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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道士(半蓝)-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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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大姑娘
自家府中有定制，那便是从三等丫鬟就已经开始能够穿上一般丝绸制成的服饰。站在李文轩面前的这两名丫鬟，既没有穿丝绸，又长得确实普通，足可见一个是四等丫鬟，而另一个则是五等丫鬟。对于府内人事上面的任免，提拔，调动等等都是要经过林若曦的手，而见到这种情况的他，自然不难看出这一切的安排都是她所为。至于传递给自己的信号，那便是她对她纳这一个妾侍，有着消极的情绪。
面对这样给楚寒露安排的李文轩，还真不好干预。若是自己念及她可怜，就此给多派两名上等级的丫鬟，也未必是对她的宠爱。一来，跟过自己好长一段时间的秋月，才使四个丫鬟，而领头的一个丫鬟也只不过是区区地三等；二来，在前不久，苏媚娘还提出让自己答应给她增添几个使唤丫鬟，都被自己给否了；三来，这让这一位既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而是以娶为由，实则是买，刚入门的楚寒露，就受到自己的特殊照顾，未必就是好事，毕竟很容易被自己的好心办成树立成靶子，成为另外几房的眼中钉。
李文轩不是不了解自家那一些有头面的丫鬟们，别看一个个年纪不大，而小心思可着实不少。且不说自己专门给楚寒露安排一个一，二等的高级丫鬟，就算是为其安排一个三等的中级丫鬟过来伺候，恐怕她也压不住，反倒会被一名奴婢给反制。
见他半天不言语的丑姑娘，自然是瞧出了一些端倪，进言道：“爷，你看是不是就让那两个跟着照亮过来的丫鬟留在这边伺候？”挥动了一下手的李文轩。算是否了她这一个建议，毕竟这样低低调调地对楚寒露是一件大好事，无需再画蛇添足的多做改动。
日后，等她有了身孕，或者生下一儿半女，再多派奴婢过来伺候她也就是了。目前。这一种安排，自己也不算委屈了她，而那两个本是上不得台面来的下等丫鬟，得了这样一个机会出任体面的差事，那定然会巴心巴肠的伺候好她们的主母。
心意已决的李文轩，这才步入进了楚寒露所居住的里屋。坐在床沿边的她，一见到他进来，于是本能的就站了起来。依旧是羞羞怯怯的她，双手是早就已经把那一张绣花丝帕是揉搓得快不成样子了。低着脑袋。咬住了下嘴唇的楚寒露，却没有向他是迎了过去。
注意到她这一幅比赵甜儿当初还要害羞模样的李文轩，很是体贴的示意了跟进来的丫鬟们统统地出去。这样一来，倒是可以减轻她的心理负担。心领神会的丑姑娘，没有二话的领着她们是不再碍眼的转过身退了出去。没有就此回房去休息的她，非常担心这里的下等奴婢们没有经验，伺候主子不得力，于是就此主动的留了下来当值。
这两名分别是四等丫鬟的小翠和五等丫鬟的小红。除了她们以外，另外跟过来的两名四等丫鬟。好不容易得了这一个机会能够和府中这一位不但是一等丫鬟，而且还是老爷心腹的丑姑娘在一起长时间共处的机会，于是都使出浑身解数的使劲巴结。她们是左一口“大姑娘”，又一口“大姑娘”的叫得比四人喊各自的亲娘都没有这么的亲热过。
显得很是淡定的丑姑娘，心里面是清楚的很，她们四人打得是什么主意。早在这府中见怪不怪的她。借用老爷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而有利益的地方就会有争斗”是奉为自己的座右铭。在丑姑娘的心目中，自己要是没有得到老爷当初的收留，早就饿死街头，而同样要是没有老爷对她的抬爱和栽培。自己是不会有今日的体面。
两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这四名一进内宅就被三等及其以上丫鬟们是呼来喝去的丑姑娘，理解她们这种想要找依靠的心思，毕竟人往高处走，而水往低处流。在她看来，只要是人都会去想着要风光和要体面的活着。
