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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枭雄(高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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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蛋!”杨素的脸色变得异常铁青。

    ..........

    院子里的气氛严峻,双方在敌视地对峙着。

    一边是杨府的主母贺若云娘,府内之权至高无上,主宰着所有奴婢的命运,近六十人簇拥在她周围。

    另一边是一个十岁的杨府庶子和两个身份卑微的奴婢母女,一家人默默站在被拆毁的厨房废墟上。

    远处围满杨府族人,尽管他们对沈氏母女和元庆充满同情,但在贺若云娘淫威之下,没有人敢出头劝说。

    “你还是杨家子弟吗?”

    贺若云娘冷冷地看着元庆,语气冰冷得像万年积冰。

    此时对元庆而言,什么家族伦常,什么长幼尊卑,就像坍塌的满地瓦砾一样被他踩在脚下,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保护自己的亲人,就算天王老子逼他也没用。

    他此时的头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一但他屈服于家族,一旦他放下武器,他的婶娘和妹妹将会遭到怎样悲惨的命运?

    他宁可被杨家逐出大门,也不会让自己的亲人受到一点伤害,但他并不想鲁莽,在保护住底线的前提下,他会做出一定让步。

    “我当然是杨家子弟,但我同样要保护我乳娘和妹妹,我无意挑战你的尊严,你放她们走,所有的后果我来承担!”

    元庆取出奴契递给沈秋娘,“婶娘,这是你们奴籍证明,明天你们去县衙换籍。”

    沈秋娘摇了摇头,凄然一笑,“元庆,没有用的。”

    贺若云娘冷笑一声,“看来你并不糊涂,糊涂的是我这个孙子,他以为就凭那两张破纸,县衙会给你们换籍吗?真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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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收买人心(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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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元庆回头对她怒目而视。

    贺若云娘对他的愤怒不屑一顾,她淡淡道:“元庆,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这两个女人不过是杨府的奴婢,而你是主人,不值得为两个奴婢而背叛家族,你过来吧!今晚发生的一切事情,我都可以饶恕你,我就当你还是孩子,你打伤这么多家丁,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听祖母的话过来,不要再固执了。”

    元庆坚决地摇摇头,“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孙子,那就请你放过她们,我愿意在祖父面前请罪!”

    “你真是一个糊涂蛋,如果我放过她们,那我以后还管得住这个家吗?”

    贺若云娘脸上充满了傲慢,她冷冷一笑,“好吧!我就再让一步。”

    她一指身后的马管事,不再理元庆,而是对沈秋娘缓缓道:“只要你答应今晚嫁给马管事,那我就饶过你们母女,我也放过元庆,对他既往不咎,怎么样?”

    停一下,她见对方没有回答,又提高声音冷冷威胁沈秋娘:“如果你不答应,我会把你们母女卖去最下等的妓院,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且元庆也会被赶出杨家,从家族除名,这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我不想等,你现在就给我回答,答应还是不答应?”

    沈秋娘紧咬嘴唇,元庆是她的孩子,她宁可自己不幸,也决不能连累到他,她看见了黑暗中马管事那丑恶而充满yin荡的嘴脸,心中万分难受,她心一横,刚要答应,元庆却斩钉截铁道:“绝不答应!”

    贺若云娘脸色大变,她恶狠狠盯着元庆,元庆深深吸一口气,高声道:“既然她们在你眼中只是两个奴婢,那我以你孙子的名义,向你恳求,恳求你把这两个奴婢赏给我,行不行?”

    杨氏族人顿时响起一片窃窃私语,难道杨家之孙还不如一个管事?杨素二弟杨慎的两个儿子杨玄挺和杨玄敬也赶来了,他们远远站着,杨玄敬低声问兄长:“你说她可能会把两个奴婢赏给元庆吗?”

    杨玄挺冷冷一笑,“如果元庆掌握财权,她就会。”

    杨氏族人的窃窃议论让贺若云娘恼羞成怒,她从牙缝中挤出了心中的恶毒,“你这个该死的私生子,我不嫌弃你,当你是孙子,你倒帮着两个奴婢来对付我,你还真当我是你的祖母吗?”

    元庆毫不畏惧地迎着她的目光,“我的祖父是当朝左仆射,我的父亲是宋州刺史,我的祖母和母亲皆已亡故,我就不知道你是谁?”

