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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道士(半蓝)-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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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轩哥，你这话可不要哄我才是啊！如果我真是觉得那楚家姑娘不好，你还是的一心非要娶她过门。那且不是让我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里外外不是人了吗？”为了进一步证实他这话真伪的赵甜儿，莞尔一笑道。
“为夫这话绝无戏言，说话算数。全权都在你的手里面。”李文轩对于迎娶楚寒露过门一事，内心里面也不怎么积极，而是抱有一种可有可无的态度。虽说她确实有打动自己的地方。但是并不多。或者，从某种角度而言，他对楚寒露是抱有一种怜惜之情。
这一下才使得赵甜儿最终相信他这话是真的了，毕竟她是了解其性格的。落在了自己肩上的这一桩事情，说是一件要紧事儿，也算是。要是非说不是，那也就不是了。看得清楚的赵甜儿，也是觉察出李文轩对于楚家姑娘的态度是怀有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自己去办成，还是刻意的办不成，那结果对于她和李文轩而言，其实并不重要。这只不过会关系到楚寒露及其楚家的命运是否得以改变。赵甜儿是自始至终都看得出他从来没有把身边最近亲的女人当成是私有财产，而是视作了亲人来对待。所以，只要楚寒露能够嫁入李府来，那么依照有一些爱屋及乌性格的李文轩，多少都会照顾一下她相关的家人。
“有了文轩哥这话，那我就放心了。”有一种心甘情愿要帮他背黑锅的赵甜儿，可不怕另外三房说自己傻得可爱的朝灶台内加柴火来煮自己道。
放下手中茶在茶几上的李文轩，双手交叉的放在胸前，然后往椅背上一靠。脑子里面是开始琢磨起事情的他，被赵甜儿这一提醒要过年，那么在这之间自是会有年关。虽说自家没有欠外债，但是也得做到对家庭的支出和收入心里有数才是。
可不想让自家成为那种只是外表风光好看，而里面已经捉襟见肘，空空如也的李文轩，绝对是要安排出时间叫来理家的赵甜儿，林若曦，苏媚娘给自己做出一个年终的总结和汇报。这样才能使得自己对家庭战略性的事务做到心里有数。
办完了事情，回到府中的赵汉，听说老爷和大夫人还没有安歇，于是走了进去，回复道：“主子交待小的去办的事情，已经办妥当了。”听完他所说的李文轩，没有去理会，而是继续想着自己将要安排做的事情。
反倒是看向了赵汉的赵甜儿，显得有一点儿积极的了解起楚家的情况道：“你亲眼见到的这一个楚家的家境到底如何？”
只当是她随口一问的赵汉，不免有一些笑出声，夸张道：“她们家穷得很。我把东西给她们送了去，那可是把她们全家给高兴坏了。还双手合十，千恩万谢的感激老爷和大夫人对她们全家人的大恩大德呢！”
第298章年关（二）
不日，安排出空闲时间的赵甜儿，是让小丫鬟叫来了赵汉，并且明言自己要去楚家。听她这一说的赵汉，顿时惊吓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寻思起按照常理而言，赵甜儿这一去楚家，恐非是好事。在这一事中，感觉自己是被无辜牵连进去，只是遵照老爷意思办事的他，不无担忧起她对自己是有了负面的看法。
话到嘴边，想要劝她别去的赵汉，思虑再三还是别说为好，毕竟怕越描越黑，而更为忧虑赵甜儿还会认定自己就是其中的一个“帮凶”。不敢有异议的他，只得领命而去叫人准备马车。一炷香过去不久，让车夫套好了两匹白马来拉车的赵汉，又小跑着重新出现在了潇湘馆的主屋客厅门进出，两手垂下，弓腰驼背道：“大夫人，可以走了。”
没有穿戴华服，打扮入时的赵甜儿，一身素雅的妆容和穿戴，既看不出她是来自大户人家的正室，也丝毫看不出她已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她脸上保养得很好的容颜，依旧看起来如同二八的芳龄。没有带上凝香，周二嫂在旁伺候的赵甜儿，自是命她们二人留下来照顾自己的一双儿女。同样，也没有领上一大群小丫鬟跟随在旁的她，只是带上了芍药，水仙二人。
