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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富贵(午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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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石机在中国用得早,战国时就有了,一根架子,一根梢木当杠杆,短的一端悬挂重物,长的一端有石套,战斗时石套放上石头,许多人将短的一端重物用绳索拉起,随后猛然放下绳索,或者用刀斩断绳索,重物落下,另一端石套迅速撬起,石套上的石头随之弹起,飞射到远处。其原理就象跷跷木一样,也算是一种简易的杠杆原理。随着战争机器的发达,投石机还出现了车轮子可以推动,甚至多梢,最多时达到十三梢,需五百人才能施放。

这个速度仍不是很快,目标不精确。

其次就是火药,火药的引信是普通引信,而非是雷管,有的快,有的慢,最少不能让它在施放时爆炸,于是引信都很长。引信不能控制,这造成一个结果,甚至投放到目标时,引信还有长长的一大截未燃烧完,敌人在上面浇一点水,没了,反而成了敌人的守城利器。

有效果,但不显著。

实际在历史上,宋朝在攻打南唐时就用了石炮,上面装了能燃烧的燃烧弹,是燃烧,非是爆炸,到了李纲守东京城时,弹丸能爆炸了,故称为霹雳炮。

但因为火药配方的不标准,又不注意密封性,威力还不是很大,声音大,杀伤力小。

宋九对黑火药武器一直不感兴趣,有两个原因。第一个还是威力,宋朝后来有很多黑火药武器,就算配方不精确,到了明朝时黑火药配方渐渐准确起来,甚至出现大量武器,如统,如炮,那是真正的炮。最后呢。

它的威力仍取代不了冷兵器,将注意力集中在武器上,还不如集中在体制上。蒙古人开始没有什么武器,照样大杀八方。宋朝没有准确的黑火药配方武器,但武器不弱,后来还有神臂弓等利器,但还是弱宋。

除非宋九能使宋朝科技,至少在火药武器上提前欧洲八百多年,中国九百多年,也就是各种黄色火药武器的出现,那才能取代冷兵器优良兵士的战斗力。

这不太现实。

其次他能借鉴的历史知识少,中国的黑火药武器还没有发挥真正致命的作用,似乎最有名气的就是洪秀全那一棺材火药轰倒了南京城墙。

发挥了作用,未起决定性作用。

西方的黑火药是中国传过去的,有可能配方也不大准确,或者其他原因,还不如十字弓与长弓威力。到了配方准确时,黄火药直接出现了,已变成热兵器时代。似乎也发挥了作用,不过这牵涉到的技术太复杂,包括火枪的枪膛,炮膛,以及其他各复杂的技术,这个宋九啃不下来。

说到底还是一个物理化学的学问。

自己教了,朝廷也默许了自己办书院,那么几十年后,会有一大批精通初步物理化学的学子走出去,他们又多为官吏,在这些人带领下,有可能一两百年,两三百年后会发生巨变。

现在不行。

宋九就说了投石机的弊端,又说道:“丁将军,我在京城河洲开设了游乐场。”

“我听说了。”

“里面就有一些技术会对投石机进行改进。”

“这个好。”

“我还没有研究出来呢,就调到巴蜀来了。”宋九叹息道。他的话非是虚言,史上回回炮据说能抛射一千磅重的弹体,它的奥秘很简单,不是用人力拉绳索,而是用绞盘将更庞大的重物升起,其平衡锤的重量往往能达到四到十吨,然后斩断绳索,那个威力远胜于现在的投石机。

宋九不知道回回炮,但其力学原理是知道的,最初用意是制造一些供人玩耍的器械。直到军中,才发觉到这些技术同样可以用在改良投石机上。

丁德裕还不知道其重要性,哈哈一乐,道:“那就好啊。”

岂止是好……

若是知道了,他也许会笑,但不会是这种笑法。

宋九看着丁德裕,老丁不来,他也会很安全,他倒不相信自己是中使身份,下面的人不知天高地厚,王全斌也不知道?他现在就是回京城,王全斌又能拿他怎么样?

但老丁来了,就是一个机会。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了千千万万的巴蜀百姓。

大善与他无缘,然而巴蜀所发生的一切,让他无法忍受了。将丁德裕拉到一边悄声说道:“石守信、韩重赟他们这几将虎将因为杀戳太重,现在全部信仰佛释,丁将军信不信?”

“我信那玩意干嘛?”

“但人积点阴德总是好的吧。”

“你倒底想说什么?”

