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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富贵(午后)-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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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找出来。这才将假票风刹下去。接着又刹倒票风,最好方法是当场购买当场进去,但是不可能的,大户人家多起不来,或者远赶不上,多是提前让家中仆役清早过来排队买。他们慢悠悠地吃过早饭坐车来河洲,拿票进去。因此最后是限购,先是十张,接着是五张,压缩到四张。勾票人又有办法,一家老小外加亲戚一起上。一人四张,十人就是四十张。
宋小娘子喊赚钱,实际象今天这个节日,一张票最少要赚两三百文钱,一百文钱,勾票人也亏大了。但不是每天都有节日的,平时赚得少。一张多在三四十文钱,甚至十文钱,说不定有时候天忽然起变,那就要亏本出售。
有一件事最好笑,一个勾票人在七月十六倒买了五十张票在手中,假期多主要是在腊月与正月,一半时间在放假,七月半中元节是小节。但在宋朝也会放三天假。七月十六是最后一天,早上看太阳很好,持着票在手中倒,但只一会儿天色转暗,大雨哗啦啦地下来,下得挺大,游客一起走光了。他手中还有三十几张票未卖掉,眼看到了中午,只亏本卖掉十几张,余下十几张多半卖不掉了。便吆喝亲戚朋友一起过来,进入游乐场游玩。票是他掏腰包买的,可外面在下雨,喊亲戚过来,还要央求说好话,那一刻他差一点泪如雨下。
一行人进去。
门口就是哈哈镜,潘怜儿来玩了好几次,宋家小娘子是第一次进来玩,看着镜子上面的人,她笑得快弯不起腰。
“别看了,里面好玩的多。”潘怜儿拉着她往湖那边走,宋九看着潘家兄弟:“你们今天不单溜?”
“不敢啊,母亲早上特地叮嘱过,我们出来玩行,若是将小妹挪下,她听说了家法伺候,一人抽一百杖。”潘惟固愁眉苦脸地说。
大姐道:“那就在一起,几家亲戚多好啊。”
若外朱三外一点,青衣都不能算外,他以后要娶翠儿的,然而朱三也不能算外,与宋九不是兄弟,亲似兄弟,她喊好,潘家兄弟不认为好。与小妹在一起,自己要玩的,小妹会玩吗?
果然不出他们所料,先带到那个水底世界。
四月中旬才竣工的,还要经过一系列测验,五月初才放游客进去。
它于其是一个玩乐项目,不如说是一个风景,水上的水下的,站在湖堤上,看到琉璃通道在湖面下,湖水是经过土山上储水池积淀放下来的,比较清澈,能清楚地看到游人在通道里啧啧称奇,不用进去,在上面也觉得稀奇。
也要排队。六个项目建好了,部分缓解了里面排队现象,不过今天是节日,多放了五千人进来,于是排队现象再次严重,但比开放第一日那天要好。那天才叫乱了套。仆役看着沙漏,四分之一点(六分钟)放一百人,走一圈要三十几分钟,保持里面只有五六百人,那么万一出现事故,人能及时登到高处,保障安全。
但这个因为容量大,排得比较快,一会儿就到了宋九他们,忽然后面有人喊:“九先生。”
宋九看到这几人,心头一紧,原来是赵德昭带着几名便衣侍卫与一个太监在后面跟过来。宋九无奈施大礼:“臣见过殿下。”
“免礼免礼。”
“殿下,你怎么又来了?”
“九先生,勿用紧张,我只是来玩一玩,那些危险的我不会上去了。”
宋九无奈,皇太子要玩,自己只能做到不让他玩那些不危险的,难道他走一走,自己还有权阻拦吗?赵德昭走上前来,微微一笑:“九先生,你一家全来齐了。一起免礼吧。”
是对宋九几个姐姐与其他游客说的。
他也没有多说话,走进琉璃通道,与去年相比,今年的赵德昭更加成稳,毕竟他又年长了一岁。
然而宋九疑心重重,自己原以为赵匡胤是怕儿子长大,危胁他帝位,因此一直不立太子,但现在想却不是,按昭开元礼,赵德昭出阁即封王,可一赵匡胤未封。宋九又联想到赵匡胤对他小舅子王继勋的异常袒护,甚至明知道自己说得有道理,还当着朝会的面做一个样子。难道赵匡胤因为赵德昭母亲是贺氏,由是不喜,想偏袒王皇后的儿子赵德芳?
