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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纳尔)-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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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点钱的吧,这是不是把钱往水里扔啊?”张其结深深的点了点头,看来很认同方秉生的意见,然后说道:“我觉的,最近选举确实没用,这个虽然大宋开国十几年了,但是咱们是中国人,和洋人不一样。”

“没用为什么要选?张兄,我真是太好奇了!”方秉生死死咬住张其结,问题一个接一个,就是不希望给对方思考的时间和空间,力争把他心里话挤兑出来。果然张其结一愣,再次摸了摸头发,说道:“其实,我觉的这个咱们宋国国策是学习西洋,谁搞西学谁发达,第一个搞的必定发达。选举,肯定是西学,我不想错过第一波议员这班火车,说不定有好事呢!哈哈!”说到后来,张其结再次大笑起来。

“您认为会有什么好事?我们选举出来的议员会像美利坚议员一样有用吗?能赚钱?能出名?真能监督官府?”方秉生几乎在对方大笑声中继续追问,宛如一根刺入长风的铁枪,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张其结堪堪收住大笑,他被逼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只觉得方秉生实在是太爱打破沙锅问到底了,然而面前方秉生是非常尊贵的客人,不敢轻慢,他肃容道:“就我看咱们皇帝和朝廷的政策表现而言,第一波西学一定要把住!不管它是什么!一往无前的冲进去!就好像你们修建电报一样,当年龙川人怎么说电报的?现在呢?所以我下定决心参选,而且第一波西学浪潮来临之时,观望的人多,敢涉水进去的少,竞争非常薄弱,花钱也不会太多,是最好的捞金砖机会!

否则等西学大潮席卷而过,大家都懂了,哪里还有你的机会?皇帝车你现在还能赚钱吗?火轮船还能继续垄断暴利吗?电报还敢随便扯线起电报公司吗?连铁路不也被你们这种高瞻远瞩的大鳄垄断了吗?当年你们修铁路,全龙川反对,但我要是不抵押了我在城外的工厂,全副身家压在了火车站周围地皮升值和新工厂上,哪里有我的今天?其实咱们是一家人,我感谢你们铁路还来不及的!”

后面那几句话是恭维方秉生的,但是方秉生没有谦虚,他在发呆,刚刚他准确的捕捉到了张其结的一句话:“我下定决心参选!”,肚里大骂:“这龟孙果然要捣乱!而且来势汹汹,这王八蛋可真正在美国呆过,头后还有辫子,我擦!要和我对拼中西贯通水平吗?”

愣了好一会,方秉生笑了起来,却说道:“张兄,其实我们铁路公司所耗费银钱太多,只有朝廷可以修得起,所以经常和朝廷里的达官贵人打交道,我听某个大臣说:这次选举是假,其实是为了统计富人来准备征收个人所得税的,所以,唉,这个选上了,固然光宗耀祖,但其实以后几十年的税金要白给朝廷,算算这笔账,其实选举这花销可不小啊。”

这自然是鬼话,方秉生想吓唬张其结,切断其想与鸦片党捣乱的念头,毕竟钟家良那里要求四人全中,而龙川太小,只给四个名额,而且变作了直接投票选举,这难度就有点高,要想得手,必须干掉任何敢于捣乱的家伙。

但是张其结笑了起来,这次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方秉生:“你认为咱们皇帝如何?”方秉生一愣,立刻抱拳道:“当然是神佑我大宋百姓而赐下的不世出的圣君!”张其结嘿嘿一笑,说道:“皇帝虽然是个马上起家的粗人,但是他从来没有骗过百姓,他说了不收税,我相信他。”

然后又一手虚劈在桌子上说道:“当然,皇帝也使障眼法,皇帝虽然一直以袍子红头巾示以大众百姓,大家称之为我中华文明的中流砥柱,但是大家往往没注意到他是朝廷唯一一个穿袍子的人,而官员为何全部穿洋装敢于和皇帝完全不同?难不成这大宋就不是中国人,可以不上行下效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其实根本就想……咳咳。”

因为畏惧随便议论圣君获罪,虽然貌似大宋没有类似的法律,但大家谁也不敢在众人面前议论皇帝,就像不敢在众人面前议论自己的老板一样自然,所以张其结堪堪的结束了自己激昂的话题,直接说道:“皇帝想干的,以我来看,是要我们大宋变为欧美强国,既然国人都可以信耶稣、穿洋装、学洋文、修铁路、跑火轮船,那么迟早一天,洋人的国家法度我们也会学来,我觉的此刻已经开始!所以必须要参选!”

