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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枭雄(高月)-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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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之心,将对大隋是严重威胁。
杨广很担心父亲的预言会成真,一旦突厥成为大隋的威胁,那势必会影响他彻底拔除关陇贵族的计划,无论如何,这次北巡他一定要了解清楚,突厥对大隋是否会构成威胁?
就在杨广低头批阅奏折时,一名宦官在门口禀报,“陛下,丰州总管杨元庆到了。”
杨广大喜,连忙道:“快宣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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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历史上启民可汗应该在大业五年去世,老高为了剧情需要,将他之死推迟了一年,就当是茶叶的功效,延长了他一年寿命。
………
……
第五章 可汗金箭
。 第五章 可汗金箭
杨元庆快步走进御书房,单膝跪下行一军礼,“臣杨元庆参见皇帝陛下!”
“杨总管免礼平身!”
“谢陛下!”
杨元庆站起身,杨广仔细看了他一眼,蓦地想起了大姐杨丽华,心中忍不住一阵伤感,语气变得和缓,笑了笑道:“朕看了这两年丰州的报告,朕很满意,民部提出五原郡人口过多,仅一个郡难以管理,需要分成三到五个郡,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回禀陛下,最初民部计划移民三十万户,但实际移民有回流情况,基本上是移民三户,而回迁一户,所以现在丰州的总户数在二十万户左右,如果在内地,确实是需要分成三到五个郡,但在边疆地区则不一样,边疆受胡人威胁太大,如果分郡,各郡之间则会有利益冲突,不利于集中力量对抗北胡,所以汉朝也只分了朔方和五原两郡,还包括了今天榆林郡地区,但却有二十六个县,所以臣的意见是效仿汉朝分县不分郡,多建城堡县城,防止突厥侵略,等稳定十几年后,再慢慢考虑分郡问题。”
杨广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民户是按照内地的户数来考虑,并没有考虑边疆的实情,其实朕的想法和你差不多,现在需要稳定下来,然后才能视北胡威胁情况考虑分郡,河套地域有限,难以承受太多人口,二十万户已经足够,移民就暂时停止,另外,至于榆林郡那边,朕暂时不考虑移民,毕竟突厥的威胁太大。”
杨元庆取出了述职报告,呈给了杨广,“陛下,这是臣准备明年述职时的报告,既然见到陛下,臣就先提交了,里面有臣的一些想法,还有西突厥的情况。”
说到西突厥,杨广倒想起一事,他翻了翻奏折,最后杨元庆有关于西突厥的叙述,杨广眉头一皱道:“高昌王曲伯雅也向朕报告,说西突厥处罗可汗被射匮可汗击败,现在处罗可汗带千余部族逃到高昌国境内,朕考虑把处罗可汗接回隋朝,效仿当年扶持启民可汗,元庆,你对突厥比较熟悉,你认为呢?”
杨广是从来不愿听谏言之人,但今天他居然两次征询杨元庆的意见,这也说明突厥确实给杨广造成的压力很大,杨元庆也感觉到了,他这次来见杨广,是有他很深的目的,他就是想给杨广好好说一说,对付突厥之计。
“陛下,与其扶持不如挑拨,突厥射匮可汗是一个野心勃勃之人,而启民之子也是一样,如果我们能挑拨东西突厥之间爆发战争,使他们因内讧而削弱,俨如当年达头和都蓝,这对大隋是百利而无一害。
杨广的眼睛眯了起来,杨元庆的建议给他打开了一扇窗户,使他看到了对付突厥的良策,他站起身背着手走了几步,又回头问:“如果东西突厥联合对付隋朝怎么办?一如当年。”
“陛下,此一时彼一时,至少对于西突厥,隋朝不是他的最大利益,他的最大利益在草原和西域铁勒各部,如果西突厥胆敢入侵大隋,臣可以说服铁勒各部攻其后方,至于启民部,臣知道他们内部并不团结。”
杨元庆想到了乌图部,杨广欣然笑了起来,“去年长孙晟去世,朕就发愁找不到合适突厥使人选,裴矩年事已高,难以再长途跋涉,当年朕就考虑让你做突厥使,现在看来,朕的想法没有错,杨将军,朕同意你的方案,但这个任务你可愿意替朕担起来?”
杨元庆毫不迟疑躬身道:“臣愿意为陛下分忧解难!”
