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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纳尔)-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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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大可不是没疯吗?所以停止铁路服务也算是方秉生自己的决断,翁建光那里绝对不知道此事,唯一吃点亏的可能是陆站长,所以是不能闹大这件事的。别说闹成全国性事件,就算报纸蜂拥报道龙川站削减服务,他方秉生都担待不起!张其结的“我非要闹大!”精准得刺到了方秉生软肋上。当然若张其结被整得没脾气,就算方秉生得手,而此刻张其结显得太硬了,要图穷匕见,所以此路不通。
方秉生盯着脸红脖子粗握紧拳头的张其结笑了笑,虽然肚里想宰了这个混蛋的心都有,但是脸上笑容却保持的很好,还带了一股无辜的神色,他摊开手笑道:“哎呀!哎呀!都是好朋友嘛,怎么突然说到这份上了?既然张老板和李老板着急用铁河,”说着他扭头对陆站长道:“把车列表拿来,按正常规划给张老板他们登记车皮。”
陆站长舒了一口气,用绣着精美铁路图标的袖子擦了擦满脑门的汗,跑到自己办公桌后面,装模作样的拿出登记表,用笔在上面涂涂画画。看陆站长在演戏,方秉生转过身,点头哈腰的说道:“这满意了吧?下次我们要演习的时候一定会提前通知你们。”
“多谢方总和陆站长了!”张其结见目的达到,赶紧站起来抱拳行礼,却没有握手,方秉生也抱拳回礼,一样没有握手的意思。中国人遇到这种情况,很难再装模作样的和对方肌肤相碰了。
一出火车站,李广西立刻握着前面脚步匆匆的张其结的胳膊大叫:“老张,你太霸气了!我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你竟然这么火爆!”但是张其结被拉了个踉跄,稳住脚步后,却没有什么喜悦之色,反而用袖口频频的擦着脑门的淋漓大汗,苦笑道:“广西啊,你不知道,刚刚都吓死我了。”
“老张,你这么对那个方秉生,他会不会给我们小鞋穿啊?”李广西突然换了一副表情,变成了满脸忧色。张其结叹了口气,看着昏暗低沉的云层,慢慢说道:“他肯定会,但是就看你如何看待议员和选举了。”说罢,他伸出手按住了李广西的丝绸衣服的肩膀,有力而坚决的说道:“我个人认为,议员就是从民到官,是鲤鱼化龙!光看敌手的行动,就知道这价值难以想象!必须一拼!否则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
“你说得对!拼了!”李广西愣了片刻后,握拳大叫,看得旁边小记者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这两个教会里平日虔诚沉静的长辈怎么变成了这样一副模样。“现在回去做什么?你有什么计划?”李广西继续问道。“花钱。”张其结小声的在李广西耳边说道。
088、下层刁民上层精英
回到纺织厂,张其结恢复了平日里波澜不惊的神色,在办公室里陪郑主编聊天,而王鱼家、齐云璐他们纷纷托故走开问李广西情况如何。在走廊上,李广西眉飞色舞的把火车站里剑拔弩张的一幕说了一遍,王齐二人都是目瞪口呆。
齐云璐回头瞧了瞧几步远的办公室的门,吐舌道:“我擦!原来张老板这么狠?要堵铁路公司的铁河?我擦!他不怕安南军团再回来灭了他?”王鱼家则摇头道:“这?老张这么着急干什么?怎么能堵铁河呢?选举就选嘛,别人要作弊,就让他做去,自有神看着!我们都是基督徒,努力拿自己的票就可以,这么发狠干什么?”
听王鱼家这么讲,李广西勃然大怒,指着王鱼家叫道:“鱼家,你玻璃只供应龙川县周围,不比我们!我们都是全国供货的!铁河不让用,我们岂不是立刻完蛋?再说,你不能眼睁睁看着那方秉生作恶吧?圣经里那句经文让我们纵容罪恶了?《希伯来书》1:9说:‘你喜爱公义,恨恶罪恶。所以神就是你的神,用喜乐油膏你,胜过膏你的同伴。’这条经文可是你经常拿来讽刺我们使用流民、压低工资的!你现在怎么不恨恶罪恶了?”
