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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纳尔)-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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纺织厂二楼办公室,范林辉紧跟着王鱼家,眼看着王鱼家转身一进办公室,屋里就响起郑阿宝暴跳如雷的叫喊:“你这个乡巴佬畜生!你想死啊!”范林辉哆嗦了一下,犹豫片刻,硬着头皮也进办公室,一看屋里情景吓了一跳,张其结和王鱼家好像两个小孩打架那样已经厮打起来了:
红着眼睛的张其结看起来拿手要去抓王鱼家的脖子,但王鱼家拼命打开那条胳膊,互相推搡,王鱼家帽子都掉到地板了。
“哎,有话好说别这样,别这样。”范林辉冲到两人之间隔开气喘吁吁的两人,但两人的视线好像被胶黏在一起的两根绳子,任由体胖身宽的范林辉伸手推着彼此身体,也不分开片刻,互相瞪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个姓王的乡巴佬杂碎给我讲清楚。”办公桌后面的郑阿宝咆哮着拍桌子。王鱼家了无惧色的白了一眼气得发抖的张其结,走到办公室中心昂然说道:“我没有办法,这涉及到两个人的性命,只有公诸于众你们不敢下手了……”“姓王的,你胡说八道,谁要杀人了,还是两个人?”张其结跺着脚大吼起来,脸气得好像血都要渗透出来了。
王鱼家冷哼一声说道:“圣经十诫:不可谋杀,我不想一个囚犯和一个外国人,承受不应该的惨剧,也不想让你们下地狱永死。”“这几个人里面就他妈你是基督徒啊?你真高尚啊!”郑阿宝鼻子哼了一声,坐了下来去摸雪茄盒,但是手都是气得颤抖的。
范林辉有心缓解气氛,推了王鱼家一把说道:“这么大的事,你也应该提前说一声啊,对了,是你把那个留辫子的清国人藏到教堂里的……”还没说完,张其结已经气氛难抑的指着王鱼家太阳穴替他回答了:“这叛徒就是装修教堂的,他往里面藏个人还不容易吗?我真后悔让你去抓潘近星,还信了你的鬼话,我压根就应该想到是你把潘近星送到后面巷里带走了他。”
“老张你猜得对,是我的人在后面巷子里接走了潘近星。但是你这么聪明的人,撒旦入心一样非得要杀人呢?我认识你9年了,你不是这样的人啊,你到底为了什么?”王鱼家转身朝张其结摊开手问道:“就为了几万块?就为了一个议员头衔?这些有什么用?你死了能带着钱和官帽走吗?”
被王鱼家质问得一愣,张其结咬着牙回头看了看宝少爷,猛地跺脚吼道:“是啊!正是这10年来,我跪伏在耶稣脚下,我他妈做人太好了,我有犯过任何大罪吗?我也有错误,我不光彩,所以我虔心悔过,我修建工厂振兴县城,我接贫济弱,我不纳妾不抽大烟不赌博,你以为这一切我容易吗?
我膝盖都磨出了厚厚的茧,因为我每天都跪地祷告一个小时啊!现在我已经和那个肮脏、卑贱的张老七断绝关系了,我变成了德高望重的张长老张其结,我是真心的啊,我没有骗你、没有骗老范、没有骗县城任何一个人。但是偏偏潘近星阴魂不散,非得提以前的事,你让我怎么办啊?
难道我就不爱惜的名声吗?难道我就眼睁睁的看着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的选举功亏一篑吗?难道我就必须把心血砍去一块交给那个该死的下贱的清国咋种吗?做不到!”
王鱼家和张其结对视了好一会,他斩钉截铁的说道:“信耶稣的不是信佛的,你做再多善事也不能抵一件恶事,你说你悔改了,为什么你反而要对潘近星和那个黄老皮下手,你对得起良心吗?”
“耶稣基督啊!”张其结仰面长叹,眼泪滚滚而下,他在王鱼家面前弓下腰,手如鸡爪一样卷曲,就好像乞丐求人救他一命那般嚎叫道:“鱼家啊,我这十年来,为了的洗清罪恶悔改流泪过多少次,以前肮脏和卑贱下流的回忆如鬼魂一般缠着我,我天天祷告忏悔,我行为绝无过错,我心里绝不想重复,这样祷告忏悔都不行吗?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啊?”
