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半蓝)-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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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已久，而是纯属在巧合之下，引燃了李文轩对苏媚娘长久以来一部分不满的导火索，从而才会有了这一个新的局面。

“我知道这一件事情与你无关。所以，你就用不着过于好担心什么。至于苏姐姐那一边，我会找到合适的机会替你解释。不过，以她的性子和脾气，恐怕是再也听不进去任何劝告。既然文轩哥宠爱你。那么你本应该怎么去过自己的日子，就接着过便是了。”顺手就从桌上是拿起了茶碗的赵甜儿，喝过了两口润了一下嗓子，平静道。

算是吃下了定心丸的楚寒露，本就没有过于幻想自己能够和苏媚娘言归于好。在昨夜之前，两人之间的关系本就不怎么样。这又加上了自己是来了一个上，而对方却是来了一个下，势必就会造成她们水火不容之势。毕竟二人是在同一个事情上所造成了此消彼减。

好生感动，站了起来的楚寒露。向着赵甜儿是行了一个万福以示感谢道：“多谢姐姐能够明白事理，不错怪我是有意为之，而故意搞得府中不宁，大家姐妹关系不和睦。”

“坐下说话。”把手中茶碗是放回到了原处的赵甜儿，手上是对她一个不用拘礼的示意，面露和善的笑容道：“用不着谢我。你本就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好女子。所以得了这一个善报也是理所当然。今后，你好好地伺候文轩哥就是了。这为李家开枝散叶，可并非我一人的责任，而你也得努力才是。”

重新坐了下来的楚寒露，双颊上面是微微地发红发烫。而感觉自己点头不是，不点头更不是。算起昨夜那一次，自己和李文轩是才同床共枕了两宿。至于和的他初夜，还是好长日子之前，她嫁进李府，成婚的那一夜。

留意到了她害羞起来的赵甜儿，伸出自己的两手是拉起她的双手，很是大度道：“我的傻妹妹，这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呢？你可是文轩哥有名份的女人，而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姘头。身为他的女人，服侍好他，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为他生孩子，自是应该。难不成，你不愿意为李家开枝散叶？”

把她最后一句话是当真，而不是看成了玩笑的楚寒露，赶紧的进行解释道：“不，不……”

“你是不什么？想必是不愿意了？”禁不住是笑了出来的赵甜儿，一见她这一个应急反应，便清楚她是非常乐意有自己和李文轩的孩子道。

“不是。我很是愿意为他生孩子。”咬了咬自己下嘴唇的楚寒露，脸蛋儿上面的红色是变得越发的红润起来道。

轻轻地晃动了一下她双手的赵甜儿是笑容不改，可不是口是心非，而是真心真意道：“愿意就好。这样一来，子默，沐心可就能够再多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了。”心里面是暖呼呼的楚寒露，深感她对自己的好是远远地胜过亲姐姐楚寒月。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面，两人是说说笑笑地聊了不少体己话。

拉着对方的一只手，亲自把楚寒露送出了主屋大门的赵甜儿，看着她走了以后，是才不急不慢得背转过身，走了回去。而把这一切全看在眼中的水仙，显得很是不解道：“主子，你何必如此礼遇她呢？说白了，她不过就是老爷的一个可有可无，小小地侍妾。即便你是把她给卖掉了，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或许是因为昨夜老爷心情突转，才使得她受了抬举，得了一个大便宜。而你的身份是那般尊贵，无人可取代，怎可屈尊降贵？”

对此是会心一笑的赵甜儿，重新把自己的女红是拿在了手上，完全表现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道：“大家都是姐妹，本就应该和睦相处，而完全没有必要分出一个清清楚楚地高低来自寻烦恼。”

第593章心情大不同（五）

如释重负，轻松了下来的楚寒露，顿时感觉是走起路来都带风。脸上浮现出灿烂笑容的她，蹦蹦哒哒地就从外面是回到了自己的蘅芜苑内。自己这一走进她的屋子，便见到大姑娘是亲自领着从二门外挑选出来的四名丫鬟，已经等候多时。除了她们五人以外，宋金桂是等了更久。此时此刻的她，即便是再等上好几个时辰，也不觉得烦躁，毕竟自己的心情可是老好了。