“大姑娘，你也是忙了一天，想必这肚子也饿了。我这就去给你弄一些宵夜来垫一垫。”深知自己在平日里是连话都和她说不上的小翠，一张脸是笑得无比灿烂道。
站在一侧的小红，可谓是不落人后，同样是不愿意就此放过这等难得找到报效对象的机会，不甘示弱的进行巴结道：“大姑娘，你稍坐。我这就去给你烫一壶酒来，毕竟这冷天的要是不喝上几杯热酒暖身子，那可怎么过哦！”
两人这一个各自说完以后，急匆匆地就朝外快走，好似生怕晚了一步，这事儿就黄了一样。至于余下的另外两名丫鬟，也是狗颠狗颠的各自说着自己有什么好的东西，只有大姑娘这等人物才配享用，于是也去忙着拿东西来孝敬。连连说着“不用”的丑姑娘，已然是阻止不了她们的热情。如果她要是不收她们的东西，那就是看不起了。见人去了以后的她，来来回回地摇了好几下脑袋。
这时在里屋的李文轩，见楚寒露不主动，那么就只好自己主动。于是乎，自己就面朝她是走了过去。感觉到他这一步步靠近的她，心跳是越发的快了起来，而肢体上面的表现也不知不觉的不自然起来。
脚步是停在了距离她一步之遥的李文轩，留意到她这红得如同成熟水蜜桃一般的小脸，着实可爱和讨人喜欢。伸出右手食指的他，勾起楚寒露的下颌，微笑道：“你害哪门子羞吗？女孩子早晚不都是有这一天的吗？”
不敢去直视他的双眼，耳根子都已经通红起来的楚寒露，呼吸急促起来，而整个人都好似快要僵住的不好意思道：“我有一些害怕。”
左手一把就搂她入怀的李文轩，笑脸不改的一语双关道：“用不着害怕，为夫自然是会好好地对待你的。”
第313章应邀
双手横抱起楚寒露的李文轩，是把她平放在了床榻之上，伸出右手掌是摸向了她的右脸。从她的侧脸传递出发热而滚烫的感觉到了他的手。双眸是紧闭起来的楚寒露，在戴上红盖头的前一刻，自己的娘亲宋金桂自是有义务和责任的拿出压箱底之物来告诉她关于夫妻之道。当时的她，就已经羞得是满面血红的不敢去多看一样那物件儿上面赤身**的男女画儿。
现在，内心十分明白的楚寒露，知道李文轩是要对自己做出像那画儿上面一样的羞人事情。自己紧张的心情自然是从脸上是毫无保留的流露了出来。而光是看她这一个样子，还没有动手去解其衣裙的李文轩，凭借多次的上床经验便料定出她这是前所未有的头一遭。
早已经没有了那一种睡到处女就开始无比兴奋和欢欣雀跃的李文轩，想着自己身处的这一个时代里面，黄花闺女可谓满地都是。以自己目前的身份，随意的从府中众多丫鬟里面抓一个出来，十之**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这时候的处女，可不似后世那般成为了一种稀缺资源，毕竟所有的女孩子都十分清楚保持完璧之身的重要性。只要处子之身才是金镶玉，而要是破了瓜，那便是打一个对折，甚至大量的倒贴，好人家，好男人都不会要的。
对于这一种封建思想对广大女性精神上面的戕害和不人性化，身为男人的李文轩是保持一种中庸之道，毕竟这好与坏都是显而易见，全由个人的取舍和选择。没有猴急的他，又坐在床沿边，倒先是把自己长褂脱掉。鞋袜脱掉，然后再拉上了被子上了床。
平躺在楚寒露旁边的李文轩，不正经的一笑道：“你是让为夫帮你脱衣裙，还是你自己脱？”早就娇羞到难以自恃地步的楚寒露，意识到他是在取笑自己，于是也不睁开的眼睛的侧过身子。两只粉拳头是如同雨点打在荷叶上一般的落在了他的胸前。
“好了，好了。为夫不逗你了。”笑得开心的李文轩，抓住了她的两只手是求了饶，却没有就此收起说笑的心思道：“你是喜欢亮着让我来疼你，还是喜欢黑灯瞎火的让我来疼你呢？”挣脱开了他两手的楚寒露，嘴巴里面是鼓鼓的没有发声，而是用手又向外的推了推他，意在让其赶快把蜡烛给吹灭掉。
装傻充愣的李文轩，表现出一副不明白的样子。翻身上来就先是把她的腰带给解掉，然后开始了好似抽丝剥茧一样的动作是一层层地扒开楚寒露身上的衣服。平躺在床上，显得只是非常顺从的她，仍由其对自己是胡作非为。