王鱼家看着张其结,说道:“关于清算悔改的问题,李医生说过很多次,你在团契里也教训别人很多次。想想看,那次你教训范林辉赌博,说不仅以后不能赌,还要劝别人不要赌;不仅劝别人不要赌,还要把赢来的钱还给输钱的人,以示诚意,让神、旁人和受害者都原谅认可。”
张其结再次仰天长叹,叫道:“潘近星在礼拜堂是要我15万啊!昨天还要9万,今天就变成15万了,我赔偿得起?再说,我的钱都是我辛辛苦苦的赚来的,假如不是我,是潘近星,他能在几年之内把七万多变成50万资产吗?这是我的钱,不是潘近星的,而且这是我信耶稣之前的事了,我不欠他的。”
“你不欠他的?他一生心血被你席卷了啊!这事放在谁身上、放在哪个年代、放在哪个国家,哪怕就是这以前是清国地皮的时候,你良心也说不过去啊!我这个外人都觉的你有愧于潘近星,你非但不悔改诚心谈判,反而狠下心扔了天良要下死手,要加罪、罪加罪,我劝你就是不听,我都看不下去了啊!”
王鱼家瞪着眼睛,握拳锤着的胸口叫道:“你摸摸你的良心,耶稣把神的律法刻在我们的心板,我们的天良就是标准,我们其实都有天良,都服从天良,只不过故意忽视它而已。你这么说你天良过得去?你天良过得去?”
那边的郑阿宝拿起砖头厚的圣经重重的砸在桌上,厉声叫道:“姓王的,你这么苛求同志弟兄有意思吗?张其结难道不是你10年的好弟兄吗?你就当众背后捅他捅我们一刀?你的天良在哪里?一个清国乡巴佬比不上弟兄?”
说着他竖起手指叫道:“我问过大法官了,他都说张其结这个事是10年前在美国船上啊!这是概念?那时候张其结还是个美国人啊,潘近星也是美国人,在美国人船上,他们要打官司要去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啊!他是初代基督徒,中年信了耶稣,你让他以前的罪孽怎么办?一句话,张其结在宋国法律是无罪的,法律都认可了其结了,你何必背后捅刀呢?”
王鱼家朝前一步,咬着牙说道:“法律?我不认法律,法律在基督徒面前算个屁。”“?”郑阿宝、张其结、范林辉全部目瞪口呆。“法律是给一切人的,我压根就没注意过法律。”
王鱼家叫道:“在我看来,法律就好像院墙一样,院里的羊出去就会死,所以皇帝设立法律保护羊群。但是守法就是好人吗?基督徒、非基督徒、宋国人、清国人、美国人谁不是守法的?连龙川堂的老流氓翁拳光都没犯法。不守法的那是败类人渣,不是普通人。”
“道德就像屋子一样,你先建屋还是先建立院墙,先有道德后有法律。清国人黄、赌、毒都在名义上违法,实际却到处都是。有法不依,为什么?因为清国人道德就认可这些。我翻翻清国和宋国的法律,哪一条不是善法吗?
全世界哪国哪条法律都是良善的,然而执行起来却有不同,我们能守,清国不能,因为清国屋子把院墙都压住了。而咱们宋国,圣经道德这屋子就在院墙里面,对一个基督徒来讲,若是守住道德,可能违法?”
王鱼家冷着脸走到办公桌前,当着郑阿宝的面拍打着他那本精美的圣经,说道:“信仰生道德,道德生法律,耶稣基督是德的爷爷、是赛的爷爷,也是大宋法律的爷爷。法律若是院墙,道德就是屋子。道德若是屋子,那么信仰就是屋里的床。
我在肚子里骂人违法了吗?只要不骂出口。却不能无德,但是却被圣经严厉制止。我守法如一却见死不救,不能爱人如己,爱惜钱财舍不得捐献,这在道德都不算犯罪,但是圣经严厉禁止。耶稣说你看见幻想和她行淫已经犯了淫乱罪,我想想,违法了吗?但却违背圣经了,我要下地狱。
法律只看证据,没有证据可以逍遥法外;道德只看表现,内心藏而不露谁人能知?而耶稣诛心你有动机就是罪。一个违法的人就是跳过篱笆的羊,他也一定在床外、屋外。一个普通人往往就是在屋子和院墙之间,他不越墙,但也不上床,末日审判一定必死。一个基督徒要在床上,既然在床上,他何所谓屋外、院墙外?