直接就走近了楚寒露的丑丫头，为了挑选出眼前这四个丫鬟，可是还亲自去了一趟兰心阁，见到了林若曦的面，并且征询了对方的意思，毕竟府中人事大权是在她的手中。自己若是不搞清楚这一位曦夫人的态度，也就事后会有麻烦。这一个麻烦，恐怕就不单单地是针对楚寒露，连同自己一并了。

清楚了林若曦是没有从中作梗意思的丑丫头，是才经过自己和清雅的精挑细选，有了这四名有模有样，进入李府没有多久的五等丫鬟。她是出于好意，而这一到了小翠，小红的眼里面，可就完全变了。

她们第一眼见到这四个新人的时候，虽说口头上面什么都不曾说过，但是心里面当即就隐隐地感觉到了潜在的威胁，毕竟两人那能看不出来四人的质素要比她们好很多。小红，小翠是能够得以机会伺候楚寒露，可都是因为那时候的林若曦是有意为之。若是不然，她们是很难有机会得以进入到二门，毕竟个人客观条件都摆在明面上了。不是每一个姑娘都能够如同丑丫头一样，即便是长得很难看，也能够出人头地。

实际上，大门大户中普遍的规律就是各主母身边的丫鬟。只要比不过主母本人好看就成了。当然，这要是身边的丫鬟，特别是贴身丫鬟次得太多，会让主母是感觉个人没有面子的同时，也担心别人对自己说三道四，不贤惠。容不下人之类的等等不好听的话语。

这四个新进的丫鬟，之所以没有在那一次李府大选秀中得以直接进入二门，分配到各个院子当中去，并不是她们真就多次于那一些进到二门当中之人。至于这其中的内情，一部分确实是有运气成分，毕竟选拔的时间太短，有人未必就能在第一时间内充分的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赢得考官们的青睐；另一部分可就是人为的因素。这府中的人脉和关系所起到的作用，那也是非常的明显。要不然。翠竹，碧水，秋彤之流，且能那么顺顺利利地进的到二门来。

“五夫人，你若是对这四名奴婢不甚满意，随时都可以进行调换。”完全显得不卑不亢的丑丫头，可没有因为她一时间在府中的身价倍增，就会起变化。自己不但面对楚寒露是这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样子。而且见到林若曦，赵甜儿也是所差无几这一个样子道。

楚寒露是把眼前这四名自己的新丫鬟。从左到右是一一地打量完毕之后，那能不清楚大姑娘在选人方面是用了心在办事，毕竟她们一起所给自己施加的一个万福礼，不但是很符合标准和规矩，而且流露出的举止，气息。笑容……都能让她感觉到“好”字。

“多谢大姑娘为我的事情费心了。既然她们是你所挑选出来的人，那么就一准儿不会有错。”主动伸出一只手去拉丑丫头左手的楚寒露，侧动了身子来面朝她，以示自己对她亲昵的同时，非常满意的含笑点头道。

“既然五夫人对她们四人满意。那么奴婢就放心了。至于她们四人的名字，你要是不满意，那可改过便是。”没有给她一一介绍她们府中名字的丑丫头，那能不想到把这一个事儿留给楚寒露对自己丫鬟的冠名权道。

笑容不变的楚寒露，慢慢地松开了拉着丑丫头的左手，而当即就把自己头上戴着的那一根珍珠发钗是拔了下来，要给对方亲自戴上道：“这一根头钗还是大姑娘你戴是最为合适了。”

为此，自是要推辞和客气一番的丑丫头，倒是真心不贪图这一个东西，毕竟自己那里可着实不缺什么好得头面首饰。实在是推脱不过的她，便领受了对方的这一只珠钗道：“奴婢就谢过五夫人的赏了。”

同样不算是收买她的楚寒露，也非常清楚自己是根本就收买不了她的。她见到对方为了自己前前后后地忙碌，总得是要意思一下表现心意。有一些情急之下的楚寒露，就直接想到了自己头上的那一只珠钗是还不错，于是很自然的就想着要把它送给对方。

“只不过是一根头簪而已。”重新又拉起了她左手的楚寒露，一面是亲自领着她坐在了一把椅子上，而自己挨在了她旁边的另一把椅子上面坐下，另一面是大大方方道。

陪坐在边上的宋金桂，进进出出李府都数不清楚多少次，自是非常清楚丑丫头在这府中的身份和地位。既不会，也不敢把对方当成一般奴婢看待的她，乐呵呵地陪着笑脸。自己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丢脸，没面子，毕竟她能想到，王公大臣见了这皇帝近身的太监，那也得客客气气，而自己只不过是做着和他们换汤不换药的举动罢了。她不是王公大臣，而李文轩也不是皇帝。不过，这天下的道理，却是相通的。