只能放在心里面想,宋九绝对不敢问出。进了通道,开始向下延伸,越来越深,不过湖水清澈。天气晴朗,下面还有充足的光线。为了吸引游客,仆役多在这里喂鱼,不时地有鱼群过来游动。说看鱼,还是看鱼馆,那个大池子里养着各种各样。外形美观的河鱼。不过两种性质不同,这是湖里的鱼,又是在水下面看,因此不时地有女子发出尖叫声。
宋家小娘子也叫了几声,赵德昭扭头去看她,眼睛亮了一亮。
宋九眼中只有潘怜儿,审美观不同。宋人与唐朝恰恰相反,宋人喜瘦,不仅是苗条,而是那种排骨才是美丽,若再带一点萝莉外貌,就是一等一的美女了。
宋九看宋家小娘子略略有些嫌瘦,许多人未必这样认为,说不定让宋朝百姓投票。八人投宋家娘子,余下二人才投潘怜儿。不过赵德昭迅速将眼光收回去。
他已娶了妻子,检校太傅陈思让的女儿。即便他这个皇太子正名,又封了王,能纳侧妃,但宋偓家的女儿能做侧妃吗?他这些表情宋九看到了,未怎么说。心中感慨了一句,最恨生在帝王家。
一会儿折了上去,再往下延伸,到这里离堤岸有些远了。有划船的人调皮,故意将船划过来,在湖面上朝下做着各种手势。赵德昭身边的太监跑上去大喝道:“殿下在此,你们谁敢在殿下头顶上!”
一声尖嗓子喝过,附近的船只一起做鸟散。
宋家小娘子不知深浅,不满地说:“殿下,你家奴婢太过份,大家本来难得出来玩一玩,让他吓坏了。”
赵德昭郑重说道:“靳内侍做得对,我偶尔出来转一转,不会有事,若是让平民百姓在我的头顶上方嬉戏,就是我原谅,事情传到内宫,父皇也会骂我。”
宋家小娘子还想说话,宋九在边上说道:“宋小娘子,殿下说得有道理,他身份毕竟不同。”
本来随着几个女子一道,一些项目就不能玩了,再带着一个皇太子,不能玩的更多,潘家兄弟在后面哀声叹息,而且这一回说都不敢说。赵德昭弄不好就成了未来的大宋皇帝。
一会儿又转到童话世界,好几个场景,有的故事场景类似,稍换一换,又演绎着另一个故事。排队的人不少,大多数是少女与孩子喜欢,大人无奈,只好陪着。潘家兄弟也无奈,在后面陪着。在水底世界入口游客多走散了,大多数百姓并不认识赵德昭。但他终是皇太子,宋九做陪,那怕是童话世界,故事也是他编出来,再经过加工的。其他种种,更是来自宋九的灵感。又一次充当导游。
看了一会,转到土山那几个项目入口,后面传来酥软的一声:“殿下,九郎,真巧啊。”
宋九回头看,又是徐氏。他的眉毛不由凝了起来,他进入三司,知道更多的事,反而略略对坊间传言有些相信。原先有一个比较,那就是刘娥,且不说是伎子还是妓子,差不多,甚至还不如玉苹原先尊贵。至少玉苹不会在瓦子里厮混。二婚也不提了,关健她丈夫在世,是卖给宋真宗的。就这样,也成了宋朝的皇后。若是赵匡胤纳徐氏为侧妃,大臣们还会说话吗?
然而现在想,真不能纳,一纳至少天下人肯定认为孟昶是赵匡胤害死的,巴蜀会更加不得安宁。若想召见,召到皇宫,偶尔那么一回,谁敢作声?所以不大好说赵匡胤就与她没有关系了。
这个不要紧,而这个徐氏心又野,与赵德昭若有若无,同样也有可能,游乐场玩一玩,一天很快就下来。河洲前年才平,草不多,去年开始长草,草还是很浅,今年就深了。要么又修了一条道路与一座石桥。然而两边还是十分荒凉,有的男女胆子大,玩得晚,便玩到那些草丛里。
是不是,宋九绝对不会派人盯梢的,那叫找抽。
可能是巧合,但这个可能太小了。
从内心深处来说,原先宋九对徐氏抱着同情心,亡国之人,丈夫又死了,并且连一个孩子也没有生出。又有才情,可就是这两次的巧合,让宋九蹙起眉头。
在益州就听到这个女子很聪明,相貌更是出众,甚至她若对宋九也眉来眼去,一心想要勾搭,宋九都怀疑自己能否把持得住。徐氏不会勾搭他,再怎么比,自己远不及赵匡胤父子。
但宋九想到了一件事,赵匡胤若真与她有一腿,然后她再与赵德昭眉来眼去,事情可就大了,甚至会成为赵匡胤不立赵德昭为太子的主要原因。他在胡想时,赵德昭与徐氏并肩走入黑暗深渊,一声殿下叫了,谁敢让他排队?也就是进入那个黑暗的通道,宋小娘子摇了摇头:“这个女子太妖艳。”
第二百零九章游园(下)
石汉卿看着栅栏里面,这边的商铺外面全部装修好了,十分漂亮,不仅如此,除了东西走向大街,还打通了许多宽广的通道,通道上有水池,各种活泼的塑像,还有雨棚,雨棚造型也极其华丽,下面还有各种坐椅,供游人们在上面休息用的。
他与宋九势不两立了,也不得不承认在这些细节上,宋九做得无微不至。
来看了好几次,想挑刺儿,偏生就是找不出来,例如那些冒险的游戏,说它们冒险吧,下面安全措施同样做得很好,不出人命,如何找麻烦?
