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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纳尔)-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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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您擦擦。”说着齐云璐抽出西装上衣口袋里的白手绢就要擦山猪的衣服。山猪大吼一声:“擦你个屁,擦擦就行了?”

林留名站了起来,非常恼火的指着齐云璐叫道:“小齐,你这个混蛋就是毛躁,做事毛躁,连走路也毛躁,我家的那房子你盖半截不盖了,就给我扔西院了,我家现在还像个工地,下雨满地是泥,晴天全是土,给你说了多少次,你也不听,把我付的定金和工钱还来,信不信我去告你毁约啊!”

山猪还以为林留名要给齐云璐说好话劝呢,本来林留名不是惹事嚣张的性格,而且和齐云璐也有交往,但一听他也很不满意面前这个一脸轻佻的家伙,本能就有了同仇敌忾的感觉,这简直火上浇油,怒气更大。

齐云璐连看也不看山猪了,把手绢塞回口袋,还用手指弹了弹西装的灰,对林留名显得很不屑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笑,说道:“老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在选举吗?告诉你,我现在也算自由党的人了,昨天宝少爷说让我帮忙联络选举事务,哈哈。”

一听对方算自由党登堂入室之人了,山猪的气焰顿时消了五分,人也矮了一头,这有后台了那确实不一样。没想到对面林留名“嗤”的一声冷笑,把手里的瓜子壳甩到桌子上,笑道:

“就你那样还入自由党?你们什么情况,我们民主党能不知道吗?你这人就是削尖脑壳往上爬,恨不得舔姓郑的和张其结的屁沟子,人家还不吊你,不就是看你腿脚利索,让你帮着搬家去纺织厂而已吗?还自由党呢?我草!”

又一听这话,“敢情这花生壳壳……装人啊”山猪怒火又起来了,人又高了一头,看着齐云璐眼珠子又瞪起来了,这是威慑。但是齐云璐和林留名好像有积怨了,此刻眨眼间两人就吵起来了,齐云璐当即怒道:“老林,你注意点,我不就是没给你做活吗?有你这样说话的吗?都老朋友了,一点情面不给?”

“谁给你老朋友?”林留名反唇相讥,他指着齐云璐叫道:“告诉你,姓齐的,你在龙川没有根,就许你耍我这一次,以后你别想在龙川混。”“别尼玛胡说八道,龙川你家开的吗?你抽鸦片抽多了。”齐云璐大吼起来。看着两人真火了,林留名在桌子后面指着齐云璐勃然大怒的叫道:“你再说一遍?”而齐云璐带来的几个外地人也开始拉齐云璐,意思是劝架熄火。

山猪愣了一下,刚刚还是他想和齐云璐搞事,没想到林留名倒是先和齐云璐干起来了,把他闪在一边,现在齐云璐就和他并肩站着,他伸手拉住了齐云璐的西装肩膀,意思是让这个混蛋好好下去,别再闹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齐云璐左手猛地一拨,极其嚣张的把他的手打开了………这一下可挑衅意味十足,别说他是山猪,龙川堂的打手头目,就算面对小流氓,在这样双方有火气的情况下,这一下足够引起一场斗殴了。

多少年没有被人这么不尊重过了?山猪都被齐云璐这一打弄懵了,站着瞠目结舌没有吭声,而齐云璐好像也气晕了,还不罢手,扭头冲山猪吼道:“不就是一杯茶吗?上次你弄脏我裤子我都没给你计较,你唧唧歪歪干什么?你他妈的算老几?”

不提裤子还好,一提裤子,山猪新仇旧恨一起来了:那天下雨,大家都去见宝少爷,一把把骑在门槛上要挤进李广西家门的齐云璐给推地上了,那一天这小子就像呲牙的疯狗一样咬了一口,当众撒泼闹事,竟然敢要挟龙川堂。因为记者太多、人多眼杂,不得不赔了他几元钱。这不因为事情太多太大,山猪还没来得及把齐云璐这小人物小事摆上报复和教训的日程,今天这混账居然又来了。

看着这最近好像疯了一样的混子指着林留名还想大骂,山猪一咬牙,一脚踹上了毫无防备的齐云璐,当即把他踹飞了出去,冲开身后两个,后背靠在了对面桌子上,当即叮叮当当的砸翻了这张桌子,坐在了地上。

“打得好,这畜生欠揍。”林留名第一个拍着桌子叫好,在叫好声中,山猪握着拳头又冲了两步,看爬起来的齐云璐竟然咬牙切齿还要挥拳打。“斗殴秀才”山猪会在乎这家伙的粉拳花腿,一拳一砸一摔,齐云璐就被打跪在地上。