方秉生脸色越来越难看,因为他越来越感到面前这个家伙参选的决心实在非同小可。斟酌良久,方秉生又抱拳表示钦佩,说道:“哎呀,张兄这种眼光实在让小弟佩服非常啊!不愧是真正中西贯通的人材啊!咱们龙川城竟然藏龙卧虎啊!”

恭维完,方秉生话题一转,满脸忧色的说道:“但是!张兄啊,兄弟我做铁路的,这个洋人技术啊,我觉的咱们国人可以拿来用,毕竟铁河车也不会说话,也不会动心眼,你给它喂了煤,它就自个咕咕的跑了。但是这个国家法度,我觉的不太可能,因为我国国民毕竟不是洋人,哪个国家的法度不是几千年老祖宗留下来的?我们悍然去抄,只能南辕北辙、邯郸学步而已,因为国人自有国人的历史和国人的聪明。”

“我明白您的意思,美利坚虽然也有白人贪官污吏,但索贿、勒索的本事总不敌咱们国人来得巧妙,而国人偷奸取巧的本事,美利坚人也望尘莫及。”张其结冷笑着说道,好像想起什么他很讨厌的人来了。

“是这样的,我听说这个议员其实也不是当地父母官,即便选举出来组成所谓的议会,还不是得仰父母官的鼻息,”方秉生冷笑起来:“就算您刚才说的,您是餐馆,顾客喜欢您的口味,让您做城市主餐馆,但是父母官就是不走,愣是要烧锅猪食给大家吃,您能怎么办?洋顾客也许敢抽原来的父母官,但是咱们国人可是只认父母官的锅,不在乎您这新开什么议员餐馆,您敢和父母官叫板吗?谁敢?咱这和清国也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咱们都是汉人。议会我看就是个摆设,锦上添花而已。”方秉生说得张其结连连点头,深表赞同。

看张其结根本没有反驳自己的意思,方秉生试探得问道:“那么您说要是这国家法度变得和清国也差不多,您竞选议会还有什么好处呢?徒劳的花钱而已。”张其结对着方秉生竖起了大拇指,连连叫道:“不愧是铁路的大员!您这见识真是入骨三分!我自己是同意的,咱们国家现在也和清国差不多,不是有某些官员天天在衙门里聚赌吗?”

“那这样您还选举吗?”方秉生满心期待的问。“这样更要选!”张其结哈哈大笑起来,拉过脑后的辫子,笑道:“如是吏治黑暗,议员也大有可为!因为美利坚听说议员也收受黑金,而且最关键的是当了议员,就是地区名人!说话总有人听,报纸也爱报道!这样的话,不知多少人求着给你送礼呢!这就完全变成了清国的言官!因为咱们开了报业!所以报业加上议员,一样有钱一样有前途!”

方秉生登时面如死灰,实在没想到这一步。因为他毕竟没有去过美利坚,即便去过,像陆站长这种海游士,只是在学校里和一群高等洋人混,只懂自己的专业和洋人的香水,别的屁也不懂,绝对也不会像张其结这种实打实的和洋人混十年。

张其结说得兴奋起来,继续叫嚷着自己的看法:“方先生,我突然想起一个贴切的解释来:其实啊,议员选举就是捐官!就是咱们宋国的捐官!只不过清国捐官朝着上级买,这种捐官是花钱朝下面的平民买!而且竞标购买乌纱帽!”

“哦,原来这样!”陆站长叫了起来,接着开玩笑的问张其结:“还不知道原来您参选,就是想当官啊,哈哈!”张其结对着陆站长哈哈大笑起来,斩钉截铁的说道:“这里,谁不想当官呢?!”而方秉生阴冷的瞄了张其结一眼,肚里说道:“这个城可能会有点麻烦。”

048、天诛私有铁路的卖国贼

酒席还在继续,经商好手张其结也是个人来疯,而且自己也不认为选举是什么大事,就把自己的见识说了,贵客又一副很谦虚请教的意思让他很舒服,越说越痛快,越喝越惬意,到了后来和陆站长,面红耳热的称兄道弟起来,酒席气氛如火如荼。但是方秉生话少了很多,因为感到压力挺大。

大宋这选举就是:第一次西学捐官!张其结这总结太可怕了!论到前半截:“第一次西学××”,那威力已经很大了。现在国人已经开始崇洋媚外了,别说贵人富人,就算穷比也一样,连街边唱戏的一挂上“西洋最新影戏”大牌子,立刻一窝子人就会蜂拥而入,进去一看:我擦!皮影戏!