“难道就没有漏洞?”石汉卿茫然地想。
“石军头,怎么样?要么我请你去顺店,我在里面也有契股,”王继勋说道。
石汉卿更烦燥了,这个国舅爷自入夏后不知道犯了那门子邪,经常缠着自己。若是以前,自己也许很高兴,现在这个国舅是什么人?皇帝虽宠爱着,实际是过街的老鼠,除了皇上,人人都想喊打。与他走得近,自己绝对没有好事。
石汉卿也不作声。
王继勋是皇上喜欢的小舅子,自己是皇上的心腹,不能对国舅恶语相向。
石汉卿继续盯着河洲到处看,也看到一些小的毛病,不重,不重说了就不起作用,而且仅凭一年多达十几万缗的税务,并且越来越多,就会成为河洲的强大保护伞。
王继勋不停的聒噪,也让他忍不无忍,最后受不了,看到游乐场门挤满了许多人,售门处窗口关上了,他来了好几次,知道这是门票卖光了,于是迅速从勾票人手中买来一张票,溜进游乐场。王继勋急了。随后就跟上,门口检票的人一把将他拦住:“客官,票呢?”
“我是国舅,你也敢向我要票?”王继勋一声大喝。
游乐场也有不守规矩的权贵,例如一些武将进来偏要玩那些刺激性游戏,或者一些权贵不大喜欢排队,遇到这种情况。仆役遵从宋九指示,深一个伏礼,这是京城,不是巴蜀,可以胡来,虽是权贵也要一个脸面的。人家弯下腰,深深一个大礼,怎么办?包括赵德昭,就是让仆役这一招弄得无辄。然而王继勋是国舅,不是国舅比皇子还要贵,而是他能脔割人肉,诏书文乎乎的。开始有很多百姓不明白,最后才明白,也就是将奴婢捆住,用小刀子一片片在身上活割肉片。
遇到这个凶残的主,仆役不敢阻拦了。王继勋大步跟上,后面有人说他没有买票,守门的人嘘了一声道,他是那个脔割奴婢的国舅。你们能比吗?
没有一个人敢作声。
石汉卿苦逼,王继勋说道:“石军头,你不敢与宋九有仇吗,我也有啊,不如我们一道联手对付宋九。”
“河洲能离开宋九吗?”石汉卿这才开口。
“有什么不能的,要么就是一个住宅区,一是书院。还有一个竞技场,蹴鞠的地方。离开他,照样能建设起来。”
“嗯!”石汉卿冷哼一声。
那有那么简单,奥妙很多。不过石汉卿也不希望河洲最后能成长起来,一旦成长起来,诸衙内获利多,国家也获利多,那么宋九地位更稳定,再加上宋九的成长速度,兔死狗烹,张琼死了,自己地位就不那么重要,早晚会让宋九干下去。这时候他心中有些后悔了。
听着王继勋不着边际的瞎扯,石汉卿头痛的看人,哪里人多就往哪里去,也不进去玩乐,而是想办法要将这个尾巴甩下去。就到了迷宫所在。这里人也多。
暂时能用,但灌木还没有长密集,里面只有一条真正的出路,每隔半个时辰就放人进去,一次一张不同的牌子,最先出来的三人还能领到一个布娃娃奖品。
但想出来可不容易,顺最正确的道路也要走半个时辰,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前面设计完,后面图纸就让宋九烧掉了。有的人在里面转了两个时辰也没有走出,于是顺着灌木的缝隙处自己儿钻出来。这个不会太久,顶多两年时间,灌木长得挤在一起,想往外钻都不行,那时四周要设瞭望塔,在里面转的时间长不能出来,担心害怕,就举手中的小白旗子求救,派人用梯子捞出来。快到放人的时候,不少人在排队。这个不大计较人数,一个迷宫足以容纳近千人,足以将所有排队的人一起放入。
而且今天奖品格外丰厚,非是前三名,而是前十名都有奖品,第一名是湖中大黄鸭布偶,一人多高。往后去就越来越小了。因此一下子排了六七百人。石汉卿于是挤了过去。
他快王继勋也快,石汉卿道:“国舅,石某今天只是来乐一乐,你要跟也行,就不要乱说了。”
“行。”王继勋忽然看着不远处道:“殿下。”
石汉卿扭头一看,正好看到赵德昭,他带着侍卫与徐氏走在一起,宋九一家子还在后面未出来。石汉卿眉头一皱,这可不是好事儿,他非是王继勋没脑子。他与王继勋走在一起,若王继勋是赵德昭的舅舅还好一点,关健他不是,他是赵德芳的舅舅。赵德昭看到了如何做想?