想法和她南辕北辙的赵汉，却是一心认为李府的大夫人出门，那得把自家的声威和体面拿出来，于是叫来了两个小厮，两个大厮，并且一起知会周虎是领上了他的两名徒弟随行保护赵甜儿的一路上面的安全。
面朝马头一个方向，坐在车内的赵甜儿，对于这一次的出行，可不是单单地去走一个过场就算完事。而车内左右两边靠着窗户的位置。自然是分别坐着芍药和水仙。对于这一次的出行，芍药显得很从容和淡定，毕竟自己跟随大夫人出去，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性。反观水仙，却显得非常的兴奋，毕竟自己可是头一遭贴身陪同主母一起出行。心里面泛起不小波澜的她。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这是大夫人有意栽培自己的信号。
骑了一匹黑马的周虎，自是领着自己的两名徒弟跟在马车后面压阵，而骑了一匹枣红马的赵汉，却是领着自己挑选出来的四人在前面开路，形成了“一”字型的行进。街道两旁的行人，摊贩，等等，一看这种派头便知道是京城内富贵人家的女眷外行。虽说他们中不少是已经见怪不怪，但仍旧是表现出了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和眼神。特别是其中的一些还有几分姿色的小门小户的女子。为此也那更加是眼馋眼热，而心里面只有哀叹是同人不同命。
喜欢这种被人艳羡的赵汉，昂首挺胸，坐直了腰板的骑坐在马上，感觉自己好是威风。早早地就已经忘记了他曾经只不过就是一个臭要饭的出身。即便那时候的赵汉是死在了街边，他人看自己的眼神也不过像是在看一只死狗而已，完全就没有今日这种被人嫉妒，羡慕。崇拜……的各种目光。与此同时，这一趟跟随出来的两名小厮。两名大厮，还有两看家护院的家丁，也是神气活现跟着的行径。唯独只有周虎，外表显得相对淡定，但是内心里面是一样的冒出了骄傲的滋味。
就在周虎的一路引领下出了崇文门，他们是从宽阔的大街面。一步步地转入进了小街窄巷内，而街道两边那高高，光鲜亮丽的楼阁，也变成了低矮和破烂，鳞次栉比的民居。又进行了好一段距离后。高举起右手臂的他，勒住了马缰绳，停在了楚家的大门前，刻意拖长了声音，大喊出一个字道：“停。”然后，赶快翻身下马的他，小跑到马车门旁边，静候赵甜儿下来。
停住了马车的车夫，也是站到了一旁，而没有急于下马的周虎，倒是先行环顾了一下四周的情况，虽说自己不担心有歹人持刀而来，但是保不齐在这穷人聚居的大片区域，会冒出三，五个不知死活的泼皮来找不自在。
水仙，芍药，自是先行的跳下了马车，而见她们二人下车之后的一名小厮是赶紧从旁边走了过去，四肢就趴在了地上。赵甜儿是一面被芍药是扶住了自己的一只手，一面是踩在小厮的后背上面，才得以下了马车。
居住在周边的百姓，见到这样的场面，难能不来看热闹的，于是纷纷地放下手中的家务活儿，也不继续闲聊什么东家长，西家短，而是自发性的一股脑的围了过去。没过多久，这里三层，外三层就可站满了很多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来看新鲜，看热闹的人。
“大夫人，这里便是楚家了。”伺候在一旁的赵汉，在看热闹的人群眼中就是一个极为体面的大爷，而他在赵甜儿的跟前，那就是一名家奴而已。
点了一下头示意自己知道的赵甜儿，不用多说，也不用比划一个动作。赵汉就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去干什么？那便是去敲开楚家的院门。直接走上前去的他，没有“咚咚咚”的使劲乱敲，而是用力适中的抠门的同时，自是不能在自己主母的面前表现出大爷的范儿，于是声音不大不小的喊道：“有人吗？里面有人在吗？”
“谁呀？”右手内还拿着瓜子的宋金桂，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一面嗑着瓜子从屋子内朝向院门方向走，一面随口就本能的问了一句道。