    “混蛋!”

    贺若云娘气得浑身发抖,她一指元庆,对周围家丁怒道:“还不快给我把这逆孙拿下!”

    众家丁蜂拥而上,此时元庆手中铁棒已经换成一把刀,他脚尖一挑,一根小腿粗的方木飞起,他横刀劈去,只听‘嚓!’一声,方木竟然被凌空劈为两断,他目光冷冷向家丁扫去,目光冷厉,杀机迸现,将家丁们吓得纷纷后退,谁也不敢再上前。

    最后元庆的目光落在贺若云娘身上,盯住了她的喉咙,贺若云娘被他凌厉的目光吓得脸上肥肉一抖,不由向后退了一步,尖声喊道:“你想干什么,你要造反吗?”

    元庆也豁出去了,他盯着贺若云娘恶狠狠道:“我劝你不要动武,一旦打起来,我的刀可不长眼!”

    贺若云娘又气又恨,却拿元庆无计可施,一名丫鬟跑来,“主母!”

    贺若云娘要找元庆的母亲郑夫人来压元庆,元庆再大胆,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冲撞母亲。

    她见丫鬟身后无人,不由急问:“她人呢,怎么没来?”

    “回禀主母,长夫人出府去了,说是去带女儿找医生,不在府中。”

    “什么!”

    贺若云娘忽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那个狡猾的女人,竟然在关键时刻跑掉,什么找医生?杨府的长夫人还需要亲自去找医生吗?她顿时又恨又气,这个贱女人!

    贺若云娘心中怒火再次高炽,她恶狠狠盯着元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不走,我就要让官府来抓人了。”

    “绝不!”元庆毫不让步。

    贺若云娘大怒,她立刻命令杨积善,“去大兴县衙找陈县令,就说我府中两个奴婢造反,让他来抓人。”

    杨积善虽知不妥,但他不敢违抗主母之令,他答应一声,转身向大门跑去,刚跑了几步,就在这时,旁边一声高喝:“族长到!”

    围在四周的杨氏族人纷纷闪开,杨素铁青着脸从人群中走出。

    贺若云娘心中大喜,她正拿元庆没办法,那他祖父来了,看他怎么办?

    她立刻迎上去,给丈夫施一礼,“参见老爷,请老爷为我做主!”

    杨素看着满地受伤的家丁,他重重哼了一声,怒道:“怎么会乱成这样?”

    贺若云娘连忙一指元庆,“老爷,都是这个逆孙,阻挠我行使家法,是他动手打伤家丁,还不听我的训诫!”

    杨素瞥了一眼元庆,见他已经不再跪拜自己,手紧紧捏着钢刀,目光中充满叛逆的决断,他心中暗暗一叹,如果自己再来晚一步,这孩子就要反出杨家了。

    他慢慢走到元庆面前,冷冷问:“你为什么这样做?”

    “为了救母!”

    “救母?”杨素冷笑一声,他一指沈秋娘,“她是你母亲吗?”

    元庆毫不犹豫道:“她虽不是我母亲.但胜似我的母亲!”

    杨素点了点头,“那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我,我有耐心听你讲完。”

    元庆感受到杨素语气中的一丝宽容,他鼻子微微一酸,便原原本本地将他听说奴婢配对,又遇到马管事翻墙欺母,便决定给乳母赎身,最后内宅抓人,矛盾激化,所有的经过都详详细细说了,他最后道:“祖父也知道,我自幼丧母,是乳母将我养大,此恩此德,我如何能不报答,如果不是祖母强行上门抓人,我也绝不会出手伤人,我自知有罪于家族,有犯上之罪,元庆愿受一切责罚,只求祖父成全我报恩之心。”

    元庆的一番话让杨素暗暗点头,思忖,‘此子重情重义,倒也难得,只是他性子刚烈,已经生出叛逆杨家之心,若不及时把他的心收回来,恐怕他以后不会再为杨家尽心,这会坏了自己大计。’

    想到这,杨素一伸手,“把她们奴契给我?”

    “不!”元庆后退一步。

    杨素微微一笑,“你以为就凭你,县衙就可以给她们换籍吗?”

    “老爷!”

    贺若云娘愣住了,“丈夫这是什么意思?竟是要帮他们吗?”

