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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富贵(午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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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容易,宋九终于不会出现计算混乱,但其他人却混乱了。
还是贵,很有可能按购买力计算它相当于一吨在两千七八人民币到三千人民币,但现在开采成本与运输成本还是高,再便宜又不合理,这个成本能勉强普及运用。也就是三千三百石石炭,真正售价是六百六十缗钱,若给优质炭,售价是七百七十缗。
吕端只给三百缗钱,那亏大了。
吕端站在岸边又对身边衙役说道:“派五个人在这里造一个小棚子,为了其他船只航行安全,若有船只在这里违规卸货,一律全部查没。”
说完返回开封县衙。
赵承宗带着一群衙内大眼瞪小眼。一群衙内又骂吕端软弱,用这种不要脸的方法解决问题,但宋九越回味越觉得妙不可言,想了许久,忽然道:“不好,这老小子不安好心,想拖我下水。”
桥在修路面,修好了还要维护保养一段时间,暂时不能通行人,宋九叫来一艘小船,将他摆过去。
一大群衙内,都是没有入河洲股的,但不代表着他们排斥宋九,不入股原因很多,有人不屑,有人还是不相信,有人不甘心宋九占了大部分契股,直到宋九大幅度做了退让,才有些人后悔,可那时契股钱早收满了,还有人不愿居于宋九之下,原因多多。
然而大家也时常交往,宋九身份越来越贵,除了门第外,官爵与皇上的器重,都能与他们平起平坐。至于入股的一百几十个衙内,同样不是铁板一块。
象潘家兄弟对张琳就不错,符昭寿对张琳十分排斥,后来张琼死了,符昭寿不排斥,但张琳等于自己儿已退出这群衙内交际圈。这只是其中的一个矛盾,还有种种错综复杂的关系。恐怕赵匡胤做他们的首领,都不能将他们整合成一块铁板。
赵普对宋九不是太友善,赵承宗与他堂弟赵承庆却是不恶,就象赵普对宋九态度与对他两个学生态度又是两样的一样。
看到宋九过来,赵承宗说道:“九郎。你真卸啊?”
“不是我真卸,是吕知县真卸,我能不让他卸?”
“这个损失是我们的,当真是船主出?”不但是这一船,后面还有两艘船,只是未到。难道一起卸到家中烧,也烧不完。再说这大堆石炭往哪里放?
宋九呵呵一乐,道:“你们买这些地多少钱一亩?”
“别提了,二十贯钱一亩,原来只值四五贯钱,都是你害的。涨得比城里的地还要贵。”赵承宗说道,其他衙内同样幽怨无比。吕端这一软招狠哪,不让卸煤,还谈什么作坊?
“地倒不是贵,相反的太贱。”
“九郎,你别逗,二十贯一亩地不贵。难道卖一百贯一亩?”
“赵大郎,你还没有认识它的价值,河洲满打满的利用,不满四千亩,再将码头与书院的钱去掉,筑路修桥所占的面积去掉,还剩下多少亩?以后我要交朝廷五百六十多缗钱。并且还不是永久性的,只有五十年期限。你们这块地就在虹桥边,你说它价值多少?当然,你们除了想做蜂窝煤作坊。只以为它仅能种种菜,就当我没说。”
“是啊,请九郎教我。”
“一旦虹桥修好,不仅虹桥这个景观,还有正店。游乐场等等,百姓不仅会从河洲上过来,也会从河北过来,一天会过来多少人。这样的地皮你们仅用来做作坊,怎么舍得的?”
“是啊,九郎,你直说吧,晚上我请客。”
“哪里?”
