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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木匠皇帝(池塘)-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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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愣,杨鹤自然知道这份圣旨的份量,严肃的点了点头,跟着王承恩走到了一个僻静之处,撩起衣服就要跪倒。
一把拉住杨鹤,王承恩沉声说道:“杨大人,这虽然是皇上的口谕,可是皇上说了,杨大人只要站着听就可以了。”
“公公请讲!”杨鹤面色凝重,握着圣旨的手更加用力了几分。
“杨大人,皇上让我转告杨大人,皇上在扬州等着大人!”王承恩看着杨鹤,脸上带着几分笑容,眼中却带着担忧。
缓缓的点了点头,杨鹤沉声说道:“臣谨记,即可起身赶赴扬州!”
缓缓的点了点头,王承恩再一次开口道:“这次皇上下旨,在三大营抽调五百精锐作为大人的钦差卫队,还有抽调一百名锦衣卫作为大人的护卫。另外宫里会派一位公公跟着杨大人,做杨大人的钦差副使,不过杨大人放心,这位公公不会对杨大人掣肘的。”
杨鹤再一次愣住了,天启皇帝这是要干什么啊!至于王承恩说的钦差副使,杨鹤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天启皇帝在扬州,自己到了那里恐怕也就是个摆设,更不要说什么钦差副使了。
“王公公,这些本官都记住了,不知道陛下还有什么交代吗?”杨鹤看着王承恩,沉声问道。
“没有了,咱家知道杨大人忠君爱国,咱家拜托杨大人一件事情。皇上在扬州,此行恐怕也不会太顺利。如果有什么意外,杨大人可是要保护好皇上!”王承恩脸上的神色很复杂,语气中带着颤音说道。
用力的点了点头,杨鹤神情严肃的说道:“本官虽然不能上马舞刀,可是对皇上是忠心耿耿,为了大明朝的社稷,为了天下的百姓,本官一定保护皇上周全!”
没有在说什么,王承恩带着侍卫回宫了,杨鹤则是准备了一下,第二天一早带着自己的钦差卫队和王命旗排,在北通州登船南下,目标就是天启皇帝所在的扬州。
扬州城内,天启皇帝百无聊赖的站在窗口,手里端茶茶杯,看着异常繁华的扬州大街。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没有知道天启皇帝在想什么,包括站在天启皇帝身后的袁可立、党寒和陈林。
一个禁卫快步的跑了进来,来到陈林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陈林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对着侍卫耳语了几句,侍卫便要转身走下楼去。
“有什么事情?”天启皇帝也没有回头,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的答道。
“回皇上,扬州府的差役到了,现在正在门外!”陈林躬身施了一礼,脸色涨得通红。
微微一愣,将茶杯交给一边的丫鬟,天启皇帝慢慢的转过身,眼皮微挑,道:“有什么事情吗?”
“皇上,那些衙役就是无理取闹,奴婢这就带着人把他们打出去!”陈林的脸上带着愤恨,主辱臣死,陈林是奴婢,自然更加的受不了。
“说!”天启皇帝看着陈林,声音不大,却让人不敢不从命!
陈林求助的似的看着袁可立,不敢看天启皇帝,最后期期艾艾的道:“他们皇上贩私盐,要把皇上带到大堂上去!”
“胡闹,把那些人打出去!”听完陈林的话,天启皇帝没什么反映,一边的袁可立大声的呵斥道。怒目圆睁,脸上带着愤恨,恨不得自己下去动手。
听了袁可立的话,陈林带着禁卫就要下去,眼中闪着阴狠的光芒。这位会武功的太监,显然不是什么善类。
“慢着,那是扬州知府衙门的人,朕现在不过是京城来的客商。这样对待官府的官差,事情是得不到解决的,你们和朕一起下去看看!”天启皇帝说着走向了楼梯口,显然是是要下去,又对一边的禁卫道:“把人放进来吧!”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在说什么,跟着天启皇帝走了下去。
天启皇帝几个人走到楼下的时候,几个衙役一紧站在了大厅的中央,脸上都带着恐惧。拿着刀的手都在不断的颤抖,狠狠的沿着口水,有一个人的刀还掉在了地上,发出啪嗒一声响。
在他们周围,二十几个禁卫手拿着刀围着他们,眼中带着谨慎,似乎只要他们一动,就一定会被杀掉一样。
第四百一十四章皇上上公堂
……
天启皇帝带着袁可立几个人,缓步的走下楼梯,也没搭理那几个捕快,便做到了大堂的椅子上。上下打量着几个捕快,天启皇帝无奈的笑了笑,怎么看都不像抓人的,倒像是被抓的。
端起一边的茶杯喝了一口,天启皇帝笑呵呵的看着几个人,轻声问道:“几位哪一位是头啊?站出一个能说话的来,本公子有话要问!”