而大商人一听前五个字,往往就会激动得蛋疼,立刻就计算自己还有多少资金可以进入,后面干嘛的都无所谓、不在乎的,因为反正也肯定弄不懂西洋新名词。至于后半截:“捐官”,这威力已经不是前面可以匹敌的了,前面最多算个洋枪,后面的得是四十门炮的大战舰,而且还是火轮。

毕竟宋国才开国不到二十年,大家都做过清国的臣民,捐官观念深入人心,虽然若是方秉生当年做落魄才子的时候定然大骂捐官是名爵滥觞、斯文扫地,就算科举做上了官也定然看不起捐上来的同僚;但像他现在这么富贵而且肯定考不上科举,那又是跳着脚支持捐官,若是海皇要是可以捐官,他定然第一个跑去捐了。

想想也非常合情合理:捐官乃是世界潮流啊,海宋不能不上捐官啊!不要说清国那儒家正统,就连洋人也捐官走后门啊!最强之国大不列颠陆军军官不是听说前几年也是捐的吗?捐官钱也是明码标价,因职位而定,因地点而定。油水多的地方自然贵,印度的上尉就比阿富汗的贵。一个好地方的上校的捐官费大约是40000磅,要不然人家打仗那么卖命呢?

“怪不得钟家良这么上杆子,难不成他因为抽鸦片当不了官,就想做编外吏部尚书?搞一批官帽子批发,让那些家伙喊他爹?”

这时张其结过来敬酒,方秉生捏着高脚杯就喝光了里面的红酒,但什么味道都不知道,他在想:“……也对啊,钟家良这家伙西学很精通,和皇帝走得也挺近,肯定知道的比我多,要是无利可图,他这么积极干嘛?难不成他故意不对我说选举的真意,怕知道的人多了和他抢购帽子?”

“要是真是西学捐官的话,我应该立刻捐一个啊!哎,但是朝廷特意把我们这些官督商办的企业排除在外是什么个意思呢?捐官当然要人人平等,它这么搞什么意思?”方秉生完全听不见面前满脸红光的张其结和陆站长一边拼酒,一边嚎叫什么,满心都是自己钱包被扒了的懊丧。

“但是也不对啊!”方秉生又自己推翻了自己的看法:“这选举捐官乌烟瘴气的,即便朝小民付捐官费,人家都不在乎的啊!而且选举捐官一次很便宜啊,我这次不过打算最多花一、两千元就搞定四个人,哪有这么便宜的官?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这么便宜的捐官费撑死也就是捐个以前衙门的白牢子吧。”(白牢子:干衙役的工作,但没有正式编制的衙门“临时工”,也很热门。)

想不明白朝廷的真实意思,方秉生重重的在心里叹了口气,看了看面前的张其结,心道:“算了,谁知道干嘛的,龙川不过是个小县城,就算捐刘国建那个县令我都没兴趣,我先弄掉你搞成这事再说了。”

这时张其结转过头来对方秉生说道:“方先生,我看报纸说你们铁路公司修完海赣线后就没有钱了?”“是啊,我们铁路一公里四万元,朝廷又不富裕,我们也没法子啊。”方秉生笑了。张其结皱眉道:“难道你们只有朝廷拨款这一项吗?”

方秉生说道:“别的有啊,我们有大量债券,你要多少有多少,张兄有没有兴趣?”“哈哈!我的身家全给你,怕是也修不了几里铁路。”张其结大笑起来,然后他俯前身子,凑过头来说道:“方先生,我有个法子,不知道您有何看法?”

“哦?这捣乱的王八蛋倒还想指点我们修铁路了?”方秉生心道,脸上却笑,手一摆说道:“张兄请讲。”“我当然变不出几万万的白银来,”张其结笑道:“只是我听朋友去潮州那边讲,说是他们工商业看到海赣线这么强大,也很想建个铁河河道,和海京连为一体,不是龙梅线早有规划,仅仅缺钱吗?”

“是的,惠州府和潮州府之间的龙梅线,这施工路线早都勘察好了。”方秉生笑了笑,说道:“不止龙梅线,若是有钱,三年内就可以修到清国北京!哈哈!但是没钱!”

张其结皱眉道:“我们龙川小县城,自然没有雄心谈什么龙川到北京,只是龙梅线的起点就是龙川,我们非常有兴趣。鉴于我们和梅州这个距离也就是二百多里,要是修铁路大约六百万元撑死,我们和潮州那边的朋友就互相议论,能不能我们民间商人自发筹集资金,然后由你们和朝廷来修建呢?”