齐云璐笑了起来,赶紧伸开胳膊止住暴跳如雷的李广西,而王鱼家耸了耸肩膀,很无奈的表情。这时候,张其结的会计胳膊下一左一右各夹着两个包裹走了过来,对着走廊上三人微微一笑,一低头算做见礼,继续朝办公室走去。
齐云璐最爱好八卦,窜上去拉住会计问道:“老汪,你拿的是啥啊?干嘛去?”那会计老汪停住脚步,对着三人笑了笑,看那意思是不当三人是外人,笑道:“老板让我给《龙川商报》的好朋友点礼物,右边三匹布给主编,左边一匹布给记者。都是咱们厂最好最贵的布呢,嘿嘿。”
“给他们干嘛?老郑不也是长老会同志吗?”王鱼家眉毛一挑说道。“王老板,你不能这么说,这不是用到人家了吗?”会计好像也熟悉王鱼家,一样眉毛一挑反驳道:“求人哪能空手啊?”王鱼家疑惑的问道:“求他了吗?这不对啊!你们这是行贿啊!”会计老汪眼睛一瞪就想反驳,李广西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背,让他走,嘴里道:“你理老王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赶紧办事去!”
说罢转过身和王鱼家面对面,两人彼此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却没说话,旁边的齐云璐笑道:“妈的!不会吧?你们两个辩论王还要就此事辩论吗?”“切!”李广西挥了挥手,背对了王鱼家,叫道:“和他辩论?我都不知道这人怎么当上老板的?我吃饱了撑的!”王鱼家则不忿的叫道:“广西,你这不对,我开玻璃厂,当然是神给我钱啊!我送过谁的礼呢?”
这时候会计老汪拿着礼物进了办公室,一会功夫,张其结从里面一路小跑出来了,挥手让走廊三个人围在他周围,看来有什么事要和大家说。“大家,听好:这次选举价值重大,我们都得上心!”张其结说道。李广西频频点头,说道:“好好好,你说,我们听着。”齐云璐则问道:“老张,有话就说好了,我们听你的。”
王鱼家则扭头看着办公室门口,一脸不悦的说道:“老张,你怎么谁都送礼?这符合圣经嘛?”“你能不能闭嘴?”李广西扭头冲王鱼家叫道:“你知道不知道我们选举和拼命打仗没区别吗?和京城来的混蛋血战啊!”
张其结叹了口气,看着王鱼家说道:“《箴言》18:16人的礼物,为他开路,引他到高位的人面前。19:6好施散的,有多人求他的恩情。爱送礼的,人都为他的朋友。”“神给我智慧,我怎么能不用呢?礼品当然也可以!”张其结叫道。张其结熟练引用圣经经文,王鱼家顿时哑口无言。
而李广西则不耐烦的看了王鱼家一眼,对张其结叫道:“老张,赶紧说,什么事?”张其结瞅了瞅办公室的门,把头伸到三人中间小声道:“我们要选举,必须得有报纸助力,老郑是咱们长老会的,但是不是核心骨干,不清楚他的信仰虔诚与否。所以我们得加码,我建议我们四个加上范林辉,五个人立刻约定《龙川商报》一个月的整版大广告!”
“整版?一个月?五个人就是五版!这得多少钱?”李广西惊叫起来。“喂喂喂,为啥打广告了?凭什么?”齐云璐一脸迷惑的叫了起来。
张其结看着他们俩解释道:“《龙川商报》是县城最大报纸,我相信民主党也肯定会攻略对方!他们财大气粗,而且有懂西学时髦的方秉生坐镇!那人不仅手段诡诈,而且文采很好,听说是咱们大宋新科举举人啊!也就是说,他可能不但会收买报纸,还能直接写西学文章发表,论西学和文才,整个县城谁能比得过京城来的西学精英啊?!《龙川商报》要是咱们不出血,说不定就被对方收买了,我们就惨了!要是我们能搞定本地报纸,总是立于不败之地,有个发言反击的要塞!”
“出血?你不是送郑主编礼品了吗?”齐云璐满脸惊恐的叫道,看那表情,他的魂魄肯定捂住自己腰包滚在地上了。“那点钱算个屁啊!得让报纸有大实惠啊!”张其结挥手道:“报纸也要赚钱,就看重广告嘛,再说,我们是自己打整版广告,一边宣传自己产品,一边宣传自己候选人,不亏啊。”
李广西问道:“整版一个月?那得多少钱啊?”张其结想了想说道:“正常是一个月整版三十块反洋,但是我是老顾客了,加上咱们五个人一起打,算批发,我刚刚问过郑主编了,一人也就是二十元吧。”“二十元?!!”齐云璐跺着脚叫了起来:“我就准备在选举里撑死投入八十块!你这选举没开始,就扔二十元?我擦!您老真准备烧钱吗?”
