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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清(皇朝)-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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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抚的事情了。

长沙城两大提督,向荣不归张亮基管辖,鲍起豹也不怎么给张亮基面子,若是十几天前,张亮基想开这样的堂会,没几个人会给他面子,但今时不同往日,长沙城陷落就在眼前,这是个极为关键的时候,一旦长沙陷落,这次的事儿传到了朝廷耳中,那张亮基就有了大把的替罪羊了,所以两提督、十余总兵,谁也不敢不到场。

巡抚坐堂,也是彰显地位和座次的时候。规矩什么时候都不能乱。新任巡抚张亮基。稳稳的坐在大案之后,堂下左右做的是湖南提督鲍起豹,革职留用的广西提督向荣,这两人之后,是满人总兵,满人总兵之后才是绿营的各大总兵。

堂上品级最低的就是长沙守备胡林翼和带着湘勇的候补陕西知府江忠源,而金牌师爷左宗棠,连个座次也没有。一介布衣的左骡子,只能站在张亮基大案的侧面不显眼的位置。

“鲍军门、向军门,今日主要议的是守城之策与破围之策,两位军门都是老行伍了,这起头的事儿,张某人就交给二位了。”

坐在大案之后的张亮基,左右各虚抱了一下,就把包袱甩给鲍起豹和向荣了,一则是他自己确实不懂兵事,当着文官自己还能扯上几句。但当着满堂的提督、总兵,他肚子里的那些东西。就显得有些拿不出手了。

这第二嘛!这两位都不好差使,与其自己强压两人,不如让这两人内讧,然后自己再出来做和事佬,向鲍二人尿不到一个壶里,指着这两人联手,不比打长毛容易多少。

“出谋划策倒是不敢!抚台大人,我麾下这些广西兵,自去年开始就在剿长毛,一路转战广西、湖南,弟兄们实在是累了,抚台大人,是不是安排个营地,让咱们广西兵歇息片刻呢?”

长沙城是守不住了,前几日的那场攻城战,向荣至今想来还有些后怕,只差那么一丝啊!这湖南不是他向荣的主场,天塌了自有巡抚张亮基和提督鲍起豹顶着,与他这个革职的广西提督有屁的关系,如今之计还是早点脱身为妙,只要出了长沙城,他这责任就小的多了。

听了向荣的话,张亮基也不言语,这位虽说没什么军事能力,但做官的本事还是炉火纯青的,眼神一转,鲍起豹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向军门说的不错,您这把年纪了,跑了两年也是该歇歇了,这样吧!把赛尚阿钦差交予你的四省兵权转给老子,您老该到哪歇着就到哪歇着!”

一听向荣的话头,鲍起豹就知道这老兔子要跑,这位的兵大半都驻在城外的天心阁,这老兔子要是跑了,太平军的火炮,就能随时随地的轰击长沙了。

长沙城是他鲍起豹的命根子,长沙丢了,他就没活路了,打死这老兔子也不能让他跑掉。

“这叫什么话,我这兵权也是钦差大人给的,这兵将都是朝廷的,不是我向荣的,给你我倒是想,你敢要吗?”

打嘴仗,这鲍起豹的火候还差的远,向荣的白眼一翻,双手一推,做了个作势欲给的动作,堂上的人都知道这是扯犊子呢!这话鲍起豹要是应了,那就是大逆不道的玩意儿了。

“向军门、鲍军门,咱们几天以出谋划策为主,这兵权的事情,之后再说,可好?”

挑起了向鲍二人的纷争,张亮基就稳坐钓鱼台了,按下了两人的怒气,可向鲍两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话锋一转,又把包袱给丢了回来。

“抚台大人,这长沙城您说了算,无论是守城还是解围,向某人唯抚台大人马首是瞻!”

栽赃嫁祸,可是向荣玩剩下的东西,品了品味道不对,向荣也没放过这位新任的巡抚大人。

“向军门说的不错,这事儿还得抚台大人做主。”

那鲍起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虽说反应比向荣慢了一拍,但这位醒神之后还是跟了上来。

“在座的诸位镇官,就没什么话好说了吗?”

张亮基把脸一沉,就扫视起了在座的十多位总兵官。

“我们陕西兵吃不惯大米,抚台大人能不能给弄些白面馍馍啊?这一天大米,两天大米,吃的腿肚子都转筋了,还大个屁的仗!”

“是啊!抚台大人,这死伤的抚恤,是不是也该下来了,上次堵口子,我那一镇人马,死了一千多,剩下的也就千多口子了,再打,只怕没有这几十两的抚银,底下的兄弟们不答应啊!”

