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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清(皇朝)-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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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丁保钧说这事儿,杨猛只能从买卖上入手,说别的怕这位老人家越听越糊涂啊!

“三爷高明,看的长远,有了这批人咱们的买卖就是万世的买卖了,老丁花眼了,看不明白了!

这第二桩嘛!就是咱们家的管事,最近有不少手脚不干净的。虽说李海这小子做事儿不错,但难免有些疏漏。这些管事也终究是自家的孩子,三爷动手的时候,还是要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的。”

作为当年的杨府大管家,管事们的许多道道,丁保钧都清楚,有些事儿大不见小不见也就是了,但最近有些人越线了。

李海这人虽说不错,但还是欠缺了一些,虽说他的手段歹毒,但也不妨有漏网之鱼啊!

“哼哼……这事儿我知道,有些东西,总要放一放才能看清楚的,这事儿与您老说的不一样,有些事儿可以做,有些事儿做了,后悔都来不及。”

对于丁保钧说的第二桩,杨猛只是轻轻的带了过去,影子就那么容易出篓子?李海是杨猛选上去的,就那么废物?有些事儿不好明说的。

听了杨猛的冷笑,丁保钧就知道事情麻烦了,底下的崽子们以为杨家三爷是个瞎子,要真正是个瞎子的话,就不会在五年之内,把杨家做的富可敌国了。

“三爷,总要留些香火啊!”

“呵呵……苦哈哈多的是,留谁的不行呢?想保住香火,就别跨那道断子绝孙的线,杨老三的话说出去,收不回来,这是杨家的脸面。”

“唉……这修路要人,转运货物也要人,就不能让他们悔过?”

“有些事儿,退让一步都不成的,把杨家看成了傻子,他们多大的胆气啊?

丁叔,这事儿做了,就得血淋淋的收场,没得半点的回环的余地。”

“人老了,心就善了,不似年轻时候,那般爽利了,三爷可不要笑话我这个老东西心善啊!”

“哪能呢!您说这些还不是为了杨家,只是这世道不同了,有些事儿就得咬咬牙狠狠心。”

与丁保钧交流了一些东西,滇西的大局还缺不了这位杨家老人,在许多事情上,年轻人还是比不上杨家那一帮老臣子的。

留下了英军骑兵的马匹,休整了一天之后,杨猛又踏上了返回昆明的行程。

到了昆明老宅,不等着杨猛问安,杨家老爷子却带着魏五和岑毓英问罪来了。

“老三,那迁移人口,就是个幺蛾子,咱们有地有钱,凭啥让老百姓到缅甸那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混饭吃呢?”

“您老这火气倒是不小,您家的那个孙子接回来了?”

老爷子的论调和丁保钧差不多,人口就是实力,往别处迁移人口,就是削弱自家的实力。

“少给我插科打诨,这是大事儿!说清楚了先。”

杨猛想转移话题,可老爷子不入套呀!这事儿只能让魏五和岑毓英说一说了。

“颜卿,你跟着我多久了?”

时间匆匆而过,自己来大清的第一天,就遇到了岑毓英这个小崽子,如今的岑毓英,已经是个一脸英气的青年了。

“三爷,五年多了!”

身在杨家的幕僚团之中,岑毓英少了一些年轻人的活泼之气,却多了一份暮气与沉稳,这就是所谓的少年老成吧?

“嗯!五年多了,那你分析分析三爷的目的吧!”

岑毓英是魏五调。教出来的,虽说说话老成干练,但真本事如何,杨猛还是要考校一下的。

“三爷在缅甸所做的种种,都是在削减缅甸的壮丁,三爷可是想用这些人来控制缅甸?”

“嗯!有些长进了,但这事儿只要脑子好使,多半人看的出来,你是幕僚长,说出这些来还不够!”

“让这些人成为缅甸的一个大族,建立新的藩属关系。”

“这还差不多!最近三爷要去一趟藏边,你跟着涨涨见识吧!”

能说出这个来,不管是不是岑毓英的原话,但选择这个说法,就是岑毓英的本事,看来该是让他见见世面的时候了。

“怎么又要去藏边?布奇那娃娃都不认识你,该在家里呆一段才好,你这风风火火的,不累吗?”

一听自家老三又要去藏边,老爷子的脸色立马就变了,藏边苦寒难耐,何苦啊!说到底这老爷子还是心疼儿子啊!