“六百万元?龙川这地方能集资出六百万?”方秉生脸上有点难以置信的表情。张其结呵呵一笑,说道:“龙川加上潮州的商人,凑齐六百万也可以吧。”说着他放下酒杯,对着方秉生又拱拳道:“而且我觉的这钱很容易凑齐!因为你们铁路太赚钱了,听说在交易所里都买不到你们的股票。大家都知道铁路是好东西,来钱真快,仅仅在于前期投资太大,若是我们发起集资修建龙梅线,我估计全大宋的商人富商肯定挤破头要来入股,说不定一夜之间六百万就齐了!”

方秉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沉默的端起酒杯喝了起来。民间集资修建铁路,这个主意在海赣线通车之后,早就有人在提了:有朝廷的人,有民间的富商,但是宋右铁电公司坚决反对!因为股权问题,若是民间集资修建了铁路,这一段算谁的?肯定是算股民的。这样一来,就等于成立一个新公司,而宋右铁电不过是修建和管理,相当于给那些废物打工,这样太讨厌了。翁建光不仅要修建和管理的收入,更想把整个铁路全揽入自己手中。朝廷给钱修建,虽然很慢,但是有枪械制造局私有的先例,说不定哪天铁路就姓翁了。

尽管铁路投资巨大无比,但这种事并非白日梦,朝廷已经商议过了,目前有两种意见:一种是股转债私有:朝廷现在在铁路里是超级大股东,因为大部分钱是国库来的,所以可以就地把股权转为债权,由宋右公司以盈利按年归还本利,二、三十年归还完,铁路就变成宋右完全私有的了,相当于宋右公司分期付款购买了铁路。

另一种就是:白送!这种想法非常激进,虽然是由著名的坚持“朝廷不与民争利”理念的工商大臣徐穿越提出来的,但实在太激进了,海皇什么时候做过亏本买卖了?军火两大巨头虽然都是被白送出来的,然而军火业当年投资很小啊,但铁路巨无霸,还关系到军事、经济利益,非一般商业企业啊!连铁路公司内部都认为这种可能很渺茫。

皇帝现在还没表现出倾向,听说是要先看看。所以,宋右虽然疯狂热衷于借债修路,但却非常敌视民间集资修路的想法。民间集资修的那一段肯定会被在股权上分拆出来成立一个新公司,集资的家伙都是股东,这样一来,即便宋右管理运营,也不过是给股东打工而已,所收入的不过是区区修建利润和运营管理利润。你面对一堆刁民股东组成的董事会,你哪辈子能通过董事会投票把铁路私有掉?

若是十年前铁路刚修那时候,有“爱国”商人集资给翁建光,别说六百万元,就算一百万,翁建光立马改口叫你“大哥”,给他六百万,说不定让他叫爹都可以,但是当年哪里有民间人士给他钱?大家都在看着报纸议论这轰隆隆的洋铁路会不会让老祖宗从坟里跳出来骂娘。而现在翁建光已经吃肥了,从瘦狗变成巨鳄了,他不仅想要修建和管理运营的利润,其野心更是想连铁路本身都吞掉变成自己的。所以谁集资修铁路也不行,那岂不是成了三大官家铁路公司之外的第四家竞争者了?

倒是宋北和宋左因为朝廷太穷,他们负责的区域修得太慢,区区一百五十公里根本就不像铁路,倒像是京城人的兜风娱乐项目。于是他们非常眼红宋右的成就,他们还是瘦狗,没有宋右那么可怕的野心,心里只想着没有肉、我喝汤也行。眼看现在铁路已经被老百姓认可了,不像当年那么声名狼藉了,所以去年宋北就找了几家报纸连续鼓吹应该民间集资修建铁路,以民间财力促进大宋铁河化。

翁建光自然暴跳如雷,他现在不希望开了这种民间集资铁路的先河!他不仅要垄断,而且还要在将来吃掉一切!所以他立刻请宋北公司和宋右公司的几个头面人物出来喝杯江湖小酒,讲讲数,告诉对方:不能坠了铁路事业的面子!不能做出可能损害大家未来利益的不规矩的事!