赵德昭看到他们,他也不想接见,一个是京城臭名远扬的国舅,一个是阴险的父皇亲信,然而他现在渐渐懂得许多事,府宅里的亲信官僚也常教他一些道理,这两人让人讨厌,但不能慢怠,只好走过来相互施礼。几人在说话,迷宫的主管听到几人身份,他十分机灵,手一挥,也不看漏壶,开始放人,皇太子不怕,这个国舅那才是魔王,让百姓先行进去再说。这时宋九一行才从里面出来,看到王继勋,宋家小娘子认识,央请道:“九郎,我们避开他们。”
说完脸一红,在黑暗深渊里发生了尴尬的一幕。他们在后面排队进去,这个与水底世界一样,并不是一下子放人,而是不断地放人。只是要看漏壶控制着进去的人数。
几个新项目主要还是容纳人数多,这样游客多在项目活动里面,而非是在外面排队。那么大家能玩的项目就会多起来,花了钱也值得,不然象开业那天,一天下来未玩五六个项目就天黑了,大部分全部在排队。最后怨怼之下,来的客人会越来越少。
宋九先是吩咐姐夫将孩子带好,三个姐姐拉紧姐夫的手。又让潘惟德抱好儿子,潘惟固抱好潘惟清,自己将张北圆抱好。让玉苹、潘怜儿与宋家小娘子跟紧自己。
它与筒车那个土山下面的地狱溶洞不同,里面有许多恐怖场景。但有灯光,虽吓人,会好一点。许多胆小的游客在这里吓哭了。实际当时设计时可以多花一点钱,再绕一个弯,只要多一个弯,最少就能多出几百米,最后宋九放弃。就是怕太长。人在里面走的时间长,会吓出事故。
一行人进去。
才进去什么也没有,事实除了一些道具,是什么也没有。甚至里面还有十几处暗房,人在里面鬼哭狼嚎之外,还准备随时将暗房的门打开,灯光泄出来,应付突发事件。
一个弯拐过去。什么也看不到了,偶尔一些怪声音传出,一些让人恶寒的道具不时伸出来,在游客头上摸一下,前方又是无穷无尽的黑暗,游客不时发出尖叫声。
这时还好,游客多。大家能挤在一起壮胆。
然而里面设计很古怪,刻意设计了几个狭窄所在,一次只能过一两人,这一挤。大家一起挤散挤薄,而且到了这里,更加黑暗,一点光线也没有,在害怕之下,很少有人说话,这越加地让人感到恐怖。潘怜儿与玉苹不时挤入宋九怀中,吓得直叫,宋九轻声安慰道:“不用怕,什么也没有。”
偶尔还吃一两回小豆腐。
宋家娘子悲催了,她无人安慰,正好一个滑粘粘的东西摸到她的脸上,一下子跳起来,不顾谁是谁了,挤到宋九怀中,宋九以为是潘怜儿,说道:“怕什么,那叫声是仆役在里面喊的。”
又吃了一下子豆腐,在胸脯上揉了一下,可手停了下来,马上收手回去,还是不一样的,宋家小娘子人长得瘦,胸部也没有玉苹与潘怜儿的大,摸局部的摸不出来,整体一摸,肯定不对。但这事儿打死了,无论两人中的谁都不会说出。
宋家小娘子要走,宋九想了想,也同意了。他也不想与赵德昭走得太近,更不想与徐氏走得近,况且还有石汉卿与王继勋两人。一行人避开,绕向西北,人多,走散了,除非刻意寻找,否则不易碰在一起。
翠儿道:“为什么在里面会害怕?”