    元庆已经有点明白,他深深吸一口气,把两份奴契递给杨素。

    杨素走到侄子杨玄挺面前,把奴契交给他,“明天你去一趟大兴县衙,就说是我吩咐的,把这两人奴籍换成普通民籍,以后这个家的大小事务就由你来掌管。”

    杨玄挺先是一愣,随即他按耐住心中的狂喜,深深施礼道:“侄儿一定把事情办好,请族长放心。”

    杨素又走到儿子杨积善面前,抡手就是狠狠一记耳光,杨积善被打懵了,他捂着脸跪下,悲喊:“父亲!”

    “我没你这个蠢货儿子!”

    杨素指着他破口大骂,“我让你管家,你却只知媚上,全无根骨,连最起码的族规都不顾,什么时候轮到官府来管杨家之事,你这个蠢货!”

    杨素又是狠狠一记耳光将他打翻在地,“从明天开始,你给我滚到庄园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还有你!”

    杨素凶狠的目光盯住马管事,马管事腿一软吓得跪下,“老爷....”

    “你色胆包天,欺罔主母,本应乱棍打死,念你为杨家做事三十年,我饶你一命。”

    杨素命令左右家丁,“打断他一条腿,赶出杨府!”

    马管事吓得瘫软在地,坐在地上浑身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上来几名如狼似虎的家丁,将他拖下去。

    最后杨素冷冷地瞥了一眼贺若云娘,贺若云娘从没有见过丈夫这样凶狠,她吓得噤若寒蝉,一句话不敢说,此时她似乎也明白什么,她万万没想到丈夫竟是如此看重那个庶孙,一时间她心中又羞又恼,又是后悔,她也慢慢跪下,“妾身知罪!”

    “你回房去吧!以后府中的事情就不要过问了,你不太了解杨府的族规。”

    打的打,罚的罚,赶的赶,最后所有人都散去,杨素又走到元庆面前,轻轻拍了拍他肩膀,温和地笑了笑,“你还认我是你祖父吗?”

    元庆鼻子一酸,泪水涌出,他跪下重重磕一个头,“祖父之恩,孙儿刻骨铭心!”

    这时,妞妞忽然发现了元庆背上不断渗出的血迹,她惊得尖叫起来,“元庆哥哥,你的后背......”

    .........

第三十四章 断然拒绝

    房间里,元庆趴在床榻上,他虽勇猛,到底临敌经验不足,混战中被一刀砍在背上,尽管伤势不重,未伤筋骨,但伤口也是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沈秋娘含泪给他清洗伤口,她是用盐水,每一次擦拭,都疼得元庆一阵哆嗦,让沈秋娘心疼无比。

    “元庆,你再忍忍,伤口若不洗净会有后患!”

    “婶娘,我知道,你尽管洗,我没事。”

    沈秋娘一咬牙,迅速将他伤口用盐水洗净,又用杨府伤药做膏,元庆却拦住她,“婶娘,别的药不行,必须用我的药丸,一颗给我内服,两颗用酒化开后涂伤口。”

    妞妞立刻飞奔出去,取来药丸,沈秋娘先将核桃大的药丸掰碎,用酒喂元庆服下,又将两颗药用酒泡成糊状,小心地涂在元庆的后背上。

    元庆只觉得浑身似火烧,他所有的经脉都放佛在抽动,这是他每次在湖底练功后才有的效果,他心中有些惊讶,难道真是师傅说的,厮杀搏斗是最好的练功吗?

    他却不知道,张须陀的功法之所以叫做百战功,就是指杀敌战斗,在战斗中血液迅速流动,每一根筋脉,每一块肌肉都被调动起来,虽就算皮肉受伤,但疗伤也可以使药物充分发挥功效,如果能及时调息,将大有好处。

    服完药,他只觉一阵极度困意袭来,眼前一黑,竟然呼呼入睡。

    沈秋娘见他已睡着,连忙用被褥给他盖好,对妞妞摆摆手,母女俩便悄悄离开房间。

    房间内,元庆睡得非常香甜,药力在身体内迅速挥发,经脉在调整,使他浑身无比轻快,睡梦中他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后背的伤口变硬,开始结痂。

    .......