“只是和洋鬼子下下棋、论论道而已!接下来的局势,就不这么凶险了,搂着了算是额外赚了一笔,搂不着咱们也不亏本。”

稳住了老爷子,杨猛就把头转向了魏五,现在这老奸贼的行市涨了,魏芷晴肚子里的那个,可是这老奸贼的底气,若是这老奸贼又生了战意,自己以后还得挠头啊!

第四百二十八章新族群(下)

“您老是个什么看法呢?”

这事儿魏五是个关键,他这里说不通,许多事情都不好办,魏五掌的可是明湖书院,这是杨家的人才系统,有些事儿若是魏五与自己有冲突,难免会影响到书院的学生,这个老奸贼,不说通了他也是不成的。

“要么做开疆拓土的霸王,要么做兴灭继绝的圣王,三爷往藩国迁移百姓,这是要做败家王么?

藩国乃蛮夷之邦,夷性从来犬羊,三爷迁移百姓到藩邦,是要学他们的反复无常、忘恩负义么?

云南如今兵戈锐利,三爷大可挥兵锋灭藩国,开疆拓土,留万世之名,名利俱有的营生不做,却壮大藩邦的实力,三爷这是怕咱们的敌人不够多么?

控制?没有王道之学,如何控制藩邦蛮夷?”

杨猛开了口,魏五也没给他留面子,几句话撂出来可是有些打脸了,杨家老爷子杨士勤的眉头稍稍皱了一下,岑毓英这个小年轻,却瞪起了双眼,只等着杨猛反驳他的老师。

“您老说的不错,这事儿近期看,确实有些败坏基业,但朝远看呢?

平东南半岛真的就那么容易?您老都说了夷性犬羊,咱们占了东南半岛,您说这蛮夷杀是不杀?”

一一挥手,让议事厅里的几个人坐下,杨猛也找了个位置坐下之后,就反问了魏五一句。

“杀是要杀一些的,桀骜之人杀掉,余下的那些人还是需要教化的!”

一听杨猛的反问。魏五也皱了皱眉。这事儿真是不怎么好说。说到杀一部分的时候,他的底气也有些不足了。

“要占,就要杀绝,既然有兴灭继绝一说,留下祸根,难免要反复,一旦反复就要死人,与其以后反反复复。不如一次杀个干净,这事儿您老做的出来?

东南半岛的人口不算多,加起来不过千万之数,以云南的军力来说,趁此机会,三两年之内,就能杀绝东南半岛上的人口,您老看此事儿可做得?”

要说通魏五,可不是件易事,这老奸贼说白了就是儒学的掌旗者之一。自己虽说逼着他做了不少事儿,但这老奸贼的根子里还是亲儒学的。

理教他办了。但是并不用心,杨猛用于归结儒教理论的那个夫子团,这位花的心思却很多,云南的大事小情,很难逃出影子的掌控,说句大话,杨猛要想监视一个人的话,他一天喘了多少口气儿,影子都能报的出来。

魏五是个很关键的人物,他的一举一动,杨猛岂能不上心?

“杀绝?只怕有些人不会让咱们这么干的!”

魏五可不是个政治白痴,有些事儿做的,有些事儿却是万万做不得的,一旦杀绝了东南半岛上的人口,只怕周边各国人人胆寒,即使杨猛开了新朝,也会举世皆敌的。

“对啊!这也是我要说的,咱们占了东南半岛,欧洲的列强就不会允许,东南半岛北部不是很重要,但南部却关系着一条重要的海路枢纽,马六甲!

一旦咱们强占了东南半岛,只怕到时候,对上的就不止英吉利一国了!

欧洲动了,北方的峨罗斯也会动,凭云南的实力,在陆地上短时期挡住列强各国,我这边也有不小的把握。

但这个国家,现在叫做大清国,朝廷能容忍咱们的存在吗?

到了那个时候,只怕朝廷舍命也会跟列强合作,咱们的东西都是跟列强学的,实话实说咱们现在还不如英吉利、法兰西呢!

若是对上了所有列强都支持的大清朝廷,咱们的败亡,不是不能预见。

说到这,您老还觉得东南半岛该取吗?”

形势就是这么个形势,杨猛为什么不管大清而专门花上几年的时间算计英吉利,为的就是将来英吉利没有心力插手大清的事务。

少了英吉利、少了法兰西,、少了米利坚,单凭一个峨罗斯想要威胁杨猛,他的底子还差了一些。

“那不取就是了,何必迁移百姓呢?”