出来了她想不通,实际里面也没有什么,那些道具她还看到过,甚至她还参与了制作。
“人是群体生物,因此喜欢扎堆儿,喜欢热闹。就是性子安静的人,若将他关闭在一间黑暗的房屋,单独一人,他也不会舒服。正是这种特性,人喜欢凑群,喜欢光明,而里面是真正的黑暗,那怕在外面漆黑的深夜,多少有些光线,能朦胧隐约看到一些事物,里面什么也看不到。这是游客人多,若是人少,单独一人进去,胆小的人走一圈,吓疯的都会有。所以我每一个密室里都布置了三个乡亲,一人叫,两人操纵机关,还要求他们绝对的胆子大,但就是如此,他们每次进去,皆是打着火把进入的。”
宋九又将他们带到另一个洞,这个洞更长更大,长达近六百丈,里面用各色琉璃与涂料加上灯光,使里面七彩纷呈,不仅做成溶洞,还用一些特殊材料布置了热带雨林与冰原雪域等场景,包括花草树木,当然都是假的。是荡舟进去的,一条小船,能载三四十人,翻船了也不要紧,水只有半人深,里面还养着许多鱼儿。终点就是起点,一个来回结束。共有十五艘船,平时游客排队现象不严重,今天游客有些多,依然在排队。不过排得快,其实最紧张的还是那几个刺激收费项目,尽管人在上面翻得昏天黑地,有的下来不停的呕吐,受罪了还要交钱,但每天排得人山人海。
大姐说正事:“小九。那些食店位置是不是偏了一点?”
宋九让她也拍那些食肆经营,想在河中开店还是可以的,未来规划了,河中会变得干净整齐,然而它的性质还是一个居民区,没有旅游景点,书院一搬又没有了教育单位。码头也渐渐告废,酒肆有生意,但生意会越来越差。除非做早点的,百姓一起变成工人,得起早,吃一个便宜点心。生意反而会好起来。
但现在看起来,所有食肆与茶楼一起在码头的西侧,哪里游人并不多,这让大姐十分担心。以宋九的收入足以将几家人一起养起来,大姐会乐意吗?她也有她的算盘。
宋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大姐,这次建造的仅是普通商铺。一共四百家,花掉二十万缗钱,还不包括迁载花草树木,以及那些通道上的公共设施费用。一家成本是在五百缗钱,十比一的征租,一年要五十缗钱,加上税务,最少得七八十缗钱。甚至几百缗钱。若是加上他们吃喝用住,外请几个大伯,一年又要最少花费一百多缗钱。大姐,试问做什么样的生意才能维持着这个费用?”
“是啊,你这边涨薪酬,弄得我店里面几个大伯都没有心思做事了。”
“薪酬必然要涨的,这个店铺不是让两河百姓经营的。当然他们若有魄力做我也不反对。它们主要还是针对各大商人的,大姐你想一想,新开渠修起来,黄河五丈河与汴水打通。实际码头幅射范围有多大?是整个河北京东淮南,甚至吴越南唐荆湖,各地都有所出,所缺。每天码头上卸下多少商货?”
“我不知道,有多少?”
宋九知道,原先码头划分时,也发生过争议,是归东府、开封县还是三司,最后还是归了三司,无他,主要是两税的原因。实际何止是两税,大半是商船,与两税无关,每天卸货量多少,三司有账的,这些商货数量巨大,京城不可能消化那么多,大半还是流向其他州府,在京城只是起一个中转作用。究竟多少,不是每家都老实的交纳商税,能征得的商税二十不足一。所以这个三司也不知道了,就是前者宋九是三司官员,也不能随便地对外泄露。他未答,说道:“很多,大多数调往外地,有的货物卸下,运到城中,由城中交易,再调向其他各州各县。但是这些商铺出现了,背后就是码头仓库,将货物往仓库里一放,在商铺里交易,交易好了,直接拉到船上,仅是运费就节约了多少成本?甚至运气好,直接将船上的货物交易,连卸都不要卸的,成本是不是压缩下去?”
“我明白了,这是做大宗交易的。”
“正是,它又叫批发交易,所以我提议,三司在码头边上开了一个衙门,特设了一个场务所,就是监督这些交易,及时征收商税。也因此,这些店铺尽管是普通店铺,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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