丑丫头和楚寒露是说了好一回子的话之后，这才起了身告辞。亲自拉着对方的手，给送出了主屋大门的楚寒露，一再感谢道：“谢谢大姑娘长期以来对我这里的照顾。”

表情始终没有变化过多少的丑丫头，客客气气道：“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说完之后，自己松开了对方的手，再一次的告别而去。

陪同女儿一起是把丑丫头送出了屋外的宋金桂，见着对方是消失在自己视线之后，笑着走近了小女儿的身边，用手为其理了理秀发道：“看你，这头发都散开了。”

第594章心情大不同（六）

和自己母亲一起是重新回到屋子当中的楚寒露，坐在了先前的位子上面，而宋金桂是才得以坐在了丑丫头前一步所坐的位置。她看着眼前的小红和小翠，以及这新来的四名丫鬟，还未来得及开口对她们说一些什么，便被自己母亲是抢先的对她道：“我是越发觉得你这里像是那么一回子事儿了。没有枉自我辛辛苦苦地把你养这么大。”

身为她女儿的楚寒露，自然很了解她。现如今又是在丫鬟们的面前，自己这一个当她女儿的人，更不好说母亲不对什么的。双眼注意力是集中到了这四名新人的楚寒露，是才一一地问过了她们原先的府中的名字。没有表现出不甚满意的她，平静道：“过去你们在府中叫什么名字，而后也继续可以叫什么名字。我这里倒是没有过多的什么忌讳和规矩。你们各自只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事情，便好了。”

四名新来的丫鬟，整齐划一的向着她是再一次的行了一个万福，微笑道：“奴婢，知道了。”至于她们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楚寒露是不会此时此刻去细想。不过，她从四人的一言一行当中可以瞧出她们是受过一系列良好的调教。与此同时，自己可是要看她们往后的实际行动，而不是去看这种只说不做。随后，她就让小翠，小红是把她们领了下去，一一地进行相关的安排。

“女儿，你现在可是得了宠，而别忘记了我和你小弟才是。”一双眼睛是笑成了一条细细缝隙的宋金桂，有备而来道：“关于小弟的亲事，你可要多上心。以免夜长梦多，母亲算是在这里求你了。你亲自陪我去一趟王家下聘。这有了一个女人来管住寒天。也能了却了我一桩长久以来的心病。”

听她这一说的楚寒露，不免又回想起了自己昨夜见到楚寒天那一副完全不着调的样子，就很是为难。她对楚寒天的了解，就算是让他和王家小女成了亲，也不会收心，而少不得会去外面照样鬼混。对于这一件事情是一直保持置身事外的楚寒露。推辞道：“母亲还是去找姐姐好了，毕竟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过问。”

“哎呦，你那一个姐姐可是完全没有你的分量重。她陪着我去王家下聘，恐怕未必成事。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又会被王家人推三推四，想法设法的拖着不应口。要是你陪着我去王家走上一遭，必定顺利。他们要是胆敢说出半个不字，定然要其好看。”脸上闪过一抹狡黠笑容的宋金桂，可是想到了借助李府的势头来压住王家人是赶快应口办了道。

心里面是坚决不干这等缺德事儿的楚寒露。可不想今后的报应在自己的孩儿身上。虽说自己目前是没有身孕，但是今后总是会的。眨巴着眼睛的她，突然表现出一脸的难受，不无装模作样的唉声叹气道：“娘亲，你只看到我好的一面，却没有看到我不好的一面。这一次，我和三夫人是彻底的交恶了。说不准儿，她现在就虎视眈眈的注视着我这一边犯错。再好行打击和报复。”

“不会吧！你肯定是在糊弄我。”宋金桂可不相信就这么赶巧自己刚一说完楚寒天的亲事，而就撞到了这一个事儿上面。怎么着都觉得是她找出理由在搪塞自己。毕竟深深了解女儿的宋金桂非常清楚，她一撒谎就爱眨巴眼睛。

“母亲，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大可以一会儿去问姐姐便知真伪。你看见我这里所增添的四名使唤丫鬟，那可是从三夫人那里调换而来。简而言之，她那边是减少了四名丫鬟。至于这起因。经过和结果，连我都还觉得好似做梦一般。”没有再眨巴双眼的楚寒露，实事求是道。