东南半岛的事情,魏五被说服了,话说到这里,魏五才发现自己被引入歧途了,事情的关键点,不是藩国,而是迁移百姓,这是大损国力的事情,杨老三这物件,最近是越来越难斗了。

“这话说回来,还是因为这马六甲,咱们要想控制海权,马六甲是必须到手的,不然大清的海疆太大,一旦列强的战舰过了马六甲咱们的门户就是洞开的,列强的战舰数量,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一艘战舰少则几十万,多则上百万,一千艘战舰,花费也得堆成山,咱们可是没这个财力的。

最简单的法子,不过扼守几个海峡,断了进出大清海疆的门户,这样咱们有个百十艘战舰,也就能将绵长的海疆守得如封似闭。

这事儿您老怎么看?”

说这个,杨猛完全就是在糊弄魏五了,别说百十艘,就是有几十艘主力战舰,也足够守护海疆了,不过这大清的读书人,对于海事很不了解,估计杨猛说列强有战舰万艘,魏五也会相信的。

“哦……这么说来,这马六甲如此重要,当年我在明史里看过马六甲这个名字,当时的三宝太监也说过这事儿,马六甲,倒是我见识浅薄了。”

经杨猛这么一分析,魏五也觉得控制东南半岛很有必要了,英吉利打了一次大清,整个天朝的面子,都成了粪坑里的石头,这事儿该做!

“这只是其一,第二点嘛!说来就有些小家子气了,这吞并东南半岛,也不是没有可能,不杀绝那里的人口,也不是不行。

但是咱们招了过千万的人口,怎么也得让他们吃饱穿暖吧?

可东南半岛物产贫乏。咱们要养活这些人。就得出钱出粮。过千万人口,起码两个行省的地盘啊!养活这些人,咱们得用多少行省的出产?十个?十五个?还是二十个?”

这话又是谎话了,但魏五却深信不疑,读书人读圣贤书那才是主业,野史、外传,那可是不务正业的读书人所为,魏五自忖还没这样坏毛病。

“哦……说的是!说的是!!现在想来。却是三爷的主意精妙了,迁移过去的百姓,做些小买卖就能养活自己,一不用咱们出钱,二不用咱们出力,武庄、田庄一建,藩属之国慢慢的也就会归附咱们。

有了这股势力,咱们就省时省力多了,这事儿老夫想岔了。”

在魏五眼里,一年赚取几百上千万银子的买卖。也就是不入流的小买卖,他看重的只是对藩属的控制而已。

“不止于此!蒙古的大元、满人的大清。都是少数人控制多数人,咱们在藩国就不能这么做吗?

一不用养活属国的人口,二不用咱们出钱出力,咱们迁过去的百姓,都有厚厚的家底儿,能生能养是咱们的优点啊!过个二三十年、三五十年,得生养多少人啊?这属国还不是咱们的一个外在行省?

这次老子也要创一个新的族群,让这群百姓中的男丁与当地女子通婚,最后就形成一个新华族,主旨就是慢慢控制咱们的各大藩属,到了那个时候,这些藩属才真是咱们御外晦的藩篱,有了这些属国,谁能打进咱们的本土?”

说完了这些,魏五基本也就被说服了,这是阴谋,论玩阴谋的本事,魏五觉得,没几个人有杨老三这么歹毒的心肠。

“我服了!”

魏五突地蹦出这么一句话,杨士勤有些微皱的眉头一跳,立马就把头低下了,而岑毓英却是没憋住,‘噗嗤’一声,给了魏五一个好大的难堪。

“咱们能团结一心,多好!您看把颜卿给乐得。

这事儿与您老也有莫大的关联,没有您老出力,这事儿也不怎么好办呢!”

怒视了岑毓英一眼,杨猛接过话头,就给了魏五一个台阶,岑毓英也就是魏五的弟子,若是在大清的官场这一声轻笑,岑毓英就完了,前途受阻只是小事儿,弄不好就会死在一声轻笑上。

“哼!看来颜卿这心思还是不稳固啊……

与我还有关联?”

与杨猛一样,魏五也是怒视了岑毓英一眼之后,才把话头转到正题之上。

“可不是嘛!咱们迁过去的百姓,是要入理教的,可这属国的人咱们也得让他们瞧瞧天朝的礼仪,春秋大义、忠君报国、以德报怨,这样的儒教至理,也该让那帮蛮夷们好好学一下,要让他们知道,反复无常、忘恩负义是不对的,您老组织的夫子团,就不该为此出些气力,教化一下蛮夷?