几个人推推搡搡半天,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腿都开始打哆嗦。原本身为捕快不至于没用到这里地步,可是这些禁卫全都是军中精锐,大部分都是杀过人见过血的。刚刚又差点被禁卫砍了,这几个捕快是吓坏了。
“没听到我们公子说的话,在不站出来把你剁碎了喂狗!”陈林可是一点不客气,他倒是真想把这些人剁碎了喂狗,说起话来眼中居然带着兴奋。
看了一眼陈林,天启皇帝忽然觉得这个家伙更适合做东厂督公,心狠手辣的。不过真的让他做了,自己死了肯定让他陪葬。
轻轻的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思绪扔掉,天启皇帝看着站出来的头领,笑着道:“你们不用害怕,本公子是正经的商人,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现在你和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公子,是这样,我们府尊有事情,想请公子过去一趟。当然了。公子如果要是忙的话,我们也可以上复府尊,你们说是不是啊?”站出来的捕头看着天启皇帝,尽量让自己不颤抖,说起话来也是态度低微。
在这些捕快看来,天启皇帝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生意人,哪有人生意人带着这么多护卫的。这里又不是塞北,况且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类,手里的刀不知道比自己的好多少倍。
了然的点了点头,天启皇帝笑着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既然如此那本公子就和你们走一趟吧!毕竟乃是府尊邀请,本公子不去也不好。虽然本公子日理万机,不过府尊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古人不也讲折节下交吗?”
袁可立和党寒还没见过天启皇帝这样说话,此时听着不禁有些愕然。
几位捕快不禁咂舌,这位的口气真是大的不得了,要知道扬州知府乃是正四品的文官。在这个时候,那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这位公子却跟本没看在眼里。和一位四品知府交往,那可是多少人的荣耀,可是现在这位公子居然连折节下交这样的话都说出来,希望这次府尊不是踢到铁板上啊!
“公子,这件事情您还是不要去了,让小的去会会这个扬州知府,已经是很对得起他了!”一边的党寒赶忙站了出来,脸上挂着一副有我无他的样子,声音中带着傲然的说道。
缓缓的摇了摇头,天启皇帝面色凝重的对党寒道:“你们不可以这样的,虽然宰相门前七品官,你们是本公子的手下,对付一个四品知府绰绰有余,不过这里是扬州,不能那么做!”
“谨遵公子教诲!”党寒一副听懂了的样子,恭敬的对着天启皇帝施了一礼。
下面的几个捕快脸上那叫一个精彩,宰相门前七品官,可是这位既然觉得自己的跟班和扬州知府差不都,真是大言不惭啊!不过看周围的架式,这位公子说的倒也不像是假话。
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天启皇帝笑呵呵的看着几个人,吩咐道:“走吧!我们去进你们府尊,不要让人久等了!”说完天启皇帝带头向外面走了出去,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几个捕快一愣,不过脸上很快便是狂喜,心里则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几个人已经准备好了空手而归的,恐怕回去要被府尊打板子的,没想到峰回路转。
路上到没有耽搁多少时间,天启皇帝摇晃着纸扇走在街上,袁可立几个人则是跟在一边。几个捕快被禁卫围着,倒不像他们押着的天启皇帝这些人,反倒是他们被禁卫压着一样。
天启皇帝笑呵呵的走进大堂,让袁可立他们等在门外,站在大堂上等着扬州知府。
时间不长,一个身穿四品官服的文官,年纪并不是很大,四十多岁的样子。脸上留着一抹小胡子,最引人注意的是这位大人的颧骨,比一般人要高出很多。这样就显得他的眼睛总是眯着,看起来略带阴狠,这个人就应该是扬州知府了!
在扬州知府的身后,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看样子这个人应该是知府衙门的师爷了!
端坐在椅子上,扬州知府也在上下打量着天启皇帝,伸手将惊堂木拿了起来,狠狠的拍了一下,大声的呵斥道:“大胆刁民,见了本府为何不跪?”
