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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富贵(午后)-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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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九还拿出图画。

早就准备好的,一直未拿出来罢了。

若是三万贯没人买得起,只是三千贯两千贯,还是能买得起的。诸衙内一起眼红了,若是象宋九这样规划,那是何等漂亮的场所,一起要买。

宋九道:“不急,还有。”

还要买地。工人仍不够,这必须建三千套房屋,容纳新工人,问题也不要紧,现在灾民不知涌来多少。河北招不到人,河洲能招到人手。至于从河北招纳仆役。那是恶心的,赵承宗能放吗?那些衙内能放吗?至于请讼师打官司更是笑话,那个讼师敢状告赵承宗?

这样做的用意,就是彻底抹黑。

这个地不需要太多,也不打算买多少,差不多能满足需要。即便有百姓刻意涨价。问题更不要紧,它不是太挑地儿,东方不亮西方亮,随便在那边买到几块相连的地皮,就能盖房屋。

中间还有大块空地,那也有那的用场,未到公开的时候。

宋九不问大家同意与否。道:“大约就是这样。”

潘惟德问道:“妹夫,那一百万缗钱也不够啊。”

“无妨,我只售五百套房屋,它多少盈一些利,就是不多罢了。相信不用建好,就会售之一空。这个不用计算在成本之内,甚至还能减少一些成本。一百万缗,足矣。”

大家伙不吭声。

“我知道你们想什么,这样,我的契股必须又起来了。是。不过我在这里说一句,一旦我的收入超过了我的研究费用需要,我将陆续地将契股分成全部交给朝廷。钱是好,可够了就行。子孙们争气,一穷二白也能发家。不争气,留亿万家产给他们,早晚也得败光。我契股占的比例多少,确实就可以用这个房屋来调控。若你们不贪心,多做一些好事,我会有意压低这个契股,若是不作为,或者吃里扒外勾结别人破坏河洲,我只能强行通过这个方法将契股提上去。并且未来增加的投资也是来自百姓,而非是你们。总之,我回到家,看到玉苹筋疲力尽的样子,我很心痛。我怒了。”

石保正叹口气道:“是啊,不管怎么说,这次是我们大家错误了。权当惩戒吧,我无话可说。”

高处恭气呼呼地道:“难道他想谋反?”

虽然不大高兴宋九为一个小妾怒发冲冠,可是各自皆痛恨起赵普。

“各位,眼光放长远一点吧,不但有大海,岭南哪里也有着无数生机,想发财的去惠州看一看我的试验室,就知道了。”宋九又道:“就这样吧,正好诸州有许多灾民,饿殍遍野,残不忍睹,放出消息,让他们来河洲参加建设,至少能吃上一口饭,即便春耕生产,半留下做工,半回家准备耕种,危机就熬过去了。”

“妹夫,你好心,可哪里来的粮食?”潘惟固担心地说。

“我刚到家,就让王枕又去了南方,南方东南风来得早,有许多海船与番船开始陆续抵达,他们到了广州后卸下货,交易,到冬月再赶季风出发。我让你父亲从岭南将这些海船征用过来,岭南粮贱,一斗只有十来文钱。虽运费昂贵,可以通过免征市舶税,到了密州后,又派人替他们联系,带南方所缺的农具、丝织品、瓷器、纸张,还有番人想要的镜子与酒回去。那么就会有番船以很低的运价将粮食一船船送到北方。那是海船,大船有的达到六千料,这是沿海,能稍稍重载,一船就能装两万石粮米过来。即便小的海船,也有一千料以上。到了密州,可以用工代赈形式,运到济水,这个运费又可以节约下来,顶多就是一路损耗,但也不会超过四十文钱一斗。至少比某些州府粮价一百多文强得多,不是没粮,是各大户都在囤积居奇,官府略有些不作为。一旦看到南方粮食源源不断而来,这些大户就会纷纷出粮。粮价就一下子跌了下去。东南风急,船速不会慢,时间也快,若来得及,顶多下旬,就会有先行的船只到来。还用愁粮食吗?”

