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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纳尔)-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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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也不用这么急啊,太客气了。来人,给各位拿点水来。”钟二仔以为是对方太客气了,然而那几个治安官手指衙门方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你们……你们……你们赶快……去衙门门口……看看吧……又贴新榜了……”
半小时后,火车站里的方秉生怔怔的看着自己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四个民主党,林留名索性就地脸朝下趴在了方秉生脚下地毯上。“怎么了?刁民放火烧马戏团了?”因为钟家良一方这两天都没什么下文,弄得方秉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老板你都不管,老子管个屁啊?他委实不想理他们了,就天天住在火车站了,但看他们的样子还是心里一惊。
“方先生出大事了!”躺在地上的林留名倒是先缓过疾奔的劲头来,他就地一个翻身,仰天躺在地上,宛如一条死鱼翻着白眼喘着说道。
于此同时,火车站这条路上,路人只见大老板张其结撒开脚丫子顺着路狂奔,就他一个人,没有马车没有随从,他也没带帽子文明棍,连外套也没有穿,就一身衬衣拖着大辫子狂奔,衬衣袖子上的套袖都没摘掉。
火车站前面有两个衙门的人正在张贴红色的大榜,张其结冲到那里,定睛看了一遍,两个贴榜的人自然是认识张其结的,但是他们和周围看榜的几个人都怔怔的看着张其结,表情里都带着可怜,无人说话。张其结看完之后,满脸的不相信,咬着牙继续前奔,一路狂奔到彩票店,那里早已人山人海。
范西爵正和衙门派来的人一起在树立一个人高的木牌子,上面的红色大榜耀眼,满头是汗的张其结张着嘴、瞪着眼、无礼的推开人群,冲到榜下定睛观看,宛如去沉船岸边认尸体的亲人那样既满是恐惧又充满期盼。但是这张红榜和火车站门口贴的是一样的。
上面写了寥寥几行字:“今日收到京城来电,晓谕百姓:昨日周二,《大宋爱国洋药行会》为表示对选举的支持之情、对民主党候选先生的鼓励之义,贯彻随行陛下《民来选举、选举为民》的重要圣谕精神,特出资购买民主党龙川几位先生彩票以示自己支持、参与选举之爱神忠君之心。
购买数目如下:钟二仔:25000张;李猛:25000张;林留名:25000张;庄飞将:25000张;彩票销售地点:海京总督府路147号新闻大楼6楼《大宋爱国彩票发行公司》总部销售点。”
钟家良一次购买了自己人十万银元彩票!全大宋震撼!小小的龙川收到京城来的这个消息,都被震慑的鸦雀无声了。10万银元啊!每个候选人名下都顶了25000张彩票啊!
张其结盯着那红红的榜单,觉的上面的黑色毛笔字飞舞旋转起来,模糊不轻了,地面好像波浪一样起伏,让他有飞舞的感觉。就在他要撂倒的瞬间,耳膜里传来一声刺耳的大吼:“姐夫!姐夫!你怎么了?!”他艰难的扭着脖子去看,脖骨摩擦发出刺耳响声都在自己头骨里回响,在模糊的视线里,只见就在自己身边,一个人躺在了自己小腿边,不停的痉挛。
他揉了揉眼睛,围观人群对那榜单的惊呼声潮水一样涌了过来,他终于清醒过来,看清了倒在地上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正是范林辉。强忍着心脏的巨疼和眼睛里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张其结蹲下身子,掐住了范林辉的人中,好久一会,范林辉白眼翻了回去。
他哇的一声,抱住张其结痛哭起来,眼泪和鼻涕沃透了张其结单薄的衬衣,嘴里始终在呜咽着:“怎么办?怎么办?我的钱……”张其结抱着范林辉肩膀,抬起头,微微闭着眼睛,不敢闭眼太实,那样也会挤出自己的泪水,他微微闭着,妄图让眼球吸收那些温热刺疼眼眶的液体。
这时,李广西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半跪在蹲着的张其结和坐在地上的范林辉身体,哽咽的问道:“怎么办啊?老张,你有法子吗?”“草!我的钱啊!”齐云璐也冲了过来,蹲在三人旁边抱着头大叫。商会四个主力在榜单前瘫成了一片。只有王鱼家现在还在愉快的在乡下跟着李医生侯长老他们布道治病,不知道此事。
就在这时,三一街传来震天的鞭炮声,大家扭头看去。只见民主党的竞选马车又回来了,林留名不顾自己抽鸦片多年体弱多病,就站在马车的车顶上,他敞着怀,露出洗衣板一般的肋骨,满脸都是抽了一箱鸦片的那种表情,脚下放着磨盘粗的鞭炮盘,手里抱着蟒蛇般顺着鞭炮挂,炮仗宛如一条喷火的巨蟒,就在他手下一米处轰然炸响,硝烟弥漫。
马车前面方秉生、庄飞将、李猛、钟二仔排成一排,走在马头前面,他们肩膀上斜披着为民做主的红色条幅,一边走,一边振臂高呼:“大宋万岁!选举千岁!民主党必胜!选民主党就是让你发财!民主党绝不亏欠人民!”方秉生还好一点,其他三人也和林留名一样好像发了疯,每一声大吼都是声嘶力竭的,恨不得让自己脚吼得离地。
倒不是因为他们选举必胜,而是因为必然得利了。没想到钟家良老板这么够意思,一次就买他们25000张,这样天下谁人能敌?底池有20万银元,民主党肯定包了,那么就算全国跟风买民主党的彩票也销售了10万来均分彩池的话,一张一元的彩票仍然可以拿回2元!钟家良10万变20万;民主党几个人自己投入的私房钱2000变4000!还白拿个议员!
