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半蓝)-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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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认识一些字的女子，所以更加清楚这其中还是有好处的地方。只不过，自己确实不太喜欢，致使不能精通。

赵甜儿是心想，不求李沐心能够像林若曦那样，但求这小野丫头能够收一收心，毕竟实在太顽皮了。自己的潇湘馆内，除了她还能完全震慑住李沐心以外，再无一人敢说她半句的不是。在她看来，李文轩爱女儿是爱都爱不过来，怎么可能会去说她？

即便他明明知道小东西做得不对，也不横加责备，而是笑嘻嘻地和她说一遍“今后不要这样了”。等到李沐心只要点了头，那么就算是翻了篇。对此，赵甜儿是极为不理解他这种后世带有西方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父母对小孩儿的教育方式。在她的传统思维里面，黄荆棍下出孝子，出好人。做错了事情，身为父母的要是不打，不骂，那么他们二人就不会长记性，也不会知道自己错在那里。

身为李沐心亲娘的赵甜儿，非常清楚这小丫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滑头。自己可是知道，她当着面承认错误特别快，而一转过身就接着犯。甚至有的时候，李沐心当着或者背着自己的面，还向李文轩打小报告，数落自己的种种不是。

赵甜儿是心里面宽慰，幸好全部人都清楚李沐心是自己亲生的女儿，而这背过了李文轩，就会在私底下，亲自来好好地教育一番她，也没有人暗地里面说三道四，毕竟自己又不是对方后母。在每一次教育的过程，李沐心在她的面前永远都会表现出哭哭啼啼地样子来博取同情，而嘴巴里面永远都会反复的念叨“娘亲是大坏蛋”，“我肯定不是你亲生的”，“我要去找爹”。

第456章童言无忌

调好了蜂蜜水的周二嫂，先一步就测试好了温度是不烫不冷，并且用青花茶碗给李沐心是装了来。从她手中是接过手的李文轩，用右手端住，亲自来喂女儿喝。非常喜欢甜味道的李沐心，本来就口渴，于是“咕咚咕咚”的全部喝完了。

李文轩把手中拿着的空茶碗是重新交回到了周二嫂的手中，微笑的问起自己怀中的女儿道：“好喝吗？还要不要？”感觉已经够了的李沐心，轻轻地来来回回的摇晃了一番脑袋，然后昂起头来是用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脸上笑眯眯的注视着自己的父亲。

过了一会儿，不清楚启蒙为何物的李沐心，却听明白了父母有意让自己识字和读书，于是徐徐地张开檀口，嗲声嗲气的问道：“爹爹，读书好玩儿吗？要是不好玩儿，我就不去了。”

“你要是敢不去，信不信我会揍你？整天就知道玩儿。难不成，你就这样过一辈子？今后，你不嫁人了？若是我李府的大小姐成天疯疯癫癫，要是被人视作没有家教，什么礼数都不懂，而闹出笑话来，使得你娘我和你爹的脸可往那里搁？”盯着她看的赵甜儿，那能瞧不出这小东西要和李文轩是想讨价还价，于是不知怎的就来了一股子气，插话进来道。

吓得李沐心是赶紧朝李文轩的怀里面钻，而两只小手是死死地抱住他的腰部，扭转了一下小脑袋是看向了自己的亲娘，撅起粉红色的小嘴唇，嘟嘟囔囔道：“我肯定不是你的亲生女儿，要不然你怎么会这么不疼爱我？”

“你要是觉得我不是你的亲娘，那么你大可以去找你的亲娘，完全没有必要非得留在我这里嘛！”气是越来越大的赵甜儿。一看见她这种依仗自己亲爹这一个大靠山对其的宠爱和撑腰，就变得越发的天不怕，地不怕，肆无忌惮和得意，不爽快道。

冲着她是“哼”了一下的李沐心，抬起了一只小手是指向了她。还不忘记一面寻求起自己父亲的保护，另一面是童言无忌的问道：“爹，她真是人家的亲娘吗？”此问一出，不但李文轩是呵呵大笑，而且连在场的凝香等人都忍不住赶紧捂嘴的笑了起来。

被她真是搞得哭笑不得的赵甜儿，伸出右手就去轻轻地扯她的一只小耳朵，不会真是气恼了她无心之言道：“你这一个不孝的逆女，真是要气死了我，才会开心吗？我赵甜儿做错了什么事情。怎么把你给生出来了？今后，谁要是娶了你这一个小东西，那么他及其全家是一辈子都不得安生和好过。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祸害。”