法律不过是爬,道德不过走,而信仰是要飞。法律让你不要吃屎、道德让你不要吃差,而耶稣让你要吃好。你听耶稣的还在乎吃屎吗?所以一个基督徒若是真的悔改,法律与他何干?法律和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220、法律是块泥
选举第6周,周一上午10点。
天阴沉沉的,云块依日没有散去,时而小雨飘飘。一排人力车停在了广场边,龙川堂的车夫无比的殷勤翻身掀开了雨帘,里面的方秉生手里柱着雨伞当拐杖,大步走进了广场,一眼就看到三一广场,记者团团围着民主党的演讲台。前面站着瘦小的潘近星,今天他看起来远比昨天从讲道桌下钻出来要精神一百倍:
头发洗过又重梳理了辫子,再也没有什么泥丸和脑油味了,飘飘的飞在脖后。身穿了一件对襟小马褂,马褂缀了一条假银链,这是为了让人乍一看,以为此人有怀表。下面是丝绸长袍,风吹掀起长袍之时,露出下面皮鞋,虽然还是从美国踩过来的那双,陈旧的牛皮已经磨得发黑发亮了,但看得出精心擦过了。
面对下面跳跃提问的记者,潘近星兴奋得脸色发红,看起来是对这种被尊重被询问的感觉弄上瘾了,他又叫又跳双手朝天举着大声的叫喊。他身后两步远就是满脸笑意的易成,这个人衣冠楚楚的站在潘近星背后,好像是训马兽师看着自己猴子表演那般有成就感。
“这傻x这么卖力表演?易成在后面干嘛呢?我听听。”方秉生刚刚在火车站指导了一群收买来的报纸记者集休创作《张其结大奸人》的报告文学。此刻跑回来看看场,看到场面火爆,就没绕到后台去,而是挤进前面的记者群里。
他只听潘近星说的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虽然现在是美国人,但我一直都是大清朝子民,我们是礼仪之邦,不像你们……孔孟之道都不懂……我们不会说瞎话的……这套说辞,几乎是潘近星的口头禅。方秉生并不稀奇,但是后面的大声喊叫发言让他吃了一惊。
只听潘近星接着自己“诚信”的话题继续叫道:“我跨越大海洋,走遍两大洲,美国这洋国都入籍了!人家洋人也很尊重我,我老潘总是算个人物。你们都知道,虽然你们在神圣化,但夷宋比不了美国,他们都邪教几百年了,当然也比不了天朝上国大清朝,礼仪之邦啊,到处是正人君子!
但是我发现这夷宋啊,有一样物件,花旗国和咱大清朝都比不了的,那就是鸦片!我也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智者。从4岁就跟着我哥抽了,算鸦片专家!全世界鸦片咱都抽过。然而呢,独独就是你们夷宋鸦片好抽!实在太好抽了!
我抽了之后简直飘飘欲仙,满嘴芬芳,我原来还纳闷,为啥很多大清朝子民不回国,非得来海宋,现在知道他们不是汉奸,而是你们这里的鸦片实在太好抽了!就是那个……那个…什么……什么……170。”
听到这里,后面的易成一个箭步上来把一个小旗塞到潘近星手里,附耳道:“就是这个。”潘近星连连点头,对着记者打开旗子,念着叫道:“就是这种!兰芳特供本土芬芳170型…………实在太芬芳了!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下面有记者不耐烦了,高声叫道:“我们要听张其结的事,你这个家伙老扯鸦片干嘛,哦?!”后面的易成勃然大怒,上前一步,指着下面的记者大声叫道:“哎,说好啊!一会我收各位名片,若是哪家报社闻里不加进潘先生这一段,我们以后对你们噤声啊!什么也不告诉你们的。都交名片来,新闻发了之后,我们要挨家检查。”
方秉生匆匆绕到后台,去台上拉过易成问道:“易先生,您怎么让那老混账帮您卖起鸦片来了?”易成奸笑了一声说道:“这个170是我们的新产品,但是我国烟民里刁民太多,一点都不爱国,销量不好,所以我借老潘做做广告。”“我没问这个,我是说您给了那混账多少钱?”方秉生也笑了起来。
易成扭头看了一眼背后卖力宣传的潘近星,神秘兮兮的竖起五根手指。“500!“方秉生大吃一惊。易成笑了起来:“我们养着他,给他好吃好喝好抽的呢,哪需要那么多,大清朝的礼义廉耻50元就够了。”一会功夫,趁潘近星休息喝水的时候,方秉生也满脸媚笑的凑过去,说道:“潘先生啊,您来龙川这么久,也是坐火车来的?能不能顺路也夸夸我们?”