天下就是有这么好的事!民主党几个人欣喜若狂,先前对自己的钱的痛惜对钟家良的腹诽,全变成了真心实意的讴歌和赞美。就连旁边跟着他们喊口号的方秉生都在后悔:“妈的,易成也不给我预先说一声,否则我也跟着买个几千彩票,借着钟家良的主力军,分彩池一笔玩了。”
人群再次围了上去,所以手里有民主党彩票条的人和民主党四个人一样,前几天他们苦逼到了极点:看着自己手里可能变废纸的民主党彩票条,自己痛苦,家里老婆孩子也骂自己愚蠢,晚上心疼的睡不着觉,去联络别人一起投选票让民主党当选赚黑马吧?又总担心别人趁自己不知道去偷偷买了当时稳赢的商会彩票。也想偷偷加注商会吧?又一大笔钱呢!
没想到噩梦成了美梦,钟家良一出手,就是横扫千军,谁能再买20000多张彩票?自己那彩票稳赢钱了!一部分人欢呼跳跃跟着巡城马车赞美,刚刚他们还在因为彩票要输而垂头丧气,现在则好像船难死者被耶稣死而复活了。
另一部分人当然就是遇难者亲属了,人数更多,他们大部分怔怔的站在彩票店门前,看着刚刚还嘲笑的傻蛋们突然又挥舞起了“废纸”彩票跟着巡游马车狂呼欢笑,而自己昨日还在美梦之中:看我多聪明?跟着商会那几个老板买了,人家都是聪明人!办事不会错的。
而且民主党几个脓包根本没有底气,不敢和人家拼钱!买了他们彩票就是烧钱!还是我聪明吧?老婆孩子也夸,这两天都是天天买鸡买酒喝,毕竟手里三四元的彩票过一个月说不定就变成三四十元了,既然如此,提前花一元买肉买酒庆祝一下呗。
没想到啊,民主党的B0ss这么狠?一下买10万!美梦顷刻之间变作了噩梦。虽然炎炎夏日的大太阳照着,人人汗流浃背,但不少人盯着手里变废纸的彩票还在哆嗦。
“天啊!我上周买了5元李猛的彩票,觉的输了,昨天刚买了10元张其结的彩票!你妈的这怎么回事啊?算起来,我没赚啊!”有人跺着脚大吼。旁边立刻就有人苦笑着叫道:“你够好的了,我全买商会几个人了,全完蛋了。”
这种冷风一样的对话嗖嗖的在人群里盘旋,彩票店门口简直好像起了一团阴冷刺骨的黑风,把那些商会支持者冻结在那里。
有人凑到红榜下或蹲或跪或坐的商会四人那里,把手里的一叠彩票伸过去,小声道:“各位老板,你们都是龙川著名的基督徒、大善人,我失业很久了,好不容易存了4块大洋都买各位了,你们能不能作件善事买回去?”立刻一群人围了过来,纷纷又是指责又是恐吓又是哀求,求他们买回自己手里的彩票。
“我们也亏了啊!你才没了4元,老子2000都没有了啊!”齐云璐又气又急的扭头大叫。说着他站起来朝众人大叫:“别灰心啊!还有第二轮伯乐奖的奖金,买了我们商会票的选民都投选票给我们,钟家良的赌金有一半要计入第二轮啊,我们起码保住底池10万外加钟家良的5万,我们一样翻番了啊!”