“任店。”
“对面可有很多人哦。”
“我请了,”赵承宗咬咬牙道。
“行,冲你这句话我就直说吧,这里不适合做作坊,最适合的是做酒楼,茶店,它的收益会是作坊的几倍。”
“怎么可能,况且你那个正店。”
“正店不同,它是奢侈酒楼,未来河洲上会有很多小吃,但与你没有多大关系。蜂窝煤作坊眼下是盈利,它技术简单,以后设作坊的人越来越多,利润会渐渐下降。如果你舍不得放弃,我还有一策。汴水附近没有太好的水碾场所,要么太远,运到城内不划算。但汴水不行,五丈河不行吗?趁早去抢占吧。”
“是啊,我们迷糊了。”赵承宗大喜道。
眼下利润还是可以的,这是宋九经过计算,有意将利润压了压,诸衙内有些排斥,宋九又反复地讲道理,不能赚太多,赚得多百姓用不起,量多也将利润弥补回来。而且以后作坊会越来越多,价格必然下跌,百姓也会说他们赚黑心钱,甚至影响到河洲信誉。效果确实也不错,京城里最少有三四万户开始在用蜂窝煤。所以让赵承宗他们这群衙内看得眼热。
第一年是垄断生意,利润不会差,但只要有数家作坊起来,利润立即会下降。因此宋九是玩票性质,只能说让一人得计,张琳。张琳又投了几百贯钱入股,一共是一千缗。
但他一无官二无职,只能吃老本。也没有事,他还有一个大伯,若无张琼,张进是不可能得到龙捷军副军头之职的,然而与宋九和大姐夫关系一样。若无宋德,大姐夫家就不会开那个小酒肆,生活也不能变好。宋德去世,原来宋九抱着那个想法蹭来蹭去,大姐夫就会有想法了。第一年不好计算,有可能一人分到四百贯,五百贯,六百贯都有可能。往后一年能分到一两百贯就算不错了。但有这个钱,只要张琳不胡来,足以养活。几年后河洲开始正式分红,以他一千贯钱成本,说不定每一年就能分到一千贯两千贯三千贯。后半生无论赵匡胤会不会给他官,都会衣食无忧。
当时宋九只是一句戏言,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当真,有时候宋九想起来感慨万千。
赵承宗与一群衙内商议一会,扭头对衙役说道:“你们回去禀报吕知县,我们不设作坊了,改建茶楼酒楼。”
不恶心人吗,居然向自己行礼,这传到父亲耳朵里,又会是一顿骂。赵承宗郁闷得要死,对宋九说道:“我们去看你那个蔬菜去,看完了吃酒。”
实际玩才是主要的,经营,他父亲那么大生意,还愁钱用?
“好。”
一群衙内又跑到蔬菜大棚观看,都一个多月时间了,长势喜人,青色叶子在玻璃洒落下来的阳光照射下,一片片就象翡翠一般。几种都是常见的蔬菜,只是有的叫法不同,例如梢瓜实际就是一种矮胖的菜瓜,瓠瓜分成两种,一种是常见的长形瓠子,但有的百姓也将葫芦称为瓠瓜。有的要搭架子,瓠瓜、葫芦、黄瓜,冬瓜也要搭架子,现在的冬瓜块头还不是太大,但架子要求质量要高,有的都开始爬藤开花,菜农在里面人工授花。
这时季没有蜜蜂,棚内也没有风,只能人工授粉。又是一个新奇的学问。
韭菜、茄子与芹菜不用搭架子,但也是高产蔬菜,同样火辣辣地长起来。潘惟德说道:“九郎,这芹菜看样子都能吃了。”
“现在不能吃,还得二十天。”
“入雪真吃黄瓜啊?”韩庆雄看着一个个小黄瓜卵张大嘴巴说道。
“不知道三十天后会不会下雪,但三十天过后,能吃到一批早上市的黄瓜。”
“九郎,这一根得多少钱啊?”潘惟德想到这个准妹夫的无良品性,狐疑地问。
“你说它会值多少钱?”
“一百文,不行,今年春天我娘买了一根早瓠瓜还花了九百多文钱。天啊,九郎,你这是抢钱啊,”潘惟德终于反应过来,搂着宋九喊道。
“咦,这叫吃聪明饭,赚智慧钱,懂吗。”
“不行,九郎,你要请客,”赵承宗大叫道。几十个衙内不算账罢,一算账吓一跳,一起将宋九抬了出去,硬是绑到任店,敲诈了宋九一顿豪华大餐,用了宋九四百多贯钱。
但也不可能那么贵,这是二十亩地,太多了,但一根黄瓜三四百文钱还是敢卖的,那也等于是抢钱。只是那时候宋九多半不在京城了。
刚回到家中,看到他的一个学子父母坐在家中等他,看到宋九就跪了下来,泪如雨下。宋九吓了一大跳,将他们扶起,说道:“大夯在外面犯事了?”