“我让丁将军积一个大大的阴德,丁将军愿意否?”

第一百四十二章又是豪赌(下)

“说吧,你若是让我能积阴德,我干嘛不同意。但如何积法?”

“丁将军让功。”

“让功?”

“将平剿全师雄的大功全部让给王全斌。”

“我还是不大懂,为何我要让功!”

“不但你要让功,我还想请丁将军与吕相公共同写信给嘉州曹将军刘将军、普州康将军,也请他们让功,不然这个瘟神送不走。”

“你说明白一点。”

宋九将曹光实的事说出来。王全斌为了怕曹彬立功,硬是将曹光实放在自己帐下,而不给曹彬。曹彬也快气疯了。丁德裕不由摇头大笑,道:“这摊子事。”

“丁将军,我前几天看过灌口寨,也不是不能破,王将军数次攻打不得功,灌口寨防备不会森严。如果眨眼之间破掉灌口寨,你与康将军、曹将军配合王将军,就能迅速将全师雄部下剿灭。再让曹将军听从王将军指挥,王将军带着曹光实为向导,就能破掉吕翰叛部。那么巴蜀会迅速平定,巴蜀平定了,王将军只好回朝。他一回朝,巴蜀百姓得救了,早回去一天,就不知道多少百姓得救,若是早回去一年半裁,那救的黎民百姓将无法估量,这是何等的阴德?”

“得,小子,你别忽悠我,就算我同意,曹彬那儿同意吗?”

“不尝试如何得知,我虽是小宋九,但不是坏宋九,凭借着这一路所看到的一切。我回去后也会如实禀报。”

“小子,那你可彻底得罪了老王。”

“得未得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这些天夜晚做梦,常梦到巴蜀无数百姓在冤喊。”

“你还是妇人之仁,那有打仗不死人的。”

“战争是会死人,可看如何死法。再说丁将军,陛下不是歹毒的皇帝,巴蜀这件事难道不示以为警吗?只是现在问题有些儿尴尬,不便处理。还有呢,北汉、南唐、南汉。那一样不是大功一件,就是将这几国灭掉,未来还有契丹。到时候陛下是选王全斌这样的将军,还是选曹彬这样的将军?丁将军不想再次立功?想,就听我的话吧,一积阴德,二是未来更多的立功机会。何乐而不为。”

丁德裕走来走去,宋九说得不是没有道理。

战功就那些,可是朝中有多少能打的武将了?与自己排名相齐的最少就有三四十员虎将,走了几步,问:“你从京城来,陛下是什么态度?”

“陛下最欣赏我在南方说的一句话。是我大宋土,皆我大宋民,必须要平等对待,视为兄弟。”

“好,小子。你说动我了。”

“丁将军,太好了。我在这里替巴蜀百姓感谢你,”宋九也差一点象吕馀庆一样哭了。

呆在军营里,到处都是王全斌的手下,那个憋闷就不要提了,丁德裕到来,终于从困窘中走出来。

“你别提谢,先说说你的计划。”

宋九将计划说出,丁德裕道:“宋九,那你是等于打老王脸啊。”

“是啊,所以我想请你与康将军、曹将军以及吕相公相助,这么多人镇场子,就是打脸,他也得接受了。”

“你不怕我与老王沆瀣一气。”

“怕什么,我从湖南来的,你与潘将军,王知州他们如何善待百姓的,我可是看在眼中,还向陛下反映过。若你与王将军沆瀣一气,那算我看错眼了,当然,我有可能连今天晚上都活不过去。然而为了那些无辜的百姓,这条命搭上就搭上吧,相信阎罗王会给我一个更好的来世。”

也不至于,什么阎罗王的,宋九更不相信。但这个,丁德裕会相信。

丁德裕苦笑,道:“好,我就陪你疯一把。”

两人找到王全斌,宋九说道:“请王将军调派五千兵马,保护我亲自去灌口寨,乘气球去上方测量。”

王全斌不傻,宋九早不说晚不说,丁德裕来了才说,于是看着丁德裕,丁德裕同样不傻,说道:“老王,别看我,刚才这小子说了,东路军与北路军不和,这样很不好。因此劝我,又准备让我与吕相公劝曹彬刘光义,让大家听从你调遣,迅速将全师雄与吕翰两部解决,了却陛下心愿。老王,你真与老曹不和?”