但是回应这话的是一片嘘声:在商会铁定要输掉《民意奖》的前提下,谁能保证别人都投商会?必须跟大流!别人不投商会,自己去投,肯定要输啊,自己不是傻了吗?这双轮复式彩票其实让大家想的都是一样:你们要么两轮全胜,要么两轮全输。明知必有一负的前提下,谁拿自己钱冒险赌剩下的会胜啊?
齐云璐转过身,摇着张其结的肩膀叫道:“老大,你是大帅,你最聪明最有魄力,你想个法子?”张其结好像被晃醒了,他把肩膀上痴呆一般的范林辉扶着靠着木牌坐直,蹲在那里叹了口气,指了指天空,说道:“法子,只有一个法子。”“什么?”所有听到的人眼睛都瞪大了,脑袋密密匝匝的凑了过去。“朝神祷告了。”张其结无奈的说道。
127、官差某人
第二周周三晚上11点。夜色中凉风习习,欧杏孙全副武装领着一队人马走进了三一街,他不停的打着哈欠,因为半小时前才被儿子叫醒,为了晚上巡夜,他不得不吃过晚饭就立刻小睡一会养足精神。
现在因为张局长和席胜魔都被弄到京城和刘国建对质去了,全县城治安工作就落在了他肩膀上,成了代理局长,不过他也没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就系统内部消息来看,张局长和席胜魔可能没什么麻烦,圣上对刘国建早有不满了,并且整个系统都视张局长和席胜魔为英雄,警察一怒就夜袭衙门啊,大大提升了各地事务官的待遇和说话力度,因此很多人都要力保他们。
这样看来自己还升不了官,不过欧杏孙在郁闷之后,又高兴的履行起了代理局长的职责,过两天局长干瘾也不错啊!而且任务还挺重:张局长为了搞死刘国建,连高要勤邪教的事情又翻腾出来了,加上选举,欧杏孙不得不启动了民兵,白天划分区域定人守卫,晚上就不停的巡逻,几乎是天天连轴转了。
三一街自然是重点保卫区域,一进街道就看着每隔十米就竖着龙川县自制的大火炬,照得整条街道灯火通明,邮局竟然也灯火通明没有关门,这个欧杏孙是知道的,钦差让邮局不关门方便记者们和京城沟通信息,除此之外,街道上还满满的是人,三三两两的在议论。
“这都半夜了,怎么都不睡觉?”欧杏孙纳闷的走过一个个兴高采烈或者愁眉苦脸的家伙,心里很纳闷。四个警官跟在欧杏孙后面看了看彩票店门口还在围着大红榜的一圈人,当即有人感同身受的叫起来:“哎呀,这个鸦片馆太有钱了,我在商会身上的钱都被砸了,唉!”
“早就应该买鸦片馆那群人,我就买的李猛!”有人兴高采烈的说道。“你买多少啊?”“你们说商会还能翻身吗?”欧杏孙在邮局门口停住脚步,返身问道:“你们都买彩票了?我这耳朵里怎么天天都是这玩意?”
“欧探长,您没买吗?”几个人连同后面的七八个民兵都惊奇的叫了起来,彷佛在问一个乡下人那般。欧杏孙看了一眼因被邮局墙壁遮住光、黑洞洞的红榜,不知道围着榜单的那伙混蛋到底在看什么,看得见吗?嘴里道:“我天天忙死了,哪里有空买这玩意。”
“欧探长,我帮你买,我建议你买鸦片馆四个人,稳赚彩池了。”立刻有下属满脸喜色的凑过来。“算了,我没空研究,哪能闭着眼睛瞎买,这不是乱花钱吗?”欧杏孙倒是很谨慎。“嗨!现在瞎买就可以了!彩票公司白给钱!”有人立刻痛心疾首的大叫起来。
“也不尽然啊!咱们商会也很有钱,他们应该团结起来凑个两三万,起码把一个人推上去!”有警官悻悻的说道:“今天我都没见张老板他们,等我遇到了,一定给他们提提建议。”“老林,你买了张其结彩票了吧?”顿时旁边几个人乐了。
“这很正常啊,张老板县城首富啊,那纺织厂多来钱啊?去银行随便就能贷款几万,银行那几个小子还不求着他贷款啊?”老林摘了帽子,擦着头皮叫道。“县城首富和全国首富拼钱啊?哈哈。你傻,老张可不傻!”几个同僚乐得合不拢嘴,有人锤了锤老林胸口,笑道:“你赶紧去忽悠商会,反正他们投的钱都是我们对家赚了,哈。”
就在几个人谈得眉飞色舞之时,前头走着的欧杏孙猛地停住脚步,手指指向前方,大吼一声:“有情况!”说罢抬腿就冲了过去。后面跟着的十几个人抬头一看,都大吃一惊:他们已经走到了三一广场这里,就见两个人抬了个梯子靠在衙门外墙上,一个小子已经踩上了衙门的外墙,正贼头贼脑的朝前顺着墙头挪步。巡逻的警队和民兵立刻大哗,跟着欧杏孙冲了过去。
欧杏孙跑在最前面,越跑越觉的不对劲:那小子是从三一广场上爬墙头的,但是现在三一广场人满为患啊………广场上也竖了几个大火把,人群聚在下面扇着蒲扇讨论,外围停了几排的人力车,不时有客人来有客人走;教堂灯火通明、台阶上坐着几个抱着枪的人,台阶下面一堆一堆的人在聚集,那些混蛋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悍然用梯子上衙门墙头,而且还有一群人在梯子下面围观,这是贼吗?