“就是!老子死的更多,我这一镇人,只有一千三,一仗下来就剩了三百,要不是就地招了些练勇。下次开仗。我这总兵官。也要扑上去拎刀子了。”

在座的总兵官也不是什么傻子,一看两位军门都拿着巡抚大人使劲,他们也没闲着,诉苦的诉苦,捞好处的捞好处,商议计策的军事会议,立马就成了牲口市。

“季高,你有什么高见呢?”

望着堂下这班狗屁倒灶的玩意儿。张亮基索性不理会他们,直接问起了左宗棠。

“高见倒是没多少,不过计策倒是有一个,抚台大人可否用一下您身后的舆图呢?”

堂上堂下一干废物,数了数在座的诸人,能入左骡子法眼的,也就两个同乡了,长沙守备胡林翼是他的至交好友,另一个候补陕西知府,则是在蓑衣渡。狠狠的操弄了太平军一番,有些事儿。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江忠源的候补知府,在战功的分配上,吃了大亏。

虽说满堂都是看着不爽的玩意儿,但做人这一辈子,没几次能随心所欲,护乡,才是大事儿,长沙陷落,难保他自己的家人不跟着遭受战乱之苦。

左宗棠的计策,其实有没有舆图都一样,他不过是想来个先声夺人而已,这满堂之人,都是粗拉拉的兵油子,镇不住他们,啥话都是白说。

张亮基也是给面子,不声不响就把自己的位子给挪开了,这样一来,左宗棠就成了主官,张亮基没说什么,向鲍二人也没说什么,现在就是求计的时候,成与不成听听再说。

但这三人不发话,不代表别人不发话,这堂上堂下坐的,都是要论资排辈的,这左宗棠穿得不是那么讲究,青布褂子黑布的瓜皮小帽,一上眼就知道是个穷酸货,由着他瞎得得,堂下的满人总兵和春就看不过眼了。

“这仗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可不是上下嘴皮一碰,就说出来的,瞧你这打扮,是个师爷吧?

做师爷,就要有师爷的本分,该拿钱的时候拿钱,拿了钱该去逛楼子就逛楼子,该回家抱婆姨就去抱婆姨,你这裤子都提不上来的玩意儿,跑我们面前瞎得得,可是觉得你的舌头长了?

那是抚台坐堂的地方,岂是你个穷酸,随随便便就能坐上去的?滚下去!”

和春这话说的放肆,但在堂下的诸位总兵听来,却是顺耳的很,一阵哄堂大笑之后,不等张亮基说话,左宗棠的骡子脾气倒是先犯了。

“这仗是一刀一枪打出来的,不知您这位绥宁镇的总兵官与长毛对了几刀几枪啊?

怕是一路跟在人家身后,吃土吃过来的吧?

上下嘴皮一碰,哪道军令不是上下嘴皮一碰出来的?恐怕那些说嘴儿的,一个也没动刀枪吧?

这位和春和总爷,您这是质疑上头指挥不当吗?”

左骡子的前半句,也是引得哄堂大笑,和春的脸色,瞬间就变成了猪肝色,可后半句的打击面就大了,不仅张亮基沉下了脸色,向鲍二人也沉下了脸色,当兵吃饷背黑锅,这话就是行伍的老话儿,不怕你不能打,就怕你不能背黑锅。

向荣都被罢了几个来回了,还不是在军中效力,向荣虽然不怎么听使唤,但质疑上官,他却是不敢的,一旦和春与左宗棠这话传了出去,在座的提督总兵,都捞不着好儿,这是原则问题。

左宗棠的话说的刻薄阴毒,和春当时就火了,起身撤步抽刀,这一套动作做得是无比流利。

“你也就会这个了吧?和总爷,您要是条汉子,就出城去与长毛贼干上几场,为难我个穷酸货,不掉价吗?”

和春暴怒,左骡子依旧是不依不饶,向荣瞪了一眼和春,也不说话只是把手指向了门外。

“哼!抚台大人,我这身子不怎么舒服,呆不住了,见谅!”

