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半蓝)-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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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话的胡山。内心里面是好一阵子的失落，而又自知不能再向李文轩提出过多的请求。自己儿子的相思之症。无解了。此时此刻，坐在椅子上面发愣起来的胡山，着实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如何是好。神情上是瞬间就萎靡了不少的他，无可奈何的很。

打听到李文轩是在府中正厅会客的楚寒月，等不及客人走了以后再把东西送过去，而是想要借助这一个机会在人前也露脸一番。好让其知晓自己就是李文轩的六夫人。双手端着一个托盘的她，恰在这一个时候是从外面步入了进来。自己得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于是心情一好，便充满爱意的亲自下厨去为李文轩是煲了一盅人参乌骨鸡汤。而目的就是为了在他的面前展示出自己的贤惠和能干。

忽然显得特别激动的四九是双脚离地，直接跳了起来，右手食指是指向了走进来的楚寒月，大声的叫嚷道：“老爷，老爷，是她，是她。公子心中朝思暮想的姑娘就是她。”听到这话的胡山，精神头是一下子就来了。刚才那一副垂头丧气，好似看见自己死后没有人给送终的凄凉的他，瞬间就迸发出了希望的火花。

被四九这手舞足蹈一惊的楚寒月，一个失手是连托盘带青花瓷的汤盅，一并掉落在了地面上。“咣当”一声，汤水伴着鸡肉，人参等食材，一起四溅开来。若不是冬天穿得多一些在身上，她或多或少还会被烫着。

花了自己好二个时辰，亲力亲为的文火蒸煮，这才煲了出来的一盅爱意浓浓的鸡汤，竟然还没有来得及让李文轩喝下，便直接就这样化为了乌有。气得楚寒月可谓是七窍生烟，散发出了杀气的双眼，死死地盯住四九，脱口而出的骂道：“狗东西，作死啊！吓到你姑奶奶了。”

“寒月，不得无礼。”开口制止住了她的李文轩，虽说四九不是自己府上的奴仆，但是还得要给胡山一点儿脸面。俗话说得好，打狗也得看主人。即便自己完全不用怕这一只狗的主人，也得表现出一定的风度和教养。

面向他是走了过去的楚寒月，满脸的不开心，却带着撒娇和发嗲的意味道：“爷，你可要替奴家做主。那狗东西吓到我了。”

没有去理会她的李文轩，看向了坐在旁边的胡山，尴尬一笑道：“胡大人见笑了。”胡山的心情就如同过山车一般是来回的大起大落。前一刻还因为曙光出现而激动起来的他，这一刻却又逐渐随着的暗淡了下来。且不说楚寒月给自己的第一感觉是举止轻浮和性格霸道。

单单凭借她叫李文轩的那两声骚媚入骨的声音，就不难推断出两人的关系不一般。胡山的心里面是反复的骂起自己儿子，怎么会为这样的女子而失魂落魄？一点儿都不值得啊！

第434章信用

走到李文轩旁边的楚寒月，面色是已然处于温怒之中，而嘴巴上面是继续唠叨着自己亲手为他煲的参汤就这般没有了。他对于这一个丝毫不会放在心上。自己觉得没有了就没有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伺候在旁边的朱彪，口头和右手一起示意了站在厅中的小翠和桃红，意在让她们赶快把地上那一些洒落的东西赶快收拾干净，而完毕以后就可以应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毕竟这里已经不再需要二人了。

楚寒月没有显露出想要和他过于亲昵的动作，毕竟自己还没有正式过门。加上，这是大白天，自家奴婢和外人都在场，又确实不太方便彼此来一场卿卿我我。心情复杂的胡山，当下所想得事情是既然来都来了，老脸都已经是掉了，那么不妨再把事情问清楚一点儿，好死心。

“敢问一句，这一位可是李大人的妾侍？”以进为退的胡山，不妨把问题是问得够直白道。

抬起头来是先看了一眼楚寒月的李文轩，脑子里面想着她还没有过门，而自己和她还没有完成必要的手续和程序，便算不得他的第六房老婆。正如，一对情侣在后世没有去民政局把结婚证给拿了，就不算是夫妻，而顶多算是男女朋友关系，即是非法同居关系。