“干什么的?!你们要干什么?!”欧杏孙疑惑的在广场上斜线冲了过去,来到了梯子下面,和墙头上蹲着的那位大眼瞪小眼,周围几十人发出一阵哄笑。“官差大人,我想去教堂二楼看看……”那家伙四肢并用抱住墙头,朝教堂用下巴颏示意。
“你去教堂?从墙头过去?你……你……干什么的?”欧杏孙目瞪口呆的叫道。只见那家伙口音是京城那边的,还是西装革履的,胸口口袋还插着个本子,不像是贼,但是你一个西装革履的京城来的家伙上衙门墙头爬教堂干嘛?
“我们是记者,他们不让进啊!我们就想去看看长老会商会在干嘛?”扶梯子的两人陪笑道。“对啊,新闻采访!新闻采访!”抱住墙头的那位也赶紧陪笑点头,只是他现在如同树袋熊般的姿势让欧杏孙说不出话来。
“先下来,先下来吧。”看着周围都是该死的记者,而且好像都是外地来的,欧杏孙也没脾气,只好先挥手让他下来。这时有其他斯文败类涌了上来,问欧杏孙道:“这位大人怎么称呼?”
“这就是咱们龙川的代……龙川局局长,欧杏孙欧探长……不,欧局长!局长!!!”欧杏孙的手下立刻上前点头哈腰的替欧杏孙自我介绍了,而且连代理都省略了,直接说是局长。
一听是局长大人来了,记者们立刻来了精神,顿时围了上来,纷纷从各种地方抽出本子和铅笔,借着月光就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咳咳!”欧杏孙咳嗽了几声,手拽了拽衣角,让制服更挺拔………没想到啊,居然又有被记者围住的机会,能上报纸可是升官的必修课啊,而且这群混蛋都是各种大城大报的啊,必须借机好好表现一下。
“大家都看到了,我欧杏孙欧某人作为龙川局局长,一直以维持县城秩序和安全为己任,兢兢业业,这么晚我们也有带队巡逻!大家看看周围,我们龙川在我的治理下,晚上半夜都可以出来聊天、消夜、乘凉啊,没有任何匪徒!大家安居乐业,都到了夜不闭户的地步了,这个嘛,古代盛世也不过如此!咱们大宋竟然因为我,肯定出现了盛世……”欧杏孙全身立正,下巴微微抬高、昂首挺胸的发表自己的政绩。
但是显摆完了之后,记者们的提问却让他瞠目结舌:“欧局长,商会正在教堂做禁食禁睡祷告,你如何看彩票对决情况?”“欧局长,你作为本地人,你认为商会可能赢取伯乐奖吗?”“欧局长,你对彩票战说两句如何?假如商会能赢,会怎么赢?”