“甜儿，你这话说得有一些过了。沐心，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亲生女儿啊！那有亲娘不期盼女儿好的呢？”没有去指责女儿，反倒是去提醒了一下妻子的李文轩，觉得三。四岁的小孩子说什么话都是无心之失，而不似成年人那般考虑周全道。

闭目“啊”了一下的赵甜儿。左手掌是搭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面，知晓他不会是真正的训诫自己，相当无奈道：“沐心这一个有恃无恐的样子，还不是你给宠出来的。你们父女两人就联合起来欺负我吧！”发出“嘻嘻嘻”笑声的李沐心，见到自己亲娘受挫的样子，就显得格外的开心。而赵甜儿看见她这一个鬼灵精的样子，着实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毕竟可以从这一些侧面看得出女儿还是相当的聪明和伶俐。

很快，一家人就其乐融融起来。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的样子。门外是走了进来的朱彪，先是回禀了一下自己是已经把他交代给自己的三件事情一一办妥的同时，并且转告主子知晓，郑仁基是已经到了府中大厅静候。

当下的李文轩是那里都不想去，只觉得这里最好。自己念及郑仁基不算是外人，直截了当的交待道：“你领他到这里来是一样的。”明白的朱彪，点了点头，默默地退下去照办。

意识到他是要谈正经事的赵甜儿，冲着女儿是拍了两下巴掌，含笑的哄道：“沐心，乖，过来娘这一边。你爹要和人谈正事，我们就不要在这里打扰他了。过一回子，他们说完了。我们再过来和你爹一起。”

非常不配合的李沐心，不听到她这么说还没有把李文轩抓得特别紧，而听完自己娘亲这一讲，自己是把亲爹的衣服是抓得死紧，使劲得摇头，不相信道：“少来骗人家。我可知道，你这是要把人家骗过去，再背着爹爹又要训斥我了。”

“死丫头，我是说真的。”不多说的赵甜儿，直接抱住她就想要把她给拖拽走道。

“行了，行了。不但让沐心可以留在我这里，而且你和子默要是愿意，也可以一并留下。凝香也留下来吧！子默要是见不到你，恐怕又得要到处去找你了。”感觉不用避讳什么的李文轩，感觉让两个小家伙是一起感受一下有一些阴暗的东西没有不好，毕竟人世间本就不是一场风花雪月，而是一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过程。

心生无比感动的凝香，那能不清楚这是家主对自己的充分信任。自己不但点了点头，而且屈膝，俯身，还做出一个深深地万福，应诺道：“奴婢，知道了。”

听到他都这么说了的赵甜儿，朝向正厅内的其她人是挥动了一下手，直接命令道：“你们统统地都下去吧！芍药，小霜，你们二人看住门口，不得随意让任何人接近，知道吗？”心中多少有一些不自在的芍药，看出了这其中和凝香是越拉越大的区别，却只能无奈的应下。而没有她这种小心思的小霜，倒是笑眯眯地应承了下来，毕竟自己是认为赵甜儿很信任她，要不然就不会让自己这一个刚进潇湘馆的奴婢干起这事儿，而站在大门外同样是或多或少也能听见屋子里面的一些谈话。

第457章一万两银子

在朱彪的引领下，郑仁基是随在他的身后，步入进了潇湘馆的客厅。这一见到李文轩和赵甜儿的他，非常懂得规矩的上前来行礼和问好。点过了一下头的赵甜儿，面露笑容的示意他坐下。没有节外生枝的她，不似平常叫来丫鬟给客人看茶，而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了自家男人的旁边，毕竟事前就感受到了李文轩是不会找对方来谈无聊的话题。与此同时，身为府中大管家的朱彪，自然是在家主的信任名单之内，所以是不会有人叫他出去恭候。

见到郑仁基坐下的李文轩，没有急于和他说正事，而是用右手反复的摸了摸女儿头顶的秀发，再看向了还在凝香怀抱中的李子默，非常和气道：“一会儿，我说话的时候，你们两个小家伙，不要乱说话，知道吗？”李子默和李沐心兄妹二人是使劲得点了点脑袋，表现各自清楚了。看见儿女有这种反应的他，对此很是满意。