“这是做善事啊。”

“不是做善事,一是对南方情况不了解,二是有意不作为,想将楚昭辅火拼下去。老百姓的啥,刍狗而已。去年折腾了半年,只十来万石粮米,你们认为正常吗?五千皇吨!五艘海船就装走了。我在岭南为了搬运交趾财物,运输百姓,最高时发两千多艘船只,吨位合计达到近三十万吨,来回共搬了三次,是它的一百倍!那只是一个小小的广南道。说句不中听的话,五千皇吨粮米,不用船,就是用百姓挑,担,爬也爬到京城。”

宋九不剖析,大家能想明白还真不多。

但这一说,一个个都不作声了。

若真如宋九所想,那个后果会很可怕,赵普几乎已经很接近这个只手遮天的地步。若是他武功再跟上,随时就能将那个天捅破……

第二百七十七章公主(上)

有人看着石保吉。

宋九摇了摇头,石保吉是驸马,但没用。赵匡胤一共三个女儿,长女嫁给王审琦的儿子王承衍,人家才是真正玩票性质,两边都投了一点钱,不多,也从不过问。石保吉是石保正的弟弟,但石保正名字也让赵匡胤改了,改成石保兴。去年时娶了赵匡胤的次女,接着赵匡胤又将最喜欢的幼女嫁给了魏仁浦的儿子魏咸信。

魏咸信是与河北走在一起的,这是必然,宋九开始结交的多是武将后代,魏仁浦是文臣,与赵普关系好,而且魏咸信开始就对宋九不屑,后来看到收入可观,已经加入不进去,便与赵承宗走在一起。两家是世好,皆是文官,皆是家境显赫,颇为正常。

也就是拼驸马都尉,石保吉拼不过魏咸信。

再说,驸马都尉当真尊贵吗?

大家五味杂陈的离开。

“官人,不会那样吧?”

“非是篡国,为什么不会那样?”宋九淡淡说道。赵普还不算厉害的,以后的司马光才是真正厉害,似乎那时包括苏东坡等人都在反思,准备采用更为温和的手段,择长弃短,继续持行王安石的变法,不过司马光与高滔滔这对活宝,为了打击政敌,联起手,一起推翻,甚至能将好不容易拿下来的陕西边境各个重要城池无偿交还给西夏。赵普虽为了权势,做了一些不好的事,还远远不及那对宝贝蛋子。

“官人,奴家今天又感谢又惶恐。”玉苹说道。

宋九为她怒发冲冠,在那一刻,所有的辛苦都感到值得。

“你啊。我让你学会放手,你偏不放。青衣,这样吧,你以后抽空随着玉苹身后学习,渐渐替玉苹将河洲担子挑起来。”

“好来。”

玉苹想要说话。宋九又道:“我朝与辽国关系渐渐恢复,我派人查看契丹海滨的一些情况,然后让船载着你,去看望你父亲,一家团圆,呆上几个月回来。”

契丹新皇帝即政。雄心勃勃,不过与宋朝交战了好几回没有讨得便宜,而且他父亲留下一个超级大的烂摊子,因此不得不将重心放在国内。宋朝这边赵普害怕赵匡胤改变主意,再次先北后南,于是规劝。契丹那边需要时间治理国内。宋朝这边需要时间统一南方,双方一拍即合,正在准备议和。

就不知道最后能搭成什么样的协议。

但这个和平不会太长。

然而能借着这个机会,让玉苹去看一看,毕竟是她父亲,看过了心愿也就了结了。若再不放心,暗中派人借助海上的优势。送一些钱帛过去。

玉苹没有作声,看着北方遥思。

计划出来了,开始规划,有的是各种各样的建筑人才,几天后就定落下来。

不做官了,也不教书,没官职在身,也没有教书资格。要么,就是能召集学子做一些事,书院开支同样是来自河洲契股分成。要么就是进那个大型私密试验室做试验。

都不那么急。权当是放松的,宋九便对玉苹说道:“我们去河洲走一走吧。”

“好。”

两人抱着儿子,来到河洲。如今河洲风景如画,缺点就是游客太多,到处是人山人海。面积还是太狭窄了。规划河南是谓必然。看着大熊猫,许多孩子快乐的叫着。

玉苹悄声说道:“奴家看它的样子可爱,让管事于晚间打开门,让奴家进去用手摸了摸。”

“感觉如何?”

“毛软软的。”玉苹自己也笑了。别人看是看热闹,两人看就是瞎看,这个变化全部出自他们的手,并没有感到有多惊奇。

玉苹又说道:“我家的船今年也要从南海回来。”

“回来后,重上船坞保养一下,加密封舱,然后让他们随着大食商人去大食。”

“去大食啊?”