王鱼家则皱眉道:“怎么还有老范范林辉?他不是不掺和吗?”张其结解释道:“对方财大气粗,我们多个人多把力量,把老范拉进来显得我们势力强盛!”李广西苦笑道:“范林辉那小子肯定不会掏钱的,虽然他一个月就买十块银元的彩票,但平时抠得要死!”
“他不掏,我们替他掏!”张其结斩钉截铁的说道:“这他不会拒绝!就是让我们先绑住《龙川商报》!一百元收入,整个报社都会把我们当座上宾看待,发点软文也好对付。就算方秉生要收买《龙川商报》,他是过江龙,而且仅仅为了两个月的选举,报纸会慎重考虑的,他付出的代价会几倍于我们的一百块大洋,他的钱总不是无限的吧?钱不够,他的手段总会慢慢变弱!那样我们才有点机会抢下一两个议员!”
李广西龇牙想了一会,苦笑着说道:“你是想自损八百,杀敌一千啊。”张其结摊开手正色说道:“除此之外,你有别的法子应对京城过江龙吗?我们只能靠地头蛇优势缠斗啊!”齐云璐唉声叹气道:“张老板啊,我算看出来了:你打算用钱当子弹对付方秉生和鸦片馆啊?这……这……这……这选举还真要比烧钱吗?”
张其结立刻回声道:“钱就是子弹!但是我们有工人、有教会、有报纸、有声望、都是本地人,我们一发子弹相当于对方两发,要想人前显贵,不要怕费钱!这次机会十分难得,你错过今年,你明年谁知道民主党会变成什么样子?肯定越来越强!说不定都是朝廷大臣是党员了呢,这你想抢食得费多少银子?而且我们一个县城举办第四次试点选举,这是常态吗?就这一次机会………我记得这条还是你小齐给我说的呢。”
齐云璐拿手虚抽了自己一嘴巴子,苦笑道:“承蒙张老板记性好,那是我多嘴多舌,我有点后悔了。”
“好好好!别说了!咱们团结一心,拧成一股绳,无坚不摧!”张其结伸手拦住李、王、齐三人,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说道:“和我一起祷告上帝吧:耶和华是我的力量,我的诗歌,也成了我的拯救。这是我的神,我要赞美他,是我父亲的神,我要尊崇他。耶和华是战士,他的名是耶和华。主啊,你是战士,求你把你的勇气和力量赐给我们这些凡人,让我们为你的名去战斗!夺取荣耀来荣耀你!你是战士!保佑我们得胜!!阿门!”
在张其结他们走后,方秉生宛如被激怒的凶兽一般来回走动着,不发一言,也不摔砸东西,就在办公桌、沙发、茶几之间的空地来回走动。这种气势让趴在办公桌上窃窃而喜的陆站长感到毛骨悚然,因为就算他不是可以嗅到危险的猛兽,而是个凡人,也能感到办公桌前面这个小个子家伙那散发的仇恨和杀气。
“方副总,不要计较那些家伙,都是小县城的土鳖,说话没轻没重的。”陆站长陪笑着为方秉生解气。“没轻没重?”方秉生停住脚步,一脸狰狞的回头看向陆站长,咬牙切齿的反问道。
看到这副表情,陆站长毕竟年轻,吓坏了,他赶紧挥着手朝这个“太监监军”叫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方总,就算这次让他们继续用铁路,也不过是暂时的,我们总有办法对付他们,您不要太过生气。反正铁路都在你我手里的,我建议您立刻和总部汇报,若是有公函,我乐意完全服从,就用演习的名义禁运他们好了!”
方秉生闻言一愣,接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嘲讽般的笑声,他说道:“你以为我是想用铁路禁运对付他们吗?铁路是公司的!我怎么可能用铁路压制他们呢?亏损的钱和声望算谁的?那岂不是为了一个马蜂窝烧掉自己家吗?今日的事,不过是个试探,来测测对方的决心而已。可惜,他们不怕死。”
“什么?试探?您没想真心禁运他们?我刚刚怕死了,要是捅到报纸上,我该怎么和上头史密斯副总说明情况啊!”陆站长拿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又是震惊又是高兴,震惊自然就是高估了方秉生的丧心病狂,高兴当然是自己奖金不受影响了。
方秉生点了点头,咬着牙冷笑道:“张其结这狗杂种还居然有胆问我三年前的事?哼哼,三年前老子宰掉了上千下层刁民,现在看来,老子要一把火烧掉这县城的上层精英了!”
