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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之巨舰大炮时代(七色)-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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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虎一时感慨说道:“是呀,如果不计算伤亡,战争的确很具有娱乐性!”
虽然2团消灭了不少日军,但是2团伤亡也不少,做为团长,林小虎心痛了。
苏正卿沉默了一阵才安慰道:“我们都知道,战争就意味着死亡,但是却不得不进行,这是我们这一代人必须付出的代价,也许我们明天就轮到我们战死在战场上,但是为了我们的后一代能够有一个好的生存环境,我不后悔!”
林小虎也道:“我也不会后悔!”
苏正卿对林小虎的看法起了变化,在苏正卿眼中,从这一刻起,林小虎开始成熟了。
说话间,日军司令部的废墟里面已经有动静了,远远就听到里面一阵阵的咳嗽声。
苏正卿笑道:“看来鬼子垂死挣扎,想作最后一博了。”
日军不断地从司令部的废墟中涌出来,苏正卿道:“先让他们出来!”
国防军早已把日军司令部团团围住,四周布满了重机枪,轻机枪。迫击炮。
日军见国防军没有开枪,加快了逃出废墟的速度,不一会儿在废墟前面不足够半个足球场的空地上就密集地集合了约三百多鬼子。
这些鬼子趴地地上,一边大口地吸着气体,一边不停地咳嗽。
其中一位日军军官高举着手站出来,走出两步,高声用中国话叫道:“大日本帝国陆军想约中国军队比拼刺刀,敢问中国军队敢不敢应战!”
林小虎不屑道:“神经病,日本人是不是被烟熏傻了,这种要求也敢提出来?”
苏正卿却笑道:“日本人也许是因为他们的刺刀之王被拼死了,心中不服气才提出这么一个荒唐的要求,他们心里知道他们必死,所以才用激将法激我们跟他们拼刺刀,想借此多杀伤我军,不过就跟日本人玩一玩也无妨,反正他们逃不过我们的手掌心。”
林小虎犹豫道:“可是刺刀并不是我军的强项。”
苏正卿笑得更加阴险了,“谁有这么傻真的跟他们拼刺刀,我是说逗他们玩玩,等一下我们答应他们,并要求他们退掉枪膛里面的子弹,等他们挺着刺刀向前我们冲来的时候,我们就用机枪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林小虎拇指一竖,道:“高,实在是高!”
一个国防军士兵接到林小虎的授意,扯高了喉咙叫道:“中国国防军答应你们的要求,接受你们的挑战,但是,为了表达你们的诚意,你们必须退掉枪膛里面的子弹!”
山本大佐是这支日军的最高指挥官,他听到国防军的回答之后,命令道:“全体起立,子弹退膛。”
日军纷纷从地上站起来,哗啦哗啦地退出了枪膛里面的子弹。
山本大佐抽出指挥刀,高高举起吼叫着:“为了天皇,为了大日本帝国…。”
接着三百多日军一齐嚎叫:“班载!…”接着就汹涌着向国防军冲来。
山本大佐手握指挥刀,冲在最前面,他看到前沿的中国士兵正在陆续上刺刀,山本大佐心里一阵狂喜,中国军队果然中了他的激将法,企图跟帝国陆军拼刺刀。
虽然帝国的刺刀之王佐佐木死在中国士兵的刺刀之下,但是山本大佐还是坚信,拼刺刀,日本人帝国的陆军是天下无敌的。
二百米不到的距离,一下就到,山本大佐甚至已经看到中国士兵那一张张脸上的慌乱表情!山本大佐的眼睛中立刻射出嗜血的目光,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这时,林小虎的手轻轻一挥,重机枪、轻机枪、冲锋枪,步枪一齐响了。
山本大佐一下子中了十几发子弹,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从天堂掉入云端,身体在云端缓缓地漫步着,从身边飞过的子弹就像雨点一样打在他身边的战友身上,溅起的却是鲜血一样的水珠。