“很好!”
杨广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他便开始把话题转到今天的正事上,他沉思一下便道:“开皇十八年先帝征讨高丽失败,朕一直就有这个想法,去年朕剿灭了吐谷浑,西面战事结束,现在四邻皆平,朕就在考虑高丽之事了,只是突厥威胁太大,所以朕迟迟举棋难定,如果你能成功挑拨东西突厥内讧,那朕就决定以倾国之兵讨伐高丽,元庆,你的看法呢?”
这已经是第三次征询杨元庆的意见了,而且称呼也变了,在杨元庆记忆中,只有谈到对付关陇贵族时,杨广才会直呼自己名字,杨元庆不由又想到当年杨昭曾经告诉过他,杨广是想发动一次大规模的战争来彻底解决关陇贵族对军队的控制。
杨元庆又试探问道:“陛下,高丽小国,兵不过十万,装备远不如隋军,臣以为对付高丽,兵在奇,而不在众,如果让臣去征讨高丽,三万军队足够,为何要兴倾国之兵?”
杨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闪烁着冷厉的精光,他缓缓道:“元庆,你真不明白朕的意思吗?”
杨元庆终于能确定了,看来三次高丽之战确实就是杨广的惊天豪赌。
杨元庆毅然躬身道:“臣愿意为陛下施行东西突厥战略!”
这时,杨元庆又想起一事,连忙道:“陛下,臣这次东来见驾,在半路上遇到了高丽使臣,他们是去突厥,但臣以为,他们见突厥的用意和启民可汗去世无关,时间对不上!”
杨广愣住了,高丽这个时候去见突厥,是为什么?
.......
随着大隋皇帝杨广的圣驾抵达乞伏泊,突厥始毕可汗率十万部族也抵达了乞伏泊北方,数千顶大帐也分布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夜幕降临,同样不计其数的篝火俨如天上星辰般散布在草原之上。
张出尘将脸涂得漆黑,换了一身突厥人的服饰,头戴脱浑帽,她身材很高,远远看去,就是一个细瘦的突厥人,她牵着马,漫无目标地在突厥营地里走着,走过一堆堆篝火,不时有人招呼她坐下喝酒,她没有理睬,突厥人也不管,大家随遇而安,请不请是一回事,坐不坐却没有人在意,在突厥外营地,她没有遭遇任何麻烦。
但进入突厥内营却不是那么容易,防御极为严密,五步一岗,三步一哨,随时要喊口令,还有不断的骑兵哨来回防御,几乎就是无懈可趁。
出尘考虑良久,她还是决定用金箭,在突厥,金箭只是调兵符的一环,仅凭金箭是调不了兵,一般是刻木为印符,印符上是各部约定暗语,再封上蜡,配以代表可汗权威的金箭令,再加上各部落专门指定的传令金武士,要人、令、符三者合一,才能调动各部落的军队。
而金箭令一共三十六支,代表着三十六个部落,每增加一个部落就会增加一支金箭,这些金箭令是在部落大会上由各部酋长共同承认,对金箭发下血誓,如果没有特别理由,一般是不能更改。
如果要更改,过程异常繁琐,又同样需要召开部落大会,说明原因,而且要得到各部落一致同意后方能更改,这里面涉及到更复杂的利益关系,所以虽然被杨元庆得到一支金箭,但杨元庆没有木印符,更没有金武士,也调不了兵,仅仅只能做一个通行之令,对突厥大局并没有什么影响,染干便向各部落隐瞒了女儿偷走金箭之事。
金箭依然有效,出尘快步走近一名守卫内营的突厥士兵,向他亮出手中金箭,一言不发,突厥士兵大惊失色,立刻跪倒在地,不敢抬头,出尘从他身旁飘然而过,走过了第一道关卡。
连她都没有想到金箭居然有这么高的权威,她却不知道,只有可汗最心腹的三十六名传令金武士才能持有金箭令,突厥哨兵显然是把她当做金武士之一了。
催马走出了一里地,黑暗中忽然传来马蹄声,周围是平坦草原,没有大树可以躲避,无尘急中生智,转身向外走去,一队哨兵疾驶而至,为首千夫长厉声喝道:“是什么人,口令!”
无尘却不知什么口令,她将金箭令一举,用简单地突厥语瓮声瓮气道:“奉令出营送信!”