见到一副雪脯是被红色肚兜包裹住的李文轩，正要动手揭开之时，却被楚寒露的双臂是成“x”状的挡在了胸前，小声的央求道：“求你去先把蜡烛吹了，然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啦！”瞧见她这一幅十分可人疼爱模样的他。没有理由拒绝，于是翻身下床是快步去把屋子内的全部红烛是吹灭后。然后才爬到床上，钻进被窝里面，平躺下。
在自己胸前再无遮挡的楚寒露，借助黑暗是才徐徐地睁开了双眼。帮她是脱掉了外衣裙的李文轩，怀里面是抱住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红肚兜，一条齐膝亵裤的楚寒露。没有进行大举进攻。剑指中原的他，左手是搂住这一个可人儿是在一起温存了一番，再开始了身为一个丈夫在洞房花烛夜应该尽到了责任和义务。李文轩这一夜来对楚寒露的温柔，才使得她逐渐懂得原来男女之间会发生出这等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奇妙感觉。
次日早上。在离开之前的他，没有惊醒还在熟睡中的楚寒露，而是在丑姑娘的亲自服侍下，穿戴整齐的离开了蘅芜苑。梳洗完毕的他，坐在花厅内吃早餐，而这一日恰好是除夕的前一天。自己是刚刚把油条吃掉半根，便见到朱彪是小跑了进来，站立在侧旁是进行禀报道：“老爷，宫里面的小陆子公公来了。”放下左手内那半根油条的李文轩，一面让他去准备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一面站起身来就独自一人直接去了正厅会客。
先他一步到了的小陆子，这一见到走进来的李文轩，就显露出满脸的笑容，双手抱拳的作揖道：“李大人，小的这提前给你拜年了。”
同样是双手抱拳，简单还了他一个礼的李文轩，知晓他们这一些人是不能随意出宫门的，而他这一来必定是有事情，于是一边示意他坐下，一边是微笑的问道：“今日，公公怎么得空来我府上呢？”
算是沾他光才得以荣升，露脸的小陆子，没有拐弯抹角道：“这一次出宫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懿旨而来。大年初二晌午，皇后娘娘是特意设下宴席，要邀请那一些三品及其以上官员，王公贵族家的命妇们前去赴宴。李大人，你的那两位夫人自然也是在应邀之列。”
心中释然的李文轩，一想到赵甜儿和林若曦是没有见过这一种类似国宴阵仗，第一反应就想要把他给挽留下来道：“你是知道，我那两位拙荆还没有进过一次宫，所以礼仪方面还望你能否多留片刻的和她们讲上一讲，免得到时候闹出笑话也就不好了。”
和他关系一直保持不错的小陆子，早就忘记了上一次来李府的乌龙，一口应承道：“行。就劳烦李大人让两位夫人出来与我一见吧！”
没有站起身的李文轩，冲着外面是提高了嗓门儿道：“来人啊！快去把曦儿，甜儿给我叫来。”站在门外伺候的两名丫鬟露面的应诺了一声，随即就赶快去传话。
从账房那里是取来了一千两银票的朱彪，速度稍快的走了进来，而一见到自家老爷给自己使的眼色，便主动的走了上去，把银票是摆放在了小陆子旁边的茶几面前，微笑道：“这天冷了，我家老爷让公公添上一件衣服。”
第314章选边站
没有如同上次一样表现出客气的小陆子，明白在这一个过节的日子里面，要是不收下，那就是不给面子，或者嫌少。从桌面上把银票拿了起来就揣进了左袖子内袋的他，保持原有的笑脸道：“李大人，你这实在也太见外了。多谢，多谢。”算不上虚伪和客套的李文轩，自然是面向他笑了一下，点了一下，心照不宣。自己深知这个时间段内的送礼既是人之常情，又是恒古不改的明规则和潜规则。或者，说好听一些，那便是传统。
半盏茶的工夫过去，赵甜儿和林若曦是在各自心腹丫鬟们的陪同下，前后脚的步入进了正厅。见到她们二人的李文轩，倒是可以不用去听小陆子慢慢地对其讲述觐见皇后和出席宴会的相关礼仪，毕竟这关于女人们之间的事情，自己还是少搀和进去才是最为难得的糊涂。
“小陆子公公，就有劳你了。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去处理，所以就不多陪了。”在离开之前的李文轩，自然是要出于礼貌的客气一番道。