天启皇帝微微一愣,这扬州知府好的官威啊!看了一眼扬州知府,语气冷冷的道:“小小一个扬州知府,还想让本公子下跪?真是大言不惭!”
“大胆刁民,贩私盐乃是死罪,剥皮填草,你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口出狂言,真是罪该万死!”再一次狠狠的一拍惊堂木,扬州知府依旧是大声的呵斥道。
眉头微蹙,天启皇帝眼中闪着冷光,上来就是一口一个刁民,直接就把自己扣上一个贩私盐的罪名。这位扬州知府已经不是昏聩无能了,这简直就是颠倒黑白,暴虐无德啊!
冷冷的看了一眼扬州知府,天启皇帝声音带着几分肃杀的道:“大人,罪该万死?这样话说的似乎不太合适,放到本公子身上就更不合适。你扬州知府罪该万死,也轮不到本公子罪该万死!”
看着天启皇帝,扬州知府脸上闪过一抹冷笑,颇为自得道:“在这扬州城的一亩三分地上,你还想逃出我的掌心?”
“你的掌心有多大?郎朗青天不必日,你区区一个扬州知府,能够遮住这大明朝的天?”天启皇帝目光直直的看着扬州知府,脸上带着几分不屑,更多的则是气氛。
“本公子犯了什么罪?来到这公堂之上,不问青红皂白,便恶言相加。开口本公子贩私盐,闭口本公子罪该万死,堂堂扬州知府,你就是这样问案的吗?”天启皇帝目光直直的盯着扬州知府,脸上的肌肉都在不断的抽搐,显然已经气愤到了极点。
狠狠的一拍惊堂木,扬州知府脸色涨的通红,大声的喊道:“大胆刁民,竟然敢咆哮公堂,来啊!张嘴,直到他求饶为止!”
外面的禁卫一听到这话,纷纷抽出刀就要进来,天启皇帝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好在有人群挡着,并没有暴露的太明显。
“府尊,这个人来头似乎不想,如果真的有什么大的来头,还是先问清楚的好!”一边的师爷凑到扬州知府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看了一眼天启皇帝,扬州知府缓缓的点了点头,沉声说道:“看在师爷的面子上,先免了你这顿打,本官问你,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做何营生?全都速速招来,如果有一点隐瞒,休怪本官无情!”
“还是先不要说的身份了,本公子就是大明的一个升斗小民,本公子想知道大人为何如此言辞凿凿认定本公子贩卖私盐?这定罪是要讲究人证和物证的,大人这样说话有什么证据吗?”天启皇帝眉头微蹙,看着扬州知府,努力的让自己心平气和一些,这件事情自己必须知道。
“本官问你,你是不是认识任家父子?昨**带着人到牢里去看了任长乐,有将任长乐的妹妹从青楼里赎了出来,本官问你,有没有这样的事情?”扬州知府目光炯炯的看着天启皇帝,大声的问道。
这下全明白了,说到底还是因为任家的事情,看来自己没做什么,对方居然要动手了。什么也没调查清楚,上来直接就是置人于死地,无论你是之情或者不知情,只是想杀掉你!
“本公子是去看过任长乐,说道这件事情本公子还想问一句,大明律上面写的很清楚,哪怕是死囚也能探监。为何那日本公子去见人家父子,却不可以?”天启皇帝盯着扬州知府,既然知道了发生在子身上的事情,天启皇帝大致都能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
“任家父子最大恶疾,本府如此做乃是为了防备有他的同党进到里面去和他串供,你千方百计的想要进去,同时还包藏任家的女儿。本府怀疑你乃是任家父子的同党,决定暂且把你收押,择日再审!”扬州知府似乎丧失了耐心,对着左右的衙役一招手,显然是想把天启皇帝弄到大牢里去折磨。到时候罗织好罪名,直接就把天启皇帝推上断头台了,想喊冤都没办法。
“大人,在这之前本公子觉得,你还是应该知道一下本公子的身份比较好!到时候可就晚了!”天启皇帝笑呵呵的看着扬州知府,天启皇帝知道这个官死定了。如果还有其他的事情上,那就不止是死罪那么简单了
第四百一十六钦差驾到
……
天启皇帝看了一眼袁可立,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对袁可立道:“这些人自然是按照大明律惩处,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件事情,而是怎么打开这个口子!”
听了天启皇帝的话,袁可立面sè凝重的点了点头,沉声说道:“不知道皇上有了什么想法?”