说完这句,和春头也不回的走了,剩下这满堂的提督总兵,有打算看热闹的,也有真想听听左宗棠的高见的,反正这场面是僵了下来。

左宗棠斜着眼瞅了瞅堂下的众人,也不犹豫,几步走到了舆图前面,手一指就开始说他的妙计了。

“各位,长沙城如今的局势是,长毛贼在城南背靠湘江扎营,西面也是湘江,若官军由天心阁至蔡公坟绕出黄土岭、新开铺直到江边,就会把长毛贼锁在省府与湘江之间。

这段江岸的地势狭长,长毛贼十万众靡集此地,时日不久自成绝地,长毛贼的粮道在西面,咱们只要派一支人马西渡湘江,就能断了他们的粮道,也能断了他们唯一的生路。

到了那个时候,就是诸位显威的时候了,围杀长毛贼于长沙城下,毕其功于一役,如何?”

左宗棠在舆图上比比划划,倒是有那么几分架势,说的话也不是那么的深奥,在场的多半人,都能听得清楚明白。

但军中主事儿的是向荣和鲍起豹两位军门,他们不发话,谁也不敢先说话呐!

第五百章说得好不如做得好(中)

“嗯……这合围之计不是没想过,也不是没做过,只是一旦合围,长毛必生死斗之心,现在长沙城这局面,倒是个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好地方,一旦长毛死斗长沙,谁能挡得住?

前次攻城战,打的有多惨,你知道吗?各营的兵将,能守多长时间你知道吗?一旦长毛起了死斗之心,只怕这长沙城旦夕可下!”

向荣这话倒是出于公心说的,在广西他或许不怎么支持合围,但到了湖南,这长毛越打越多,越打越厉害,他真是想剿灭长毛了,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他向荣没那么大的本事剿灭长毛。

若是……广西的旧事不能再提了,即使在广西自己出了死力,或许也是一样的结局,君不见一心死战的乌兰泰是个什么下场吗?

破城一战打的太过惨烈,从兵法上说,这位左师爷的计策,是上策,只可惜铁打的长沙不是天生的桂林,易地而战,或许守城的大军,还可堪一战,如今无法应对长毛的土攻之法,一切都是白给。

一带城防被撕开了口子,现在来说至多一个时辰,官军上下就会溃散,多打几次,这持续的时间也会越来越短。

现在绝了长毛的生路,就是绝了整个长沙城的生路,这位左师爷,要是一个月之前,出这个主意,或许他向荣还能帮着打一打,如今……只是纸上谈兵而已。

向荣正理八经的说话,可这左宗棠并不领情,长毛贼肆虐。与这向荣也有着莫大的关系。若不是向荣之前放纵。哪会有十万众的长毛贼呢?

“左某请教向军门,官军剿长毛,从广西杀到湖南,从桂林杀到长沙,难道还要再杀到湖北、江西、四川吗?还要让长毛贼在打一打武昌、安庆与成都府吗?

不知向军门要留这一条生路做什么?是为了让长毛贼越来越肆虐,您再剿了他,立个千秋绝代之功么?”

左骡子的话句句打脸,一下把向荣的面色也弄成了与猪肝无异。揭老底、挖祖坟,这左骡子嘴毒啊!

“你……”

向荣这次真是被气着了,自己好心提心一下,没想到却被正正反反的抽了一顿大耳刮子,这仇算是结下了。

“季高……向军门说的也在理,狗急了跳墙,母猪急了上树,长毛凶悍,若是逼的他们背水一战,这长沙城还是不好防守的。”

张亮基想出来推和佬车。可底下的绿营将官们不干了,这左骡子说话阴毒。先是气走了和春,有闹得向军门下不来台,好像他们这些带兵的都成了草包废物一般。

不等另一位大佬鲍起豹发话,在桂林府立过战功的总兵秦定三站了起来,这位虽说是贵州的总兵,但一路跟着向荣,也没少受照顾,虽说向荣多半是出于张必禄的关系,但这份情秦定三还是记下了。

“敢问左师爷,打仗就要兵,这兵从哪里来呢?

长沙城中连着绿营带练勇,如今只剩了四万多,城外的长毛还有十多万,这守城都守不住,出城,你打算让多少人出城?

这些人出城之后,可能挡得住凶神恶煞的长毛贼?”