“哈哈哈,宋九,你胡说八道,不怕我也揍你一百军杖?”王全斌大乐道,这个不和是公开的事,但能劝说住曹彬,自己功劳就来了,是好事儿。

宋九正色道:“王将军,打吧,打得越多,我也会升官越快。要么将我打死,那个王将军可不敢吧?”

“得,你们师徒一个德性,我不与你讲道理。”

“王将军,约束一下部下吧。”

“你懂什么,我再约束,不怕再出一个吕翰,这个道理说到天边我都不怕。”

吕馀庆在边上听了气得直哼哼。

“这个争没有用,宋九,你也不要胡说了,王将军这一回可是立下大功的。老王,你就调派五千精兵给他,早点将这摊子事了结吧,若你不派,我就将手下调给他使唤了。”

“行,宋九,我怕了你成么?”王全斌气呼呼地说。若非宋九顶着一个中使的名号,王全斌早将宋九大卸八块,用十六匹马拉!

这个测量也不易。

灌口寨就坐落在沲江畔北测,面朝东南,背朝西北,侧面是崇山峻岭,本身倚着山岭而建,因此地势十分险恶。宋九想要乘坐热气球,最好是东南风。

现在正月了,有东南风,然而风力不大,所以必须将热气球放在灌口寨不远处的地方,那么会面临全师雄手下的攻击。这才是宋九要率领五千兵士的原因。

没有他们保护。估计前面一放飞,后面就让全师雄手下生擒活捉去。另外还要测量其高度与大约宽度。这必须要等到下午时分,到侧面测量其城墙的影子,才能计算出来。

五千宋军到来,灌口寨叛军一团慌乱,以为宋军要攻打灌口寨,一起开始严阵防备。看到热气球升空了,也没有人在意。实际热气球王全斌也用了数次,多少有一些功劳。至少比火药功劳多。

两天过后,宋九带着一大堆数据返回益州,又让吕馀庆与王仁赡出面,将曹彬、刘光义、康延泽与梓州冯瓒喊来商议。商议是假的,也就是让吕馀庆劝说这几人,大家放弃恩怨仇恨,听从王全斌号召。迅速将巴蜀叛乱结束吧。

这个很不容易的。

吕馀庆嘴皮子都磨破了,几人才勉强答应。

但康延泽说了一句:“我得问一下宋九,若他有办法眨眼将灌口寨灭了,我们才能配合。”

“行,”吕馀庆抹了一把汗水道。这个差事实在让他苦逼无比。

“还有,我的人必须我来亲自指挥。他们都是两川子弟,交给了王全斌,我放心不下,说不定他又将他们一起杀害了。”

“行,你抽调一部分人手。曹彬抽调一部分人手,攻打金堂。最少切断灌口寨溃逃来的败军,然后再分兵与冯刺史攻打敌人铜山部。”吕馀庆道。也就是名义上听从王全斌指挥,实际还是各自为战。

但也不能集中所有兵力,康延泽必须分兵防止王可僚反扑普州城,曹彬哪里更要分兵防备吕翰。侥幸丁德裕带来数千兵马,兵力也够了。

吕馀庆将宋九找来,宋九看了看大家,别看一大群人坐在这里聊家常,实际各怀自的心思。这个宋九不管了,他拱手说道:“见过王将军,崔将军,王相公,吕相公,曹将军,刘将军,沈转运,曹将军,丁将军,以及其他将军。”

“得,你别什么将军了,快说吧,能不能破灌口寨!”王全斌道。

沈义伦也说道:“快说,别卖关子。”

这次将各部将领整合到一起,可费了吕馀庆老大的心思,拧起来了,就势出兵,不然几天过后,各个矛盾产生,又会各干各的。

“有,”宋九看了看背后大地图说道:“但一旦行动,各位勿必要迅速出兵。能破开灌口寨,一鼓作气就能将全师雄拿下。若破不开灌口寨,兵力分散,若是吕翰与王可僚再出兵互相侧援,易被分兵击破,巴蜀局势更加糜烂。到时候不用王将军,陛下也会将我斩首示众。”

斩首示众未必,也未必会进一步糜烂,但有糜烂的可能,宋九也会被赵匡胤处置,最少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一些官职会一贬而光。

这是事实,大家没有一个吭声的。

宋九又说道:“立功必然是王将军的,我只能在中间起一个技术官员作用,诸位为了国家,也一起听从王将军指挥,同样功劳最大的还是王将军。然而失败了,干系却是我一个人的。因此,我想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你说吧,是何要求?”