“这一位姑娘是我第五房小妾的姐姐，楚寒月。”简单介绍了一下的李文轩，先前就能从四九的失常表现中推断出胡成是对楚寒月一见钟情，相思成灾。在前一刻，自己的脑子里面还在想着，胡家公子看中楚寒露的几率应该非常高才对，毕竟他的这一个五夫人的长相那是非常的清纯。声音又甜美，完全就是一副不折不扣软妹子的形象。再者，她又有符合这一个时代传统美女更多的外在形象和气质，定然会俘获这一类公子的心就不奇怪了。

李文轩倒是没有想到胡成竟然会喜欢上楚寒月这种外表美丽，而内心火辣和实际的女子。转念一想的他，真是应了那一句老话。青菜萝卜，更有所爱。自己原本打算是利用楚寒月来平衡一下自己的后院，而这中间冒出来的这一个事情，使得他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是不改变初衷，还是重新另做一个打算，顺水人情的出面保一个媒，既能救了胡成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又能卖给胡山一个大人情。收服了他。

不再多言，只是端起茶来的胡山，意思不在喝茶，而是在想，虽说李文轩没有承认楚寒月是自己的小妾，但是她都已经亲手为李文轩煲汤，足以证明二人这种妹夫和大姨之间的关系不但暧昧，而且非比寻常。不觉得奇怪的他。又不是不清楚高门大户内这种龌龊和不讲究伦理的事情，早已经不算是什么新鲜事情了。彼此都是你知。我知，而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各自对于这一类事情都是心照不宣。

重新回到了自家老爷身旁站正的四九，还以为他没有听清楚自己刚才的话，于是有多了一句嘴，重复同一个意思道：“老爷。公子只对这一位楚小姐是情有独钟。”

“多嘴。”且能不知道的胡山，之所以没有再向李文轩是开口相求，便是非常在意对方两人早已经是有了偷鸡摸狗和越礼的肌肤之亲，而自己儿子心有独钟的心仪女子，也是一味“药引”。却是一个别人穿过的“鞋子”。在他看来，这都还不最为打紧，而麻烦就在于大家的今后如何的相处和自处。

顾虑颇多的胡山，既不是瞎子又是过来人，那能看不出楚寒月对李文轩是有一定情丝的女子。即便胡成和她的事情能成，也保不齐她和李文轩之间是来一个藕断丝连。真要到那时候，自己儿子戴了绿帽，就是一只活王八，还不敢吭声出气，毕竟明里和暗里都惹不起。

不甚清楚，慢慢砸出一些味道的楚寒月，心里面是一惊，从而想到了李文轩会不会认为自己和只有一面之缘的胡家公子有私情就不要自己了。生怕是煮熟的鸭子飞走的她，花容有一些失色，突然着急的辩白道：“臭小子，别信口胡言，坏了奴家的清誉和名声。在元宵节那日，众人可都在场。齐剑秋指挥也可为奴家作证。奴婢和你家公子是第一次见面，也未曾有过什么越礼之事，而只不过是说了一些相互客气的话罢了。即便你家公子对奴家有意，也没有办法了。这时的奴家可是有婚约在身的人了。”

耷拉起脑袋的李文轩，心里面想着事情不好办了，毕竟自己是已经派出朱彪去和她母亲宋金桂谈妥，便算是有了口头协议，也就是被她认定的婚约。自己可以不当好人和君子，但是做人怎么着也得讲究一个“信用”二字，毕竟人无信不立。不管在那一个时代里面，讲究信用都是必须的。为此，他又不能直接装傻反悔说出“不知道”三个字来搪塞。

想过来，想过去的李文轩，决定以静制动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方法来应对这接下去的事情。见他没有吭声的楚寒月，心里面是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更加的焦急的她，最为担心的事情就是他想偏，于是双眼看向了在座的他，自我辩白道：“爷，你真得要相信奴家的话啊！奴家和这一位胡公子真的没有什么？如果你要是不相信，完全可以把齐剑秋等人叫来一问便知。”

“既然胡公子能为了你日思夜想，身形消瘦，命悬于你手，那么你是不是可以认真的考虑一下？”自是不便于直接说出悔婚的李文轩，只能从侧面是好言好语的说一下。至于楚寒月怎么取舍，自己都会尊重她最后的选择。