“我们手上不是有陈芳芳姐妹吗?任家贩卖私盐既然是一个诬陷的案子,那我们就可以从这个案子下手。只要将这个案子幕后的李家挖出来,那就是找到了绳子的一头。扯着绳子的一头,就能把整根绳子上的蚂蚱全都拽出来!”天启皇帝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显然是早就有了计划。
袁可立倒是没有天启皇帝那么乐观,低着头沉思了一下,他带着顾虑道:“皇上,扬州城内这些人经营了很多年了,恐怕应天府那边为他们办事的人也不少。想要彻查这个案子,恐怕并不容易!”
“锦衣卫东厂在暗中查察,左都御史杨鹤在名面上审理,就算这扬州城是铜墙铁壁,朕也要把他钻出一个眼。大明到了这个时候,这些人都在干什么?既然他们对不起朕,那也别挂朕对不起他们!”天启皇帝冷冷的哼了一声,眼中冷光一闪,到了这时候,自己也顾不得许多了。
坐在一边的袁可立神sè微变,脸上的神sè变得有些复杂,他心里明白天启皇帝这么做没有错。当初的辽东就是一个例子,天启皇帝杀的那些人每一个愿望,现在这些盐商也一样。
不过袁可立心里也有些担心,天启皇帝如此杀人,恐怕会引起官吏的恐慌。又一想,袁可立也就释然了,当年太祖皇帝可是没少杀人。官吏全都被剥皮填草,不过世道清明,大快人心啊!
“皇上,那需要臣怎么做?”一直以来党寒都不怎么说话,只是执行着天启皇帝的圣旨,不过他觉得现在自己要说话了!
“党爱卿,朕知道你是骆爱卿身边得力的人,当初辽东的事情就是你去办的,做的也是非常不错。这次骆爱卿让你跟在朕的身边,朕非常的满意。你接下来调动扬州的锦衣卫和东厂,尽一切力量将这些盐商摸清,不能到时候两眼一抹黑!”天启皇帝看着党寒,神态严肃的吩咐道。
党寒连忙站起身,对着天启皇帝一抱拳,大声的道:“陛下放心,臣定当尽心竭力,一定完成!”
“接下来就是等待了,一切都要等到杨爱卿到来!朕要让天下震动,让天下的臣民看到朕的决心,让他们知道违背朕之意愿者,是什么下场!”天启皇帝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说话时也不带一丝感情,可是一边的几个人却觉得不寒而栗。
这一ri,扬州码头上聚集了很多人,为首的扬州知府,在他的身边则是知府衙门的官吏。在扬州知府的身边,则是扬州另外一个衙门,那边是扬州转运使丁千里!转运使的官职不高,可是地位却是非同一般,因为这位转运使主管的是扬州的盐。
在大明朝,文武分制是特别明显的,文官可以做督师,可是鲜有文官统领官兵的。转运使则是一个例外,因为是运输,所以转运使衙门有官军。另外因为主管的是食盐,转运使也是归属与户部的,与地方上关系不大,并不用看其他的人脸sè。
扬州城里面,扬州知府杨夏禹虽然是知府,可是对转运使丁千里也要让着三分。那些盐商们,更是逢迎巴结,无所不用其极。
此时扬州码头上,官员们都翘首以盼,扬州城内的盐商们也都在这里。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虽然强颜欢笑,可是一转身大家的眼中则全是忧虑。
许久,江面上出现了一条大船,船头高挂这一面大旗,上面写着:奉旨钦差,左都御史杨!