两眼这时候才看向了郑仁基的李文轩，收起了笑脸，语速中等道：“今日，吏部左侍郎李默和我在闲谈之中，提到北直隶保定府遂县出缺。我是有意向他推荐你去那一个地方出任县令。不过，你是知道天下间没有白吃的午餐，所以一万两银子花费是少不了的。若是你得手头上面不方便，我这一边可以为你代劳倒是无妨。就是不清楚你是一个什么意思？愿意就说愿意的话，而不愿意就说不愿意的话。”

在来之前，郑仁基的心里面还有一些忐忑，毕竟朱彪和自己是没有讲明白他为什么要叫自己去？而又见到朱彪是带有匆匆地来和匆匆地去的意思，使得自己的内心里面就更加不着落了。不敢耽误片刻的郑仁基是不再多问，只好随同朱彪是一起去了。

听完了李文轩这一番话的郑仁基。不安的心情是一下子就落地，随之而来的便是激动和喜悦的心情。自从他搭上了李文轩的关系，那么自己的官职绝对称得上是平步青云。自己万万没有想到，一县主官的好事就这样落在了他的头上。

心里面那能没有数的郑仁基，且不提自己是早已经听出了这其中的盘口一万两银子，就算是再多加一万两银子也值当。自己丝毫不用怀疑这一件事情的真伪。毕竟双方也算得上是关系密切的亲戚。再者，他相信李文轩是绝对不会那么无聊的用这一个事情逗着自己玩儿。

郑仁基是心里面特别明白，自己只要把这一笔银子给交了，那么很快就会走马上任。这倒不是所谓银子的魔力，而他已经是李文轩的门人，打过了必要的招呼，致使吏部那一帮子人不会再故意为难自己，或者再要一些好处。

兴高采烈之情是流露无疑，难以自持的他。想着自己即将就是堂堂地县太爷就美得不行，于是豁然站了起来，连连地行礼感激道：“多谢李大人栽培，卑职那能让你为在下破费呢？至于这一万两银子，我会在三日之内给你亲自送过来。”

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的李文轩，一面赚取了他五千两银子，另一面是见他有悟性，很是懂事道：“那我就算是你答应了。明日早朝。我和李默碰面之后，就直接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了。在这里。我再给你交一个底。你去到遂县以后，自然不会有人故意刁难你，毕竟保定知府是李默的门生，而北直隶巡抚是严嵩的门生。我和他们二人的关系如何，想必你也是清楚的。所以，你只好踏踏实实地干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不会埋没你的才干。切勿干出伤民，害民，丢我李文轩脸的事情就是。”

听完了这一番话的郑仁基，心里面是更加激动，一方面是清楚了自己头上的上司们是不会故意找茬。反倒会帮衬一下，便意味着自己做这一个官是有了相当高的保障，另一方面是领悟到了李文轩那话的弦外之意就是让自己好好地干，不会让自己止步于一县的主官。

“多谢李大人抬爱和栽培，卑职绝对不会辜负你的安排。”双膝是急忙跪在了地面的郑仁基，直接“砰砰砰”的就是三个响头，叩谢道。

坦然受之的李文轩，坐在长椅上面的屁股都没有挪动一寸，平静表达出自己送客的意愿道：“起身吧！既然你都来了，那么就去蘅芜苑的那一边，看望一下你那两个表妹吧！”空手而来的郑仁基，自然不会就这样前去看望楚家姐妹，而更明白这是他送客的意思，毕竟这正经事都已经谈完了。李文轩要是继续让自己留在这里，也没有好说的。

知趣的郑仁基，从地面上站起身之后，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出什么过多的话。同样是心领神会的朱彪，直接引领他就朝外面走。当下的郑仁基，满脑子想得事情就是回去以后，和自己大哥郑仁吉商议，尽快把一万两银子给筹措出来，避免夜长梦多，要是被李文轩误会了什么，可就真得不好了。其次，自己还得备下一份儿厚礼送给赵甜儿，毕竟这事儿是在潇湘馆内办成。至于借口，那就算是送给她那两个孩子的见面礼。最后，两个表妹和楚家人那一边也得意思一下，想必他们是有功劳，还得长期打交道。若是自己和楚家人没有这一层亲戚关系在，那么这一个好事儿，想必也不容易这般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出生于商贾之家的郑仁基，心里面是继续盘算，亏倒是不会亏，毕竟一任县令是三年。这三年里面，自己不用向老百姓直接乱伸手，就能从那一帮子士绅的手中得来不少好处和孝敬。这一去遂县出任县太爷，想必就会有不少人闻讯赶来求自己。