    这一觉他足足睡到次日中午才醒来,后背疼痛已经消失,他只觉浑身精力充沛,每处关节的力量仿佛要爆炸一般,他竟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其实这就是一种量变到质变的临界转变,他刻苦训练和服用丹药,使他体内的势能积累到了临变的边缘,而这种时候需要一种外力来促进嬗变,与家丁的搏杀恰恰对应了这种外力,再加上他及时用丹药和深层次睡眠,便终于发生质变。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此突破滞固期,只是功力又得到一层提高,他的力量又有所增加。

    这种感觉让元庆又惊又喜,他已经快两年没有这种脱胎换骨的感觉了。

    “元庆哥哥,你醒了吗?”

    妞妞端一碗粥走进来,笑嘻嘻道:“你昨晚打呼噜,好响!”

    “不会吧!我打呼噜吗?”

    元庆有点不好意地挠挠头,“我记得我从不打呼噜,你听错了吧!”

    “以前没有,但昨晚确实有,像打雷一样,我把耳朵堵住才睡着。”

    妞妞扮个鬼脸,表情很夸张。

    “呵呵!真是对不起,婶娘呢?”

    “杨玄挺带娘去大兴县衙换籍,去了好一会儿,哼!那些家伙,居然向娘道歉。”

    元庆知道这是祖父的命令,不过这个杨玄挺人不错,平时对他很和善,只要婶娘和妞妞能脱奴籍,他就算被家族处罚也心甘。

    他的肚子忽然一阵咕噜噜叫,妞妞扑哧一笑,连忙坐在他榻旁,要扶他起来喝粥。

    “我自己来!”

    元庆慢慢坐起,他居然感觉后背的痛感完全消失,他很是惊讶,妞妞也连忙点头,“元庆哥哥,你那药非常好,昨晚娘也用一颗涂外伤,早上起来淤青全部消失,真的很神奇。”

    “以后我送你几百颗,先吃饭!”

    元庆接过粥碗,这是婶娘给他熬的肉末粥,他吃得非常香甜,转眼便将一碗粥喝个底朝天,把碗递给妞妞笑道:“再来一碗!”

    “哎!”

    妞妞接过碗欢喜跑出去,这时,只听院子里传来她有些胆怯的声音,“你....又来做什么?”

    “呵呵!我来看看孙子。”

    元庆早就感觉有人脚步声靠近,他没有多想,可听声音他顿时一怔,这是祖父来了。

    “妞妞,不可无礼!”

    门前黑影晃动,杨素已走进小屋,现在是中午朝休时刻,有大半个时辰时间,他偶然也会回府吃饭,不过今天他惦记元庆,便趁中午时间来看望他。

    杨素打量一下元庆的房间,这里还是他第一次来,尽管他知道元庆生活清贫,却没想到艰苦到这种程度,连一张桌子都没有,可谓家徒四壁,简陋之极,他脸一沉,不由对郑氏的刻薄一阵恼恨。

    元庆明白祖父的心思,他连忙解释,“祖父,我打猎后已攒下不少钱,只是学武之人必须要生活艰苦,舒适生活虽不错,但容易让人心生倦怠,从而失去练武的刻苦之心。”

    “你说得很不错!我年少时练武也吃了不少苦,就是十二岁以后开始沉溺富贵,使我失去练武的毅力,最后武功没有能突破,终身遗憾。”

    杨素在他榻旁坐下,微微笑道:“背上的伤怎么样?趴下来给我看看。”

    “已经没问题。”

    元庆趴下来,杨素揭开他中衣,见他背上伤口变黑,结成了硬壳,顿时一愣,“好得这么快吗?一夜就结痂了。”

    “我师傅的药治伤极好,加上我体质不错,所以恢复得快。”

    杨素点点头,对灵药他不以为意,又对元庆说,“昨晚之事,你虽是自卫,但也打伤家丁数十人,冲撞祖母,违反族规,适当的处罚肯定免不了,希望你能理解。”

    “孙儿理解,昨晚孙儿一时怒极攻心,失去理智,愿意接受族罚,还请祖父宽容四叔。”

    “我只是让他去管田庄,并没有虐待他。”

    杨素笑着解释一下,虽然他昨晚安抚元庆,但他毕竟是族长,不能为一人而废族规,该处罚还是得处罚。

    “昨晚我和几个族中长辈商议过,大家一致决定,罚你不得参与族祭三年,你可有意见?”

    “孙儿没有意见!”