一直都和他关系不错的小陆子，微笑的回应道：“李大人好走。关于这宫中礼仪，我会详细的给二位尊夫人说明白的。”站起身的李文轩，面朝大门的方向是径直的走了出去，而紧跟在他身后的朱彪，也一同离开。
和小陆子是分别打过招呼，随即就坐了下来的赵甜儿，林若曦，听见李文轩派来传话的丫鬟说得是道明不白的，要什么进宫觐见皇后娘娘？内心里面是既兴奋又荣耀的她们，都没有进过皇宫，也没有见过大明朝母仪天下的女子到底长成一个什么样子。于是免不得憧憬起来。
自幼就被阉割进了紫禁城的小陆子，十来年下来，自是对皇宫里面的规矩和礼仪算是专家级别。一面念及大家相处的关系良好，另一面又收了李文轩给自己的好处，使得他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讲述起朝见皇后娘娘的礼仪和规矩。
都表现出认真听讲的赵甜儿和林若曦是内心清楚。初二进宫去赴宴是一次极为重要的活动。一是，她们不能闹出笑话来丢了李文轩的脸；二是，借助这一次的机会得以被认可的进入到了大明朝贵妇们特有的圈子里面去，毕竟只有被皇后娘娘认可的尊贵女人才有机会和资格出席由她亲自主持和设下的宴会；三是，借助这一个特有的平台是为搞好关系而用的。
出了正厅的李文轩，那里都没有去，先是回到了花厅内，还想着把自己的半根油条吃完才再看望一下楚寒露。昨夜，自己不但是把她给睡了。而且还把她的第一次给拿走了。不管怎么说，自己都得去好好地关心，应尽为人夫的责任和义务。
走进花厅内的李文轩，看见桌面上的早餐，早就被小丫鬟们拿走。摇了一下头的他，笑了一下便自言自语道：“她们的手脚还真是够快的。我就是出去和人说了一会儿话，东西就没了。”
跟在一旁的朱彪，虽说脑袋有一点儿木讷。但是完全能够理解主子这话的意思道：“爷，我这就去叫她们给你再照原样的摆上来。”摆动了一下手是示意算了的李文轩。想着少吃当成是减肥，于是背转过身的就慢慢地走去了蘅芜苑。
已经是起了床的楚寒露，生平第一次有两名小丫鬟伺候自己穿戴衣裙，梳洗理妆。坐在铜镜前面的她，感受自己奴婢的伺候，外加不免回忆起昨夜李文轩对自己的呵护。那内心里面自然而然的就生出许多幸福的感觉。
站在她身后的小翠是一面为其梳理长发，一面讨好卖乖的逢迎道：“小夫人，你果真是生的可爱，难怪老爷会一眼就相中了你。以奴婢的小见识来看，你今后定然会深受老爷的宠爱。不久的将来。你再为老爷诞下一位小公子，那么你就会更加受宠爱的。”
瞧见对面铜镜内是出现自己倒影的楚寒露，粉红色的小脸上抑制不住幸福的样儿，微笑道：“只要他对我好，那么我就知足了。你一个比我还尚幼的小人儿，说起这话怎么也不害臊？”
心里面很是明白的小翠，虽说自己是跟上了一个府中目前最势微的主母，但是她十分清楚自己想要去攀附其它四房的高枝头，决计是不容易的。即便她要去排在倒数第二的秋月身边伺候，也不是想去就能去。再者，这去了也不能就代表自己就一定会得到重视。与其做无用功，还不如死心塌地的把宝全压在这一位新夫人的身上。一旦楚寒露得到了李文轩的极大宠爱之时，那么自己在府中的身份和地位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一门心思要成为楚寒露心腹丫鬟的小翠，开始表露出自己的忠心道：“小夫人，奴婢有一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为人一直都很随和的楚寒露，本来就是吃过一些苦的人，也没有因为自己一朝得了富贵，就摆出主母的谱道：“有什么话，你直说无妨。”
还算是了解府中一些状况的小翠，回头看了一下没有人进来，是才大着胆子进言道：“你是刚进府的新人，可不清楚这里面的厉害。大夫人，三夫人是一派的，二夫人和四夫人又是一派的。她们之间一直都是明和心不合，所以你可得想好到底站去那一边。这可至关重要。”
在她旁边的小红，也是不甘落在人后的想要出人头地道：“大夫人，四夫人还是很随和，能够体贴我们这一些当奴婢的。二夫人，三夫人都是极为厉害的角色，所以你见了她们二人中任何一人都得小心。”
楚寒露听她们这一说，不免就回想起赵甜儿对待自己友善的样子，于是内心自然不免偏向于她。加上，自己在进府之前，她母亲是让自己听从大夫人的敦敦教诲，便更是加重了偏向性的砝码。可又不想卷入进府中是是非非的她，只想安生的和李文轩过日子，不免天真道：“若是我两边都不选，安安生生地就这样。”