看着他跪在那里,抱着头,露出礼帽圆顶。山猪不解气但也不想弄出事来,他下手很有分寸的,绝对不想打得齐云璐满脸青肿好让他对造谣,所以他就居高临下的对着齐云璐那礼帽圆顶咚咚咚的又是狠狠几拳,打你脑壳你总不至于剃光给记者看头皮青肿,这里还是人最硬的地方之一,用拳头力打一点事没有,还隔着个礼帽,顶多让你脑袋疼两天长个记性。

打了几拳,山猪就停了手,抬起头来四处查看局面,只见原来喝茶的顾客都站起来观望,只是观望而已,没有记者看见大新闻的激动和凑的意思,齐云璐的朋友也没有敢围上来的胆量,看起来这次惩罚行动很成功。

山猪他也并不想惹事,选举期间,慎言慎行是宋东升和翁拳光三令五申的命令,不过这慎言慎行可不是说有人欺负到你头上,你被打了左脸再把右脸凑,这事有个限度,对于齐云璐这种行为就是欠揍。

“老实点,这里是龙川。下次再不长记性就没这么轻易了。”根本没有打过瘾,但是也不敢再打了,山猪直起腰,两手拽住西装前襟同时一拽,潇洒的恢复了西装的平整,得意洋洋的转身往回走。

而且他没有先看林留名,而是霸气十足的转了一圈脖子,让那里出一阵轻响,然后才如同拍死土狗的雄狮那样威风凛凛的看林留名,眼神里满是得意和邀功:看看,我给你出气了?但是等他看到林留名的时候,没有看到高高竖起的拇指、殷勤倒茶表示笑意的神情,他看到的是一个腰朝前拱着,手扶着桌面,眼珠瞪得溜圆,嘴巴都合不拢的林留名,一脸白日见鬼的模样。

“坏了?那小子在我背后抽刀?枪?”山猪愣了刹那,闪电般的转身,手顺势抄进飞扬而起的西装后摆,朝后腰手枪摸去,但是这一非常专业和潇洒的动作就在目光先捉到那可能敌人的刹那,戛然而止,把这个帮会老二冻结在当地,他也目瞪口呆、眼珠子随时弹到地板上了。

齐云璐没有抽刀,更不要说拿枪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面朝山猪他们,两手还是仅仅捂着脑袋上的礼帽,然而礼帽下全是章鱼脚那样爬出来的红色血流,一道又一道的溪流一般顺着脸往下淌。乍一看去齐云璐好像在脸上罩了一个漆成红色的栅栏,劈头盖脸全是血了

“我……擦……”山猪已经彻底被惊傻了,以他多年的帮会生涯,棍击、刀砍、枪击都见过,但独独没见过一个人脸上流这么多血的,唯一可以比拟的,也许只有杀猪的时候。“齐哥,你怎么了啊!”有人一声吼,大家才全反应过来,齐云璐带来的人围上来了,把他遮蔽得看不到了,山猪瞠目结舌的扭头去看林留名,还保持着马步微弓抄枪的姿势,都忘了这茬了。

林留名也在看他,然后林留名问道:“你手里有铁块?”“铁块?没有啊!”山猪大吼一声,唰的一下原地跳了起来,把两只手摊开放到林留名面前,大叫道:“我就是用拳头打了他头两下,他可能出这么多血?”“头磕到桌子角了?”林留名歪着头问道。

“屁啊,他明明是后背撞到的……不,难道真是头磕着了?”面临如此可怕的现实,山猪突然无法自信,不能确定齐云璐是那撞翻那桌子的了,愣了片刻后,他一手捂住了脸,扭头去看那满脸血的倒霉蛋。齐云璐那些朋友在他被揍的时候,都袖手旁观,现在腿脚可快,有两人抱着齐云璐不往外走,反而朝里冲,有人大叫老板,“有个床板躺吗?”还有人大叫:“叫医生,谁去叫医生?”

这时候站在旁边包厢里有人站在门口,用外地口音招手叫道:“我懂点皮外伤,我看看。”两个人立刻抬着齐云璐冲进了那包厢。林留名惊恐的看了山猪一眼,走出桌子,顺着过道就往包厢跑,山猪咬了咬牙,唉了一声,也跟了上去。但是齐云璐的朋友在过道里堵住了他们,叫道:“干嘛?你们打了人还想干嘛?”