“爷，你就直接把话给奴家说明白吧！这算是你替胡家公子保媒吗？”面若冰霜的楚寒月，心里面是大为紧张，却不得不直截了当的问一个清楚道。

第435章富贵

李文轩是当即就否认，毕竟自己是让楚寒月多出一个选择来。她跟着自己只能当妾侍，而要是嫁入胡家就会成为正妻。到底是当妻好，还是当妾好，他是说不上来，而是把主动权交到她的手中。有了他明确答复的楚寒月，心里面是安定了不少。自己跟着事业已成，如日中天的李文轩，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完全无压力。

不免就自然而然回想起胡成和自己说过一些话的楚寒月，内心里面倒是好一番盘算。二十出头的他，除了相貌还算可以，秀才功名和家境还算殷实以外，就丝毫和“富贵”沾不上一点儿边。即便自己嫁入胡家能得一个正妻的头衔，也没有什么意思，毕竟距离她想要的生活和东西实在太远。自己可没有那一个耐性等着胡成中举人，中进士，然后当官的一步步登高。就算他有朝一日能够出人头地和身居高位，恐怕自己也是头发花白，牙齿已经松动了。

不是自己妹妹那么想法单纯和头脑简单的楚寒月是继续想着，现如今的自己是花容月貌，鲜花绽放开的最当时，而胡成爱上她，完全是在情理当中。即便自己有那么一天能够等到他飞黄腾达，也是花容衰败和残损之时。那时候，他就不会再如同当下一样的对自己有那一种五迷三道的爱了。多纳妾，也会成为他发迹以后的必经之路，毕竟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而同样是整个大环境的必然规则。

心里面是门儿清的楚寒月，那都是假设在胡成事成的基础上，而要是他没有那么一日。自己且不是要亏死了。在她看来，胡家只不过是普通的官宦人家，正恰似自家父亲没有死去。家事还能够维持的局面一个样子。万一某一日他爹突然死掉了，而他又一事无成，空有一个秀才的功名。为了生活，且不是要去街边替人代写书信来养家糊口。自己是不是又得再一次回到家道中落的生活呢？自己可不想过上母亲当初从郑家求救济来养活一家人，变成从李家自己妹妹那里讨求来救济活命？

沉默了好一会儿的楚寒月，讲究得是实际。而不是虚无，于是这才真正的牙一咬，心一横，梨花带雨的哭哭啼啼起来道：“奴家这一辈子是跟定了爷不会再改初衷。若是你非得把奴家给弄出去，就唯有找出一条白绫上吊一死。”说完这一番话以后的她，冲着门口就哭天抹泪的冲了出去，表现出好似是赶着去死一样。

在女人方面没有什么经验的朱彪，瞧见她这一个样子就当真，而又想到自己和她母亲宋金桂聊得投缘的情分。生怕她会干出傻事，赶紧回禀道：“老爷，小人担心楚姑娘会冒出傻气，所以希望你能准许我跟去看着，以防不测。”

抬起左手是朝向挥动了两下的李文轩，意思是让他去，而心里面却不会认为楚寒月是要选择轻生。虽然自己不敢说很了解她，但是摸得到她的一些小心思。至于她根深蒂固的念头。无非就是想要过得好一些，体面一些。不再受人白眼和欺负，而嫁给什么人，得一个什么样子的头衔是丝毫也就不重要了。

表现出对她这样想法能够理解的李文轩，感觉这一个想法放在后世完全没有错，毕竟每一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当然，楚寒月的这一个想法落在这个时代当中。那就是截然相反的另外一回事情，毕竟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才是符合当下的主流思想。

瞧得出她不愿意嫁入胡家的李文轩，着实不能勉强，毕竟目前的她。还是楚家的人，而不是自家的人。只好巧借这一个事情的他，佯装出一脸的纠结和无赖，算是婉拒道：“胡大人，你也亲眼看见了。不是我不帮忙，而是确实没有办法了。俗话说得好，这强扭的瓜不甜。若是闹出人命来，也就真不好了。”

既无老年痴呆又不老眼昏花的胡山，见到他的第一感觉自是气度不凡，一表人才，年少有为。世间年轻的姑娘们喜欢上李文轩这样的奇男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何况楚寒月又有一个身份上面的便利，长期可以自由出入和居住在李府，不免对他日久生情也是完全说得通的。

最让胡山意外和好感的李文轩是丝毫没有展现出那种年轻得志便骄狂的姿态。从始至终，他一直都这般客气有礼的对待自己这种下官。自己这一想来，当今陛下器重和信任此人也就合情合理，而完全不似外面一些不好的风传那样了。