千夫长看见了金箭令,吓得他连忙在马上施礼,“卑职不知是金武是,恕罪!”
虽然三十六名金武士个个身材高大魁梧,而眼前此人却显得纤细,有点不符,但对方手中有金箭令,使他不敢多问,一挥手,率领哨兵疾奔而去。
无尘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她又催马加快速度奔驰,又连过两道关卡,终于进入了内营区,内营区由数百顶大帐组成,里面住的都是各部酋长和阿史那王族,最中间一顶黑黝黝的巨大穹帐便是突厥王帐。
无尘刚走进内营区,四周突然出现了数十名伏兵,刷地举起隋弩对准了她,一名百夫长冷冷道:“是什么人,敢擅闯禁圈!”
这里是第五道关卡,也是最后一道关卡,极为严密,有数千人埋伏在禁圈内,要进入内营,必须走正门,这是突厥的内部命令,就连外围的一般突厥士兵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张出尘这样的外人。
无尘举起金箭道:“出使隋营,回来复命!”
“哼!既是出使,为何不走正门?鬼鬼祟祟想偷入内营,说!”
“我可是可汗所派,有金箭为证!”
百夫长冷笑一声,“既然是可汗所派,那你跟我去见可汗,若可汗承认,我可不追究,否则你就是奸细!”
这一次她犯规在先,虽然有金箭也不是那么好应付了,无尘心里明白,这一关她过不了,她目光迅速一扫,一共十八人,她可以瞬间解决左边五人,然后利用轻功迅速逃离,等对方开始全营封锁搜查时,她已经逃出了突厥大营,可是这样一来,杨元庆交给她的任务也就失败了。
出尘的突厥语并不好,对方的语速极快,她没有听懂对方在说什么,她心中无奈,暗暗叹息一声,准备一搏,就在她即将动手的瞬间,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从突厥士兵身后传来。
“她是我派出去的,去替我找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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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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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北地天鹅
黑暗中走出一名突厥贵族少女,年约十七八岁,她头戴羽冠,身着丝质镶有金边的突厥女袍,貌美如花,只是眉眼间有一种深深去不掉的忧愁,她便是当年被杨元庆称为突厥天鹅的阿思朵。
众突厥士兵见到她,一起躬身施礼,“参见公主殿下!”
阿思朵看了一眼出尘手中的金箭,心中便忍不住地一阵酸楚,已经六年了,他还保留着这支金箭吗?
“她是我派出去的人,让她进来吧!”
几乎所有突厥人都知道阿思朵曾经喜欢过杨元庆,如果是她派出去,那就正常了,不敢走正门,怕被可汗知晓。
众突厥士兵一起向百夫长望去,百夫长又看了一眼阿思朵,阿思朵冷冷地看着他,手握紧了刀柄,百夫长心中苦笑一声,他怎敢得罪公主,他一挥手,突厥士兵纷纷闪开了。
“你是杨元庆派来的吧!如果是,就跟我来。”
阿思朵说的是汉语,她转身向自己营帐走去,出尘却不知阿思朵之事,她心中惊疑,犹豫一下,便跟着阿思朵去了她的营帐。
阿思朵的营帐位于内营中间,是一顶紫色的大帐,两名侍女替她掀开了帐门,她吩咐一声,“你们去,没有我吩咐,不准进来!”
两名侍女惊讶地看了一眼男装打扮的出尘,不敢多言,便退了下去,阿思朵有些心事重重,也没有理睬出尘,坐在一张小桌前,呆呆地望着台子上一只玉雕天鹅,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段岁月。
那是一个春日的午后,一个比天神还要勇猛的武士,闯进了她的心扉,从此便再也没有离去.....
两颗清亮的泪水从她眼中滚落,她低声唱了多少年的一段歌谣。
“月亮照在于巳尼大水之上。
湖边的天鹅依旧寂寞,
她在等待远方的勇士,
给她送来筑巢的爱草,
她已等待千年,痴情不改,
终于感动腾格里。把他送到身边,
......
可勇士的箭啊!为什么这样无情,
射穿了天鹅的心.....”
.........