这次杨鹤准备巡查江南吏治,可是动身就直奔扬州,让所有官吏都纷纷侧目。无论是朝中的官员,或者是各个地方上的官吏,全都在盯着扬州这里。
“来了!”岸上的人们喊了一声,所有人都不断的整理自己的衣服,让一边的人看看是不是有不妥的地方。
大船慢慢的靠岸,让人没想到当先走下来居然是锦衣卫,果然是代天巡狩,护卫都是锦衣卫。一百名锦衣卫在码头两侧站定,手按着刀柄,面无表情的盯着众人。
在锦衣卫之后,几百名士卒从船上开了下来,他们身后背着鸟铳,腰上带着钢刀。和那些锦衣卫不同,这些人身上都带着杀气,一看就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将士。左右顾盼之间,双眼中带着冰冷和对生命的漠视。
岸上的人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有些不知所措。很多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如果真的是皇上来了,这样的队伍中自然是不行的,可是这毕竟不是天启皇帝来了。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船舱里面再一次走了出来一个人,身上穿着大红的蟒袍,腰系玉带,足蹬薄底官学。三缕须髯飘洒前胸,面容严肃,双眸顾盼之间带着威严,让人不敢直视。正是代天巡狩,左都御史杨鹤。
在杨鹤的身后,一侧一个锦衣卫怀里抱着一把宝剑,上面黄sè的绸缎包裹着。虽然看不到剑身,红sè的剑穗飘在外面,这就是传说中的尚方宝剑!另外一侧,同样的一个锦衣卫怀里抱着王命旗排,面容严肃的站在杨鹤的身后。
见杨鹤走出来,所有人全都跪了下来,扬州知府带头喊道:“扬州知府杨夏禹,供应钦差!”
杨鹤迈步走上码头,一边的一个太监也走了上来,杨鹤笑着对太监说道:“郑公公,还是您来宣旨吧!”
这位郑共公正是这次的钦差副使,御马监的掌印太监郑立。在皇宫大内,御马监的地位仅次于司礼监,这位御马监的掌印太监统领着皇宫中的禁卫,权势非同一般。谁都没想到这位居然和杨鹤一起下江南,足以看出天启皇帝的重视。
在场的人到没几个人认识这位郑公公,可是从他的服sè上看,也知道这位是不同反响。
“杨大人,这份圣旨可不中旨,又是给杨大人您的,怎么也轮不到咱家来读啊!咱家这次跟着杨大人出来,明白皇上的意思,杨大人不必如此,咱家不会见怪什么的!”郑立看着杨鹤,笑着说道。他的心里也明白,自己的任务是看,什么也不说。
无论杨鹤做什么,自己都不能干涉,否则自己吃不了兜着走!郑立在宫里多年,能够做到御马监的掌印,自然不会连这个都不懂。自己的任务就是好好的看着杨鹤,以后皇上问起里,自己知道怎么回答!
杨鹤微微一愣,不过他也明白郑立的意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杨鹤在心里苦笑。这次到这里来,自己何尝不是一个傀儡?恐怕以后做什么,怎么做,全都是天启皇帝安排好的了!
“既然如此,把老夫就不客气了!郑公公莫怪!”说着杨鹤拿过一边托盘里面的圣旨,慢慢的展开。
在场的人全都恭敬的听着,杨鹤把圣旨大声的朗读一遍,将圣旨收好之后,大声的道:“诸位起来吧!”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不过能凑上来的说话的人却不多,为首的正是扬州知府杨夏禹和扬州转运使丁千里。两个人来到杨鹤的身边,再一次的施礼。
这次杨鹤可没有受礼,刚刚的礼是代替皇上接受的,毕竟是代天巡狩。现在轮到自己,杨鹤笑呵呵的将两个人搀扶住,客气着说这话。
“杨大人,当年京城一别,已经是第九个年头来了!如今已经是四品皇堂了,杨大人的官做的不错!”杨鹤看着杨夏禹,笑呵呵的叙旧。
“大人说笑了,当年下官游学京城,多蒙大人教诲,如今思之依旧受益匪浅。时隔九年之后,下官能够在大人身边聆听教诲,实在是下官的荣幸!”杨夏禹倒是一脸的谦恭,以弟子之礼对待杨鹤,看的一边的人羡慕不已。
笑着摇了摇头,杨鹤沉声说道:“杨大人,当年不过是探讨学问而已。如今我们已经是同殿为臣,用不着这样!”
一行人一边客气着,一边向前走。杨鹤提出要看看扬州城,一行人便没有骑马也没有坐轿,浩浩荡荡的赶奔扬州驿馆。
在一座阁楼上,天启皇帝看着下面的队伍,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回头看了一眼党寒,沉声说道:“都准备好了吗?不能有什么纰漏!”
“皇上放心!万无一失,下面早就准备好了,不会有什么纰漏的!”党寒连忙施了一礼,像天启皇帝保证道。
将目光转向下面的杨鹤,天启皇帝笑呵呵的道:“杨爱卿,可别怪朕不疼惜你,到了这里就要干活啊!”
钦差队伍正在向前走,前面忽然出现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两个小姑娘,拦在了路zhongyāng。
“你们是什么人?快点让开?钦差也是你们能拦的?”来路的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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