“王将军,大军一旦行动,拿下全师雄之后,包括曹将军也会听从你的指挥,迅速拿下吕翰。”

“你就说吧,什么请求?”

“两个请求,第一个大军行动起来之前,请王将军与王相公与吕相公,以及诸位将军,一起签名,于益州城外树此一碑。”宋九将一张纸递给王仁赡,毕竟他是此行大军的总都监。

王仁赡打开一看,上面一首古怪的打油诗:是我大宋土,皆我大宋民。

汝父是吾父,汝母是吾母。

缺衣是我责,少粮我来救。

大家同兄弟,保宋万年平。

王仁赡不管诗什么含义,惊讶地问:“这就是你写的诗?”

宋九不喜也写不好骈文,皆知道的,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作的那些小令颇佳。但这是诗么?

“它不是诗,只是让每一个百姓都能看懂。”

“那第二个要求呢?”

宋九又递上第二张纸,说道:“出征之前,所有主将官吏一起签名画押,然后抄写数千份,每份盖上各自印章,向叛军散发,向百姓散发。”

王仁赡又接了过来,上书几条:

寨破之时,反抗者杀无赦,凡投降者除首恶者,自此以后一律计往不究,派人遣返家园。

投降者官兵与各地官吏一律不得以前事为由虐待之,更不得擅杀之,否则天雷诛顶,不得好死。

投降者与流民返回家园,各州县官吏会发放一些救济物资,使之安心耕织,重建家园,若有官吏二样对待之,或者抢掠财产者妻女者,杀无赦。

王仁赡不作声,将两张纸转到王全斌手中,王全斌看后大怒,道:“宋九,你是什么意思?”

打脸了,而且打得很厉害。

宋九不紧不慢地说:“此役若成,王将军将是首功,诸位也有些战功,但我算什么?但败了,王将军与诸位必将责任推到我身上,也确实是我的责任,不用推。但如何剿匪,是我的职责吗?我何必多此一举?这样,反正多此一举,我与王将军打一个赌,若是听从我安排,迅速将灌口寨拿下,巴蜀混乱中止,救百姓于水火之中,王将军索性玉成我的心愿。若是我败了,不用王将军追究,我自勿于沲江河畔。而且巴蜀财富该掳也掳了,王将军留之何益。我命虽不值钱,但如二大王所说,我每一根头发掉下来,都是琉璃,钢铁,高价的蔬菜,无数铜臭,我用这个命与你赌一回,能成否!”

第一百四十三章事了(上)

若没有宋九后面一句话,王全斌能当场发浑将宋九斩杀。但有了这句话,他虽然气得火冒三丈,心中也会产生犹豫,别以为宋九不重要,同样很重要,只是性质不同罢了,一个是民生,一个是战场。其重要性不会比他低,往深处想甚至会高一点。斩杀了宋九,后果很严重的。

这一犹豫,事情就不是他想像的发展。

早就有了默契,吕馀庆说道:“好,宋九,本官与你赌了。”

沈义伦也说道:“本官也与你赌了。”

丁德裕、曹彬、康延泽与冯瓒、刘光义同样通好了气,一起说我与你赌了。王仁赡无奈,他是都监,这个后果多少有些责任的,只好说道:“行,我也赌了,但这是军令,勿得儿戏。”

“这是几万禁军生死存亡,几十万百姓生死存亡,我岂敢儿戏。”

多员大佬表态,无疑形成一种威压,王全斌虽暴跳如雷,也只能说道:“行,宋九,若不能破,不用你自刎,本官也用你人头来祭旗。”

狠哪,难怪皇上让这小子来,这小子真敢干敢说啊。

“那请诸位盖章签字。”

王仁赡、吕馀庆、王全斌、曹彬、曹翰、刘光义、丁德裕、沈义伦、崔彦进、康延泽、冯瓒、张延翰、张万友、史延德等十几位大佬一起盖章签名。主要事情发作太突然,打了王全斌一个措手不及,被宋九与大家一起硬逼上架的。

吕馀庆看到大家签完名后。知道大事已定,长松一口气。看着宋九:“为何你不签名?”