“我去看看啊!”林留名叫着,但被他们推开了。“滚开!”山猪挤开林留名吼叫着往前挤,但是现在和刚才不一样,刚才看起来这伙人都是软蛋,此刻却不同,当即有人揪住了山猪前襟和他对着推,大叫:“你还想干嘛?报警!”山猪一时也进退不得。

包厢里的地板上,齐云璐一被撂在地上就立刻坐了起来,摘下血沃透了的帽子,看了看里面已经被击破的猪膀胱还在淌血,满脸血迹的他小声笑道:“怎么样,我演技还可以?”“不。”抬他进来的一人蹲在他身边说着,在衣服上擦了擦蹭上的满手鸡血,伸手进了怀里掏。“放心,我一会继续装死,直到记者到来……”齐云璐满脸堆笑的说着。

不过他还没说完,蹲在他身边那人手猛地抽了出来,齐云璐还没看清是玩意,只觉眼前黑风掠过,接着咚的一声闷响,齐云璐两眼一黑直接晕死。那个人摸了摸齐云璐头皮,点头道:“伤口够大,可以了。”说着把手里的半截砖头重新塞回怀里,和两个人手脚麻利的又把齐云璐抬了出来,这次不是像抬死狗,是真的抬着死狗一般了,而且没有礼帽了,是脑袋对着过道抬出来的。

“看看这个口子,你们下手太毒了。”一个“朋友”拨开齐云璐血淋淋的头,把头皮上崭新的伤口摆开给山猪和林留名看。两人呆若木鸡。从选举开始,龙川绝不缺头条,而是头条爆般的出现,一天出两三条的都不稀罕。

这天周五晚上的头条新闻肯定是《龙川各界送别李约翰长老》,但是龙川不负众望,在中午的时候又出来一个突性爆炸新闻:《自由党候选人被殴至重伤、行凶者为皇恩候选人心腹》。自由党不干了,直接把头破血流的齐云璐扔上门板,在大太阳下抬着满城游街示众,郑阿宝亲自跟着喊口号:“严惩凶手!还我公平!皇恩大败类翁拳光黑帮会买凶杀人!”

群情激昂声中,门板上的齐云璐身体动了一下,他艰难的转头,非常艰难:脑袋疼得要死就不必说了,脸皮上那些真假人血都晒干巴了,简直和套了个面具壳一样难受。而且头上那太阳简直要晒死啊,渴得受不了了。转头成功后,他嗫嚅着干裂的嘴唇奄奄一息的朝旁边那位看去。

郑阿宝正在保镖遮阳伞下振臂狂呼要严惩凶手呢,齐云璐哀叹了一口气,使尽浑身力气却只发出小声:“宝少爷……宝少爷……”“你醒了?表现不错。”郑阿宝立刻窜到门板这里,笑着叫道。“给点水喝行不?”齐云璐觉的都要被头顶那太阳晃瞎晒成人干了。

“坚持住,马上就游街完毕,就给你两千元大赏。”郑阿宝奸笑着拍了拍这可怜人的身体,跳回保镖手里巨伞的阴影下,继续振臂狂呼“皇恩可耻、龙川堂是毒蛇”去了。门板上的齐云璐没有办法,只好把头转开,闭上眼睛感受活活被烧烤的滋味,肚里破口大骂:“草尼玛的郑阿宝,要是你打算拿真砖开我脑壳,给我两千我也不干,我被骗了!”

202、纯洁

“山猪按捺不住怒气,失手打伤了齐云璐”,这个消息是林留名一个人跑回三一广场报告的,一听他说完,台子里的茶杯当即摔了一地。林留名独自跑回来报信,是因为山猪压根就没能出那茶楼。对方给他看伤口之后,山猪是角色,当即觉察情况隐约有异:那“龙川神拳”练一千年也打不出这种钝器伤口,桌子也够呛,齐云璐一直戴着帽子的啊!

而且面前这伙齐云璐的“朋友”从开始的胆小怕事突然变成此刻的杀气腾腾,摆明有备而来。而且先前不鸟的那伙记者突然全部围上来,又是采访吓傻了的顾客、又是采访连说和此事无关的老板和伙计,听听他们问的什么样的问题:“山猪把齐云璐脑袋往桌子角上磕的时候,你害怕不害怕?”“你们看到山猪行凶,流血满地,有何感想?”“你本地人吗?叫什么?住哪里?作证吗?给钱。”

这是什么鸟问题?莫不是中了圈套?齐云璐就是故意来找打的?山猪想到这里,身为各种圈套、揩油、碰瓷、仙人跳祖师级人物的他立刻就想先脱身,被对方围住是有理说不清的。但是对方哪里容他脱身,几个人死死揪住山猪,山猪狗急跳墙也顾不上慎言慎行的禁令了,挥拳就打抬脚就踢。