出尘就站在她身后,虽然她听不懂这段突厥歌谣,但她能感受到她歌声中流露出深深的哀伤。这不仅仅是失恋,而是一曲对青春岁月的挽歌。
出尘没有说话,内心深处那种女人特有的敏感。使她隐隐察觉,元庆和这个突厥公主之间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关系,元庆给她说过边塞的生活,却从未提过边塞的女子。
“你知道我不是男人?”良久,出尘终于打破的帐篷里的沉默。
阿思朵没有回答,半晌,她低声道:“你把金箭还给我吧!那支金箭是我给他的,为了这支箭。我被父汗关了三年。”
出尘心里已经完全明白了,她暗暗叹息一声,上前将金箭放在她桌上。
阿思朵拿起金箭凝视了良久。泪水又再一次从她眼中涌出,模糊了她的双眼,下个月她就要做新娘了。他却始终没有来找她。
阿思朵凄苦一笑,“他还好吗?应该娶妻生子了吧!”
出尘心中充满了一种莫名的负罪感,这是为杨元庆负罪,她也是女人,她能体会到这个突厥公主心中的绝望和深深的悲伤,这时,她心中忽然燃起一股勇气,她不知以后会不会为这个决定后悔,但至少现在她不悔。
“元庆也时时提到你,他也曾思念你。”
阿思朵眼睛蓦地亮了,湛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异彩,比天空的星辰还要璀璨夺目,她不敢相信地盯着出尘,“你是.....”
“我就是他的妻子。”
出尘深深吸了一口气,注视着桌上的玉天鹅,缓缓道:“他说过不止一次,北方有一只令他思念的天鹅。”
阿思朵眼中再一次涌出泪水,而这一次是一种喜悦和激动的泪水,她扶在桌上失声痛哭起来,六年了,她被思念折磨了整整六年,突厥歌谣中说,岁月如水,会把爱情之酒淡去,可是,她却一点没有淡,她知道,她至死都会把这份思念带进坟墓。
就在这时,大帐外传来一个无比凶狠的声音,“尊敬的公主殿下,听说你一个男人带进了大帐。”
他没有敢进帐,但从大帐被风吹起的一丝缝隙里,出尘看到了一个长得如黑熊一般的男子,身高足有七尺,体格肥壮得令人可怕,黑面牛眼,双眼通红,凶狠粗鲁异常,俨如深山里出来的黑熊怪。
阿思朵连忙擦去泪水,冷冷道:“蒙达,你在侮辱我的清白吗?”
“可是.....很多人都看见了。”帐外的声音没有刚才那样凶恶,但依然充满了怀疑。
“是阿努丽派侍女来送信,没有什么男人,只是穿了男人的衣服。”
阿思朵给出尘使了个眼色,出尘会意,便恢复了女人声,用不熟练的突厥语道:“这帐里没有男人。”
“哦!是我弄错了,但公主殿下,我要提醒你,下个月你要成为我的妻子,我不希望节外生枝。”
“蒙达,你是在警告我吗?”
“算是吧!”
帐外的男人转身大步走了,阿思朵眼中露出无尽的悲伤,“这是突厥两年前新崛起的第一勇士,连乌图也败在他的手上,现是突厥万夫长,父汗硬把我许给他,我已经拖了两年,大哥继位,为了笼络此人,逼我下月嫁给他。”
“既然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嫁?”
“他不怜惜,我心已死去,留着这副身躯给父亲做点事,也算是尽点孝心。”
“可是......他没有不怜惜你。”
阿思朵紧咬嘴唇,强忍住即将涌出的泪水,“那他为什么不来看望我,在我最绝望的时刻,他为什么不在我身边?”
出尘心中对这个不幸的突厥公主充满了怜惜,她柔声道:“他没有时间,这些年他一直是在一种生与死的选择中度过。你知道吗?他的乳娘,也就是我的母亲,从小将他抚养长大,从开皇十九年分手到现在,快十二年了,他都没有时间去探望她。你应该理解他,或者,你应该去找他,而不应在凄楚中度过,更不应毁掉自己的一生幸福。”
“我以为....他心中根本没有我。”阿思朵低下了头。“我不敢去找他。”
“他并没有亲口说他不喜欢你,对不对?还有这只玉天鹅,应该也是他送你的吧!在中原。玉就是定情之物,你不知道吗?”