这个学生叫吴大夯,平时读书时很用功,就是话少,略有些古板,不然也让宋九收入二十个亲传弟子当中。但可能是遗传因素,他父母也话少,为人也古板。
这两口子在河中安分守己,但看到自己又是下跪又是流泪,不是大夯出事还能是什么。
玉苹捂嘴乐,这一乐宋九茫然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影响
玉苹说道:“九郎,大夯他被吕相公收为弟子,朝廷也嘉迁为益州司户参军事。”
“益州司户参军事啊?”宋九张大嘴巴道。
“嗯。”
“益州司户参军事……”宋九又喃喃道,要知道这可是一个上州的司户参军事,其官职相当于一个上县知县。别看中了进士贵,去年今年只中了几人,宋九不知道他们现在身任什么官,但开始必须磨勘,这要过好几年才能根据表现慢慢升迁。恐怕这两年十几名进士还没有一个人担任与之差不多的官职。
自己官职高,可都是假的,没有实权。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吕相公弟子啊。”
这意味着什么?一条铺得又宽又平的青云路。
玉苹又说:“吕翁翁他们接到信后,第一个就来登门拜谢。”
宋九走来走去,过了好一会儿心情才平静,对吕家夫妻说道:“吕翁翁,这是好事儿。”
废话,肯定是好事,老两口直点头。宋九又说道:“玉苹,去拿两贯钱出来,让吕翁翁明天办酒宴。”
“这怎么好意思。”
“吕翁翁,咱河中又出了人才,这是河中百姓的光荣,也是学舍几个先生的光荣。”拿了两贯钱,让吕家夫妻回去。宋九还没有平静,走来走去,对玉苹说道:“这升得也太快了吧。”
“九郎,你吃味不成?”
“我那会吃味……”宋九忽然又道:“不对,这小子木讷又倔强,一定在益州做了大事。”
猜得差不多,说实话这个升迁是快了,但赵匡胤迁吴大夯的官职。颇有深意的。对于普通人,那怕对于宋九,都是不了得的官,但对赵匡胤来说又算什么。接下来就看王全斌能有何反应。
玉苹吃吃地笑,说道:“九郎。让前面朱杨两家搬走吧。”
“为何?”
“九郎,为何读书人多,那个没有富贵心,就包括学舍的学子,他们也许不想做大官,但也想谋一个好生活。这才用心读书。但功名那么难考,以九郎才智都数次落第,这是多少读书人才取一进士。现在只学了一年物格算术,便能当上益州司户,消息传出去,来年一百五十名学子肯定不行了。到时候大家会烦得你我与几个姐姐他们都不得安生。包括几个博士。只有一个办法能解决,明年再扩大名额。”
“玉苹,你果然很聪明。”
“九郎,你别夸我,奴家再聪明也不及九郎。”
宋九喝了一口茶,想了想道:“不用朱杨两家搬走,院中有些财物。就是没有财物,平时我们家中也放一些钱帛。郭家兄弟身手好,可若是人气少了,还会招来一些宵小。朱大郎与杨大郎虽难是苦力,但长得五大三粗,实际也有震慑力。要扩招也简单,明年三伏放一次署假,趁机修一栋教学楼,上面四间,下面四间。一间用来做先生室。再将前面正厅房改建一下。开大门,边上也建小楼,一个当成食堂,楼上当成杂货间。”
“以后要建书院。”
“建书院也要扩招,实际我这段时间事儿多。没有细想,以前也隐隐想过,学一年就毕业,时间太仓促,不能学到更多的学问。最少要学两年三年,从明年起,严格执行留学制,顶尖的放出去毕业,余下的留下。后年请求朝廷建书院吧。”
“奴家听说朝廷也要准备建太学,就在朱雀门街的南边。”
“太学啊,”宋九呵呵一乐,摇了摇头说:“太学别当真,那会成为衙内们的玩物。”
宋九不是历史专家,就是历史专家不看资料书,也不可能记得那么多,但好歹是看到十几本架空小说的,可惜当时没有专看宋朝的,似乎唐朝国子监还出过一些人才,但就没有听说宋朝太学出过什么人才。也许出过,自己不知道,但自己不知道,也证明出过也不会多。
“那朝廷……”
“人才不人才其实也不重要,若不会实用,只会读死书,记得知识再好,还是一个书呆子,不能称为人才。朝廷建朝廷的,我建我的。”
“难怪九郎重视实用课。”
“不重视不行哪,那么多事,必须要学子帮助。”
玉苹又吃吃地乐,然后说道:“我炖了一碗清茶莲子粥给你喝,解解酒。”
说着将充满莲子与茶香的小米粥端过来,里面还放着一些砂糖蜂蜜,香甜可口,宋九喝了一大口道:“朱三呢?”