089、一不做二不休
十点半,还在火车站会议室的时候,当方秉生和山鸡送走笑逐颜开的龙川堂两个人,他们俩的背影还没消失在过道转角,会议室里的山鸡就急不可耐的对方秉生叫道:“生哥!你……你怎么能许诺让他们入党呢?搞的定吗?钟家良和易成那边怎么办?尼/玛!龙川堂凭毛也能加入民主党?”
方秉生拍了拍他肩膀,冷笑一声道:“山人自有妙计。”说罢对山鸡耳语了一番,山鸡一听顿时目瞪口呆,看山鸡都被震得僵硬了,方秉生从怀里抽出龙川堂送他的信封,从里面数出五张钞票来递给山鸡笑道:“这是白来的!不花白不花,一人一半!”
“哈哈!生哥尼/玛的比诸葛亮还坏!”拿过钞票,山鸡口不择言的大笑起来。“是翁拳光蠢蛋,不是我坏,对吧?”方秉生得意的一笑,指着窗外那些铁轨和机车,正色道:“既然拿到了地址,你就赶紧去惠州城操作一下吧!”山鸡立刻把钞票掖进衬衣口袋,一个立正,说道:“小将听令!我马上走,最近一趟车来了就走,我去找陆站长问问。”
周二上午十一点。方秉生解决掉张其结和李广西威胁性的质询,也没有在火车站再耽搁,而是直接匆匆回到了钟二仔家,一进正厅,看李猛和庄飞将都不在,他就招呼钟二仔和林留名二人过来,他掏出自己党证对二人耳语一番,两人立刻点头听令,转身就要奔出去。
这时林留名突然停住脚步,回头问道:“方先生,那您的印章呢?我还没见过呢。”方秉生一愣,接着笑了起来,指着自己脑袋笑道:“老林,你脑壳真坏了?”钟二仔拉着林留名继续前行,嘴里叫道:“随便搞个印章不就可以了吗?你还想做个赝品不成?就是要做个假的!”
一个小时后,两人手里拎着一个小包裹,满头大汗的跑回来了。正在书桌后小心的用毛笔写字的方秉生见状,立刻把毛笔搁在笔架上,站起来走到茶几上,和两人一起检视带回来的东西。两人带回来的是一堆巴掌一半大小的硬纸封面和洋纸片,还有几枚印章和半截萝卜。
方秉生捏起那个萝卜,掂了掂重量,翻过来看了看,截面上悍然刻着:“大宋民主党”,他笑了起来:“竟然是萝卜啊!”钟二仔一边手忙脚乱的拣挑纸壳和洋纸片,一边解释道:“刻石头的印章这个时间来不及,我就让店员用萝卜刻了圆形骑缝章,其他您和钟家良先生的印章都是泥巴刻的。”“没事,能用就行。”方秉生嘻嘻一笑扔了那半截萝卜。
林留名已经举着两张蓝色硬壳纸片征询意见了:“方先生,咱们这真的党证印刷水平太高,龙川县城小地方实在搞不出来!我和钟二仔商量了一下,就选了颜色差不多的硬纸,然后让他们比着咱们党证的图案,用毛笔蘸了金漆一张一张画上去的,画了六张!虽然乍一看大同小异,但是要是仔细比对,肯定能看得出来是画的,人人的都不一样。”
“没有问题,小心一点即可。”方秉生挥了挥手,坐到沙发上,拿出自己的党证和刀子,仔细谨慎的挑开自己党证中间的线,把封皮和内壳拆了开来。“方先生,动针线?您歇着,我让仆妇来做!”钟二仔赶紧叫道。方秉生挥了挥手表示拒绝,说道:“这种事我可不相信别人。她们还没我细心呢!”
接着他拣出自己伪造的011号党证封皮,又小心翼翼的把那写满内容的真内壳和假封皮缝在了一起,把两半折合好,在空中甩了甩,笑道:“看,咱们龙川民主党新党证做好了!”大家都笑了起来。
然后他自己则拿了钢笔,小心在五张内壳上抄写着他推荐龙川四个人的推荐内容,抄完了之后,签了自己名字,拿过自己的泥巴印章,和萝卜圆形大章,啪的一下盖上。最后,他小心的在其中一张的姓名一栏里填上了:“翁拳光”三个大字,接着找出来105号假封皮给他缝好。
钟二仔看着,笑得嘴都合不上了,说道:“翁拳光,这龙川堂堂主,要是知道这党证是咱们伪造的,会吐血吧?”林留名则有点担忧,问道:“这样好吗?这不是耍他吗?要是他知道真相了,会不会找我们麻烦?”方秉生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他要是想死,就来找我麻烦好了,一个垃圾而已!”