真不好意思再多开口来强人所难的胡山，只当自己儿子是欠了楚寒月前世辈子的孽债，而这一世辈子前来偿还道：“哎，罢了，罢了。为了逆子之事，老夫已经很是过意不去得叨扰了李大人。下官，这就别过了。”话没还没有说完的他，就已经是站了起来想要告辞而去。

和自家公子有深厚主仆感情的四九，可不想亲眼见到胡成死去，不顾一切的再一次多嘴提醒道：“老爷，公子的命要紧啊！”对此，胡山且能不知道？事到如今，自己要是继续下去苦苦纠缠和不要脸皮的相求，那就不是无理，而是十分龌龊了。

“你是越发的没有规矩了。看我回去以后，不揭了你的皮。”只能把心中的负面情绪是全部发泄到了四九身上的胡山，一改往日儒雅的样子，恶狠狠道。

“胡大人，请留步。”深知有相思成灾和相思成疾，却少有相思丧命的李文轩，综合各方面的信息得出胡成也算是一个情种。不管从那一个方面考虑，他权且帮一帮道：“我这里有一些药丸，你可以带回去让你家儿子试着吞服下去。虽说不一定能够管用，但是能让他好过不少。至于能不能救命，也得看他的最终造化了。”听到这话的胡山激动得老泪纵横，是对他千恩万谢，毕竟自己可听说过李文轩的丹药奇效无比。

第436章万能话

叫来了丑丫头的李文轩，没有亲自去炼丹房取丹药，而是让她去代劳。自己把她叫到近身旁，细细地告之了所需丹药瓶子的样子，放在什么位置，并且还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股幽兰的芳香。明了一切的她是点了点头，便直接转身去了。

有一些话没有说出口的李文轩是心里面想着，这丫头要是有半面脸不是那一个样子，那么他一定会纳为妾，而造物弄人，可惜了。她要是终身不嫁，就随她这样一辈子好了。自己或多或少还有一些离不开她，毕竟不少事情还得要她去办最为妥帖。

没过多时，丑丫头的一只手里面是拿着一个白色瓷器的小瓶子是重新走了进来。没有直接交到胡山手内的她，而是先用双手给递送了出去，问道：“爷，可是这一个瓶子？”一直忙于政务和学习的李文轩，越发变得懒散，已经没有怎么炼制过丹药。除了自己每月必须敬献给皇帝服食的丹药之外，已经是很少有所补充了。为此，自己的东西一变少，就是非常的了如指掌。没有拿过来打开看一下，闻一下的他，心中自然是非常有数，绝对不会搞错。

抬起左手掌是朝胡山的方向是摆动了一下的李文轩，交代道：“没错，就是这一只瓶子。你交给胡大人吧！”明白的丑丫头，侧转过身是向对方走了过去，停住了脚步才递送了出去。

视如珍宝，赶忙站起身来的胡山，伸出双手来是接了过手，再三感激道：“多谢李大人赐给犬子丹药。感谢这一位姑娘能为我亲自取过来。”客气了一下的丑丫头，明白自己能够受对方这般高规格的礼遇，全是仰仗自家老爷。要不然他才不会把自己当成一回子事情。

没有再挽留胡山的李文轩，是才叫了一声“送客”，便由其他人是把他们主仆二人引领了出去。坐在椅子上面的他，展开四肢是伸了一个大懒腰，冲着丑丫头是呵呵一笑道：“来，给爷按一按。要是按得好。有赏！若是按不好，可是会受罚的。”面朝他是重新走了过去的丑姑娘，一直跟随他这么些年，心知肚明他是在和自己说笑玩儿，于是也不去搭话，站在椅子旁边就给他轻轻地揉起了太阳穴。

感觉到好是舒服，不禁双眼闭了起来的李文轩，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这一个年纪也是早就到了出嫁的年龄。跟随了我这一些年来，耽误了你的终身大事。府内外。你可有相中的儿郎没有？若是有，只管说出来，爷亲自给你保媒。”

愣了一下的丑丫头，随即手上的动作跟着也暂停了下来。片刻以后，逐渐回过了神的她，手上的动作继续，却没有想到他会说这种话。自己一时之间，还真分辨不清楚是真还是假。只好用“万能话”进行应对道：“爷，你又拿奴婢取乐子了。”