“若没有错,有的大食商人我认识,现在是蜜月期,过了这个村,以后他们未必会领这个情,出海主要是熟悉水道。这非是画地图,大海茫茫无边,我曾在广南乘船去富良江,那还是顺着岸边航行的,却让我产生了沉重的无力感。所以这个航线必须要熟悉。”

又转到书院门口,外地学子越来越多,而且学习时间长,若是从一年级学习,名为八年,但实际再聪明的学子,也要十年以上的时间。因此终于有了假期,冬天从交年节前四天开始放假,一直到元宵节五天后开学,也就是腊月二十到正月二十一。夏天时三九前五天到三九后五天,一共三十七天。不过若是聪明的话,在家中自学,直接考中四五年级,那又要省去许多时间。实际还没有召满,随着学子召满,想中途插队进来,很难很难,那时候一年级名额才是真正的宝贵。

玉苹说道:“官人,陛下都不让你进入书院,未免太过份。”

“苹儿,我也想开了,这是好事。诸位学子全部成长起来,渐渐能独立,至少中学与初学我能放手,要么就是高学,那个我也不知道怎么教。既然回来了,可以做助试验的机会,回答他们心中的疑问,或者对他们进行指导。书院与我没有名义上的联系,未是坏事。我教得再好,我的影子不能抹去,陛下就不能放心地选用书院的学子。我影子抹去了,陛下才能放心用人。我听说一件事,去年陛下感慨儒生进士没有出现好官,远不如书院的学子。只有朝廷承认,它才能发扬光大。没有朝廷承认,我教得再好,永远是小道。”

还是教,但变成一种私下的讨论。

宋九说道:“学会放手,我从巴蜀回来,路过秦岭大山时,曾经看到一只老鹰在练小鹰,将它叼起来。从空中往下放,以此让它会飞,会飞得更高。”

“知道啦,奴家也渐渐放手。”玉苹嗔笑道。

两人瞎转了许久,回到家。看到楚昭辅在家中等他。一见面,楚昭辅就来了一个熊抱,大笑道:“小九,回来啦。”

“楚使司,许久不见了。”

“是啊,你在南方表现不错。可害苦了我。”

“得,楚司使,当时我在三司时就感觉到不对,虽说不能事无巨细,一一过问,可你那样什么都不问。肯定是不行的。”

“小九,你扪心自问,三司账目有多复杂,中书下令,要宽民,我能不能不宽?中书下令我救济灾民,能不能不救?”

“楚司使。我在三司,能不知道,当真是宽民?非是宽民,而是将税务变相地加在各种禁榷上,化成了绢,金银铜铁。不过这种转变我也认同,毕竟农民收入很少,继续象唐朝那样征税,不可取。但我当时在三司也忽视了一个问题,粮税在税务比例中减少。可人力成本在提高,包括运输成本,朝廷又想京城安定,一直以低价粮供应百姓。商贾囤积居奇提高粮食,是偏右政策。朝廷不顾成本,一味打压粮价,是偏左政策。京城或者其他重要地区是吃到便宜粮食了,这个力役是来到农民的,船只是来自朝廷的,成本隐形,但确实也是成本。由此朝廷供粮比重越来越多,粮税又在减少。再加上大幅度救济灾民,才出了去年的事。这是政策的失误,中书有失,三司有失,不要说宽民。”

“小九,写奏折吧。”

“要写你来写,与我无关,我一个平民百姓写什么奏折。”

“你真以为你是平民百姓啊?”

“那我问你,我是什么官?”

“好啊,你就是平民百姓,”楚昭辅要倒,又说道:“我问你,潘美能从南方调来多少粮食?”

“楚司使,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怎讲,假话怎么讲?”

“假话就是我不知道,反正南方粮食很便宜,海船很大。”

“真话呢?”

“真话你最好只对陛下一人说,其他人皆勿要提。南方有粮,可百姓数量太少了,去年幸好我掳得狠,几乎连瓦片都带回来,不然掳回那么多百姓,连岭南粮食都会紧张。当然,如果紧一紧,也能调出几十万石粮食,不过一是时间来不及,岭南地方很大,百姓最关系健缺粮时间就是在五月前,也就是熬春荒时间段。但从密州还有几百里旱路,才能到济水,从济水也需要船。难道真的少粮吗?不是少粮,也不是少钱,是缺少交通工具,地方官员不是太作为,粮食运不到北方。米粮到了济水,官员再不配合你呢?再运到缺粮的州县,这又要时间。因此广南必须在二月末就将粮食发来,否则就来不及了。在这个时间里,广南又能调出多少粮食,还要从各州县调到港口,再搬上船。只能说春天飓风少,利于航行。能调多少粮食过来,我真的不知道,但不会达到你想要的要求。”

“那你为何胸有成竹?”