中午十二点:龙川堂四个人和翁拳光的假党证全部做好了,唯一真的就是方秉生党证的内壳。这是为了防止翁拳光看出破绽来,反正他肯定会找方秉生和其他四个人看党证,而六张党证里,只有方秉生的党证里面是钟家良的亲笔,其他党证都是方秉生的笔迹,因为方秉生是这五人的推荐人,所以任他翁拳光再精明,也看不出破绽来。
方秉生根本没有替翁拳光打点入民主党的打算………让龙川堂入党?这不是要把烂泥糊墙上吗?别说钟家良那里未必能通过,自己以后还怎么见老大………龙川堂堂主的结拜兄弟翁建光呢?但是现在方秉生还想利用龙川堂,而且若不和他们合作,他们就要去帮长老会或者自己跳出来竞选添乱,必须要解决掉这个搅屎棍。
方秉生看翁拳光入党的心挺强,一不做二不休,竟然打算直接做假印章、假党证、假推荐信、伪造钟家良的电报,忽悠翁拳光说他已经成为党员了!!!!等龙川堂为他出完了力,要是比较傻,方秉生就打算一直忽悠下去,直到某个猴年马月翁拳光愕然发现自己这105号民主党老党员根本不存在;又或者先比较傻后来比较聪明,发现自己被骗了,但那时候肯定选举都完了,方秉生也回京城了,他最好打落门牙和血吞掉。
别说惠川堂,龙川本地洋药行会他也惹不起,这是一个在任何县城及以上城市都有分店的全国大组织,每个分店不仅日进斗金给朝廷缴纳大量税金,而且都和当地治安局和官员关系很好,否则怎么对付私烟?整个组织声气互通、资源共享,形成一个巨大的全国垄断公司,这就是一个鸦片天地会的翻版,没有任何组织在没疯的前提下,敢动当地鸦片行会。
“花了一块大洋,就搞来一条打人的棍子,同时还灭掉了一个竞争的捣乱分子!方先生您真是诸葛再世啊!”林留名拿着自己的假党证,又掏出真党证来回比对,嘴里由衷的赞道。“呵呵,”方秉生笑了笑,指着那真假党证说道:“现在李猛和庄飞将不在,你们转告他们,从此之后把真党证掖在钱箱里,以后咱们只拿着假党证示人,别介让翁拳光那个笨蛋看出破绽来。”“放心!放心!”钟二仔和林留名头点得如同鸡啄米。
这时只听门外有人大喊:“方先生回来了吗?不好了!”眨眼间李猛和庄飞将两人亦是一头汗跑了进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方秉生急急叫道:“方先生出大事了!我擦张其结他们这几个龟孙!”“怎么了?”方秉生扶了扶眼镜架,翘起了二郎腿,这反而是他有点紧张的表现,越是紧张越要示人以轻松姿态。
“我们今天两个在外面盯着长老会那伙人,手下有伙计报告,半小时前,张其结、李广西和王鱼家的厂子全部贴出了大红招工告示!只招识字的非文盲男性,二十五岁以上,握有居住龙川两地以上证明的良民证。”李猛跺脚大叫:“现在想入厂做工的混蛋已经开始排开长队了!他们这妈的直接在招收选民啊!”
庄飞将年纪大点,喘得不行,跟在李猛后面颤巍巍的说道:“不仅如此,我还听说,他们在雇佣教员,教授工人脱盲!”方秉生还没说话,钟二仔已经握拳大叫了:“妈的!又不是光他们有钱有厂子!咱们鸦片馆也贴招工告示,一样招人!”
林留名愣了一下,说道:“我们招?鸦片馆工人不是不能投票吗?”此话一出,其他三个人都是猛地一怔,钟二仔张了张嘴,一脸气得难受的样子,他叫道:“那咱们虽然不在鸦片馆了,但是我们名义上也是有各自产业的,我们自己招人怎么样?”
李猛叹了口气说道:“他们洋工厂,一个月起码五到七块大洋月薪啊!我们就算招两个月的短工,一个选民也得给他们两个月工钱十块大洋啊,这要是一百张票,就是一千大洋啊!你想好了啊!”林留名补充道:“再说,他们洋工厂招工,总是有活干的,老板自己不至于吃太多亏。咱们都是皮包公司,招工干什么?这雇佣工人的钱谁出?养着他们吃两个月白米饭?”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方秉生冷笑一声,挥了挥手道:“这就是我预见到的最坏情况,但是我从一开始所有的努力就为了不让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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