然而对方竟然毫不畏惧,有个小子冲上来一下子就掀翻了山猪,几个人把他干净利索的摁在地上,把两手扭在背后,皮鞋踩在背心上,从后腰缴了手枪。对方身手这么利落、这么专业,整个县城怕都是不多见的,山猪突然想起其中一个人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他用下巴擦着地板,满脸流汗的扭头去看那个人,惊骇的叫道:“我在李广西家远远见过你,你是郑阿宝的手下……”

“放屁!我们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基督徒。”那人一点也不邀功。他不邀功,山猪哭了。用下巴擦着地板再转回脖子去,勉强抬高头,只见林留名正满头大汗,耗子一般后退着朝外溜,可惜刚到门口,就被人从后面推了个屁股墩。张其结领着一伙人来了,他大吼着:“谁打了我们的党员?我们的党员谁打的?是不是你?”

林留名好像吓破胆一样,在地上坐着朝旁边挪了两步,一边叫着:“和我无关。”一边爬过小门门槛,出去之后才站起来撒丫子跑了。看着张其结绷着的脸上满眼都是得意之色,山猪啐了一口,大叫道:“草尼玛的自由党,有你们这么玩的吗?给爷爷来阴的?我草……”

还没骂完,只觉胳膊被拉,背心被踩,手臂疼得好像要脱臼一样,顿时不得不侧脸贴住了地。另外一人的皮鞋底立刻踩住了他的脸,他说不出话来了。随后脸贴着地板的山猪就听到人声沸腾,头前边咚咚的脚步声不断,一会是烂报记者高声喊叫,一会是欧杏孙惊讶的询问,以及中间没有停过的张其结的血泪控诉。

这一切结束还是因为身后传来了齐云璐奄奄一息的声音:“行行好,我要死了……”一听山猪打伤了齐云璐,民主党和皇恩将帅都是大吃一惊,宋东升和翁拳光更是一左一右揪住林留名的胳膊来对着吼叫着问,林留名就说好像是山猪踢了齐云璐朝头上打了几拳,他就脑壳被打破了。

“好像?他打的?拳头能打破头皮吗?”翁拳光很专业。林留名不得不演示了茶楼那一幕,摆出了个脚踢镇关西又来了几下武松打虎。“这能打破那家伙的头?他头是豆腐做的?”翁拳光瞪着眼大叫。“好像是头磕在了桌子角上。”林留名无奈的摊开手。

一听此话,大家都默不作声了,论到武术,翁拳光这“专家”认为不太可能,都是吹的。但要是论到桌子角、玻璃尖、绊倒人的小石头这些无所不在的“暗器”,别说一拳他脑袋流血了,他死了都有可能。接着民主党派出的耳目和本地人拥趸纷纷来报告齐云璐伤情:他们在对面的李医生诊所,听说是皮外伤,伤口也不大,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血流的看起来很多。

“擦!我说了让你们慎言慎行的,就是怕你们动不动就打架出事。”宋东升气得坐下后,连续大拍桌子,上面茶壶茶碗叮叮当当乱跳。“哎,这说呢?练武的都火气旺,昨天不是也动手了吗?还是几百人……”翁拳光无奈的给手下开脱。

“昨天能和今天比吗?昨天是贱民互殴,死了几个都无所谓。今天他打候选人,候选人和打手能一样吗?打就打了,不会给个内伤吗?还尼玛打得血流满面、皮外有伤,这是作死啊!”宋东升拍得桌子上的茶壶茶碗还在乱跳,跳得更高了。易成站起来,两手摆开,说道:“算了算了,还是去治安局看看情况如何?我这里带有律师,立刻让他们帮忙。”说罢,二话不说让人去火车站请律师。

宋东升和翁拳光连连道谢,这时候街道上已经传来“皇恩败类、翁拳光黑帮会买凶杀人”的怒吼了,郑阿宝为了赶时间和制造效果,压根就没让李医生给齐云璐缝针,先拍自由党在齐云璐身前捶胸痛哭的集体照,拍完了直接扔上门板游街,打算游完了上治安局弄山猪。

“靠!果然被利用了,郑阿宝要搞臭你。”宋东升咬牙切齿的对翁拳光叫道。翁拳光汗流满面,不知如何回答,只好连连跺脚吼道:“我一定要宰了山猪这个王八蛋……我一定要宰了山猪这个王八蛋……”易成拉住了翁拳光,对宋东升说道:“这事先看看具体情况,撑死就算个斗殴,应该没有大事,又不是钟二仔的死罪、李广西的坐牢那么严重。”