听到了有脚步声和回应人声的赵汉，少有在穷人面前的客气道：“是我，赵汉。”而听到了这一个名字的宋金桂，脸上是瞬间就笑开了花儿。连忙打开了院门的她，刚要热情的招呼，便见到外面不但聚集了许多人，而且在他的身后的不远处，还站着三名自己完全不认识的年轻女孩子。
自是不敢第一个就直接走进去的赵汉，侧身在旁边，面向赵甜儿是为其介绍道：“大夫人，这一位就是楚家小姐的娘亲宋金桂。”
第299章年关（三）
连忙把手内瓜子是丢掉的宋金桂，双手放在左边腰际处，规规矩矩地向着站在自己正面的赵甜儿是屈膝行了一个万福礼，并且懂礼貌的先是道了一声“大夫人好”。含笑的赵甜儿，没有因为自己目前的诰命身份和如日中天的家运就看轻对方，虽无自上向下的还礼，却是相当客气的回应道：“特来打扰，还望海涵。”
内心里面泛起了不小嘀咕的宋金桂，最开始是担心她来自家会兴师问罪，毕竟她有意让自己的女儿嫁给对方的男人李文轩为妾侍。而听她这样客气的回应，多少就打消了是大老婆找上门来的不善之举。
急忙让出了一条道的宋金桂，自是没有不请赵甜儿进屋来的理由。在赵甜儿的带领下，芍药，水仙，赵汉是跟随在她身后先进了院子，入到里屋客厅，然后是周虎领着自己两名徒弟待在院子内警戒。至于那剩下的两名小厮，两名大厮，一名车夫，自是在最外面看车和看马。
跟着也进到了屋子内的宋金桂，突然间是显得有一点儿手脚无措，毕竟自己生平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尊贵人物。她可清楚赵甜儿是当今天子亲自御封的正三品诰命，而自己是什么头衔都没有了。她那死鬼男人活着的时候，只是六科中的正七品礼科都给事中。
即便自己男人依旧还活着，她也是和赵甜儿的身份相差悬殊。除开了那一次公堂上的乌龙事件以外，宋金桂在那之前见过最大的世面和人物，也只不过是那一些官居正五品的官员及其女眷而已。自己陪坐在她们的身边，自是唱不上主角，也只是连连地附和，讨好的应声虫。更加不消说。那完全是没有机会，资格和任何一位真正的贵妇人说过话。
在平头老百姓的面前，宋金桂自称曾经是官宦人家，也不为过。不过，当下的她要是还朝自己的脸面上“涂金抹粉”，继续把自家说成是官宦之家。那就未免太可笑了。毕竟，宋金桂面对自己眼前的这一个可以用“年少”二字来形容的女子，既妒忌又敬畏，并且深信赵甜儿日后定然是会被封正一品的诰命夫人。
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和待客的宋金桂，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事情，显得手足无措的招呼道：“夫人，你快请坐。”主动去到一把椅子旁边的芍药，掏出怀中的绣花手帕是铺垫在了上面之后，回身来把主母是请了过去坐下。
坐了下来的赵甜儿。面对站在自己眼前的宋金桂，微笑道：“你也坐啊！”
“有你在，那有我的地方坐呢！”陪笑起来的宋金桂，深知这上下尊卑，等级森严和分明道。
平易近人的赵甜儿，可没有因为自己地位和环境的变化，就使得原有的性格发生突变道：“这是你家，我们就不讲这一套虚礼。若是你不坐下来。那可就让我不好意思了。”忐忑不安的她，这才缓缓地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面。
与此同时。在另外两间屋子内的楚家姐妹，虽说听见了嘈杂的人生，但是没有走出去看新奇。手里面还忙活着女红的楚寒露，完全没有那一个心思去关心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全然一副甜甜蜜蜜表情的她，一面红着小脸想着自己的情郎李文轩，一面做着手上的物件儿。而一直都没有从中得以缓过来的楚寒月，看着窗户外面彩色的世界都是灰蒙蒙的感觉。
来到这里本就带着明确目的的赵甜儿，自然是不会和她干耗道：“听说你家的女儿很是贤惠，能否让我见上一见？”自然不能拒绝的宋金桂，随即就站起身是走到外屋门口。大起嗓门儿就喊自己的女儿过来一见。
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心急火燎事情的楚寒露，手里面还拿着女红就出了自己屋子就赶去，而心情低落的楚寒月，显露出一声懒散的气息，嘴巴里面是嚷嚷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喊得这么急切。难不成是火上房了？”