山本大佐被子弹打得向后飞起,撞上了冲在他后面的士兵手中长长的刺刀上,接着子弹穿过他的身体击在他身后的士兵身上,士兵喷射而出的血液溅在山本大佐后背,形成一朵艳丽的樱花。
但是山本大佐已经看不到了,他的身体被刺刀刺穿,斜撑在地上。眼睛仰望着天空,致死也不甘心。
一分钟不到,前面已不没有站起来的日军士兵,只有山本大佐被步枪支撑地地上,机枪手何文征又再扣动了板机,重机枪子弹把山本大佐从腹部处打成两截,山本大佐终于倒塌了下去。
苏正卿和林小虎两人并排走过堆满日军尸体的空地,空地上地泥土跟鲜血混合在一起变得泥泞不堪起来,但是两人丝毫不介意。
苏正卿站在日军司令部队前面的水泥园路上,凹凸不平的路面到处是一坑洼一坑洼的血水。
苏正卿狠狠地在地上踩了一脚,血水溅射,苏正卿的嘴唇动了几下,但是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战士们清理场地。
林小虎看了看手表,时间刚刚好指向12点。
在北京中南海,日本驻华公使伊集院彦吉在王宠惠的陪同下终于见到了中国外交部的实际掌权者陈秀才陈庭恩。
陈秀才权力甚至比现在的临时大总统还要大,因为他不仅是民族进步党的五大常委之一,而且是现在中国的实权人物张山长的代言人。
伊集院彦吉还是用他一贯威胁的口吻,咆哮道:“我现在严重警告你们,中国军队向日租界的军事进攻,大日本人帝国将视作向我国宣战。”
陈秀才用不可置否的语气道:“公使先生,如果你来这里只是来威胁和警告我的话,那么现在你可以回去了,你的威胁我们已经收到,我国政府会做出回应的!”
伊集院彦吉窒了一下,他没有料到陈秀才会软硬不吃,缓了一下又说道:“我要求你们立刻停止对日租界的军事行动,否则…”
陈秀才脸色一沉,“否则怎么样?”
伊集院彦吉站起来,用拳头锤着桌子呯呯响,“否则我们会撤消在中国的一切投资,包括陇海铁路的建设…”
陈秀才打断了伊集院彦吉的话,“我们从来都没奢望你们能够把陇海铁路建成,我现在就正式通知你,从今天起陇海铁路由我们自己建造,跟你们的合约全部作废!”
这意味着日本人以前的大量投资打了水漂。
“你!…”伊集院彦吉被气得说不出话。
这时,一名工作人员进来,在陈秀才耳根轻轻说了几句,接着走开了。
陈秀才讥笑道:“公使先生,天津的事你不用操心了,因为刚刚得到消息,我国军队已经全歼了在天津的日本‘中国驻屯军’。”
伊集院彦吉重重地坐回座位上,接着又忽地站起来,拍着桌子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向大日本帝国宣战!”
陈秀才用嘲笑的口吻道:“那又如何,我现在还正式地通知你,从今天起,日本在中国的所有资产包括矿山、银行、铁路等等全部没收,租界收回,在中国的日本人全部关押…”
伊集院彦吉如同泄气一样的皮球一样坐回座位上,“你认为凭你们现在的实力可以战胜大日本帝国吗?”
“大日本帝国?我呸!”这次轮到陈秀才嚣张起来,他双手撑在台边支起身体向前倾,鄙视地望着伊集院彦吉,“屁股大一点的岛国也敢在我面前称大,我呸!”
伊集院彦吉被矂得满脸通红,觉得无脸见人一样,站起来转身拂袖而去。
王宠惠一直在看着陈秀才在跟伊集院彦吉交锋,他有一点羡慕陈秀才的勇气,如果一个中国的外交家能够说出像陈秀才那样豪气的话,那他就死也眠目了。
陈秀才几乎看出了王宠惠忧虑,连忙安慰道:“亮畴,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你不必要太过忧虑,日本人人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我国虽然刚刚稳定,但是打败日本还是绰绰有余的!”
王宠惠道:“可是,毕竟国家刚刚形式上统一,很多地方还没有稳定下来,再过几年的话,是不是更加稳妥吗?”
陈秀才苦笑道:“亮畴,你以为单单只有你明白呀,日本人不会看着我们过好日子的,就算我们不打它,它也要打我,这次事件全部都是日本人人挑起的!”
“可是,我们听说,是国防军挑起的事端呀?”
陈秀才摇摇头,“如果亮畴兄这样认为的话,我就对亮畴兄失望了,要知道天津是我车的领土,东海是我国海域,如果亮畴兄也认为是国防军挑衅了日本人的话,对不起,我对你很失望!”