潘近星放下杯,眼睛一横说道:“这怎么行?火车毁灭风水、到处碾别人祖坟,做这事是要断绝孙的。”“别人断绝孙,您家祖坟在福建很安全啊!吊他们干嘛?再说您坐在火车上从别人祖坟碾过去,这个也许会给您带来好运哦,您是上等人啊,名副其实的上等人。”方秉生搓着手继续笑。潘近星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不好,伤阴德的……
“60元怎么样?”方秉生问道。“这个……毕竟……我是孔孟之道……”潘近星犹豫了。旁边的易成笑着说道:“70!就这么定了,50元买礼义廉耻,额外的孔、孟每个10元!”潘近星想了想,表情很为难,说道:“我也拜关帝爷,关帝爷可是斩恶人的…“关公5元!就这样,75元!”方秉生斩钉截铁的说道,潘近星面显难色又想了想,但其后点头速度很快。
民主党台对面的自由党,就眼睁睁的看着对面的潘近星又开始大喊:“……你们这里还有一样让我感觉比美国都好,那就是宋右铁电的海赣线……”郑阿宝、张其结就冷着脸坐在棚里听着,旁边的王鱼家唉声叹气的喝着茶,范林辉在前面朝下面寥寥可数的几个记者和一群本地人反复大叫:“对方所说不实,我们已经朝大法官要求调河源监狱的那人证来对质,请各位等待。”
因为自由党只说这个,记者当然少,而那群本地人则根本不管范林辉说什么,朝着棚里愤怒的大吼:“王鱼家,你个大傻叉!”“ Sb的王鱼家,你个叛徒!老子输了钱找谁要去!”“姓王的,你滚去清国不好吗?你妈的!”“晚上遇到你,我砸死你这个反骨仔!垃圾!”“要是张老板折了我们就去砸你的玻璃厂!”
范林辉只好又反复的求下面那群本地同胞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最后几个记者也不屑的走去对面台前了。台上,王鱼家看着阴着脸的两人说道:“宝少爷,老张,都这样子了,你们就认了呗,还要对质什么呢?补偿老潘一点,自己良心无愧,大家一起进窄门多好。”
张其结气得脸发绿,别过脸去不去看王鱼家。郑阿宝咬牙切齿的答道:“王鱼家,我告诉你事情还没定呢!你哪只眼看见老张欠对面清国混账钱了?”王鱼家很无奈的摊开了手,显得非常不理解。
就在这时,广场起了一阵骚动,5分钟前两个人提着沉重的藤箱走进广场,在中心放下箱子。一个跟班模样的人打着伞,另外一人就半跪在湿石板上,打开藤箱,里面是满满的油印号外,因为在箱里挤着,摸起来竟然是温热的,彷佛是刚出印刷机的温度那般。
拿出一厚沓那简陋的号外,雨伞下的男子站起来扯着嗓子大喊起来:“《海宋选举报号外!《铁证如山:张其结大洋老千!本报亲访昔日同事》!京城、龙川同时发布!”一句话广场上的记者连带两党、本地人全炸了锅,大家蜂拥过来抢要那号外。
“多少钱?”有记者拿过来看了几眼,想起来掏钱。“不要钱!知道龙川同行多,拿过来给各位参考!。”李文傲然说道。又有记者匆匆看完全文瞪着难以相信的眼睛又挤了回去,大叫着问李文:“李社长昨天我们知道黄老皮,你们怎么可能今日就做出号外来??你们胡诌的?”
虽然大批记者昨日礼拜一结束就杀往河源了,但要知道老潘给的是黄老皮的家庭住址,你得去乡下打听到这个人,能转而知道他在服刑,而一个囚犯哪里是你想见就能见的?那里可是正规的西洋式监狱,要打点关系的。
而阻挡记者的还有一股力量:那就是星夜抵达河源的兄弟军火公司一等秘书。他在河源城银行里取得现金后,开始拜访各色上流人物。以致于周一开始,河源荔园监狱长连连说自己忠君爱神,不收任何记者的贿金,当然也不许他们进入监狱采访黄老皮。
“真的,我周六就在河源了。”听到了这个问题,李文脸充满了成就感,他可是周六就到河源活动了。昨天礼拜日,在别的记者蜂拥到龙川电报公司发《张其结被人指控是老千》的电文的时候,他在河源电报公司往京城发《张其结确认就是老千》,足足比别人领先了一步!