秦定三比其他的总兵强些,相比于向荣和鲍起豹,或许他的战心与悍气,也要强上三分,张必禄是沙场老将,传授些经验,就足够秦定三挥霍半辈子了。

“兵,有!就在长沙城里,长沙城里的练勇有万余人,这练勇留在城里,虽说有些用处但用处并不是很大,再者说了,练勇终是受训的时间短些,军纪差了一些,他们在长沙城中闹得可不怎么好,掉出去五七千人,若是他们到了西岸,这长沙城的局势,就大不相同了。”

说这话的时候,左宗棠也思虑了一番,练勇虽说扰民,但还远远及不上绿营的兵将扰民,派练勇出城,主要是因为他们的战力强悍。

别处的练勇,左宗棠不知战力如何,但自己那两个老乡,胡林翼和江忠源,这两人手下的练勇,一个打三五个绿营兵还是不在话下的。

越江阻击,绿营兵干不了这个营生,只有练勇民团还可堪一用。

秦定三与左宗棠对质的时候,向荣也回过神来了,恶狠狠的瞅了左宗棠一眼,这位有打算搅局了。

“向某无能,如今只是个革职留用的提督,哪个也可以指着向某的鼻子骂娘了。

抚台大人,我这话也撂在这里了,孤军西去,谁他妈愿意去谁去,老子无将无兵,长沙属于湖南,老子属于广西,丢了长沙老子也不任其咎!”

这话明摆着就是拆台,这话一说不仅是他的麾下,各处援军的总兵官,也露出了决然之色,左骡子的脾气坏事儿了。

“抚台大人,属下认为季公说的不错,属下愿带一支人马过江断了长毛的后路。”

说话的是江忠源,他也是深谙兵法的,左宗棠的计策,就是他的计策,只要断了江路,长毛之日可灭。

“你去?你有几个兵?几个将?江忠源,你也是湖南人吧?这老乡见老乡出手帮一帮,合着这长沙城,就是你们湖南人的长沙城啊?

咱们这帮子外地兵,都没给你们湖南人出血出力啊?

你这话说了不是,那好!那你就带着你那七八百残军去西岸守着吧!我看你能打成什么样?”

秦定三这话,比向荣的更歹毒,长沙城中的团练,大多被外省的这些总兵们占下了,想要依着左宗棠的建议去西岸,错非湖南提督鲍起豹,从城墙上往下调人。

城墙上的军马,算上来援的湖南绿营,也不过万五之数,借他鲍起豹仨胆。他也不敢抽调五六千人马给江忠源。

秦定三撂了狠话。其余的各位总兵也是帮腔。张亮基一看事情不好,再这么弄下去,军心就散了,暗骂了一声左骡子嘴贱,他也只能站出来打圆场了。

“各位说的都在理,咱们今天就到这里吧!希望各位各司其职,咱们共同出力拱卫长沙。”

张亮基想就此结尾,可向荣不干呐!左骡子的话太过气人了。今日非要弄他个生死两难。

“哼!说得好不如做得好,阻击河西之事咱们暂且不谈,就说说拱卫长沙之事吧!左师爷若是真有本事,就拿出来亮一亮,也让咱们这些脑子不够用的大老粗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本事,什么叫做张张嘴长毛灰飞烟灭!

只要左师爷打好了长沙的守城战,向某愿自带三千军马抢占河西之地。”

左宗棠给了他向荣难堪,在向荣看来,这八成是张亮基授意的,不然一介穷酸借他仨胆儿。也不敢如此放肆。

这张亮基心怀鬼胎,向荣更是恶毒。无非长沙难保,不如把这个包袱甩给他这个抚台大人,瞧左骡子的表现,也是个心高气傲的,这事儿他肯定会答应,只看这张中丞入不入套了?

“若是抚台大人给左某生杀之权,巡抚之印信,守城就守城,左某让你们瞧瞧我这穷酸的本事。”

左宗棠是轻易上套吗?怕是还有别的算计,但张亮基这事儿想的明白啊!这向荣无非是想甩包袱,这事儿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向军门说笑了,季高一介布衣,怎能率领大军拱卫长沙呢?万一损兵折将,还不是咱们的损失?今天就到这里吧!若是有事,改天再议!”

一番对骂,这军事会议稀里糊涂的结束了,左宗棠的妙计是说了出来,可能不能用,就悬乎了。

等众人都走出了巡抚衙门的大堂,张亮基这才请左宗棠坐下,拱手一礼,就开始灌**汤了。

“季公的策略真是高明,醍醐灌顶呐!”

“算了吧!还是他向某人说的有理,说得好不如做得好,率军守城之事,抚台大人再思量思量,若靠向鲍等人,下次一战,这长沙城危矣!”