出尘就像一个宽容的大姐,柔声安慰着这个可怜的异族公主,阿思朵用双手捂住脸,无声地饮泣,泪水从她指缝里渗出。
出尘没有再打扰她,让她尽情地宣泄心中压抑了很久的悲哀,很久。阿思朵终于擦去了泪水,眼睛红红的,她盯着桌上的玉天鹅。眼中露出突厥女子特有的坚毅之色,就算她死,她也要让杨元庆知道。她整整等了他六年。
阿思朵站起身,从箱子里取出一套她的衣裙,递给出尘,“你把它换上吧!”
出尘愕然,她不懂阿思朵的意思,阿思朵笑了起来,“难道你不是来找义成公主吗?”
出尘点点头,“我是来找她。”
“那就对了,她已经被囚禁,只有我拿着金箭才能见到她,你就扮作我的侍女,和我一起去。”
“现在去吗?”
阿思朵摇了摇头,“今晚不行,大哥会知道,明天一早,大哥会去觐见大隋皇帝,我装病留在营地,然后我带你去见她。”
.......
此时,在突厥王帐中,始毕可汗咄吉正在冷冷淡淡地接待高丽使臣一行,启民可汗染干死得非常突然,白天他还和众人置宴喝酒,在夜里便突然失去,甚至很多人都没有来得及拜见可汗的遗体,便被咄吉匆匆火化了,突厥贵族中就传出了怀疑之言,可汗死得蹊跷。
为此,金刀驸马乌图公开指责咄吉有弑父嫌疑,继而率部北上,不承认咄吉继任可汗之位。
此时,咄吉面临巨大的压力,其实他并不想来觐见隋帝,他从来都认为突厥和大隋是邻居,是两个平等的国度,而不是君臣关系,他不想接受隋帝册封。
但突厥内部巨大的政治压力使咄吉不得不妥协,他只好南下来接受隋帝册封,以尽快确立自己合法的可汗之位。
高丽使臣到来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实际上早在年初时,他便秘密派人去和高丽接触,希望能和高丽合作,联合攻打契丹和奚,先由高丽进攻契丹,然后咄吉会说服父汗让他领兵前往,去帮助契丹抵御高丽,这样一来,他便可以把父汗的精兵强将握在手中,不让几个兄弟和乌图再染指父汗的军队。
而高丽想谋大隋的东北地区已久,只是凭高丽一己之力难以办到,他们也需要突厥人的配合,比如联合突厥人共同攻打契丹,使他们出师有名,即使大隋震怒,也是由突厥在前面挡着,咄吉的提议正中他们下怀,高丽最终派使者前来商量具体方案,不料,突厥内部却发生了变化,启民可汗身死,咄吉登位。
此时咄吉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所以对高丽时辰,他的兴趣就不大了,纯粹是一种敷衍。
“明天,我要见大隋皇帝,先看看大隋皇帝的态度,然后再谈我们之间的合作,有什么事情,等我会见完再说吧!”
咄吉的语气非常傲慢冷淡,充满了对高丽的不屑,一个弹丸小国,也配和疆域万里的突厥谈战略合作吗?年初,他不过是想利用一下高丽罢了,现在高丽失去了利用价值,他便对他们不屑一顾。
说完,咄吉起身便走了,把高丽使臣一行晾在帐内,乙支文德和盖苏文面面相觑,突厥人怎么会如此无礼!
.........
第七章 义成公主
高丽使者一行人回到了帐中,盖娇娇毕竟是女人,她受不突厥的白眼,憋了一肚子气,终于发怒了,“回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乙支文德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盖苏文摆摆手,让妹妹不要说话,盖娇娇冷冷瞥了乙支文德一眼,也不吭声了。
“乙支尚书,我们该怎么办?”盖苏文问道。
乙支文德叹了口气,“现在我最担心的是,突厥出卖我们,把我们交给隋朝,事情就麻烦了。”
“尚书是说,隋朝会进攻我们吗?”
乙支文德摇摇头,“难说,毕竟隋朝已经平息吐谷浑,如果我们再有什么把柄被隋朝抓住,他肯定会拿我们开刀。”
乙支文德看了一眼帐外的突厥守卫,低声对盖苏文道:“令妹说得不错,我们必须要走,趁明天一早突厥可汗去见隋帝的机会,离开突厥大营,决不能让突厥人把我们交给隋朝。”
“可是十万人的突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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