两人这一前一后的出现在客厅内的时候，立即不好意思起来了。楚寒露是连忙把手中的女红藏在了身后，而楚寒月一见赵甜儿的做派和跟班，便知道她的来头不小，于是后悔起自己先前的失言，两手是当着人前就昏了头的开始理装。
两人的不同表现，使得赵甜儿对她们各自的第一印象就有了打分。把自己两个女儿和自己拉到了一起的宋金桂，要给对方介绍，却被插话进来打断道：“你不用说。让我来猜一猜，谁是姐姐，谁又是妹妹？”
这才好生看了一下楚家姐妹的赵甜儿，右手食指是指向了楚寒露，微笑道：“你应该是妹妹。”
双眼睁大不少的楚寒露，出于本能的回应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站在两个女儿中间的宋金桂，侧过头去是佯装责备道：“没大没小，怎么和夫人说话的？”说完，她就赶忙给赵甜儿作揖和赔不是。
朝向她们母女三人是挥动了一下手的赵甜儿，淡淡一笑道：“无妨。你要是想要知道我怎么认出你是妹妹，那么就过来啊！那样，我才会告诉你。”
没有直接迈动步子过去的楚寒露，两眼是先看向了娘亲，而宋金桂对于自己这一个有一点儿天然呆的女儿，既爱又恨道：“夫人都叫你过去了。那你就过去啊！”听到了她这话的楚寒露，这才徐徐地走了过去。
停站在了赵甜儿身前的她，急切的又问了一遍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妹妹的？”
对楚寒露的印象很好，感觉她是一名本分好姑娘的赵甜儿，脸上浮现起和善笑容，不急不慢的揭开了很是简单的谜底道：“因为你的身上穿着我们李府送过来的灰鼠皮大褂啊！”这一下明白了过来的楚寒露，自嘲的笑着，感觉自己真的够傻。
见她进门时候，手上就藏有东西的赵甜儿，停顿了一下，突然要求道：“好妹妹，你能把你身后双手藏着的好东西拿给姐姐看一看吗？”
第300章年关（四）
鹅型脸蛋儿是突然涨得通红的楚寒露，稍微低下了脑袋，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没有说话而是轻微的摇了两下脑袋，表示了一种无声的拒绝。站在一旁，瞧见自己小女儿又开始冒傻气的宋金桂是从后面快步上前，趁她不注意是一把夺过了其手中的女红，呈现给了赵甜儿过目。
被惊了一下的楚寒露，猛然间抬起头来，羞涩难当的伸出双手就要去抢回自己的女红，而没有让其得逞的宋金桂，侧动了身子一闪，责怪道：“有什么大不了。李夫人不就是想看一看你的女红，至于你这一个样子吗？”着实不好明言的楚寒露，一方面是不好再去动手抢回来，另一面是有一种想要找地缝钻进去。双手是赶紧捂住了脸的她，一个急转身就跑进了旁边的屋子里去躲着。
没有去理会小女儿的宋金桂，恭恭敬敬地把手中的女红是双手叫呈给了对面坐着的赵甜儿。拿在手内一看的赵甜儿，顿时就明白了楚寒露为什么不让自己看的原因。自己这一件女红做的不是女孩子家需要的东西，而是一副男子用的扇子套。
站起了身的赵甜儿，手内拿着东西，吩咐他们不要跟着自己进来道：“你们就在外面等着，我进去和楚家妹妹谈谈心。”话毕，她就面朝里屋是走了进去，而站在客厅内的全部人等，无论是客人还是主子，都没有一人违逆了她的意思，不懂事儿的跟了进去。
进到里屋的赵甜儿，先没有说话，注意到坐在朝内炕沿边的楚寒露那脸上的血红色是越发的明显了起来。没有笑话她的赵甜儿，自然明白李文轩是有极大的本钱来招姑娘们的喜欢。此时羞答答的楚寒露，自然而然的让她想起了过去还是女孩儿时候的自己。那个时候的自己。恰如现在面皮薄，又抹不开的楚寒露，可谓是一模一样。
特意坐到了对方旁边的赵甜儿，伸手就把她的女红是交还到了她的手内。已然是有了决定的她，微笑道：“这东西，我先还给你了。等你做好以后。再行亲自交给我们的夫君吧！”
猛然抬起了头的楚寒露，双眼的注意力是完全集中到了她的身上，用难以置信的语气，细声细气的问道：“夫人，难道，你就不怪我？”
“我为什么要怪你？难不成，我会怪你抢了我家男人？”禁不住是笑了起来的赵甜儿，看见她就很容易回想起曾经那么天真无邪的自己。不妨给她交底的赵甜儿，拉起了她的一双手。徐徐道：“你可别多想。我这一次来你们家的目的就是代表我们家老爷来向你娘亲给你提亲的。就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嫁进我们李府了？”