乱世造英雄,左宗棠的心思谁说的明白呢!见左骡子一个劲的上杆子,张亮基的心里也生了些许的嫌隙,这要是允了,自己就是那顶盖待罪的人。

“季公呐!你也不是看不到,我虽有节制诸军之名,但无节制诸军之权呐!向军门、鲍军门,现在都是不好招惹的主儿,这事儿容我思量一下再说。”

这话也就能说到这了,左骡子这厮不仅嘴毒,也是个嘴巧的,万一自己反被他灌了**汤,许诺下什么,倒霉的可是自己。

一场严肃的军事会议,就这么草草的结束了,不到一天的时间,这次会议的内容,也摆到了杨猛的桌上。

“这左大帅可是不留口德啊!主意是好主意,只是做事的法子不对,难不成这位去说事儿之前吃了屎?”

嘴上虽说是贬低之词,但杨猛心里还是佩服这位左大帅的,之前杨猛只是知道左宗棠左大帅之名,没想到这位四十了,还在别人的幕中任职,想要攀上这大帅之职,还不知得多少年呐!

“爷,您可是在讽刺这左宗棠,据说他在湖南的名声很大,前云贵总督贺长龄对他很是不错,林则徐林大人也是十分器重这个左骡子,前两江总督陶澍还与他接了儿女亲家。”

古雅月这人和魏芷晴一个德性,就是照顾这些有声名的人,一听杨猛话不是意思,古雅月也就为左宗棠辩解了起来。

“这陶澍我没听说过,两江总督,哪朝哪代的?”

“道光本朝的,道光十九年病殁。”

说起这些事儿,古雅月就跟个电脑似的,信手拈来,杨猛也不得不佩服,这脑子好使啊!

“也难怪这左骡子当不了官,照顾他的都挂了,没后台想要当官,可不容易啊!

不过这左骡子的本事倒是不小,这一方略,倒是一指就点出了太平军的死穴,江忠源这厮要是真过了江,太平军想要破围,起码得损失七八成的兵力。

芷晴瞧得上贵县的石相公,你有瞧得上这位四十多的左骡子,雅月,今夜好好伺候伺候说不定爷就发发善心收了这个左骡子。”

经古雅月这么一说,杨猛也重视起左宗棠来了,贺长龄是清官,林老虎更是海内名臣,陶澍杨猛不清楚,但能让贺林两人瞧得上的人物,也差不到哪里去。

左骡子这次谋划失利,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的为人和嘴,这牙尖嘴利容易得罪人,长时间不得志,也容易急躁,总的来说,这次左宗棠败在了心境上。

“您想得美哦……奴家伺候爷那是本分,收服这左骡子,只怕爷要竹篮打水一场空喽!”

古雅月微微一笑,回了一句让杨猛有些挫败感的话。

第五百零一章说得好不如做得好(下)

“竹篮打水?嘿嘿……老子就不信这个,他左骡子四十多了,不老老实实在家守着老婆孩子,跑出来做低三下四的师爷,还不是心里有诉求?

老子这里别的没有,有的是利益,你想家财万贯,老子挥挥手;你想出将入相,老子也挥挥手;你想名垂青史,这个老子挥挥手倒是做不到,不过要是遗臭万年之类的,还是挺简单的!

你古雅月,不是自诩有节吗?如今还不是乖乖的伺候老子,老子想走个后门,你也不是心甘情愿的笑脸相迎?

这为的都是什么?无非利益二字,杨家上上下下跟着我的人,多的老子都没数儿,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利益二字?

杨家的刀手新军,拿着自己的命不当命,为的还是利益二字,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老子现在的实力,可以满足多半人,左骡子?老子真还不信了,若是老子收服了左骡子,再走一次后门如何?”

杨猛这话说的粗俗了一些,直接了一些,但确实是实际情况,杨家上下都有诉求,杨猛满足了他们这种诉求,他们才能围在杨家周围,杨猛许出的许多利益,都是极为长久的。

就说新军吧!他们靠着杨家吃饭,杨家倒了他们就得回到过去当牛做马的日子,保证杨家不倒,在两三代人心中,是铁打的,现在有了五省之地的杨猛,不信有人可以扳的倒这股诉求。

五省之地的老百姓,为了粮食、为了生计,必须要力挺杨家。几千万人呐!加上杨猛在云南的兵工厂。谁想现在扳倒杨家。那实实在在的就是找死。

“爷,说左宗棠的事情呢!您提那些做什么呢?您是爷,您说的都对,我心甘情愿好了吧!”

杨猛说话不按正路子来,弄得古雅月大是羞恼,长时间的相处,古雅月发现自己的男人,就喜欢自己时不时的顶他一下。悦人悦己何乐而不为呢?

“哼哼……知道就好,知会子祺,让他查查这左骡子的根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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