听着满耳朵的“彩票”,冷汗从欧杏孙警帽里钻出来,顺着脸颊下淌,肚里大叫:“什么鸟彩票鸟商会的,这都是什么啊?我把县城治安搞得这么好,你们视而不见,问我什么鸟彩票?谁关心那个啊!”欧杏孙两眼茫然、紧抿着嘴唇不说话,他确实因为代理局长宝座而太忙太高兴,没空理什么彩票,记者问的问题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看老大不说话,他身后的下属有人替他讲了,当然实际上是替自己的钱包和得意讲的。有警官笑道:“商会还怎么赢啊?人家鸦片馆他们拿了十万银元出来啊,想想都能吓死人啊!”当即有同僚附和:“对啊!这,他们赢不了了,我们全县城都感谢钟家良老板,可以跟着白拿点彩票奖金啦。”
欧杏孙后面的老林因为比较抠门,不舍得像同事一样立刻买鸦片馆彩票换马压,所以他手里还是握着商会的彩票,看同事们洋洋得意,他十分恼火,在后面叫道:“鸦片馆也不一定就赢啊,商会有机会的!”一听有人说商会能赢,唰的一下,有人把老林从警队里拽了出来,当即被记者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您认为商会怎么能赢?”有记者大叫。老林拇指撑起警帽,手指伸进去挠着头皮,有些害羞的笑道:“虽然钟家良有钱,但是我们龙川商会也都有钱啊,他们可以集中财力买一个人啊!这全中不现实,但是张其结什么的,中个议员也不难啊!”“商会众志成城,正策划逆天大反击……”有记者唰唰的写。
“但是对手买了十万元彩票啊,这个有难度吧?寻常商会也不会拿这么多钱去拼的。”有记者问道。老林握拳叫道:“老张是县城最聪明的人,他那纺织厂可有钱了!拿个几万也不是难事啊,况且他也可以去贷款啊!银行很喜欢他贷款了。”“殊死一搏!倾家荡产!传闻商会竟然打算贷款反击!”有记者唰唰的记录,脸都兴奋得红了。
“您贵姓啊,怎么称呼啊,您和张其结他们是什么关系?”有记者问。老林又不好意思的笑了,说道:“我和老张也没什么关系,就是我和他是一个村里出来的,我二伯现在就是在他厂里看门。”“据张其结知己透露”、“据商会内部人士透露”、“据张其结二伯透露”记者们纷纷唰唰的在自己记录前面加类似标题。
“您认识范林辉吗?听闻他今天吐血,是不是受的打击太大?”有记者问道。老林惊异的瞪大了眼睛,反问道:“他吐血了?我就是听说他昏过去而已啊。”接着又好心的替范林辉开脱:“老范人挺好的,就是比较急躁。干什么事都风风火火的,暴脾气,有时候就想不开,容易伤到自己。”
“据范林辉二伯透露,范林辉可能自杀”、“输家范林辉打算自残”、“惊天惨剧,范林辉自残!”记者们纷纷按照老林话里的“想不开”、“风风火火”、“伤到自己”记录下惊天猛料。
被晾在一边的警队呆若木鸡得看着老林被记者围在当中谈笑风生,几个警官和民兵气急败坏的大叫:“你们听他的干嘛?商会肯定败了啊,是个人就知道,这有什么好说的?”但是正因为“是个人就知道”,记者们谁需要你谈民主党怎么赢啊,就是想找商会怎么反击、怎么自残,就算胡说八道的幻想也可以。
旁边的欧杏孙气得发抖,上次他被记者围住是刘国建事件,但是等他找来各种报纸,发现自己的大名变成了“某警官”、“官差某人”、“治安局内部人士”、“某人”,这自己根本没出名啊,白白给那些记者说了个口干舌燥啊!
现在可好,记者根本不理自己,全围着老林那个白痴问这问那的,这世界怎么了?我连上次报纸出出名都不行吗?我可是局长大人了啊!这世界太可恶了!
“老林!归队!我们还要巡逻!你要漠视职责到什么时候?”欧杏孙一声大吼,吓得众人都一哆嗦。“立刻站队!向右看齐!稍息!立正!向右转!跑步………走!”欧杏孙气急败坏的重新整队,在一群意犹未尽的记者面前又气又恨的领着巡逻队跑了。
看着警队唰唰的在自己面前开过去,一个跳下人力车的记者跑步到了广场上密密匝匝的同事里面,惊恐的大叫道:“治安官怎么回事?我难道错过什么新闻了?我不过回旅馆睡了两小时而已啊!”竞争者们笑而不语,纷纷把“张其结二伯爆料”的笔记本插回口袋,开始聊天。
有人无奈的说道:“我刚接到电报,明天我们报纸还要派三个记者来,你们谁知道哪个旅馆还不错的?”“我们杂志也一样,主编亲自杀过来了,明天火车就到。三一街上彩票旁边的旅馆真黑,居然又涨价了。”有人叹气道。
“本来以为是来带薪休假的,没想到这莫名其妙的选举这么牛比,估计头条漫天飞了。”有人又惊异又兴奋的说道。“是啊,这里新闻太牛了,就希望这个县城的商会可以反击,若是不反击,那就自刎、自杀、自残,闹得越大越好!”有人大叫道。“没错!我估计我们报社今年的销量就全看这次选举和彩票了。”有人同意的说道。
就在这时,有记者指着教堂门口大叫:“看,有人出来了!”只见齐云璐和郑主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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