“这一次。我没有说笑，而是说真的。如果你真有看中意的小子，就要把你以我李府副小姐的身份给嫁出去。至于嫁妆什么的，我一定会给你准备一份丰厚的，使得你今后在夫家是有绝对高的地位和话语权。除此以外，我还会给你预备下一份私房钱。以备不时之需。”正儿八经的李文轩，不吝惜给她置办下东西的心态道。

听出了他是认真的丑丫头，内心里面是一暖，好生的感动，毕竟自己在主子的心中是有一定的位置。不怕提及自己短处的她。反倒是抿嘴一笑，开始不正经起来道：“多谢老爷关心奴婢的终身大事。虽说奴婢确实想要你送出的这两份大礼，但是没有福分消受。奴婢都长成了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儿，谁愿意要我哦？”

依旧没有睁开了两眼的李文轩，不免脸上发笑了一下，瞬间又变得认真道：“谁要是能够娶了你，可是他的福气。你是一宝，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明眼人能够看到？要是被你相中的儿郎娶了你，那么爷一定会好好地抬举他。无论是他想当官儿要权，还是想做买卖发财，或者其它，都能让其心想事成，如愿以偿。不过，唯一得就是娶了你过门，便不能纳妾，更不能把你一个人仍在家里去外面肆意鬼混，要不然爷就弄死他。”

听完这话的丑丫头，情绪是一下子就失控，双眼一发红就不间断的落泪起来，声音哽咽道：“有老爷这一番话，奴婢万死也甘愿。”

张开了两眼的李文轩，侧动了一下身体，又偏转过头看向了用手在擦拭脸上眼泪的她，揣着明白装起了糊涂道：“哭什么呀？你可千万不要再哭了。这里就我们二人，要是被不明真相的人看见了，还以为爷把你给那个了。”深知他是在逗自己的丑丫头，情不自禁的又哭又笑起来。她不是没有多次想过，自己那半面脸要是完好的，就算被他那么着了，也是心甘情愿。

恰在这时，去而复返的朱彪，突然冒冒失失地又跑了进来。瞧见这一幅光景的他，不想搞一个清楚，急忙回禀道：“老爷，不好了。楚家小姐是在五夫人那里，手中拿着绳子是又哭又闹，说什么你要是食言反悔不娶她，就要上吊一死。这时候，五夫人和两个丫鬟是生生地拦住了她，又哄又劝，所以小人是才得以跑回来报信。”

完全是显露出无动于衷的李文轩，认定是楚寒月使出了女人惯用得伎俩，一哭二闹三上吊。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她这种爱慕富贵和喜欢享受的女人，绝对不会舍得在这一个即将事成的关头上面去死。他感到楚寒月在这一个时机上的寻死觅活，怎么着都是一幅矫情的模样。

打了一个哈欠的李文轩，没有去接朱彪的回话，而是继续看着旁边的丑丫头是没有哭了，是才不急不慢的一语双关道：“这就对了嘛！哭是永远解决不了问题，而唯有笑才是制胜的方法。”

第437章上吊

耐心等到主子不说话的朱彪，依旧念及自己和宋金桂在某一些话题上的无比契合，是才抓住这一个时间空隙，再一次进言道：“主子，你是不是去蘅芜苑看一看，免得楚小姐真得惹出事端来。她这样在五夫人那里哭哭啼啼，也不是一个了局。”

笑了起来的李文轩，注意力是从丑姑娘的身上转移到了他的方向，心里面那能不知道他是在替自己着想和担忧，却随口一说道：“今天，你可是比较反常。她们楚家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卖力的为楚寒月说好话。非要劝我去蘅芜苑走上一遭。”

“小人绝无拿过楚家任何一人的一文好处。”把他这一番话是当了真的朱彪，顿时心里面发急的自我辩解道：“小的对老爷可是绝无二心。”

留意到他额头上面都急出汗水的李文轩，先是让丑丫头停手给自己按摩的太阳穴，然后才不急不慢的站了起来。抬起左手是挠了一下脸上发痒处的他，平淡道：“我这就过去看看吧！”话毕的他，双手背在身后，面朝正厅大门方向，步伐是丝毫不着急的径直而去。丑丫头和朱彪是紧紧地跟在了他的身后，一起向着后宅的蘅芜苑去了。

走进蘅芜苑院子的李文轩，刚一走到主屋外面就清楚的听到里面，不但有楚寒月哭闹的声音，而且还有楚寒露和小翠，小红一起苦苦相劝的声音。没有因此而加快步伐的李文轩，心中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