他知道自己肯定是抢大的头条第一个采访人证,第一个指证张其结10年前就是老千,所以他不满足回京城发头条,自己和助手写完稿后,立刻就在河源当地找印刷铺,印了一大批号外,直接带回龙川免费发,这种行为,在遍地记者的龙川,简直如同一个战士给自己裁了王冠。
民主党过来拿了一把号外,潘近星看了报纸又看着李文,惊讶的大叫道:“就是他!黄老皮!李记者您实在太伟大了!今天就搞出来了!”易成看完报纸,又挤进人群,和李文热情握手,说道:“《海宋选举报》?贵报真是疾风迅雷般的行动速度啊,实在让人惊诧!佩服佩服!”说罢拿出自己的一张名片,双手交给李文笑道:“以后还要多多合作!”。
这一举动激起围观记者的一片羡慕嫉妒恨的惊呼:他们不知道的是,连海京城里的皇帝看到这一个发回张其结实情的报纸,都大感吃惊,指名要求以后《海宋选举报》加入他的每日必读报纸序列。《海宋选举报》靠圣经发电报而声名鹊起,但自这期号外开始,《海宋选举报》从声名鹊起一举进入后起之秀的行列,开始全国知名。
自由党也抢到了一大把这劣质纸张劣质印刷的号外,匆匆的拿回棚里给大家看。看了上面的内容,范林辉看起来依然非常吃惊,不停的目视张其结,彷佛他不是前天就知道这消息一样。郑阿宝和张其结看着报纸,脸色一样的阴冷,但是和刚才相比并无多少变化,这罕见的默契显示两人有暗中的商议。
而王鱼家看完报纸显得松了口气那般,他对着两人摇了摇报纸笑道:“宝少爷、老张,那人证黄老皮都被采访了,而且就是昨天就被采访了。这个已经是铁证如山了,我不认为老张犯法了,只是天良有亏欠,亏欠老潘。此刻水已成舟,老张,你干脆大大方方承认,诚心诚意和老潘谈赔偿的事情,只要内心和行动都悔改,神和大家都会原谅你的过去的……”
张其结恨恨的瞪了一眼王鱼家并不说话,而旁边的郑阿宝恶狠狠的把报纸揉成一团扔进雨里,对王鱼家说道:“别做梦了!你以为有人证证明就有用吗?”王鱼家满脸震惊的看着郑阿宝,大声说道:“我的宝少爷啊,都这样了,您还能做什么呢?立刻承认了,也没必要叫证人来龙川,显得我们还在抵死耍赖一样。以己度人想想,老潘也够惨的了……”
郑阿宝厉声打断了王鱼家的话,他青筋暴露的吼叫道:“放你娘的狗屁!你以为老子是干什么吃的?几个贱民就想绊倒老子?这种事我应对得多了!别说法律压根套不我们,即便能套,我连法律都可以绕过去、跳过去、钻过去、闪过去!
逼急了老子,法律都可以当泥捏!这点屁事算什么?!我明明白白告诉你好了,老潘一文钱都不会拿到,我还要反过来搞得他身败名裂!老张会毫发无伤的脱身!就是明天!”
221、辨认
【选举第6周】周二11点。
一列火车缓缓驶入龙川火车站,车还没停稳,暴徒一般的记者就冲开工作人员和治安官的防线,冲向火车,然后跳羚群一般跳着,蹦跳着伸长脖子朝一节又一节车厢里看。这列火车里有河源囚徒黄老皮………张其结底细的知情者。
治安官好不容易再次驱赶开记者,在一节车厢门口建立人排人的防线,车厢门打开了,第一个出来的是个戴眼镜穿西装的中年人,他站在车门口看着外面海潮般的记者和龙川官吏,微笑起来,拿下礼帽猛地朝大家挥舞起来,大叫道:“龙川的人们,你们好啊!”“这傻×是谁啊?”大家惊异的互相问着。
幸好这“傻×”背后又挤出一个穿制服的中年男子,他留着八字胡,皮肤晒得发亮,精神却很好,不看那身制服,江湖中人大约也能猜出此人在公门里混过,此刻在眼睛男胳膊下钻出来,脑门全是闪闪发亮的汗,朝着车门下满脸疑惑的欧杏孙大叫起来:“欧探长,幸会啊!这是我们罗县令亲自护送犯人抵达。”
“啊?河源李局长?”欧杏孙作为需要经常和临近治安局合作的公门中人,李局长还是认识的,只是没想到河源县令也跟着来了。欧杏孙作为一个小探长真的不认识河源县令市长,再说他一个政务官不好好执掌河源行政,跑隔壁县城干嘛?
“热烈欢迎罗县令大人,还有李局长大人。辛苦了!这么热的天。”欧杏孙终于反应过来,一个敬礼,然后去热情的想和罗县令和李局长握手。但罗县令显得太过兴奋,一步跨下列车车门,竟然两手握住欧杏孙的手不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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