“楚司使,我算一下,现在灾民很多,无计统计,但重灾与轻灾的灾民,能在二十万户,京城百姓与兵户能勉强维持了,各州县城里也备有相关的州粮,但就是这二十万户百姓一天得吃多少粮食?饭量大的,一人一天就要吃二升粮,四十天就是一石粮米。这些年国家安定了,每家每户都在两到三个孩子以上,一户有六七口人,一石粮能维护多少天?今天正月十一,还有四个多月时间,又需要多少粮食?要命的是去年许多百姓逃荒,秋播没有播下去,今年许多地区冬小麦也出现严重减产。这样算起来,会欠缺多少粮食?所以广南粮食过来很重要,但不能完全指望广南,朝廷还继续想办法,包括开凿西路,将陕西京西的粮食往京城运,往北方运。”

“这样啊……”

“但切莫对外面公布,据我所知,老百姓都知道去年广南大熟,粮食越来越多,越来越便宜,看到粮食源源不断地从密州运来后,一些地主与粮商就会打开仓库,陆续地放粮出售。他们手中粮食才是主要的,那么粮价也就随之缓慢下跌。虽贵,但能让百姓压力缓解。危机也就随之解除。若将真相公布,粮商还继续捂着粮食不卖,粮价只高不低。”

“难道他们宁肯粮食烂掉吗?”

“楚司使,你又说错了,这样打一个比喻吧,我手中有五千石存粮,成本是二百文钱一石,现在以五百文钱一石卖掉,税务加上损耗以及其他开支,一石能赚二百五十文钱,五千石能赚一千二百多缗。但我将粮食捂住,粮价越来越高,卖到一贯钱一石,我只卖一半,能赚多少钱?赚一样多的钱,甚至更多,毕竟粮食数量越少,损耗开支也越少,还余下两千五百石粮食在手中。实际我听说了北方有的地区一斗米快卖到二百文钱。何止一石一贯钱!”

宋九叹了一口气:“实际去年二大王那个办法很好,若各州县官员配合,能将这些粮商坑死。”

有一个经典的案例,宋九侥幸记得,那就是王安石买粮,东南大涝,粮食疯涨价,朝廷禁令,但王安石在越州以高价公开买粮,结果所有粮商将粮食一起运过去,王安石再弄一些手脚,船只越来越少,粮食来了,不缺粮了,甚至都没有储藏的地方,又没办法运回去,粮商只好捂着鼻子降价卖,越降价百姓越不买,结果一个个亏得两眼泪汪汪地亏本出售。

陈从信的办法十分类似。

但各地官府不配合,那么再好的办法只是空谈。

因此宋九又说道:“这才是商业运作,切记,不能泄露,只要不泄露,什么都不用说,粮食从密州源源不断而来,那些人自己儿掉价卖粮食,越掉价百姓越不会恐慌,压力就会转到这些囤积居奇的商人地主头上。他们会越急着卖粮,粮价迅速掉下去,危机也就解除。”

第二百七十八章公主(下)

“怕不行,朝廷派出中使询问你丈人粮米数量了。”

“有的人手还伸不到广南去,我也料到了,王枕去广州带信,信上已经说了,让我丈人不回答,只说能凑多少是多少。也无法回答,时间紧,能有多少余粮不知,能凑出多少余粮不知,船只数量不知,有多少船只愿意来北方也不知。”

“哈哈哈,这个老小子,总有一天天怨人怒。”

“楚司使,非也,就说我朝,官员开始冗杂,兵士也渐渐多,冗费现象也有了,你主管三司,应当对比出来以前国家税务与现在国家税务数量。但有几个前提,一是疆域增加,税务分摊,从今年起,广南又能替朝廷松压,二是吴越与南唐部分进贡,三是百姓由乱入治,渴望这份和平,人口稀少,土地也没那么紧张。因此在民间赵相公名声还是很好的。故开国多出名相,但再过一百年后,百姓增加,兼并严重,矛盾激化,就不那么好治理了。房杜姚宋在唐初,开元初,但放在天宝末,未必就是名相,不动国家危机重,一动矛盾多,说不定会遗臭万年。陛下那么地勤政爱民,税务均摊,赵相公没有达到房杜萧曹的名气,确实某些方面,私心太重,才能欠缺,当然,权谋四人没有一人及之!但在百姓心中,他不恶……”