既定的规矩，求人帮忙安排职位和办事，总不能空手而来吧！地方上面的那一些有钱有势的士绅给自己接风洗尘，见面礼总是不会少，毕竟以京城为中心的这一周边地带，再穷都穷不到哪里去。

第458章零和游戏

亲眼见证，亲耳听完了这等不得了之事的凝香，脸上流露出得表情完全就是惊呆了。在她看来，县太爷是了不得的大人物，毕竟自己在公堂上面见了对方是要双膝下跪，来回话的。此时此刻，凝香的脑海里面呈现出家主和郑仁基的一番谈话，可谓是历历在目。

这一个遂县的县太爷一职，完全是被成到了一件东西在买卖，而至于价格就是一万两银子。自己独自一人是心里面合计，若是她将来也能够积攒出一万两银子，求一求大夫人赵甜儿替自己去和老爷是好好地说一说，未必就不能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张全也当上某一地的县太爷，替他们张家是好生的光耀一下门楣。这样一来，自己作为亲娘，总算是很对得起他了。即便做出弥补对他的母爱，也是到了好得没话可说的地步。

双眼是不自觉得看向了李子默的凝香是继续想，就算自己得亲生儿子是烂泥扶不上墙，而她得这一个儿子，定然是不会让自己失望。她深感，与其让张全给自己养老送终，还不如让长大以后的李子默是来孝敬自己，毕竟这俗话说得好，三岁看到大。从李子默降生得第一日起，就是由自己亲力亲为的在照顾他。他视同自己也犹如亲娘一般好，甚至在某一些方面还超过了亲娘大夫人赵甜儿。

不会认为自己会老无所依的凝香，一方面本就有亲生儿子，另一方面是自己把全部指望都寄托在了李子默的身上。这可不是她投机，而是心连心的感情所至。事实上，李子默是绝对会带给她安享晚年的幸福时光，毕竟小家伙的天性中就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文轩哥，你们这样就算是谈妥当了？今后。遂县的大老爷就是郑仁基的了？他会不会去祸害那一方的百姓？”心里面如同凝香想得差不多的赵甜儿，同样是没有料想到一地的县太爷的任命会是这一个样子道。

侧动了一下脑袋的李文轩，看着她是面带微笑的据实以告道：“就是这样的简单啊！难不成，你还以为要像考状元那样任命官员去一地出任主官？据我所知，郑仁基倒不是没有才干，只懂得去搜刮民脂民膏的人。若是他走马上任以后彻底变了一个人。放心大胆的一心捞银子，全做一些伤天害理的混事，我定然是不会容得下他。今日，我能捧他起来，那么明日，我同样能把他踩得永无翻身之日。”

停顿了一下的李文轩，知道在场的人，都是自己完全信得过，笑容不改的继续道：“虽说是让他出了一万两银子。但是他吃不了亏，毕竟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即便他不去大肆搜刮银子，也会在三年的时间里面，连本带利赚得回来。现在的他，在清水冷衙门钦天监里面只不过是区区地正八品官，每月除了既定的那一丁丁地月俸以外，再无任何其它。这要是当上了一县主官以后。那可就绝对不会只靠月俸过日子了。这区区几十两银子的朝廷年俸，且能再入得县太爷的法眼？”

冰雪聪明的赵甜儿是一听就懂。而心里面是一直都明白，他对改变不了得事情，不会试图改变，而是保持一定的底限。若是郑仁基在遂县的任上，偶尔捞一捞，还是可以被容忍。毕竟自己且能不清楚，天底下的官吏当中还真不好找出洁白无瑕的人，而都是一群群拿得多还是少的问题。他一旦超出了自家男人心中划定的红线，那么就会被视为弃子。

那时候，郑仁基的小命及其全家人的性命。恐怕都难以保得住，毕竟刀柄可不在他的手上，而是在李文轩的手中。至于罪名最后被罗列出来多少条，都没有多大实际得意思。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杀掉他做出得官面文章而已。

赵甜儿是非常了解李文轩的做事风格，属于要么不做，万事皆休。这一旦要做，他就会把事情做完做好，不留后顾之忧。懂得不搀和进去的她，淡淡一笑的不再多关心道：“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就是复杂难懂，完全不似我们女人家的事情简单易懂。”