陈秀才站起身来,提起他的青色长衫的后摆使劲一甩,怒气冲冲地走出了会客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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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大炮军阀第148章争权夺利
伊集院彦吉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回座位上,“你认为凭贵国现在的实力可以战胜大日本帝国吗?中日战争的胜负关键在海上,别以为你们击沉了大日本帝国的两艘战舰就可以目空一切,到最后,日本海军一定是最后的胜利者,这结果没有意外。”
“那又如何?”陈秀才仍旧是那种口吻,好像战争的胜负根本不关他的事一样。
伊集院彦吉怒了,“届时大日本帝国海军就可以炮击你们的沿海城市,让你们沿海城市变成一片废墟!”
陈秀才这次被彻底激怒了,他忽地站起,在伊集院彦吉面前的桌面上擂了一拳,然后咬牙切齿道:“你敢炸我一座城市,我就炸你十座,你杀我一民,我就杀你十民,就算我们现在做不到,但并不代表以后做不到,我们把这一条写入我们的宪法,让子孙后代永远记住这个使命!”
伊集院彦吉暗暗吸了一口冷气,这个人做得真绝,如果这样的话,中日两国只会不死不休,最终只能有一个国家存在。
但是在气势上伊集院彦吉不能够输,他同样用力敲着桌子,大声嘶叫:“大日本帝国会让你们后悔的!”
“大日本帝国?我呸!呸!呸!呸!”陈秀才对着伊集院彦吉一连呸了几下。
伊集院彦吉被喷得满脸口水,这老鬼子用手抹了一下脸,一看手上已是湿透了。
陈秀才双手撑在台边支起身体向前倾,鄙视地望着伊集院彦吉,“屁股大一点的岛国也敢在我面前称大,我呸!”
伊集院彦吉被矂得满脸通红,觉得无脸见人一样,站起来转身拂袖而去。
王宠惠一直在看着陈秀才在跟伊集院彦吉交锋,他有一点羡慕陈秀才的勇气,如果一个中国的外交家能够说出像陈秀才那样豪气的话,那他就死也眠目了。
陈秀才几乎看出了王宠惠忧虑,连忙安慰道:“亮畴,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这个高个子就叫做张山长,他会搞定一切的,你不必要太过忧虑,日本人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我国虽然还不是很强大,但是对付小小日本还是绰绰有余的。”
王宠惠道:“可是,毕竟国家刚刚完成形式上统一,很多地方还没有稳定下来,再过几年的话,那不是更加稳妥吗?”
陈秀才苦笑道:“亮畴,你以为单单只有你明白呀,这道理谁不明白呀,可问题是日本人不会看着我们过好日子,就算我们不打它,它也要打我们,而这次事件全部都是日本人挑起的!”
“可是,我们听说,是国防军挑起的事端呀?”
陈秀才怒喝道:“如果亮畴兄也这样认为的话,就大错特错了,要知道天津是我们中国的领土,东海是中国海域,如果亮畴兄也认为国防军在我们国土上挑衅了日本人、得罪了日本人的话,对不起,我对你很失望!”
作为一个中国人,不去责怪日本人对中国的侵略,反而埋怨自己人得罪了侵略者,这是什么逻辑?
陈秀才站起身来,提起他的青色长衫的后摆使劲一甩,怒气冲冲地走出了会议室。
王宠惠看着陈秀才急匆匆的背景,呆坐在座位上有几分钟,接着才慢慢地站直身来。
王宠惠走出外交部的大门,门口的警卫向他行礼,他也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他是外交部长,除了没有实权之外,他享受到了应该有的尊重。
他虽然像往常一样畅通无阻,但是他仍然敏感地发觉今天的警卫多了很多。
王宠惠没有私人汽车,而他不愿意享受公车的待遇,他像平常一样,走出中南海之后,就沿着街道一直走回家去。
一辆小轿车在他身边停了下来,从车上探出一个人头来,向王宠惠打着招呼道:“亮畴,上来吧,我载你一程。”
王宠惠停下脚步,透过眼镜的薄薄镜片往外仔细一看,却知道叫他上车的人叫做陈英士,和黄兴一起被称作临时大总统的左右股肱之臣。
陈英士作为上海青帮的大佬之一,很有几个钱,开豪车住洋楼好美食,这一次他开的车是山东重工新出产的一款豪华轿车。
王宠惠的住处是前清一个贝勒的府邸,离他上班的中南海外交部并不远,走几步路就到,根本没有必要坐车。
陈英士走下车来,挽着王宠惠的手臂,“亮畴兄,小弟刚好路过,你就让小弟尽一下心,顺便载你一程,反正是顺路,一个人是开两个人也是开。”
王宠惠被陈英士拉上了车,和陈英士坐在后座,陈英士跟司机吩咐了一声,小轿车就向着前面开走了。
陈英士跟王宠惠寒喧了几句,就试着问道:“亮畴,我听说日本国公使跟那个陈彦初见过面了,他们谈得如何?”