认真考虑起来的宋金桂，也明白这确实也是一个事儿。至于苏媚娘的一些背景和来历，自己倒不是很清楚。不过。她知晓对方在李府中的地位可是排在第三位。自己小女儿和苏媚娘要是撕破了脸，成了敌对，还真不是闹着玩儿。

就在母女二人是陷入沉默之际，楚寒月是从外面直接走了进来，毕竟前一刻走出屋子的她，见到了那四名新来的丫鬟。自己这一问便得知了所以然的同时，顺带也知道母亲来了。当从小红口中是听说母亲宁愿待在楚寒露的屋子里面等着她回来，也不抽空来她这边，就老大的不高兴。于是乎，从昨夜开始就闷闷不乐的她，感觉无处可去，而只好来见母亲和妹妹。

“姐，你来得正好。我和母亲是正聊到你。”瞧见她出现的楚寒露，一边向着她招手，示意过来坐，一边是看到了解脱的救星道。

“我有什么好可聊的。你才应该是话题的中心才对。现如今，你身边是又多了四名丫鬟，而完全可以并肩秋月，苏媚娘。唯独只有我的身边还是两个使唤丫鬟。非但如此，还是两个蠢得出奇，没人要的粗笨奴婢。”先是显得大为不解的楚寒月，却没有停下步子的继续朝前走，继而再怏怏不快的自怨自艾道。

“姐姐，你要是觉得自己身旁的丫鬟不够使，那么就从我这里随意挑选两个过去即可。这样倒是好了，我们姐妹又是一个样了。”非常大度的楚寒露，可没有太多的想法，而习惯性的平分自己所有，感觉这样再好不过道。

找到一把距离她们最近的椅子是直接坐了下来的楚寒月，似笑非笑的冒着酸水道：“我敢吗？要是我真的那么去做了，恐怕是连身边这两个蠢笨的丫鬟都会没有了。妹妹可别忘记了你和我的身份是妾，而不是妻。即便老爷再宠爱你，也不会把府中后院当家人的大权交到你的手里面。这可是连苏媚娘都得不来的东西啊！再说，咱们府上那两位正牌的当家奶奶，可没有一位会是笨蛋。”

第595章心情大不同（七）

坐在边上的宋金桂，自然能够从大女儿的口中听出她很不满意的情绪。自己觉得她越是这一个愤愤不平，抱怨上苍不公的样子，那么越是说明小女儿真真地在李府是不但得了宠，而且还得了势。对于宋金桂而言，楚寒露和楚寒月都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所以，无论她们其中任何一人出了头，那都是有利于自己乃至楚家，毕竟手心手背还都是肉。至于这二人当中失落的那一个人，可就是另一回子事情了。

“寒月，你是越发的没了规矩和体统，怎么像街面上的泼妇一般了？寒露不但是你的亲妹妹，而且还是这院子的主人。你居于下，而她可是居于上。”内心自然是偏向了小女儿那一边的宋金桂，注意力是放在了大女儿的身上，面无表情的教训道。

冷冷一笑的楚寒月，耷拉起脑袋，毫无保留的直接道：“现如今，小妹是得势了，得脸了，而母亲也是自然的偏向于她了。你老倒是一个不倒翁，完全可以在我和她之间左右逢源。想必从今往后，你和小弟就可以更加的在外面是肆无忌惮，横行霸道。”

从中自然是能够完全感受到姐姐不高兴的楚寒露，倒是没有因此动气，毕竟自己和她是从小就一起长大，非常了解她的脾性。她说出来的话虽说不好听，但是不无真实的道理。当下在这屋子里面就她们母女三人在场，倒是也不妨事，毕竟那有不拌嘴的时候呢？

“你是越说越不像话了。早知道你是这一幅扶不起的德行，那么我就不应该把你给生出来。”同样是清楚自己大女儿性格的宋金桂，作为她亲生母亲自是有当亲娘的谱，不满意道。

心情处于沮丧和失落当中的楚寒月。过去事事都比妹妹强，而现在是凡事都要比小妹差。即便是嫁给同一个男人，也是当妹子的先嫁，而做姐姐的倒是几经转折的后嫁。本以为是好事多磨，而认为今后就会逐渐朝着好得方向发展的她，可不曾料想到事实完全不是那一个想象的样子。反倒是自己和楚寒露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