听到她说出这话的楚寒露，整个人就像是被泡进了蜜糖罐子里面一样甜蜜的说不出话来，而唯有脸上的笑容是才反应出了她内心梦寐以求的真实想法。瞧见她这一个样儿的赵甜儿，也不再故意的逗她玩儿，而非得让其亲口说出来。自己确实真心喜欢这一个年纪和自己相仿的寒门小户姑娘，于是就顺势把她左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是过到了楚寒露的手腕上。
无比受宠若惊的楚寒露，忙着去退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激动的说话都显得不利索道：“姐姐。你这是……这么贵重的礼物，我真的不能收。还望你……你的心意。我知道……”
“就算是我给你第一次的见面礼，也算是我们李府给你下的聘礼。如果你要是不收下，退还给我，可就说明你不愿意嫁入我们家去了。”左手食指放在她双唇上面阻挡不让其说下去的赵甜儿，显得很是大方道。
急忙就停下了手上动作的楚寒露，单纯的认为她这话是真的。自己辜负了她的好意。感觉那可就断送了自己的未来的幸福。毕竟，在这样的时代里面，楚寒露非常明白，姑娘家要想找到一个自个儿相中的男人，不会比登天容易到那里去。自己好不容易在上天的庇佑下。才得了这样一个绝无仅有的机会，所以她打死也不会说“不”字的。
感觉这一趟来得很值得的赵甜儿，亲手促成了两情相悦的一对男女，算是积了一个大功德。脑子无比清楚的她可是知晓，就算这一次能够阻止成功，不让楚寒露进李府来。日后，保不齐的某一天，就会有张寒露，王寒露，马寒露，等等，接二连三的冒出来。与其是那一个样子，还不如顺水推舟的让自己喜欢的姑娘得以机会进府来伺候李文轩。
坐了好一回子，又和楚寒露是拉起家常闲话的赵甜儿，的确和对方聊得很是开心，而外屋所有人都不知道她们二人在具体说什么。不过，见赵甜儿久久都没有出来的宋金桂，心里面是老大的欢喜，而脸上已经显露出了成功的喜悦。她深信，李府的大夫人要是真不喜欢自己的小女儿，那么完全就用不着说这么久的话，都还不出来。
心里隐隐地也是觉察出异样的楚寒月，脑子里面很乱。身为楚寒露的姐姐，一方面算是祝贺自己的小妹能够嫁给一个如意郎君，另一方面又十分担忧自己的未来和终身幸福，毕竟李府来人是一直都在关注楚寒露，而没有提及过自己。一心想要攀附高枝儿的她，为此定然是很失落。自己怀着相当纠结的情绪和表情，仍旧继续当陪客。
又过了五分之一个时辰后，赵甜儿是反拉着楚寒露的左手，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客气道：“不好意思，让你们母女二人久等了。”
不知怎的，这一下子就把先前还清楚如何应付这类情况的宋金桂，瞬间满血满蓝满状态的恢复到了平日里面的那一个讨巧卖好的正常状态道：“那里会呢！我和大丫头能够等大夫人，也是我等的福气。”
看得出她这是既客气又客套的赵甜儿，富有技巧道：“你家的小女儿，我很喜欢。不出意外，大年三十以前，我们会再派人过来和你谈具体事情的。”
第301章年关（五）
感觉是时候回去的赵甜儿，这才在宋金桂母女三人的陪同下是出了楚家的院门，并且踩着趴在地面小厮的背部进了马车内。紧接着，芍药，水仙是一前一后的跃身跳了上去，最后才是上了马车的车夫。朱彪，赵汉翻身上马去之后，这才领着众人是打道回府。
心里面老大不痛快的楚寒月，转身就进了院门，而楚寒露和宋金桂是一直目送她们消失在视线中，也没有就此转身回去。凭此就神气活现起来的宋金桂，环顾了一下还没有散去的围观人群，特意的侃侃而谈道：“都瞧见了吧！开眼了吧！你们都应该知道我们楚家是要翻身了吧！这老鹰虽说有的时候是比那鸡飞得低，但是那鸡永远都飞不到老鹰那么高去……”
见不得自己娘亲说这一些的楚寒露，双手是不停的扯她的衣服，意在让她回家去，而来劲的宋金桂，反倒是一把拉了她过来，高抬起其左手，炫耀道：“你们都快过来看一看，长一长见识。这一只翡翠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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