脸上是笑着的李文轩，心里面却想着，你们女人斗起来，也不比我们男人斗起来差多少。自己在这一个家里面，可没少见你们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其实说白了，大家为了各自的利益和坚持的立场，都是会美酒在前，白刃随后。

能够落得一个你好，我好，大家好，实现双赢的目的，那么自然最好。不过，凡事不随心的总是会十有**，世间上的资源永远都会是稀缺性的，所以上演一场场地零和游戏是永远都避免不了的事情。

看了看自己这一双儿女的李文轩，知晓他们完全听不懂自己和郑仁基，还有他们二人的母亲说了一些什么。不过，很是听话的他们，倒是一直保持着安静。自己似乎感觉到他们难受的一面，于是即可就解除了对二人的“禁令”道：“事情已经完了。你们两个小家伙，想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而想怎么闹腾都可以了。”

再一次见到了别人对自己父亲那种敬畏的李沐心，再一次的昂起小脑袋瓜，闪动起两只漂亮的大眼睛，自然而然就从心里面是生出了对父亲的崇拜之情，却还没有意识到在当下时代里面是男女有别道：“爹爹，我将来一定要成为像你那样的人。不管谁见到我，都会毕恭毕敬。”

又一次是忍俊不禁起来的赵甜儿，只当她说得是孩童话，不可当真的插话进来道：“娘是看不到你成为你爹那样人物的一天，但是娘倒可以看见你哥成为你爹那样了不起的男人，毕竟虎父无犬子。我家子默，今后当然是虎子，而不会是犬子。”

只会把自己娘亲的这一番话是自然而然当成偏心的李沐心，坐着了身板，非常不服气的看向了她，显露出一本正经的小模样，好似在“昭告天下”一般道：“今后，我一定会比哥哥强。”

第459章作梗

李沐心的一番话，瞬间就引得满屋子人是笑声连连。走到门口就听见了屋子里面满是欢声笑语的苏媚娘，被这种气氛一感染，使得平静的脸上即可浮现出笑容。双脚是刚刚一跨进门槛的她，赶紧打听道：“你们在说什么笑话，使得我都禁不住跟着你们一起无缘无故笑了起来。”

“苏姐姐来了，那就赶快过这一边来。”见到她来的赵甜儿，主动得站起了身，眉开眼笑的招呼道：“我们是在笑沐心这小东西。她刚才说出，自己将来会比他哥子默强，所以就逗得我们如今这一个样子了。”

面向众人是徐徐走了过去的苏媚娘，是在冬香和夏香的左右护卫下，一面继续朝着距离他们最近的一把椅子走，另一面是冲着李沐心是拍了拍手，以唤起她对自己的注意。就平心而论，自己确实非常喜欢她。

直接选择在东面的头一把椅子上面是坐了下来的苏媚娘，怀着目的而来，却也想到了李文轩是会在这里，毕竟自己自然清楚他散衙回府之后的习惯。自己之所以过来，便是由于大管家朱彪是从她这一边直接支取了一万两银子的票子。虽说信得过他，但她还得要和李文轩是提及一下最为妥当，毕竟过万的银子，不是小数目。与此同时，自己得心里面还有另一件事情，顺势也可以是一并来说了。

郑仁基是已经走了，那么赵甜儿是不用在继续警惕什么，于是就朝向凝香示意了一下，便重新坐了下来。心领神会的凝香，心里面清楚记得苏媚娘爱喝什么茶，于是张口是冲着门外喊了一声道：“给媚夫人沏上最好的雨前龙井。”

是在自己两个丫鬟的搀扶下。不急不慢而坐了下来的苏媚娘，笑嘻嘻道：“还是凝香好，从来没有忘记过奴家喜欢喝什么茶。”

站在她上斜对面，含笑的凝香，因为怀中还抱着李子默，不方便施礼。而自然是要客套一下，也显得相当的从容和淡定，平静的回应道：“媚夫人，你过奖了。”笑容不改的苏媚娘，心里面是相当满意她，毕竟能够独当一面的成为赵甜儿的左膀右臂，不但把潇湘馆内的诸事和众人管理的井井有条，而且还能腾出时间来好好地照顾李子默，培养出了真正的母子感情。而完全不似自己这一边的春夏秋冬四香，那一般不堪委以大任。

“爷，朱彪奉了你的命，来我这里是支走了一万两的银票。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