但是宋北公司想的是:这个宋右公司负责的路线乃是连通到长江领域,这条东方干线不仅仅是简单的铁路管理问题,目的更是可以把长江领域和珠江领域联合起来,从军事和经济上强力促进海宋发展,往后十年乃至二十年,肯定就是朝廷投资的主力,自然不会缺钱。然而自己负责的这块,是往湖南那边修。

湖南那边湘军就算攻击,也要从江西腰里一路摧城拔寨硬碰硬的打过来,因为海宋强行租借了湘江以东,株洲和郴州都在海宋手里,要是他们的主力敢从老窝出来,直接从南边进攻粤省,和长沙近在咫尺的株洲要塞里的宋军军团立刻就会爆掉长沙的脑袋。至于云贵和四川,这几个穷地方都在玩命练绿营八旗,从没听说敢过来过,过来的都是讨生活的偷渡客和走私土烟的毒贩子。

这么看来,自己得到大规模投资简直是遥遥无期的,就算给朝廷高官送礼,也没用,因为皇帝肯定对妄图大发展北方干线的奏章大骂:“那边有金矿吗?有煤矿吗?修过去方便偷渡客过来吗?还是你嫌朝廷不够穷啊?你脑子有病啊!”

所以宋北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想开民间敛财这一块,即便股权不在自己手里都没所谓。再不修,怕就是宋右吃成鳄鱼了,反过来把自己这条泥鳅给吞了:想想看,十年、二十年后,宋右已经在粤赣线上赚得盆满钵满,翁建光这个不要脸的家伙肯定假惺惺的说:“既然朝廷没钱,宋北公司又推进太慢,不如我们来修连接韶关、连州这几条线吧?没事,放心,我们自己掏钱修。”

你自己掏腰包替朝廷修铁路,以朝廷里那群天天琢磨钱的红眼狼的做派看,能不同意?不仅立刻同意,说不定皇帝当即赏你个男爵帽子,而且还是世袭罔替的实爵铁帽子!这样一来,自己这好不容易弄来的铁路公司不就被翁建光那个流氓笑眯眯的吞掉了吗?所以宋北坚决不同意,意思就是:“大哥,您吃饱了,您高瞻远瞩了,但我们还饿着肚子呢!这江湖规矩也没有让人饿肚子的道理吧?”

宋左公司倒是无所谓,志气没有宋北大,因为负责的那一块地区太穷比了,要不是广西要不是安南的,哪辈子可以修过去?所以宋左安心的把自己那一小段铁路办成了旅游观光项目,联合房产公司在终点那里疯狂的修宾馆、酒楼、马戏团的舞台………“火车一日游”外加“农家乐”嘛!而且拿了铁路的盈利去投资入股了一家内河火轮航运公司,做“铁河”的居然去投资竞争行业河运公司?还有没有尊严了?他们现在也许都不认为自己是铁路公司,而是旅游公司了。

对于这种宋北这种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要破坏江湖规矩的小龟孙,翁建光的对策是:派出山鸡,找了几个不要命的家伙,在宋北系其中一家最大报纸主编全家出城游玩的时候,等在半路上,看见那马车过来,一个军用爆炸包扔过去,当即炸死了拉车的三匹马。

同时给宋北公司提出这种“扰乱国家秩序、践踏铁路尊严”主意的那个败类白扇送去一封信,没用邮局,宋右铁电付出了“快递费”:雇佣了整个京城某行业内最厉害的专家,在夜里潜行过那败类白扇家的高墙、保卫、狼犬、仆人、西洋门锁,把这封信端端正正的“快递”到了那小子客厅桌子上,里面用报纸上剪下来的字拼了一行:“天诛私有铁路的卖国贼!”除此之外,信封里还有一颗子弹。结果宋北和他那一伙报纸立刻老实了。拟定内容和剪报纸拼信的就是方秉生本人。

049、扎死他是天道昭彰

听到集资修路的建议,方秉生笑了笑,对张其结说道:“张兄,您有所不知,虽然我们现在管着铁河,但是其实从国库拨款、洋人借款、洋人技师等等全部都是朝廷在管,我们就是朝廷门下走狗。因为这铁路意义太过重大,可以增强一个国家的气运,从经济民生和军事都是如此,我们随时都会听朝廷的命令被无条件征用,因此铁路是不能民营化的。”

说罢怕张其结不信,指着陆站长笑道:“你可以问我们这陆大才子是不是这样?”陆站长点头说道:“是这样的,一旦朝廷下令,整个铁路系统立刻就要为朝廷服务,不得延迟。”“不仅如此,若是打起仗来或者调运关键物资而被征用了的话,整条铁路瞬间就成为军管,若是有失职或者抗命情况的话,乃至于调运不力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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