“吕相公,诸位平蜀有功,这是功,谁也无可否认。但巴蜀局势恶化如此,诸位也有错,你们谁也无可否认,包括吕相公你都有错,行事偏软。”

吕馀庆苦笑:“宋九。本官受了。”

“我受陛下委托,看的是如何处理流民与百姓怨气,别无良策,因此得罪了王将军,无奈也。只有用此,才能减少一些百姓的怨气,能让大多数流民安心返回家园。是我的职责。可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签名有何用,我归功有何用,一旦灌口寨破,我马上就会返回京城,百姓感我的恩德。你们还在巴蜀,怨气依然存在,这个恩怨仍然化不开。因此,这个功德我不贪,全部归于你们。这才是化解巴蜀百姓怨气的良药。”

“小子,这些流寇返回乡里。若要作乱,后果你可承担得起。”

“是否作乱,王将军可以问康将军,若要继续下去,官吏贪暴不行,不用流寇,百姓与流民还会揭竿而起,化为越来越多的叛盗。”

“王将军,就不用再说了,现在诸军以你为首指挥,乘此良机,迅速将诸叛盗解决吧,各位将士离家一年多时间,也想回家。”吕馀庆打着圆场。

实际如宋九所说,呆在这里没有多少油水可捞了,还有意思吗?

王全斌气冲冲地离开。

吕馀庆还要将他拉回来,生气也不是办法,你是总指挥了,就要商议如何打,几路兵马如何配合。这个与宋九没有关系,王全斌杀人厉害,打仗也不差。之所以表现不好,那是他作恶太多,落在曹彬手中还有一个活路,落在王全斌手中没有活路,因此一遇到王全斌的军队,反抗军会变得更加勇敢,结果也一次次让曹彬比下去。但王全斌不会反省的。

康延泽与丁德裕等人也是战争高手,宋九于是告辞,让他们商议。

大半天,宋九才看到吕馀庆与沈义伦擦着汗走到他房间,看来商议了大半天,也是吵了大半天。宋九摇头苦笑,问道:“可决定好了。”

吕馀庆点点头,道:“宋九,这非是开玩笑的,若不能成,王将军到时候真会将你斩首示众。”

“你来看,”宋九掀开了纱布,他用泥土做一个模型,还是从灌口寨取来的土壤,用此来做试验的。接着又拿出一大堆纸,纸上写着各种计算数据,吕馀庆摆手道:“你别给我看,对这个我也不懂,你就说你有没有十成把握?”

不是几成把握,是十成把握!

“有,虽然灌口寨地形险恶,特别是它倚据着地势,坐落在一个斜坡上,更加难以攻打。但这却成就了炸墙的机会。敌人也挖了壕沟,我在气球上看过,不是太深。又因为其城墙据高临下,毁去根基后,反而不易保持平衡性,加大其扭力,意味着有壕沟,若计算得当,也能迅速将它炸倒,而且会倒下很大片面积,纵然敌人用栅栏堵,都无法来得及堵上。还有一条,你们来看,这些土壤是粘土,还有砂石,十分坚固。不过因为临着沲水,当时建造时考虑到连水寨都省下去,然而这使土壤带着一些潮湿气,使得挖地道变得简便起来。你们再看,我打算先从两边引爆,不用它们产生多大效果,只是起一个动摇作用,接着中间数量更大的火药引爆,因为两边根基动摇,失去城墙整体长度产生的平衡性,那么必将倒下一个很大的豁口。”

宋九试图用简单的语言来解释,但两人听得还是似懂非懂。

只听懂一点,宋九很有把握,吕馀庆抚胸道:“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是我害了你。”

现在他不打算写奏折,但在事后一定要写一份奏折,将详细情况禀报,不能考虑到现在,也要考虑到将来,未来宋朝会用那些人。宋九这次表现远比湖南亮眼多了,敢担当,果断,有策略,有仁爱心,已经具备了良吏各种条件。

宋九重新将纱布盖在模型上,走了出来,找到康延泽,说道:“康将军。我有一事相求。”

“你别折腾我。”康延泽吓得一哆嗦,宋九一求王全斌。可将王全斌害苦了,当然康延泽觉得很解气,但这事儿摊到他头上,会很不快乐。

“不是折腾,我只是想回去时将两百川骑也带回京城。”

“干嘛!”

“康将军,我自有用意,陛下先前想让降卒至京畿,那是好心。现在这种局面。再让降卒至京畿,仍会让百姓误解。”

“是啊,那你还带两百川骑回去?”

“我用意很简单,一是让陛下看一看降卒能否为我朝所用,让陛下知道就是他们在巴蜀,用得好仍是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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