“朱郎带着娘子去瓦子看望旧友。”
“这个官迷,若得到吴大夯的消息,准得跳起来。”
宋九与李妈妈、玉苹正在捣鼓食材,不仅要有点心,还有一些菜肴配方,这时候的调料品与后世会有些误差的,必须一一较正,然后让李妈妈用它们来做菜,看学子的反应。
总之用两个博士的一句话,叫值,学生们一顿晚饭只花二十文钱,太值了。但这个值是有代价的,宋九的钱越来越少,试验室那边大规模的试验,用钱更厉害。
现在宋九手中的余款不足一千贯,若不是大棚蔬菜敛财,很快就揭不开锅。
朱三刚从外面回来,听翠儿将消息禀报,一下子跳进来,抱着宋九:“益州司户啊。”
“朱兄,别激动,防止得了失心疯。”
这件事影响太大了,第二天将两个博士,黄陈两个先生也震憾了。不远处传出鞭炮声,是吴家的,吴大夯父母又来到学舍感谢,邀请两个博士,两个先生以及宋九朱三晚上放学到他家吃酒。
燕博士捻着胡须道:“这个酒要吃的。”
下午就开始,许多乡亲们求两个姐姐,宋九哪里铁面无私,甚至连结一个平安社的钱都一一退还。只能求两个姐姐。宋九不得不在外面贴出一个告示,将他扩招的事说出来。
不要求。求了也没有用,但明年会有七个班学生。
三年级一班与扩招无关,但会有二年级两班,一年级四班,明年春天还会印刷一些教材。分发两河百姓,让他们给家中孩子自学,以便测试得过。河中一年级学生会征一百名,河北名额是四十名,外坊贫困弟子是三十名,另外三十名外坊弟子以成绩优者录取。实际这个成绩优者等于放给各个富家子。二年级与任何一坊无关。一班是成绩优者,一班是专门留给贫困弟子,除留级的学生外,两班名额均摊。
前面告示贴出,后面赵匡义便来了,问宋九:“为何要刻意说出贫困子弟?”
“二大王。学舍成立,河中百姓费了心思,几个先生也费了心思,朝廷更费了心思。本来我想以成绩择生,这样择出来的学子素质高,易教。然而择过后却发觉有许多富家子进入,这是无奈。他们家境好,在家里就接受过教育。家境好也不碍事,关健又非是官户弟子,皆是商贾子。这些学子毕业后不会为朝廷服务,而且进入学舍后,若非我管教得严,都能将一些不好的风气带进学舍。”
“这倒也是,”赵匡义额首。
朝廷缺少这样的书吏,第一批学子下去表现太优异了,优异得大哥与赵普都在寻找原因。这中间质朴是一个关健因素。
“也不能说不收。但起初以成绩收,本身不公平,起跑线不同,实际各人素质未必有那么大悬差。比如这次我招收的一百五十名学子,起初富家子占据着优势。经过两三个月时间学习,一部分学子渐渐就跟上来。但若以德操招生,如何评价一人德操?屠夫里也有好人,妓子里也有烈女子,这样也不大公平。我去年还与两个博士争论过。而且德操也十分含糊,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周处先是三害,后化身为忠臣。但有的人早先是好的,后来却变成了国之奸贼。因此又不能评定。于是我想出这条折中之策。”
“这也是一个办法。本官来是为另一件而来的,你榜文上的河中名额太多。”
“二大王,学舍起来,最初就是……”
“不要说什么最初,它马上就要变成国家的书院,还能谈什么最初?”
“现在还没有变成书院。”
“是没有变成书院,但这股风头你必须打压下去,我算一下账,一年你收一百名河中弟子,打算五十人为朝廷所用,他们岁数皆不是很大,朝廷好用四十年。其中三分之一转换成官员,这恐怕还是最少的,那怕就是底层官员,三十年下来,五百名官员,四十年下来就是六百多名官员。宋九……”
“二大王,如何择人还不是在于朝廷。”
“然而河中弟子始终占据一半多,外坊的如你所说,还有富商子,让朝廷如何择人?”
“二大王,没有河中就没有学舍。”
“所以朝廷也默许了你一直将河中名额占据优势,可也要节制也要折中。”
“二大王,如何折中?”