王宠惠暗道,果然是专程来套消息的。
陈英士又叹道:“亮畴,请恕我心急,现今中日两国一触即发,如此大事,稍微有点爱国心的人都会关注,何况我等,可惜我等空负一颗爱国之心,却报国无门!”
王宠惠虽然不大喜欢这个陈英士,这人太过阴险,但是他的一句话却引起了王宠惠的共鸣。
王宠惠道:“中日之间这一战是无可逸免的了,刚才伊集院彦吉和陈彦初两人互相拍着桌子,就差点打起来了。”
陈英士眼中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喜色一闪而过,但是他很快用脸上丰富的表情掩盖住了,陈英士愤然说道:“他陈彦初只是一介秀才,懂得什么国家大事,现在我国实力远远比不上日本,如何能战,中日开战则让列强有借口干涉中国,届时恐怕会引致辛丑年的祸事,令国民再度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亮畴兄,你为什么不劝告一下陈彦初呢?”
王宠惠只是摇头苦笑不说话。
轿车很快来到王宠惠家,王宠惠下了车,目送陈英士远去,心里觉得有一点不对劲,但是却又不知道是什么。
陈英士驾着车,左弯右拐之后,来到一座院子前停下,上来了两个戴着黑色礼帽的人,然后又开走了。
陈英士向其中一个人问道:“怎么样,志清,日本人怎么说?”
被叹作志清的人托了托的压得低低的帽沿,露出一张年轻方正的脸,“日本人答应给我们五百条枪,五万颗子弹,十万日元经费。”
陈英士向车外呸了一声,道:“这么一点东西,日本人也太过小气了,别急,拖他两天,他自然主动给我们加码,我刚刚听到消息,日本人跟张山长谈崩了,中日必定会爆发战争,只要战争一起,我们的机会就到了!”
那个叫做志清的神秘人又问道:“大总统会同意我们这么做吗?”
陈英士压低声音得意地笑道:“到时米已成炊,他不同意也得同意,你以为他喜欢做这个傀儡大总统呀。”
那个叫做志清的神秘人指着旁边的另外一个人道:“这是我的好友王竹卿,以前是光复会的会员,枪法精湛,百发百中,且可飞檐走壁。”
陈英士大喜,“好,真是太好了,有志清和王义士相助,大事可成。”接着陈英士又许下许多的荣华富贵给两人。
王宠惠回到家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平时跟陈英士没有两句话说,陈英士今天的表现让他觉得有一些异常,在吃过晚饭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了,出了家门,叫了一辆黄包车,叫车夫拉自己到总统府里去。
快到总统府的时候,王宠惠叫车夫停下,自己走路走了过去。
大总统府也是一座前清王爷的府第,由于王宠惠经常在大总统府里面走动,警卫都认识他,向他敬礼之后就让他进了去,王宠惠看了看各处,警卫还是像往常一样,并不像中南海那边加强了许多。
王宠惠熟悉里面的道路,于是径自去找大总统,却看到黄兴从里面走出来,见到王宠惠,却一改平时的大喉咙,小声地道:“亮畴来了?”
王宠惠拱拱手,问道:“克强,大总统如何了?”
黄兴回道:“好多了,我刚刚跟大总统见过面,亮畴有事?”
王宠惠点点头说道:“是的,今天日本公使跟陈彦初在外交部吵了起来,差点就掀了桌子,我想跟大总统说一下。”
黄兴却拉过王宠惠,再次压低声音说道:“大总统刚刚吃了药,需要休息,你等一下再去见他不迟,亮畴!我们去那边说一会儿话如何?”
王宠惠点头,接着跟着黄兴后面,两人穿堂过廊,不一会儿来到花园的一个僻静之处。
黄兴左右看了一下没人之后,就向王宠惠问道:“党内很多同志意图发动第二次革命,以推翻张山长和他的民族进步党的独裁统治,不知道亮畴意下如何,是否同意发动二次革命?”