想必缅甸遭此大难,读书人没了不少,咱们这个时候去帮帮他们,也是宗主国该做的事情嘛!”

经济侵略只是其一,最主要的还是文化,东南半岛的国家,大多都仰慕儒学,缅甸不仅是移民的试验田,也是杨猛将儒学推向国际的试验田。

“三爷这话说的老朽有些自惭形秽了,本以为三爷眼界狭窄,没想到真正狭窄的却是老朽啊!

正事儿不做,光想着斗法了,老朽以后就跟定三爷了,此后绝不多事儿。”

魏五这点,也是杨猛比较欣赏的,读书人自有其风骨,虽说官场上的读书人,大多一肚子的男盗女娼,但还是有不少读书人,有其风骨的,这才是五千年流传下来的真东西。

“嗨!这话怎么说的,您老就是一面镜子,我才多大,毛头小子一个,许多事情还是需要您老提点的。”

魏五有多大作用?这个杨猛是最清楚的了,有了魏五肚子里的学问和那一身本事,杨猛就能给多数的读书人洗脑,当然真正的夫子和腐儒不在此列。

夺清,虽说少不得杀人,但面对自己人,杨猛的屠刀也挥舞的不是很流利。

有了魏五这句话,这段时间这老奸贼就会安稳许多,反正是连蒙带骗,魏五虽然也是杨猛的老岳父,但这并不妨碍杨猛榨干他的价值。

“新族群、新藩属,三爷的目光恢弘大气啊!想不到!想不到啊!

老朽真是服了!人比人得死啊!”

发出了一连串的感叹之后,魏五挺直的身子骨,慢慢的放松了,这就代表着论战结束了,杨猛完胜!

“颜卿,这段时间你也跟着魏先生多学一学,藏边那的人手,准备妥当了吗?”

阴谋总要有执行者的,印度是杨猛的最终目标,韦驼子在藏边,可是为杨猛做了不少暗活儿的。

“十几个可用的,余下的还要再考校考校。”

“嗯!十几个就够了,让他们去藏边吧!熟悉一下那边的风土人情。”

魏五被压服了,正事儿安排完了,几人喝了一轮茶,叙了叙闲话,老爷子的茶盏一放,就开始撵人了。

第四百二十九章各走各路

“老三,新帝登基咱们不表示一下吗?你没有官身,有些事情不好做,咱们再解一批滇铜如何?”

茶盏一放,送走了魏五和岑毓英,老爷子也没多少犹豫,将魏芷晴提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您老只是个布政使,不是一省总督,新帝登基,与咱们没多大关联,各说各话,各走各路就好!

朝廷要用我,非得到了火烧眉头的时候不可,打老道光的脸,现在多数人是不敢做的,解滇铜、送银子都是白瞎,不如静观其变。”

四色棍咸丰帝登基,如果想用杨猛的话早就用了,朝廷那份革职永不叙用的旨意,可是先帝的圣谕,不到十万分的时候,朝廷是不会让自个丢面子的。

“可恶的林元抚,坏我儿前程,若不是那老东西撺掇,能有这事儿?”

在杨士勤的心里,朝廷的官帽子还是一种荣耀,虽说杨家做的是造反的营生,但并不妨碍杨士勤喜欢朝廷的官帽子。

“嗨!这事儿也难说,林老虎那份折子,说不定还是朝廷重新启用我的本钱呢!林老虎做事儿,只是急躁了一些而已。”

对于官帽子,杨猛也想弄上一顶,毕竟扯着大清的旗子办事儿能顺畅一些,少出力就是少死人少花钱,大清的官帽子又不是绿帽子,带上不丢人。

“你要利用的那个三点教,我最近也看了一下,什么玩意儿!完全是江湖神棍的做派,你可要当心啊!

洪秀全弄的那个天父天兄。完全就是愚弄老百姓的玩意儿。话说的虽好。但他能做到?

这洪秀全跟李闯、张献忠差不了多少,这都是有数的,他们造反除了害人,就不会做别的了。

照我说,这洪秀全就该点了他的天灯,怎么说他也是个读书人,弄些洋玩意儿愚弄百姓,该杀!”

杨猛的事情。谁最清楚,除了老爷子就没别人了,老爷子要想知道杨猛在做什么,只需找来秦子祺问问就成了,对老爷子秦子祺可不敢隐瞒什么。

杨猛要利用三点教,杨家老爷子也就看了看三点教的教义,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许多东西在杨士勤看来,明摆着就是骗人的,可偏偏就是有人信呐!