第315章二层主子
分别站于楚寒露左右两边的小翠和小红，相互的对望了一眼，却完全不认为自己主母的第三个选择是明智的决定。这种类似所谓明智的中庸之道，表面上看是两边都不得罪的举动，到最后要么就是在两边都讨不到好，要么就是被两边合起伙来收拾。再不然就是自己犯了错，两边都不会站人出来替你说话，最终的结果依然就是不讨好。
又不能显露出嘲笑之意的小翠，没有多嘴的好生的看了看楚寒露，而心里面想着，难不成自己这一位主母，除了长得天生的着实可爱以外，剩下的全是豆腐渣或者全是草？进府两年多来的她，可是相当的明白，这人要想在这里面活得好，光靠外表是远远不够的。
“对了，奴婢还差一点儿忘记和主子说了。”自知自己身份的小翠，也不好过多的去规劝楚寒露应该如何去做，以免让其反感。她要是一个不高兴，不要自己在身边伺候，从那里来回到那里去就十分麻烦了。
而用起一只手掌是正面捂住自己半边脸的小翠，侧身面对楚寒露是一面比划，一面不能说得过于直白道：“你要是再见到昨夜陪同老爷一起过来，并在我们这里主动当值的那一位被头发遮住半边面的姑娘，可千万千万不要说她长得丑。虽说她不是我们府中像您这般正儿八经的主子，但绝对算是我们的二层主子。你要是能够对其以礼相待，称呼她为大姑娘，决计不会有错。主子，你切忌不要得罪了她，要不然你可就有罪受了。”另一旁的小红，使劲的点着脑袋。完全同意她的这一说法。
万万没有想到高门大院子里面会这般关系复杂的楚寒露，被她们一唱一和的搞得脑子里面是已经云山雾绕起来，算是不耻下问道：“什么叫做二层主子？她真有那么大的能耐？”
抢过了话头的小红，为她解释道：“大姑娘不但是老爷未发迹之前贵溪老家的人，而且还是全府当中被老爷亲自带回来和收留的唯一女孩子。她对老爷绝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忠心耿耿的心腹之人。应该就是因为大姑娘那半面脸的原因，除了不能侍寝以外，服侍，伺候，关心，等等方面是决计不输府中任何一位主母真心实意的对待老爷。身为一等丫鬟的她，可是位列府中同级别的丫鬟之首。即便是府中厉害的三夫人见了她，也得礼让三分。”
“若不是她那半面脸的原因，想必也是我等的正经主子了。”表现出不知道是替丑姑娘惋惜还是想到她就联想到自己那一般的长相而庆幸的小翠。补充道：“大姑娘的为人和心地还是很好的，所以主子也不要过于担心。你只要记得不要怠慢了她就行了。”
算是受教的楚寒露，这才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两位丫鬟本欲还想继续为她全面分析府中一些情况之时，听见了脚步声，便不语起来。须臾后，走了进屋的李文轩，瞧见没有涂抹胭脂水粉的楚寒露。愈发的显露出一种小清新的味道。
在旁边一把椅子上面是坐了下来的李文轩，背靠在椅背上面。脸上是显露出平和的样子，突发一问道：“在进屋之前，我好似听见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我这一进来以后，你们就都不说了。”听见自家老爷这无心一说，却使得心里面不免多少担心起来的小翠和小红。早就完毕了手中的事情的她们是低下脑袋。就急忙向两位主子行过礼的就出去了。
回转过身子是面向他的楚寒露，没有对其有任何隐瞒的心思，甜笑了一下是委婉道：“我们只是聊了一下这府内的事情。我刚进门，什么都不懂。为了不闹出笑话，所以就问起了她们二人。是我非要让她们说。全然不关二人的事。”何等聪明的李文轩，听她这一说，就瞬间反应了过来。他对于自己府宅内的这等事情，门清的很。自己不用多问楚寒露，都能料定这两个丫鬟是在给她们的主母做出一番全面的分析。
在李文轩看来，身为奴婢的她们，算是尽忠尽责，毕竟这谁的人就应该为谁出谋划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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