“河中依然变成八十人,河北变成五十人,外坊贫困弟子变成六十人。你不为难,也进一步融合两河,甚至对你还有利,难道以后你用工全部用河中百姓?莫要忘记了,河北百姓对你也不错。这样择生范围会渐渐扩大到整个京城,京城出身的官吏,朝廷用得也放心,对国家有利,也不会造成某一地区人才过份臃肿。”
“是这个理儿,不过吴大夯……”
“他不是吴大夯了,吕相公给他取了一个新名字,吴大正,字子尹。”
“好吧,吴子尹他迁为益州司户,乡村们都轰动了,名额不增加,我也不得安生。”
“宋九,不要懵懂了,这是国家利器了,容得你做人情?”
第一百二十七章庙还小
“宋九,你主动消除学舍里你的一些烙印,很明智。本官又听闻你替赵承宗化解了难题,这一点本官同样赞赏。不过终是新物事,若非皇兄与本官袒护,压下许多言臣弹劾文书不报,你还能如此逍遥?”
“二大王,微臣没有做错什么。”
“何来对,何来错?”
似乎蛮横不讲理,但宋九忽然想到了张琼之死,那可是真正戏文里所说的救驾功臣,不由地打了一个哆嗦。
“吴大正授官引起轰动,但你对乡亲们将事情经过讲一讲,为何朝廷破格授官。一些将士在两川不法,吴大正为民请命,与王全斌论理,当着许多将领,无数虎贲士卒的面痛斥王全斌,王全斌恼羞成怒,下令将他痛打一百杖。若非吕相公救得及时,能让王全斌活活打死。这样的人,朝廷怎能不用?”
“这小子胆大啊。”
“错了,没有这些人正义凛然,国家如何得正?”
宋九不能作声。
赵匡义又看着宋九,摇头,道:“小九,这样的学子当真是你教的?”
宋九当成耳边风,还是不回答。
“带本官去看看你的蔬菜。”
来到城外,久雨必有久晴,这段时间天气晴朗,宋九分出二十几户百姓,打理着菜园子,许多人在里面浇水施肥。赵匡义看着这些长势良好的蔬菜道:“真比外面的菜长得好。”
“那是,这是有原因的,今年不打算放开了。我缺钱用,而且施三肥土技术也在摸索当中。也不能放开,琉璃太贵。还不能普及。百姓心中也忽信忽疑,不会太相信。今年过后,看到收益了,明年我打算全部放开,让百姓参观。让他们从头到尾观看。后年技术成熟,琉璃成本也会下降了。河洲那边同时也会有收益,我就不打算再弄它。而是将这二十来亩地当成以后书院农学场所。”
“农学?”
“夫子之道主要说做人之道,杂学讲得不多,但治理各地方时必须懂得账目管理,商业、作坊业、矿业与农业。甚至渔林业,畜牧业,都要精通一点。未来书院也不打算一年毕业,而是三年时间,学一年可以毕业,不过三年级毕业的弟子多。他们必贱,逼得他们最少学两年三年时间以上。这么漫长的时间,足以灌输很多的知识。那时走出来,才是朝廷合适的吏才。”
“只要你这个赤子之心不变,本官与皇兄足以保你一辈子富贵。”
“二大王,一言为定,我回家将二大王的话刻在锡牌上。”
“你这小子。”赵匡义举起拳头要打。但这不是在开封府,宋九拨腿就逃。赵匡义在后面呵呵乐道:“你这个性子还得要改,太惫懒!”
“二大王,微臣就这个小散官,正襟危坐何必?”
“也不是小散官,朝廷偶尔也会让你出去办事,这也能算是一种磨勘。况且你岁数不大,再者,让你丢下河洲,每天上早朝。你愿意吗?”
“这个,这个……”
“不用这个了,你终要走到这一步,所以性子得改,不然朝堂上那群夫子能让你活活气死。今天本官特意来是提醒你。我不是恶意,若河中学子数量渐渐扩大,你以后会有的受,而且也害了他们,非是帮助他们。触龙说赵太后可曾读过?”
“读过。”
“河中百姓对你不错,你怀着感恩之心是好的,包括你的师规说人不能忘本,都是好的,不过事情过了就不及。凡事得有一个分寸。实际若你能狠下心,将河中名额减少,减少到五十人,那才是对河中的大爱。”
“得,我不要什么大爱,这还是你与皇上去做吧。我回去改,改回八十人。”宋九被赵匡义快侃晕了。
赵匡义又看了看新房子,还没有全部盖好,不过也快了,现在开始在上瓦,看上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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