诈尸愚民。这是江湖术士玩烂了把戏,没想到却让洪秀全那个半拉读书人玩成了。冲洪秀全诈尸愚民的做派,这人的心性如何,就可想而知了。

为了研究三点教,杨士勤还专门让人找了圣。经对比了一下,洪秀全的那些玩意儿,完全是自己造的,若洪秀全是个饱学大儒也还罢了,但他一个读书都读不明白的人玩这个,谁还能指望他玩出个花样来吗?

“三点教?咱们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也是各走各的路,他不惹咱们,咱们就不动他们,他们若是没眼色,杀他个悔断肠!”

对于三点教,杨猛也不想纠缠,现在他没有心力对付三点教,自己的本事自己清楚,自己可不是智比天高的那些神人,他杨猛能走到现在,一多半是靠着后世的经验,另一部分则是心肠歹毒、阴狠毒辣了。

同时算计大清和英吉利,杨猛自忖没这个本事,只能先打打老虎了。

“谨慎一些吧!保钧给我来了电报,听说你又要对咱们家的管事们动手,这事儿悠着点,能放就放吧!

咱们家的金银,现在多的都能修路了,他们弄下仨瓜俩枣也不过分,毕竟他们是跟着咱们混饭的,何苦绝人后嗣、断人财路呢?”

这就是自家老爷子,对外人他能狠的下心肠,对自己人,老爷子还是很宽厚的。

杨士勤也觉得自家老三的心肠有些硬了,动不动就灭人阖家满门,这事儿好说不好听啊!

“老爷子,要是咱们家的管事找到我,说一句,三爷缺钱花!我怎么也能拿出些银子的,咱家的虽说什么买卖都做,可几时放过印子钱?

不告而取的这些人,咱们还能容忍,可那些巧立名目的呢?咱们今天放他们一马,来日他们就能卖了咱们!

反骨仔比汉奸更可怕,这事儿没得商量,我还是那句话,越过了我划的那条线,有一个我就灭一家,有一万我就灭万户,十万百万也不嫌多!杀个千数万,我手里这把屠刀还是不会钝的!要是举国上下都这样,就真没法子了,但我这把屠刀,就是个警示,杀上一百年,我看还有敢伸手的吗?”

国家政策,多数都是好的,但多数又做不好,这不是政策的原因,多半是官员的原因,五千年造就了灿烂的文化,官场文化杨猛压不住的,只要有官职大小之分难免就有这个。

但贪腐的文化,杨猛可以杀的住,祸及家人,这是国人最害怕的东西,荫及子孙,这是国人最重视的东西,这两样加在一起,杨猛不信杀不怕他们。

冤枉,或许吧?但人口的基数到了,杀个百十万就跟没有也差不多少,有些事情就得矫枉过正,不做的极端一些,许多人是不会害怕的。

“唉……你也是有孩子的了,就不想想那些家的孩子?”

积阴德,才是杨士勤最看重的,老三祸祸死的人太多太多,好些时候杨士勤都会做噩梦的,说老三心肠硬,还是最委婉的说法,滥杀、妄杀、冤杀,许多时候自家老三根本不能算是个人,杨士勤就怕报应呐!

“推己及人,他们做这些的时候,多想一想也就没这些脏事儿、烂事儿了,不是我想杀人,而是他们逼着我杀人,我杀人有一个恶习,那就是斩草除根,别犯在我的手里,犯在我的手里。没有谁是无辜之人。也没有谁是不可杀之人。

人在做、天在看。若是老天看不过眼,早就劈死我了,现在我活生生的站在您的面前,那我做的还是大体靠谱的。”

知道自己说的是歪理,但杨猛打心里信自己的话,前世今生,杨猛做了太多亏心的事情,早就学会了自己安慰自己。

活埋老弱妇孺。军队拿着活人练手,医学馆拿着活人试药,工程队拿着活人修桥补路,这些事情云南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杨猛几乎就从不到这些地方去,因为那些个场景,他的脑子里都有,看多了会心软。

“何苦来哉!做大事也不能这么逼着自己啊!”

老三是个懈怠的主儿,杨士勤是知道的,可自从杨家的担子。压在了他的身上,自家老三几乎一刻都没闲着。

杀人的营生。老大、老二沾的不多,老三这么做,只有杨士勤最清楚,心狠?心狠的人,会拿出无数的粮食全境舍粥?心狠的人,会把田庄绝大部分的收入分给老百姓?

赚钱?杨家的地窖里、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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