王宠惠听了却不一点也不吃惊,这种思想在国大党内很早就有人鼓吹了,只不过这种思想一直接控制在一些低层党员这间,国大党高层并没有参与,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中日一开战,连黄兴也牵扯上了。
王宠惠沉默了一下,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回答黄兴,最后只得苦笑道:“发动二次革命,推翻民族进步党的独裁统治,然后轮到国大党来独裁统治这个国家?”
黄兴气愤道:“当然不会,我们国大党怎么会是独裁的政党呢?”
王宠惠不想跟他理论,在他看来,一党独大,不独裁也变成了独裁,这跟政党本身无关。
国大党内的那些鼠目寸光之辈以为中日开战是他们争权夺利的机会,于是急不可耐地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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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大炮军阀第149章举事不密
第149章举事不密
王宠惠想起今天看到的政府各要害部门无声无息地加强了警卫,再联想到黄克强对他所说的话,不禁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部分国大党的成员可能已经在筹划着新的“武装起义”,而民族进步党和国防军方面只怕已经的所准备,专等这些傻瓜撞上他们的枪口上。
王宠惠急促地问黄克强,“克强兄,我问你,你是不是也赞成举行‘二次**’,要用武装起义夺取政权?”
黄克强迟疑道德“亮畴…”
王宠惠重重地跺了一脚,“克强,你好糊涂呀,我们手上有多少部队,张山长手上又有多少部队,实力差距如此之大,有成功的可能吗?如果失败,你置大总统于何地,你要大总统跟着你们一齐流亡海外吗?”
黄克强涨红了脸,“亮畴,你不要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人虽少,但却不是怕死之辈,何况我们又不是和他面对面的搏杀…”
王宠惠一听黄克强的话就明白他的计划了,说白了就是采用暗杀的手段,杀掉张山长,让民族进步党群龙无首,自然分崩瓦解。
王宠惠摇摇头,“克强,你错了,大错特错了,今天的民族进步党有没有张山长,一样不会分崩瓦解,没有了张山长还有陈彦初,还有莫之声、王则仁等其它四个常委,就算四个常委都被你们暗杀了,还有国防军的将领,现在的民族进步党已成形成了一个利益集团,不是张山长一人所有的,张山长死了,民族进步党不会像你所想的分崩瓦解,反而会让民族进步党失去了压制,让它成为真正的**政党。
如果没有了张山长的压制,你认为陈彦初会让大总统当这个临时大统吗?没有了张山长的压制,国防军会让我们担任临时政府的官员吗?会让我们坐在大总统府里吗?不会,你自己可以想像一下杀死张山长的结果,依我说,杀死了张山长就等于杀死了我们自己。”
“而且,现在中日两国就要开战,而你们却要杀害自己国家的军事领导人,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这跟卖国没有什么区别”王宠惠历声道。
黄克强也加强了声音:“亮畴,你不要忘记你也是国大党党员,你要从党的利益考虑,如果我们不采取行动,我们党永远都没有出头的一日”
王宠惠激动道:“你这是把国大党往火坑里推,克强,你要三思”
黄克强盯着王宠惠看了几眼,忽然哈哈笑道:“亮畴,你紧张什么,我只不过想听听你的意见,如果你不同意,我也不会一意孤行的。”
王宠惠暗暗松了一口气道:“如此最好,否则我们只有再次亡命海外一途,你知不知道,这两天京城暗中增加了多少警卫?我还担心是因为你们举事不密被人发觉了呢?”
党举事不密又不是第一次了,可以说以往的每一次起义都是因为举事不密而招致失败的,王宠惠见怪不怪了。
黄克强一听,脸色却忽然变得苍白。怔怔地说为出话来。因为他知道,陈英士已经开始行动了,还跟他商量过,让他联络党内志同道合的同志,以求一同说服大总统。
夜色昏暗,王宠惠并没有发觉黄克强的不妥,他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不行,我得跟大总统好好谈一谈,一定要制止党内这些激进的行为”
王宠惠匆匆走了之后,黄克强在原地发了一下呆,又是举事不密对于这个黄克强可真的没有办法了,他领导了多次起义,结果都以失败告终,原因都是“举事不密”这四个字,难道自己命中注定就是败于这四个字吗?
也许是失败的经验太多了,逃生的经验也变得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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