    元庆心中一松,罚不准参加族祭对别人或许很严重,但对他却一点都无所谓。

    杨素心中感慨,又缓缓道:“你虽年少,但你有常人不及的心智,又能刻苦练武,我昨晚反复考虑,我决定送你进国子学,拜大儒王隆为师,你不能只学武,我希望你文武双全,既能安邦定国,又能治理天下,这样你将来才能继承我的事业。”

    虽然祖父想让他学文,但元庆却有自己的想法,如果他身处贞观年间,或许他会答应,可是天下即将大乱,他怎么可能再去学子乎者也?想在乱世中生存,他只有从武一道。

    一念及此,他便试探着问:“祖父,孙儿想从军,不知......”

    “绝对不行!”

    杨素一口回绝,“你还年少,不可从军。”

    或者是觉得自己语气太硬,他又缓和一下语气劝道:“你不要固执,听我安排,先去国子学读书八年,可以同时练武,等你年满十八岁成丁,若你还想从军,我可安排你军职,让你立下军功,再转文职,那时你的升官便比别人快得多,祖父早已想好,你按我的安排,三十岁便可升将军,四十岁便可为相,那时,杨家的兴盛就靠你和峻儿来支撑,元庆,你一定要听祖父的安排?”

    元庆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读书十年,隋朝都要灭亡了,这话他却不能说,他沉吟一下,又问:“最近朝廷可有战事?”

    杨素听他说话语气像成人一样,不由好笑,但也感到欣慰,不同常人才叫奇才。

    “昨天圣上召见我和高相,都蓝突厥可能要进攻大同城,这两天朝廷就在讨论此事,是否要利用这次机会开始对突厥发动反击,这将是一次大规模反击,很可能我要出征了。”

    元庆精神一振,连忙问:“那何时能决定下来?”

    “明天上午吧!会有一个内廷朝会,这件事应该就定下来。”

    元庆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用一种恳求的语气道:“祖父带孙儿出征吧!与突厥征战,我盼望已久。”

    “不可能!”杨素断然拒绝,“过完上元节,你就去国子学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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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夜访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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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素刚走,妞妞便跑进房间,她也顾不上给元庆盛粥,急忙问他:“元庆哥哥,你要出征吗?”

    元庆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既然在外面偷听,为何不听清楚?”

    “我听是听清楚了,可是我觉得你......”

    “不要胡思乱想,快把粥给我端来,我肚子饿!”

    妞妞无奈,出去端粥,元庆又慢慢侧身躺下,他叹息一声,师傅给他说过,他的百战功要想突破,必须去实战搏杀,而他的力量这两年来都几乎停滞不前,令他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有今天出征突厥的机会,竟被祖父断然拒绝,让他心中充满沮丧。

    这时他的头枕到一只硬物,将它摸出,原来是杨坚送他的玉佩,他还没有来得及细看,玉佩是块碧玉,呈椭圆形,晶莹圆润,色泽碧绿,无一丝瑕疵,是一块极品美玉,用金线织成璎珞。

    玉佩的正面雕有一龙,而背面雕有一凤,栩栩如生,这是一块龙凤玉佩,龙下刻有一个‘御’字,表示皇帝御用之物,元庆迅速估算一下,从玉的本身来看,价值几百吊,可问题是,这是皇帝之物,哪家商铺敢收?

    “元庆哥哥,粥来了,好烫啊!”

    妞妞端着一碗粥慢慢走进来,她盛得太满,碗边的粥快把她烫哭了,元庆连忙坐起身笑道:“傻妞妞,你就不能少装一点吗?”

    “你别管,快帮我接过去!”最后烫得她尖叫起来。

    .......

    下午,沈秋娘终于回家,她走进院门,见厨房的一些用具已经从废墟中清理出,元庆正站在一只大簸箕上练剑,这是妞妞练剑的地方,在站在簸箕边缘舞剑,人不能掉下,其实更多是练轻功。

    妞妞则站在一旁指点元庆剑法,元庆没有练过剑,他总把剑当刀使,看得妞妞直皱眉头,屡教不改的牛头。

    “元庆,你背上伤好了吗?”沈秋娘担忧问。

    “婶娘,没事了!”元庆回头笑道,他站立不稳,从簸箕上掉下。

    “娘,你怎么才回来?”妞妞迎了上来。

    沈秋娘心情激动,她张开臂膀,“来!两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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