“山猪,一直是龙川堂的二把手?翁拳光的心腹?对方是想砍手?”方秉生也说道。“你说得对,试试看能不能捞出山猪。对方是想灭我们声誉外带砍我们的手,不能让他得逞。”宋东升说完,站起来对易成抱拳道:“我们也带有律师来,但是若得洋药行会精英律师助力,应该是如虎添翼。”“过奖,皇恩律师相比我们更精英。”易成谦虚道。

“我们马上去治安局询问山猪具体情况,律师到了请直接去那里找我们。”宋东升当即站起来要走。易成手一摆说道:“那还请二位马到成功。”宋东升刚要从台子后面转出,突然又跑到台子前看着黑压压的游行队伍,那里口号震天,沿途围观者如堵墙,街道两边不时有白烟腾起,那是照相机。

他转回身来问道:“可否请贵党在报业方面协助我们一下,不能让报纸一边倒的。虽然老翁就是帮会分子,但是帮会也可以包装成好帮会,若是被郑阿宝黑成了犯罪团伙,我们也非常被动。”“放心,皇恩的事就是民主党的事,就这样定了。你们去解决前线问题,后方报业我帮你们去联络。”易成坚定的点头。

宋东升也点头表示感谢,伸出手来,和易成握在一起,两人同志般同时用力摇了摇,带着人马离开广场去了治安局。皇恩的人一走,干将方秉生不待易成下令,立刻摘下台子上衣架的帽子,扣在头上,拿下上衣挂在胳膊上,又捡起靠在墙角的文明棍,这才说道:“易总,我马上去联系报业,民主党这边的大报也多的是,肯定可以与自由党平分秋色,不至于让我们被压着痛殴。”

说罢转身就要走,但是易成一把拉住了他。接着易成让其他闲杂人等都离开高台。“嗯?您还有吩咐?”方秉生疑惑的转过身来,只见易成并不说话,却嘴角上弯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我们?你刚才说:‘不至于让我们被压着?’”易成反问道。“我们?”方秉生疑惑的重复了一句,没有理解。

易成没有回答,而是转身背对着方秉生,双手抱臂朝台子下看去,方秉生顺着满脸诡异微笑的易成视线看去,只见宋东升和翁拳光一行正匆匆的下了广场。“难道这家伙不想帮皇恩?”这个念头在方秉生心里一闪,让他目瞪口呆,文明棍都脱手了,他仓皇的弯腰捡起来。

易成嘿嘿一笑,转过身来,手拍了拍方秉生肩膀,说道:“山猪被宰,这事我需要你做得漂亮,在报业方面要明帮忙暗落井下石。这次,我们帮郑阿宝。” “什么?帮郑阿宝?”方秉生惊叫道。“嗯,昨晚我和郑阿宝商量的。”易成笑起来,弯弯的嘴角带了一个嘲讽的笑容,标枪一般指着宋东升的背影。

“和郑阿宝商量?那时候我不……”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方秉生还是惊讶的目瞪口呆。易成笑道: “我们三家去领受圣谕的时候,我不是去了衙门香坊(厕所)吗?郑阿宝也跟去了,在里面我们聊了三分钟,就达成了这个协议。”“是吗……三分钟……为什么啊!”方秉生瞪着眼珠叫了起来。

易成解释道:“郑阿宝很不爽皇恩,他找我合作,想做局做掉搅局的皇恩,还是我们两党平分天下。但是我否决了,皇恩对民主党还有用,不能随便交给对方。我就提议做掉翁拳光的副手山猪,这个人是翁拳光的心腹,做掉他就等于砍掉翁拳光和皇恩的手。郑阿宝对此无异议,他也能体谅我的处境。”

“啊……”方秉生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看似不共戴天的死敌竟然能暗中合作,而且仅仅三分钟内开价、还价、决断,可想而知,两人总共也说不了几句话,就做出了这样的决断?

易成继续说道:“从衙门出来一小时后,郑阿宝就定出了策略,让齐云璐这个不起眼的陪考候选人当诱饵,引山猪揍他,其实就是个简单的碰瓷而已,以山猪的性格和以往做派很容易上钩。而且我们的要求也很小,不要求用死罪或者坐牢来陷住山猪,仅仅要求衙门以小罪关他21天,乃至14天都可以。那时候选举就基本结束了,他出来不出来都没有大作为了。”

“为什么我不知道呢?”方秉生问道。“是林留名当联系人的,他和齐云璐有生意来往,不引人注目。”易成笑道:“昨晚林留名来火车站找我的时候,你因为庆功喝多了点酒早睡了,就没叫你。而且这圈套很小,成不成也看运气。所以你看,今天我特意请宋东升他们来这里坐,又特意让皇恩指使山猪孤身跟着林留名出去拜票。计划很顺利,天助我也。”

方秉生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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