心里面那能平衡的楚寒月。自然而然就有了满腔的牢骚话，顶嘴道：“你老要是看着我不顺眼，那么现在就可以动手把我给掐死。在你的眼中，小妹如今是什么都比我好。你是看她就开心，而看着我就厌烦。”

“姐姐，母亲，你们都少说一句吧！”叹了一口气的楚寒露是直摇头，见她们是越说越显得有一些下流，插话进来劝和道。

“哎呦。你这是把夫人的派头都给拿出来了。今天，你口中教训了我和母亲，那么明日，你是不是还得实际的惩处我们呢？”心中酸意是越发浓烈起来的楚寒月，想都没有想一下，随着自己的心情是直接脱口而出道。

当即就被气得站了起来的楚寒露，意识到她完全是不讲理，胡搅蛮缠。懒得去理的她。直接就朝外面走了出去。至于姐姐和母亲爱怎么掰扯就怎么掰扯，眼不见。心为净。来到了院子当中的楚寒露，漫无目的的向着前面是走出了好一段距离，突然抬头是望着这一晴朗的天空，而自己被她们所搅扰的好心情，也变得不怎么好了。

“奴婢前来给五夫人道喜了。”朝向她是径直走了过来的秋月，满脸笑容的说笑出来道。

听着这声音的楚寒露。双眼的注意力是瞬间就从天上转移到了她的身上，佯装生气道：“你也跑来取笑我。不过，你倒是来得正好。我正有烦心事儿要和你聊一聊呢！”

驻足于她身前的秋月，可不相信她这一说，一面是直接右手示意随同自己而来道贺送礼的两个小丫鬟是把东西送进主屋里面去。一面是和她有一说一道：“烦心事？不会吧！你可应该连睡着，都能从中笑醒才对。今儿，我是刚一听说了昨夜那事儿，可是欢喜的了不得。”

和她最为要好的楚寒露，自是能够从中听出了她最后一句话那可是一语双关。恭喜自己是一个方面，而另一个方面，自己清楚，秋月是非常的讨厌苏媚娘，毕竟后者拿她家小姐林若曦无计可施，就把她当成软柿子，处处针对她，以此来发泄那心里面的不舒服。

吃了苏媚娘不少亏，受了不少气的秋月，这一听说自己最恨之人受了老爷的严厉惩罚，那么心里面就是三伏天喝了冰水，爽得不行。

“你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来？我们姐妹之间的关系，还用得着这一套虚礼吗？”不是虚伪客套的楚寒露，实实在在地说出自己的想法道。

“都是一些小东西，不值几个钱。妹妹有了好事，而我却空手来贺，可就美中不足了。”伸出左手是拉起了她右手的秋月，这一趟送东西前来，可不是为了联合她来一起对付苏媚娘，而是表现出自己的一点儿心意，微笑道：“你不是有烦心事儿吗？说来听听。”

没有拉着她进屋，而是和她一起慢慢走着的楚寒露，徐徐地把关于自己姐姐和母亲的事儿讲给了她听。自己为这一摊子事儿，着实是搞得真心不高兴。

中途一言不发的秋月，认真的听完了楚寒露的讲述，发表出自我的看法道：“按理说，我是不应该搀和进你娘家人的事儿。一直以来，我们本就是最为要好的姐妹。这要是不为你着想一下，反倒是我虚伪了。依照我的看法，你还是袖手旁观，毕竟你母亲那里会真正的清楚这府里面的事儿呢？虽说苏媚娘这一次是吃了大亏，但是她在府中的排位依然是在我们之前。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她这时候恨你的程度是远远地超过了对我。这风头要是一过，以她的性子，必然会四周去寻由头来报复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没事儿都能整出事儿的主儿。何况这要是你本来就有短处在，那便算是把柄交到了她手中。到时候，她还不朝死得来整你啊！”

第596章预料之内

散衙回到府中的李文轩，早就一改过去第一个去处就是直接奔着潇湘馆。现如今，他每月单数就去潇湘馆，而每逢双数便是到兰心阁。若要是某月多出一日来，自己是两边都不去，保持均衡，而是随机性的选择秋霜斋，暖香坞，蘅芜苑三处之一。

走出自己官轿的李文轩，第一眼就见到丑丫头，周虎二人。两人是一左，一右的紧紧跟着他，而首先开了口的丑丫头，事情倒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