医学馆,没有疫病也要提前防治,注意一些卫生习惯,喝开水吃熟食,经常喝些去毒的汤药,人群聚集的地方越来越多,防疫也是不可忽视的!

痒子症!至今没有治疗的法子,染上了就是死路一条,这些东西,虽说不起眼,但绝对不能懈怠!

你想一想,一旦一个几万人聚集的铜厂,爆发了痒子症,会死多少人?

还有就是那炸山的法子,一样也可以用在铜矿之中。”

工程技术差,也让杨猛想到了医疗水平,瘟疫绝对是这个时代的大杀器,尤其是那个叫做痒子症的鼠疫,染上就死绝无幸免,随着云南的快速发展,自己在这方面好像也有些疏忽了。

“呀!这事儿我还真没注意,身在滇西的我家老爷子也把这事儿抛到了脑后,三爷提醒的是,泰辰做的还不够好!”

关于防疫的说法,对丁泰辰来说,也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自从那次鼠疫之后,有些东西也在慢慢的改变,本来极为严密的防疫措施,在各地已经变成了摆设。

新军、武庄之中,全是血气旺盛的青壮,他们本就不容易染病,而矿场的多半人口,也是壮丁,可依旧有大量的老弱混杂在其中。

就如三爷说的一样,万一爆发疫情,那可真是祸从天降啊!

“记住!许多病,在防不在治,得了病也不一定能治得了,防住了才是关键!接着说吧!”

地盘越来越大,人口越来越多,老百姓对杨家来说,即是财富也是负担,有了大批的人口,就能创造无数的财富,可同样,这些百姓的生老病死,杨家同样需要负责。

一场大疫,一场饥荒,如果处理的不妥当,就会惹得民心尽失,各地怨声载道,还是那句话,你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成了什么,老百姓跟着杨家得不到好处,他们就会另投明主,这也是现实。

“咱们这段时间,进了几部火车,也在一些平坦的矿场开始铺铁轨了,只是下面的人,不怎么支持,说是破坏风水!”

风水之说,也是个大杀器,轮船之前就遭遇过这样的情况,火车,虽说是建在深山的矿场,可依旧遇到了风水的阻击。

“这个简单,找一些有名望的风水大师,弄个玉带缠腰,福荫百代的说法。

再有就是把火车的名字改一改,就叫神火飞车,就说这是神灵交给云南杨佛爷的座驾,这么说还有人不愿意吗?

一些散布谣言的也可以用些阴手,就说这是得罪了神灵,遭了报应!”

对付迷信,科学不一定是最好的武器,迷信对迷信,更有说服力!

“这……好吗?”

打着杨家老爷子的名号出去骗人,丁泰辰除非是皮子紧了,这事儿要是让滇西的丁家老爷子丁保钧知道了,非得把他打死不可!

这事儿就怕玩漏了。败了杨家老爷子的名号。那自己就成了罪人了!

“行啊!不成你跑一趟昆明。问问老爷子,保准他点头。”

丁泰辰一犹豫,杨猛的心里也打了个突突,这事儿还真不太好说啊!

“还是三爷去吧!”

一看杨猛的表情,丁泰辰就知道这事儿没谱,自己要是巴巴的凑上去,让杨家老爷子追着打,那多败兴啊!

“就没啥能说服老爷子的办法?”

打着老爷子的名号出去骗人。不管是好事孬事,万一让老爷子知道了,弄不好自己还得挨鞭子。

“柯尔特最近弄来了一万五千条霍尔步枪,三十门重炮,其他火炮几百门,还有就是几十部电报机,宜良和昆明之间的通信,已经瞬息可至了,不知道这个行不行?”

柯尔特算是不错,近半年的时间。弄出这么东西,算是出了力。对于枪炮杨猛的态度淡了一些,云南现在的枪炮,已经有了自保的能力,陆战,杨猛并不惧怕,无论是朝廷的几十万还是列强的十几万,在云南开战,杨猛自信能战而胜之。

那几十部电报机,才是真正可心的玩意儿,这东西大兴之后,快速沟通四省之地,在防务上,就没有什么漏洞了。

“老爷子那边怎么说?”

“好!”

“那就好!这电报机是有线的还是无线的?”

“有线的!”

“怎么在来的路上,我没有见到线杆呢?”

“多半是从山里走得,这东西太显眼,只怕被人捅出去!”

“多走了多少冤枉路?”

“从宜良到昆明,多走了近百里!他们带来的电缆用完了,最近正在准备建电缆厂呢!”

从丁泰辰口中听到电缆二字,杨猛觉得特别的亲切,多么熟悉的词汇啊!虽说不用看也知道,这所谓电缆不是自己以前见过的,但总归是个进步不是?

“线杆用的是什么木材?”

“杉木杆!”

“杉木?是不是有些不耐用啊?火烧过的松木最好!”

木制电线杆这东西,要是别人的话,可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但杨猛知道啊!当年落后的金三角,这样的实物,杨猛可是见过的。

“松木是北方的特产,咱们这边没有啊!”

“笨蛋!米利坚也没有吗?无非是用云烟换,连着铁路用的枕木,一并大量的进口,树木森林,不到万不得已,咱们不用自己的。

让他们直接按照尺寸加工成木方,这样运量就上去了,云烟就是白给的玩意儿,缺什么东西只要是云烟能换的,咱们就直接用云烟换!

但凡是涉及机械设备的,咱们必须要能自己造,这是根本,原材料可以进口,但技术设备什么的,咱们必须自己学会。

这制造电报机的厂子建了吗?”

从杨家老爷子和铁路,一下过渡到电报机,丁泰辰也适应了好一会儿,才饶过这个弯,翻了一下自己的记事薄,他才慢慢的开了口。

“米利坚这边来的是电报公司的东主莫尔斯,他要了十万美元的专利费,还有就是要咱们给二十万美元的建厂费用,这个数目不小,我还没答应他呢!”

银子绝对是个好东西,柯尔特派人来了,莫尔斯也亲身来了,这些人可都是后世响当当的人物,没想到啊!为了一个利字,这些人不惜远涉重洋。

“嗯……这个莫尔斯,是不是在钱款方面遇到了麻烦?”

莫尔斯这么上杆子,杨猛也能猜出其中的大概,新生事物的发展,初期往往不受重视,电报这玩意,想要展现他的威力,初期的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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