宋九评价有失偏颇。

萧何等名相肯定将赵普甩开十万八千里,但也没有宋九那样说得一无是处,最少在治国上赵普肯定胜过只会喝茶聊天的楚昭辅,也胜过了权谋术同样厉害的卢多逊。

楚昭辅却十分开心,道:“这个评价最为公正矣。”

“你回去后对陛下将这些情况说出。三司还是不行,没有陛下支持,粮食就是到了密州,依然不能及时运到灾区。必须陛下下严令,而且从现在起。就要准备车辆与船只,五丈河通航能力有限,船小,需要的船多更多,好在灾区多在京东。还有几百里的陆上道路,其中部分是山区道路。这要准备押运的民夫与车辆,为了节约成本,提高效率,还是可以采纳那一年我随陛下征太原的办法,板桥到高密一站,高密到维州一站。维州到寿光一站,寿光到千乘一站,千乘到博兴一站,从博兴上船。”

“是啊,速度得快。”

“楚司使来了,我再说一件事,黄河是无辄了。但汴水有策。”

“宋九,这是中书的责任,我不会管的。”

“错,这是中书的失职,为何不管?”

“那你就说说吧。”

“来,你看看这两者的水。”宋九先是打开厕所的土制龙头,放水,再将楚昭辅带到汴堤上看汴水,道:“为何厕房里的水那么清?”

“沉淀过……宋九你是说汴水……”

“就是汴水,汴水多次河决。性质与黄河一样,一是少量泥沙沉淀,二是黄河汛期到来,大量河水冲入汴水,汴水不及黄河宽广。于是多处河决。其实想治理并不难,河汴会合处设一堰,再设船的陡门,与放水陡门。只要让河水有一个平静的时间,泥沙就会在水堰里沉淀,注入汴水就是清水。其二在一些险峻的河堤处用石堤代替土堤,勿全部用石堤,只是少量险竣河段用它,这个用费国家能掏得起。再将低洼地区河堤挑高加厚,必须要加厚,才能抗住水压。原理不复杂,书院也授到这个学问。那么汴水危机就会减少一半。而且以后人口越来越多,水泥技术成熟了,也到大肆修飞桥的时候,使汴水船只增大,加强运输速度。”

“这个堰得多大?”

“不用太大,若是河沙渐渐淤平,再挖一条引河,重新挖一堰,原堰有许多黄河淤泥,设一堤就是上等的围田,几十年或几百年后浮泥消失,下碱性沙壤出现,又可以将河道改回来,重新冲刷积淤。”

宋九说的策略并不是太高明,也就是他前世的治淮策略一部分,在宋朝也有类似的事例,治理三白渠就用过类似的办法,不过现在还没有出现,算是一个新奇高明的想法。

楚昭辅兴冲冲地回去,立即去了皇宫。

这个粮食压得他这半年几乎气都喘不过来。

将宋九的想法,再加上他自己补充的一些想法逐一说出。

赵匡胤走了几步,问:“是何人教你的?”

“陛下知道啊。”

“你若有这等才干,都不会发生这件事。”

“老臣有罪。”

“你确实有罪,若不辜念你随我多年有功的份上,去年朕就将你弃市了。”

“是,是。”

“说说,是谁教你的,没想到三司居然有这等人才,朕想见见他。”

楚昭辅摸不清楚赵匡胤态度,支吾着不敢说。

“为什么不说!”

“是,那个老臣去了宋九家,问一问广南能凑多少粮食,与宋九谈了起来,宋九说的。”

“宋九,为什么不敢说,朕也不会吃了宋九。”

“是。”

“治汴来不及了,先将粮食解决,然后再想想汴水。”

“是,那诏书呢?”

“明天朕会让卢多逊草拟诏书,颁发到京东各州府。”

主意是宋九想出来的,赵匡胤就没那么高兴了,不是对宋九反感,而是人才,国家渴望更多人才,而非是几个人才。而且宋九用意不良……不过若没有朕将你调到广南磨勘几年,大兴水利,你懂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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